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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朕的皇后谁敢动-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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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吧。”九卿转身走了进去,她从来不认为浅鹤是一个随意的人,相反他的每次出现必定是有一定的目的性,到目前为止,浅鹤是唯一一人让她看不透的,他在想什么,他想要什么,他的目的是什么?
方才没有让花落动手是因为九卿明白,浅鹤的武功远在花落之上,越是这样的人越是让人觉得害怕,一旦不留心便会着了他的道。
“这两日似乎你都在睡觉?”浅鹤似无意间问道。
“难道你还真的以为我会心甘情愿的准备你我的婚礼?”九卿没好气的说道,毕竟被人算计了直到现在她心中都有所不快。
“哥舒,你从前不是这样的性子,如今竟然什么都摆在脸上了。”他叹息了一声。
九卿冷哼一声,“你今日过来总不是来看我的冷脸吧?”
“自然不是,我是听说你连着睡了两日了,担心你的身子。”浅鹤摇摇头,“那就不劳你费心了,你放心,明日我自然是有精力来娶你的,现在看到我没事了,你也该走了吧。”九卿说着就直接下了逐客令。
“那不成……”浅鹤突然回绝,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趁着九卿还没有反应过来,直接一把就将她捞入怀中,似乎最近这个姿势他用力无数回,屡试不爽。
九卿不是没有察觉,而是无可奈何,那人的武功已经到了如此境地,看似随意的模样,实际上早就扣住了她的脉门,只要力道加重一分,九卿马上就一命呜呼。
“浅鹤,你至于每次都用这招?”
“我还是喜欢听你唤我阿浅。”他浅浅的笑着,九卿想到那一日不过为了让两人死心,她便越描越黑,越说越离谱,叫了这人阿浅。
“你休想!”提起这事她就有气。
浅鹤轻笑一声,也不再回答,将她的手腕放在了桌上,搭在她脉门的手指变成了把脉,这人会有这么好心,专门是来查看自己的身体?
“你放心,就算我还有一口气在,明日都会来娶你的。”九卿恶狠狠的说道。
他缓缓收回手指,“不错,就是身子太过于虚弱了一点,以前受得创伤太多,不过无事,等我们成了亲,我自然会好好为你调理身子的。”
“为我调理身子,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说晕倒就晕倒,还不知道是得了什么绝症。”九卿的嘴本来没有这么毒,但是看到这个人以后便就想骂他。
浅鹤不恼,还是带着笑容,眼角那颗泪痣更是衬得他邪魅潇洒,“你就放好你的心,就算我得了绝症也不会丢下你当寡妇的,好了,今日你便好好休息,明日我就在烟雨楼中等你。”
“知道了。”九卿猛地收回手,也不看他,浅鹤缓缓的走了出去,没有再回头。
九卿看着自己的手腕,他当真就这么走了?
一时有些发怔,那人本来就应该是诡计多端的才是,一时间倒接受不了他这个样子了,笃笃笃…有人敲响了门。
“何事?”九卿收回心思问道。
“启禀阁主,暝皇来了,现在在院中想要见你。”花落小声道,……
屋中陷入了短暂的沉寂,花落几乎要以为九卿已经睡着了之时她才终于出了声。
“就说我已经歇下了。”
“阁主不见么?”花落觉得有些奇怪,从天玄到栖霞,一直都是他陪在九卿身旁,他对九卿的情意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即便是九卿不喜欢他,但是两人也是很好的朋友,近日来两人都不曾见面,好像是阁主有意躲着他一般。
“嗯,不见。”九卿肯定道,时到今日,她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那个人。
“是,那我这就去回禀他。”
“慢着,你……你告诉他,就说我不怪他。”九卿终于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花落一愣,回答了一个好字。
第375章 大限将至
这个夜,比起往日来说更加黑寂了一些,天空一片黑暗,没有星辰,就连皓月也被乌云所遮盖,就好像大雨前来时的平静,沉闷以及低压。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不易觉察的阴谋味道,九卿习惯了白日睡眠,每到晚上便成了夜猫子,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她站在院中,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苍穹。
花落抬头看了看,今晚既没有月亮也没有星辰,说是赏月也说不过去,这黑压压的一片,看着都让人觉得胆战心惊的,偏偏九卿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阁主,你在看什么?”他研究了许久都看不出九卿在看什么,只好问道。
“花落,你看,今晚好黑。”
花落头上顿时冒出了几条黑线,这不是废话嘛,晚上能不黑么,更何况又没有月亮,阁主这是怎么了,难道也是受什么刺激了?
“阁主,我看到了,时辰也不早了,若是无事的话,你先去歇着吧,夜里天还是有些凉,阁主你身子一向体弱,明日还有重要的事情,还是回屋吧。”花落苦口婆心的劝道。
九卿摇了摇头,“我不困,白日睡得太久了,花落,我还想在看看,我怕……”
“阁主,你怕什么?是不是对女皇有所顾忌?你放心,风雪和雨泠都做了部署,严密的监控着女皇的动向,若是举兵,步大人那边也已经准备妥当,只要举兵,咱们不见得会败。”花落宽慰道,按理来说女皇已经知道了九卿就是哥舒九,可是为何迟迟没有动静,她定然是在等一个机会。
九卿叹了口气,“花落,我不是怕女皇如何,而是……算了,没什么,你要是不累就陪着我坐一会儿,若是累了就先去休息。”
“阁主,我不累,若是阁主愿意坐着,那么我就在这里陪你,”花落转身进去拿了一床薄毯罩在九卿身上,继而便坐在了九卿身旁。
近了才发现九卿的气息极为虚弱,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了似的,花落只觉得不对,“阁主,你有没有觉得身体有什么不适?”
“我一切安好。”
“不对,你的气息比起下午的时候要虚弱不少,这几****都没来由的嗜睡,起初我以为是你喝了酒所致,可是昨天你分明滴酒未沾,今天也是,你究竟怎么了?”花落直接拿起九卿的手腕把脉。
脸上倏然变得一紧,“怎么可能会出现这样的事,阁主你,你的身体怎么突然就……你……”花落连话都不知道该如何说,手指开始轻颤。
“我大限将至。”九卿淡淡从他手中抽回手。
“所以你早就知道了?阁主,你的身子分明受了那么重的伤都可以医好,最近你没有受伤为何反而会这样?”花落完全不能理解她身体的构造。
“也不算早知道,最近才知道而已,我这具身子的主人名叫白九卿,我还没有重生到她身上的时候,她便已经死了,所以这本来就是一具尸体,只是有了我的灵魂注入,她活了过来,可是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这具身体以及从前媱姬的身子都不足矣活到一辈子。”九卿脸色一片淡然,声音无悲无喜,仿佛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花落一时还很难接受这样的事情,虽然他本来就觉得在九卿身上发生的这一切都很奇妙,但是现在他不得不信,甚至还有些云里雾里的。
“白九卿这具身子算是我最愧疚的,我折腾了这么多伤口,本来早就不堪重负,你知道为何我还能苦苦撑到现在么?那是因为我用了灵魂之力暂时弥补了她,就好像是一件衣服破了,用针线缝补之后,随着时间一长,或者下一次再受伤撕破的时候,那个伤口会越来越大,直到无法缝纫,如今白九卿的身子便是如此。
前阵子就已经药石无灵,现在我的灵魂之力也没有效用,所以我大限将至,或许就在这两天……”九卿看着那漆黑的天穹,觉得自己就是黑夜,看不到一点光芒。
“阁主,不会这样的,你不是还有自己的身体么?只要能够回到你自己的身体之中去,便没事了。”
“事情哪有这么简单,龙鳞没有拿到,那几样东西缺一不可。”
“龙鳞在哪里,阁主你这些天都没有再寻找过,是不是你早就知道在哪里了?”花落觉察到九卿脸上有细微的变化,断定她早就知道了龙鳞的下落。
“你偏偏不去拿,是不是证明这龙鳞对那人也很重要,你不愿夺人所好,就放任自己的身体如此?阁主,你告诉我,龙鳞究竟在何人手中,不管你有什么顾虑,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比你的安危更重要。”花落有些急迫,九卿的身体的确已经撑不了多久了。
最多只有一两日的时间,怪不得这几天她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原来不是刻意在逃避什么,而是身体的能量在一点点消失殆尽,自己居然丝毫没有觉察到,花落脸上何其后悔。
九卿看着他脸上的神情,嘴角勾起,“花落,你不必如此,原本我早就应该死了,老天爷肯让我多活五年已经算是对我的厚爱,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不悔。”
“阁主……难道就没有什么办法了吗?”
“办法啊……自然是有的。”
九卿说完这句话之后再没有说话,“你看,天还有一个时辰就快要亮了呢。”
“嗯。”花落心中一片乱麻,他看不懂九卿,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想要做些什么,就好像是一个深潭,你根本看不到她的内心里面去。
“花落,陪我去一个地方可好?”九卿突然提出了一个要求。
“好,不过阁主要去多久,今日可是你的大婚之期,难道你不打算娶浅鹤了?”花落不明白九卿在想些什么。
“娶他?他这尊大神可不是我能够娶的到的,让风雪易容成我的模样,随便走过过场就是。”九卿无奈的摊手。
花落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既然不打算娶,那么一开始为何又要答应,“若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放心,你照我说的话做就是。”九卿站起身来,“走吧。”
“嗯。”
第376章 别样抢婚
这一夜,几乎没有几人熟睡,楼云青和百里长歌对弈了一晚,从晚到日出天明。
姬少绝在屋顶吹了一晚的冷风,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浅鹤则在烟雨楼弹奏,奏了整整一夜。
似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做,只是做的时候都不知道心中在思量着些什么,脸上都是一片冷意。
花落带着九卿在屋顶驰骋,很快便出了宫外,来到了公主府门前,公主府四周都悬着刺目的红色,“阁主,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我啊,要做一件很重要的事。”九卿微微笑道,笑得像个孩子般纯粹,“花落,带我潜进去,不要惊动了旁人。”
“是,阁主。”花落无奈,只好听从九卿的吩咐,很快便潜入了哥舒遥的寝殿门外。
“她有武功,进去的时候小心点。”九卿再次提醒道,花落越发不明白她究竟是想要做些什么了,只好由着她的性子悄然走了进去。
方才到了床边,哥舒遥双眸睁开,朝着两人扫视过来,她速度很快,但是花落比她更快,几乎在她睁眼的同时就点了她的穴道,哥舒遥看着床边模糊的两个人影,下意识想要尖叫。
九卿顺手点了她的哑穴,她只能瞪着双眼看着她们,“将她带走,交给雨泠,看好了。”九卿的声音一改先前的柔软,下达命令之时有着明显的果断。
花落就知道她不会真的看着自己这么默默死去,蝼蚁尚且贪生,更何况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她比平常人更觉得生命的珍贵,她不想死,现在才真是战役开始的时候了。
“是,阁主,那你呢?”花落顿时反应过来,若是自己离开的话,九卿的安全怎么办?先前九卿只让他带着自己来一个地方,他可真是不知道要去哪做什么,便没有准备。
“无碍,你先带走她,继而再折回便是,我在这里等你。”九卿倒是一点不担心的模样,看她如此胸有成竹,心想她定然是早就有所准备。
“我会传信让花开等人过来先保护你,你就在这里,哪都不要去。”花落留下一言便匆匆离开。
九卿点了点头,还没有回答花落的身影便消失不见了,她打量着这个屋内,四处都是红色,无人看到,在黑暗之中,九卿的脸色苍白如雪,连带着她身体的温度也渐渐转冷。
她的呼吸气若游丝,浅到可有可无,她看到旁边的托盘上放着整整齐齐的嫁衣,凤冠等物,这时天色已经朦朦胧胧的微亮,屋中有少许淡淡的光。
手指抚过那件凤冠霞帔,想要嫁给他啊,这辈子你都不会有机会了,顺手挑起了那复杂的裙衫,九卿穿到了自己身上,想着自己似乎嫁给了那人好几次了,可是每一次都是以别人的身份。
媱姬,白九卿,哥舒遥。
手指灵巧将复杂的层层衣衫穿到了身上,铜镜中只有模模糊糊的影像,她看不真切,只好作罢,挽发,戴上凤冠,一气呵成,到底是一回生二回熟,原本觉得极为复杂的事情,现在她一个人也能打理的如此好。
只是她看了铜镜中的人一眼,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嘴唇也是如此,她不敢再看,听到耳畔传来了丫头的脚步声,这会儿应该是来伺候哥舒遥的,九卿连忙坐到了床上,披上了盖头。
待丫头推门进来之时,便发现已经端坐在床上的人,“公主,你,你自己已经收拾好了?”丫头的声音有些不可置信。
“嗯。”九卿浅浅的应了一声,让人也听不出不同。
那丫头想到哥舒遥本来就一心想要嫁给夙千隐,这几日都是一场的兴奋,许是她半夜睡不着就自己起来折腾好了,这样倒好,谁不知道公主的脾气最怪,稍微一点不对的地方就会大发怒火。
这样她自己收拾好了自己倒是不用费心了,院子中的人也开始忙碌了起来,不过因为公主都已经梳妆打扮完毕,里面也没有太多的事要忙,每个人都无声无息的做着自己的事,谁都了解公主的性子,尤其是在今日这样的日子,谁都不愿惹怒哥舒遥。
所以每个人都埋头干自己的事,生怕哥舒遥突然掀起了盖头找她们的麻烦,也恰恰是因为如此,便也没有人敢多看坐在床边的人一眼。
这无疑是大大的帮助了九卿,九卿靠在床边,晕晕沉沉的睡过去,她的身子已经支撑不了多久的时间,尤其是白天,更是没有力气。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外面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公主,公主……”
有人怯生生的唤着她,九卿从梦境中醒来,发现有只小手在扯自己的衣袖,“公主,时辰不早了,玄皇的轿子已经在门外等候了,还请公主移步出去。”
“嗯。”她又轻声应了一声,声音淹没在鞭炮声中,没有人听出异样,接着便有喜娘搀扶起她,九卿由着她搀扶着离开,一步一步,耳畔鞭炮声轰鸣。
走了一段路,牵着她的人停了下来,司仪在高声说着什么,然后她看着一只修长的手朝着她伸了过来,那只手骨节分明,白皙如玉,手掌心中还有薄薄的细茧,将手放在了他的掌心之中,两手交握,仿佛是隔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在盖头下的女子这一刻几乎要流下眼泪来,她咬着嘴唇,死死控制着情绪。跟着他,一步一步的离开,他去哪里,她就去哪。
在烟雾弥漫之中,男人看着朝着他走来的女子,她的小手放在了他的掌心上,熟悉的感觉,紧紧握着那只冰凉彻骨的手,眉头皱到了一起。
他拉着她。
大家一定在想,他究竟是否知道在盖头下的人就是她,知道有什么,不知道又有什么,总之这一刻,两人的手指紧扣,身形相依,红衣衣衫相融。
他拉着她一步步离开,在鞭炮齐鸣声中,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足尖轻点,飞身跃上了十六人抬的轿銮,两人身子像是一缕风一般进入到里面,红纱慢慢闭合。
“起轿,游行开始!”司仪尖细的嗓音想起。
第377章 好好活着
十六人抬起的轿銮在街上巡游,接受天下人的祝福,在二楼阁楼的人都推开了窗棂,想要一看究竟,不过那大红色的幔帐却是紧闭着,这种材质十分厚重,并没有轻纱那般的飘逸。
所以大家未免有些失望,不过大家本来对这个落遥公主就没有特别的感情,看不到就看不到吧,大家都关了窗户。
宽大的喜帐之中,有足够的空间,两人并肩而坐,空气中一片寂静,只是那相握的两只手却始终没有分开,一冰一热,两个极端。
在大掌心的小手突然拉了拉他的小指,就好像是小孩儿拉钩钩一般,脸上还一片冷意的人这一刻表情稍微缓和了几分,一把扯下了她头上的红盖头。
看着盖头下的女子,一脸苍白之色,在红衣的映衬之间更显柔弱,先前所有的怒意消失不见,“阿九……”他一把将她搂到怀中,在她耳畔轻喃:“你让朕隐忍得好苦。”
九卿双手环住了他的腰,“对不起,千隐。”将头埋在了他的怀中,呼吸着属于他身体熟悉的雪莲清香,久违的怀抱让她觉得格外温暖。
这本就是两人的一场计,骗了天下人,几乎连他们自己都骗了进去,戏如人生,人生如戏,有时候脸上戴面具戴得太久便再也摘不下来了。
耳朵上传来了疼痛,九卿疼的龇牙咧嘴,她知道他是在报复自己,不过人算不如天算,在精密的戏到头来都会被一些意外打破,例如那场酒醉之后的意外。
“对不起,我不知道那酒那么烈,才那么一小壶便醉了,而且醉得人事不省……”九卿挠挠头,也不躲闪,任由他咬着自己的耳朵。
“当时朕被哥舒遥弄得心烦,根本没有注意你在那棵树后面,待哥舒遥走了之后,朕看到那棵桃树下有松动的痕迹,便猜测是你来过,里面的酒罐不翼而飞,当时朕就知道不妙,急得四下寻找,那酒可是当年你亲自酿下,说要等有一天你我共饮,你一人便喝了我们两人的量,定然会醉得人事不省。
哪里知道第二日看到你的时候,你竟然赤身同他躺在一张床上,阿九,你可知道,当时朕真的恨不得楼云青的长剑再近一寸,就那么杀了你倒好。可是朕知道你是被他算计了,饶是如此,朕的内心几乎快要崩溃,你绝对想象不到那一天朕的心有多生气。”
九卿用手轻轻点了他的唇,“我知道,不止是你,我自己心中又何尝不是煎熬,但是他还算是有点良心,并没有对我做出实质性的事,”
“你都醉成了那样,谁会有兴致,况且……”
“什么?”
“你一喝醉了就喜欢咬人,他若真的想对你如何,只怕会被你咬死。”夙千隐想到九卿这个坏习惯脸色不由得柔和了一点,对于她这个坏习惯哭笑不得,看样子他从前定然被九卿咬过,不过九卿向来海量,要看到她喝醉的时候,只怕比登天还难。
“我知道错了,以后不敢再乱喝了。”九卿在他怀中蹭了蹭,突然也想到了什么似的,“你还说我,你这几天对哥舒遥那么亲昵。”想到这里她心中又何尝没有酸意,连忙又爬到了夙千隐的耳朵旁边狠狠的咬了下去。
两人仿佛回到了过去一般,没有被人打扰,他是她的夫君,她是他的妻子,两人相处的和睦。
九卿手指摸到他腰间的那个香囊,正是自己离开那一日浣月转交给他的,看到这个香囊之时,九卿眼泪瞬间就流下来了,脑中想到自己为他绣这个香囊之时的情景。
“千隐,我怕……”
“傻丫头,从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以前让你流泪比流血还要难,现在可好了,动不动就喜欢哭,像个哭吧精似的。”夙千隐捏了捏她的鼻子。
九卿皱了皱鼻子,“说我是哭吧精,以前我还唤你小不点呢,你怎么不提这事?”
提起此事,夙千隐的脸上飞快闪过了一抹红晕,天知道这是他最觉得难为情的,从前的哥舒九比九卿强势太多,而且自己老是败在她手下,哥舒九的性子是经过了媱姬和九卿的磨练才渐渐有了小女儿的自觉,夙千隐还没有好好享受,听她提起,自然有些不好意思。
“你想起来了?”
“没有,只是一些破碎的片段。”九卿收起了笑容正色道,夙千隐重新将她拉回怀中,细细安抚道:“阿九,别怕,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朕都会陪在你身边。”
“可是我担心……”
“没什么好担心的,你一定会没事的,相信朕。”他低下头轻吻着她的额头,宽慰道:“咱们等了这么久,不就是等着今日么?你的身体已经濒临生死边缘,再不能拖下去。”
“我知道,我只是担心女皇那边……还有浅鹤,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不知道为什么,从前我以为我最怕的人是姬少绝,他对我做了那样的事情,后来我觉得我不是怕他,而是下意识有些恐惧而已,但是浅鹤,我避之不及,不想看到他,一看见他就想要逃跑,他是我唯一看不懂的人,也是我最不想理会的人。”
“放心,朕已经做了安排,今日会有人帮助我们的。”夙千隐握紧了她的手指。
“楼云青和百里长歌?”
“聪明。”
“他们怎么会……”九卿睁大了双眸。
“你以为你当时胡诌的那些话会让他们相信?他们仅仅也是和朕一般当时生气罢了,你可不要小瞧了他们二人对你的喜欢,他们认识你更早,对你的感情绝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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