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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娘娘手腕就是六-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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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分怯生生地福了一身,仍是低着头:“春分见过四主子。”
这声音柔柔弱弱,却是那么清晰地映入沈琬洛的耳中,这声音她再熟悉不过!
沈琬洛猛地转过身,瞧着面前的那个怯生生的小丫鬟愣住了,果然是她初见时的春分!春分纤瘦地静立着,仿佛岁月从没向前走过一步。
沈琬洛高兴地扑过去拉住她的手:“春分!真的是你!”
春分被沈琬洛吓了一跳,疑惑地打量着她,只觉得自己这新主子怎么好像神志有些问题,尤其是那眼神,热情地过分。
沈琬洛才不在意别人怎样看她,失而复得喜悦笼罩在她的心头。她终于见到这个对她来说最亲的人了!
管家见到这一幕也是狐疑,只是府里事情冗杂,沈琬洛的反应还不足以引起他的重视。“那老奴就告辞了。”
管家和众人走后,这偏僻的院子便只剩下主仆两人。重逢的喜悦过后,现在摆在沈琬洛面前的问题是应该如何地生存下去。
虽然之前并未见过沈琬洛,可是春分却觉得新主子身上带着一股天生的亲近感,春分看着这院子里的情形,很是为沈琬洛鸣不平。
“真是委屈主子了,怎么说主子也是丞相府的千金,竟被分配到如此偏僻的住所,这院子距王爷那儿可是隔了好远呢。”
沈琬洛内心本有些失落,听春分一讲,反倒开心起来。院子偏僻不假,可是也安静。经历了太多的事情,沈琬洛早就不喜欢去人前凑热闹了。何况这儿足够偏,也不用再见到萧墨迟那张脸,这难道不是最令人愉快的事情吗?
至于这破落嘛,只要和春分一点一滴收拾着,总会像个住处的。
考虑到这一层,沈琬洛很快发现院子里的农具此刻便派上了用场。
她毫不废话,捋起袖子从墙根儿挑了把锄头,又递给春分一把铁锹:“来来来,咱们把这院子里的草先给锄了。”
春分惊讶地打量着被塞到手里的铁锹,又看了看已经开干的沈琬洛,不禁咋舌:“这……呀,主子,您怎么能干这种事啊?”
沈琬洛一边把用锄头把碎砖挖出来,一边说道:“既然人家已经把我们分配到这种地方,咱们少不得要吃些苦头。”
春分拧着眉,忍不住提醒:“可是主子,您穿的可是喜服,要不要先去换下……”
喜服又如何?彼非良人,这喜服就失去了任何意义,况且今后再也用不到了。
沈琬洛低头看了看身上,说:“无碍,今日劳作过后,只当是件工服,扔了便是。”
春分再一次感到惊异万分。这新主子……果非常人啊。
经过大半日的劳作,院子里的那些破烂已经被二人清理的差不多了。那些碎掉的地砖被沈琬洛干脆全部丢弃,打算在这里开辟一处花圃。
她自幼便喜欢医术,对一些花药又格外有研究。既然这里没有人欢迎她,她总是要培养些兴趣爱好的,不然寂寂庭院,如何度日。
春分也十分勤快,比沈琬洛干的还多。这原本破旧的庭院很快便收拾出一方天地。
日暮将迫,夕辉投在这方寂静的小院里。沈琬洛坐在石凳上略作休息,仰起脸冲着夕辉深深地嗅了嗅,她仿佛闻到了从泥土中散发出的平实气息。
当初,她也只是想如此安静的生活下去罢了。可是那人却一步步把她投入深渊。
沈琬洛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萧墨迟的面孔,那时常板着脸,就连看她一眼都觉得多余的眼神深深刺痛她的心。
昨夜她才知道,原来他娶她是被逼无奈,虽然前世恨他入骨,可是想到这一世,对他的怨恨忽然少了几分。
身边几个女子都是从太后皇上那里赐过来,表面上是承了盛宠,其实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到底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呢?
想想萧墨迟娶的这四房媳妇,都不是自己的真正意愿,真是挺可怜的。
“唉……”沈琬洛忽然叹了一口气。
春分端着晚膳从院门外跨了进来,刚好听到沈琬洛叹气,以为她是在为自己的境遇而伤感,走过来安慰:“您也别太伤心了,等过一段时间,王爷自然会恩宠您的。”
沈琬洛心里苦笑,恩宠?她只求那个男人离她越远越好。
正文 第5章破烂喜服
夜露深重,王府的书房内灯火通明,已是亥时。
梆子刚打过,管家轻轻叩了门,俯身唤了声:“王爷。”
“进来。”
萧墨迟的声音从书房中传出。
管家推开书房的门轻步走了进去,毕恭毕敬的行礼:“王爷,今夜要宿在哪里?今儿江氏说……”
萧墨迟打断他的话:“本王哪都不去,你且退下。”
“是……”
管家刚要退出去,萧墨迟突然从后头叫住他:“昨天娶进来的那个沈家庶女,怎么样了?”
一日没见动静,也不知道那女人给他惹祸了没有。丞相既然会派这样的女人过来,绝对会有所动作。
管家回答:“沈琬洛今天待在苍耳院里,忙活了一天。”
“忙活了一天?”萧墨迟挑眉,搁下手中狼毫:“她都忙活了些什么?”
“好像,是跟那个叫春分的丫头搬砖来着。”
“搬砖?”萧墨迟觉得好笑,一个堂堂的丞相府的千金,居然会在王府后院里搬砖,说出去恐怕旁人都不信。
“还有呢?”
“还有,老奴听说春分今日跟园丁讨花种,不知想要做什么。”管家一五一十地回答。
萧墨迟冷哼一声:“这女人是嫌本王给她的院子不好看吧。以为种了花就能将本王吸引过去么。”方才提起的一丝兴趣瞬间消失,萧墨迟重新执起狼毫:“盯着她,别让她做出格的事情,退下吧。”
“是。”
第二日,天刚擦亮,沈琬洛来到院子里,盯着青灰色的天空,望着灰色的围墙,心情大好。
昨天她让春分去找了些花种,如今虽然快立夏了,但还是能种出些东西的。
因为要到松土,沈琬洛仍旧穿了那件脏了的嫁衣,跟春分又忙碌了一天。等到将全部种子都播种了后,她和春分累的瘫在了地上,看着彼此脸上的污迹,不禁失笑。
春分笑了半晌,爬起来说:“让奴婢把您的衣服脱下来洗洗吧?”
沈琬洛摇了摇头:“不用,这嫁衣,以后断不会穿,待会儿把它扔了便是。”
春分本以为沈琬洛那日讲的是玩笑话,没料到她竟真的脱了那身红裙,丢到了院门口。那里堆积着昨日清理出来的垃圾,脏乱不堪。
午后天气甚好,沐浴后的沈琬洛搬了张藤椅坐在新开垦的花圃旁边,拿着一柄团扇盖在脸上。一丝惬意的凉风吹过,她如花瓣一样的嘴唇微微勾起弧度,睡得香甜。
萧墨迟在书房用过午膳,在府中闲逛,竟不知怎么地,就走到了这西北角的苍耳院外。
他一头墨丝飘动,背着手立在院墙外,眉间微凝。一只金丝燕在苍耳院的蓝瓦上跳动,倏忽掠过眼前。
萧墨迟眉间忽然舒展,哧鼻自嘲:“倒还真想看看,她把苍耳院怎么样了。”
由于西北角少有人来,苍耳院的院门便总是大敞着,一是通风,二是凉快,三是沈琬洛过够了冷宫里的日子了,最不愿看见的便是紧闭的院门。
所以,萧墨迟只需远远站着,便可以看到院内的情形。
管家没找到王爷,一路寻了过来,他看到王爷竟然失神地站在苍耳院外,心下骇然,走过去行了个礼。
萧墨迟眉心微皱:“这苍耳院久未打扫,平时不是用作放杂物而已么。难道我记错了?”
管家看了看被收拾的干干净净的院子,尤其是那新开垦的花圃,虽然还未长出东西,却已经给这院子增添了不少生气。尤其是那花圃旁边浅眠的美人,颇为养眼。
“回王爷,您所说不假,这苍耳院原来确实是那副样子。只是她这两日从未停休过,竟把院子给收拾好了。”
“倒真是小看她了。”萧墨迟说道,随即他的目光落在院门口的那堆破烂上,眸子一紧,大踏步走了过去,捡了根棍子拎在手上,从那堆破烂中挑出了一团暗红色的东西,剑眉皱的更紧:“这是什么东西?”
管家闻言上前查看,这一看便吓住不敢说话。
再看萧墨迟铁青的脸色,分明已经看出了这就是他们大婚时沈琬洛穿的喜服。
虽说他并不重视这个女人,可是这女人竟然把和他结婚的喜服弄成这样子,真是让人火大啊。
萧墨迟眼睛微眯,目露寒光,暗哼一声,将手中的棍子丢开拂袖而去。
管家一边擦汗一边望了望里面那位安心午歇的惬意女子,摇了摇头,连忙跟了上去。
转眼在王府里面已经待了三日了,一大早,春分端了洗脸水进来伺候着沈琬洛梳洗,满脸欢喜的说:“主子,今天您便可以回丞相府省亲了,第一次回去,定是很开心吧?”
春分的话提醒了沈琬洛,上一世丞相府浩浩荡荡却反被抄家,而现在,她的父母可都还健在!她转念一想,连忙换上衣服打算出门。
春分见了沈琬洛这副样子,忍不住偷笑::“才说了一句,没想到您居然这么想家啊?”
沈琬洛略显羞涩地笑了笑,将原本要说的话憋了回去:“许久未见父母,自是想念,你快收拾东西随我出发。”
“诶!”
管家早已按照份例备好回礼,沈琬洛便带着这些东西和春分返回丞相府。
丞相府的正房里,当朝丞相沈凌阳坐得端正,刚捧了茶欲饮,只听下人来报:“老爷!二小姐回来了!”
沈凌阳闻言,将茶盅搁下,清了清嗓子,正襟危坐。
房里的其他人也都敛了神色,等着沈琬洛。
沈琬洛带了春分,走进正房便看见当中坐着的父亲。父亲乃是国之重臣,治家也颇严,所以丞相府里才能出来一位当朝皇后,便是沈琬洛的嫡姐沈柔晗。
与父亲平坐的便是丞相府的大夫人金怜湘,下首坐着的分别是林姨娘和安姨娘,旁边站着的便是沈府的长子沈长峰。
这些人之后,才是一位颇具异域风情的美妇站在旁边眼含泪光的望着她。沈琬洛激动地望着她,稳了稳神,一一行礼。
“琬洛拜见父亲、母亲,拜见长兄,还有,母亲……”
柳碧凝抹去眼泪,将沈琬洛扶起来,抓着她的手不住地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正文 第6章惨受鞭刑
沈凌阳突然咳嗽两声,沈琬洛只得松开了娘亲的手,恭恭敬敬地福身:“父亲。”
“恩。”沈凌阳微微点头,他最不愿见的便是女人婆婆妈妈的模样。“你和王爷,相处得可好?”
父亲相问,自是不敢含糊,沈琬洛一五一十地回答:“王爷已经有了三房妾室,似乎……并不喜欢我。”
沈凌阳露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冷冷说:“男人三妻四妾实属正常,岂可浪费时间在儿女私情上。”
“是。”沈琬洛垂眸。
倒是大夫人金怜湘出声打破了沉闷:“你既然回府省亲,打算住几日呢?”
沈琬洛恭谨答道:“回禀母亲,暂住三日。”
“哼,不过是省个亲就回来住三天,别让王爷以为你这娘家是一去不回了。”林氏在一旁讥讽。
安氏笑道:“林氏这话可是多虑了,没听到琬洛刚才自己说嘛,王爷不喜欢她,管她回来住几日,自然是不上心的。”
这几房小妾别的不会,挖苦人倒是一流。
沈琬洛强忍着没有反驳,金怜湘出言道:“行了,琬洛难得回来一次尽孝,想多待些时日也是情有可原的。只不过就不要住三日了吧,早些回去,早些服侍你的夫君。”
沈琬洛怒火丛生,她只是许久未见娘亲,想跟娘亲多待几日罢了。按例说回府省亲住上三日无可厚非。可是这些人却如此容不下她。
沈琬洛上前一步说道:“夫君不管何时侍奉都可以,父母待我恩重如山,娘亲又有养育之恩,此恩三日怎能报得尽?琬洛请求,多住几日。”
“混账!”沈凌阳忍不住拍桌,他将她送到王府可是为了监视萧墨迟,怎么允许她一直赖在家里不走?
金怜湘见风使舵,勾唇一笑:“老爷息怒啊,琬洛还不是想要在父母跟前尽孝嘛。沈琬洛,你看你一回来就把老爷惹得不高兴,这就是你所谓的孝道吗?沈琬洛,你,可知错?”
沈琬洛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娘亲,柳碧凝一直在跟她摆手,示意她不要再顶撞。
可是沈琬洛看到娘亲这副模样,却觉得格外心疼。
她仰起头,直视金怜湘,不卑不亢的说:“琬洛不知哪里有错。”
“你!这!”金怜湘求助地看向沈凌阳:“老爷,她竟然敢瞪我!”
沈凌阳刚想发话,管家突然走进来,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沈凌阳眉心紧了几分,站了起来:“三日就三日吧,我有公务,你们自便。”
一家大小恭候沈凌阳走了之后,沈琬洛也想离开这里,跟娘亲说几句体己话。
她前脚刚转过身,金怜湘就发了话:“站住!”
沈琬洛缓缓转身:“不知母亲还有何吩咐?”
金怜湘瞪了一眼站在她身边的柳碧凝,说道:“我看你这次回来,人没长进,规矩倒是忘了不少。从小你娘是怎样教你的?你就是这么跟我说话的吗?”
林氏得意地弯了她一眼:“是啊,夫人,俗话说玉不琢不成器。她若还是这番模样,将来在王爷府得罪了王爷,人家要说咱们家教不好了。”
沈琬洛心中冷哼,要说的,他早就说过了。
金怜湘觉得林氏这话颇有几分道理,吩咐贴身丫鬟将一方凹凸不平的木板拿了过来,放在正中间。
这是沈府的私罚之一,跪砧板。虽然表面上没有十分明显的伤痕,可是跪的时间长了,人的膝盖便会钻心的疼。
金怜湘看着指上的丹蔻,漫不经心地说:“那你就跪半个时辰吧,反正你还要待三日,不管什么时候跟你娘说话都可以。”
柳碧凝见拿出了砧板,骇了一跳,连忙跪在地上讨饶:“大夫人!琬洛刚刚嫁到王府,这样的刑法对她是不是重了些?您就看在她是新妇的份上,饶了她这一回吧。”
金怜湘冷哼一声:“就是因为她刚嫁过去,就敢如此跟我说话,所以我才罚她。否则她以后就不记得自己姓什么了。”
好好的省亲,居然害得娘亲为了自己给他人下跪,沈琬洛捏紧了拳头,先将娘亲从地上掺了起来:“娘,你快起来。”
柳碧凝摇摇头,反而拉着沈琬洛跟她一起跪:“快,快求求你母亲,不要让她罚你,啊。”
沈琬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娘亲变得如此胆小?
她不屑地瞥了那砧板一眼,说:“母亲罚我,究竟是为何?”
“哼,就罚你出言不逊,不把我放在眼里!”金怜湘底气十足的说。
“那我倒要问母亲,我到底哪句话出言不逊?又是哪句话没有将母亲放在眼里?方才琬洛央求多住三日,说的是以报父亲母亲的大恩大德,难道这就是母亲所说的出言不逊,没有将母亲放在眼中吗?”沈琬洛说完,仍是不卑不亢地盯着金怜湘。
“你!”金怜湘一时气结,脸都憋红了。忖度之时,她觉得这沈琬洛和以前大不相同了。
金怜湘想了一会儿,不怒反笑:“好,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我倒要看看,是你的牙齿硬,还是我的鞭子硬。来人啊,给我好好教训教训她!”
府里下人听了很快拿来长鞭,将沈琬洛绑在了柱子上。鞭子一响,立刻便有一道鞭痕出现在沈琬洛的手臂上。
“啊!”灼痛感几乎撕裂了沈琬洛的身体。
柳碧凝扑在沈琬洛身上,哭着哀求:“求大夫人开恩,放过琬洛吧!”
金怜湘惋惜地摇摇头:“柳氏啊,不是我不想原谅她,只是她实在是逼得我不得不如此啊。你放心,这几鞭一定能够调教出一个谦恭守礼的大家闺秀出来。”说完金怜湘目光一狠:“给我打!”
鞭声彻响在偌大的正房中,几房小妾看着沈琬洛挨鞭子,得意的偷笑。
柳碧凝有心护着,却被下人死死拦住。
“不要!不要再打了!大夫人!我求求你!放过琬洛吧!”
几鞭子下来,沈琬洛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额头忍不住地冒汗,身上的衣服也被打烂了一层。
正文 第7章别有用心
金怜湘坐在那儿看了半天觉得乏了,缓缓步至沈琬洛面前:“打了几鞭了?”
下人回道:“回禀夫人,打了六鞭了。”
金怜湘这才说道:“行了,我看这教训,你也受得差不多了。你可别怪母亲心狠,母亲这都是为了你好。”
沈琬洛抬起眼睛,注视着金怜湘脸上得意的笑容,暗暗握紧手掌。
处置过沈琬洛,金怜湘带着众人都散去,柳碧凝连忙跑上来帮沈琬洛松绑。看着女儿被打成这副样子,她的眼泪似掉了线的珠子滚动不止:“洛儿,都是娘连累了你。这群人,欺负我也就罢了,为何还要打我的女儿!”
这几鞭子虽然痛,但是还不至于让人丧失心智。沈琬洛注意到柳碧凝刚才的话,忽然抬起头:“娘,你说什么?她们平时总欺负你吗?”
女儿都被打成了这个样子,柳碧凝也不必再隐藏,掩帕呜咽地哭起来。
沈琬洛忍着身上的伤痛,爬到柳碧凝身边安慰她:“娘,别哭了,我们回去,你慢慢讲给我听。”
柳碧凝含泪点了点头,和丫头一起,将沈琬洛扶回了自己的房间给她上药。
听柳碧凝讲完她一直被其他侍妾欺负的事后,沈琬洛激动起来:“娘,这些事,你为何从来都不告诉女儿?”
她起得猛了,牵扯到了手臂上的伤口,引得她不由龇牙咧嘴了一番。
柳碧凝连忙将沈琬洛哄回去:“你这孩子,别乱动,娘正在给你上药呢。”
白色的粉末在柳碧凝的手中细细铺陈开,均匀地涂在沈琬洛的手臂上。柳碧凝叹了口气:“她们不过是看我不顺眼,撒撒气,我忍忍也就过了。”
“那怎可以?父亲呢?难道这些事情他都不知道吗?”
“你父亲忙于朝务,哪有心思管到家里的事情。”柳碧凝说着,目光便盯着桌面,眉宇间泛起一层愁雾。
沈琬洛还想再说什么,管家突然敲响房门:“二小姐,老爷在书房候着您呢。”
这边娘亲心情不畅,沈琬洛本不想离去。柳碧凝劝她:“去吧,你父亲找你,一定是有要紧的事情。你早些回来便是。”
沈琬洛这才不舍地福了一身,“那孩儿去了。”
告别了娘亲,沈琬洛不安地走向书房,手指紧紧攥在一起。
到了书房外,管家先行通报:“老爷,二小姐到了。”
“恩。”
沈琬洛跨过门槛,走上前盈盈福了一身:“父亲。”
沈凌阳给管家使了个眼神,管家立刻会意,将门窗全都关了,然后站在外面守门。
沈凌阳背着手来回踱步:“听说你方才挨打了?”
消息这么快就传到了沈凌阳这里,难道他是要替自己鸣不平吗?
“是。”
她很快就知道是自己想多了,沈凌阳观察着她的神色:“你母亲只是想要你谦恭守礼,识得大体。你要体谅你母亲。”
沈琬洛轻轻蹙眉:“母亲教训女儿,女儿自然不敢多言。只是,自从女儿嫁往王府后,娘亲孤苦伶仃,无人照应。那些妾室仗着我娘性子软弱,几次欺辱。还望父亲替娘亲做主。”
“为父怎么没有听说过这等事?你放心,若是真有此事,我当然不会置之不理。好了,你且说说,萧墨迟最近可有什么动静?”
动静?
沈琬洛摇摇头,坦言道:“女儿自从嫁入王府,便被安置在角院里,到如今还未曾和他有过接触。”
沈凌阳的眉间微乎其微地皱了一下,沉吟道:“唔,你刚入门,以后的机会还有很多。既然如此,你就先退下吧。”
沈琬洛还要再说娘亲的事,可是见沈凌阳毫无继续谈下去的意愿,只好作罢。
“是。”
沈琬洛从书房中走出来之后,一个人影紧接着闪了进去。
金怜湘刚回到房间就听说沈凌阳召见了沈琬洛,唯恐那小蹄子在沈凌阳面前告状,匆匆赶了过来。
“老爷!这是我刚给你做的点心,你尝尝?”
金怜湘将点心放在书桌上,顺便打量着沈凌阳的脸色。
沈凌阳并没有抬起眼看她,手上的折子倒翻了不少。
“听说你刚刚责罚了她?”
“我是教导一下她。”
“女大不中留,教导是应该的。”沈凌阳又换了本折子继续翻看:“我还听说,你纵容手下的妾室欺负柳氏么?”
金怜湘面上一滞,立刻换了副委屈面孔:“这……老爷,虽说我主持家务,可是她们若有心背着我,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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