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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恶妇本善-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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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微微一笑,似乎在思索什么。半晌,她幽幽道:“你且不必知道这么多,懿亲王的心思哀家很清楚。你放心,若哀家不能保证你的贞洁,不会将你嫁于他。”

    难道……桑梓想起了什么继而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如果懿亲王真的不举,那叶桑憬的孩子是从何而来的?

    太后见她发愣,轻咳一声唤回她的神智。“你莫要想太多,如今已是春日了,秋日就是太妃起兵之时。时间已经不多了。”

    时日不多了……桑梓懂得,遂福福身子,“太后要多保重。”

    太后笑了笑,丹蔻的指甲泛着橘色,“那是自然。哀家这个身体病的快,好的也快。淑仪不必担心。倒是你……”

    她拖了话尾音,桑梓不免集中精神倾听。太后这种举动就是在暗示她有所图谋。

    “是时候将叶家大小姐赶出往王府了。”太后淡淡的说,似乎在闲聊琐事。

    桑梓很意外,叶桑憬呆在府中或是被逐出府,与他们的大计没什么妨碍。加之她是正经的王妃,休妻赶回娘家,或许在平常百姓人家没什么。但在王府中,休了嫡妻实为不易,就算犯了七出之过,一般也不会休妻。顶多申斥两句,受些责罚。

    太后突然提到叶桑憬,又将此事交由她来做,使桑梓倍感压力。

    “为何要……”也就只有桑梓有这个胆量问太后缘故。在宫中,皇帝和太后的话就是圣旨,只有去遵从,不许问原因的。

    “如果哀家说只是不喜欢这个人,你会不会觉得哀家太过孩子气?”太后笑眯眯的同桑梓说笑。

    桑梓当然不会傻的相信太后仅仅因为个人好恶去做这样危险而困难的事。不过太后也摆明了她不打算说缘故,桑梓也不必再问什么了。

    太妃尚未归来,太后显出倦意,桑梓便作辞说好容易入宫,去逛逛御花园。

    太后自是无不应诺,又指了身边得力宫女蓝儿跟着。

    御花园的景致当真是好。已是春日,百花齐放。桑梓站在门口,此时的御花园笼罩在一片淡淡的云雾中,好似仙境一般。蓝儿解释道:“御花园中心是一处很大的荷塘,水汽很重。这里偏阴凉,最奇的是,连夏天也是雾气朦胧,冬天便更了不得了。经过此处,略微瞅个两眼,竟会生出敬畏之心,好像真的有仙人在此。”

    “果真奇特。”桑梓道。“可能是斜阳夕照,这雾气有些橘色。”

    蓝儿笑道:“奴婢从未这个时辰来此,今儿借侧妃个光,看见如此美景。”

    桑梓一边一个扶着蓝儿和水墨,脚踩在鹅卵石铺就的石子路上,有些硌脚,“这里为何不用青砖?脚硌的疼。”

    蓝儿道:“这条路本是青砖铺的。据说太后娘娘小时听家里老人说,踩石子可以起到保健作用,对身体好。所以命工匠把这路给改了。这不才修整好。”

    原是这样。桑梓又紧走了好几步,脚底疼还是疼点,不过习惯之后已经好多了。放眼望去,郁郁葱葱一片,很多都是灌木,上面开着星星点点的小野花,各种各样,多姿多彩。

    “怎么没有大朵的花卉?”

    蓝儿道:“太后娘娘不喜欢大朵的花,说是那些个浓妆艳抹的,轻浮。不若这些小花,点缀在翠绿的灌木中,很是可爱。”

    这倒奇了,桑梓自知并不了解太后,她打破传统,不喜浓妆艳抹之物,或许就是这份特别,才会使得先帝宠爱吧。她转头对水墨道:“明儿个遣人给太后娘娘送些‘环合香’,也许她会喜欢。”难得知道太后喜欢什么,收拾些东西讨得外祖母的好也是必须的。

    水墨应诺。蓝儿赞道:“侧妃待太后真是有孝心。”

    桑梓看了她一眼,“淑仪得太后恩典,才有如今地位,岂能不知报恩?这等香料不值什么,权当一份心意。”蓝儿名义上是来侍奉她逛御花园,实则也是太后的试探。不管桑梓如今是不是懿亲王的侧妃,到底不是太后跟前养大的孩子。太后一向谨慎,待桑梓也是半信半疑的。

    蓝儿又软语说了些话,之后一段路,她只跟着,小心的回答桑梓对御花园的询问,别的一概不多说。桑梓很享受这种清静状态。

    不知不觉走到荷塘边,塘内碧青碧青的荷叶漂浮在水面上,此刻还不是荷花怒放的时候。内务府为瞧着好看,铺的假叶子。河面干干净净,连一丝浮萍也没有。水墨取出帕子铺在荷塘边的石头,搀桑梓坐下。

    蓝儿插不上手,笑道:“春日里寒气还是有的,侧妃勿要久坐了。”话毕,讨好的看着她。

    毕竟是太后的人,桑梓对她也很是客气,淡笑道:“蓝儿姑姑有心了。”

    蓝儿似乎对桑梓的青眼有加很是欢喜,忙道:“奴婢这便去安泰宫拿些点心予侧妃。”

    想来太妃瞧了淑贵妃已经在安泰宫了,桑梓便道:“不必了。扰了太后清静,便是淑仪的罪过了。”

    “侧妃过虑了。太后娘娘早说过阖宫上下之物,只要侧妃喜欢,皆可拿来随意取用,何况区区点心?奴婢即刻便回!”蓝儿这样坚持,应该是太后授意的。

    桑梓遂应允了,望着她的背影,狐疑道:“也不知她是不是故意的。若惊扰了太后和太妃说话,便是我这个侧妃不规矩了!”

    “一点点心,不值什么。公主莫要太多心了,小心伤神。”水墨为她揉捏肩颈。

    和水墨说话,桑梓终究不能尽情尽意,到底不是梨花,这份信任不是谁人都能给予的。

    难得的静谧,如梦幻般的景色只有水墨在侧。她一向是个锯了嘴的葫芦,连呼吸都是清清静静的,生怕打扰桑梓。摇目望去,荷塘对面是一座凉亭,亭子建造的颇为考究,与荷塘之间有些距离。想来许是太后娘娘素日赏花游玩歇息的地方。很是雅致。桑梓不禁有点心痒,想上去看一看,若是在高处向下望,不知是何样貌。

    “咦?”桑梓心内嘀咕,那亭子里似乎有一个人坐在那里,背着阳光,又隐在深处,隐隐绰绰,看着不甚分明。恍惚间,像是仙人一般。

    桑梓有点害怕,拉着水墨指着那个方向道:“水墨你瞧,可瞧着有什么人没有?”

    水墨猛地唬了一跳,神情严肃的眺望半晌,方道:“奴婢瞅着是有个人坐在那里,有些远,也看不太清。”

    会是谁呢?宫中鬼神之说向来凶猛,即便太后、皇上和皇后极力明令禁止说这些,这些话也是时常在耳边飘着的。晓是桑梓平日待人良善,再说不怕什么因果报应,此情此景,心里还是没底的。

    她站起身,像是安慰自己般小声道:“会不会是哪个新入宫的宫女迷了路?”

    水墨是宫里的老人了,此时倒是显得很镇静,安慰她道:“这御花园是专供皇上、太后、皇后及各位娘娘赏玩的花园,闲杂人等如何进的?”

    “对!”桑梓暗自定了神,“扶我去瞧瞧,看看到底是哪个如此大胆,竟敢乱闯御花园!”

    水墨应诺,搭手便陪桑梓往亭子那边走。远看着虽然有点距离,实际上远的很,又建在山上,上山道路就是一条窄窄的羊肠小道,走起来格外费劲。

    好容易来到亭子口,那个人背对坐着,此时太阳几乎只剩小小的轮廓,不离得近一点,还是看不清,只见一头浓墨般长发瀑布状披在身上。桑梓不敢擅入,在亭外道:“敢问尊驾是何人?”

    对方没有反应。桑梓又说了一遍,这时,那人才缓缓转过身来。

    原是苏昱珩!

    许久未见他,但见一向儒雅翩翩的苏公子很是憔悴。桑梓想起梨花,哀哀一叹,后悔自己同其搭讪。

    “苏某见过侧妃。”苏昱珩礼数周全,一丝不漏。

    桑梓微微一笑,也行了一礼,“如今该称呼苏将军了。这娶了公主成了驸马,又夺了父亲的兵权,苏公子当真是个厉害的。”

    苏昱珩岂非听不出桑梓话中满满的奚落之意,只是此时的他有更重要的事要说,便不大在意。

    “水墨,你退下。”他淡淡的说。

    桑梓递了个眼神,水墨躬身退下。

    苏昱珩上前一步,似乎想执了桑梓的手,桑梓下意识想躲,却见他握拳没有继续。

    “说罢,何事?”

    苏昱珩正色道:“教你如何赶王妃叶桑憬出府。”

正文 第77章 泼脏水

    “母妃可要为儿媳做主啊!”太妃刚回王府的第二日,叶桑憬便带着丫鬟婆子哭倒在太妃面前。

    太妃眉峰蹙起,她并不想这么快朝桑梓发作。当日太后赐婚,明着是为了王府子嗣,实则要塞个细作入王府,她不是不知道,而且早已下了决心要除掉这个细作。只是,偏生王爷如此宠爱,又碍于王府名声,太妃不愿发作。

    孰知,桑憬哭哭啼啼来告状了。

    本来王府上下连个孩童的啼哭也无,太妃是着急的。桑憬有孕,为了不叫人害了去,阖府上下都是瞒着桑梓的。没想到,几个月了,到底查出此事不简单。

    太妃思来想去,桑憬闹成这样,强压是压不下去了,索性闹将开来,或许能顺势除了桑梓。这时候,涉及孩子,王爷可也保不住那个祸水了吧!

    思及此,她喝令嬷嬷道:“把侧妃带来,哀家有话说!”

    一行人领命而去。裴清扮作的小厮隐在暗处,眸光闪烁。

    不多时,桑梓便前来问安,看着这一幕即知出了什么事。

    “太妃这般急着招妾而来,有何要事?”桑梓佯装糊涂,很是好心道:“王妃这可怎么了?地上凉,这样跪着身子怎会受得了?”

    王妃顾不得其他,站起身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桑梓面前,揪起领子,对准脸颊狠狠一个耳光。

    “贱妇!你好狠的心!”

    桑梓被打懵了,怔怔的问:“王妃此话无凭无据,妾可请王爷来做主!”

    见她又搬出王爷当救兵,本就对她的专宠一肚子火气的桑憬,又是两个耳光下来,快狠准。“贱妇还好意思提到王爷吗?!”

    两声清脆耳光令裴清眉头更深,但他知轻重,受了点皮肉之苦,是为了后面的大戏上演。

    桑梓眼中蓄满泪水,没理会桑憬,跪爬到太妃脚边,“太妃,妾死而无憾,只求能知罪过,不能枉死!”

    太妃附身捏起她下颌,“你还要装糊涂到什么时候?!”

    桑梓大惊失色,“妾不明太妃之言。”

    太妃甩开桑梓,恨声道:“你可真是歹毒,竟容不下王爷的子嗣!”

    “这……这是从何说起?”桑梓委屈道,“王妃有孕在身,妾丝毫不知情。若不是那日有丫鬟通禀说王妃小产,妾还被蒙在鼓里。”这话说的情真,事实也是如此。

    未等太妃说话,叶桑憬疾步走到桑梓面前,“阖府上下要瞒着你,没想到你是个聪明的,不但知道我的身孕,还下了狠手!我就是以为你毫不知情,才会中了你的奸计。”

    桑梓垂泪道:“王妃无凭无据,何故诬赖于妾。妾自知入府后日日承宠,王妃心中难免不快,可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妾是万万不敢担的。”

    “你!”叶桑憬气不打一处来,她本就生气王爷只宠桑梓一人,她偏生不知好歹,非要说出口,引得桑憬更加恼火。“你不要拿王爷威胁我,王府子嗣要紧,你且瞧瞧是你重要,还是子嗣重要!”

    话毕,她索性不闹了,静静站在太妃身侧。

    所有事情一并禀报了太妃,她只等太妃发落即可。

    太妃阴沉着脸,“来啊!把四儿带上来!”

    一名十七八岁在王妃院做杂活的小丫鬟被带了上来,她浑身是伤,目光委顿,看起来定是受了大刑。桑梓一见她面色就变了,这细微的变化很容易就被太妃捕捉了。

    “大胆奴婢!还不从实招来!”太妃喝斥道。

    “太妃,此事和侧妃无关的。”四儿忠心不二的模样,咬死了不松口。听着好像是护主,其实根本没人同她说过桑梓有难,她完全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桑梓对这丫鬟几乎没什么印象,自然得知这是个圈套。既然叶桑憬想唱戏,那她当然要陪王妃玩个痛快。

    “太妃,妾不认识这个奴婢!”桑梓忙的撇清自己的干系,躲得远远的,那架势,让人觉得若是在院中,早就恨不得离开了。

    叶桑憬闻言冷笑,望着四儿道:“你可瞧清楚了?这就是你跟的主子!都是爹生娘养的,你惜命,可你的主子并不会保你的命。四儿,你可好好想清楚!”

    四儿似乎在犹豫不决,咬唇不语,心内绝望的挣扎,她深知以她贱婢的身份,任何一个贵人也得罪不起。

    静谧的沉默,每个人都很紧张。叶桑憬也不例外,她一次次鼓动四儿背叛桑梓,一次次提醒四儿要保住命,必须按她所说的做。这时,太妃发话了,“来人,堵上嘴,给哀家往死里打!”

    可怜四儿连话都未出口,单瞪着惧怕的眼睛,就这么被抬到春凳上,裤子一扒,板子下的又快又狠。本就已经伤痕累累的躯体上霎时间皮开肉绽。

    桑梓惊惧于这些人的心狠,为了给她下套,视奴才为卑贱之躯,可着劲的糟蹋,连眉头也不皱一下。不知这四儿为了什么肯吃这些苦,桑梓饶是不忍,也不会开口将自己陷入危险中,只好缄默。

    四儿昏过去两次,周边所有的丫鬟、奴仆无不心惊,胆小的瘫坐下地,也顾不得规矩礼仪了。

    “停手!”太妃一声令下,四儿奄奄一息,垂着头,好像死了一般。

    当然那些人不会让她死,死了可唱什么戏呢?

    只见一嬷嬷手持一膏药,在四儿鼻尖晃了几晃,四儿缓缓睁开眼睛。

    “想不想活命?”太妃眼神一凛,四儿明白之前只是皮肉之苦,后面可真是会要了她的命了。

    剧烈的疼痛已将四儿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不想再受苦,即便此时一刀了结余生也好,都不愿再这么活着了。

    “太妃,奴婢招,奴婢什么都招了!”四儿飞快的说,生怕慢一步太妃又让人塞住她嘴巴,一顿毒打。

    叶桑憬悲天悯人的走到四儿边上,柔声道:“好孩子,只要你说的是实情,我和太妃总会舍得让你吃这种苦,快说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话语轻轻柔柔,像极了一个良善的王妃,也只有四儿知道,这个王妃背后的阴狠。

    为了她无辜的家人,四儿咬了咬牙,将桑梓谋害王妃腹中之子的经过、以及事后怎样掩人耳目,明明白白的说了出来。

    桑梓听的直想笑,这些人不去写戏文真是白瞎了。

    每一丝每一节,心思缜密,手脚干净利落。编的无一丝错漏,甚至于连水墨,这个太后亲赐的丫鬟也被牵扯在内,毫无顾忌。

    太妃越听眉峰锁的越紧,桑梓歪头看她,这个做戏的也很到位,将一位痛失孙儿的老妇完整的展现出来。

    “好毒的心肠!”太妃听得差不多了,拍案而起,指着桑梓道:“你竟连未出世的孩子都能下的去手!”

    桑梓自然是不认的,跪下哭道:“太妃,这奴才污蔑妾身!”

    四儿忿忿不平的望着桑梓,“侧妃,事情已经暴露,您再挣扎也是无用的,若不然请求原谅,说不定能得太妃的善心。”

    “我不认!都是你这个贱婢!”桑梓卯足了劲当泼妇,扑向遍体鳞伤的四儿。

    “好了!”太妃怒道:“快拉下她!这成何体统?!”

    “太妃,您可不要听那丫头胡说啊!”桑梓苍白无力的解释令叶桑憬嗤之以鼻。

    太妃没理桑梓,而是又问了四儿一遍。四儿许是被打怕了,半分犹豫也无,将所知的事情竹筒倒豆子一般说的个干干净净。

    太妃的脸色终于不再好看了,“叶氏,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吗?”

    “太妃,妾无辜!”桑梓来来回回就是无辜,不关我的事。别说太妃了,就连有些年头的奴才都觉得侧妃这次必定大势已去,面对人证,枯燥无力的解释,根本没有丝毫作用。更何况,太妃和叶桑憬本就想借这次机会把她赶出府。

    果然太妃不再听桑梓无力的哭诉,而是冷冰冰道:“来人,禀明王爷,下休书!”

    按理说一个妾不要就不要了,不至于下休书。可桑梓到底是太后钦赐的,又是郡君,有着高贵身份。如今穷途末路,这几分薄面太妃不介意给她。

    去禀报的人没走两步就被懿亲王给堵了回来。太妃一见正好,刚想上前同儿子分说。只见懿亲王冷脸扫视过院中所有人,“本王瞧瞧是谁敢动本王的阿萝!”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你……你说什么?”太妃话都说不利索了。

    懿亲王朝他母亲作了个揖,扶跪地的桑梓起身,太妃尖叫道:“儿啊!你糊涂了吗?!这个女人害死了你的嫡子!”

    懿亲王软语安慰了桑梓几句,桑梓摆出自责愧疚模样,看的叶桑憬牙根痒痒。

    “妾身求王爷给我那未出世的孩子做主。”叶桑憬哀切跪下。

    懿亲王突然面向叶桑憬,厉声道:“叶氏,本王念你悲痛失子不与你计较,你倒冤枉侧妃!小肚鸡肠,奸险狡诈!不配做本王的妻!”

    叶桑憬如同被雷劈一般,一切都好好儿的,怎么突然就变了天呢?!

正文 第78章 破败

    ……

    怎么就变了天呢?

    叶桑憬呆呆的看向太妃,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太妃气急败坏,“你说什么?!”

    懿亲王铁了心一般,当做没看见太妃的怒火,淡淡道:“取本王纸笔来。”

    小厮应了,很快取了来。

    懿亲王边写边说:“余少年意气,受父母之命,又兼慕汝灵秀,遂成尔家东床。慈母悯汝年幼,倍加疼爱、情同己出,其中历历,汝仍存记忆否?未曾料得,汝毫无感恩之心,反生诡戾!

    其中千般万端,汝自知之,吾亦念夫妻之份俱一一容谅,每每说教,汝非但不闻,且戾随日增、刁伴时长。于今,汝物欲熏心,听人唆使比之不孝,恶欲膨胀恣睢癫狂,竟断吾血脉,冤妾!吾痛,吾恨,吾怒不可当!

    汝巧言令色,高安福,深造祸,小肚鸡肠,纵虎狼不及尔贪!吾悔与虎狼为伴,吾愧与蛇蝎共眠,竟优柔寡断隐忍多年!

    今吾与尔恩断义绝,既相驱断无姑息劝勉之意,请汝自知,家中财物尽可席卷,惟愿汝速速离去!”

    写毕,懿亲王一挥手,几张纸落在桑憬脚边,她痴痴呆呆的捡起纸,为什么设计了那么久的圈套,又有人证,王爷不问青红皂白,就休妻,这让她这个叶家大小姐的面子往哪儿搁。

    “王爷……”桑憬低着头,闷声道:“妾身不服!”

    “甚么服不服?当你设计陷害本王侧妃时,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懿亲王语气生硬,连正眼也不愿看她。

    桑憬悲戚道:“王爷,妾身自嫁进府,不说有什么功劳,但也为王府上下劳心劳力。如今没能保住子嗣,是妾身的罪过,可那罪魁您不惩戒,偏偏将所有罪责推到妾身身上,妾身大胆犯上,只道一句:红颜祸水!”

    桑梓适时插话,“王爷,妾真的没有害过王妃的孩子。”说话间,眸光闪闪,似要哭泣。

    “贱妇给哀家住口!”太妃上前一步,准备打桑梓,懿亲王很自然的拦下,“母妃,儿一向孝顺您,您千万不要为了个废妻,惹得儿冲撞了您。”

    “你!”太妃后退几步,震惊道:“好好好!你当真是迷了心窍!”

    懿亲王道:“不是儿子迷了心窍,是侧妃根本无罪。儿子已经查明真相,这四儿从未在侧妃跟前侍奉过,更不要说侧妃会信任一个陌生婢女,把毒害子嗣的事交给她。叶桑憬将四儿全家软禁一处四合院中,以此来威胁她,如果不诬赖侧妃,便要了她全家人的性命!四儿,你且说是与不是?!”

    四儿脸色苍白,在她没确定自己家人是否安全之前,她不能开口,否则王爷若是诈她,她就是害死全家人的罪魁祸首!

    懿亲王见她不说话,便示意身后的小厮。

    那小厮手持一物,对四儿道:“你可放心吧,王爷已将你的家人救出来了,你大胆说出真相吧。”

    小厮手中的丝绢,是四儿母亲最宝贵之物,定不会轻易离身的,想来懿亲王说的是真的,他们真的给了自己父母自由。

    四儿心防一卸,道:“回王爷,回太妃,侧妃从未做过谋害王妃腹中之子的事,王妃腹中孩子怀的时候契机不对,本就保不住的。”

    叶桑憬晃了几晃,苦笑道:“当真是要变了天了。”

    懿亲王闻言看她。“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叶桑憬仔仔细细将懿亲王从头至尾看了许久,缓缓道:“妾身会尽快离开王府,回娘家。”

    太妃面对这一切,半分话也说不出口。王府里以王爷为尊,太妃之所以能横行府中,皆因王爷对太妃的那份孝心,没了孝心,太妃也只能忍气吞声。

    叶桑憬走了,懿亲王坐在桑梓的房里,久久不言。

    桑梓给他倒了杯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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