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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瑶凤-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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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馆不大,但是装潢精致,才踏入其中,就迎面而来浓浓的药香味,包药和抓药的学徒忙前忙后,收了钱还不忘嘱托病人一些小细节,叫人不免宽心。
云瑶不敢打扰傅澜,只坐在一旁看着,其中一个学徒以为云瑶也来看病,正要过去询问,就被傅澜瞧见了,她忙唤人好生招待,自己投来一个抱歉的眼神,只得又埋头号起了脉。
香寒不免小声惊叹道:“小姐,奴婢还是头一次见到傅姑娘这般,倒叫人心生敬畏了呢。”
云瑶浅浅笑道:“术业有专攻,她的医术只待这里,也算屈才了。”
☆、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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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半个时辰之后,病人方少了许多,傅澜不自觉垂了垂肩膀,就见一杯热腾腾的茶端在了自己的面前,抬眼看去,云瑶正和煦地看着自己,身后的香寒也将手中提了良久的糕点搁下道:“傅姑娘辛苦了,小姐带了些糕点来,给傅姑娘尝尝。”
傅澜动容道:“有心了,还叫你等了这么久。若过了病气,真叫我愧疚了。”
“哪就这么娇弱了,何况你都待得,就没有我待不得的道理。”云瑶坐到她旁边,看着她衣裳略沾了些药渍,开口道:“虽然我知你敬业,可也得照顾好自己的身体,该休息就要休息,否则大夫都累倒了,谁来医治病人。”
云瑶从香寒手中拿过包袱,“听说你这些日子都住在这儿,如今入春了,可还凉着,仔细受冻。”
傅澜也不推却,只是瞧着她自己穿着单薄,不免笑她:“只会说别人,自己倒不留神。”
云瑶只笑笑,她自练功以来,身体不仅健朗起来,就连畏寒这一点也不再了,难怪上官逍遥常年一件衣裳亦不觉冷,这正是内力精深所在。
二人又是说了些话,傅澜钻空也用点心果了腹,眼看着病人又多了起来,云瑶便要打算离开。
“怎么得病的人这么多?”香寒望着挤在一室的病人,有些惊讶。
云瑶亦有些困惑,“虽是换季,可这病人到底多了些。”
“据说是江南一带的干旱太过严重,虽然皇上派人赈灾,可你我清楚,这到老百姓手里的东西也不知多少,所以许多百姓不远千里赴京,就为了能填饱肚子,生活下去。”傅澜起身掸了掸衣裳,“可这路途艰远,病得病,累得累,又多半看不起病,这些日子我都只收药材钱,问诊号脉分文不收,这才愈来愈多。”
她心下微微一惊,“江南那里多年不曾干旱了,今次怎么这样严重?”
傅澜指了指天,“他要如此,谁也没办法,今天还放了皇榜,说是皇上让太子在京城中救济百姓,免费赈灾,可相对应的,许多药材铺子都抬高了价,连普通的医馆都翻了两倍诊金,这些病人可不得来我这里,都是些见钱眼开的下作人。”
这样的话,也只有傅澜敢直白的说出来,不过云瑶却由衷地钦佩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能做到这般地步,且不说抛头露面,就是成天不眠不休地救济病人,就已是极限了。
云瑶有些担心在苏州的宋千语,也不敢打扰傅澜,嘱咐了惜儿几句,便要回府,谁知此时突然有人猛地倒地,抽搐了起来,云瑶和傅澜皆是一惊,傅澜率先冲上去按住病人,然后学徒就将东西递给她,惜儿在一旁干着急,其余病人也是大惊失色。
只见傅澜扎了几针之后,面色微变,然后忙将人的衣裳拉开,花容当即失色,她却立刻将衣裳掩住,朝人群镇定道:“都散开,他需要空气。”
见状,众人纷纷散开,却稍微心安了些,傅澜抬头看了眼云瑶,朝她轻挪了挪下巴,示意她离开。
香寒有些畏惧地靠在云瑶身边,云瑶面色有些不好,什么也没说,带着香寒默默从人群中离开,一路什么话也没说,一回府后,就让初夏伺候自己沐浴更衣,也让香寒去洗了澡,并把身上所有的衣物都换了。
一切都做好之后,云瑶方才稍稍安心下来。方才在药馆中她看得分外真切,那病人有淡红色的斑状,点点分布在胸前,虽然只是一瞥,却叫她不由心颤。就算她不是学医的,在傅澜耳濡目染之下,也略通一些,加上傅澜的模样,只怕是场大病。
都不由得云瑶这边细想,前厅那里已经沸腾起来了,云瑶闻声出去,就已见杨政一脸焦头烂额的模样,宁氏也在一旁很是焦虑,就连鲜少不来前厅的关敏也在,被许姨娘搀扶着,面色也是十分惶恐和难堪。
云瑶先是对关敏行了常礼,才开口问:“爹娘,出什么事了?”
宁氏过来就握上她的手道:“瑶儿,出大事了,京城里闹起了瘟疫!好几个地方都被隔离了!”
云瑶面色讶异,心中更如平静的湖面被投了石块一般,想起傅澜对她使的眼色,对她更是担心。想来以傅澜的医术,只怕方才就瞧出了,怕殃及到自己,这才先镇定了人群,让自己平安回府。
她不免略带急促问:“娘,那傅姑娘的药馆可也被隔离了?”
杨政蹙眉道:“据说这第一个得了瘟疫的人,就是在她的药馆被发现的,后来又陆续诊断出好几个,这才闹开了,现下不单是她的药馆,凡是诊治过从城外来的灾民的药铺医馆,全部被封锁了起来,就连太子也立时被护送回了宫,准备接受御医的诊治。”
“这么严重?”许姨娘不免担心起身在苏州的许宗,连关敏也念起了阿弥陀佛来,这是继十年前的瘟疫后,又突如其来的一场更大规模的瘟疫啊,能不叫人人心惶惶么。
云瑶心中越发担心宋千语和傅澜,也担心如今身在外头的安子翩,愈出府去,却被宁氏紧紧拉住,“娘知你担心的是什么,可瑶儿,眼下局势变得动荡,连百姓都流离失所,咱们还是好好待着,别给你爹添乱了。再者傅姑娘吉人自有天相,四皇子更是皇族中人,自有御医在侧,此番瘟疫传播尚无在宫中发现,别太害怕。”
明明宁氏自己吓得不轻,连小锁都让乳母牵着来了,细细看了许多遍才稍作安心,可却为着她开始安慰自己,云瑶牵强挂上笑容,只得断了此刻出府的念头,可让她坐视不管,她实然做不到。
于是待宁氏扶着关敏回屋,杨政匆匆穿上朝服进宫后,云瑶也闷声回了屋子,将初夏和香寒等人吩咐了出去,便说自己将歇,晚膳也不必伺候了,若宁氏来访,也只说自己歇下便是,次日会去给宁氏请安。
待人都走了,她方才换了身衣裳,飞身掠影而出。
却是民间是此番光景,宫中俨然更是严正以待,成帝急召所有官员进宫,就连安恭王和安子翩、安耀臣也早已在御书房等着了。
“怎么样?太子可有事?”成帝阴沉着目光,问着地上的太医。
“回皇上,太子身强体魄,又有皇上护佑,并未染上瘟疫。”
成帝略微心安,仍旧敛着眉吩咐:“后宫之中的安全就都交给太医院了,朕不容闪失。”
太医应声告退,安子翩面色平静地站着,反倒是安耀臣看了他一眼,眼底一闪即逝一抹嘲讽。
成帝心绪有些烦躁,“不是都让人去赈灾了,不是说江南的灾情得到控制了,都是些欺上瞒下的蛀虫!”
“旱灾不好除,人心又不稳,此时爆发瘟疫,实在雪上加霜。”安恭王在那里皱着眉,略微发福的身材和容貌让他看起来平易近人。
这时大监王庆进来,报了声“大臣们已在殿外等候”,成帝敛了敛眉,带着众人去了金銮殿。
因为十年前的瘟疫横扫生灵,就连宫中也惨遭瘟疫的蔓延,虽然只殁了一个良妃,却足以让大家人心不安。何况江南干旱一事,久年不曾遇见,不免国情不稳,成帝不可不重视。
“京中爆发瘟疫,众爱卿怎么看?”
右相宸洛书微微躬身道:“瘟疫蔓延,需即可控制。至于瘟疫的病源,据老臣调查,是江南一带的灾民进京,这才将瘟疫带来京城的。老臣惶恐,还望陛下关闭城门,防止病情进一步扩大。至于京中瘟疫,可将病者带到病迁坊,让御医们严加医治。”
沐水站在宸洛书后面,听他说完话后,站出来道:“病迁坊虽好,但不足以容纳下疫者,贫道方从道观而来,所到之处皆哀痛不已,城外的灾民已十分难挨,恳请陛下舍空邸第,为置医药,为所有民疾疫者医治。”
“抚清真人有悲怜之心,老臣明白,可如今宫中为大,若瘟疫在京城蔓延,再传入宫中,要至皇上的安危于何地?”宸洛书笑得不温不热,“若不关闭城门,京中百姓已诚惶诚恐,太医们也无法控制疫情,到时候就不止是死一些灾民这么简单了。”
沐水始终垂着头,静静听完宸洛书说的话后,也不反驳,只淡淡道:“既是如此,贫道的道观就在城外,那么救济城外百姓的事,恳请皇上交予贫道。”
二人相争不下,安耀臣和安子翩皆站在一旁,没有说话,成帝低吟着道:“其他爱卿有什么看法么?”
一个个大臣都拿着笏板低着头,他们清楚,无论是宸洛书还是沐水,他们都得罪不起。
成帝的面色不太好看,阴沉着一双眼来回在群臣中扫着,最终落在一旁的两个皇子身上,“国难当前,太子又在寝殿歇着,你二人有什么看法,但说无妨。”
☆、病迁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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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子翩却没即刻开口,倒是安耀臣道:“儿臣有个提议。既然太子无恙,不如就请太子出面,祭天以祷,祈求国泰民安,既能解决江南旱灾,又可平复京城百姓和郊外灾民的心。”
安子翩凝视着一旁的安耀臣,平静的黑眸中,丝毫不见波澜。
倒是成帝沉吟着点头,“人心不稳,国则不安,倒是个可行的办法。”
安耀臣的眼底极快闪过一丝傲慢,却又化作恭敬的笑意,众臣纷纷附和,就连宸洛书也没说什么,成帝又看向一边的安子翩,低沉着嗓子道:“翩儿呢?”
“回父皇,七弟所言,儿臣也十分赞同。设坛祭祀,不仅稳固人心,而且太子乃国之根本,又有父皇的龙气庇佑,必能求得降雨,并让瘟疫得到控制。只不过儿臣觉得,若能再其他作为,想必更好些。”
“四哥有看法,便是更好不过了。”安耀臣一副虚心请教的模样。
安子翩朝他客气一笑,略微昂首,正色道:“灾民涌入京城,暂且不论是否关闭城门,这瘟疫蔓延之快,人尽皆知,疫情要想有所控制,不单要辛苦太医院的太医们,更要交代下去,一切吃穿住行都需更为严禁。便如鼠涉饭中,捐而不食。凡清旦刷牙不如夜刷牙,齿疾不生。凡井水有远从地脉为上,有从近处江湖渗次之,近沟渠污水杂入成碱,用须煮滚。”
成帝目光复杂地听完了他所说的每句话,面色凝重,转眼看向群臣之中,对一个人道:“陆爱卿的看法呢?”
太医院院长陆友明躬身出列,恭顺道:“回皇上,瘟疫乃天地之厉气流行,沿门阖户,无论老少强弱,触之者即病,邪气自口鼻而入,故传染之速迅如风火。四皇子的提议虽说不能一定控制疫情,却能恰到好处地预防,臣愧为院长!”
安子翩嘴角荡出一丝无害的笑,“不过是多年前宫中亦生瘟疫,儿臣无才,只将心思多废在这些小事上,如今能先陆大人一步提出罢了,陆大人切莫谦虚。”
成帝的眸光闪了闪,竟流露出一抹心疼的情绪,但很快消失不见,他看着安子翩道:“既是如此,此事便交予翩儿去办了。”
此话一出,整个朝堂的人心皆都轰隆一声乍起,虽然众人面露惊讶,却极力掩饰平静,就连沐水也是极为震惊,反倒是安子翩垂首应答道:“儿臣遵旨。”
“皇上,如今疫情尚未控制,臣等恐四皇子尊躯,难以抵抗病情……”群臣中,开始有人替安子翩担心。安耀臣的面色始终恭顺站在一旁,却也掩盖不住他嘴角淡淡扬起的笑。
“怎么?方才朕问你们有何良策,一个个三缄其口,如今翩儿为朕解忧,替百姓做事,尔等又出言阻扰,当真是朕的国之栋梁,左膀右臂啊!”成帝说着拍了下龙案,所有大臣都纷纷惶恐下跪:“臣等不才,请皇上恕罪!”
安子翩垂首站在那里,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没有任何关系,沐水微微敛起眉来,同样没有说话。
成帝收了收怒意,沉沉呼了声气,缓声道:“其他的便按照右相所言,封锁城门,只许太医院、四皇子和道观的人出入,但其乘车和马具都要经过火燎烟熏以消毒防疫。城外的灾民就都交予抚清真人好生安顿治疗。另外在瘟疫未得尽除时,免税减租,减轻百姓负担。”
“皇上英名!”
散朝后,所有人都各自领命而去,成帝回了养心殿后,始终沉着面色,没有说一句话,就连前来的璃贵妃都被打发走了。大监王庆瞧着脸色,给成帝端了杯菊花茶来,恭敬道:“有皇上在,乱不得的,从前的疫情能转危为安,今次也会的。”
“王庆,你觉得太子怎么样?”
成帝冷不丁问了这话,叫王庆忙躬了身子,“皇上立了太子,便是拔尖儿得好。”
“老奸巨猾。”成帝叱了他一声,“朕恕你无罪,说实话。”
王庆有些战兢:“奴才一个阉|人,什么也不懂,只知皇上的几位皇子都是翘楚,皇上风采依旧,几位皇子都与皇上相似,太子位居四皇子和七皇子之上,定是极好的。”
成帝睨了他一眼,冷笑一声:“其实你不说,朕也清楚,不仅朕清楚,朝中那些大臣也清楚,所以成日里争党论派,没得清闲。”
王庆赔笑道:“自然谁都没有皇上拎得清,眼下太子即将祭祀,如同当年皇上一般,想来一定会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的。”
成帝反而没再说什么,手中握着一本册子,辗转了许久,最终丢给王庆,“去给朕拟旨,这些人贪污受贿,连给江南赈灾的银两也敢私吞,由你亲自去颁,以儆效尤!”
王庆忙应声退下了,殿中,成帝久久未曾动,半晌过后,才几不可察地叹了声气。
沐水同安子翩一起出宫时,面色正说不出的忧虑,“皇上这次派你去控制疫情,明着是重视你,可这其中厉害,实在让人凉薄。”
安子翩似笑非笑道:“皇上的心思难猜,但到底有个度,母妃的死是他的痛,这次的瘟疫来得既快又猛,仿佛十年前一般。”
沐水蹙眉道:“既是念情,更不该让你去着手此事。”
“他这是在平衡我和安耀臣之间的关系。”他看见沐水投来的不解的眼神,缓声道:“我递了份名单上去,所有的人都是安耀臣的眼线,我以贪污赈灾为名,皇上不会不除,方才不下旨,是因为他没有找到制约我的方法。”
“全部都是?你哪来的这些名单?”
“只要过半都是,还在乎小部分人是否受贿么?咱们的皇上可是宁错杀一百,不放过一个的性子。况且那些人,终究不是良辈,至于我是怎么弄来的……”安子翩将一只手搭在沐水的肩上,凑近他的耳朵,十分神秘地道:“秘密。”
京城中,百姓们或拥挤奔走,或跑药铺,所到之处,无不怨声载道,原本井然有序、热闹非凡的京城一下子变得嘈杂无序,尤其是成帝下旨关闭城门后,许多灾民都急切涌入城中,深怕被太医们放弃,却都被守城的侍卫拦住,因为加派了人手,太医们又都出动了,就连沐水也在城外建起了帐篷,不到两个时辰,城里城外得到了很好的控制。
只是京城只许出不准进,除了得到成帝特许的人外。云瑶戴着面纱,一来护住口鼻,二来也怕叫人认出,纠缠间不好脱身。
大街上杂乱得很,许多商铺都关门了,除了药铺和大米铺子依然开着,生意一时火到不行,病迁坊的病人也愈加得多,太医们皆忙不过来,不得不征用许多德高望重的老大夫。
最终云瑶在病迁坊附近找到了傅澜,傅澜正在与两个带着口罩的士兵推搡着,一脸倔强地道:“我真的没染瘟疫,里头正人手不够,让我去看看病人!”
“你算什么,快快快,进去老实呆着!有病没病不是你说了算……”士兵说着话,就一左一右架着傅澜欲要将她带进病迁坊的某处角门隔离起来。
傅澜用力挣脱着,忽然手臂下一松,她诧异地转头,就见一个蒙面女子站在她身后,而一旁的两个士兵都倒地了。
那女子关怀道:“你没事吧?”
傅澜面色更加诧异,惊讶道:“云瑶?”
二人并未过多言语,在傅澜一声惊呼下,云瑶已带着她平安到了一处安静的角落。
“你,你会武功?”
对上傅澜惊讶的目光,她只简略道:“去年机缘巧遇,偶然学会的,日后我再细细说与你听,眼下我先带你回府。”说罢,就拿出一个面纱,递给傅澜。
傅澜摇摇头,“这里这么多病人,可大夫来回就那么几个,我要去帮忙,这瘟疫我懂得,十年前的那场瘟疫,爷爷是主管疫情的,耳濡目染,我多少清楚。”
“先不说你一进病迁坊,他们就会将你隔离起来,就算他们信你无疫情,太医院的人怎会让你插手?”云瑶瞧她笃定的样子,叹息道:“自古都是男大夫,我知你断是不输于他们的,可太医院广招大夫,已经将在京城中开医馆的老大夫都请了去,独独没有邀你,便知其中意味。”
傅澜这回默声了,她又何尝不知道,凭她这一年在京城|的名声,怎么说也是不会不请她去的,脸上不由更露出几分较劲和不服输,“凭什么男子可以当大夫,做御医,女子就要守在闺房中?我偏要打破这死规矩。”
云瑶拉过她的手,面色担忧着道:“就算你有这心,可我放心不下,便随我回府去吧。”
☆、暗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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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澜见云瑶全然不忌讳自己,又想起她以往一直对自己的医术信任有加,眼眶不免润了润,却更加坚定了想法,“疫情当前,若爷爷还在,定不辞辛苦也要控制住瘟疫,我是爷爷的孙女,不能丢了傅家的颜面。既然病迁坊容不得我,我便去城外,方才我听他们说,郊外也搭起了帐篷,收留灾民,太医都在京城内,难保郊外的疫情无法控制。我虽一介女流,却也能出些微薄之力。”
见她这样坚持,云瑶亦不好再相劝。分明前一世没有这样严重的瘟疫,为何重生一世,竟连这样的事都被改变了。
见云瑶没有说话,傅澜软了些语气,故作轻松道:“你放心,我还欠你银两呢,不会这么轻易染上瘟疫的。不过你既会武功,倒少不得劳你帮我一把。”
“可是要衣什物锦?”
“据说那抚清真人心慈念善,拿了许多衣物米水出来捐助百姓,倒不缺这些,只是我搁在屋中的一些医术,都是爷爷亲笔写的,素来我舍不得带出来,如今得辛苦你跑一回,将那些带给我,我也想研究研究,看看能不能从爷爷以前记录的书籍中找到些治瘟疫的法子。”
云瑶点头道:“这自然没问题,只不过就连当年傅老爷子也未想得根治瘟疫的办法,不过是控制住了疫病,将得病死的人尸体全烧了,这才解了那场瘟疫,如今你也别勉强。”
傅澜环顾了下不远处的灾民和百姓,沉沉叹息道:“若瘟疫无法控制,便又是一场大浩劫了,一个国家,能经历几次这样的瘟疫。”
云瑶听了不觉也默了声,她虽年幼时不在京城,可也曾听杨政提起过,那场瘟疫足足让大裕国修整了三年,才缓和过来。如今这般,只怕他也是闲不住了。
回了杨府之后,云瑶佯作才睡醒,带着香寒去了傅澜的屋子,将她所说的医术都整好了,便又带回自己的屋中,本不愿用晚膳,又恐引了他人多想,便匆匆了一番,便说要早早歇下,初夏等人虽困惑,也未多说什么,各自做各自的事去了。
云瑶换了身轻便的衣裳,就带着医书飞院而去。此时夜幕初降,街上的秩序比下午来得更井然有序了,更让她感到惊讶的是,她竟然看到安子翩在城中,亲自带着士兵维持秩序,虽然带着半脸面罩,她却能第一眼将他认出。
而几乎是同时,他也朝她看来,同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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