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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墨舞)-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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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王的时代已然过去,你何苦还要挑起战乱?”
  “老夫挑起战乱?七爷这话却是不对,你既如此道貌岸然,为何不把这皇位交出来?”魏成辉也不怒,自若笑问道楮。
  连捷怒火中烧,那厢,连琴也机灵了,咬牙问道:“那场瘟疫是你们作的好事?”
  魏成辉淡淡道:“噢,那不是上天的警示吗,凡皇帝昏聩,必有祸灾。”
  “你……你放屁!”连琴气的跳脚,他眼尖,陡然瞥见魏成辉身边白毛老道下首二人,顿时恨气横生,“毛辉、余京纶,竟是你这两个贼人,从前你们几乎了欣儿,便不该放过你们!”
  魏成辉旁边,司岚风本一直微微笑着,听到“瘟疫”二字,此时脸色也是有些变化,他看着魏成辉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无量上人道:“宵小之悲,魏大人何必和他们多费唇舌。”
  “正是。”魏成辉牵眉一笑,指挥军队再次冲杀上前,带着方才带来的血腥。
  慕容定等虽是怒勇杀敌,但形势高下,还是分了出来,大半时辰后,慕容军开始节节后退。
  后方目不转睛盯着战情的高朝义一拍大腿,急如热锅上蚂蚁,“严相,这时候一定要请皇上出来了,皇上睿智,定有应对之法,哪怕……哪怕一时没有对策,皇上出来,总能鼓舞士气,到时是进是退,也好拿个决断主意呀。”
  严鞑咬咬牙,二人牵过马,便要向城外一里暂设的军帐而去——兹事体大,事关皇城,孝安和众臣等也随行,把沉睡着的连玉安置在里间,由玄武几人还有连欣照料。
  这正要上马,却见几骑疾速飞驰过来,为首骑者也不打话,直接策马跃上一处地势较高的地方,二人又惊又喜,是连玉。
  同样在军队中后翼指挥作战的魏成辉等人,也看到了连玉。
  魏成辉眯着眼睛似笑非笑,虽是敞着嘴巴,目中杀气却阴森狠绝。
  连玉冷眼看着,目光从他身上越过,落到远方,距离太远,自然看不到什么。而那里也是硝烟已息。
  前方,慕容军陷入苦战,血染战袍,有人倒下,便有人冲上去,以血肉之躯堵住杀上前来的敌人!
  他两颊绷得紧紧。
  他招过身边的灰衣人,正要说什么,突然玄武大声道:“主上,快看,那是,那是什么?”
  连玉一怔抬头,另侧魏成辉和司岚风等也注意到了慕容军后方忽而扬起的漫天尘土。
  军旗飘飘,很快,一队骑兵约千余众,毫无征兆,突然出现在众人视线里。
  临近,魏成辉脸色一变,那军旗上并非慕容二字,它只得单字。
  ——霍。
  “霍侯!”
  慕容军的欢呼声大作,尘土过后,前方一骑当先,马上人的容貌也随之出现在众人面前。
  那是一双男女。
  男子英俊骁勇,女子容色无匹。面对眼前血流成河的惨象,不仅男子下巴微仰,女子模样秀弱,竟也毫无惧色。
  从千军万马中而来。
  我们去寻找自己的路,但有一天,当你们需要的时候,我们一定会回来。
  连玉唇角微微扬起,多日来深锁的眉眼终于打开一丝,而除了连捷浑身一颤,目光复杂外,从连琴到慕容定,严鞑、高朝义乃至慕容军重钧等数员副将,都几乎是眼中一热。
  也许是因为双方主帅都紧盯着这不速之客,两军的交战似乎为嘎然而止。
  男子策马靠近,连玉毫不迟疑,亦驱马而下,二骑很快交汇,各自伸出手去,空中一击而过,一声清脆,落到声音浩大的战争上,仿佛也能激起一圈涟漪。
  霍长安脸色似乎有丝不自然的苍白,但丝毫无损他的气势,他哈哈一笑,突然把怀中的魏无烟一扔,无烟一下落到连琴马背上,连琴有些傻眼,“为何是我?”
  “你六哥那里,怀素可不会放过我,你七哥,哼,哪能给他便宜!替我保护好我妻子。”
  无烟回头微笑,“九爷,要承蒙照顾了。”
  连琴脸一红,忙道:“应当的,应当的。”
  连捷悄然看去,无烟与他目光碰上,朝他颔首,他一笑以回,朝冷哼一声,却策马朝霍长安的方向驰上去,不落于他后。
  “慕容军,听我号令——全数、后退!”
  前方,传来霍长安高昂的声音,“长缨枪、戟儿张,领兵随我上,我们打头阵!”
  慕容军都是他往日带开的,闻言都立刻后退,慕容定等也是不明所以,却也依言随着往后急退!
  魏成辉心中不无疑虑,公子曾说,他让人把一个假的线路指给这人前去求药,途中,已派人把他们引开并设法……围杀,当时手下人送信回来,任务是完成了的,莫非霍长安当时只是诈死?!他目光阴鸷,缓缓笑道:“霍长安,你方才称无烟为妻,那老夫便是你的亲人,怎么,你就如此对待你的丈人?”
  “我呸!”霍长安挽缰冷笑,“就凭你对无烟的‘好’,我早就该要了你的命,丈人。”
  “无烟,今日我若要取狗贼性命,你可会反对?”他转头,遥望连琴马上的女子。
  对方摇头,“他,不是我父亲。”
  魏成辉也没怎么把无烟当女儿过,闻言不怒反笑,他知眼前这人行军打仗手段厉害,并无败迹,少了这个敌手是好,但他也并不多畏惧,他手下是经过严酷训练的精兵,哪怕攻陷皇城时折损了上万人马,他们所拥也是多于连玉四万的兵力。
  就凭借他带来的千余人能将他怎么样!
  连玉和权非同相争,力量削弱,这一仗,不求能把连玉杀败,但将他杀个落荒而逃却不是不可,李兆廷那边是有把握的,当时只消那边军队回京,连玉必死无疑。
  “杀,谁拿下霍长安,老夫重重有赏!”他拔刀向天,厉声下令。
  “很好,兄弟们,冲吧,你们曾助纣为虐,皇上既往不咎,如今正是报效国家的时候,你们身患瘟毒,难以痊愈,既抱必死之心,就把这些灾难都带给你们的敌人吧。你们的呼吸,你们的血液都将为他们带来死亡的恐惧。”霍长安仿佛没听到他说什么,只是淡淡笑着,大声说着。
  魏军冲锋之势似乎突然之间被什么定住……
  *
  两个时辰后,慕容军回到出发的地方,再次安营扎寨。
  上京已然失陷,他们无家可归。第二仗,他们又相继死了好些弟兄。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后来,魏军没能在他们身上捞到什么好处,最后反被他们杀了三四千人马。
  上得战场,有些士兵是抱着死心的,但更多士兵希望活下去。
  瘟疫这两个字太可怕——他们没有想到,由他们自己亲手制造的瘟疫最后会祸害到他们身上。
  当然,那是假的,只是他们以为罢了。
  霍长安还没有狠到要把那些正在病困中的降兵强征去送死。
  “是,我们沿途听说战事,一路寻到你们原先驻扎之地,来到才知,这大军又开往上京保卫战中去了,我派戟儿张和长缨枪前去刺探军情,知道上京战况不利,就想了此法,这千余兵丁是留下在此照顾病兵的士兵,身体好端端的,魏成辉作贼心虚,真是活该。”
  篝火下,他笑说着,脸上被无量上人划了一道口子,血痂难看,也毫不在乎。众人大笑,连玉问道:“你此前留信求救是怎么回事,你们路上可是遭到围捕,后来如何化险为夷?”
  他这一问,连琴叫,“咦,六哥,这不是你和霍侯定下诱敌之计吗?让敌人以为得逞,实是霍侯故意失踪……”
  众人也是讶然。连玉微微一笑,“你以为朕是神仙,哪来如此多的诱敌之计,这打仗就好比下棋,你只能猜对方如何下子,却无论如何不能预测每一步。长安的事,朕原先确不知情。”
  “表哥,你们当时到底遇到什么事了,最后是如何脱身的?这魏妃……不无烟的毒解了罢?”连欣好奇,再次问出众人疑问。
  连捷本一直低着头,拿树枝拨弄着火堆,闻言几乎立刻抬眼。
  霍长安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朝无烟努努
  嘴,无烟往他手上猛打一下,众人碍着连捷,不敢笑,只听得霍长安淡淡笑道:“此事说来话长,等战事稍缓我再告诉你们吧,路上奇缘,无烟得高人所救,已经没事了。”
  “如今战情仍然险峻,下次要对付魏贼便没那么容易了。柳将军此时肯定也和边关魏军苦战,我们无法指望,必须从长计议。”
  众人都点头称是,脸上的笑意在火光中隐去,这重逢的喜悦不过一时,连玉目光极利,却看出丝不妥来……无焰烟一直沉默,她与霍长安交握着的手也一直在微微的颤动。
  他们路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无烟为何是如此情状,难道她身上之毒尚未解除?但按日子推算,若毒性未除,她此时已是病入膏肓,绝不是今日唇红齿白的模样。
  他正打算私下找霍长安一谈,此时,一个士兵过来,把一封信恭恭敬敬交到玄武手上,又低声在玄武耳边说了几句什么。
  玄武一惊,连忙把信交到连玉手上。众人的目光立刻转到连玉身上。
  这是谁的来信?为何玄武会如此惊讶?
  连玉开信一看,半晌,他捏紧信笺,站起身来。
  眉上却是青筋跃动,指节更是攥得泛白。
  众人皆惊,这到底是谁的来信?
  ——冯素珍身受重伤,误入臣府,其乃皇上心爱之人,臣自当好生照料,不知皇上何时来迎?若皇上不至,她伤势颇重,又挂念皇上,怕是熬不上三天。
  臣魏成辉叩禀。
  这是连玉看到的信。


☆、465

  “皇上……”
  “六哥!”
  见势不对,众人纷纷追问,但连玉心思根本不在他们身上,目光幽暗戾鸷,深陷进思绪里,唯眉额不断跳动,双手骨节作响,彰显着他的怒气楮。
  开战以来,条件艰苦困难,他总是镇定自若,唯一一次失态就是跟素珍有关,只有在遇到和这个人的事情相关时,他才表现得像个二十来岁的青年,而不是那个枯燥恪己的君王糌。
  素珍失踪多天,众人知他忍得辛苦,霍长安和无烟与素珍交情极深,回程路上,便被严鞑拉到一旁,悄说前事,二人心中万般难受,却也不敢安慰连玉,只与他谈心。此时,霍长安突然朝连琴使了个眼色,连琴会意,忽地欺身上前,把连玉手上的信抢了过来。
  众人凑首一看,连琴“女良。的”一句又破口大骂起来,“那魏老贼要不要脸,原来是这老不死杀千刀干的好事。”
  “如今他见战事不易取胜,便用此阴招,接人?这说的忒好听,六哥过去,就是去送死。六哥一旦出事,军心必定大乱,这仗也不必打了。直贼娘老子操他祖宗十八代!”
  众人没有他直接骂得那么有个人特色,却几乎是全气疯了,连捷向来公子彬彬,也气得往地上一跺,把一个小火苗踩熄,骂了句“去他女良。的魏贼和司岚风”,连欣也如他般跳起来,跺了好几脚。
  霍长安一把拉住连玉,“皇上,不如先派人过去确定这人是否果真在他手上,是否还……平安,我等再作定夺。”
  “让我过去罢。”旁边,无烟说道:“我到底是他女儿,虽说他不念父女之情,但他杀我也无用——”
  “不行,他能用你牵制霍长安。”连捷插话,“这派底下的人过去确认便可。”
  “你们莫要再说,朕自有定夺。”
  “皇上,这等乱臣贼子你理他作甚,这去必定是不去了,区区一个李怀素何至你为她苦恼?”
  连玉摆了摆手,此时慕容缻从后面走出来,跑到连玉面前,满脸痛心失色。
  “你住嘴!”连玉一声沉喝,眸色黑冽,震怒异常。
  慕容缻从小便是皇室宠儿,连玉也是对她颇多包容,哪曾被连玉这般当众训斥过,对方还是为间接“害死”她父亲的凶手!
  何况,他眉间每个皱拧,都是因为他对这个人的情意——她眼泪簌簌下来,一个转身,却遇到因尴尬有意避开霍长安二人的孝安和红姑从帐中走出。
  她嗅到了帐外气氛不对,忍不住走了出来察看,果见慕容缻哭哭啼啼,火堆旁,严鞑朝她摇摇头。她更是心惊,连玉的模样太不对劲——他身子带病,英俊的脸容显得苍白异常,但两颊边却是绷紧而潮红。
  她正想发问,连玉却已声音冰冷地问玄武,“信使何在?”
  “在下面侯着,等待主子的回信。”玄武连忙答道。
  “把人给朕带上来。”
  “是。”
  青龙已一溜烟地走了下去。
  未几,两名魏军带上来,一主一副,与连玉见礼,看模样虽非魏军主将,在军中想也担些小官职。
  “皇上,太师说了,皇上定须些时日考虑,让小的稍作提醒,莫超过三日。那冯素珍如今身子不爽,不知能等上多久。”
  主使虽是含笑说话,但眉目间隐隐透出一丝傲慢,这若有若无的挑衅不知道是魏成辉有意吩咐还是怎地。
  连玉也不打话,双眸微微眯起,唇角一抹笑意噤若寒蝉,君王的气势不怒而威,让人浑身寒气直冒,那小使此时眼中方才带出些惧色,“皇上——”
  他话口未完,已葛然说不出话来,他低头,愣然看着自己一侧胳膊,已然跌出身体,鲜血骇然的直从断裂的地方直涌。
  他惨叫一声,倒地大嚎,旁边的副使,吓得浑身微微发颤,但他总算还有些胆量,倒不曾叫逃,只脸色苍白地开口,“皇上,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这他若罪了皇上,小的代为赔罪。”
  他说着一揖到地,毕恭毕敬。
  连玉看也没看他,眼见地上那家伙痛得在地上乱滚,眼皮微掀,玄武和青龙在他身边久了,也不必他提醒,把那人搀扶起来,连玉仍旧不说话,那人却已惊恐得口齿打结,“皇上,皇上,小的该死,该死,您饶过我,饶过
  L我……”
  他惊得尿湿了裤子,连欣一旁看着,和无烟一起别过头去。慕容缻怔怔看着,眼眶红透。
  连玉没有放过他。
  甚至没让这人痛快地死去。
  他生生将其大卸八块。
  “冯素珍如何,还轮不到你来说。”
  他把剑往旁地一抛,一字一字缓缓说。连捷等知道连玉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但都甚少见他亲自出手如此之狠,只有玄武青龙不以为然,从前连玉和素珍闹翻,就做过这种事,让人把死刑犯提出来自己砍。
  “陛……陛下,”眼见有士兵上来把尸块拖下去,那副使咽了口唾沫,强作镇定,“小的敬重陛下,只是这两军交战,各为其主,不知你有什么话要交代小的回去禀报,若小的也死了……”
  连玉眼尾一挑,截住他话,“你死了,朕便派人给你主子送信,大不了给他杀回便是。朕军中可不乏死士。”
  那副使登时泄气,但他倒是比方才那人勇敢许多,没有大喊大叫。
  “但朕倒杀你的打算,朕喜欢懂礼之人。你回去告诉魏成辉,这朕不需时日考虑,”连玉淡淡说道:“朕明日会派人过去,看看这冯素珍是生是死,若是这人给你们给弄残了快死了,”他笑意微微,“朕也不必烦恼是该救还是绝情狠心些。朕是很爱这女人,平日里为她而死也无甚不可,这你们魏太师是知道的,但如今这情势,关系到我连氏江山,大周百姓,朕未必。”
  “玄武,明日就由你过去一趟,把人给朕看仔细了。”他说着又瞥向一旁的贴身侍卫。
  玄武躬身,声音洪亮,“是,主子。”
  那副使如获大赦,立刻颔首,“是,小的明白,小的这便回去禀报。”
  待那信使策马离开,连玉缓缓转过身来,孝安迎上来,目中透着担忧,又带着严厉,“玉儿,祖宗的基业,母后希望你明白,玄武明日过去把人确认清楚后,你做任何决定都必须三思,知道吗,这支皇廷军队没有你不行,老七老九也是连家子嗣,事到如今,本来继任大统,也无可厚非,但如今不比昨日,无论是这生死一战,还是战后重建,他们都还担不起这份重责。只有你,才能带领所有人赢得胜利。母后……母后也不能没有你。”
  “母后宽心,朕明白。”连玉掀唇笑笑,安抚地轻轻揽住孝安肩胳。
  “柳将军那里,长安,慕容将军,朕已派人过去通知京中局势,他那边情况如何,你们随时留意急报。朕先回帐休息了。”少顷,他缓缓放开孝安,吩咐下去。
  霍长安二人当即答允。
  篝火熊熊,蓝幕星光,偌大的山林天地之间,士兵还在忙碌地搭建着今晚的营帐。
  但四周却显得那般安静,只有柴枝被烧得啪啪作响。连玉一步一步,走得缓慢。众人看着离心中都百感交集。连欣再次红了眼眶,视线模糊中,旁边无烟也是如此。
  霍长安把无烟搂进怀中。
  连捷连琴想,他们这六哥,从小背负着许多东西,生母的惨死,对养母的责任,对这个国家的责任。
  他二十几年来,如苦行僧般活极其枯燥而自律。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
  *
  魏府。
  同样灯火通明,济济一堂。
  听罢信使回报,魏成辉眉头皱紧,随即冷笑道:“老夫知道,无论是权非同还是连玉,都在背后称我老狐狸,连玉这小子才是只不折不扣的小狐狸!这模棱两可的态度,是要老夫猜不到你心思么?”
  无量上人闻言问道:“大人何出此言,不是说连玉曾舍命救下过这冯氏?爱逾性。命。”
  “是如此不错,但这小子能舍他的命,却是个对国祚极为看重的人,这两相比较之下倒不好说,且他那边,那么多的人……必定劝拦着。”魏成辉沉吟计量道。
  无量道人是个狠辣的主,“今晚就对那丫头再下重刑,让他的侍从明日过来好好看一看。”


☆、466

  魏无均道:“爹,连玉既对国祚看重,这派人看归看,怕是不会就范亲自来接那死丫头了。”
  “她爹说什么你心术不正,当初让晋王莫要接济你,幸好晋王仁义,没听信其谗言。你二人辅助公子,他又处处和你抢夺功劳。我们干脆把她弄死好了,省得夜长梦多,也出了你多年来的怨气。”
  那余京纶却是笑道:“二公子倒是仁慈,这岂非便宜了那丫头,留着慢慢折磨才好。糌”
  “太师,我看倒不如就依我师傅所言,我兄弟俩亲自过去给她点手段看看。”毛辉脑子一般,为人却异常残狠,说到这些雀跃无比。
  魏成辉却对无量道:“此前给了她顿鞭子,但这丫头身子骨弱,眼看着有些经受不住,若是再加刑,指不得折腾死了,倒真绝了连玉思考的余地。这是用刑还是杀,只待明日再说。楮”
  无量颔首,“贫道明白太师意思,此举一为诛杀连玉,二也是要替公子多争取时间。依老道看,连权之战中,连玉这小子屡出奇兵,是个不容易对付的人,如今军力虽略逊于我,但有霍长安相助,一时难以杀灭。俗话说,三军未动,粮草先行。我军后续粮草正从京外运来,绝不可大意了去,先派足够兵力保住粮草,等待公子的兵力到来才是最好的办法。”
  “上人睿智。”魏成辉呵呵一笑,“老夫心中所想,逃不过上人法眼。日后功成,这大周国师之位非你莫属。”
  无量捋须轻笑,魏成辉又道:“今日之事,司岚风面前,各位务必保密,公子对那冯氏虽无爱意,但到底青梅竹马一起长大,若被岚风告知,难保不起恻隐之心,他一旦下命过来,放过冯氏,老夫便不可违之。但若此事能成,纵使他日后责怪老夫,老夫也是心甘情愿。”
  “我等明白。”众人齐声。无量道:“太师宽心,到时公子莫说责备,感激太师苦心还来不及。”
  魏无均却有丝忿忿不平:“这司岚风书读得多,便也有那些读书人的迂腐。就拿瘟疫的事来说,公子对此举迟疑,他身为公子的左膀右臂,该与爹爹站在同一阵线,爹爹都愿意把事情揽到自己身上了,找上人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他倒好,今儿还质问爹爹为何不等公子消息再行动,这兵贵神速,万一连权联手,如何得了?若非晁军如今多病患,这后果不堪设想。”
  “可不正是。”余京纶点头称是,“今日我们也是一时大意方才被霍长安那厮骗过,若是病军,如何能如此勇猛?太师所为,绝对是高瞻远瞩。”
  魏成辉微微一笑,承了他的马屁,双目带着沉思望向屋外,那是连玉大军驻扎的方向。
  *
  翌日,慕容军驻地。
  还是清晨,除慕容缻赌气未出,孝安在那边陪着,众人都已齐集在连玉大帐之外,明炎初和白虎也于昨夜深夜回来,如今正和众人一道。
  众人问起无情等人,二人却是不知,其时他们可能还在宫中,也可能出宫调查素珍下落,但以众人武功,要逃不是难事。
  然而方才语毕,看到从主帐中走出的人的模样一刹,众人却全皆愣住。
  明明是从主帅帐中出来的,可那不是连玉,而是另一个玄武,如出一辙的身段和容貌,但玄武就在他们中间啊!
  眼前的是谁,谁都明白。他心中意图,谁不明白。
  连捷和霍长安当先出声,“不行,你不能过去。”
  “皇上,长安知你不放心,她是我挚友,我也急,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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