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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乱:逍遥帝妃-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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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日里他绝不是这个样子的,方才在马车之上也瞧不出什么东西来,而现在,在总是感觉他的腿上似乎没有什么力气,一直都是软趴趴的在那里,是不是……
  “天下人皆知,平华公主在吴宫之中便已经受了幽闭之刑,哪里还有活命的机会,所以……”她猜测地正欢之时,一旁突然传来沉稳而醇厚的声音,刘蔓樱本能地扭头一看,却见启恒已经走了几步过来,这会子透着前头士兵打的灯笼可见他英挺的轮廓半明半暗,黯沉的眸子在黑暗中显得异常明亮,深邃逼人,他只是定定地看了她一眼,尔后便将视线调到刘陵的身上,心头分明是已经恨毒了他,而眼中却依旧之时是波澜不惊的黯沉。
  蔓樱不禁一笑,启恒总是那股子脾气,将自己的王者之气凌驾于别人之上,他看向面前格外刺眼的刘蔓樱与刘陵,嘴角轻轻一扯,纵然这诡异的场面也是冷静如常,斯文俊雅的脸上是一抹漫不经心的笑:“朕不是早就对天下宣告过了么,既然人已经死了,那么当初的那门婚事自然便不作数了。平华公主已经死了,现在在十七王爷身边的不过是您的红颜知己罢了!”
  “好,说话算话!”刘陵高兴的紧,不及细想便脱口而出。
  “君无戏言!”启恒忽然奸邪一笑,那一笑很快,别人没有看真切,而她却是清清楚楚地看在了眼中,就连心跳都猛然间漏了一拍。
  魂天中断魂夜,一去前路白骨还,那句惊悚的话瞬时间又回荡在脑海之中,刘蔓樱只是觉得浑身上下毛骨悚然,她紧紧地抓住刘陵的手。
  忽然间,上空一道刺眼的光芒转瞬而过。
  是暗号!
  刘陵瞬间提高了警惕,赶紧喝道:“来人!”
  “这个时候才记得叫人,你不觉得已经晚了吗?”不等他们有所反应,启恒大手一挥,身后人马将面前的二人重重包围。
  刘蔓樱满面惊讶,他居然早有埋伏,月色凄迷之时,她怒道:“这就是吴王的诚意,哈哈哈,泱泱大国竟也会干这种下三滥的勾当!”
  “妇道人家永远都不会懂的,什么叫做……兵不厌诈!”那启恒自负的嘴脸瞬时间暴露无遗。
  刘蔓樱双手紧紧捏着,面上很冷,暗底下却已经开始在自己袖口内摸索起来,可真的只是这么一瞬,启恒便已经飞速将她拉开,迅猛上马,飞奔而去。
  “想带走她,除非我死!”刘陵也是习武过的,自然是不甘示弱,一把上前,冲劲儿上来,想要将马上之人追上。
  “那你就去死!”启恒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了下面的话语,随后,也不过是眨眼的时间,他拉开身后的长弓,一箭射去,驾马飞腾时还不忘向后道:“无需留活口!”
  刘蔓樱就坐在他前面,此时此刻他如同暗夜修罗般的言语竟是那样的触动心弦,不对,应该说是震断了全身的神经。
  她奋力转身,却只见着不远处火光冲天,千万支弓箭射向那个一席白衣的男子。
  她瞪大了双瞳,张着嘴,怎么都说不出话来,就连眼泪的坠落都无法感觉到。心里的支柱一下子,就那么一下子便全都坍塌了。
  在一处幽静的小林子中,他终究还是停了下来。
  蔓樱冷笑,双手扶在脸上,尽力止住眼角豆大的泪珠,咳咳小清了嗓子道:“我还以为你要这般骗自己一辈子,一直骑着马,一直以为我还是你的!现在的结果你该是很满意了吧!”
  启恒一惊,他也确实没有想到她会这样直白地说出自己的心事,只是笑笑道:“我何时骗过自己了,我若要自欺欺人,只需给你一剂药物便可,一直以来都是你,在自己骗自己!现今,刘陵死了,你伤心到无言,并不是你多爱他,而是没有了他便再也没有人可以救你逃离我的身边了,所以……你在绝望!”
  “不论是不是绝望,我都会遵循自己的心走,正如你所说吧,我骗得了世人,骗得了天下,却偏偏骗不了自己的心,有些人的存在,永远和时光没有关系,不管世事如何变迁,哪怕是天地也在我心中瞬间变色,他在我心头的模样都不会改变,永远永远都是我最难以割舍的情怀!”她淡然地站着,眼角是含着笑意的,这……大概也是一年多以来她第一次笑得这样真切,笑得如此真实吧!
  “你从来都没有给过我机会,你又怎知你不会爱上我?”启恒自然是知道这一刻她口中的他并非指刘陵,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她,淡淡的笑容让人心生悲凉,这怎么会是当初张扬的贞惠妃?他忍不住上前几步,一口气便要将心头疑惑统统问出来。


☆、163  断魂惊天变(二)

  “就算我给了你机会又怎样?我注定不会爱你的,启恒,对我死了心吧?我们之间有着太多太多的纠缠,更何况,今夜是你,害的皇叔那样血淋淋地倒在我的面前,我恨你!”蔓樱说着,眉目一敛,眼角又是不争气地渗出了泪珠儿。
  “你还是这样固执,不知道你是不是忘了,当初你同样认为我不可能的到你,到头来……你不照样成了我的女人?当初启睿他害死了你的父母,你不是也难以抑制地爱上了他?”启恒字眼间的音量一个赛过一个,原本稍许平静的神色也骤然凛冽了起来,一字宽的眉间又给皱了许多分。
  “就算我会爱你,也不过是在爱你身上他的影子,你懂不懂,从他走进我的心里以后,我心里便是再也容不下他人。青梅枯萎,竹马老去,从此,我爱上的人只会像他!呵呵,你已经在天下人的巅峰了,不久,整个天下都会是你的囊中之物,你又何苦守着一个根本不爱自己的女人?”她本是不想承认这一点的,但如今形势所迫,她还能不承认吗?她摇了摇头,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小模样。
  “我看你是跟着刘陵跟疯了,以前你不是这个样子的,当初敢爱敢恨,甚至能够单枪匹马与我叫板!这样的刘蔓樱去哪里了?”启恒语气有些激烈,看得出来,他是有些懊恼了。
  “够了,皇叔已经走了,给他留点清静吧!”一面是皇叔惨死的样子,一面又是启恒的口腹蜜剑,两幅画面拼了命一样的在脑海里交错,一点点交叉,甚至在后来又融合在了一起,让人害怕。
  “好了,既然他已经没了,那你就跟朕回去,朕保证,只要你愿意回来,既往不咎,你还会是朕捧在手心里头的贞惠妃,甚至将来,还会……”启恒向着她伸出了手,企盼着她也能动容。
  刘蔓樱本就惨淡的面容更加的惨淡了几分,透着些死寂的凄清,她抽了抽鼻头说:“惠妃?皇上,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了,当你在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不会感到很天真吗?我若回去,天家颜面呢,都不要了吗?皇上,您还要再虎我到什么时候?太后也根本不会容得下我!我不稀罕当你的什么惠妃,谁喜欢拿去便是!”
  “朕是天子!朕就不信还留不住自己心爱的女人?”启恒急切之中又上前了几步。
  “你别过来了!”刘蔓樱说着又往后退,稍稍一滑,悬崖边上回落着许多碎石下坠的细小声音,空旷之中带些肃杀的寂寥。
  “小心!”他的心跳都瞬时间漏了好几拍,赶紧出声提醒她。
  忽然之间,她脑海中有种穷途末路的感觉涌现,可能……这才是一个最好的选择。
  她早就不干净了,现在皇叔没了,所有复国的梦亦是全都碎地一塌糊涂。
  “谢谢你们,曾经给我那么多不好的经历,让我看清什么是痛,也不枉费来这世间走上这一遭,我一点都……”她说着,言语突然哽咽住了,如鱼刺一般卡在喉咙口,怎么都说不出来。
  “你不后悔是不是?”他小声说着,试图分散她的注意力。
  “不,我最后悔的便是与你们扯上关系!”她心头的话语,难以抑制地脱口而出,“我恨死你们了,让我从众人仰望的最高端……狠狠摔了下来!”
  “可这一切我也可以给你的不是吗?”他眉目紧皱,双瞳中隐约可见愤怒的痕迹,但也不过转瞬即逝。
  刘蔓樱又一次笑了,只是笑地更冷,更讽刺,她说:“亡了我的国家,杀了我的父母,强占了我的妹妹,更让我成为你一个人的禁脔,就是你毁了我少女所有的梦,让我失去了所有的亲人,现在你居然还说会给我如过去一样的荣华,哈哈哈哈,启恒,你有脸说,我都没有脸听!”
  这一刻,她声音如鬼般凄厉,更似暗夜之中最无力又最绝望的凄号,泪珠儿已在眉睫,分明是好风好月,在她眼中却也不过满目疮夷,无限荒凉罢了!
  “启恒,我会让你一辈子都不好过!”不等他往下再狡辩什么,她便已经凛冽了双眸,愤恨地直视着他的眼睛,一道道毒辣的光芒,似要直生生刺入他的心底!
  她的话语句句带刺,他就是个木头此时此刻也非得被她气得变成木偶,他双手捏拳,低语道:“那你就恨我一辈子吧,总之你这辈子下辈子都别想逃离我的手掌心!”
  他微微张开手臂,奋力告诉她这个早已经被遗忘的事情:“蔓樱,你静下来听我说,藤兰她没有死,她还活着,她还活着……”
  刘蔓樱冷哼一声,此时此刻哪里还有什么闲情逸致来听他的这些巧言令色,只是迅速从头上拔下一根尖锐的发簪,反手握住,不过瞬时便已经朝着他心口刺去。
  启恒稍稍偏转身子躲过,手里紧紧攥着她的簪子,怒然道:“你就这么希望我死?”
  “是,除非你死掉,否则我这一辈子都会活在你的阴影之下,或者,你就杀了我,你就杀了我!”刘蔓樱哼哼了几声,表现地很是不屑。
  她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每一分都想要刺进他的骨血当中。
  启恒只需稍稍用点力便能将她推入万丈深渊。
  他努力控制好手上的力度,深怕一不小心便铸成大错。那蔓樱偏生不信邪,恼怒之下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腕上。启恒自是闷哼一声,反手一甩,蔓樱生生下坠。她紧紧咬住唇,硬是从胸前扯下点什么东西来往他身上砸去。
  这一瞬间周遭风情黯然失色,他大声呼喊“缨络”二字,可悬崖边上剩下的却只是回音。还有……手上她砸来的玉佩!
  他如同一只受伤的野兽,拼命地嘶吼,可一切都是这样的无力,以成定局。
  千里怒号,终究是只剩下无可奈何!
  据说,从旧梁回来之后,吴王启恒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空闲的时候,总是喜欢一个人在皇宫里转悠,而转着转着,却常常是不知不觉就到了偏僻的地方,有时候还会在北门的小墙边发上一晚上的呆。
  而更多时候,他总是在伸手想要推开宫廷边角那扇朱红剥落的朱漆大门,却恍然想起,他们之间隔的那堵墙,伸出的手只能悻悻地收回,宫中的佳人早已不在,留下的不过一室凄清。
  从此,宫廷之中贞惠妃便成了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人人都知道惠妃早已不在宫中,人人都知晓圣上因为她断了心肠,可人人都不敢多说一句,因为圣上说,娘娘好好地在宫中,从来都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她都死了,你还想骗自己到什么时候!”一袭红衣的女子手里端着一壶酒,含笑到启恒面前,这一次见面,她没有再唱一句曲子,大抵也是唯一一次没有唱曲子吧,因为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她大抵也有耳闻。
  “你怎么来了?”对她的问题他选择了避而不答,言语十分淡定,“这似乎是你第一次为了女人喝酒!”容千静别过了头,难得地一次温柔。
  她在冷宫三年,从未见过这样的他。
  启恒砸了手中的酒瓶子,忽然转过身看着她:“你又怎知我过去从未为了女人喝过,你又怎会知道?”
  容千静一惊,泪眼婆娑,“我们认识这么久了,至少我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从来没有……没有为我!”
  “看来在你们的心中朕都是那个无情的人了,哈哈哈,你是这样想的,蔓樱也是!”启恒冷冷笑了好多声,心头只是觉得悲凉的感觉一阵阵席卷上来,越想越恼!
  “我只是晓得那一年,你不要我!”她定了很久,似乎只是在回忆往事,但这样短暂的几句话里都是透着无尽心酸的。
  他看着她,缓缓闭上眼,今晚的静儿夜特别美,一身红衣,纤腰素裹,竟然和她那般相似!
  “对不起!”启恒脱口而出,不知道是对眼前的容千静说的还是对着那个已经永远只能剩下回忆的女子所说的!
  “五郎,其实我们还可以……”听到那句心酸之至的对不起,容千静眼中的泪水一下子表止不住掉了下来,她发现在他地面前,她辛苦堆砌起来的所有堡垒都不过氏一场虚无!
  容千静说着,整个人已经跪倒在他摊倒的身子边上,双手紧紧拽着他的胳膊,生怕一眨眼他就又会弃她而去。
  “你终究……”启恒急忙打断了她的话语,又努力摇了摇头,清醒地看着她,又接口道,“不是她!”
  “她已经死了,死了,你看清楚,现在在你身边还爱着你的人是我!”容千静从来都是不服输的,即使是在伤怀之时,她也要尽最大地努力挽回他的人,甚至他的心。
  启恒喉咙口动了动,语气温和,缓缓往下说:“难道静儿还活着吗,朕记得静儿虽出身风尘却从不沾染半点烟花之气,她唱得一口好曲子,只消一瞬,便能将人缠绕其中!她是个……嗯,如妖精一般的女子!”
  说着,他顿住了,一时之间怎么都难以往下说。


☆、164  一醉远酴醾(一)

  他翻遍了脑海,大抵也只有那个时候,她是美好不食人间烟火的!
  容千静一下子就傻了,自己从来都不知原来过去启恒将自己看的这般美好,美好地连自己都不相信那是自己。
  这一刻,她很后悔,过去的闹剧真的是自己错了,她仰面,无声抽噎,“五郎,静儿一直都在,其实当初……”
  “过去的事情还提它做甚?现在朕的心里已经住了别人,再也挤不下他人!”他呵呵一笑,抓起她的手,直接戳了戳他自己的胸膛,笑里藏悲地说着。
  “这似乎是你第一次为了女人喝酒!”容千静别过了头,难得地一次温柔。
  “五郎,静儿依旧愿意放下所有的骄傲,只为赢得你的瞬间回眸!”容千静只是重重地呼了一口气。
  启恒不言,多余的话语早就在刘蔓樱坠崖的那一刻便没有了!而今不管是面对这谁,听到的什么,种种凌乱都能拼凑起她不完整的容颜。
  “你回去吧!”启恒懒散地说着。
  “五郎!”她没有多说,只是径自上前从背后紧紧抱住他,她闭上了眼睛,靠着他宽厚的背,泪水难以抑制地席卷而来,她说:“就一会儿,就一会儿便好!”
  他一惊,身后的柔软紧紧贴着自己的后背,如藕的双臂插过他的腋下,紧紧环住他的肩膀。
  他无奈地叹气,提起手打算将她剥离自己的身上。
  “五郎,求你了,不要再拒绝我!”容千静抢在他说话前开口。
  启恒也不去理会她的哀求,起身以最迅猛的速度脱下自己的外衣盖在她赤果的身子上,淡淡说道:“穿好衣服,天凉了!”
  “你都没有正眼看我一眼,这具年轻的躯体一直都因为你而空虚着,你看看我好不好?”容千静极力哀求着,多少的讽刺,当初青楼之中,他千金买她一笑,她不屑,他不弃……而今,她却光着身子在地上苦苦求着自己丈夫的临幸。
  “你还没有忘记我当初那件事是不是?她也不干净你为何还是对她念念不忘?”容千静原本婉然的面容瞬时间便狰狞了起来,她用力摇晃着他的双肩,迫使他能够清楚得看到自己的脸,“我和她很像是不是?既然相似,你又何必这般折磨自己也折磨我?”
  启恒终于抬头仔细看她,她们还真的有许多相似之处,不仅仅是那股子不计后果的冲劲儿,还有……那张同样如花似玉的容颜。
  他伸手将她额间零碎的发丝理顺,蔓樱她喜欢将刘海平放在额前,不管如何板着个脸,看起来都是极美的,而今却是再难看到了。
  “一样的眉目如画!”启恒淡淡说了一句,目光沉寂如水地看着眼前的美人,情不自禁地将她与另一个女子的面容相重叠起来,每一寸表情都让他为之深深入迷。
  猛然间,他将容千静抱在怀中,细腻而又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的每一点香气。
  “皇上,要了臣妾吧!”容千静气息有些急促起来,双手也不安分地在启恒身上到处游走,她将自己的身子贴着他,不断地磨搓他身上敏感的部位,曾经无数次在这个男人身下承欢,即使是三年不见,她也依旧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他应该也是吧!她知道他的长短,他晓得她的……深浅!
  他回抱住她娇柔的身子,这一晚待她很疯狂,她叫的很娇媚,那声音一点都没有控制,许多在外头守着的宫人都听得面红耳赤,以致许久以后宫闱之中还有人拿出这段风月之事来说起吴王启恒的勇猛!
  寂寞的夜很长,干柴烈火让人欲罢不能!
  据说江北战乱平息后,很多事情都被消失了,向来善于筹谋政事的定王自那以后再也没有出现在朝堂之上过,宫中宠极一时的贞惠妃也再没传出什么新鲜的事情来。这一年,算起来是天启十八年吧,分明是最不安分的一年,可后世的史书上却偏生最为平淡,不过寥寥数笔带过。倒是些野史,都说的津津有味的,特别是定王和惠妃二人,还被传出了情事,一桩桩一件件都是有滋有味的。有的说,定王与惠妃有私情,吴王在战场上趁乱处决了他们,有的说定王情迷贞惠妃,江北战场上借势起兵谋反,二人失势后双双逃亡,还有人说……
  总之一切都变得很迷离,直到半年后,街市最热闹的茶楼中总有一个坐着的男子出现,大家才算是少了一些困顿。
  只是传闻吴宫中绝色倾城的贞惠妃竟再也没出现过,不论是皇家祭祀大典还是其他时候,都听不到她的消息更见不着她的身影,想来这样一个传说中能将皇帝迷得七荤八素的女子也算作是神奇了!
  断魂崖遗恨谷中,一如既往的平静,即使前几日新添了口,也依旧带点凄凉。
  昔日白衣飘然的姬无涯在药房之中静静地配着铁面找来的药,那人新生产过,若是再找不到合适的药物来让她醒过来,恐怕时日一长,那么点精血也迟早会消磨殆尽的。
  他声声叹气,想来也不过又是一段孽缘,只是情字若是能够只言片语便说清楚的话,便也不会有谈情说爱这么一说了。
  身畔的药童轻声问:“师傅,她还有多久才会好?”
  姬无涯自顾自寻着药,极为随意地说:“这些也并非是我能控制住的,只能看她自己的造化了,若她心头有这意念,定然会好起来的!”
  药童轻哦了一声,又轻声问道:“那……那个孩子呢?”
  “休要胡说,哪里有什么孩子的事情?”姬无涯顿了顿手头的动作,眼神忽然之间便凶相了许多,江漠北说过孩子的事情谁都不能说,那么自然所有人都得忘记有这样一件事情。
  “师尊,您说她真的会一点感觉都没有吗?毕竟这可是人生三大痛之一啊!”小药童心头就是有个解不开的迷,一定要问个清楚才能够安下心来。
  姬无涯不响,那小药童倒是来劲儿了。紧接着又开始在师尊面前转起了圈。
  “徒儿只是担心她万一她醒了,发现这事……”那药童摇头颇有些怯弱地开口道。
  姬无涯叹了一声,“莫说便可,此事漠北自有打算,更何况她已经昏昏沉沉这么大半年了,哪里还知道这些,只要没人说起,她截然不会知晓的!”
  药童点头,对于师尊的决定他也没什么好反驳的。
  姬无涯如往常一般给她换药,在缠满白布的刘蔓樱面前说着,“半年来,你确实很坚强,我知道,你想活下去,所以才能坚持到今时今日,既然如此,便不要放弃,只要醒过来了,你想要的一切都能够加倍要回来的!”
  他难得在她耳边絮叨这些话,若不是实在看不惯漠北因着她的事情终日借酒浇愁,他也懒得说。
  忽然间,刘蔓樱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手指动了一下。
  姬无涯一阵激动,双眸紧紧盯着床上的女子,他附声道:“你听得到是不是?不用急着回答,你只要动一动中指便可以了!”
  他说着,将眼神停留在她的中指之上,眼睛亦不曾眨动几下,生怕一不小心就漏掉了她的动作。
  她动了,真的动了!姬无涯激动地一把老泪都快要从眼中下来了,他急忙向外吼道:“来人来人!”
  “师傅,什么事?”药童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大气还来不及重重喘,便已经匆忙过来了!
  “速去通知他过来!慢着慢着,长话短说,只说她有知觉了便可!”姬无涯脸上难得展露出笑颜,半年了,第一次这么开心,而且还不是为了自己。
  药童连连哎了好几声,随之飞一样地跑了出去。
  不消片刻,江漠北便已经赶了过来,他本就已经放下了手头上所有的事,只是想来瞧瞧她是不是有些起色,恰巧又碰上了无涯老人身边的药童晋琇,所以才到的特别快,兴许这也是冥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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