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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朕的皇后谁敢动-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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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曾经也想过,若是再和他见面,她一定要光鲜亮丽的从他身旁傲然经过,不会再以可怜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就算她已经换了一具躯体,她的灵魂也不允许被他所救,哪怕下面是她最害怕的情景。
  她挑起眉头,朝着他冷冷一笑,挣开了被他握着的手,张开双臂,像是一只红蝶坠下了湖中。

  第18章 再逢故人

  即便再不想要遇见的人,不想要再同他有所牵扯,但终究还是走到了这步,不过不管是发生了什么事,既然前世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死去,那么今生她宁死也不愿再被他所救。
  落下之时,九卿仍旧记得他当时表情很复杂,任人看不出所想,嘴角不由缓缓勾起,就算是死,她也不愿被他所救,却在这时,视野中一道黑影离着自己越来越近,待看清是他的时候,该震惊的人是她了。
  怎么会?以他的性子是绝不会对一个陌生人做到如此的地步,在潋滟的夕阳中,她看到了他俊朗柔和的侧脸,和那一日在刑场的冰冷大相径庭。
  她的脑中出现了一抹疑虑,在青楼的那一面之缘,她刺杀他未成功,却不料他非但没有杀她,而且还救了他,今日也一样。
  他的手指即将在她落水之前将她救起,看着他势在必得的面容,她只是微微的笑了笑,夙千隐,既然我不愿被你所救,那么便一起死吧。
  他怎么都不会想到,在最后之际,她猛地拽住他的手,将他死死的往下一拉,水面立刻溅起了水花,两人双双坠入水中。
  可是她怕水,是非常怕的……
  其实她们本属同门,他未登基之前,曾经那年她们在天山修行,在山脚之处有一块冰湖,两人时常在上面比试切磋,传说,在冰湖下隐藏着一把绝世好剑,他得知以后,毫不犹豫凿开冰面跳了下去,她在岸边等候,等了许久也未见他上来,心中一急便跳了下去。
  千隐,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在冰冷的湖水中,每游动一次她的身体便会冷透一分,那刺骨的寒冷刮得她浑身难受,很快她便被掠夺了呼吸,在水中垂死挣扎。
  记忆复苏,仿佛还是在那个冰湖,四周的一切都变得格外寂静,世界仿佛静了下来,她的身子一点点被水吞噬,她摊开手臂,坦然等着死亡的来临。
  视线中出现一抹黑色,还有那双坚定的眸子,似乎有人在耳边轻声呢喃了一声:“阿九。”
  分不清是梦幻还是真实,九卿的意识觉醒,面前仍旧是那双黑眸,和过去一模一样,那时她冻得快要死的时候,也是他出现在了视野中,抱着她脱离险境。
  她也想将手指递给他,让他带着她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可是她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已故的皇后,她是白九卿,她绝不会向自己敌人摇尾乞怜。
  九卿带着所有的仇恨和必死的决心,抱着他的身子一直往水中压去,她想,就算他技艺再高超,只要没有空气,那么他只有死,夙千隐,你欠我的也该还了。
  大概是掉进了水里,她的脑子也进水了,其实这个笨方法有两点可破,一来他武艺高强,只要将她推开,自己浮到水面便可以得救,二来她的憋气功夫十分逊色,只怕还没有等到他被憋死,自己先一步被淹死了。
  她被愤怒冲昏了的头脑丝毫没有注意到,以她对他的了解,寻常谁人能够进他身侧,还没有刺杀成功便已经被他抛尸于前了,可是自从下水以来,他根本没有半分挣扎,就连表情都没有变化过,这一点她似乎还没有想到。
  此刻她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哪里还考虑得到现实,她像是八脚章鱼一般死死的缠住他,夙千隐,要死我们一起死。
  肺部的空气一点点消失殆尽,呼吸越来越难受,就连思维也开始涣散,眼前的人影模糊,从始至终,他都用着一种极为冷静的态度看着她,仿佛早就将生死置之于度外,看她脸色越发难受,环在他身上用的力也变小了不少,再等等,再等等我就可以杀了他了。
  夙千隐没有选择那两种方法,而是用了第三种,他看着昏迷的人儿,嘴角勾勒起一抹无奈的笑容,一把扯过她的身体,拥入怀中,俯身朝她袭来,唇与唇相交之中,他将口中的空气渡了进去。
  黑衣和红衣在水中翩跹摇曳,两人的发丝像是水墨一般在水中舒展开来,舌尖缱绻,身子相绕,已经昏迷过去的她自然不知道他的吻是多么的温柔至极,他的目光又是多么的宠溺,就好像是浓墨般化不开。
  倏然,耳边听到阵阵声响,湖面溅起了无数水花,有人来寻他们两人,夙千隐眼眸一闪,没有理会那些人,只是抱着她游向了另外一边。
  一边渡着气,一边将她带出了水面,这时所有的人都关注着他们落水的地方,没有人注意实际上两人已经游到了船的后方,幸好这边离岸边不远,他施展了轻功很快便将她带到了岸边。
  两人皆是被水润湿,她安静的熟睡着,发丝凌乱的贴着脸颊,他轻柔的将发丝拨到一旁,唇再次缓缓落下,仿佛是一片花瓣般印上了她的唇,有些贪恋的舍不得离开,手指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她的脸颊,手掌贴近她的衣衫,使用内力,很快便将她衣服烘干。
  “阿九……”一声呢喃,一世哀叹,那隐藏在他心中的秘密无人知晓。
  桃花阵阵飘落,在很久以前,也有一位红衣女子在花瓣之中跳舞,身旁一位黑衣如墨的男人脸上带着浅淡的笑容以琴声和鸣,说不尽的美好。
  她的身上始终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香味,香味和落下的花瓣所交织,一阵凉风吹来,身子感到凉意,思维从混沌中醒来,口中猛然吐了一口水,幽幽转醒,身旁却空无一人,衣衫早已经干透。
  思维仍旧停留在水中她压在他的身上,将他死死的往水下压去,后来发生了什么?而他又对自己做了什么?他人呢?当她再抬头看向湖面,那艘巨大的花船正启程往回离开。
  一抹黑影站在船头,负手而立,船上仍旧一片歌舞升平,刚刚的事情仿佛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她一袭红衣冷艳,眼眸深邃,站在那里久久矗立着……

  第19章 祖祠思过

  经此一劫,白九卿心中的疑惑算是解开了,原来之前在青楼之事根本就是那人刻意而为,想到那只大船之上坐着的几人,那一袭紫衣华服的五王爷夙夜桀分明就是之前夜晚的人。
  若是他的话,那么一切也都想得明白了,想必是在很久以前他便早就布置好了一切,白九卿就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
  那年,夙千隐还没有继位,几位皇子之间争斗纷纭,最后他只因一棋只差而败在了夙千隐手中,虽一遭陨落,这样的心腹大患夙千隐自然是想除去,只是那时初登帝位,皇位根本就不牢固,才一直放任他到了现在。
  想不到他对皇位仍旧不曾死心,竟是一直筹谋着,自己现在成了他手中最为重要的一步棋子,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冷笑。
  老天到底是不放过她,原本想要这一生再不与夙千隐有任何瓜葛,可是这才多久就三番五次让自己同他相逢。也罢,从今以后,她或许便是那最重要的一枚棋子。
  只是……到头来,这棋盘上的棋子究竟是谁现在还未可知。
  当九卿拖着一身疲惫回到相府之时,才到后门绿衣便扑了出来,一脸的惶恐之意,“小姐,你总算回来了,吓死我了,眼看着这天就要黑透了,我多担心你会出现意外。”
  “我这不是回来了么?你担心什么。”白九卿一脸淡然的进了门,“秋禾呢?”
  “秋禾大约是在院子里吧,小姐,今日你走后,咱们院子外面便有两个丫头鬼鬼祟祟的,这两个丫头都是二小姐身边的人,我就是担心她会对你不利,所以便在后门等候,你迟迟未归,可是急坏我了。”绿衣的脸上闪过一抹担忧。
  “小姐,我看你表情有些疲惫,是发生什么事情了?”绿衣见她脸上一片疲惫之意,脸色苍白。
  “不,没事,我只是有些太累了,走,咱们回房吧。”九卿不想多说,只是拉着绿衣就朝自己的屋子走去,天已经全黑,但是她屋中的烛火却是已经亮了。
  “是秋禾点的灯?”她有些疑惑,忙转头问着绿衣。
  绿衣摇摇头,表示不知道,秋禾这丫头倒也生的乖巧,从来都只做自己分内之事,若是小姐不在,她定然也不会掌灯。
  若不是她,那么又是何人?九卿眉头微挑,手指缓缓推开了门,陈旧的老木门发出了吱呀的刺耳之声。
  里面的场景一点点暴露在眼前,人还来的齐全,白相立于主座,而夫人和白朦婷则是在一旁,看白朦婷嘴角微微勾起的模样,定然是已经看自己的笑话了。
  而那正中央,秋禾小小的身子跪在那里,白九卿心中有些不忍,忙走了过去,“秋禾,你跪在这做什么?”她忙搀扶着秋禾起来,秋禾脚下一颤差点没有继续摔下去,幸好九卿扶着她的身子,倒真不知道她在这里是跪了多久。
  “去哪儿了?”白相脸上一片冷意,冷斥一声,九卿却不予理会,直到将秋禾扶好站稳,这才抬起头,看着座上的三人。
  白相看着她的神情仿佛站在他面前的并不是女儿,而是仇人一般,“我不过是见今日天色正好,出去游玩了一番。”
  “游玩?你可知现在什么时辰了,你个大姑娘家的,整日在外面抛头露脸像个什么话,上次的事情我已经不追究你了,想不到今日你仍旧累教不改,实在让我痛心之至,你自己老实说这丫头是什么地方来的。”
  “她,不过就是我遇上一个可怜的丫头罢了,咱们府中这般大,难道连一个丫头都容不下?”
  “咱们府中向来光明磊落,哪里又容得下这么一个不干不净的丫头,白九卿,你不要以为你不说我们就不知道了,这丫头分明是烟花之地的人,你去那种地方做什么,还有今日你又去了哪?”夫人也冷眼相看。
  九卿终于明白了今日绿衣说的那话,这两人的眼睛还当真是长在了自己的身上,无时无刻都在盯着自己的错处。
  “妹妹你现在还要狡辩么?”白朦婷一脸得意的笑容,幸好她的丫头认识秋禾,想不到还不用自己来找错处,九卿自己就给自己找了错处,这么晚才回来。
  “狡辩?秋禾是青楼丫头不假,可她从未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那又如何?她本就是爹娘卖去,又不是自己本意,若这也是错,那么敢问爹的四姨娘也是出自烟花人家,她怎么就不是错了?”九卿反问道,白相一脸冷意,听到她的话脸色顿时就发生了变化,他一拍桌子,“白九卿,你好大的胆子,”
  “没什么大不大的,我不过实话实说而已,秋禾是个善良的女子,即便是她出自青楼,那也容不得你们随意打压。”九卿看着秋禾那站都站不稳的身形,心中一痛,也不知这丫头究竟站了多久。
  “白九卿,我看你今日是翅膀长硬了,连我这个爹也不放在眼中,这丫头的事我不管,可你这么晚才回来,这笔账我们必须得好好算一算,这么晚了,娘早就睡下,今日再没有人给你撑腰。”
  九卿冷笑一声,原来是如此,“反正你说来说去,不过就是看我不顺眼想要罚我而已。”
  “爹爹,你看看妹妹,近日说话越来越没有大小了,我看你不仅要惩罚她,而且还要狠狠的惩罚她,”白朦婷一副小人得志的神情。
  “老爷,婷儿说的不错,这姑娘家还是得有点分寸。”夫人也赞同道。
  白相本来就在怒头上,听这么一挑唆,更是直接拍板,“那好,当真你不受点皮肉之苦是不会受到教训的,来人呐,家法伺候!”
  “爹,我看家法便就不用了,既然是想要惩治三妹,我倒是有个法子。”门口突然响起了一道男人的声音,九卿看去,一声褐色长衫的白雨辰环着双手看着几人,不知道为何看到她,心中顿时一紧。
  “雨辰,那你怎么说?”
  “这祖祠不是空着么,既然要惩罚,不如罚妹妹去祖祠思过一晚。”
  白相想了想,“好,这法子不错,白九卿,今晚你给我在祖祠跪着思过!”

  第20章 危险袭来

  冷清夜,风呼呼只拍着木门,陈旧的老木门散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红色灯笼高高悬挂,微弱的光洒在人们脸上颇有些渗人。
  门在身后缓缓关上,九卿被人按在了蒲团之上,抬起头来,面前便是那一排排灵位,送她的两人逃也似的飞快离开了屋中。
  九卿缓缓站起身来,打量着这祖祠,灵牌之前供奉着香蜡和贡品,风呼呼的刮着,那破旧的木窗有些漏风,一丝冷意传来。
  倒真是有些冷,也不算得害怕,反正她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又怎会忌惮这些只是灵位的牌子,夜色越发深沉,只有灵堂中两盏微弱的光静静燃烧。
  她在角落中靠着烛火坐下,脑中却是思考着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那么一连串毫不相干的事情都发生在了她的身上,看似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块儿的事情,在今日看来,一切都串成了一条线,可是这线头在哪里?
  夙夜桀目的是夙千隐不假,可是原本对夙千隐的恨意却慢慢的变成了疑惑,以他的性子,又怎会对一个想要杀害他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救助。
  自己在水中之时,是他救了自己,还替自己烘干了衣衫,他为何要做到这样的程度,难道他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身份?自己身上的香味虽然仍旧存在,可是这世间死而复生之事谁会相信?
  而且前世他便是置自己于死地的凶手,若是发现自己没死,他也定然不会一次次出手相救吧,在水中之中,她隐隐约约听到他在唤谁的名字。
  阿九!
  这个的称呼她并不陌生,曾经才认识他之时,有次他重伤昏迷不醒,口口声声唤的便是这个名字,她曾经问过他,阿九是谁,他只答了一句故人而已。
  今时今地他再次这么唤她,难道他认识白九卿,但是在几年前,白九卿不过十一岁左右,不过是个孩子,他那充满情意的声音又怎么可能是对一个孩子而言。
  若不是白九卿,那么他心中的人到底是谁?自己同他相处的这两年多来,她从来没有看清楚过他,可以说他对自己是很好的,但是她却总觉得他的心中始终是藏着一个人。
  那个人是她永远都无法企及的存在,过去是这样,现在仍旧是,想到这里,心中蓦然有些疼痛不已。
  正当思绪纷飞的时候,灵敏的她听到了外面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这个时辰所有人已经都睡下了,难道是绿衣和秋禾?可是门外有看守,她们根本不可能进来的。
  刚想出声让她们回去睡觉,耳边便传来了声音,“大少爷!”惨了,九卿一想到上次那人准备对自己不轨,心中顿时一紧。
  自己一直在想别人,却忽略掉了眼前这人,他现在才是自己头号敌人,“你们两人下去吧,我担心妹妹一人会害怕,特来看看她,有我守着,不会有事的。”白雨辰的声音传来。
  那守卫的两人早就又累又困,守在这样的地方,晚上还冷风阵阵,谁不觉得渗人,一听到他这么说,脸上顿时露出喜色,只是口气仍旧扭捏,“可是我们是奉了老爷之命看守小姐,若是被老爷发现了,岂不是要治我们疏于职守之罪。”
  “无妨,这里有我看着,妹妹做错了事该罚的还是要罚,这里有几两银子,你们哥两儿拿去喝酒吧。”他的声音很是平静,脸上的表情让人找不到一丝破绽,两人接了银子便喜笑颜开的离开,听到两人离开的脚步声,九卿的心不由得往下沉了沉,这才是真的惨了。
  此刻的她,犹如是困兽一般,后面已经没有了出路,上次能够成功逃脱不过是因为白雨辰那时掉以轻心,自己才练了短短时日的武功,对上他一点胜算都没有的,不过眼下情况已经是如此,她也只得见招拆招。
  那一刻呼吸也减淡了不少,她放缓了呼吸,若换做以前,天塌下来她也不会皱上半分,只是如今所有的条件都指向了不利。
  门咯吱一声开了,白雨辰的身影出现在眼前,他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看着坐在蒲团之上的白九卿笑道:“妹妹这个时辰不应该在罚跪,这坐着是否有些违背爹的命令?”
  “若是觉得不妥,你现在可以去爹房中告诉他。”九卿脸色微变,在他进来的同时站了起来,冷冷回道,似无意间离灵牌近了一些,想着这里是祠堂,这么多列祖列宗在看着,谅他也不敢乱来。
  白雨辰却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慢慢将门闭合,这才缓缓道:“妹妹从鬼门关走上这一遭,竟是连性子都变了不少,从前的你,连看我一眼都是不敢,现在到底是翅膀长硬了么?”
  “比起以前被你们任意欺侮来说我,倒是变了那么一小点,不过不管是人还是任何其他东西,每日都在发生着变化。”她也毫不留情的将每句话都顶了回去,心在他关门的那个瞬间紧了紧。
  “可是我的妹妹,若你仍旧是以前的样子又怎会引起我的注意,不过现在这样性子的你我倒是有些兴趣欺侮一番,”他的嘴角掀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九卿只觉得背脊发凉,毛毛的,他给人的感觉就仿佛是一只蜘蛛,布置了自己的网,自己则是被他缚在网中央的那个猎物,他每吐出妹妹两个字,便觉得恶心异常。
  “这夜已经深了,若你是来看我笑话的话,现在看完了,一切也都合了你们一家人的心意,现在可以离开了。”
  “啧啧,我还以为妹妹变聪明了不少,想不到还是如此天真,我特意将你引诱至此,你以为我只是想看看?不错,我自然是想好好看看我的妹妹,这衣衫下是何模样?”那张脸在此刻看来,九卿只觉得遍体生寒。
  听着他不堪入耳的话,她心中只有一片无奈,白九卿,你怎么摊上了这么一个变态的大哥,想到此,脑中便是一阵头疼。

  第21章 黑夜潜伏

  九卿冷眼看着面前之人,分明长着一张俊脸,又怎知会说出这样的话,“白雨辰,你若还敢像上次那般对我,我定会让你明白什么叫后果两字。”
  “哦?我倒是很想要知道,你所说的是怎样的后果,所以我一定要好好向妹妹讨教一番了。”他一步步朝她走来,眼中是势在必得的光芒,嗅了嗅她身子散发出的味道,“好香,妹妹是擦了什么,怎会如此香?”
  香味隐隐绰绰的浮动在空气中,淡淡的烛火下,她容色如玉,面容绝色,眼中还隐隐闪烁着几丝倔强,这样的女子,怎能让他不动心,只是光是看着,身下已经坚硬如铁。
  “你再过来试试,”九卿身子朝着旁边移了移,威胁道。
  白雨辰却是一脸平静,“若你想使用上次的招数,我劝你最好停手,不然受伤的只能是你自己,上次我是没有丝毫准备才被你偷袭成功,同样的错我不会再犯第二遍。
  小九儿,我是想得到你的身子,所以我不介意是将你手筋脚筋挑断,最好你乖顺一点,兴许这次我尝了你的滋味儿便厌了,以后也不会再动你。”他眼神越来越露骨,说出的话也越来越吓人。
  看着她脸色不定,他想大概是被自己吓住了,说到底她不过就是一个女人,能够有多大的能耐,身子缓缓朝着她靠近。
  却在这时,她猛地一把撰住了旁边的蜡烛,白雨辰眼中闪过一丝紧张,“若是你再向前一步,我便用这手中的火烛烧了灵堂,”九卿冷笑着,这人不管怎样的狂妄,但也不至于拿自己祖宗的灵位开玩笑。
  他心中暗自佩服着她的胆量和机智,原来在自己踏进灵堂时她便已经想到了这一层,怪不得那时她会移动到烛火之旁,原来打的便是这个主意,倒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女子。
  白雨辰脸上维持着镇定。“你敢烧?别忘了,你也是白家人,烧了它,你会有什么后果可想而知。”
  九卿却不理会他的挑衅,“敢与不敢,你且试试。”眉头上扬,一脸的挑衅,丝毫没有胆怯之意。
  白雨辰看了她半饷,确定她的话不是唬人之时,他脸上一松,“好,你赢了。”说罢身体便往后退,准备离开。
  九卿刚想松一口气,这时本该走了的那人却猛地转身,一道掌风迎面而来,从她脸颊险险擦过,但是手上的火烛已经全灭。
  她再想施救已经来不及,这时白雨辰身形微动,顺手也熄灭了剩下的火烛,室内一片漆黑,身旁是层层叠叠的牌位。
  风起,只让人觉得背后一凉,似是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她略一抬眸,白雨辰已经近身,“丫头,跟我斗,你是没有丝毫胜算的,今日我要定你了。”
  话音未落,他的手已经将她纤腰一揽,只听得耳边轻呼一声,她已经倒入他的怀中,这结果让人始料未及,在黑暗之中,他看不清她的表情。
  只觉得掌心的柔软,和少女身体传来的幽香让他心猿意马,他低低在她耳边说道:“黑暗中,你更能让我兴奋。”
  她在心中暗骂一句变态,若他不是生在大户人家,只怕也是江湖数一数二的采花大盗罢了。
  白雨辰已经等不及,就要开始朝她脸上吻来,这时她却避开他的脸,将头靠在他的耳边,小声道:“你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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