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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农门[榜推]-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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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俩个翅膀硬了不是?”
    “爹,你咋来了?”扭头一看,夫妻二人异口同声道。
    杜老爷子跳下驴车,将手里的缰绳扔在后面气喘吁吁赶来的小儿子身上,指着冯通柱的脑门开骂,左右也是钱多了烧的,在这买地无疑于往河里撒钱,这钱再多也不是这个扔法,要是最后水漫上来,一家子都的跳河身亡。
    要不是涟漪对自己的卜术有一点自信,现在也被老爷子洗脑,现在巴不得跪在地上请求原谅,杜氏被骂的昏了头,片刻后才反应过来,有心回嚷两句,碍于这是自己个亲爹,没法开口,只好按下心中的火气,细声细气的将老爹拉在一旁。
    将涟漪事先说辞跟他细细说来。
    也就是将下个月河流上游要修大坝,已经跟里正商量好了,就得着村里的汉子再过几日不忙了,都聚在一块就能施工。
    听着闺女有条有理的话,杜老爹的怒气才慢慢一点一点被抚平,但心中仍旧是疑惑重重。
    “照着你这么说,这里正怎么自个不知道买地,偏要把这消息告诉你?”
    杜氏努嘴往正在挖蚯蚓的涟漪方向,低声道:“还不是那丫头先前误打误撞帮了里正一家的忙?这还是里正那宝贝孙女翠香跟她说的,这事知道的人少,爹你可别往外说,不然要出大事哩”
    “行行行,我知道了,就你啰嗦,你爹也不是那拎不清事的人”现在这会,杜老爷子才信了闺女的话,闺女做事虽然没个章程,但涟漪那丫头可不一样,这丫头精怪的很,完全随了他那早死的亲爷爷。
    不是他看不起自己闺女女婿,两个人怎么能生出那种心思的娃,也就几个小的不错,没让他失望。
    这就是传说中的隔辈儿亲。
    “行了,知道你们有个打算,我也就不操心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爹,这马上就忙完了,等个一炷香的时间咱就回去,今个回去我给你割点肉,你不是爱吃我包的饺子?回去咱就吃饺子”
    听说要吃饺子,杜老爹有些犹豫。
    “爹,你这年纪大了,就算是有事了也不少着急……”这年纪一大什么毛病也有,她爹还老爱着急,这万一出啥事……
    “我还年轻着呢,哪里用的着你操心”杜老爹口气稍缓,但仍旧是绷着脸道。
    “谁说你年轻着呐?这表面硬朗,这里子可不怎么让人恭维,要是按着你这急脾气,早晚两年得瘫在床上”正在一旁钓鱼的姚大夫,耐心听完两人的对话后,轻描淡写说出这么个劲爆的消息来。
    听完这个,在场几人完全呆愣着,毕竟谁也不敢怀疑这个姚大夫所说的话,杜氏慌了手脚,也顾不得嘴里的南瓜子,呸呸将其吐出来,上前拉住他的长袖,一脸惊慌,“大夫,你可要救救我爹”
    杜江波年少,听见大姐这么说,也是慌了手脚。
    “去去去,都吓跑了我的鱼”
    “姚大夫!”
    “好说好说,回去我开些药方,每日再加以金针调理,过个十天半个月的就能大好,不过,今后可不能经常动怒,还有,这肉也要少吃”
    他在这一板一眼说的认真,那头杜氏姐弟则是听的认真,等老爹每说完一句话,完全顺着他老人家,弄的杜老爹颇为郁结。
    没人的时候,涟漪忍不住悄声问:“我姥爷真的是有病?”
    这时候一行人已经开始往回走了,不过,突兀的听到这个消息,众人的表情还是有些沉重,弄的当事人急躁不已,有些想要发火,碍着旁边两个不断讨好的闺女儿子,只能暗自压下,只是那刀子不断的往那个大夫身上飞。
    “我是骗他的,不过,医书上说这老是发火对身子也不好,我看他时常动怒,难免不会真因此发生什么,所以这叫防患于未然”姚大夫心里极为畅快。
    “对了,你上次给我弄的那些养生酒,可得多弄些了,平日多给他喝着点,百利而无一害”仙风道骨的姚大夫咳嗽一声,压低了声音说道。
    这私心是有滴,这丫头老是不好好酿酒,害的自己讨酒喝也是百般刁难,这眼下有个这么好的机会利用,谁不用谁傻子。
    只要想到今后有源源不断的酒供自己喝,这心里就美滋滋的。
    努力压抑着眉眼,但是那份喜气还是没能逃过涟漪的眼睛,罢了罢了,也就如了他的心意吧,也好省的每天一惊一乍,姥爷每天喝些补身子的药,也是有好处,顺便,也能抑制下那暴脾气,动怒伤肝飞养生之道。
    私心里,也默认了姚大夫的这一谎言,这老人家嘛,还是少生气为好,每天养养花,逗逗鸟,练练太极……
    对了,太极?!

☆、第一百零九章 摘花的少年

跟小学生广播体操一般,太极这项风靡全球的活动在那个时代是屡见不鲜的,涟漪曾经在上高中的时候,有幸被学校选上当做选手,就是为了贯彻学校领导响亮的口号,将国粹发扬光大,顺便再去市里,同其它几个兄弟学校切磋切磋。
    以至于那时候一队将近二十个小伙伴,全都投身于这个伟大而又光荣的运动,不光有体育老师的谆谆教导,其中也不乏那看热闹的一群少男少女。
    那段时间时间紧张,后来以至于只要听到那太极的音乐,身子不由自主的就随着它动。
    所以现在,如果能把这项高大上精华教给这老头,也算自己为这个朝代做了些贡献,提高了古代平均人类寿命。
    后来果然不出她所料,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做出来能不让人咋舌?行云流水的动作,姿势优雅的身段,直让那姚老头惊呼,同时不断的向涟漪询问这教会她这项运动的高人是谁,涟漪只好推脱说自己也不清楚,只是曾经见过村子有一个老头做过,久而久之,也就学会了。
    姚大夫摸着胡子,“那高人现在在什么地方?我定要亲自去拜访……”
    涟漪尴尬的摸摸鼻子。
    “丫头,这到底是在哪里?”
    指指脚下的土地,涟漪颇为无奈道:“已经入土为安了”
    嗨,都怪自己多事,好好教会他这个,到头来被人刨根问底,受罪的还是自己。
    “嗨,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古人诚不欺我也”姚老头长吁短叹。
    “没事没事,今后你也蹬腿了,到下面也好同他切磋切磋”杜姥爷在一边阴阳怪气道。
    这都是因为药结下的梁子。
    每天由着他们斗嘴,涟漪依旧是琢磨着自己的新配方。
    只是家里唯一剩下的两坛子养生酒,以光速在下降。
    圈地运动告一段落。这些日子除了那河滩地外,也收了些沙地和野草遍布的荒地,都是曾经开荒开出来的地,后来因为收成不好。又干旱了多日,农人渐渐对其失去了信心,又听说冯家要买地,顺势做个人情卖给了他。
    至于那些良田,除了走投无路外,很少有人往外卖的,收的时候零零散散,只有一家得罪了那朱家,日子实在是过不下去了,这才一下子卖了五亩地。不过,冯通柱老实,又和那家男人曾经是儿时的玩伴,一亩肥田市面上的价格大概是五两银子,最后冯通柱给他包了三十两。
    也算是全了当年兄弟的情谊。
    良田就只这一大户。稀稀拉拉零零总总的,只是收了有十亩的地,至于那自个儿开坑出来而卖掉的,大概也有小五十亩,一亩地大概有二两银子。
    这都是小头,大头是河滩上的地,因为丈量的时候说辞不一。各持一方,所以买地的时候大多数是取大概值来算的,好在大伙都觉着这地快要被淹了,心里存着那么丝愧疚,对于一亩地一两银子半的价格内啥异议,整个河滩地都被冯家收到手里。算着现在没被淹的,大概也有小二百亩。
    整条河流两侧的河滩地都收到囊中,涟漪害怕这水库建好后,河水褪去,原来被掩的土地露出来。被有心人做了文章,所以专门在条约里说明,今日无论这河滩面值如何,都归冯家大房所有,就算是这河水将地全淹走了,也不会多说一句。
    同样,这河水褪去,也不许来打它的主意。
    乡人自然无不点头附和,这样正和他们的意思,这要是将来水越来越往上走,这河地都被淹住那冯家老小又来叫嚷着将银子退回,到时候可真没法说。
    所以一个个连一点疑问都没有,直接在合约上按下了手印,至于这河水褪下,露出更多的地,那都是没门的事,心里想着,可是谁都不会说出来。
    拥有河滩地的人,自己也不知道这地到底剩下多少,只存着随意拿个钱的心思,所以完全是看着和自家关系的亲疏远近给钱,不过,事实证明和自家关系好的还真的没有几个,所以差不多二百亩的河滩地,只花了三百两多的银子。
    但是,这样一来,涟漪当时拿回来的银子已经花出去一半多了,这次买地的花销就有四百五十两左右,慧颖上次失踪的时候花的钱虽然不多,但后期加上给二叔他们的工钱,零零总总的钱已经去了有五百两之多。
    剩下的银子杜氏特意买了两把小锁锁起来,说是今后无论如何都不许再拿了。
    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很快,那留下的银子也很快要到它要去的地方。
    因为,大哥快要娶媳妇了。
    其实,现在远弘也不过是十五的少年,但是还有两个月就到年跟,也不差这两个月,一般说到了十五六这男娃就该定亲了。
    远弘长的清秀,性子也好,这个子在当镖师的那段时候长了不少,后来腿受伤,又被母女几个用那骨头汤灌溉,所以个子已经比的上他爹了。
    在如今这个白杏村适婚男子平均海拔只有一米六五的数据中,一米七五的个子已经算的上是鹤立鸡群。
    加之,这冯家突然毫不低调的斥巨资买了好几百亩的地,背后被人指点了脑子有病,但是为啥这脑子有病啊?还不是那身后多多的钱财再那撑着嘛。
    这一来二去,家里有闺女的人都打着算盘,所以冯家的大门快要被人给踏破了。
    这些日子三个闺女倒是无人问津,毕竟,这将来老大是要继承家产的,这家里地多不说,后生又是个上进的,县里还有铺子,这说出来,完全被人贴上钻石王老五的标签。
    那朱家的公子再好,朱家再有钱,这闺女也进不去啊,人家那是底蕴深厚,看不起自家小门小户,而这冯家就不一样了,现在刚发达起来,这心思还处在小农阶级,一下子跃到资产阶级,两家中间的鸿沟可是堪比银河。
    面对出门又收了许多姑娘家香帕的大哥,涟漪将正在惬意晒太阳的肉丸翻个滚,看着那小家伙抬起湿漉漉的眼眸可怜兮兮的望着自己,那心里也没一丁点慈悲。
    依旧是拿一根上面缠了布条的棍子,看它懒洋洋趴下后,又故技重施将它掀了过来。
    “大哥,你现在可是大红人,以后还要多多照拂我们几个啊”榭雅调皮道
    现在没事,几乎所有人都聚在了涟漪家的院子里,两个妇人脚下放着几个簸箕,玉米粒正在飞快往下降落,兄弟俩则是在休整着农具,将挖出来的红薯摊在地上,等发完汗后收拾在袋子里。
    天气有些冷了,家里母鸡也消极怠工,鸡蛋产量明显下降,以往一两个时辰就往鸡窝跑一趟的三个小的已经不复原先激动的心情。
    此刻姐妹两个正在给院子一角的白菜捉虫子,从肥厚的白菜叶子上捉出来,直接扔给小宝,再由小宝飞快的跑去鸡笼里,将那虫子扔进鸡窝,再憨憨的看着那几只小鸡争夺那只虫子。
    那两个老的也没闲着,在阳光正晒着的地方下着象棋,不过,姥爷速度慢的很,让对手很是鄙视。
    此刻,听到榭雅的取笑,手中的活都像是按下了慢放键,耳朵却直愣愣的听着这边的动静。
    “我现在心思没在这上面,莫要打趣大哥”曾经听涟漪说过苛政猛于虎的说法,在他眼里,这村子里的女的,简直比那苛政更为可怕。
    是心思没在这上面,还是看上的姑娘没在这里面啊?涟漪眯眯笑,当面也不拆穿他,只是好心提醒道:“大哥勿着急,这姑娘们虽说花一般的年纪就那么几年,但是这跟割韭菜一样,一茬一茬是割不完的,所以,咱们慢慢挑”
    说完后,大哥看起来更为不安了,神情惶惶然,垂下脑袋回了自个的屋子。
    “这又怎么了?”杜氏不懂,向对面的妯娌好奇的问。
    梁氏站起身子,扭了扭腰,同样也是一头雾水,“这少年的心思咱们怎么能懂,要问也是问那老爷们,他们可是从那时候过来的”杜氏点头称是。
    舒服的眯眯眼,姚大夫嘟囔道:“这架势都赶得上皇帝选妃了,这小子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大不了把看上眼的都娶回来就是,哪里用的着折磨自己”
    杜老爷子难得和他意见达成一致,点点头后又看棋盘上自己这一方惨败,叹口气道:“越来越没意思了”
    看那人脸上得意,又仿佛想起另一件事,假装不在意开口,“哎,人老了,这身上就是没了火力,好在这闺女们孝心,给我这老头子扯新布做衣裳”
    这是在暗讽他没个后代呢。
    “你这老儿!”姚大夫年轻时候孑然一身,觉得自由自在,这老了才觉得有些孤独,但是自己却执意不承认,只是越来越爱在涟漪家赖着了。
    两个人也算是有了话题,也不顾那棋盘,你一句我一句争执起来。
    涟漪看着紧闭的屋子,长叹了口气,暗道,大哥,虽然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我毕竟不是那姑娘啊,我知道哪里有用,还是要你自己想开啊。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第一百一十一章 客从远方来

不理会远弘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的愁苦,几个人依旧是热火朝天的广发‘英雄帖’召集四周适龄少女,后来估计是自个想通了,夜里主动进了冯通柱夫妻的屋子。
    可想而知当杜氏知道这个消息后,震惊完全是不足于表现她内心的情绪,死死的捏着被子一角,直到快要把里面的棉花给揪了出来。
    “儿啊,这还没睡呢,你就做上梦了?虽说我儿子不差,但是那家的条件可不是咱们能攀的起的,儿啊,快放下那念头啊,赶明娘给你找个更为标志的姑娘”
    夜静悄悄的,远弘此刻的心却像是有人在里面敲打着一面小鼓,不住的‘咚咚咚’听完杜氏的话,那心里的火苗夜消散许多,神色萎靡。
    微微张嘴道:“娘,她很好,我……”
    “再好夜不顶事啊,这大户人家都讲究个门当户对,人家是看不上咱家的,咱也别主动上去让人践踏了,早早打消那念头为好”
    远弘闷闷不乐的垂首回去了。
    随后的几日,任凭家里媒婆往来,愣是每一个让远弘松了口的,梁氏看她烦躁,也是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主动开解道:“这各人有个人的缘分,如果老大真的看上人家姑娘,你就去走走看看,没准这事真的能成呐,再说,现在咱家也算的上是殷实之家,不能灭了自己威风”
    更为重要的是,这么做非得伤了远弘的心,那小子不爱说话,这心思能藏着一辈子,嗨,儿女都是上辈子的冤家!
    被她说的有些心动,杜氏慢慢思忖片刻,最后一手使劲拍了下大腿,咬咬牙道:“你说的对。我这就遣那媒婆过去,我就不信,那家还真敢看不起我儿子”
    身后那三百亩的地是开玩笑的吗?
    这话后来跟长着耳朵一般,传到了涟漪的耳朵里。涟漪一方面为大哥的勇敢欣慰,另一方面也有着自己的担心。
    这不,仔细想了一晚后,次日清晨,涟漪拉住杜氏,将自己的心思说给她听。
    左右也是怕这大张旗鼓派村里的媒婆过去,对方觉得没受尊重,觉得自家没有诚意,另一方面,害怕这村里的媒婆叨叨闲话。如果真的不成的话,大哥的脸面在村里就荡然无存,难保没人嫉妒自家,在大哥出门的时候又戏弄大哥,说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这自家眼里的香饽饽。在别人眼里可没那么精贵,况且这些日子因为大大小小的适龄少女都看不上眼,已经惹了一小小批人。
    “还是我姑娘想的透彻,就按着你说的办,我家远弘是顶好的人,哪里会让人看不起!”气势十足的说完后,又犯了难。“丫头,按着你这么说,那咱家往上数好几辈儿都是农民,哪里能找那有头有脸的人物给你大哥报媒拉线?”
    “娘,这你先别操心,我先前因为大哥的事。在镖局住了些日子,和那姑娘交情不浅,那镖局的人,我也认识几个,让我去是在合适不过的”
    涟漪信誓旦旦的保证。
    杜氏也觉得这个法子好。两个小女儿家说些体己话,探探那姑娘的口风,真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杜氏收拾了一些山里的野货,又在姚大夫快把人烧着的视线下舀出了一小坛子酒,最后觉得诚意不足,又专门拿上褚越前来拜访的时候带来的珍品,搜罗不少给她带上。
    最后整整收拾出来一马车的东西!
    村儿里的清晨格外寒意冻人,冯通柱去县里送涟漪,至于大哥,早在知道涟漪要去县里打听温颜的心意时,就藏在屋子里没再出来。
    杜氏知道他脸皮薄,也没有喊人出来。
    驴车迎着微亮的晨曦进了县里,父女两个先是绕过原先的铺子,不其然看见自家铺子又被隔壁的馄饨西施尽数占了去,地面上也不复原先干净齐整模样,仿佛又回到了刚开始模样。
    此刻县里大多数的人都沉浸在梦中,只有零散的市井小人并那讨生活的奔波在道上。
    不过,等驴车绕过那段地方后,又看到腾腾的另一番景象,天气转凉,现在呼出一口气都可以看的见呼气,那街上卖吃食儿的小摊贩们,早就热火朝天的开始招揽起客人来。
    清早两人来的急,在家里连那一口热汤都没喝上,就被杜氏撵了出来,现在看见那冒着腾腾热气的吃食,鼻子又不断的钻进那搅人脾胃的香气,父女俩不约而同的选择先在这垫吧些。
    俗话说有竞争就有压力,所以就在两人将驴车拴在一旁,刚走两步,就不断有人笑脸询问。
    “大哥要吃鳝鱼包子吗?”
    “批切羊头哩,新鲜的羊头啊”
    “姑娘,天冷来碗杂辣羹吧”
    “嗨,骆驼蹄镜面糕羊羔快来尝尝嗳”
    “酒蒸鸡,好吃的酒蒸鸡嗳,快来尝尝吧”
    好家伙,光是听着这跟唱着一般的吃食,涟漪肚子就打鼓了。
    不过碍于大起早的吃那些鱼肉腻腻的东西不太好,父母两个只是坐在那个吆喝的最卖力的少年摊子前,要了两碗杂辣羹,又去别处买了几个鳝鱼包子,要了碗笋菜淘面。
    男人的胃好消化,所以涟漪也不怕爹吃了难受,又去别处买了蒸饼酒蒸鸡,这下两人桌前已经摆的满满当当了。
    “丫头,咱们吃不了这么多啊”冯通柱无措的看着桌上满大堆的东西,紧张的搓搓手。
    “爹,不怕,这顿有闺女给你掏钱,你尽量吃”
    现在去镖局估计也不太方便,不如再等上些时候,再上门拜访才看起来不怪异,说实话,哪里有天刚亮的时候去别人家?不知道还以为去人家蹭饭了。
    不过,好像在不知不觉间,这县里突然多出了好些商贩,这架势都赶得上集市了。
    后来当涟漪将自己的疑问说出来后,还是隔壁桌子上那个行脚商人主动凑了过来。说是要给涟漪父女解释缘由。
    不过,眼神却直勾勾的盯着桌子上的吃食儿,手里捧着的只有那那干巴巴的包子。
    “您吃”涟漪喝了一碗羹已经是吃的差不多,桌子上的东西几乎每样只尝了一口。剩下的再也吃不动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汉子拿起垂涎已久的鸡腿,话不多说就往嘴里塞。
    直到那大半只鸡都到嘴里后,动作这才放慢,随意擦了一把嘴上油腻腻的油,这才拱手朝二人道:“失礼了”
    感情自个还直到自己失礼了。
    “不妨事不妨事”冯通柱摆手,“见面即使有缘,勿要客气”
    “好,这句话我爱听,来这几日,你们这不论男女。说话都是文绉绉的,忒无趣,今个算是遇上知己了”
    涟漪见他脑袋上整个脸大半都被黑乎乎的胡子所盖,身上衣袍又不似当地人打扮,好奇询问缘由。
    最后打听出来。才知道那人是和商队一起从北面过来,属于游牧民族,不过太祖皇帝当年太过暴戾,奉行铁血政策,好在杀戮之下还是有所成就,如今不少游牧名族都被收于自己统治下,那太祖皇帝两腿一蹬后。后面继位的皇帝谨遵老爹的教导,不可对那些游牧名族掉以轻心,依旧是管理的严格。
    再后来,这地二任皇帝也受自个太祖皇帝老爹召唤走了,他儿子上位,这皇帝性格就不太像前面两个皇帝了。好在前面先人效果巩固的好,多年来的混居生活渐渐改变了那游牧名族的特性。
    渐渐的这些人心中也生成了一种,原来这种日子过的不错的想法。
    嗨,说的有些远了。
    这名族融合的好处就是,文化交流了。物质也交流了,除了有些时候礼教不同,互相问候一下对方的祖宗之外,那些武器间的交流已然消失了。
    这次对面那狼吞虎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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