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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饲养手册-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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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她在返回樊门关的时候出了什么意外……
  “夏泺; 带人去沈家。”夏侯召淡声吩咐了,虽未说全,夏泺却能全解其意; 无声拱手,带了一队人马朝着原路返回。
  夫人是将军心头最不能触碰的地方,偏生有人找死,那不吝啬送她一程。
  木宛童未曾出声阻拦,有些人都想要害她性命了; 她不主动找去就已经算是仁慈,求情就更是不可能了。
  姚三娘手脚不干净利落; 加之胆小; 稍稍一威胁就什么都招了,抱着桌子腿哭爹喊娘,死活不肯看夏泺一眼。
  沈家众人看她的眼神都变得不善,姚氏更是欲哭无泪; 她原本只是好心收留了侄女,没想到是一匹小狼崽子,竟然如此的蛇蝎心肠。
  只是到底相伴多年,感情深厚,更比木宛童的情分来得更深厚一些,还是不想她下场凄惨,便主动求情道。
  “此事的确是三娘做错了,不过她只是一时糊涂,并非有意,若要惩罚便由着你们,只求给她留条命,也万万不要将这件事说出去,就看在我这张老脸的份上……”姚氏求情都显得难以启齿,她带来的侄女,做出这样歹毒的事情,不说阿宛是沈家的宝贝疙瘩,就说夏侯召他们也得罪不起。
  夏泺不为所动,招手教人将与桌子腿难舍难分的姚三娘带走。
  “我不!木宛童她不是没事吗?她没事凭什么抓我!”姚三娘又哭又叫,将周围靠近的人都甩开。
  夏泺被她无耻的话气笑了,怎么,杀人不成功便不算犯罪了?这是个什么道理?
  “照你的说法,我现在想要用刀子捅死你,结果避开了要害,你没死,所以我就无罪咯?”
  夏泺不欲再同她废话,粗鲁的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人薅起来。
  姚三娘吃痛,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松开了桌子。
  姚氏担忧的上前一步,却被沈二爷扯住了,冲她摇了摇头。
  “二夫人,人我带走了,不一定能还给你,节哀顺变!”夏泺平日里虽笑脸迎人,但真正板起脸来还是十分的唬人,带了几分不怒自威的气势。
  姚氏心疼的的看着夏泺将姚三娘粗鲁的押送出去,虽理智清醒,知道姚三娘做错了事该付出应有的代价,但下意识想要再上前阻拦,却还是被沈二爷扯了回来。
  “你这么多年照顾她已经仁至义尽了,这样寡廉鲜耻又蛇蝎心肠的女子,放在官府来管也是要在大牢里孤苦一生的!”
  沈二爷好声好气的同姚氏道,阿宛是他的亲外甥女,自小在身边儿长大,乖巧伶俐又懂事,若是她出了什么意外,不但全家人都会自责,恐怕阿骊在天之灵也无法瞑目。
  姚氏沉痛的闭了闭眸,一个是侄女,一个是外甥,两个都是她疼爱的孩子,怎么就出了这种事。她并非胡搅蛮缠之人,他清楚,就算这次夏侯召饶过了三娘,恐怕沈家也不会放过三娘。
  姚三娘一事已经告一段落,木宛童并未纠结于到底是怎么个处理结果,听了也只是脏了她的耳朵。
  更重要的是,夏侯召要出征了,她忙着替他打点,又准备冬衣药物,哪里有空关心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打仗不是抓紧一些马上就能结束,北越是块儿难啃的硬骨头,恐怕这场战役会旷日持久,冬衣必然要准备,尤其偏北之地冬日格外严寒。
  木宛童知道木左珩在军中,她以往觉得男儿段练一番也好,但马上打仗了,不知道左珩会不会去,万一出了什么意外……
  但她左思右想,还是没有同夏侯召说。无论木左珩做出什么选择,都是他自己选的路。
  木左珩与夏侯博到了夏侯召营帐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营帐中点着几支蜡烛,染成了昏黄的一面空间,帐子中间摆放的沙盘插着许多小旗,红黑交织,似是要相互吞并,平白渲染了几分肃杀之气。
  近来要兴兵,所以军中气氛都十分紧张,就连平日里最懒怠的人都勤快起来,每日认真操练,生怕在战场上丢了性命。
  两个人刚绕着军营跑了五圈,不得不说,习武师傅的训练极为有用,一开始跑一两圈都要累的去了半条命的两个人,现在跑五圈也只是出了薄汗。
  过了这么久,二人除却高瘦了些也更黑些,关系还是依旧差劲,每日见面不互相阴阳怪气损几句就总觉得缺点东西,甚至打架都是常事。夏侯召也不管,甚至还带了纵容之意。
  这次是夏侯博先用手肘怼了木左珩的肚子,然后笑得猖狂。木左珩想起这是夏侯召的营帐,忍了忍,只是离他更远了些。
  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已经接近高潮,夏侯召方才姗姗来迟。
  他指了指下首的座位,示意两个人坐下说话。
  木左珩摸了摸腰间的鸿鹄,眼神瞥了一眼夏侯召。夏侯博则是将目光投向木左珩腰间的佩剑,略微停顿,方才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不甘和酸涩转头。
  切!谁稀罕一样!
  “你们两个想要怎么办?”夏侯召说得隐晦。
  马上与北越交战,此去凶险,他需要把一个全须全尾的木左珩交还给童童,至于夏侯博,好歹算是便宜弟弟,顺带问一问。
  “我想去!”木左珩毫不犹豫,眼神澄澈明亮,手攥着鸿鹄紧紧的。
  “我也去!”夏侯博不甘落后的举手,总归他活着也没什么意思,每天就是和木左珩斗斗嘴打打架,若是木左珩都去了,留下他一个人不是怪无聊的!
  “此去凶险,有来无回,你们想好了?”夏侯召的目光是看向木左珩的。
  木左珩被他的眼光一扫,登时觉得不自在。声音低落几分,却还是依旧坚定“自然是要去了,我说好了要建功立业,成为姐姐的靠山,这样才能更好的保护她!”
  夏侯召的目光里浮出几分笑意“你要不要同你姐姐再见一面,若是你回不来了,多少临别还能见最后一面。”
  若是木左珩死在战场上,他恐怕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不见了,省的动摇了,我心里再难受,你教我的,男子汉不能耽误在儿女情长之上!”木左珩摇头,已经下定决心。
  夏侯召摸摸自己的鼻梁,男子汉大丈夫不能耽于儿女情长,这句话说出来他掷地有声,但是他自己明显也是做不到的,糊弄糊弄这两个傻小子还差不多。
  夏侯博跟着木左珩拼命点头。
  自打上次北越使臣灰溜溜的夹着尾巴回了北越,白曜的被夏侯召挫骨扬灰,北越王庭就如水入油锅一样炸开了花,上上下下都不得安生。
  北越皇帝本就年老体衰,加之丧子之痛,倒是病了几场,他那些个儿子趁着他病重,一个个忙着争权夺利,都没将心思放在对抗夏侯召身上,自然与南齐顺帝谈好的合约也跟着作废了。
  大臣们忙着站队,皇子们忙着夺权,待到北越皇帝病体痊愈,朝堂上下已经被霍霍的差不多了。
  朝中各执一词,一派不赞同与夏侯召开战,一派赞同。
  不赞同的那一派自然是心怀不轨的皇子们,仗打起了没头,又生灵涂炭,他们安享荣华富贵不好吗?为什么非要打仗? 
  “你皇弟被夏侯召挫骨扬灰,这仇难道就不报了?你就眼睁睁看着你弟弟死无全尸死不瞑目?”北越老皇帝眼珠浑浊泛黄,却犀利的能洞穿灵魂,直视着下首的大皇子白应。
  “儿臣……儿臣……”白应支支吾吾的说不上话,额头冒出虚汗。
  整个朝堂之上,就大皇子白应主和声音最强,打了一辈子仗的老皇帝怎么可能轻易咽下这口气?
  “儿臣觉得,三弟算是为国捐躯了,不如加封……”白应避重就轻,支支吾吾,却被老皇帝拿着玉玺一下子砸的头破血流,当即晕倒在朝上,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扶白应起身救治。
  “朕要御驾亲征,为我儿报仇!”皇帝虽年迈,前不久又大病一场,但声音依旧洪亮,掷地有声,甚至比大皇子都有精气神。
  北越皇帝倒不是真疼爱白曜,只是觉得自己的儿子死在外人手里,是狠狠打了他的脸,又想要借此机会兴兵罢了。
  距离出征的时间越来越近,只剩下最后一天,木宛童这才第一次感受到了切切实实的心酸。
  她将自己连夜赶出来的护身符递给夏侯召,虽然做的不怎么样,但看出是费心思的。
  只不过有两个,夏侯召眉心一跳。
作者有话要说:  应该很快就会完结了,所以新文那边开始存稿,这里以后就每天三千了。
最近又很忙,更新不及时,字数也少,没有以前那么多,很对不起大家QAQ

  第八十六章 

  夏侯召将平安符接过来; 发现其中一个鼓鼓囊囊; 里头放着指甲大小的硬物。
  木宛童第一次给人穿甲胄; 手一直在抖; 干脆长长吸了口气; 让自己放松些,复再上前将护心镜系在夏侯召身上。
  夏侯召握住她的手,冷的像是冰块; 微微发抖。
  “童童……”夏侯召只唤了她的名字,千言万语堵在心头不知怎么说; 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逐渐将这个吻下移。
  木宛童将眼睛垂下,原本要流下的泪水也忍了回去; 难得主动回应他。
  “你好好的,我等你回来。”木宛童语气里带了几分哽咽,几乎不成句,夏侯召按着她的脑袋将她搂在怀里,他身上的铠甲冰凉又坚硬; 木宛童却贪婪的汲取着他身上这一点点冰凉。
  过了许久,木宛童抬眼; 眼眶通红; 就连眼角都带了几分嫣色,抽抽搭搭的同他道。木宛童虽温柔,但极少有这样脆弱娇软的时候,夏侯召的心几乎化成一滩水; 甚至想要扔了这一身铠甲说不去了。
  他抬手替她擦了擦眼角,粗粝的指腹蹭的木宛童眼角愈发红艳,像是擦了胭脂。
  “有一个是给左珩的,你帮我带给他。”
  夏侯召身子一僵,原本的柔情蜜意结成冰霜,冷的彻骨。六月的天,却有冷风往他心底呼呼的灌,就连动作也停滞了。
  他抿了抿干涩的唇,眉眼颓然无措,想要解释,最后只归成一句“你都知道了……”
  木宛童反握住他的手“我一开始就知道,你们两个都不擅长撒谎,尤其是你,一心虚说话总是拖着长音。”
  “你不怨我吗?把他放去了那么危险的地方……”夏侯召神色复杂,马上走了,他不想两个人之间留下间隙。
  “路是他自己选的,又不是你拿着刀逼着他的,左珩长大了,不是任我左右的孩子。”木宛童把给他做的那个平安符挂在他的脖子上,继而道。
  “我将自小随身带着的玉髓也装进去了,它一直跟着我,希望也能保佑你平安。”
  怨不得夏侯召方才摸着那平安符里有硬物,原来是木宛童从不离身的玉髓,她看得极为宝贝,就连洗澡就不肯摘下来。
  “这是留给你保平安的,我已经有了护心镜。”夏侯召抬手欲要将那东西摘下来。
  江氏以往同他说过,童童小时候身体不好,沈老先生这才四处寻了宝贝给她防身,这样重要的东西,他还是不能留下。
  “有这个呢,都是一样的。你带着我的平安符,就当是我陪在你身边了。”木宛童摇了摇手上的玉镯,正是夏侯召当初送给她的那一枚,晶莹剔透,在阳光下如水凝固,温婉柔和。
  夏侯召吻了吻那枚玉镯。
  木宛童微红的眼眶就瞬间涌出泪来了“你早点回来听见没有。”
  夏侯召在她眉心烙下郑重一吻,声音沙哑低沉,一字一顿极为认真说道“我一定!”
  “不许骗我。”
  “不骗你。”
  木宛童站在将军府门前,目送着夏侯召带人远去,车马萧萧,兵戈相撞,整齐划一,一步步踏的地动山摇。
  初夏的风不燥,反倒清爽,本该吹的满地姹紫嫣红,却刮得木宛童脸上生疼,疼的想哭,只是她面上不显丝毫。
  丢弃了方才夏侯召怀里脆弱的神色,依旧是府中娴雅的女主子,坚强且安稳,给府里上上下下的人吃了一颗定心丸。
  夏侯召不敢回头,攥着马缰的手青筋暴起,和煦的风中似乎带了砂砾,将他眼睛吹的酸疼,他看着晴朗的虚空,一眨不眨,良久才摸了摸身下的马鬃。
  “夫人。”
  许久,有一身材魁梧的男子缓缓躬身与木宛童行礼,他面容说不上俊逸,甚至称得上是丑,从耳下绵延到额上一道一指长的疤,异常骇人。
  这是夏侯召留给木宛童的人,专门负责保护她的安全。方副将此次要随着夏侯召出征,夏泺则是坐镇樊门关,所以另寻了可靠的人。
  木宛童让他起身“既然你们他信任你,将你留给了我,希望你能不辜负你们将军的信任。”
  “是!”丁胜朗声道,语气里满是激昂。
  没等到北越清点兵马先行一步,便等来了夏侯召大军压境。
  北越此事正值初夏,草肥马壮,但由于地处偏远,粮食歉收,当年的粮食只够当年供给,而今年的粮食还没收下来,所以士兵难免挨饿。
  若是杀了军中战马作为补给也并非不可,只是北越士兵擅骑射,若是将战马烹煮了,恐怕不利于交战。
  总之进退两难。
  往常北越与南齐兴兵,都是选在秋冬,草黄马肥,粮食充足之时。
  北越皇帝还是咬了咬牙“打!”拼一个前途坦荡,夏侯召身后没有南齐作为支撑,甚至南齐皇帝还会从中搅乱作梗,夏侯召根基不稳,这正是一举拿下的好机会。
  若是能将樊门关收入囊中,那以南一马平川,可不就任他们驰骋了?
  但北越皇帝并非无脑之辈,暗地里却派了二皇子白洵偷偷潜入樊门关。
  白浔生母是南齐人,当年交战流落北越,被北越皇帝看中。所以白浔不仅面相偏似南齐,口音也别无二致,是潜入樊门关的最佳人选。
  白浔生母陈贵妃受宠,他人也赤诚,所以偏得宠爱。
  “你此去万万小心,保得性命要紧。”陈贵妃年近六十,却丝毫不显老态,她如普通的母亲一般叮嘱自己的儿子。
  抬手替白浔整了整衣裳,上下打量一番,看着不缺什么了,方才挥手教他离去。
  只见白浔气宇轩昂,集合了南人齐与北越人的优点,高大挺拔却不显莽撞粗鲁,五官深邃却也恰到好处。眼神清明,一看便是正直之人。
  “若非你拦着,洵儿早就是太子了。”见白浔走了,北越皇帝方才从寝殿的帷幔后缓缓步出,语气里带了几分亲昵的抱怨。
  他迟迟不立太子,一来是不想放权,二来是心中早有太子人选,就是二皇子白浔。
  陈贵妃听了皇帝的话,丝毫没有惊喜,不仅习以为常,而且异常冷淡,甩开了皇帝想要牵着她的手。
  “陛下若是无事就请离开吧,明天就要出征了。”陈贵妃冷冷道,摆出一副生人勿进的架势。
  皇帝苦笑,这么多年,这态度还是丝毫未变,他就这么狗嫌猫厌?他知道自己不年轻了,指不定这次有去无回,所以早早将立储的圣旨藏起来了,这次来就是想和陈贵妃好好说说话。
  “都这么多年了,你是不是还恨我呢?”皇帝扶桌坐下,语气里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酸涩和苦闷。
  “不敢,只是夫君为国捐躯,实在对仇人爱不起来。”陈贵妃语气依旧冷淡,她这些年不半夜那把刀把皇帝捅死,就已经算是仁慈了。
  老天爷知道她这么多年是怎么熬过来的,只是因为洵儿,不然她早就不苟活于世了。
  “朕才是你的夫!你为什么这么多年还想着那个死人!”皇帝闻言,心中涌起一阵暴怒,继而是仓惶的无力之感,这么多年,他还是无法将她前夫从她心里抹去。
  不但无法抹去,每每想到,她只会更加憎恨自己。毕竟她的前夫是死在北越人的刀下,若非他穷兵黩武……
  不!若非他穷兵黩武,她就不会流落到北越,也不会与他相见。只是他依旧痛恨,这么多年的恩情竟抵不过一个死人。
  “陛下说什么呢?”陈贵妃嗤笑一声,转身回了寝殿,不再看身后的人一眼,只是晶莹的泪落在华丽的衣袍上,瞬间被消纳不见。
  背后的皇帝看着陈贵妃的背影逆着光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他刻意挺直的脊背不由得放松弯曲了下来,花白的鬓发在阳光下异常刺目。
  他的眼底涌起了泪,模糊的眼前,好像又回到了初初见她的时候,她藏在树后,惊慌失措,只一双眼睛澄明清亮,一瞥就勾了他的心神,一勾就是一辈子。
  他怕她寻死,所以想方设法让她怀上了孩子,他给尽了荣宠,却始终换不来她另眼相待。
  “陛下。”内侍气若游丝一般,蹙着眉唤了皇帝一声,提示他时辰到了。
  皇帝又不舍的朝着里头深深看了一眼,方才大步离去,头也不会,带了最后的诀别。
  顺帝依旧过着醉生梦死的日子,朝暮美人相伴,一开始还知道做做样子,每日上朝,看着像个好皇帝,后来干脆沉醉于美人乡,不理朝着,也只有夏侯召的事儿能引得他几分关心。
  姚贵妃依旧是那个宠冠六宫的妖妃,人人心里对她喊打喊杀,却面上必须敬重,生怕落得一个下油锅的凄惨晚景。
  夏侯召与北越交战的消息传的飞快,难得惊醒了醉生梦死的顺帝,他迷离着双眼,飞快拟了旨意。
  顺帝对姚贵妃宠爱的没边儿,这样的大事也要同她商议,姚贵妃见着那圣旨,勾唇一笑,娇俏建议
  “陛下不若不费一兵一卒坐收渔翁之利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姚贵妃:我就想当个祸国妖姬!
评论区突然开放,对我无异于公开处刑……

  第八十七章 

  一个是真敢说一个也是真敢听; 顺帝将姚贵妃的话奉为圭臬。
  帝妃两个人私下就已经商量好了。
  栗栗抱着手里的东西; 郁郁寡欢的蹲坐在墙角; 刘嬷嬷接连唤了她好几声; 她方才听见; 连忙的将手里的东西揣进怀里,眼神闪烁的起身。
  “嬷嬷……”
  刘嬷嬷怜惜的摸了摸她今日消瘦了不少的小脸,原本的包子脸已经快要成了瓜子脸; 食欲也不如平日好。
  “怎么了?”栗栗原本该是无忧无虑的,怎么这几日看起来心事重重的。
  “没有……”栗栗摇头; 看着是什么都不肯说。
  怀里精致的珠花硌得她有点疼,那是夏泺临走时候买给她的。听说战场上刀剑无眼,死伤不计其数; 她有些担心……
  刘嬷嬷摸了摸她的头发,不再多问,小丫头这是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也有烦心事儿了。
  白浔在亲卫的掩护之下顺利进了樊门关; 他的长相偏向南齐人,因此并未有人察觉; 最多只以为他是来此倒卖的商人。
  为了不引起怀疑; 所以白浔这一路都极为低调,与其他房客共挤一间客栈。
  客房的菱花窗大开,他倚靠在窗边,迎面而来的微风将他的神志吹的无比清醒。
  这就是母妃常常说的家乡; 好似比北越更为繁华安宁。
  北越的百姓大多风吹日晒,日子过得又紧巴巴,所以面容干瘦枯黄,面上也是凝重的,哪里比得上这里的百姓,虽是两国交界的城池,却依旧言笑晏晏的。
  他眉宇间带了几分迟疑,最终只举起手中的清酒抿了一口。他自小就是母妃带大的,父皇虽对他疼爱有加,但父皇儿子众多,怎么可能将全部心思都放在他身上。
  自小母妃就给他讲南齐的风土民情,人文光景,所以他对南齐异常向往,只是两国关系不好,所以无缘。
  他一敛眸,瞥见下头的人,手一抖,杯中的清酒就洒出了大半 ,白浔的呼吸几乎停滞,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下头的人。只惊鸿一面,便如春水划波,再难归于平静。
  一眼万年,大抵就是如此。
  夏侯召先声夺人,一开始率先攻下北越与樊门关紧邻的一座城池,木宛童受到信的时候,已经是七月。
  大概是交战时间紧迫,连信都是挤出时间写的,所以又恢复以往的潦草,这封潦草的信却让木宛童心里异常的贴烫。她特地寻了一个匣子,将信珍重的保存,又用一把精巧的小锁锁了。
  刘嬷嬷正巧送了信进来,双手呈递给木宛童。
  “夫人,陵阳寄来的。”
  木宛童眉间绽开几分喜色,带了几分急切将信接过来,虽然陵阳离得近,但来回到底不方便,所以舅母时常会写信问候,隔三差五就是一封。
  信中先简单问候了几句,继而便转入正题。夏侯召不在府中,沈家上下担心她过于顾念,府中又冷清,不免伤神,所以想让她回陵阳,正好沈老太君也想念外孙女。
  木宛童反复将信看了几遍,方才收起来,神情反倒不如方才欢快,系发挽袖提笔研墨,开始写回信。
  刘嬷嬷试探着问她“夫人,陵阳来信说什么了?”
  木宛童一怔,避重就轻,只说是沈家挂念她,写信前来问候的,旁的再无其他。
  不是她有意隐瞒,依照刘嬷嬷的性子,若是知道沈家是想让她回去住,指不定整日在她耳边也游说,平白的多了几分烦忧。
  她不能离开樊门关,她是夏侯召的妻子,如今他在外征战,她回娘家怎么也说不过去。况且她若是走了,指不定城中百姓怎么想,营中剩下的将士怎么想。
  主帅的妻子都舍弃这个地方了,他们难免会觉得形式不好,使得人心惶惶。夏侯召在外拼死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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