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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墨舞)-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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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是怕无情扛不住,那两个狠毒的男人改招呼到自己身上来,小周赶紧再度开腔,和余京纶谈判。
  余京纶冷冷一笑,给毛辉打了个眼色,也不说话,将牢门一锁,走了出去滟。
  “找个大夫给他治伤!”
  小周的声音冷冷在背后传来。
  余京纶厉声道:“找大夫?现下皇帝全城缉拿我二人,你想我们行踪暴露而被捕?可惜,你这如意算盘打错了!他死了,还有你,你不是说公主是你救的吗?谁说不能抵两命!梭”
  小周眸光一沉,然而,没过多久,二人折返,将一包金创药一卷绷带一包针线和一盆清水放到地上,方才离去。
  他看着无情,心想,若说这人果真有诈,他却甘冒生命危险也不讨饶,这不似身怀要事之人所为,莫非他果真来自江湖门派,投到李怀素手下不过是为避开昔日江湖仇杀?”
  此时,昏迷过去的无情被疼痛刺醒,看小周似乎一筹莫展的样子,竟笑了一下,方才淡淡道:“那余京纶是个有分寸的,但泄愤这事他和毛辉还是会做。因为,他深知,若不延请大夫,我这伤是必死无疑。尽管你我两人在手,谈判的筹码更大,但相较于外出寻人被捕的危险,他们宁愿让我失救而死。现下他们把东西送过来,意思很明显,我能自救就救,否则,就死在这里。”
  “嗯。”小周难得这次没有抬杠,至此,他不得不承认,躺在他对面的对手镇定沉稳,生死关头,亦不曾有丝毫紊乱。
  无情也不再说话,他撑起身子去够地上的东西,似乎想自己动手疗伤,可惜,体力不支,一动又摔回小周身上。
  小周“哎哟”的叫了一声,“你这又沉又重的,疼死爷了。我说,这堆玩意对你来说作用不大,公主这刀刺得不浅,单靠金创药和绷带止不住血。可他们是大夫么,你是大夫么,会缝线么,而且这绷纱被毛辉随地乱扔,脏了,也不能用来裹伤,否则,这一个感染开来,加上胡乱缝线,弄巧反拙,死得更快。”
  “那正遂了你的心。”
  “那倒是。反正你也快死了,就行行好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皇上的人?权相的人?潜伏在怀素身边有何目的?”
  无情不知是伤势所致,还是被他气得再次气血上涌,昏死过去。
  在剧痛和黑暗侵入意识前,还听得小周那货絮絮的在自说自话。
  “喂,你方才为什么要救我?”
  “这辈子,倒是还没人这样为小爷过……我看你眼中方才情意绵绵,是不是想起你的情妹妹了,不会是喜欢上我吧?可我是男的啊,即便你不顾世俗偏见,我也不能不顾,再说,我可不怎么喜欢你……”
  无情恨不得能挣扎起来,将这货敲晕,正想让这人闭嘴,却被一把推开,他心下冷笑,这一把还是赌输了吗?
  他脸上眼上都是被毛余二人狠踹出来的伤,血渍凝沾在睫上,眼睛一动就痛,强忍着腹部仿似被搅烂的痛楚,他将两眼缝隙打开一点。
  昏暗的光线中,只见小周站了起来,缓缓将外袍脱掉,放到一旁。
  他似乎皱眉看着他,末了,从自己单衣上撕下一大块布料,又将那衣料撕成三份,两份胡乱塞到自己衣领襟口里,骂骂咧咧的探手从自己单衣里面扯出一卷什么,放到第三份衣料上,仔细包了,又慢吞吞卷起衣袖。
  无情这才发现,这人长得实在羸弱,两支胳膊藕似的瘦小,一个白面书生。
  他似乎想去取水。可隔着铁栅,水端不进来,只见他蹲跪到地上,将襟处一截布幅掏出来,探手出去,将布蘸湿一拧,仔细擦洗起自己双手来。
  无情心想,这货不是还想洗个澡吧。
  小周擦完手,将那湿布扔到一旁,复又将牢门外那堆东西全部搬进来。
  接着,竟伸手往他胸口摸来!
  那只冰冷的手在他怀里摸了好一下子,又在他肌肉上戳了几戳,掏出些东西。无情一口牙几乎咬碎,小周却犹自笑得讨打,道:“你小子长得还蛮结实嘛。”
  无情一口血喷出,这回是真被气的了。
  小周那管他,嘴里哼着小曲儿,将衣领上另一块布也取出来,蘸水拧干。
  无情只觉伤处猝然一痛,他大叫一声,目光一厉,却又随即顿住,方才那疼痛是小周将布覆到他伤口上,此时,他正替他轻轻洗擦着伤口上的皮肉。
  他想帮他治伤?!
  他脸上线条如刀削锋锐,眸光却划过一丝暗淀和复杂。
  那伤口四周腐肉黑红酱烂,深处已见脏腑。
  “好恶心……”小周边洗边嚎,洗毕,一块布已变成一块红棉,小周厌恶的将那血布扔个老远,将他扶起,倚到自己身上,又将他外袍和单衣都剥了。随即直瞪着他肌肉矫健、麦色结实却疤痕满布的胸膛。
  虽同身为雄。性动物,无情还是被那猥琐的目光看得差点没再吐血。
  小周看他狠狠看了自己一眼,方才撇开目光,在地上翻起家生来,从中拈出个火折子。
  光亮瞬间燃起,湿冷的牢房终于有了一丝暖意。
  无情心想,原来,他方才在他怀里掏的是这个。
  小周一副“你误会爷了吧”的欠扁表情,又是探身一摸,将方才那包被他包得严严实实的医具打开,将针两指一夹,便凑到火折子上煨。
  无情看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道:“原来你会医道。”
  小周却摇头,“我当然不会,反正你不治非死不可,怎么也要赌一把吧,死马当活马医。”
  无情嘴角一抽,眼看小周在他创口上撒上金创药,又狰狞的举着针线,左拨右弄都穿不上线,倒把自己的指头狠狠戳了几下,这看着耍浅缘每嗟娜耍膊唤俺鲆荒钔罚阂灰仍我换幔
  针头在他腹上来回穿刺,小周的头发也不时在他脸上扫擦而过,只是,比他想象的疼痛却要轻多了。他心念一动,原来,这货真的会医术,而且,非常了得……
  恍惚之间,天窗暗薄迷蒙的光晕仿佛将他的思绪拉到那个深夜。
  那一晚,那双柔软馨香的手在他脸上、身上轻柔动作,明明轻柔,带来的疼痛却是撕心裂骨的尖锐。
  “别死,也莫要再到那地方去了,我帮你,好好活下去。”
  只是在他耳边低低细语,来回走动的那道绛紫身影,始终看不清。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究支撑不住,合眼睡去,朦胧中,他如梦魇一般仿佛深深沉进到泥沼里的意识,还能听到自己低声说冷的声音……
  他心中自嘲,他竟也会有这般软弱的一天,窸窣之间,一件外袍覆到他身上。
  衣服甚是干爽。
  这哪来的干净衣衫?莫说他浑身是血,小周这一折腾,也成了半个血人……
  突然想起,小周一早便摘下外袍,难怪方才穿针的时候,老在颤抖,原是冷的。
  他顺着逻辑想着,想将衣服还过去,吃力睁眼,却看不真切,只看到一个脏兮兮的人影倚在栅上,抱着双膝。然疼痛让他连一根指头也动不了,身上方才暖和了一阵,浑身忽而开始发热,那刺骨沁人的寒冷加倍汹涌而来,他咬紧牙关,不肯呻吟出声,却听得一声轻叹,对面的人伸手将他轻轻抱住。
  “你没事长那么高大干什么?”又是一声叹息,对方改蜷进他怀里。
  一阵细薄幽香窜来,他贪婪的伸手将胸前那具温暖柔软紧紧抱住,这才浑身舒展,再次沉入梦魇,直到一声惊震暴喝钻进耳朵。
  “老怪,快来看,这里……这里多了个女人。”


☆、199 宿敌(22()

  无情一震扎醒,外面天色大亮,也映得这深暗的地窖亮了些许。舒煺挍оQ毛辉和余京纶一脸震惊的站在栅外,余京纶盯着栅内,狠声道:“不是多了个女人,是有个本来就是娘们!”
  毛辉道:“看来他们昨夜还干了好事。行啊,小子,竟从鬼门关拣回一命,还尽得风流快活。”
  无情低头看着怀里的人,“他”身上衣衫不整,该用残缺来形容,肚腹半露,雪白一片,这还罢了,最引人注目的是高耸的胸口——绝非是昨天地上无处可放,而胡乱塞进衣襟处的破布撑起来那种效果……
  一直以来,“他”都掩饰得太好,昨夜光线昏沉,他又是重伤在身,竟没发现。
  他一套上衫昨晚早被摘了来理伤,外袍方才起身跌落,此刻赤身裸。体,一只臂膀紧紧抱着怀中人滟。
  伤处被一圈干净布帛紧紧缚好,咋晚毛辉拿来的绷纱已被小周扔掉,这哪里来的?
  无情略一思索,心领神会,他腹下一紧,却也没想过放手,警惕地盯着牢门外二人,一手去取外袍,拢到小周身上。
  反是小周一言不发,狠狠给了他一拳,从他怀里挣脱,闪身到他背后去她。
  那毛辉盯着小周脏污半染却依旧眉清目秀的脸蛋,眼中突然透出抹淫亵的邪火,“师兄,我们此前雇人给师尊送信,今早师弟入城来报,说他老人家快到,也已设法联系皇帝那边的人,你看我们是不是可以找顿乐子?”
  余京纶本想喝止他,但这几天憋得一腔恐惧,积压了不少邪火,这两人平素又是好作乐的,一想,只要留住眼前二人的命,拿这女子来纾解下***倒也未尝不可。
  小周哪会不知这两人的的心思,她不是那种失了身就要死的的女人,也许该说,她身份特殊,没有这种资格。
  但眼前两个男人丑陋的目光还是让她,以死相胁,哪怕是假意。
  无情倏地将她一手格到后面,可是他的剑,和拐杖早在被带到这屋子的时候就被收走了。
  而毛余二人反应极快,一人一个将二人挟住,余京纶更是早料到小周会不肯就范,大手一捏,便将她下颌捏撑开来。
  无情从没看过这样的女人,她眼里没有太多反抗的情绪,也不是那种事后必定要狠狠报复的目光,她神色甚淡,似乎自己要做的只是将伤害减到最低。
  他心里一丝异样划过,不屑,恨怒还是什么,但他面上却很是平静,小周看着他,甚至很讨厌的微微一笑,
  无情神色一冷,嘴微张,一物从他口中射出,小周轻嗝一声,头颈轻轻歪下,昏迷过去。
  毛余二人一惊,与此同时,余京纶从小周身上拔出一支铁针。
  正是昨天二人拿过来针线包里的东西。
  “这针是方才才藏下的吧,当着我二人的面,你居然还能留了这么一手,你这小子果然不小觑!你二人被我封住大穴,不能轻易运功。你这一口劲道不小……这伤才刚缝上,就要强行运功冲开穴道,你是想不要命了吗?”
  “你和他废话什么!”
  毛辉一个手刀过去,便要将无情劈晕,余京纶却止住他,盯着无情,“我们若和这丫头快活,你这一下大可用在我们身上,岂非更好?”
  毛辉一声冷笑,粗声便道:“他功力终究未曾恢复,便是拼了命和你我打,最多只能苟延残喘,能打赢么?”
  “对,所以,我想跟你们做一个交易。给你们介绍一个人,不知你们是要荣华富贵还是一行兽。欲。”
  无情这时才缓缓出声。
  半个时辰后,余京纶和毛辉出了地窖,走到院里。
  这是个后院,前门是个卖糕点的门面儿,为他们教众所有,有三几个专做联络的弟子。
  出事当天,他们没有第一时间逃出城外,而是藏到了这里来,自有弟子出城去给无量上人带口信。
  他们这派虽起于域外,但势力越来越大,这分点分舵遍布大周。
  黄天霸亦热衷结交,好让他们去办一些他面上不能办的事情。
  毛辉低声问余京纶,“老怪,你接受这小子的提议?那人不知道是否信得过,有没有如此能力,那可是逆天大事,这很可能不过是那小子的权宜之计。”
  余京纶双眉紧皱,一脸沉色,那张马脸看去一半阴险,一半奸毒。但此时,他分明也在思考。
  “师兄,外面有人求见。”
  毛辉焦躁,只是言语尚未再出在,一个弟子挑起前院隔帘,仓惶奔进来。
  “蠢货!”
  余京纶喝骂一声,若这来人是为探虚实而来,这不将行踪都暴露了吗?
  只是,这些联络弟子素来机灵,这次怎会如此莽撞。他正一招毛辉,欲从侧门出去一探究竟,只见帘子被人一拨,一个蓑帽人用匕首顶在另一名惊恐的弟子背后,轻声笑着,朝二人走近。
  两人大惊,毛辉喝道:“你是什么人?”
  来人答非所问,依旧笑语,“两位,在下并无恶意。”
  余京纶却是一凛,一拉毛辉,目光犀然,“慢着,他可能就是那个人。”
  *
  小周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无情的膝上。
  她微微颤抖着往自己己身上摸去,却惹来无情的讪笑,“你不是不在意那种事么?”
  小周从他身上一跃而起,双目含疑,盯着他问道:“你方才为何要将我弄晕?他们后来为何肯放过我?”
  无情看她一眼,目中抹过一丝嘲色。
  “我不知道他们为何放过你,似乎是外面有官兵来搜屋,他们到别处一避去了。若你早跟我说,你不介意自己看着自己受。辱,那我自然不管这个闲事。”
  小周脸色稍霁,略略一顿,她蹲到地上,突然轻佻的挑起无情下颌,笑道:“喂,瘸子,说到底,我若出事,都是拜你所赐,你不该对我有所表示吗?如果我真被他们……侮。辱了,你会怎么做?”
  她好整以暇的看着他表情,等待他的窘迫。
  “如果这事真发生了,我会娶你。”
  无情淡淡答着,眸中波光从容,镇定,竟不似说笑。
  无情这人也从不说笑。
  小周反是自己惊讶得往后就跌,无情眉头一皱,伸手将她拉住,小周却如触火炙般一下摔开他的手,走了开去,又转头冷声笑道:“你以为你是谁?你肯娶我就要嫁么!别说得你那般委屈。”
  “那是自然,你自有自己的自由。”
  无情淡淡说着,随手拿起自己腹上绷带头把玩。
  小周本站在一角冷冷不作声,看他把玩那玩意,脸上一热,旋即大怒,走回他面前,推了他一把,“死瘸子,你下流。”
  无情嗤的一声,难得笑了,“我玩我的东西,哪里又碍着你了?”
  小周竟一时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
  别说她看不出,自她醒来后,这个无情那态度就越发冷漠讨厌,他名字叫无情,本就为人寡疏冷僻,平日谁管他怎样,但如今她好歹救他一命,他还摆副臭脸,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说什么她真被侮辱了,他会娶她,是施舍是同情么?
  她冷冷看着他,一弯腰就去拔他的绷带,“本来就是我的,还我!”
  “本来是你的?不可能,这是什么东西?”
  无情伸手一挡,他虽是重伤,现下甚至没穿衣服,露出大片肌肉——好吧,露肉,不是重点,但将她的力道全数化解了,明知故问!小周心里就像有一千头草泥马奔腾而过,直想破口大骂这是爷的裹。胸布。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等着瞧,总有一天,我要你好看!”
  小周变了女人也还是小周,一声冷笑,拨脚又走,无情却一把擒住她手腕,突然将她拉下,抬头吻住她嘴唇。
  唇上那湿濡温热……小周愣住,半晌,才意识到什么,一掌狠狠打到胸口上。
  这次,无情却没避,吐出口中血沫,唇角滑出些许笑意,“这倒公平,我碰了你,只是,你方才既不介意被他们碰你,我自问比他们年轻强壮,为何就不可以?”
  小周本要给他一顿教训,闻言心头一紧,他到底什么意思?


☆、200 宿敌(203)

  她心房一阵紧缩,意识到他这般举动实是……生气,至于他为何会如此,她突然不敢多想,快步走到墙角坐下,不再说话。只是这牢房委实阴冷,大穴未解,无法运功御寒,不禁抱着身子,微微发抖。
  如今想来,昨晚一夜,倒是不错。
  地上却传来一声闷响,她听得出,那是无情摔倒的的声音,忍不住回头看。
  “有伤在身,没有拐杖,我走路还是有些不便。”无情有些狼狈的从地上坐起,淡淡对她道。
  “你明知自己残废就别四处乱走。”她毒舌的说了一句汊。
  “我想过去你那里。”
  听得他的回答,她微微一颤,随即冷声道:“你过来做什么?”
  “你不冷吗?我过去可以给你取暖。朕”
  “你自己想取暖别扯上我,别过来,我不想和你呆一起!”她心头又是一跳,立刻侧身,不再看那双本是深雪乍寒,如今丝丝含情的眼睛。
  无情那边也不说话,只是依旧听到地上的闷响,小周腾地起来,走到他身边,见他腹上隐隐透出血迹,她双眉一皱,一语不发将他搀回栅边。
  无情也没说话,眉眼疏疏,只是大手一扯,将她抱进怀里。
  她挣了几挣,感觉到他腹下濡湿,终没再动,只任他搂着。
  他二人一直视对方为劲敌,倒难得有如此静谧时刻,他怀抱厚实温暖,她心想,我如今虽对他怀疑减低,但终不能全脱戒心,若他只是李怀素侍卫,再无其他复杂,那还好说,若他是敌,我不会放过他!
  这样想着,她却说了句并不太相关的话,“我昨儿看过,你的腿也许能治。”
  “嗯,回去你帮我治。”
  “不可能,你找人治吧。”
  “找过了,只是,暂时没有大夫能治。”
  他语声依旧淡淡,仿佛这残缺倒与他无关,她却想起他腿骨错位之畸,想起他胸膛上的道道疤痕,想起他昨夜痛楚时大多时间的隐忍。
  “怀素和皇上关系好,你让怀素求皇上点拨御医给你瞧一瞧吧,若连宫中御医也无法,就没有办法了。”
  这次,无情没有回答,她本低着头,却觉侧跟目光炙热,她心头越乱,却陡然被他挑起下颚,他深深看着她,眸如黑曜。秀隽的唇线,如今青茬薄长,他呼吸一促,低下头。
  到得她唇上,他握在她肩上的手一紧,她只觉疼痛,他却乘势避开了。
  和她一样,在他心里,她仍是敌人!她挑眉一笑,突然咬到他颈项上,无情抱紧他,他眸光变得清明如初,但他没有避开她的噬咬。
  霍长安进屋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时分。
  连月支腮横卧在榻上,看去情态慵懒,看他进来,连忙穿鞋起来,走到他身边,柔声道:“你回来啦?”
  她也没问他上哪去,只是替他脱去外袍,有些嗔怪,又细心问道:“你一夜未归,这眼里都长血丝儿了,是要上床休息会儿还是让下面传膳?”
  霍长安握着她的手,目光锐利的在她脸上巡视一番,连月一羞,低下头,他粗糙的手捏住她脸颊,“不问我去哪儿?倒是你一夜没睡,等我回来吧?”
  连月摇头,“哪个男人喜欢女人多问?这些年来你待我极好,我原也没什么好问的。我等你,是我自己愿意……”
  霍长安突然冷笑,紧扣着她的下颌,捏出一片红渍,“明知我心里有她,也心甘情愿?”
  “是……”
  霍长安眸光一暗,拦腰将她抱起,大步走到床榻,扯下罗帐。
  连月承受着他的激烈,浑身痉挛颤动,哑声道:“长安,让我给你生个孩子吧……”
  素珍睁眼看着床顶看了一宿。昨夜将神秘人跟丢,她便折回驿馆。
  脑里塞着无数事,根本睡不着。
  冷血半夜回来,仍是没有无情二人的消息,素珍让他到隔壁睡,不必在这里守着她。
  她穿衣下榻,目光却随即定在地上。
  方方正正的——尼玛又是一封信。
  仔细一看,这门窗俱好,是从地上塞进来的。
  李兆廷还想怎样?
  她眉头一蹙,带着怒气走过去,封上一片雪白,没写敬启,更无署名。
  拿到手上,又是一惊,这摸着里面竟是厚厚一叠纸笺。
  兆廷,你到底想说什么,你我不是已无交集吗,你还想怎样?
  她咬了咬牙,将信拆开。
  这一看,却大出乎她意料之外。
  首先,这不是李兆廷的来信。这上面的字迹不像,通篇潦草飞逸,落笔粗矿,似是男子所书,但劲道轻柔,又似出自女子手笔。
  这人刻意所为,莫说是谁,便连是男是女,也要她绝然辨不出来。
  而上面内容更是匪夷所思。
  这张张纸笺记录的是这几天众女查案审讯的情况。换而言之,这实是一份记录。
  她心头疑虑如重云,这到底是谁深夜悄悄放进来,她竟毫无所觉!这院内院外夜间虽说都有官兵镇守,但她不比皇帝贵妃,这院外守卫的人也不过三两,这人若要取她性命……
  她想着惊出一身汗来,先是略略一看,后面不禁仔细研读起来。
  这几日她不所曾经历的情景,仿佛突然全部在她眼前。
  原来,连月、无烟、双城、妙音、慕容缻赌约已然生效,连欣除外。本来还有她,但如今她算是被皇帝除名,而她自问也并不想插手这事。
  第一案子,四家户主合谋杀死带钱前来谈判的账房先生。
  这四家杀人,虽说四家户主是主犯,但当时青天白日,和那账房聚在其中一家商谈补偿银两之事,这突然见财杀人,其家眷难道都没有觉察吗?
  她们几人曾分别到过牢中那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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