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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朕的皇后谁敢动-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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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由着宫人将他带了出来,只是他并未出现,而是就在纱幔后面站定,不过他能前来表演便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即便是看不到真颜,旁人顶多只有些失望而已。
全场寂静,看着纱幔后面那若隐若现的人影,连他穿得什么颜色都看得不真切,知道应当是浅色的,“浅鹤公子,今日你要为大家表演什么?”女皇亲切的问道。
“回禀女皇,原准备了一首曲子,无奈方才弹奏的小厮突生疾病,现在箫虽在,却无人能够弹琴,恐怕要扫了大家的兴……”一丝惆怅溢出,还未见其人便听到这道声音,众人更是觉得心中被猫抓了一般,想要看到他的面容。
“这有何难,在场之中会弹奏的人数不胜数,可有何人愿意同浅鹤公子弹奏一曲?”女皇问道。
“陛下,下官不才,愿意……”
马上便有女子出现,报名者十分踊跃,这时纱幔中的人再次出声:“这首曲子寻常的人大抵是不会的,不过我有个故交,从前同我一起弹奏过,若是她的话,定然能够和我奏出最完美的曲子。”
“哦,浅鹤公子想要谁弹奏?”
“阁主,你可愿?”那人的声音突然在九卿耳畔响起。
第357章 揽入怀中
场中一片静谧,同方才靡靡之音的景象大相径庭,今日也不知九卿是走了什么运,这接二连三的事情都同她有所关联,原本还在痛饮美酒的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咳咳……”九卿才刚刚饮下了一口,对于浅鹤的突然出现也就罢了,现在还要自己同他合奏,他在打着什么主意?一时不慎呛着了。
楼云青赶紧替她拍着后背,替她顺着这口气,女皇也随之看来,“阁主,怎么了?”
“没,没事。”九卿是被吓着了,楼云青拿出锦帕替她拭去嘴角的酒水,九卿似乎还在惊讶之中,所以并没有排斥这个动作,或许是因为她根本没有注意到。
“阁主若是没事了便起身给大家弹奏一曲吧。”女皇看着两人的动作,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九卿本想要拒绝,但是那人方才就说了自己同他乃是故交,他是知道自己的身份的,对于浅鹤九卿还不曾更深的了解,他是不确定的存在,所以九卿不敢直接拒绝。
楼云青看了那轻纱幔帐后面若隐若现的人,不动声色将九卿往椅上按了按,自己则是站了起来,“浅鹤公子,对于音律孤也会一二,阁主放才喝了不少酒,许是有些醉了,不如便由孤代劳。”
九卿有些诧异的看着楼云青,不久前还觉得他有些可恶,但是在这一刻她居然觉得他有些可爱起来,比起浅鹤来说,至少楼云青的性子她能够熟悉,对于他所求自己也清楚,所以反而觉得不害怕了。
但是浅鹤性子多变,她根本就看不清楚那人最真实的想法,所以她对于他来说,她是希望敬而远之,能够不要相见就不要相见。
众人也是有些惊异的看着楼云青,虽然在方才他提出说要娶九卿,大多数人都以为只是一个玩笑罢了,但是现在听闻他居然要代替九卿弹奏,这份心思显然是包庇的。
女皇默不作声,只是抬眸朝着幔帐中的那人看去,似乎在等着他的答案,从头到尾女皇都是一个比较尊重大家选择的人,不过这到底是她的本性还是隐藏着的性子,九卿心中也已经有数。
目光之中只看得见幔帐那隐隐绰绰的人身形似乎动了动,接着才缓缓启唇,“冷皇严重,倒是不必纡尊降贵,况且这首曲子我方才说过,一般的人是不会的。”
他三言两语便将此事轻轻拨开,没有因为楼云青的身份而忌惮,他这句话基本上算是没有给楼云青面子,当然楼云青万年都是一个表情的脸也并没有因此变得愠怒。
一袭月白色长袍衬得他容颜如玉,嘴角勾勒出最优雅的弧度,“哦,孤倒是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曲子?”
“实不相瞒,这首曲子并不著名,只不过是我曾经同阁主闲暇时分是做的一首罢了,旁人自然不会。”浅鹤的声音也是那般的明亮而清浅,就如同山泉之水流淌在心中一般。
他这一句话更是直接说了两人不一般的关系,两人一起做的曲子别人肯定是不会了,九卿最后饮了一口,缓缓道来:“如同冷皇所说,我的确有些醉了,脑子变得混沌,这曲子自然是弹奏不好了,不如浅鹤公子便弹奏一些其它曲子。”
那人没有经过她的同意便想要和自己弹奏,九卿肯定不愿意,逃都还来不及,浅鹤似乎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很快便回答道:“阁主千杯不醉,这点酒倒是很难让你醉的,不过我方才来的时候倒是喝了几杯,醉意朦胧之间想起了我们的过去,那时……”
后面这句话直接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了,九卿心中不快,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觉得似乎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醉,不过就是一支曲子而已,陪你弹奏便是。”
楼云青眉间皱了皱,准备伸手去拉九卿,九卿摇摇头,从容朝着浅鹤走了过去,熟悉她的自然知道她是被威胁了,她第一时间做出的反映便是拒绝,说明她的内心是不愿意做这样的事。
浅鹤后面说出的话很明显是意欲所指,九卿怕他说出一些话来,所以才会同意他的话,、姬少绝脸色也变了变,到底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只好目送九卿离开,九卿走去幔帐之时便要经过夙千隐的席位,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和九卿有半分接触,好似席间发生的所有事都同他无关。
九卿经过他身旁之时,恰好听到一句,“隐哥哥,这是你最喜欢吃的,我特地吩咐御厨给你做的,绝对不会比你天玄的厨子差。”
“遥妹妹有心了,朕很喜欢。”他冷淡的声音一如既往,只是对于旁人他想来是冰封万里,可是在对哥舒遥的时候却没有往日的冰冷。
只是一瞬九卿便已经从他身旁走过,两人连视线都不曾对上过一眼,仿佛是陌生人一般,九卿拨开幔帐之时,看到浅鹤正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那一张同夙千隐极为相似的面容,尽管不是第一次看见,每一次看见的时候心脏都会一紧,他席地而坐,面前呈放着一张古琴,他的十指间则是把玩着一支玉箫。
见到九卿来了,嘴角笑容加大,眼角的那颗泪痣让他更显妖冶,九卿朝着他走去,本以为他会起身让开位置,没想到九卿都走近了那人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修长的手臂一拉直接将九卿揽入怀中,九卿不是没有觉察,但对于男人的力道她连半分力气都使不出来,直接坠入了男人的怀中,“放手……”她低声道。
浅鹤嘴角一勾,“这样就很好。”他将她揽入怀中,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九卿挣扎了一番,仍旧没有效果。
耳畔传来那人犹如魔鬼般的轻笑声:“难道你想要所有人都进来看到你我现在的模样,在他面前?我倒是不介意的。”
九卿身子一僵,外面的人都是什么样的人,自然一点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们,九卿脸色黑了黑,却没有再移动,就算她挣扎也只是徒劳而已。
第358章 琴瑟和鸣
正如九卿心中所料那般,就算是这么小的声音以他们的耳力也是听的一清二楚,尤其是离九卿最近的夙千隐,即便不看他也知道此刻发生了什么。
楼云青等人的目光锐利,一改往日的温和,定定的看着幔帐后面的拥在一起的人,尽管知道九卿并不是自愿,但是此刻她就是在他怀中动弹不得。
从那幔帐的剪影看去,两人的身影重合就好像是一个人一般,所有人都对这浅鹤有些好奇,尽管被誉为栖霞第一美男,可是现在一想他的面容却没有一个人能够记得起。
又是一个神秘的人物,不过话又说回来,关于这阁浅鹤公子最多的印象便是在几年前他所传出的事情大约都是和哥舒九有关,从那以后便没有再听到关于他和任何女子有过纠葛,而今这个阁主一出来,便将他也引了出来。
男人的话飘来,原本正和哥舒遥相谈甚欢的夙千隐在这一刻杯子蓦然落在了案几上,冰冷的酒水肆意流淌在了桌上,他的面色有过一瞬的时常。
“隐哥哥。”哥舒遥唤了一声。
“无碍。”夙千隐很快便恢复如常,由着侍女将他桌上清扫干净。
九卿如今没有了内力自然听不到外面发生的事情,浅鹤的嘴角又无声的笑了笑,抱着九卿的手更紧。
“你抱得这么紧,我怎么弹?”九卿眉头闪过一丝不快。
“抱歉……”浅鹤松了几分,手中的萧也放到了唇畔。
“弹什么?”
“随你。”
九卿方才知道,什么两人空闲时分做的曲子,原来不过是他的一个幌子而已,他便是吃准了自己对哥舒九的事情已经忘却,所以才会这么有恃无恐。
但就算是现在知道也已经晚了,九卿就好像是上了贼船的人,嘴角掠过一丝无奈,她现在还有其它选择么?
手指随意在琴弦之上拨动,若流水般的音符从她手中倾泻而出,既然是要随便弹,那么她就当真是随便弹了,一开始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此刻在弹些什么,只是凭借着现在的心情随意弹奏着。
只是一顿箫声便跟了上去,若是她的音符像是流水般自由欢快的话,那么浅鹤的箫声则是像天上的浮云一般舒缓自在,两种截然不同的音乐却莫名的契合。
他仍旧维持着先前的姿势,让九卿倚在他怀中,自己的头靠着九卿的肩膀出吹奏,两人的身体也仿佛是现在这音符一般契合。
九卿见他当真有点本事,自己不过是随便弹奏的,他居然还跟的上来,九卿手指突然加快,风格陡然一变,刚刚还有些轻缓的音符顿时摇身一变,越发朝着凌厉之势加快。
浅鹤的箫声也随之而上,仅仅只在一瞬便轻易的跟上了九卿的节奏,这样的曲子的确是众人原来不曾听到过的,每个人都闭上了双眼听着这曲子。
琴声和箫声交织在一起,难分难舍,随着琴声越发加快了速度和力量,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当日在天玄皇宫中,九卿弹奏凤鸣琴那般。
只是这琴并不没有凤鸣琴的力量,所以她奏不出那时候的力道,不过仅仅是这样也是技艺极为高强,没有人猜到下一刻她会弹奏出什么样的音符出来。
这种多变的风格已经让人叹为观止,琴声激烈,好似战场骏马的嘶鸣声,好似雷霆的轰鸣声,好似鼓槌擂动之声。
箫声也紧追其后,化作了另外一支利刃,刀剑的交错声,战士的厮杀声,还有那哭天喊地的哀嚎声……
每个人仿佛身临其境,若是琴声为凤,箫声就为龙,龙凤席卷而来,伴随着狂风一路直冲云霄,不管九卿的琴声再热烈,箫声也能够丝毫不紊乱的跟上。
并且衔接得天衣无缝,让人听不到一丝破绽,他跟随着,和鸣着,同她仿佛一起歌唱着,她轻缓的时候,他就像是一缕清风萦绕在她身边。
她热烈之时,他就像是雷霆之外的铮铮战火,点亮着那一方战场,他的能力的确不亚于九卿之下。
百官已经听得震惊,一来是她们从来不曾听到过这样的声音,甚至连名字都叫不出来,但是却能够根据琴声所传出的意境让她们沉醉。
与百官截然相反反映的几人,夙千隐没有再同哥舒遥说话,只是闭眼聆听着那一支曲子,闭上的双眸之中让人看不出心中所想。
百里长歌脸上出现一抹莫名,这种感觉……
楼云青和姬少绝的表情都好不到哪里去。
直到一曲末,所有人还沉浸在这只无名的曲子之中,场面之中一片沉寂,甚至是忘记了鼓掌。
“放开……”耳畔传来了九卿的一声恼怒之声,便是这道声音将所有人拉回了现实,九卿大约根本没有想到,就是这一声,让所有人都好像觉察出来了什么。
浅鹤还抱着九卿没有松手,听到她这么低吼了一声,浅鹤笑的更开怀,“似乎大家都知道了哦。”
说着当真是放开了她,在轻纱幔帐对面的人自然看得清楚九卿是从他怀中离开,本来先前没有人注意到她是坐在哪里的,现在很多人都知道了。
看他笑得得逞,九卿怒火更甚,自己被他耍了也就罢了,直接一脚踢翻了古琴的琴架,人们耳边只听得到砰砰的几声巨响,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倒塌了。
九卿怒气冲冲的准备撩开轻纱出来,这才撩开了一半,却被那人一带,重新拉回了怀中,九卿的身子毫无预兆的落在了他的怀中,唇直接朝着那人唇印了上去。
她双眸蓦然睁大,身子想要后退却也已经无法改变这个事实,眼看着红唇就要印上,那掀起薄纱的一瞬,众人恰好看到这个场景。
那时无人想到要去看浅鹤的面容,只是直直的看着那即将重合的两人,薄纱落下,众人只能看见勾勒在薄纱上的一双身影,越来越近。
嗖……
一支筷子破空而来,直接朝着那两人袭去……
第359章 莲池之畔
事情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在这个瞬间本来还有不少人沉浸在方才九卿和浅鹤的曲子之中,哪里又会知道突如其来发生的场景。
刚好在对面的人看到九卿落在了男人的怀中,眼见着唇就要落下,薄纱就在这一瞬遮住了大家要继续观看的情景。
两人的唇越发接近,就在这时,一支筷子突然破空而来,穿透薄纱,直接射到了男人和九卿的中间。
这时两人的距离本来就只有一指,筷子从两人唇中擦过,若是继续,必定会伤到唇和脸颊,浅鹤停下了继续的动作。
九卿也是心有余悸,尽管现在她还不知道这支筷子是谁射来的,但无疑是帮了她大忙,借着这个时间,她飞快从浅鹤怀中逃离,连发火都忘记了,直接掀开了薄纱走了出去。
“陛下,本主身子不适,先回去休息了。”九卿直接告退,若是知道这个盛宴他会来,自己是如何也不会来的。
女皇好像并不知道方才发生的事情,脸色仍旧是先前一般的表情,“本皇第一次听见这样的琴声,原本还想多听一曲,不过既然阁主身子不适,本皇也就不强求了,改日咱们有空再聚。”
“多谢女皇。”九卿施施然行了一礼,义无反顾的离开,没有看场中任何一人,只是走到自己方才的座位上时,她提了还没有喝完的酒壶,扬长而去。
额……众人咂舌,有哪个身体不舒服人还要喝酒的?更何况不久前她便已经喝了不少酒了,九卿觉得若是这一切都是浑水的话,她一开始就不该来趟。
出了殿门,外面已经月明星稀,九卿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外面的空气,继而再狠狠的喝了一口酒,将方才的闷气一扫而空。
生平第一次,她觉得这么累,心中升起了无力的感觉,并不是因为其它什么,而是浅鹤的毫无头绪,楼云青的誓死不放手,以及夙千隐连看她一眼都不再愿意,两人就仿佛是路人一般。
尽管这一切都是她选择的,然而真的到了这一天的时候,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这么难过,这种难过比起骨子深处的痛楚还要深刻许多。
“阁主,既然身子不舒服就回去休息吧。”风雪见到她的背影有些酿跄,想要搀扶着她离开,九卿摆脱了她的手,摇了摇头。
“我想去转转,你们回去吧。”九卿推开了她,直接朝着前面而去,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走到了那片莲池,在一个幽径处发现了一辆木舟,木舟掩在了大片的荷叶之下,虽然已经过去了五年,经历了多少风吹雨打,但是船身是用上好的黄香沉木打造,尽管上面有些斑驳的痕迹,却保存完整。
花落跳到船身上,伸出手将九卿拉了上来,风雪便在岸边守候,她能够感觉得到现在九卿的心情是极为低落的,或许让她一个人静一静也好。
小船在月光之中任意徜徉,拨开了那大片的白色莲花,在月光下,所有的白莲都披上了一层似梦似幻的轻纱。
船儿轻轻在水中摇曳时不时惊起河中的鱼群,使得鱼儿浮出水面欢快的跳动着,月光之下,戴着银色面具的女子一脸抑郁之色,这种情绪只能从她紧紧抿着的薄唇之中看出。
先前有过短暂的微醺,如今冷风一吹便就清醒无比,扬起手中的酒罐大口畅饮,原本觉得十分醇香的美酒,如今喝入喉中却是一片苦涩。
当小船停留在莲池的最中心之时,花落停止了船桨,他就坐在了船尾,一言不发,感受着九卿身上传来的那种孤寂。
他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感觉到九卿身上的这抹苍凉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现在的九卿并不能像以前那样融入到她的世界中去。
她是白九卿,也是媱姬,更是五年前声名显赫的哥舒九,她的脑中有几人的记忆重合,她背负着三人的苦痛,没有人知道她现在要做些什么,又在想些什么。
原本以为她会在夙千隐的羽翼之下平静的过完这一辈子,如今看来却是不能了,她既然能够做出那样的决定,便会料到今日这样的场景。
只是让人有些意料之外的是她虽然心狠,但是夙千隐比她更心狠,可以做到对她视而不见,就好像真的从来不认识这个人一般。
她或许曾经想到过这样的场景,但绝不会想到自己比想象中还要在乎着那人,九卿的浑身都落了一身苍凉。
“阁主,事已至此,你已经走了这条路,再没有回头路了……”想了想,花落还是走到了她的身旁,“若是你真的不快,像以前那样和我打一架如何?”
“如今我都没有武功,怎么和你打,还是你想要单方面被我打?”九卿抬起头来看着他。
“只要你能高兴起来,就算是打我又有何不可?”花落似乎都做好了被她打的准备。“你打我吧。”
九卿叹息了一口气:“花落,不必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如果可以让我一人静一静可好?”
“好。”花落也知道这样的事情不是自己能够帮助她的,便轻点足尖离开了莲池,回到了莲池之畔。
夜色一片沉寂,时不时传来不知名的小虫轻鸣,为这夜色增添了几抹色彩,冷风吹拂,莲叶随着风声起舞,她的发丝和衣衫在风中肆意翻飞,她独自一人,蜷缩着身子,莲叶遮挡了她娇小的身影,她就那么静静的躺在了船上,感受着小船跟着水流轻轻的摆动。
她缓缓闭上了双眼,这里是她曾经最喜欢来的地方,那日到了这处便让她想起了一些事情,以往每次遇到什么不快她都会选择到这里。
月光洒了她满身,就好像给她盖上了一层薄薄的被子,船头轻轻动了动,不知道何时上面已经落了一个人。
九卿不曾睁眼,“让我一人静一静可好?”语气之中尽是满满的疲惫。
“不好。”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九卿整个人仿佛被冰封存。
第360章 所谓的爱
月光下,小船之上立了一人,玄衣罩体,同这黑夜相融,浑身清冷的气质在这夜色之中显得有些熠熠生辉。
九卿原本以为又是不速之客,但是不曾想竟然是他,眼眸蓦然睁开,看到站在船上的人,他的面容比起自己离开那时消瘦了不少,气息也更加凛冽了一些。
“你……来了。”九卿面具之下的脸竟然有一些仓惶之色,当初她毅然决然决定离开他,没有告诉任何一人,就这么自私的做了决定。
离开他时尽管她早已经受了千疮百孔的磨难,身心都受了难以言说的苦楚,她离开是必然,可是她采用的是那样的方式。
相当于是和他划断了所有的联系,天玄再没有白九卿,没有清妃娘娘,她回到了栖霞,就连和他道别都不曾有,自己就这般的悄无声息离开。
“若是朕不来,你便打算在栖霞生根发芽,从前在天玄招惹了一个又一个男人不够,如今到了栖霞更是变本加厉是不是?”他的语气之中带着浓浓的斥责。
在这一段感情之中,并不是谁绝对的错,谁都不应该将错误推到一人的身上,他为了给白九卿一个安全的环境,殊不知却一次次置于险境。
这本不是他想要的结果,然而结果就是这么出人意料,这个世上没有一个人能够料到所有的结局,谁也不能。
或许两人都在为彼此着想,却是用错了方法,以至于今日再次相见连开口都成了一种无形的隔阂。
“你知道,我本来就没有这些心。”九卿坐了起来,抱着双腿,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和夙千隐言说,那壶酒成为了她唯一的依靠。
她提起酒壶狠狠的饮下,今时今日,她连和他面对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在天玄的那场别离,她以为此生两人算是落下了帷幕。
她用了这样的方式来割断两人三生三世的感情,夙千隐看不到她面具下的脸是什么表情,他恨极了这样掩饰着自己的她。
“你没有,可是他们有,如今朕该唤你什么?白九卿,媱姬,还是哥舒九?”他的脸上划过一抹讽刺。
九卿看到他嘴角掠过的那一丝嘲讽的冷笑,别过了脸去,她坐在了船尾,喝了一口又一口,“是谁又有什么要紧,她们都是我,我都是她们。可是如今我谁都不是,我是凌云阁阁主,云枭。”
“好,很好,你随便做了个决定就可以将朕丢弃,你的心中究竟把朕当成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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