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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瑶凤-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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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先回去了。”
  
  安子翩垂了垂首,目送安莫秦消失在视野中,笑意渐淡,也未耽搁,同沐水一同出了宫,坐上了马车。
  
  “你当真认为此番可以动摇七皇子在成帝心中的地位?”一旁传来沐水低沉的声音。
  
  “怎么可能,我又不傻。”
  
  沐水听了这回答,既无奈又好笑,“既然如此,你为何要帮太子出头?你明知这是七皇子对太子下的套,如此折腾,反倒叫成帝也疑心你。”
  
  “太子到底没心计。”安子翩低头把玩着自己的扳指,“沦为安耀臣的踏脚石,不值。”
  
  沐水看着他看似冷酷无情,平淡清幽,可内心却有善意,望着他叹息道:“你倒不想是皇家中人。”
  
  安子翩笑得更甚,斜睨他一眼,“你也不像个修道之人。”
  
  “当年良妃曾救我全家,我答应过她,今生拼全力,亦要护你周全。”
  
  安子翩的笑淡了淡,却看向他处,“说说,游历四方有什么收获?”
  
  “那东西确实是在北岐国后人的手中,但逃去了哪儿,至今毫无线索。”
  
  安子翩默了默,“你觉得苏州有没有可能?”
  
  “你怀疑人在苏州?”
  
  “我叫暮楚查过,近年来苏州百姓中皆无新入户籍的,除了四大家族的户籍是难以查清的,所以我才去了趟,不过却什么异常也没有。”
  
  沐水敛眉沉思,“这就怪了,会躲去哪里呢?”
  
  安子翩看着被风吹起的帘子,车窗外,突然下起了今冬的第一场雪,细碎的雪粒被风轻轻吹散着,到最后变成晶莹的雪片,轻轻飘落下来。
  
  他看着雪,良久低声道:“这就说明,确实有宝藏。”
  
  苏州城中,雪亦纷纷扬扬下了两天,云瑶才从宁氏的屋子里出来,就被几人簇拥着疾疾回了扶云院,才一回屋,就看见傅澜坐那里等着了。
  
  初夏忙着掸雪关帘子,香寒早早就在屋里热好了炭炉,此番将手炉递了一个新的云瑶,妙菡从一边端来热乎乎的水,给云瑶满上。
  
  “这天气突然转冷,倒叫人没个防备。”云瑶搓着手,捂着嘴哈气,“你且离我远些,我怕身上的寒气冻着你。”
  
  傅澜可不在意,摆手道:“我自小不怕冷,倒是你,衣服还这样单薄,回头该染寒气了。”
  
  云瑶捂嘴笑着对其他人道:“你们听听,和娘说的一模一样。”
  
  香寒也打趣道:“小姐也只有夫人和傅姑娘能劝得住。”
  
  傅澜笑道:“我这可是金玉良言,秋冬养阴,无扰乎阳,虚者补之,寒者温之。”
  
  众人都被她的之乎者也逗笑了,好一会儿才又说回正题,其他人识趣地退到里屋去。
  
  “我想同你商量个事。”
  
  见傅澜有些支支吾吾,云瑶也不去闹她了,敛了笑色道:“你我之间,但说无妨。”
  
  “我想开个医馆,一来可以多救治些病人,二来我也想多长长见识,同他人切磋切磋,三来我实在不想在这儿白吃白住。”
  
  这一次,云瑶没有劝她。因为云瑶知道,一个杨府是满足不了傅澜的,何况傅澜理应走出去,应该要有属于她的天地,而且她心中也有了想法。
  
  “这事儿还得从长计议,回头我叫人先去看看店面再说。”
  
  傅澜很是高兴于云瑶的回答,“你同意了?”
  
  “其实不瞒你说,这阵子我恰巧也在找门店,打算挣些银子,既然你想开,我自然愿意与你合伙。”
  
  傅澜先是惊喜,再是面露愁色,“可我手头没有积蓄,这些日子在府中看病的银两,也才这个数。”
  
  云瑶看着她比划的三根指头,自然也晓得她的难处,握住她的指头,牵着她起身走到梳妆台前,掏出一个匣子,递到她跟前,“我这有二百两,是我剩余的所有家当了,租完店铺总归还是有盈余的,你既是老板又是大夫,也清楚该添置些什么,且都拿去。”
  
  “这可使不得。”傅澜忙推托,“你借我一百两银子便是,我这就立字据给你……”
  
  云瑶直接塞给她,笑道:“我这可不白借你,权当放长线钓大鱼,俗话说得好,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回头我可要按利息拿回。”
  
  傅澜一派动容地看着云瑶,紧握着匣子,笃定道:“半年,半年我一定让你回本!”
  
  云瑶点点头,又想到了些事,道:“只不过你一个女儿家,出入给人看病,难免落人口舌,我怕你顶不住那些流言蜚语。”
  
  “在我从小立志要做像爷爷那样的大夫时,爷爷就告诉我会有这一天,所以我早就做好准备了。”傅澜松了口气,“我开医馆,其实是更想将爷爷的医术发扬光大,继承他的衣钵,不求能再光耀门楣,只求做一个像爷爷一样的医者,行医布施,妙手回春。”
  
  这样的傅澜,竟叫云瑶看到了上一世传闻中她的影子,难怪她能成为大裕国第一位女大夫,或许就算重生一世,有些人有些事,也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姑娘,可了不得了……”屋外头,惜儿急匆匆进来,也顾不得给云瑶行礼,引得里屋的初夏等人也走了出来,忙问出了何事。
  
  “方才奴婢见夫人被老夫人叫去了,后来也不知怎的,闹了起来,几位姨娘和二小姐都过去了,老爷恰巧出了府,没人劝的,奴婢就跑来告诉小姐和姑娘了……”
  
  一听宁氏有事,云瑶急得就要出门,被初夏等人拦下急忙套了件披风,亦跟在后头火急火燎地赶去,傅澜也带着惜儿,边走边穿披风,众人都顾不得拿手炉,一路跑到了听雨院。

☆、宁氏有喜

  众人由后廊往西,绕过抱夏,未进屋已经听见关敏的骂声,云瑶加快脚步,自行打了帘子进去,就看见关敏坐在上头,宁氏跪在地上,陈姨娘和许姨娘站在一边垂着首,杨芷柔挨着关敏坐着,此刻面上瞧不出什么神态,目光却直直盯着地上的宁氏,嘴角抹不易察觉的微微上扬。
  
  见云瑶这般匆匆行色,杨芷柔的目光顿时一亮,对着关敏道:“祖母您瞧,我说的果真不假,一听夫人在祖母这儿受话,姐姐就担心地立刻跑过来了。”
  
  关敏显然还在气头上,也不管后进来的人中还有傅澜,开口就道:“倒真是母慈子孝,我这老太婆也做不了主、说不得人了!”
  
  许姨娘忙开口道:“老夫人快消消气,大小姐还小,自然心向着夫人。”
  
  这二人一来二去,叫关敏直接把气也移到了云瑶头上,哪里还听得进她的话。
  
  云瑶当下便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缓了缓气息,上前未曾开口,就先同宁氏一道跪了下来,宁氏见状,刚要开口,就被关敏截了话:“怎么?你要拿下跪要挟我了?”
  
  关敏同云瑶说话虽还算客气,可同杨芷柔相比,便差得多,用尖酸刻薄来形容都不为过。
  
  云瑶望着关敏涨红的脸色,知晓宁氏已跪了好一会儿,心中越是心疼,面上已越是冷静,“祖母误会了,在云瑶看来,此乃至孝的表现。”
  
  杨芷柔心中冷哼,只觉云瑶再怎么瞎掰也无济于事,关敏显然也不信,“哦?我倒不知无后何来的孝,不劝夫君纳妾何来的孝?”
  
  “娘叫祖母生气,理应当跪,一语不发,乃不敢顶撞,并非视作耳旁风,其一孝。云瑶赶来是怕祖母气坏了身子,叫娘日夜祈祷祖母身子安泰的心愿落空,此娘之二孝祖母。爹不愿纳妾,祖母几次三番劝解亦无果,是爹态度坚决,娘没有坚持,是怕擅自做主替爹纳妾,坏了爹和祖母之间的母子情深,此三孝也。云瑶耳濡目染,见娘跪之,自己立之,乃大不孝也,这才下跪,此间四孝。”
  
  一屋子的人听了,虽觉得有些牵强,可细细听来却无破绽,竟无人反驳,就连关敏听了,也蹙着眉没了后话。
  
  杨芷柔见状,忙尖着嗓道:“姐姐不愧饱览诗书,三言两语竟叫祖母无话可说。”
  
  云瑶斜看了眼她,挑眉道:“我哪有妹妹这般见识,祖母训话,家母跪地,而妹妹却挨着祖母而坐。”
  
  杨芷柔面色变了变,动了动嘴唇,却被关敏打断:“好了,你且站到你母亲那去。”
  
  关敏是出生名门,对于越礼之事十分忌讳和看中,虽然她喜欢杨芷柔,但是规矩是规矩,总不能坏。
  
  杨芷柔应了声,娇弱地站到陈姨娘身边,眼底是对云瑶藏不住的恨意。
  
  宁氏犹豫着,开口道:“等老爷回来,我会再劝劝他……”
  
  “行了行了,当着孩子的面就别说了,省得传出去变成我严苛待人,欺负媳妇儿。”关敏懒得再跟宁氏计较,眼睛看向站着的陈姨娘和许姨娘,也是不悦,“你说你们一个两个三个,怎么都这样不争气,想我当年入府三载就已添儿添女,这如今都十五年了!”
  
  屋子里的人都没敢吭声,关敏也不爱再叨了,甚至看见宁氏就有些心烦,别过脸去,“起来起来,都跪着像什么样。”
  
  云瑶当即搀扶着宁氏起来,宁氏跪了近半个时辰,腿也麻了,站起来有些不稳,却还是轻拍了云瑶的手,示意自己无碍,亲自去旁边斟了茶要给关敏喝。
  
  “其他事倒积极……”关敏轻哼着,也不去看宁氏,手中转着佛珠。
  
  云瑶抬眼,正见杨芷柔朝许姨娘看了眼,二人目光交汇,面色尽是阴险,她不免拧了拧眉,目光落在杨芷柔身上,防她又做些小动作。
  
  那厢宁氏端着茶,小腿有些哆嗦,缓步走向关敏,“娘,您喝茶,消消气……”
  
  话还未落,就听一声叫唤,宁氏身形未站稳,一下子跪在了关敏面前,茶就直直泼向了关敏。
  
  云瑶看去时,正看见许姨娘疾疾收回的脚,当下眸光一寒。众人也是一惊,关敏气得颤抖了起来,宁氏忙跪着要给她擦拭,就被关敏一把推倒,头恰巧撞上了椅子。
  
  “娘!”云瑶立刻过去抱住宁氏,傅澜也忙跑过去,杨芷柔和许姨娘、陈姨娘忙去关敏那里给她擦拭,屋子里顿时乱作一团。
  
  “好啊你!我不过说了你几句,叫你跪了会儿子地,你就拿茶泼我!”关敏又怒又气,拿着佛珠串就指着宁氏吼着。
  
  “老夫人可有烫伤?”许姨娘忙嚷着,杨芷柔也在一旁煽风点火道:“祖母没事吧?夫人怎么能这样对祖母呢……”
  
  “娘,您没事吧?”云瑶如今只在乎宁氏的头伤,忙问傅澜:“娘撞了头,可有大碍?”
  
  “我没事……”宁氏摆摆手,脸色却不太好看,想要起身去看关敏,浑身却难受得很。
  
  傅澜看了看宁氏的头,只见额头有个包,其余倒是无碍,示意云瑶放心,又将手探上脉去。
  
  “姐姐,你也不能光顾着夫人,好歹来看看祖母。”杨芷柔不嫌事大,高着声音道。
  
  “怎么样?”云瑶担忧问着。
  
  傅澜的面色却是半点忧虑也无,眼睛不觉亮了起来,笑着道:“夫人,这症状是有喜了!”
  
  傅澜话音刚落,一屋子的脸面色都变了,刚刚还在那里生气的关敏顿时就起了精神,一骨碌从榻上爬起来,云瑶也是很激动,两只手紧紧抓着帕子。
  
  她一直希望宁氏能怀上,现在听傅澜这么说,竟有些高兴地呆住了。
  
  宁氏也是又惊又喜,靠在云瑶的怀里没了分寸,手却不由自主摸上肚子。
  
  “这……傅姑娘可确诊了?”许姨娘有些不敢相信,面色比杨芷柔还差。
  
  “快,去请陈大夫来!”关敏话音一落,飞槐就立刻打了帘子出去叫,然后又招呼陈妈将宁氏扶起,亲自牵着宁氏的手将她拉到榻上坐着,“有哪里不舒服吗?”
  
  宁氏受宠若惊摇头,“没……”
  
  其实云瑶是相信傅澜的医术的,早已在心中欢庆,可关敏和其他人未必信,就连宁氏也半信半疑,那种迫切的渴望是真的,又怕出错了的矛盾心态,叫她不敢太过表露心态。
  
  杨芷柔和陈姨娘、许姨娘神色各异,云瑶此时已无暇去顾及她们,盼着大夫能来,确诊已安人心。
  
  她急,关敏比她更急,三番两次问陈大夫来了没,最终飞槐引着陈大夫进屋,关敏一刻也等不及,连忙道:“有劳大夫来瞧瞧。”
  
  众人忙挪开了位置,云瑶和傅澜对视一眼,心头都是各自高兴。
  
  陈大夫也不含糊,搁下药箱就坐到宁氏对面,搭上脉探了会儿,眸中闪过笑意,收回手道:“恭喜老夫人,夫人已有两月的身孕,只是脉象不稳……”他看见宁氏头上的伤,蹙眉道:“夫人平日可要注意些,切莫再摔着。”
  
  宁氏高兴得已然不觉头疼,忙点头道:“是,有劳大夫了!”
  
  关敏比宁氏还高兴,又想到方才自己的所作所为,难免有些愧疚,“这头伤不碍事吧?”
  
  “不碍事,只不过有孕期间当少用药,所以恐这伤要有一阵子才能好。”
  
  关敏紧紧握住宁氏的手,那双平日里不满的眼中也难得流露出关心之态,“你且好好歇着,其他事不要多想。”
  
  许姨娘还不死心,问道:“大夫,可瞧清楚了?”
  
  “往来流利,如盘走珠,绝不会错。”陈大夫又开了些安胎药,就被飞槐送了出去。
  
  云瑶心中很是高兴,只盼着这胎若能是个弟弟,那么关敏对宁氏的态度也会大好,宁氏也不会再自责了。可听许姨娘再三确认,不免开口道:“怎么,许姨娘是不愿相信这个消息?”
  
  许姨娘忙解释道:“哪能啊,妾身替老夫人高兴呢,这才一再确认……”
  
  “好了,你们都回去吧,人多在这儿闹腾,都散了吧。”关敏又对宁氏道:“你且在我这儿带着,等雪小了再走。”
  
  宁氏动容地点头:“是。”
  
  一干人等隧松松散散的离开了听雨院。云瑶遣了其他人,一人叫住前头的许姨娘,许姨娘见她独自来找她,心下也是一怔,然后摆手让如松也先离开。
  
  “大小姐不在屋里陪老夫人、夫人?”
  
  “上一回许姨娘替杨芷柔说话,我没往心里去,总以为姨娘是聪明的人,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人该相信,什么人该远离。”云瑶目光清冷,直逼许姨娘,“可这一回,姨娘当真是大错特错了。”
  
  许姨娘心虚地转着眼珠,“我,我不懂大小姐的意思……”
  
  “我还尊称您一声‘姨娘’,就表示我还没有想和姨娘撕破脸。”云瑶步步紧逼,将许姨娘退至墙角,她原本就高,虽才十四岁,却长得比许姨娘还高出一个头,此时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面带冷冽,叫许姨娘望而生怯,她压低声音道:“今日之事,姨娘该烧高香,庆幸娘和腹中胎儿无碍,否则就算有十个许宗,我也不会再由着姨娘胡闹放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章就会把女配解决掉了~然后就要轮到大~姨妈出场了( ▽#)=﹏﹏

☆、荣大

  这话不假,云瑶之所以容忍上一回许姨娘的所作所为,说到底是因为她念着当初在柳府,许宗曾帮过她,若非如此,早就在许姨娘开口帮杨芷柔的第一句话时,她就将她也一并归为杨芷柔一派了。
  
  “大小姐误会了,就是再借我个胆子,我也不敢在府中搬弄是非啊。”许姨娘一副委屈受冤的模样。
  
  “看来姨娘是不愿回头了。”云瑶垂了垂眸,再看她,眼底划过一丝凉意,“若是叫祖母和爹,在此时知道了姨娘的秘密,不知姨娘在杨府还有何立足之地?”
  
  许姨娘脸色大变,“什、什么秘密?大小姐可别胡言乱语!”
  
  “胡言乱语?”云瑶笑着,凑到她耳边,清冷地吐纳道:“难道姨娘不孕是我胡诌的?”
  
  许姨娘大骇,身子竟软趴趴地要摔下去,被云瑶眼明手快地扶住了,“姨娘这是怎么了?若叫旁人看去,云瑶可要落人口实了。”
  
  “你怎么……”许姨娘颤巍巍地看着她,全然已没了先前的斗劲,看云瑶就像是看一个陌生的人。
  
  “姨娘想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云瑶搀扶着她往外走去,许姨娘一边走一边有些害怕地看着云瑶,云瑶却一副亲和的模样对她笑道:“人活着,总是好奇这个,好奇那个,可其实知道得越多,死得就越快。这个道理想必身为县令之女的姨娘深有体会。”
  
  “你到底想怎样?”
  
  她心中不免好笑,这话一个月前,杨芷柔也说过。
  
  更让人觉得好笑的是,偏偏总是她们招惹她,到最后却好似她狠毒泼辣,耍尽手段似的。
  
  “姨娘该知道我要什么。”行至回廊,云瑶将手送来,面上是温和之态,“我先进屋了,姨娘慢走。”
  
  说罢,也不给许姨娘再开口的机会,转身就进了屋子去见宁氏和关敏,许姨娘又紧张又愤恨,扯了扯帕子,转身就回了世安苑。
  
  云瑶陪着宁氏在关敏这留到了晚膳,关敏特意吩咐小厨房煮些膳食,又提到冬日怀孕的禁忌之处和小心之地,这还是云瑶记忆中头一遭和宁氏一起和关敏三人用膳,听到关敏对宁氏的关怀,哪怕深知是因为肚里的孩子,仍旧感到温暖和开心。
  
  杨政一回府听到消息,就疾疾赶到听雨院,眉眼里尽是孩子般的笑,显然不比她们的高兴来得少,一家子其乐融融,围着炉子谈着话。
  
  自宁氏有喜之后,整个杨府都热闹了起来,大家都是笑逐颜开的,毕竟十多年也未曾有喜事降临,关敏和杨政十分重视。当然,有人欢喜有人忧,清芷院那里不时传出叫骂声,可想而知杨芷柔有多么生气,叫她奇怪的是,她几次去世安苑找许姨娘,都被许姨娘以各种理由回拒了。去见关敏,关敏也没有先前那般好挑唆,与宁氏她们的关系也因宁氏有孕而好转,一下子杨芷柔不该如何是好,只得窝在清芷院生闷气。
  
  因找到了店铺,傅澜这些日子都早出晚归,几乎忙得见不到人影,云瑶除了去青黛院陪宁氏,便是呆在扶云院中。
  
  今天南风早早就来了院子,自那日后,她刻意让南风少来扶云院,以防叫人生疑。
  
  如今他来,必定是有了线索。
  
  “小的查了多日,总算查清了。那荣大原和陈姨娘是打小就相识的,因家中就他一人,所以名唤荣大。十四年前,因出门做生意,不幸遇上打劫的死了,那天正是荣大的祭日。”
  
  云瑶低眉深思,看来荣大和陈姨娘也算是青梅竹马了,可是为什么她要偷偷祭拜他?就算是朋友,也可以正大光明地祭拜不是么?
  
  想了想,她问:“那荣大可有妻儿?”
  
  “无妻无儿,不过他的邻里说,当年他出门做生意,为的就是赚一笔娶亲的钱,安家落户。”
  
  “可知他当时和谁订亲了?”
  
  南风摇头道:“这小的就不清楚了,不过以荣大的身份,只怕连定亲的银两也拿不出。”
  
  一个出门做生意,一个进府做丫头……
  
  云瑶心中有些大胆的念想,却不敢妄自揣测,心却没由来跳快了些,她定了定神,对南风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了,你且回浅香苑,想方设法看看能不能拿到陈姨娘素日喝药的药渣,带回来直接给傅姑娘,只消说让她看看是什么,然后叫她来找我。”
  
  “是,小姐。”
  
  南风同傅澜的效率极快,才过一日,傅澜已来扶云院找云瑶了。
  
  云瑶开门见山问:“怎么样?”
  
  傅澜面色严肃,从帕子中拿出药渣,认真道:“这是断子汤的药渣。”
  
  “断子汤?”饶是云瑶再从容淡定,听了这话,面色也经不住大变,“你可确定?”
  
  “我先前也不敢相信,特意又翻阅了书籍,不会有假。”傅澜肃色着道:“难怪之前去浅香苑时,陈姨娘的脉象会那么凌乱,月事又不调,这些都是喝了断子汤的症状。”
  
  云瑶心中还是很震惊,她怎么也想不到,陈姨娘多年未孕的原因是服用断子汤,人为避孕!怨不得陈姨娘始终没动静,可是不该啊,众人都那么迫切怀上孩子,怎么陈姨娘却一点儿也不想怀孕呢?
  
  这些年陈姨娘对杨政的态度不冷不热,说是恭敬,更多的却是疏远,若是因为杨政喝醉误与她发生露水情缘,这么些年早该弥补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何况杨政对人是极好的,他们又有杨芷柔,再大的怨恨也该化解了,怎么会到这个地步?
  
  云瑶沉思良久,突然一个想法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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