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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贵妃到女皇-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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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追兵纵使想要找到他们的踪迹,也要颇费一番功夫。况且洛修已经安排了人去引开追兵的视线,唯一的麻烦就是这个乌日娜。
  但既然是她自己撞上来的,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好啊,那郡主一定要保密,若我的行踪泄露了,恐怕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洛修温声,笑的人畜无害。
  “放心吧,有我在,没人敢伤述律哥哥的!乌日娜会保护你!”
  乌日娜说完,还伸手去扶洛修,却被洛修巧妙的避过,“怎敢劳烦郡主?若是被你哥哥们知道,恐怕我又要挨一顿鞭子了。”
  “他们敢!”乌日娜说完,又指着洛修身后的帐篷问,“这是述律哥哥的大帐吗?你身上有伤,我陪你进去休息吧。”
  说着,她已经率先一步挑开了帘子,走了进去。
  洛修的脸色瞬间阴沉,眼底杀机一闪而过。
  他转身,也进了大帐。
  齐月盈早就已经听到了乌日娜的声音,她一直担心这个乌日娜要是看到了她,她该怎么反应?
  她心里希望洛修能够拦住这个麻烦的女人,结果事与愿违,乌日娜还是进来了。
  齐月盈反应很快,虽然她不懂北狄语,但是从洛修的评价以及那个女人高亢嚣张的嗓门,她就能够大致判断出这女人是个什么性格。
  所以才一见到乌日娜,她就低下了头,给乌日娜行了一个北狄人的礼。
  “她是谁?你的大帐里怎么会有一个女人?”关键是这个女人还生的那么美!一看就知道她是大周的女人!北狄女人根本不可能长成这样!
  洛修声音含笑,不以为意道,“一个婢女罢了。我是男人,身边总要有婢女服侍的。”
  乌日娜仍旧气鼓鼓的,她喜欢述律,从小就喜欢。整个北狄王廷都讨厌述律那张比汉人还精致美丽的脸孔,可是她喜欢啊!她就喜欢他那张脸,还喜欢他的耐心与温柔,所以哪怕已经先后嫁过三个丈夫,她仍旧对述律念念不忘,一直都在暗中关注他的消息。只是他实在是太神秘了,常年见首不见尾的,他上次在草原露面,还是四五年前吧?
  可是现在好不容易见到了他,却发现他的身边居然有个这么美的女人,她怎么可能不气?
  “郡主生气了?这可没什么道理,你哪个哥哥身边没有婢女服侍,怎么到我这里,你就生气了呢?”
  乌日娜闻言哼了一声,她朝着齐月盈走过去。
  洛修的掌中已经握着一柄细如柳叶的飞刀,只要乌日娜敢对齐月盈做出任何不利的举动,她的小命马上就会终结。
  但是这些,齐月盈都不知道。
  这个粗蛮无礼的女人让齐月盈非常紧张,当对方用手中的马鞭挑起她的下巴的时候,她的紧张转化成了愤怒和委屈!
  这对她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从小到大,她都没有被人这样欺辱过。
  更让她觉得屈辱的是乌日娜接下来说的话。
  因为乌日娜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忽然开口说汉话,“你是大周的女人吧?”
  齐月盈求助般的看向洛修,洛修给她使了个眼色。
  于是齐月盈开口回答,“是。”
  “真难听!声音小的跟要断了气似的,我讨厌你,所以你没有资格留在述律哥哥身边做婢女!你滚到外面的奴隶帐去吧,那里多的是大周人,那才是你该待的地方。”
  乌日娜说完,转过身对着洛修道,“述律哥哥,我另外送个婢女给你,你这个就给我吧。”
  齐月盈牙关紧咬,她低垂着眼眸,藏在袖中的拳头攥的紧紧的。
  洛修脸上的笑意仍旧温柔,他用北狄语说道,“就按郡主的意思办吧。我之前就给郡主准备了礼物,没想到这么巧碰到了郡主,不知郡主愿不愿出去看看?”
  乌日娜一听,眼睛一亮,“我要去!”
  然后洛修轻而易举的就把乌日娜引出去了。
  大帐内只剩齐月盈一人了。
  她跌坐在地毯上,好像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她知道,洛修刚刚只是权宜之计。
  但刚刚乌日娜的话,也让她彻底明白了一件事,如果她真的脱离大周,脱离了承恩伯府,她在洛修身边,会是个什么样的下场。
  一个汉人婢女,无名无份,形同奴隶。
  随便一个北狄人都可以伤她,杀她,辱她。
  只要他一个看顾不到,她就会粉身碎骨。
  他一直问她,愿不愿意嫁给他,愿不愿跟他留在这里。
  她的理智是不愿意的。但内心的某个角落里,也曾有个小小的声音告诉她,或许她可以试着相信他,毕竟他那么爱她,他那么有城府,有本事,有他在身边,她也可以过的无忧无虑,和以前一样。
  虽然这一丝不理智的声音非常微弱,但它切切实实是存在的。
  但这两天的经历,尤其是乌日娜的出现,彻底的打破了她所有的侥幸和幻想。
  她生而高贵,受大周万民供养,她从小到大都是千娇万宠的,从来没人敢欺负她,敢给她气受。在大周,哪怕骄纵如刘宜,尊贵如帝王,也照样要在她面前伏低做小,安分守己,谁让她一时不痛快,她就能让谁一世不痛快!
  可以说,她从小到大都没受过的委屈,在这几天之内,全都受齐了。
  直到这一刻,她才算真的彻彻底底的看明白了她和洛修之间的关系。
  心底因情爱而生出的那丝侥幸荡然无存。
  若是跟了洛修就要过这种低人一等,形同奴隶的日子,她还不如一开始就死了!
  所以,她必须要回到大周,回到她皇贵妃的位置,将那份属于她的权利与尊荣握的死死的!对于她这样的人而言,权利是与生命同样重要的东西,若是没了至高无上的权利,她只会过的生不如死。有情饮水饱那种日子,从来都不是她能过的了的。
  过了许久,洛修终于安抚好了乌日娜,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大帐,第一眼见到的,就是跌坐在地上发呆的齐月盈。
  他赶忙快步走过去,伸手想要抱起她,可是却被她轻轻推开了。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他索性蹲下身,单膝跪在她的面前,与她的视线持平。
  她缓缓转动自己的目光,一滴泪顺着脸颊滑落,她哽咽道,“我没事,只是。。。。。。很想家。洛修,我想回家,我想爹娘,想阿琮,想阿臻,想锦绣。。。。。。”
  她哭地他心酸,那一颗颗泪珠像是直接砸在他心上一样。
  他将她抱进怀里,“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让你受委屈了,对不起,对不起。。。。。。”
  他急切的安慰她,同时忽然就明白了这些天她的情绪为什么一直不对劲。
  自从到了北狄之后,她的情绪其实就很不好了,她恐惧,她无助,可她除了依靠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他自以为无论在哪里都能给她一个绝对安全安心的环境,可他还是高估自己了。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她一定受了很多委屈。
  可能之前在商队的时候还好,但是到了巴图这里之后,他昏迷了,巴图他们对她的敌意是显而易见的,在他没醒过来的这两天里,他们是如何对她的?
  哪怕因他的命令,他们不敢明面上对她不敬,但是也不可能给她什么好脸色。
  所以她才那么憔悴,两天就瘦了那么多。
  她对他,不再像之前那么亲近依赖,她心里应该也有了猜测,所以她更加害怕,害怕他会害她,害怕他会就此把她留下?
  但尽管如此,她还是什么都没对他说,她选择把所有的恐慌和委屈全都压抑在心里,他的小月亮,从小到大都是高高在上的,这辈子都没受过这样的苛待和冷眼吧?
  尤其是乌日娜今日的所作所为,简直该死!
  虽然早在见到乌日娜的那一刻,她在他的眼里就已经是个死人了,但是现在他更是恨不得将那个女人千刀万剐!如果不是她的无礼,如果不是她的冒犯,齐月盈的情绪根本不会崩溃。
  洛修仍旧是抱起了齐月盈,将她安放到了床/上。
  他用被子裹住了她,“不用理会乌日娜,她是个没长脑子的蠢货。她冒犯了你,今晚我就会要她的命,连带她手下所有的人,一个活口都不留,用他们的血,偿还乌日娜犯下的罪,好不好?”
  齐月盈神色木然,她只是垂泪,仿佛对于洛修的话无动于衷。
  “我们很快就能回到大周。等回去了,你就能见到父母兄弟了。他们一定也很想你。到时候让锦绣给你做好吃的,你不是最喜欢她的厨艺了吗?”
  他温声软语的哄她,一遍遍的给她许下承诺和甜言蜜语。
  齐月盈靠在他的怀里,也不知道有没有将他的话听进去。
  她渐渐的不哭了,累了,困了,睡着了。
  洛修将她安放到枕头上,又将被子给她盖好。
  睡吧,他的小月亮,等她睡好了,一切就都结束了。
  齐月盈这一觉睡得很沉。
  在她睡着的期间,发生了很多事,例如洛修暗中调集人手来此地围杀乌日娜,例如乌日娜邀请洛修共赴晚宴,例如洛修察觉到乌日娜给他的酒里加了东西,可那东西无色无味无毒,乌日娜与他都喝了,偏偏他有事,而乌日娜没有。
  这种防不胜防的催/情/药恐怕不单单是下在了酒水里那么简单,但洛修功力深厚,他可以忍。
  于是在察觉到不对劲之后,在乌日娜挂着得逞的笑容靠进他怀里的时候,他当机立断的打晕了她。然后把她扔在了帐中,出门之后对着乌日娜的奴才们吩咐道,“郡主喝醉了正在休息,不许任何人进去打扰。”
  洛修在北狄的地位并不逊于乌日娜,而且乌日娜待他那么客气,甚至是有几分卑微的讨好,她的奴才们自然也不敢违逆洛修,当即听命。
  摆脱了乌日娜这边的麻烦,洛修又把巴图叫了过来,快速的在他耳边吩咐几句,巴图领命,眨眼间就将十几匹快马备好了。
  齐月盈在睡意朦胧间就被洛修抱上了马背,然后他们十几个人大摇大摆的离开了营地,将乌日娜和她的随行部族全都扔在了那里。
  由于乌日娜并没有留下命令,说不许洛修他们一行人离开,所以乌日娜的侍卫们也并不敢阻拦,只能默默的看着洛修他们一行人消失在夜幕之中。
  夜幕之下,从四面八方聚拢而来的杀机逐渐靠近这个只有千余人的营地。
  但在洛修的杀手们到来之前,这里的侍卫们居然就一个两个三个的,倒在了地上,七窍流血而亡。
  一个身形修长容貌斯文的男子打着哈欠从专门关押大周奴隶的帐篷里走出来。
  此刻,乌日娜的侍卫们全都已经死了。至于这些大周的奴隶们,他们早已经被折磨的如同鹌鹑一般,遇事也不会反抗,瑟瑟发抖,一句话也不敢说。
  容貌斯文的男子没有理会他们,而是直接进了乌日娜的大帐。
  乌日娜还在昏睡之中,男子重重的在她人中上一掐,她才猛地醒了过来。


第43章 ‘身孕’
  “是你这个奴隶?你怎么会在这里?述律呢?”乌日娜用汉语骂了一连串的话,“你这个没用的废物,还什么医仙?你不是说那个极/乐丸是男人就无法抗拒吗?你不是说他吃了就会欲/火/焚/身任我摆布吗?那他现在怎么还跑了?”
  男子冷笑一声,“哦,那个呀,其实和普通的春/药不大一样呢,但你管我要这种东西,又不给我足够的时间,我身上只剩这个了呀,虽然功效不大一样,但是大同小异啦。至于人为什么跑了?那当然是你太没用了呀!你这么丑,他就算吃了药也起不了兴啊,实在是下不去嘴啊!”
  “混账!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乌日娜痛骂不绝,可是她才想扑过去,却忽然吐出一大口鲜血,紧接着,七窍流血,倒地身亡。
  男子站起身,口中幽幽道,“玩够啦,我也该回中原了。也不知道小媚妩有没有想我,她那么多裙下之臣,该不会早就把我忘到脑后了吧?不行啊,我要回去找她,真的要快点了。”
  一边说,一边从营地里牵出一匹骏马,翻身上马之后,他和马蹄声一起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等到洛修的杀手们赶到这里时,除了那些瑟瑟发抖的大周奴隶,这里已经一个活人都没有了。
  杀手们依照洛修不留活口的吩咐,杀光了这里所有的人,将洛修他们留下的痕迹全都清理干净,而后策马离去。
  草原上的尸体保存不了多久,因为狼群会顺着尸体和鲜血的味道寻来,等到尸体都被狼群啃食干净了,这世上就再无乌日娜郡主了。
  茫茫无际的大草原,一个人或者一个部落的消失实在太过稀松平常,这里发生的事,北狄王廷根本就无从察觉,更无从查起。要怪,也只能怪乌日娜实在太蠢。
  。。。。。。
  夜幕之下,洛修一马当先,他胯/下的骏马好似一道疾风,在草原上飞速的掠过。
  齐月盈此时已经彻底的清醒了过来,可是她却觉得他越来越不对劲,哪怕隔着许多层衣服,她也仍旧能感觉到他的体温高的吓人。
  他怎么了?
  旧伤复发,又发烧了吗?
  实际上,洛修现在比发烧更难受,他是觉得自己整个人快要烧着了,神智依旧清醒,可是脑海中那些想要将她撕/碎,将她占/有的念头却越来越强烈。
  他不敢停,他必须要在控制不住自己之前,带她赶到下一个落脚的营地。
  好在,他的意志足够强,一直咬牙忍下来了。
  就在快要靠近那个营地的时候,洛修把食指放在唇前,打了一个长长的口哨。
  这声口哨悠长嘹亮。
  后面紧随他的巴图等人听到之后,自动放慢了速度,拉开了与他之间的距离。
  而前面驻守营地的人听到之后,自动撤去了防御,任凭洛修的骏马踏入营地,如疾风一般掠过。
  他的大帐扎在河边,这是很早以前,他每次来乌乐山营地时,最喜欢的地方。
  其余部族的帐篷与他的大帐之间,都隔了很远的距离。
  他喜欢安静,部族们轻易都不会靠近打扰。尽管他每隔几年才会来一次,但是他的威信在部族中是无人敢触犯挑衅的。
  他是他们的主人,将来会是他们的王,对他们而言,主人的意志就等同于是天神的旨意。
  大帐周围很安静,只有静静流淌的河水,和在夜风中,微微摇曳的青草。偶尔有一两声虫鸣,听起来竟也分外静谧安详。
  洛修在靠近大帐之后,猛的从马上跳了下去。
  齐月盈赶忙勒住缰绳,让马儿减速,她紧跟着跳下马背,回过头去找他,因为她不确定刚刚他到底是自己跳下去的,还是栽下去的。
  “洛修,洛修!”
  她快速的朝他跑过去,可是他却已经噗通一声跳入了寒凉的河水中。
  她大惊失色,跑到河边去呼唤他的名字,“洛修!洛修!你怎么了?快点上来!你身上还有伤呢!”
  洛修一猛子扎下去之后,竟然全无了踪迹,他整个人沉在河水中,仿佛消失了一样。
  就在她忍不住要喊救命,让他的属下们来救他时,他又猛地从水底浮了上来。
  河水打湿了他的头发,衣服,他的脸上全都是水。
  他站在水中,目光晴明又迷惘,好似在看着她,又好似在做梦。
  “你别吓我,到底怎么了?又发烧了吗?快上来!”她说着,把手伸向他,想要将他拉上来。
  月色之下,他俊美如仙人的脸庞也被镀上了一层银色的月华。
  他看着她伸过来的手,犹豫不过是很短暂的一瞬,然后他伸出手,握住了她。
  他的手很烫。齐月盈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他扯入了水中。
  。。。。。。
  沉浮之间,齐月盈觉得自己像是无根的浮萍,生死明暗,全都不由己身。
  她仿佛溺水一般,几经挣扎,几番哀求,恐惧、伤心、迷惘、妥协、无助、绝望。。。。。。。
  月色如此明亮,可是她的心却差一点就陷入了彻底的黑暗。
  天亮之后,洛修在他的大帐中醒来。
  他的身上穿着白色的寝衣,盖着薄被,他的头很疼,昨夜发生的一切争先恐后的涌入他的脑海之中。
  他猛地睁开眼,却惊慌的发现床/上只躺着他一个人,齐月盈不见了!
  一种无法言说的恐惧瞬间席卷了他,他猛地起身,连外衣都来不及披上,就跑出了大帐!
  然后他就见到了站在河边的齐月盈。
  齐月盈正低头凝视着河水发呆。
  她身上穿着一件崭新的北狄式样的女装,头发随意的披散着,神情淡漠不明,好似随时都会羽化而去一样。
  洛修快步朝她走了过去,从后面拥抱住她。
  “对不起!”他的下巴抵在她的颈窝,语气里满满的都是愧疚和怜惜。
  齐月盈眨了一下眼睛,平静的声音里含着一丝沙哑,“没事,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他当然知道她的声音为什么沙哑,她昨夜的哭喊求饶声仍旧回荡在他耳旁,可是他当时是怎么做的呢?
  他升起了一股浓浓的心虚,“月盈,对不起,是乌日娜在酒里动了手脚,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中招了,那药无色无味无毒,我实在是没察觉出来,都怪我。我已经安排人杀她了。月盈,对不起,我从来没想过用这种方式。。。。。。我伤到你了,对不起,如果你恨我,你可以打我,骂我,甚至拿刀捅我都可以,别不理我,别疏远我,求求你了。”
  他说着,把她的肩膀转过来,小心翼翼的打量她的神色,判断她现在真实的情绪到底是怎么样的。
  齐月盈与他对视了一会儿,觉得很奇怪,“洛修,你可能是记不清了,昨夜并没真的发生什么,你后来清醒了,不然我一个人怎么把你弄回大帐的呢?你并没有真的对我做什么,别多想,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这件事就算了,让它过去吧。”
  说着,她转身走回了大帐。
  昨夜她被他扯落了水中,一开始,他的确是失去了神智,她几乎都以为自己真的要被他撕碎了,可是最后他听到她在哭,就短暂的恢复了神智,然后他就停下了,把她抱回了大帐。
  甚至连他身上的湿衣服都是他自己换的。
  只是后来,那药性再次反复,她是真的差点就失/身给他了,如果是在来到北狄之前,如果是在没有发现他真实身份之前,或许她是愿意的,毕竟她也很喜欢他,而且他对她有那么多次的救命之恩。
  但这一切都在踏上北狄那一刻就改变了,她猜到了他的身份,那么他们之间就注定了是水火不容的敌对关系。她不愿意再与他更进一步,她不想让自己和他之间的关系更加复杂,那样将来反目成仇的时候,彼此反而会更加痛苦。
  所以,在他真的快要控制不住的时候,她用戒指里藏着的毒药弄晕了他。这个戒指是程昊给她做的,为的就是让她防身,因为是贴身佩戴,程昊也不敢给她安放什么剧毒的药,怕她一不小心伤到自己。所以戒指里的药,藏在一根细密的银针里,那药十分珍贵,只一点点,就可以让人陷入昏迷,但却不会有更多的害处。
  当时她用一个吻安抚住了他,而后用戒指刺/入了他的后颈,他很快就昏睡过去了。
  所以,他们之间是真的没发生什么。只是他的记忆好像和她不太一样。
  洛修跟着她进了大帐,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否认,昨晚的一切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她为什么要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呢?她不想再和他维持这段感情了吗?她不要他了?等她回到大周之后,她是不是就再也不会见他了?
  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全都浮上心头,洛修的理智全都被他抛到九霄云外了。
  洛修拉住她的手腕,目光恳切的看着她,“月盈,你怎么了?为什么你要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你。。。。。。生我气了?还是。。。。。。不想要我了?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还是我昨晚强迫你,让你怕我恨我了?如果是我哪里做错了,我可以改,求求你,别不理我,别不要我,你这样,我很怕。”
  齐月盈盯着他看,不放过他脸上每一丝表情,然后她确信,他是真的认为他们昨晚发生了什么,而且他好像并没有记不清,相反,他记得‘很清楚’!这就奇怪了,难道是梦境?
  她觉得很古怪,可是莫名的,她又想起了柳媚妩,柳媚妩曾经跟她说过的,那种会让人产生幻觉的极/乐/丸,那症状不是和洛修现在完全相符吗?
  虽然不知道那个乌日娜从哪里弄到的这种药,但现在阴差阳错,洛修已经认定他的记忆就是事实了。
  她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他真相,道义上讲,她应该告诉他实情,可是本能的趋利避害的直觉却又告诉她,不要告诉他实情,就这样将错就错,才是对她最有利的。
  她的戒指,手镯,都是暗藏机关的,这是她保命的底线,她谁也不想告诉。洛修也一样。
  再有,洛修对她情根深种,自然希望她对他也是一往情深。
  昨夜他那种情况,若是一个真正心仪他的女子,是会愿意献身给他的。
  两个有情人水到渠成,情之所至,这才是洛修心底最希望的事实。
  如果让他知道,她情愿用药迷晕他,也不愿意把自己交给他,他是不是会受打击?会不会觉得她对他用情不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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