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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马甲的尚书大人-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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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本府,江南府五品及以上的官员,基本上都来过扬州,你可了解?”
愣着愣着,毛知县立即恍然大悟,以为自己领悟了重点,立马讨好的笑道:“众位大人可是来看了春人楼梅若姑娘的舞蹈?不是下官说啊,下官这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府台大人若是有意,下。。。。。。”
高临额头的上青筋,立即打断了他:“不是!”
他才没那么闲,跑到扬州就为了看一个妓子。别说他没看,即使看了也不能这么名目张胆的说出来啊,官声还要不要了?这个毛知县真是没眼色!今年政绩考核必须扣分!
如果夏府的小厮在此处,定然能够认出,前几日来自家府门前送拜帖被拒的中年男子,就是这位江南府知府高临。
“那是为了何事?”毛知县脸上写满了茫然。他这个蠢样,让高临都懒得理他了。继续端起自己的茶杯喝茶。
布政使是个和事佬属性的存在,他看知府不想搭理毛知县,其他几个人也没有说话的意思,便笑着望向毛知县,说道:“毛大人可知原太子太保、刑部尚书夏渊请旨致仕一事?”
“哦哦,听说了那么一耳朵,不是说他是不满新帝降级才赌气辞官的吗?”毛知县立即接话道,唯恐各位上宪觉得自己不关心朝廷动向:“听说新帝很舍不得他这个三朝老臣,很快就会官复原职了?”
布政使又说道:“那你可知夏渊是哪里人?”
“漳州人啊!”毛知县答的甚是爽快,面上还带着艳羡之色:“众所周知,夏渊小时候不过是漳州城里的街头乞儿兼地痞混混。十五年前先帝南下救灾,才在街上捡了他,还带在身边亲自教导。仗着先帝的宠爱,毫无身份背景的他,年纪轻轻就爬到了一品大员的位置。真是话本一样的人生,令人羡慕啊!”
说罢还长叹一声,以感慨自己没有这般好运。
“那毛大人可知道他致仕之后去了哪里?”
“额。。。。。。”这个还真问住毛知县了,他试探性的回答:“约莫是。。。。。。漳州?”
漳州宣抚使开口说了第一句话:“若是夏渊回了漳州,我等还来你这里做什么?!”
这下毛知县终于聪明了一回,瞪大了双眼:“夏渊。。。。。。在。。。。。。在扬州?!”
“废话!”高临连个表情都不想给他:“若不是他在扬州,本府等人为何要来你这里?真当是你府上的茶好喝啊?!”
哎呀我的天!毛知县此刻的内心是跌宕起伏的。像这种传说中的官场锦鲤竟然无声无息来了自己的地盘?自己必须要赶快去拜拜,没听刚刚府台大人说么,江南府五品以上官员都去过了!
去干嘛?!肯定是拜锦鲤求升官啊!
若是真搭上了这个夏渊,指不定他过两天官复原职的时候就把自己给带起来了!想想都好激动啊!
“毛大人?毛大人?毛大人?”
想的正入神的毛知县根本没听到布政使在叫他,堂上几人都被他给气到立即想拂袖走人!果然,这些花银子买官上来的人就是不靠谱!
“毛知县!”
“哎哎哎。”
反应过来的毛知县立即赔笑:“大人叫我?!”
都特么叫你好几遍了!
布政使勉强使自己露出职业化的笑脸:“我们来呢,就是为了请毛知县您帮个小忙。”
“不敢当不敢当,上宪有事请吩咐!”
“今晚派兵围了夏渊的府上吧。”布政使笑眯眯地说道:“以扬州县衙查封私盐商贩的名义,务必将夏渊及其家人'请'到牢房里。毛大人没异议吧?!”
“啊?!”刚打定主意要去跟锦鲤搞好关系的毛知县,就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给砸蒙了:“为什么啊?!”
那夏渊可是即将官复原职的人!得罪一品大员?是疯了吗?
第60章
高知府他们疯没疯; 毛知县不晓得。但是他清清楚楚的知道; 自己快疯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一送走那几位祖宗; 毛知县就哭丧着脸在县衙里来来回回的转。他的师爷和县衙主薄也怂了吧唧的; 龟缩在一旁不敢说话。
“你们倒是给老爷想想办法啊!”毛知县瞪着眼冲他们发飙。
“一个个的平时鬼主意不是挺多的吗?!怎么到了关键时候就在老爷这儿装哑巴?!老爷□□下去了有你们什么好?!”
说着便拿手指去戳他们:“我跟你们讲; 如果老爷这次完蛋了; 死也要拉着你们陪葬!”
“县尊大人; 您先冷静冷静; 咱们慢慢想办法哈。”师爷赔笑道。
“冷静?!我特娘的冷静个屁!”毛知县此刻情绪非常激动,异常狂躁:“他们让我抓谁?抓夏渊!夏渊是谁?那是太子太保!太子太保是干嘛的?是保护太子的!太子是谁?是当今圣上!”
说着一巴掌拍师爷的头上:“屎特娘的都堵屁股门儿上了,你跟我说慢慢想办法?!”
主薄连忙去拉毛知县:“县尊大人县尊大人,您先听我说。那夏渊现在不是已经辞官了吗?那他就不是太子太保了呀?曾经他再怎么厉害; 那也是曾经。现在的他就是一介布衣; 还是连个功名都没有的布衣。咱们还怕他什么呀?”
“你懂个球!”毛知县暴躁的又来回转悠起来:“他要真是一介布衣那么简单; 府台他们来找我干嘛?摆明了就是他们想搞事情,又惹不起夏渊,才拉我来当炮灰!”
师爷在一旁没说话,这会儿老爷可真不傻。
“前段时间京城里还有消息说,当今圣上怀念老臣; 意欲召回夏渊。我现在去找他麻烦,可不就是老寿星上吊 — 嫌命长吗!”
主薄转了转眼珠子问道:“这消息可靠吗?”
毛知县立即瞪他:“文渊阁里传来的消息,你说可不可靠?!”
“县尊大人,您先听我说。”主薄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 开始给毛知县分析现状:“现在这种情况下; 夏渊呢; 咱们不抓是肯定不行的,毕竟府台大人都亲自来了,您还能违抗府台大人不成?”
“抓了之后呢?等死吗?”
“不不不。”主薄连忙摇头,一旁的师爷也开始聚精会神地听他说:“咱们抓了他,不代表就要得罪他啊。”
这句话一出口,毛知县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继续说。”
“老爷您想啊,那夏渊能做到刑部尚书,必然是个有城府的。您跟他远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为什么要找他不痛快呢?没道理啊。”
毛知县继续点头:“对对对,老爷我恨不得把他给供起来,每天拜一拜!”
“老爷您看,这么明显的事情,夏渊这种官场老油条怎么会不明白呢?”
主薄把毛知县扶到主位上坐好,继续说道:“等晚上我们抓了他之后,先好好的安抚一遍,把老爷您的为难之处告诉他,再好吃好喝的把他给供起来。那他不就不会记恨老爷了吗?”
“嘿嘿,还是你小子聪明!”毛知县的脸上即刻喜笑颜开:“到时候不仅不会怪罪我,说不定还能就此搭上他这条线,升官之路指日可待!哈哈哈哈。。。。。。。”
事实上,这件事真的会像毛知县想的那么顺利吗?很明显,那是不可能的!既然高临他们找上了毛知县这个替罪羊,怎么可能让他这么轻易就脱身呢?
傍晚的时候,漳州宣抚使直接带来了一队臻王府的精兵来了县衙。二话没说抢了衙役的衣服换上,直接把毛知县本人扣在了县衙里,他们去了城西夏府抓人。
这件事臻王和太傅通过好几次信件,知晓夏渊身边有先帝御赐的影卫。就凭扬州县衙那些个草包货就想抓到人?做梦呢吧!
为了保证事情顺利进行,臻王特意调派了自己身边的一部分精锐人员,务必保证在夏渊没有防备的时候一次性拿下。否则,一旦他有了防备,事情可就没那么好办了。
当天酉时,夏渊亲自送梅若回了春人楼,顺便见了见柳园毅。开门见山的说了常宇青的事。
“你说宇青被臻王给抓起来了?”
柳园毅听到这个消息皱了皱眉,看向夏渊的目光变得有些不善。
“邀柳某来时,你可是保证过,只要柳某来参加春人楼的舞会,你就会说服宇青回柳家的。舞会结束之后,柳某在此处等了你四日,你却跟柳某说宇青被人挟持了?!”
夏渊有些心虚,她确实是用常宇青做筹码才邀来了柳园毅,不然就凭柳园毅的身份,哪里是她能请的动的?请不来柳园毅这个舞会怎么办?其他人更不会来了。
夏渊干笑了两声,将责任全部推到了臻王头上,谎话张口就来:“还不是臻王知道了宇青是您的儿子,所以想用宇青来要挟您为他效力。我今天上午刚从漳州回来,就是去跟他谈判去了,想要他识趣些,放了宇青。您看,这不是没成功吗。。。。。。。”
夏渊一脸诚恳的注视着柳园毅的双眼:“我是实在被逼的没办法了才来找您的,万一您拒绝臻王,他一恼羞成怒,再把宇青给怎么了。。。。。。。您不就绝后了吗?我可是真心实意的为您着想啊!”
柳园毅是什么人?玩脑子的鼻祖。除了性情风流,在女人身上栽过跟头之外,平时都是七窍玲珑心的存在。怎么可能被夏渊两句话就给哄过去。
他望着夏渊说道:“夏玉衡,柳某不管你在玩什么花样,或者想算计谁,你都不该将主意打到我的头上。”站起身,拱了拱手:“看在梅若姑娘的面子上,之前的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咱们就此别过,告辞!”
“哎,别走啊柳居士。”夏渊拦住他,焦急地说道:“宇青你不救了?你唯一的儿子不要了?”
“这事就不用你操心了!”柳园毅说罢不顾夏渊的阻拦,拂袖而去。
他一走,夏渊就收了面上的焦急之色,笑了起来。若论表演能力,夏渊可是宗师级别的。没看梅若小姑娘就是被她带出来的么?演技那可是一等一的。
此时,梅若就捧着一盅糖水汤圆进门。望了望柳园毅离开的方向,担忧的问道:“主人,柳园毅就这么走了可以吗?”
“走?只要进了局,走到哪儿都在局里。”
她心情颇好地冲梅若招了招手,眉眼含笑地接过她手中的糖水汤圆:“好久没有吃小若若你做的汤圆了,还真有些想念呢。”说着塞了一颗进嘴了,享受地长叹一声:“你做出来的汤圆就是比别人的好吃。”
“若是主人喜欢,梅若可以常给您做。。。。。”少女娇软声音比糖水还甜,可一心一意在吃的夏渊根本没注意听,自顾自地说道:“这次你表现的很好,算是正式进入了那些达官贵人的眼中。这段时间你跟苏娘说一下,不用着急挂牌,我还有事安排你。”
“是,主人。”
待夏渊一碗汤圆下肚,擦了擦嘴,还没来得及出春人楼,便被钱鹰给挡住了。
“老爷,现在不能回家。”
“怎么了?”
“龙哥派人送信,说府上被官兵给包围了,那些官兵都不是普通的衙役,像是军中之人。现在回去,无疑是自投罗网。”
“怎么会?!”
夏渊不愧是在官场滚爬多年的人,立即就想到了一个大概。臻王前两天抓常宇青只是一个□□,用来转移她的注意力,现在这个才是他的真是目的。想明白之后,夏渊咬牙切齿的在心里暗骂臻王狡诈,竟然跟她玩声东击西!
夏渊立即问道:“你跟钱龙两个人,加上夏一夏二他们都打不过么?”
“老太太和夫人都在府里,老爷要冒这个险么?”钱鹰问道。
钱鹰问的,也正是夏渊所担心的。她烦躁的走了两步,臻王的目的毫无疑问是自己。她不回去,那些官兵就会抓了她老娘和媳妇儿,然后逼她现身。而她要回去的话,毫无疑问是去送人头,连逼她现身这一招都省了。
“走,回府。”
“老爷?!”
“不然还能怎么办?我总不能看着老娘和媳妇儿在那儿担惊受怕的。”夏渊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如果我夏渊这么简单就被吓到了,那还有什么可混的?!”
“是。”钱鹰笑了,脸上的酒窝若隐若现。
夏渊回府的路上,一直在想这件事情。这里是江南府,臻王的亲卫能假扮官差围了她家,江南府的官员必然是知道的。既然他们知道,那就说明他们默许臻王的做法或者和臻王是一伙的。
那么问题来了,如果说他们是一伙的,为何前段时间江南府的官员,要一个接一个的来自己府上拜会?仅仅是为了让自己放松警惕?这说不通啊。
夏渊抓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这个原因在哪儿,艾玛,早知道当初就不为了躲清闲而避着他们了,见一见也好啊。
夏渊辞官之后,就一心扑在为先帝铲除臻王这个□□的大业上,很少去关注朝堂上的动静。所以,她不知道,经常被她坑的小皇帝已经默默的为她挖了一个坑,正等着她往下跳呢。
第61章
“啧; 还真是大手笔。”
下了轿; 夏渊一眼就认出了漳州的宣抚使。
“宣抚使大人; 您这大晚上的不在漳州自己里府睡觉; 怎么会跑到江南来围我家院子?”
“夏老爷约莫是认错人了; 在下是扬州县缁衣捕头; 今日奉了命来此抓获私盐商贩。”宣抚使也是睁眼说瞎话的好手; 皮笑肉不笑的应道:“今日知县大人接到密报; 说夏老爷与此事有关,还望夏老爷跟本捕头走一趟。”
“有证据吗?”夏渊问道,周围的火把光芒映到她的眼中,变换着温度。
宣抚使伸手; 后面立即有人拿出了几袋盐递给他:“这就是刚刚在夏老爷府上搜到的证据。”
呵; 还真是准备充分。有钱龙在; 她才不信这些人能在她府里搜出什么东西,那么很显然,这些人压根就没搜,完全是自编自导自演,自说自话。
他们的态度很明显; 就是欺负她一个平头百姓,没有人权。黑的白的都是这些有权势的人说了算。
已经习惯了身居高位、手握重权的夏渊,这才深刻的意识到了权利的重要性。
这些年,在先帝的庇佑下; 她的日子过的太顺风顺水了; 已经快忘了这是个封建王权社会; 话语权从来都不在普通百姓的手中。
夏渊的脑子在飞速的转动着,这次,如果她和家人如果被抓进去了,无疑是投鼠忌器,成了臻王的笼中鸟。
夏渊摸了摸袖中之前方昊送她的小木盒,那是江南唐门的暗器。虽然她不知道方家家主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毫无疑问,这已经成为了她最后的依仗。
*
第二日一早,远在漳州的臻王府就收到了信鸽。
“王爷,宣抚使那边来信了,说已经把事情办妥了。”
闵行来到臻王的卧室,隔着层层帷幔禀报道。
“王爷~~”撒娇的男声从帷幔后传来,然后是窸窣的起床声。臻王乌宴的低语传来:“乖,听话,本王有事要办,你先回去,本王晚上再去看你。”
“嗯~~”然后就是一阵黏腻急促的喘息,和唇齿交融的水渍声。男声中透着几分春情的妩媚:“那王爷一定要来啊~”
臻王并没有回答,只听得室内穿衣的动静。
闵行跪在地上没敢抬头,直到幔纱被掀开,一双细嫩白皙的脚从他跟前走过,才听到臻王略带低哑的地说道:“进来吧。”
闵行拖着肥硕的身子走进内室,鼻间传来的浓重的麝香味,同样身为男人的他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味道。内室凌乱的地毯、桌椅,清晰的昭示着昨晚这件屋子里发生了多么激烈的肉。体碰撞。
他定了定神,笑着将手中的书信递给斜靠在床边的臻王:“夏渊和他的家人都已经被关到扬州县衙了。连仆人和小厮都没放过。”
乌宴舔了舔嘴角,眼中满是势在必得。
“很好,本王要他三日之内出现在王府,而且是心甘情愿。”
“王爷放心,他老娘和妻子都在咱们手里了,还怕他不就范吗?”闵行说到这儿忍不住继续说道:“本来不会这么麻烦的,腊月初一那天,我们就想劫了他妻子,谁知竟然被方家的人给破坏了。”
“方家那边,先让他们再蹦跶几天。本王早晚会收拾他们。”
“那之前抓的常宇青呢?王爷打算怎么处理?”
“反正他也没什么用了。等小渊来了之后,总要先给他点甜头。到时候把这个给他带了绿帽的人直接交给他处置就行。
”
乌宴坐起身,寝衣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露出大片胸膛,宽厚的肩膀甚为性感。
“现在最主要的是把夏渊给弄进府。这次见他,愈发的勾人了,在秦淮河的时候,本王就差点没控制住剥干净了他。”
闵行看到自家王爷眼中露骨的渴望,有些不大理解。两天前夏渊来时,他也见了。虽说长的确实俊美,却也不是什么可以一见面就能迷得人神魂颠倒的极品,比起王爷后院里的那几位得宠的男宠,并不算特别出众。为什么自家王爷能惦记这么多年?
想着,他也就问出来了。
乌宴用一种他看不懂的目光注视着他:“这就是你们不懂得何为极品了。真正的极品美人,不是美在外面的皮相,而是美在骨子里。。。。。”
闵行表示:我是俗人,我不懂,而且我不喜欢糙老爷们,我喜欢娇娇软软的姑娘。。。。。。
*
另一边,自从毛知县知道传说中的官场锦鲤夏渊,被关到了自家牢里,那是眼泪与头发齐掉,鼻涕与唾沫齐飞。
“完了。。。。。一切都完了。。。。。。”可怜巴巴地坐在自己床上,用被子裹住头,谁的话都听不进去:“我的乌纱帽完了。。。。。。我的银子完了。。。。。。我的小妾完了。。。。。。我也完了。。。。。。”
主薄劝了整整一夜,都没能将他从被子里劝出来。天一亮,师爷就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喊道:“老爷!老爷!知府大人来了!”
正在自怨自艾的毛知县一听,瞬间来劲了,顾不得自己此刻的形象吼道:“他还来干什么?!他害我害的还不够惨吗?!”撸起袖子就一副要干架的模样。
主薄被他这一嗓子吓的不轻,看到他的这个作死的样子就连忙去扯他:“县尊大人,县尊大人,不可乱说话呀,那可是府台大人!”
“府台大人又怎么样?我都是要完的人了我还怕个球!”毛知县义愤填膺,无所畏惧:“今天我一定要拉着这老小子一起去见夏渊!让他看看是谁害的他!”
“那你说是谁害的他?!”知府高临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然后带着布政使和同知进了门。看到他们,毛知县激动的脸僵住了,不知道还该不该上。
说实话,他有点怂,不太敢上。。。。。。
“是你。。。。。你们。。。。。跟。。。。。。跟我没关系!”毛知县梗着鼻子结巴道:“你。。。。。。你们陷害我!”
高临实在是不想看到毛知县这个蠢样,嫌恶地瞥了他一眼。如果不是还用的上他,高临现在就想找个由头让他滚蛋!
“蠢货!坐下!”
毛知县下意识地遵从指令坐下,忽然又反应过来,自己凭什么要听话?!
毛知县像针扎着屁股一样跳了起来,说道:“哎,你让我坐,我还就偏不坐!就不坐!”
高临再一次被他气到脑袋上的青筋直抽抽。他深呼吸了一下,默念成大事者要先苦心志,不能跟傻。逼一般见识,不能跟傻。逼一般见识。
做了好多遍心理建设,高临才勉强露出了一个和蔼的笑容:“本府这次来呢,就是为了让你找夏渊说清楚,不是你要抓他,而是另有苦衷。”
“你们会这么好心?”毛知县不太信。
高临从袖口掏出一封没有署名的信:“这是当朝太傅的亲笔书信,你一看便知。”
毛知县接过信之后,将脸凑近,开始仔仔细细地读,越读越高兴。读完之后,将信宝贝似的揣到怀里,一改刚刚敌对态度,谄媚地笑道:“府台大人,刚刚是下官被猪油蒙了心肝才说出了那些胡言乱语,您千万别跟下官一般见识。”
说着立即跪下:“下官在这儿给您磕头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别生下官的气哈。下官以后一定以您马首是瞻!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说着头磕的砰砰响,唯恐高临不满意。
其实,高临特别想让他多磕一会儿,最好能磕死在这儿,省的这种蠢货活在世间浪费粮食。但是一想到等会儿还有事儿要办,不得不说道:“行了!本府不怪你!起来吧!”
“谢府台大人!”毛知县磕头磕的脑壳儿又疼又晕,一旁的主薄极其有颜色地扶住了他。
“你去换身衣服,我们一起去看夏渊。”高临说:“你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哪里有一点朝廷命官的风度!”
“是是是,下官这就去,这就去。”
毛知县在主薄和师爷的搀扶下,颠颠儿的去换官服了。布政使和同知在一旁看的想笑,这个蠢货,马上就离死不远了,竟然还这么高兴!
此时,扬州城西夏府门口,三个不速之客在蓝嬷嬷的带领下来到了这里。
“奇怪,夏大人一家人呢?”
在小皇帝的指派下日夜兼程,快马赶来,一路上跑死了好几匹好马的关越;好不容易赶到了扬州,却只见到了一个空荡荡的院子。
“嬷嬷,你确定夏大人是住这里?”
“是啊。”蓝嬷嬷也是一脸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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