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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瑶凤-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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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想天开。”
  
  云瑶顿了顿,一旁的宋千语紧抿着唇,显然被裴天雨的话弄得十分尴尬。
  
  一桌上的,还有其他裴家的小姐,也都面露不耻之色,窃窃私语着。
  
  云瑶反手握住宋千语的手,轻拍着,示意有她在。
  
  见二人没吭声,裴天雨又讥笑道:“怎么?委屈了?既是如此,何必非要插足进来,生怕别人不清楚这副病怏怏的样子。”
  
  在裴天雨看来,云瑶虽同安子翩一同前来,可同住一府这么久,也没听安子翩与云瑶传出什么消息,显然二人不大可能了。而突然来访的宋千语,就成了她最大的情敌。
  
  如今在她眼中,没有什么,比能抓住安子翩的心更大。
  
  宋千语紧了紧云瑶的手,嘴唇开始有些泛白。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瑶凤》恢复更新了!

☆、争锋

  云瑶搁下筷子道:“裴姐姐这话云瑶不明白,何谓插足?裴府成婚的只有裴大公子,如今小公子满月,裴姐姐这话可乱说不得。”
  
  裴天雨眯起了眼,蹙眉瞪着云瑶。
  
  云瑶转念又轻笑道:“人食五谷粗粮,难免有不舒坦的时候,望那时,裴姐姐能精气饱满,美艳动人。”
  
  “你!”
  
  “小姐……”听白忙抚了抚裴天雨的背,不停低声劝她“老爷吩咐过”、“小姐断不可”。
  
  云瑶也不去理会这是裴府,转头拍拍宋千语的手,仔细着她的神情,“可有不舒服?”
  
  宋千语的病时好时坏,若不及早根治,只怕越拖越难好,前阵子是她疏忽,被杨芷柔和安子翩弄得分了神,如今她恨不得立刻把宋千语带到傅澜跟前。
  
  宋千语点了点头,轻声道:“等一会儿,只怕我要先散了。”
  
  云瑶抬头对一旁的青色道:“去和你们家二位公子说,小姐倦了,恐先行一步……”
  
  “哎……”宋千语握上云瑶的手,对青色使了个颜色,青色便垂首在了一旁,继而对云瑶道:“好歹吃完饭再走,免得落人口实。”
  
  这“人”,自然是指在前席的男宾,宋芹和宋洋到底不是宋千语的亲兄弟,若巴结不到安子翩,只怕会往她身上埋怨。
  
  云瑶也不强求,舀了碗银耳羹给她,二人还要说什么,突然听到前席一阵热闹,紧接着,就是鱼贯而出的丫鬟开始撤屏风,原是裴甫提议把男女双宴合在一起,既热闹又可让女眷给安子翩表演,宋氏兄弟也极力附和,安子翩自然笑着点头。
  
  云瑶同宋千语面面相视,皆没多说什么,只是原本坐在一边的裴天雨,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
  
  只怕热闹是一回事,表演博眼球才是真的。
  
  几番调整,除了安子翩和裴甫坐在上座外,其余皆以辈分排座,云瑶和宋千语也一同坐在了前头,原本的满月宴早不知何时演变成为安子翩接风洗尘的宴席。
  
  安排妥当的歌舞缓缓而出,倒也确实热闹非凡。
  
  云瑶不免看了眼座上的安子翩,这还是她今日第一眼仔细打量他,今天的安子翩依旧选了暗红系绣纹直缀,腰佩美玉,发束金冠。
  
  似是察觉到她的视线,安子翩突然看向她,那莫测的黑眸,此刻透着些笑意,仿若当真置身于酒宴之中。
  
  可云瑶明白,安子翩断不是安然享乐之人,所以当她对上他的视线,未慌乱也未娇羞,恭敬的点了下头,便收回了视线。
  
  安子翩亦没多停留,转而同裴甫欢笑畅谈。
  
  云瑶面上淡然,心里却有些波澜。方才那眼神,她不会认错,与那夜黑衣人看她的眼神如出一辙。她敢断定,安子翩就是那夜的黑衣人。
  
  可他到底要做什么?若是这样算来,他已然去过柳杨裴三府,或许在其他人未曾注意的时候,也已去过宋府,究竟是为什么……
  
  “今日大喜,有幸能请来四皇子为小孙过满月宴,不如就让小女给四皇子舞一曲,小小拙技,也不知入不入得四皇子尊眼。”
  
  听裴甫这样说,安子翩自是笑了起来,“裴大人有心了,美酒佳人,本皇子自是乐意。”
  
  “好好。”裴甫一脸欢喜,就对外头道:“请小姐,奏乐!”
  
  刹那间,琴声奏起,莺莺燕燕涌了出来,簇拥着为首之人,仔细一看,便是忽然离席的裴天雨,云瑶只一下便明白了裴甫和裴天雨的心思,默然颔首,不时关切着宋千语。
  
  原本宋千语打算饭后离席,如今看来,只怕宴席未散,她是无法独自离去的。
  
  宋千语回云瑶一笑,示意自己无碍。
  
  其实不得不说,裴甫花了很多心思在这场满月宴上,座上的案几上放着鎏金金蟾熏笼,中央铺着花鸟织锦地毯,虽是秋末,却能搬来各色花簇,让人眼花缭乱,酒足饭饱,再叫裴天雨出来舞一曲,以裴天雨的姿色,只要不出什么大错,还是很吸引人的。
  
  一旁的宋洋宋芹看得倒是认真,偶尔痞笑着交头接耳,也不知说到什么,会心一笑。裴天风同贾氏坐在一起,偶尔低头看着自己满月的儿子,裴天云是庶出,一脸低调坐在一旁,目光始终胶在裴天雨身上,叫人看不出有什么心思。
  
  乐起人出,一身华衣的裴天雨宛如花仙子,随舞而摇,随曲而动,美艳动人。
  
  云瑶敛下神来,心中微微叹息,裴天雨那毫不含蓄的目光,只怕所有人都了如指掌,何况是安子翩,只怕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了。
  
  一曲毕,在场人都有各自的心思。
  
  “不错。”安子翩率先鼓掌,众人自然跟着纷纷喝彩,裴甫的面上十分得意,就要叫裴天雨上来给安子翩斟酒,却不料一旁的宋芹突然发话:“裴小姐果然舞艺非凡,让人看了心生陶醉。”
  
  裴天雨噙笑着,眼神若有若无飘到云瑶这边,抚了抚身子,“四皇子和诸位公子抬爱了。”
  
  宋洋拿着青松折扇,边打着手掌边道:“既然裴大人有意让四皇子看得尽兴,不如也请小妹来弹唱一曲,如何?”
  
  裴甫的笑僵在了脸上,他揣摩着一旁安子翩的面色,打着哈哈道:“这自然是再好不过,只是频繁的表演,我怕四皇子会感到倦意。”
  
  一旁的宋千语本就有些乏了,一听这话,有些正襟危坐,她忙看向云瑶,有些紧张。
  
  “既来之,则安之。”云瑶给了她一记眼神安慰,一手宽抚着她的手背。
  
  看来,宋氏兄弟是不想落人之后,才临时起意的,却半点没有考虑宋千语的身子,虽然宋千语的琴艺确实很好,无论是否提前准备都毫不影响,可他们却半点不顾及她的身体。
  
  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安子翩,他端着酒杯,侃侃而笑:“素闻苏州四大家族千金才艺各自了得,今晚倒是让我大开眼界了,便有劳宋府小姐了。”
  
  宋千语忙起身行礼,“小女荣幸。”
  
  中央的裴天雨始终站立不动,听到这时,方牵出一抹笑,“既是如此,宋妹妹就用我的琴吧,虽比不得宋府的好,可宋妹妹没带,也是没办法。”
  
  讽刺之意,不言而喻。
  
  宋千语垂首低眉道:“谢过裴姐姐。”
  
  云瑶始终一语不发的看着裴天雨,待她吩咐听白把木琴送来,又着人替宋千语搬了矮凳,这才退却一旁,目光却始终盯着宋千语,似有千般怨恨。
  
  在裴天雨眼里,想必已经把宋千语当作情敌了。经过了杜乔宇一事,云瑶有些担心宋千语,目光不移,她不信裴天雨会这么好说话,到底裴天雨要耍什么手段……

☆、皇子回京

  安子翩一直坐在那里吃酒,嘴角带着笑容,无论是谁献艺他都赞美一番,全然看不出心思。
  
  等到场中有人备好一架古筝,宋千语才上前,温声道:“小女献丑了。”
  
  宋千语看上去本就娇弱,容貌清秀,配上弹琴的动作,显得十分楚楚动人,惹人怜爱。
  
  琴弦拨动,一曲空灵的琴声慢慢倾泻到空气中,伴随着她轻柔的嗓音,不仅让人十分放松舒心,还叫人不自觉沉醉其中。
  
  云瑶扬了扬嘴角,宋千语的琴技她很放心,何况琴声可听心声,只有像宋千语这般与世无争的纯朴心境,才能将一曲深幽的曲子弹唱得如此叮咚悦耳,如出凡尘。
  
  就在众人都陶醉其中时,突然一声刺耳的断弦声划破空际,有人叹息有人不悦,自然还有人高兴。
  
  云瑶立刻起身,侧头冷冷看向一旁的裴天雨,只见她同样捂嘴震惊,眼底确实掩盖不住的得意光芒。
  
  这琴是裴天雨拿出来的,她早该想到是琴被动了手脚。
  
  场地中央的宋千语被断弦划破了芊芊玉指,一抹艳红的血刺住云瑶的眼,宋千语却顾不得手上的伤,因为她清楚,如果因她失误而导致兄长没拉拢到四皇子,不说她自己,就是宋应景和唐心然,也无法在宋府弥补这个过失。
  
  正当她急得双眸朦胧之际,就听一旁传来清幽的箫声,正是她方才弹唱的曲调。
  
  众人纷纷侧头看去,就见席上的云瑶手握凤箫,微微垂首,吹出了下面的乐声。座上的安子翩眼眸湛光,嘴角轻扬,在他人眼中看不出什么变化,可却是他由内而发的笑容。因为他看见,云瑶掏出的不是别的凤箫,正是他送给她的那把“瑶凤”。
  
  宋千语见云瑶对她使了个眼色,感激地点了点头,缓过神来,轻启樱唇,继续吟唱起来。
  
  二人随一个在场中,一个在席中,未事先排练,却配合得天衣无缝,原本空灵的琴声变成了清幽的箫声,更显得飘渺淡然,恍若如临高山流水,又似身处碧海蓝天,超然脱俗,真是妙曲。
  
  待众人回过神来,二人已经起身行礼:“献丑了。”
  
  安子翩的目光始终落在云瑶身上,见她始终低头不看自己,眼眸不觉带着笑意,她是有多怕和他沾关系?他看起来就这么可怕么?
  
  一连问了自己两个问题,安子翩觉得自己也有些可笑了,敛去了眸中的意味,再看向场中,已是素日玩笑亲人的模样。
  
  宋洋赞叹:“好曲配妙音,当真是只应天上有。”
  
  宋芹看了眼宋洋,二人眼观鼻,就听宋芹做惋惜状开口:“若非古筝中途断掉,徒添美中不足,倒确实让人回味不穷。”
  
  一旁的裴天雨极力控制着自己,听白有些害怕,毕竟是她动的手脚,不过碍于裴天雨在,没敢吭声。
  
  一时间,气氛有些微妙。宋千语回到席中,挨着云瑶坐下,只一握住她的手,就重重松了口气,可见紧张得不行,面色也更白了些。
  
  云瑶将她受伤的手指拿过,转身从初夏那里接过外带的伤药,就给宋千语涂了起来。这药是她专门向傅澜要的,倒不担心药效,绝不会留疤。
  
  裴甫率先打破氛围,举杯敬安子翩:“沾四皇子的光,大家都能看到这么精彩的表演,真不愧是杨府和宋府的千金啊!”
  
  众人也随着裴甫一同举杯,安子翩浅笑道:“裴大人谦虚,令千金的独舞也是叫人大开眼界。”
  
  裴甫笑眼连连,裴天雨却没有过多喜色,坐在离云瑶她们不远处,闷声吃起了酒。
  
  “我还真的以为要出丑了,谢谢你,云瑶!”宋千语的一张小白脸看起来十分虚弱,却不忘替自己的兄长圆场。她紧紧握着云瑶的手,也不顾自己的伤,真诚的道谢。
  
  云瑶将药瓶拿给初夏,自己同她端坐好,便柔笑道:“你我之间还客气,若换做是我上场,你不也会如此。”
  
  二人相视一笑,宋千语又道:“对了,你怎么不上去表演?虽说四皇子住在你府上,可到底也不能不走些场面。”
  
  记忆里,宋千语还是天真纯朴的少女,可无奈一个四皇子来此,竟也叫她为家族盘算了起来,恐怕也是唐心然的叮嘱。
  
  云瑶在心中微微叹息,面上摇摇头,也没多说什么,宋千语就同她一块儿吃了起来,二人欢声笑语不断,也撑到了宴席结束,方各自散去。
  
  回到杨府,夜已深。可是宁氏等人不敢休息,愣是等到安顿好安子翩后,方才回房休息,杨府也渐渐安静下来。
  
  一回府,云瑶匆匆行礼,就带着初夏回了扶云院。
  
  夜色中,安子翩望着略似落荒而逃的背影,内心却涌上一丝不快。若说宴席上的她那般,是不愿出风头,那如今回了府规避他,便是当真视他如洪水猛兽。
  
  一到扶云院,云瑶才微微松了口气,香寒和妙菡迎了出来,屋内早已准备好一切,只等云瑶回来。
  
  “小姐怎么急巴巴的?”香寒一边给云瑶拆发髻,一边问。
  
  “没什么,累了。”云瑶望着铜镜的自己,心中百感千回。
  
  宴席上,她不会感受不到安子翩的目光一直看着自己,都怪她一时贪喜,见那凤箫着实珍品,便留在身边,今日去裴府,本没想表演技艺,无奈又为了宋千语掏了出来,不引得安子翩乱想才怪。
  
  所以一回府,她才忙回了自己的院子,以免再和这位四皇子有什么牵扯。
  
  扶云院早早就熄了灯,可安子翩住的卧房,却灯火通明,从外往里看,这位四皇子伏案看书,一副勤奋自省的模样,叫人敬佩,可实则屋内又是另一番景象。
  
  安子翩坐在榻上,暮楚站在一旁,桌案前是不过放了一个皮影,烛火摇曳,却看不到榻前的景象。
  
  安子翩褪去外袍,只白衫在身,修长挺拔的身形往那一坐,长长的乌发没了金冠束着,倾泻而下,少了分凌厉,多了分谦谦温和,可一旁的暮楚知道,这些都不是他家主子的性子。
  
  果真,安子翩没呆坐一会儿,就冷不丁问他:“我凶吗?”
  
  对于他的这个主子的说话方式和做事态度,暮楚早已见怪不怪,还是低头恭敬道:“不凶。”
  
  “不凶……”他低眉呢喃着,“那她干嘛躲我?”
  
  “主子说谁?”
  
  安子翩睨了眼暮楚,暮楚抿唇,静默在了一旁。
  
  “罢了罢了,说说,今天在裴府有什么发现?”安子翩抓过一个枕头就抱在怀里,若非暮楚亲眼所见,熟悉他主子的性格,只怕也会同外头的人一样,以为这个四皇子是个平易近人的笑脸君子,哪里会相信这个既有孩子气,又十分谨慎、不苟言笑的矛盾体,会能同时用来形容安子翩。
  
  见安子翩看向自己,暮楚拱手道:“回主子,裴府也没有任何发现,寻找东西……毫无进展。”
  
  床榻上的人默然,空气中也渐凝聚了清冷。
  
  半晌,安子翩沉声道:“明日回京。”
  
  “是!”

☆、狼狈为奸

  次日,云瑶一起来,就被府外的动静引去了注意,见初夏等人也是忙里忙外的,开口问:“外头怎么了?”
  
  初夏见云瑶醒了,忙过来替她穿鞋,一边唤香寒进屋,一边回道:“四皇子要回京,刚刚动的身。”
  
  云瑶看了看窗外的日头,敛了敛眉,这么早……
  
  “为何不早些唤我起来?”见云瑶有些不悦,初夏忙解释道:“奴婢本来要叫的,可四皇子派人来说,清晨动身,就不必惊扰杨府诸位送行,他不怪罪。”
  
  打了帘子进来的香寒正巧听了这一句,笑嘻嘻地接过话来:“可不是,这么多院子,四皇子可就派人支会了小姐的院子,多大的恩典啊。”
  
  云瑶脸色仍旧没有半分好转,初夏侧头看了眼香寒,香寒便知趣地没再吭声,云瑶用过早膳后,便去了青黛院见宁氏。
  
  宁氏因安子翩离去的事忙活到现在,才用过饭,陈妈端着漱盆正润着口,寻双已替云瑶打了帘子进门:“可巧了,夫人才念着大小姐,大小姐就来了。”
  
  “哦?”云瑶三两步走到宁氏身边,微笑道:“娘说我什么?”
  
  宁氏哧哧笑着,与陈妈打趣道:“瞧瞧,我屋里也有她的人了。”
  
  陈妈也笑道:“夫人和小姐母女情深,旁人打几辈子也羡慕不来的。”
  
  云瑶笑了笑,望着宁氏,开口道:“听说四皇子回京了?”
  
  宁氏放下茶杯,接过陈妈递来的帕子,边擦嘴边道:“是啊,怪突然的,早间我一听动静就起身了,叫老李派人护送了,这会儿应该出城了。”
  
  见宁氏吃饱起身,她亦跟着起来,扶着宁氏,边走边道:“可有说是什么原因回京么?”
  
  “我也奇怪。”宁氏看了眼云瑶,“昨天去裴府参加满月宴,可是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事。”
  
  “这可叫人摸不着头脑……”
  
  云瑶见宁氏也不知原委,稍作安心,只要不是她们家出错,她们也好向杨政交代,那安子翩何时走她概不关心,最好他日后与杨府再无牵扯,又见宁氏有些担忧,宽慰道:“放心吧,等爹回来,咱们伺候这四皇子的事儿也落了幕,该是不会落人口实的。”
  
  宁氏轻拍了拍云瑶的手,也算是安下心了,“对了,昨晚冷公子又来了,不巧你又不在,方才我还跟陈妈商量,咱们要不要也去冷家拜访一下。”
  
  “还是算了,娘。”云瑶忙出声阻止了宁氏这个想法,“您别忘了,过两天爹就接祖母回来,祖母随同冷家关系匪浅,可与姑母……”
  
  云瑶点到为止,宁氏也十分懂得把握分寸,想到杨红佩,也就断了念头,“那日后冷家再来人,咱们说什么也得留住用顿膳。”
  
  云瑶点点头,心下想了许久,方道:“既然四皇子回京,再关着那位,只怕不妥。”
  
  宁氏沉思片刻,虽心里头还有些不悦杨芷柔那日的作法,可云瑶说的没错,况且关敏快回来了,只怕又要挑她的刺了。
  
  念及此,宁氏叹了叹气,“罢了,一会儿我就叫陈妈把她放出来。”
  
  云瑶垂了垂眼,其实她比宁氏更不想把杨芷柔放出来,可事急从权,就算她不说,等杨政带着关敏回来,二人也定会开口的,何苦叫宁氏担了坏名头。
  
  这里云瑶还陪着宁氏说着话,那厢杨芷柔在听到彩珠彩璃打听到的昨夜满月宴的事,气得不行。
  
  这些日子里,她眼睁睁看着杨云瑶逃开了一个又一个的陷阱,无论是事先预谋好的,还是临时起意的,总之杨云瑶总能脱困!
  
  她不信这仅仅是运气,一个明明什么也不关心,不爱参加宴席,还对自己百般信任和疼爱的人,怎么刹那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细细想来,杨云瑶大变心性,是从她和陈姨娘离府奔丧回来开始的……
  
  杨芷柔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没理由她会露出破绽的,定是那宁氏挑唆的!想到这次被禁足,宁氏并未替她求情,便笃定了答案。
  
  就是宁氏!否则凭杨云瑶一个只懂得写字画画的傻性子,怎么会突然变得这般凌厉。
  
  想到这,杨芷柔冷眼问彩璃:“我娘最近在做什么?”
  
  “回小姐,还是一贯的吃斋念佛,在浅香苑呆着。”
  
  “哼,她倒是好脾气,让别人这样欺负她的女儿,她也不管!”
  
  彩珠彩璃默不作声地站在一旁,杨芷柔越发气不过,想她从小到大,哪个奖赏不是靠她机智扮乖得来的,她娘从未替她争过什么,反观宁氏和杨云瑶,风生水起,还不是仗着自己是正室和嫡女,联手打压她。
  
  门外,恰巧传来受宁氏嘱托过来解禁的陈妈的声音:“二小姐,夫人说四皇子走了,您也不必约束在房了。”
  
  她阴沉着脸,声音却依旧甜美:“有劳陈妈了,替我谢过夫人。”
  
  等到陈妈走了,杨芷柔再也忍不住,打翻了桌上所有的东西,恶狠狠地道:“她杨云瑶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可以一直陪着四皇子!而我却要等到四皇子回京了才能出来!”
  
  彩珠彩璃纷纷跪下:“小姐息怒,气大伤身。”
  
  杨芷柔仍喘着气,一脸怒色,半晌,阴沉着嗓子道:“许姨娘,现在在哪里?”
  
  “许姨娘……应当待在她的世安苑里。”
  
  杨芷柔眼睛半眯,深吸一口气,重拾笑容,叫人看不出半分方才的狂态,轻笑道:“好久没出去走动了,去世安苑转转吧。”
  
  许姨娘无子,在杨府里除了围着杨政转,偶尔去宁氏那里请安聊天外,跟陈姨娘甚少来往,对杨芷柔也没什么交际,除了在自己的苑里听听曲,也没其他消遣。
  
  其实这也怨不得她,许姨娘本是许家嫡女,若非许宗官品低下,怎么说也会嫁一个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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