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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墨舞)-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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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压根没打算回驿馆,她要回京了,自己上路,自己笑,自己哭,再好不过。
  “站住!”
  她哼着小曲往相反的方向走,突然,背后一道声音冷冷响起。
  她一愣,怎么会是他?!
  她带着疑惑转身,只见三四步之遥的地方,来人眉目习惯性般微微皱起,正是面对她时她最熟悉的表情。
  她一笑朝他先打招呼,“李侍郎。”
  李兆廷目光有股说不出的幽深,他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方才道:“今日几个女子的表现你都看到了,你是有些聪明不错,但还没聪明到可以一路任。性妄为。天外有天,人上有人。”
  他眼中微微透出的严厉,让素珍怅然,她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其实,他对她,真非那般绝情。
  可是,为什么她却觉得恼火。
  “李侍郎,我最后说一遍,替冯家翻案之前,我不会离开。”
  她朝他一揖,便迈步离开,他却更快,三两步便跨到她面前。
  她从来不知道,舞文弄墨的他也可以迅捷如斯。
  她有些怔愕,他的脸色却已是冷了下来,棱角分明的下颌锋利的像把刀。她不是没有见过他发脾气,但像这样散发着寒意的怒火还是少见。
  她正有些惴惴不安,他已擒住她手腕,将她拉进前方一个幽静的小巷里。
  “你什么时候才能看懂别人的眼色,你本不该跟过来却跟过来,如今连玉已轻你,顾双城比你有过之而无不及,你再没有留下的理由,你再没有让人看重的资本!”
  他厉声相斥,手劲灼狠得让她生疼。
  她也不呼痛,抬起头来与他冷冷对视。
  “姓李的,别把对连玉与阿顾情投意合的气撤到我身上!”
  骤见她眼中冷意,李兆廷也是一怔,却听得她冷冷道:“也别再劝我,我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不需要,我需要的是安慰,不是教训。我没有阿顾漂亮,没有她聪明,在你心中处处比不上她,但我也是个人,我也会疼。”
  李兆廷顿时大怒,可见她将下唇咬出血,眼中水光泫然,却不似往日哭闹,倔强得像块冰雪,一瞬心中竟莫名一疼,那些凶狠的重话在舌尖上打滚,就是说不出去,待得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手竟已搵到她脸上——
  素珍用力将他手挥落,笑着问道:“这是迟来的安慰?”
  “可我已经不需要了。李侍郎,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惹怒连玉,如果我不过来,什么事都没有。我怕你出事,病着也往这里赶,是,你说对了,我无能为力,我已经没有可以依仗的资本。”
  “可是,我是我爹的女儿,他们的案,我一定要翻!”她朝他低吼,“就像我不能逼迫你爱我,你也绝不可能逼迫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如果你还是我的夫婿,我什么都可以听你的,可你不再是了。”
  她拔脚便跑,李兆廷目光狠狠一暗,不假思索便追,她猛然转身,扬手指着他,“站住!我爹死的时候,我需要你安慰的时候,你在哪里?如今才来可怜我?不嫌晚吗!”
  她眼中的恨意让李兆廷僵在原地,当他回过神来,她已跑远,他心烦意燥,朝墙上便是一拳,“砰”的一声闷响,灰尘簌簌而下,混着血水染了他一手。
  ——
  抱歉,这更写到凌晨四五点才更上,不知大家看到评论区的通知没。岷州案到此全部结束。因为这几天连更手上的事情做不完,所以接下来要一号才能开新卷了。大家都有种“啊,我都要弃文的节奏,你才终于舍得写简介的剧情”的幽怨,其实你们不爱看破案的三次方,我又何尝想写>0<,下卷全场写谈恋爱闷死你们。另外,昨晚特意在后台查了下,发现订阅比平时多了些,大概有些币还没退回去?明天编辑上班,让查清楚,如果有未退的,一定会给大家退回去。


☆、226 关。系

  天若有情天亦乱
  他和权非同约在酒馆等,便径自先过了去。舒麺菚鄢
  酒过半壶,权非同悠然而至,他递了杯酒过去,笑问道:“完场了,结果如何?”
  权非同缓缓坐下来,脸上依旧是一副满不在乎之色,“不就那么回事,是我夸下海口了,黄天霸这次算是完蛋了。”
  李兆廷道:“虽说古成廖三人都曾贿赂过黄天霸,但古德如今是死罪之身,不会多此一举,再去指证黄天霸,成祈祝更不可能说出来,为自己多加一条贿赂朝廷命官之罪,只有圈地案,两个衙役泄了口风,可师兄已当场为黄大人推脱,其他案子诸如矿物保税,连玉都查不出什么来,说到底,连玉若要追究,也只能黄天霸办事不力之罪,至多就是撤职,性。命是保住了。师兄怎么算是输?到底卖了好大一个人情给黄中岳黄大人。柝”
  “命保住,权力却不再,终归是惨胜,惨胜又怎算赢?”
  权非同啜了口酒,不置可否,盯着李兆廷中眼中玩味意味却有些浓了。
  李兆廷目光微微闪烁,半晌,方才一字一字道:“不,师兄布了好大一个局,非但不是惨胜,而是赢尽了。杳”
  权非同眼中露出丝讶色,“噢,如何?兆廷此话怎说?我布了个局,我自己怎么反而不知?”
  李兆廷伸手在桌上轻轻一敲,“这场较量,师兄其实就是想黄天霸被查办。”
  权非同眉峰一挑,“哎呦,这可越说越不着边际了。”
  “师兄,”李兆廷饮尽杯中物,微微一笑,“黄天霸被查办了,黄大人才会反连玉。其实,有件事师兄瞒了兆廷,邻县县令那封弹劾书,是师兄的手笔吧,那是师兄的人。”
  “连玉在岷州赢得越漂亮,将来只怕输得越惨。”
  他话语既落,权非同抚额长笑,眼中波光如雪映潋滟,让人不可逼视。
  “你什么时候猜到?”
  “也就这两天。”
  权非同掷了酒物,“都让你猜到了,真没劲。我先走啦,现下李怀素不怎么好玩了,我会会顾双城去。”
  李兆廷闻言神色一变,低头一揖到地,低声道:“请师兄高抬贵手。兆廷愿代受惩罚。”
  权非同啧啧两声,“你有什么好担心的!这些天她和连玉之间种种,可见她心已不在你身上,你正好把她忘了,我就按原来的约定,将她娶过来好好调教一番。她如今颇对我口味。”
  李兆廷:“师兄对李怀素不也手下留情过?”
  权非同冷笑一声,“我对她可从没手下留过情,她也不需要我留情。”
  离开前,他淡淡说了一句:“兆廷,我发现,如果你是我的对手,那也是相当可怕的一件事。顾双城的事,我给你时间好好想一想。”
  李兆廷心下一沉,脸上却不动声色,只是微微苦笑,他并没有急着离开,将一壶子酒慢慢喝完,方才走出包厢,下楼结账。
  隔壁包厢,两名老者缓缓走出来,其中一人叹了口气,道:“大人,真没想到,这前有狼,后却有虎啊!”
  另一人冷冷一笑,“真的很好!”
  *
  世上真没有不透风的墙,素珍回程路上,不断听到从岷州传来的消息。酒家茶馆,无不听到人在议论此事。
  连玉将黄天霸办了!这这办了并非撤职那么简单,而是秋后抄斩!
  她很是奇怪,单凭廖善人一事不足以将黄天霸问斩,一问之下,方才知道,连玉以朝廷的名义在岷州开了个不记名的弹劾箱,短短几天,百姓见几件大案得翻,朝廷来的顾大人更和黄天霸直接扛上了,再不似从前畏惧,一时状纸如雪花,将整个箱子都填满。
  黄天霸逃过了三桩死囚案,却还是被百姓拉下了死牢。
  连玉果然下了决心整治酷吏,这让素珍感觉很爽,但百姓对顾双城的身份猜测和议论、说她来自京畿,是皇帝的新宠臣,又说“他”竟可能是女子……却让她很想将耳朵割下来。
  她拐道到一处景点,玩了两三天,方才打道回府。
  进了家门,以为会看到怒气冲冲的冷血小周和无情,不想几人竟还没回来,倒是追命和铁手看到她回来,冷冷盯着她看了半晌,二话不说各自就将屋门关了。她吃了一鼻子灰。
  喊了半日,两人就是不理,她知道他们心中芥蒂什么,苦笑一声,“罢了,我走了,总是我哄你们,又有谁哄过我!”
  她吩咐福伯做了点酒菜,自己在屋中自饮自酌起来。
  “想找个人喝一盅也这么难……”
  她摇头笑笑,不知喝了多少,老酒烧得脾胃灼痛,正难受之际,门外忽而传来福伯兴奋的声音,“公子,快出来,能和你喝酒的人来了!”
  “还算那两个兔崽子有些良心。”
  她胡乱在脸上抹了把,开门出去。
  清空下,只有福伯一人,老脸上却是一副兴高采烈的神色。
  素珍摇摇晃晃,正怀疑自己是不是酒喝多听错了,奇怪道:“老头,这人呢,是我听错了还是你说错了?”
  福伯哎呦一声,急道:“门口侯着呢,公子快出去吧。”
  “谁?”
  “霍侯爷。”
  素珍打从心底里高兴起来:“这霍长安够朋友,可你怎么不把人家请进来?”
  福伯脸上也有些迷茫,“霍侯说他不进来了,公子呀,你是不是把人家给得罪了,听霍侯那语气,可不怎么高兴。”
  素珍越发奇怪,一挽裙摆就跑了出去。
  朗朗星光下,一辆简陋的马车停在前院大门外,霍长安侧身站在车旁,衣衫在风中微微猎动,一身风尘仆仆。
  听得声响,他转身过来。
  “我说霍长安,你什么时候这等落魄了,自己驾车……”
  素珍说得半句,却忽然噎住。
  这个人不是霍长安,只是福伯以为他是霍长安。
  他脸上带着脸谱。
  脸谱下双目血丝遍布难掩疲惫,隐隐透着一抹冷意。
  “你贸然离开,连玉大怒,你知这上京内外认识我的人太多,我也不好太逆鳞,就还是这样相见罢。”
  素珍咽了口唾沫,轻轻点了点头。
  “为什么一声不响就回来?心里不高兴了?你有什么资格心里不高兴!”他声音一沉。
  素珍能看出他正死死压抑,让自己不要发火。
  他鬓发凌乱,一身墨绿衣袍皱褶处处,身上一股子马臊味道传来,想是一路赶车回来,并没打理过衣衫。
  素珍眼眶一酸,这个自出生便认识的人,这么个爱整洁的人,为她做到这里……
  她想说,兆廷,我原谅你了。我曾恨过你,那天也对你口声恶言,但今天你这样,我已经原谅你了。虽然我们无法成为夫妻,但就当一辈子的知己吧。
  可他越为她操心,她越不能连累他,他还不知道,她很快就要为冯家翻案,连玉未必会放过她,她要和他保持距离,不能让连玉揪到他任何的不是。
  她冷冷看着他,终于,缓缓从怀中掏出玉笛,“还认得它吗,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你走吧,你我之间再无纠葛,也不该有纠葛。”
  对方明显一震,末了,他自嘲一笑,紧紧盯着她,“什么时候知道是我?”
  “你第一次过来,我就知道。”
  “原来你一早就知道,看我自己在演这场戏很好笑是吧?”
  “是。”
  男人低头便笑。
  那笑声沙哑苦涩,这一笑,令素珍心里也苦涩起来,几乎便要走过去,她狠狠一咬牙,还是原地未动,脚就像生了根似的。
  第一次,她体会到一种情绪,原来,明明很在意一个人,但却要假装对这个人冷漠,是这样难受的事情。就像千虫咬,万虫嗜。
  她一抿唇,侧开头,李兆廷却犹自说着话,“我早知你心中有人,我一次一次告诉自己,我们根本不可能,却一次一次放不开你。你在所有人面前说你不爱我,我心说没关系,我爱着你就好。你不肯办案,我讽。你激你,只想你振作,我信,除去申冤你心里还另有抱负。我不希望你永远带着怨恨而活,你该有自己的生活和理想。你最后翻不了案,我还是告诉自己没有关系,你已尽力。你漂亮不漂亮,聪慧不聪慧,对我来说都没有关系……你一声不响消失,我怕你身边没人,心里难受,紧赶紧慢回来,打算以朋友身份给你几句安慰。我总是记不牢,你不爱我,这,才是最大关系。”
  声音到这里打住,素珍却听得浑身冰冷,浑身颤抖,她转过头来,死死盯着他的脸,就像他刚才对她所为。


☆、227 问情

  这人不是李兆廷,更不是霍长安,是连玉?素珍觉得自己做了场梦,这感觉就像她明明丢了一两银子,别人捡起交给她的时候却是一万两。ф賮J晓
  不,应该是她丢的张手纸,捡起发现却是张银票?
  好吧,李兆廷不是手纸,连玉也不是票子。
  可笛子明明就在李兆廷身上,怎么会去了连玉身上,所以将笛子给她的其实是连玉?
  她揉了揉眼睛,心跳得拨浪鼓似,再也按捺不住三两步跑到他面前,借着酒气踮脚就伸手去摘他的脸谱,可她什么还没做,就被人擒住手腕,摔了出去柝。
  论武功,她自非他对手,只好眼睁睁看着他转身出门,策马离去。
  她机械地转身过来,走了进去,经过内院的时候,碰到追命和铁手勾着肩背出门,看到脸上都吃了一惊,追命急了,瓮声瓮气道:“行了,我们不怪你了,我们可没计划自己偷偷出去喝酒,打算叫上你的。”
  铁手直皱眉,狠狠给了他一肘子,“听福伯说,你见霍侯去了,你们霍侯吵架了?胧”
  追命试探着问:“该不会是打架了吧?”
  铁手直翻白眼。
  素珍笑了,“没有,只是我赌了一场,我以为自己输了,哪知方才却发现自己似乎赢了,可是,最后却发现,我其实还是输了。”
  追命傻了,“这到底是赢了还是输了……”
  铁手脸都快抽搐了,“你别再问了行不行……”
  素珍从怀中掏出锭银子,扔给铁手,“嘿,这酒算我的,你哥俩喝个痛快去!我困了,先回屋睡。”
  追命:“你不跟我们一起去吗?还没说你到底输了还是赢了,喂……”
  铁手捏住他嘴巴,直到素珍走远,才教训道:“像你这样猪一样的队友最可怕。李怀素铁定是和霍侯赌钱输了个干净还用问!”
  追命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
  素珍回屋,坐到桌前,半晌没动。
  有东西啪嗒啪嗒落到手背上。
  她和连玉似乎是同一类人。连玉就像曾经的她。认定了一件事一个人,就不断不断,一直一直。
  不同的是,他还会戴上面谱,以别人的身份微笑着给她忠告,让她不要过于跟权非同交恶。万一他输了,她还能脱身。
  她爱李兆廷,却是直来直往。
  他说,你不爱我,这,才是最大关系。
  没有哪一刻比现在让她更清楚,她认为他错了。
  错了?
  她怔怔想着,忽而惊愕抬头。
  她猛地推开桌上的东西,往门外奔去。
  走出院子,她硬生生停住步子,狠狠扇了自己一记耳光。
  他们之间不仅有双城,有冯家的案子,还有无烟。
  无烟是她来京第一个朋友,无烟的幸福就是连玉,她怎么能去破坏她朋友的幸福!
  *
  马车在华灯初上的集市驰骋而过,突然一只手从帘后伸出来,拍拍连玉后背。
  原来,这马车里竟还有人。
  连玉“吁”的一声,将马车停到一处宅院背后,撩开帐子钻了进去。
  车厢别有天地,一双男女一脸惊讶的看着连玉,其中男人笑道:“玄武,你真是影帝。”
  连玉耸耸肩,摘下脸谱,但见他脸上疤痕遍布,已是看不出本来面目。
  他将脸谱小心翼翼放回正中熟睡的人身旁。
  女子却不无苦恼,“可他把主子的身份给拆穿了……”
  玄武:“妈。蛋关老子屁事,李怀素早就知道了,我能不替主子说上几句让她负疚负疚吗!要怪只能怪我天生就是个好演员,入戏太深。”
  男女:“……”
  车厢里一灯如豆,旁边一只空碗,碗中空余一抹黑色浓稠,车中药香浮浮,味甘而冽。一名玄袍男子双目紧闭躺在正中,呼息浅浅,剑眉玉面,脸色微微有些青黯,正是连玉。
  三人突然缄默半晌,女子方才蹙眉道:“主子醒来,我们该怎么交代?主子不想让李怀素知道他的身份,否则,不会借霍侯之名,再说了主子对李怀素也早不似从前,我们是不是做错了,方才我们问他怎么走,他并没说要去提刑府。”
  青龙和玄武相视不语。
  良久,青龙道:“可那天发现李怀素走了他立刻吩咐我们赶赴各站备下快马,岷州的事一完他便马不停蹄先大部队赶了上来,这个脸谱还是白虎你在他衣服里翻出来的。李怀素凭什么如此恣意快活,想怎样就怎样,咱们魏妃娘。娘可比她强多了,顾姑娘、妙小姐也比她好。她不该负疚吗?”
  白虎冷笑一声,“你以为这样做她就会负疚?你方才没听她说,她早知主子身份,只是装作不知,后来拿到了主子应允翻案的承诺就变了脸。”
  玄武道:“可她至少不怎么虚伪,若她要了主子的承诺,还对主子献。媚,岂非更糟?主子能给她可是远不止翻案,还有天下许多姑。娘都梦寐以求的东西,阿萝姑。娘已死,主子空旷了这许多年,不想再失去。”
  青龙和白虎闻言一怔,一时尽皆黯然。
  只听玄武又皱眉道:“是了,主子捡到的那个笛子,似乎原本就是她的。还有,如今既然她已然知道获悉主子的身份,主子醒来后,我们还是得汇报此事。”
  青龙一脸大事不妙的样子,喃喃道:“不报是不行了,可如此我们……”
  白虎也是花容失色,两人齐齐看向玄武,玄武想了想,出言道:“与其三人一起遭殃,不如一人受罪。”
  青龙白虎眼圈一热,“好兄弟!”
  玄武点头:“好,我们就说是朱雀出的主意。既然朱雀也没反对,那咱们就这样定了。”
  青龙白虎黑脸半晌,果断同意。
  “朱雀怎么了?”
  连玉缓缓睁开眼睛,伸手抚住额角。
  三人一惊,白虎连忙将连玉扶起来,让他靠在她身上。连玉慵懒的半闭上目,似乎在思量着什么。
  青龙干笑一声,“主子,现下我们该去哪里,回宫还是……”
  白虎:“禀主子,原来李怀素早知你假借霍侯的身份去接近她!”
  连玉听青龙说着,正。欲开口,忽而侧头盯着白虎,“你说什么?”青龙玄武正交换着个眼色,连玉微微笑了,眼色渐冷,“有什么是朕该知道却不知道的吗?”
  *
  两天后,冷血等人从岷州归来。
  福伯一报,素珍走到前厅迎接,无情冷血小周一个比一个脸色臭。
  “我请客……”
  她话口未完,三人已分别回屋。
  素珍再吃三道闭门羹。
  素珍叹了口气,追命铁手哈哈大笑,素珍眼中划过诡光,附嘴到福伯耳边低语几句。
  福伯也没听怎么听明白,依言去敲小周的屋门。所幸小周为人凶。残,却还残存着那么点敬老心,虽百般不情愿还是开了门。
  不一会,小周兴冲冲的奔出来,追命二人看直了眼。这李怀素,还真神了。
  小周揪住素珍领子就道:“你有案子要办?”
  素珍点头,“是,所以我需要你到严鞑那里帮我请个假,我要出趟远门,全力查访一个案子。”
  小周两眼放光“行,赶紧办,我们提刑府要吐气扬眉才行,现在百姓都只知有顾大人,不知有你了。可是,这案子够不够严重,死的人够不够多?”
  追命铁手听得泪流满面。
  素珍颔首,“够多,而且很冤。”
  无情和冷血耳聪目敏,相继开门,疑虑又吃惊地看着素珍。
  “行,回来将具体情况告诉我,我现在就给你请假去。”
  小周叉腰笑,很快就没了影。
  冷血忍不住问道:“你又在整什么幺蛾子?”
  素珍:“等小周回来,我一块说,省得多说一遍。”
  众人大为疑虑,但素知她性。格古怪,只好作罢,不料小周这一去竟到日落西山方才吁吁赶回,脸色发白。
  众人一看大奇,素珍猜到几分:“这假不能请?”
  哪知小周却道:“不,能请,太能请了。”
  她看众人满腹疑问,微微苦笑道:“皇上要斩黄天霸,黄中岳联合一些老臣子纷纷请假告病,竟是要罢朝之姿。我去到的时候,这严家都是请假的人。各家家臣来了三四拨。”
  “罢朝?他不傻吗,这样皇上可以撤了他们的职。”追命大为愤怒,一拳砸到桌上。
  “不,这黄中岳很有些公信力,你看这振臂一呼,回应的可不少。这职不是说撤就能撤,牵一发而动全身,这些人下面还有多少门徒子弟,各州各省,这一撤若不能把下面的端干净,万一权非同将这些人拉拢起来,后果将不堪设想,何况,这些人身居其位多年,说明都是能干活的,一旦撤了,一时半刻怎么填补这些空缺。国家还要运转,而且,这里还有当年扶助皇上登基的老臣,这一撤,岂非让其他臣子心寒?这千丝万缕的关系,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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