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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福-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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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明煦也是沉下了声音:“这种人与常人不同,往往心思暗诡狠绝,嗜杀成性,这些年不知道多少忠臣傲骨死在他们的手上。”
  林芷萱看着魏明煦在灯影下轮廓分明的面庞,看着他紧抿的薄唇,墨渊般深邃的眸子,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叮叮咚咚,林芷萱相信,若是此番魏明煦不死,那血滴子的死期想来就快到了吧。
  林芷萱的唇角勾起了一抹莫名的笑意:“王爷想让我怎样帮您联系您的私属呢?”
  魏明煦瞧着灯影下脸上带着笑意的林芷萱,一阵恍惚失神,这个小丫头笑起来,着实美得不像话,尤其是那笑盈盈的眸子,璀璨得像天上的星子一样,连他都险些被狐惑了。
  魏明煦轻咳了一下,正色道:“那间铺子并没有被查封,一旦被一伙来路不明的官差莫名其妙的查封,我的私属会有警觉。
  故而他们一面搜查我的踪迹,一面派人监视起了那家铺子,一旦我在附近出现,他们就会动手。”
  林芷萱闻言缓缓点头,留着那家铺子钓大鱼,是比查封了起来斩断后路要好得多。
  林芷萱听了魏明煦的话,也知道他必然是已经试过了。
  可是自己毕竟是外地人,又才被梁靖义这样一查,还因为林雅萱的事情对她起了怀疑,自己这个时候再派人去他的铺子岂不是更加惹人怀疑吗?
  还有最关键的一点:“王爷您在曲阳的是一家什么铺子?钱庄?茶果?还是丝绸?香料?”
  魏明煦道:“是一家医馆。”
  林芷萱诧异地瞪了魏明煦一眼。
  医馆?
  她在京城这么多年,听说过达官显贵之家开钱庄,开当铺,甚至开妓院赌坊的都有,却从来没听说过哪家会开医馆。
  这些公爵之家开的铺子大多是为了赚钱,医馆这个东西赚钱吗?
  难道,他并不是为了赚钱?
  那是想来是要自己养一拨信得过的大夫吧,他养大夫做什么?难道他也有什么暗疾?
  林芷萱忽然想起那时候在金陵,雪安说他有十个妻妾,可是到现在还没有一子半女。
  难道他……
  林芷萱忍不住拿余光瞥了魏明煦一眼。
  魏明煦瞧着自己说出医馆之后,这小丫头震惊的神情,继而看着自己的眼神都变得古怪了起来,最后竟然还低下了头不看自己,却又忍不住拿异样的眼光瞥了自己两眼。
  魏明煦忽然猜到了林芷萱所想,脸黑成了锅底。
  顾妈妈和秋菊既然也是察觉了屋里忽然冷峻下来的气氛,却也不知道二人的症结所在,秋菊只壮着胆子上前道:“姑娘,已经快三更了,若是一直这么亮着灯,外头的人会觉得奇怪的。”
  林芷萱也是受不了魏明煦那样咄咄逼人的眼神,自己又没说什么。只清了清嗓子,才佯装镇定地对秋菊道:“把蜡烛熄了吧。”
  秋菊应着是,屋里一下子暗了下来,只借着窗外微弱的光,隐约能将人辩个轮廓。
  林芷萱看不见了魏明煦看她的眼神,才继续道:“若是医馆就更好办些了。今儿这样一闹,明儿我只跟哥哥说我受惊过度,不能下床,让他去王爷的医馆请个大夫来……”
  魏明煦道:“可是曲阳这么多医馆,你为何偏偏去我开的那一家?”
  林芷萱看着魏明煦,忽而轻笑:“王爷开的医馆,想来不会太差。而且离此处官驿也会更近些。”
  魏明煦会心地微微勾起唇角,才道:“但是你没有病。”
  林芷萱淡笑着道:“大夫来了,也只能垂帘听诊,我虽然没有病,但是我却有个病得很重的丫头。无论从病理,从药方上都不会让人看出破绽。我担心的是,王爷医馆里的一个寻常的大夫应该不会认识您吧,我该怎么说,怎样让他相信呢?”
  魏明煦道:“这件事情你是说不清楚的,有可能的话,让他帮我给医馆的掌柜带一张纸条。”
  林芷萱道:“有什么话说出来不是比写下来更安全吗?梁靖义不敢打草惊蛇,所以定然不会讲大夫拖回去严刑拷打,问他都跟他说了什么,可是这种能写出来的身外之物,难保不被人偷去。”
  魏明煦叹了一声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毕竟我是要画出来,而不是写出来。”
  林芷萱挑了一下眉,暗号这种东西真麻烦。
  林芷萱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对秋菊道:“秋菊,雪安给我的银子你收到哪里去了?”
  秋菊被问起来也是一愣,道:“都在银匣子里收着呢。”
  林芷萱道:“点一盏灯,备纸笔,快去取银子来。”
  “哎。”秋菊急匆匆地应着去了。
  不多时便找全了东西,林芷萱让秋菊将纸笔和灯烛给魏明煦备好了之后,便领着秋菊和顾妈妈退到了一旁,并不想看他的那些机密之事。
  林芷萱吩咐着顾妈妈和冬梅去耳房睡,并与夏兰交代明日替林芷萱看诊之事。这里只留下秋菊看着林雅萱就好。
  顾妈妈却是不放心林芷萱和魏明煦一个大男人同处一室,秋菊也不顶什么用,可是再想起魏明煦身上那样重的伤,想来也不会有事,便应着林芷萱的吩咐,和冬梅一同离去了。
  魏明煦放下笔,秋菊已经应着林芷萱的吩咐,将当时雪安给她的那些机巧的银锭子撬开了底儿,拿来给魏明煦看。
  魏明煦瞧着也是暗叹其精巧隐秘,毕竟无论是买什么卖什么,来往总少不了银子,当真是传递消息最不起眼也最安全的东西,可是这小丫头怎么会连这样的东西都随身带着?
  “你这丫头,倒像是老天特地派来,助我过此险关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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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前朝
  林芷萱与魏明煦细商了明日的安排,万般事定,秋菊才来劝着该睡了。
  林芷萱点了点头,瞧着天色也着实不早了,才道:“王爷睡一会儿吧。”
  然后吩咐着秋菊给自己在地上收拾两床被褥,自己与她一起睡。
  秋菊急道:“姑娘怎么能睡在地上?”
  魏明煦默了片刻道:“天阴雨湿,地上潮得很,你睡床上吧。”
  林芷萱却道:“正因为地上潮得很,王爷身上又有伤,更不能睡了。”
  魏明煦唇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我是军旅之人,常年在外征战,黄沙雪地都睡过,不比你们女子娇贵。”
  林芷萱还想再辞,却瞧着他心意已定的样子,再挣无果,只得吩咐着秋菊,多给魏明煦垫几床棉被,又怕他热,吩咐再铺上带的竹玉凉席,又怕他身上有伤受不了寒,又在上头铺了一层薄薄的毯子。
  魏明煦瞧着那小丫头一桩桩一件件地吩咐着,如此细心,倒是比他府里的妻妾们更加体贴周到。
  等两人终于躺下。
  窗外风雨已停,飞檐流水滴滴答答地敲着石阶,林芷萱却又点睡不着。
  毕竟他是堂堂亲王,而自己不过是一个小小济州知府的女儿。如今自己高枕无忧,却让他打地铺。
  秋菊给林芷萱掖起了纱帐,林芷萱看不见他沉睡的模样,只是一室之中呼吸可闻。
  终究,是自己算计了他。
  可是林家,如今冒不得半点险。
  若是被这件事情纠缠出来,皇上一旦动了要灭林家的心思,林鹏海如今在济州赈灾救难,瘟疫横生就很值得做文章。
  况且,还有那件事。
  林芷萱缓缓睁开眼,看着随微风摇曳的床幔。
  林芷萱的天祖父林佑堂曾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当时,皇帝庸懦无能,举国军政钱粮几乎握于天祖父一人之手,林家之显赫空前绝后,在朝在野都是一呼百应。
  但,那是前朝的事了。
  林家忠君爱国,满门忠烈,可偏偏效忠的是前朝末代皇帝朱越。
  臣强主弱,朱越沉溺酒肉美色,虽无治国之能,却也瞧不得林佑堂做大,甘心做一个傀儡皇帝,对林佑堂的依仗之心渐渐成了忌惮。
  当时,太祖皇帝魏昭业便是买通了朱越的亲信宫人,挑拨离间,奏折朱批一味地逆着林佑堂来,导致国之大乱。
  后来太祖皇帝举兵东来,林芷萱的高祖父林方直率兵出征,曾三次逼退太祖皇帝大军五百里。却因朝中内乱,粮草不济,死在疆场。
  朱越那皇帝当得就像一场儿戏,是到了该改朝换代的时候了。甚至朝中多少忠贞之士拥戴林佑堂自立为王,以守国之危亡。
  林佑堂却忠于前朝,不为所动,反而斩杀了拥戴他的大臣,道不许再出此悖逆之言。
  可是当时众人拥戴林佑堂的话,却已经传到了朱越的耳朵里,朱越下旨要诛杀谋逆的林佑堂,虽然无人敢动手,却终究举国大乱。
  才有了后来太祖皇帝率军入关,建立新朝。
  高祖劝降,被俘的林佑堂自杀以保忠贞之名,并留下遗言要求林氏族人,不得投降。
  但当时林家的嫡长子,也就是林芷萱的高祖父战死,而林家其余各支颇多贪生怕死之辈,或是为新朝一高官侯爵利诱,或是为对前朝朱越皇帝害死父兄的愤恨,竟然相继投靠新朝,或因抵死不从而被杀害。
  因为林家的投诚,又对外传扬“旧必亡,新必兴”的言论,原本在林家麾下,或是仰慕林家的达官势力纷纷臣服。
  而林家的嫡长孙,林芷萱的曾祖父,却继承父亲和爷爷遗志,不肯做新朝的走狗,孤身离开林家,远遁山东济州,俯首种田,不从政,不为官,誓不效忠新朝。
  而新朝借林家之势稳定了天下人心之后,太祖皇帝自然不会允许林家继续做大,废除丞相制,设内阁分权,对林家也渐渐开始打压,收回权势,又因为林家先祖的傲骨,和林家在朝在野着实可怖的权势威名,想将林家逐渐分裂铲除。
  林家各支纷纷凋亡,独留下了四房一支对太祖皇帝忠贞不二,愿誓死追随,并请求太祖皇帝改姓赐名,从此只知新朝,再不知林家。
  这番行径颇讨太祖皇帝欢心,便去姓中一木,改姓木。
  后林家四房老爷请太祖皇帝再加三点水,为“沐”姓,以表能得皇帝赐姓之荣,后世子孙共沐太祖皇帝恩泽。
  是为当今内阁首辅沐家之由来。
  而林芷萱的曾祖父虽然不曾换姓易名,却因为当时战火不休,百姓流离失所,济州穷困破败,来往都是各地的穷苦难民,只当林芷萱的曾祖父也不过是一般流民,待他十分和善,林芷萱的曾祖父为此处民风所动,留了下来。再无人知晓他林家嫡长孙的身份,逃过一劫。
  后来,林芷萱的曾祖父林瑾瑜在济州娶妻,生了林芷萱的祖父林隐。林隐却并不是个如同父亲一样愿意俯首农耕的人,他身上流着林家的人学,从小机敏好学,虽然林瑾瑜不许他读书认字。
  林隐却只把父亲当成一个粗陋浅薄没有见识的庄稼人,林瑾瑜打他,骂他,他却总是反驳不想种一辈子的地,只有读书考科举才是出路。
  最终竟然背着林瑾瑜考到了秀才,那时林瑾瑜才知道事情已经不可收拾,便将前朝林家之事说与林隐来听,不许他继续考下去,更不许他出仕。
  林隐得知家族之事,大为震动,停下了科举仕途。
  直到曾祖父林瑾瑜去世,林芷萱的父亲林鹏海兄弟二人渐渐长大,林隐瞧着自己的一双儿子与自己年少时一般勤勉好学。
  而再看当时,新朝早已稳固,百废俱兴,欣欣向荣,再守着那些前朝的旧事不让后代的子孙振兴又有什么意义?再看当时沐家,虽然与前朝林家不可同日而语,却也总比他们在这小山村里种地好一万倍。
  林隐决定瞒下前朝旧事,从没有跟林鹏海和林泽海兄弟提起过。一心供养二子读书习武,振兴门楣。
  林芷萱的这位祖父也非常人,年少时结交的朋友在林鹏海入仕之时也有几个颇有地位,能多少帮上一点忙。
  当时新朝建国不久,整顿吏治,各处官场人员调动,以前的关系网打散重组,正是能站稳脚跟向上爬的时候,所以林鹏海和林泽海,虽然并无多大的家族和银钱的支持,却也都凭着能力爬到了这样的位子上来。

第239章 危机
  当今皇帝总是担心前朝复辟,对所谓的意图谋反的前朝余孽一向斩尽杀绝,大兴刑狱。
  前世,就是因为翻出了这桩事,才埋下了林家灭门的伏笔。毕竟自己的曾祖父、高祖父、天祖父都是对前朝忠贞不二,誓死不效忠新朝的忠烈之士啊。
  轻易,就能给林家按上一个造反的罪名。
  林芷萱缓缓闭了眼,她很累,真的是累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次日清晨,秋菊就照着林芷萱的安排去回了林嘉宏,林嘉宏自然也是担心林芷萱,即刻就吩咐了再歇息几天,又命人去给林芷萱请大夫。
  顾妈妈和冬梅早起过来伺候了林芷萱和魏明煦吃饭,便让魏明煦在柜子里暂且躲了起来,又叫了春桃和夏兰过来,命昏昏沉沉的夏兰躺在了床上,放下了床幔,架起了屏风。
  林芷萱将人都叫到了屏风后,秋菊才来因着魏明煦去了耳房,暂且躲一躲,毕竟一会儿大夫要来,人多嘴杂,即便是春桃和夏兰,能少一个人知道,还是少一个人知道的好。
  而林雅萱依旧没有醒过来,林芷萱便让顾妈妈先拖了她,藏在了柜子里。
  玉蕊和邱妈妈早起过来要过人,都被林芷萱挡了回去。
  不多时,林嘉宏就已经请了魏明煦在曲阳济世堂的大夫来,但是因为林嘉宏是兄长只能等在门外,林芷萱却换了身很是家常的衣裳,没有戴围帽,与秋菊几个一起退到了屏风后。
  只有顾妈妈在床前守着,手里紧紧握着林芷萱给她的那锭银子。
  而此时曲阳,济世堂斜对面的至福酒馆里,正坐着梁靖义一行人。
  “就是昨夜住在官驿竹园的人去济世堂请了大夫?”梁靖义冷声问着。
  “是,说是昨夜的女眷受了惊吓。大人,要不要属下去盯着,看那大夫抓了什么药,开了什么方子,便知道是不是治外伤的了。”
  竹园,梁靖义再次想起了林芷萱和林雅萱,那一对姐妹着实可疑,那个浴桶……
  半晌,梁靖义冷笑了一声,既然怀疑,查什么药方:“再跟我去一趟竹园。”
  “是!”
  梁靖义来的时候,林嘉宏正在门外的廊上等着结果,忽然便见昨日大闹了一番的那些官兵竟然又来了,一言不发,大步流星地就朝着林芷萱的房间走了过去。
  林嘉宏刚要上前去拦,梁靖义一个眼神,他身后两名血滴子的人就已经上前拦住了林嘉宏。
  梁靖义也不管林嘉宏说什么,便一脚踹开了林芷萱的房门,正看见站在屏风后的林芷萱一脸惊慌的看着自己。
  梁靖义对林芷萱冷笑,上前一把掀翻了屏风,屏风轰然落地,吓得一屋子的丫鬟抱头尖叫。
  梁靖义这才瞧见屏风后同样吓傻了的大夫和顾妈妈,还有床幔后伸出的一只正在被大夫把脉的手。
  梁靖义一步步朝着床走了过去,眼睛却在看着林芷萱,似笑非笑道:“不是说,小姐病了吗?那这个又是什么?”
  说着便一把撤下了床上的帷幔,正看见病的面色煞白昏昏沉沉的夏兰。梁靖义一愣,倒是没想到床上竟然不是魏明煦,而是一个重病的女人。
  林芷萱瞧着梁靖义错愕的神情,才终于稳住了几分心神,上前道:“大人,我身边头一个的大丫鬟病重,我为她请位大夫看看,又怕大夫得知只是个丫鬟不肯好好用药,故而谎称了是位小姐,不过是因为这丫头从小跟我一起长大,情同姐妹,我心怜悯她罢了,这犯了我朝哪一条哪一款了?要大人这样兴师动众地来捉拿?”
  梁靖义死死瞪着林芷萱半晌,却并不退让,只对手下道了一声:“搜!都给我搜仔细了!”
  “是!”
  林嘉宏怒道:“昨天不是搜了一遍了,你们今天又来干什么?你们到底是些什么人?!”
  梁靖义已经拔出了剑豁然横在了聒噪的林嘉宏颈上,林嘉宏闭了嘴。
  梁靖义才冷冷道:“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外头的闫四瞧着林嘉宏被擒,却早就怀疑这帮官兵定然有问题,便去叫了林府的小厮来助阵,打算反抗。
  林芷萱却瞧着那些正在翻箱倒柜的血滴子的人,心忽然提了起来。
  衣柜里忽然传出了震动之声,梁靖义的眼睛豁然盯上了正在咚咚咚响着的衣柜。
  早已经有血滴子的人上前打开,正看见已经醒过来的,被绑着的林雅萱。林雅萱瞧见梁靖义眸中大喜,嗯嗯啊啊地挣扎着想让人来给她松绑,拿出嘴里堵着的棉布。
  梁靖义拧着眉瞪了林芷萱一眼,林芷萱心中一紧,才道:“她昨夜那般欺辱于我,我这个做嫡姐的自然要教教她规矩,没想到她竟然像是得了失心疯似的胡言乱语,如今又要请大夫来,所以只得绑了她关起来,再做打算。”
  这话又在将梁靖义往姐妹之争上引,林芷萱在梁靖义眼中越是个纠结于后宅琐事的张狂妇人,就越不可能跟私藏魏明煦这样的事扯上关系。
  但是,梁靖义这个人实在太可怕了,他见过的鬼蜮伎俩比林芷萱要多得多,只听他脸上带着笑慢声细语地说着:“如果是这样,姑娘为何不把她藏在耳房,放在这里,任她这么咚、咚、咚、咚,难道不怕惹人怀疑吗?”
  林芷萱想起魏明煦的话,如今看着梁靖义,听着他说话的声音只觉得恶心,挑眉道:“我自然是先把她打昏再装进柜子里的,谁知道她是怎么醒了。”
  血滴子的人依旧在搜查着,不止林芷萱的闺房,还有耳房,院子,每一寸地方都不放过。
  梁靖义对血滴子的人挥了挥手,瞧着林芷萱道:“哦,原来是这样。你说她失心疯了?胡言乱语?那可真好,我这个人最喜欢听疯子胡言乱语了,我既然听过了你的,也该听听她的了。”
  林雅萱已经被血滴子的人拿出了嘴里塞的棉布,正在松绑,林雅萱已经开始朝着梁靖义喊叫般的哑着嗓子道:“她藏了人!她真的藏了人!昨天晚上,你在查浴桶的时候,他就在上面的横梁上!”
  梁靖义听了林雅萱的话豁然抬起了头,看着自己头顶的横梁,双目圆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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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暴露(一)
  “她藏了人!她真的藏了人!昨天晚上,你在查浴桶的时候,他就在上面的横梁上!”
  梁靖义听了林雅萱的话豁然抬起了头,看着自己头顶的横梁,双眸圆瞪!
  秋菊冬梅掩不住脸上的惊慌,林芷萱退了一步,却被顾妈妈紧紧扶住了。林芷萱稳了稳心神,只看如今血滴子的人还在里头外头的搜着,耳房里头只有两张床,若是魏明煦在,定然已经被搜出来了。
  林嘉宏那一挡,想来已经给了魏明煦足够的时间,从后窗逃了。
  林芷萱只能硬撑着,将这场戏演下去,便指着林雅萱道:“你还敢胡说八道!我看那凶犯不在我房里,倒是在你房里,一直藏在你房里!不信大人可以去搜!”
  林雅萱道:“你不要狡辩了,我都看见了,看得真真的!”
  林芷萱道:“你被大人掐得七荤八素,当时屋里那么暗,你看什么真真的?不过是觉得丢了颜面,你竟然想将我害死?!大人,在她的房里,我也看见了,看得真真的,不仅是我,我整个屋子的丫鬟都看见了,就在她屋里!”
  秋菊也跟着林芷萱嚷着:“大人我也看见了,就在四姑娘屋里,不在我们家姑娘屋里!”
  林雅萱对紧锁着眉头的梁靖义道:“大人,你要信我,我是真的看见了,他先藏在浴桶,然后躲上了横梁,大人后来进来只查了浴桶不是吗?他就在横梁上。”
  秋菊跟着道:“我也看见了,凶犯就在你房里,我们去抢回浴桶的时候就看见了,就在你房里,不止一个凶犯,很多凶犯,到处都是凶犯!”
  “你!”林雅萱指着秋菊气得说不出话来。
  梁靖义看着眼前纷乱的局面,厉喝一声:“够了!都给我住嘴!”
  林雅萱和秋菊被吓了一跳,终于停下了言语。
  林芷萱却稳了稳声上前道:“大人,我这间一眼就能看到底的小院子,您来来回回查了三遍,可查出了什么?您好歹也是朝廷命官,怎能总是被一个小女子左右,来这样百般羞辱于我?”
  林雅萱听着林芷萱的话,心中一阵发寒,她这明明是想挑唆梁靖义杀了自己。
  林雅萱眸子转的飞快,忽然上前一步,颤着声音道:“我……我不是空口无凭,我有证据!”
  梁靖义转过身,看着林雅萱道:“什么证据?”
  林雅萱道:“那个凶犯昨天先泡了浴桶又躲上了横梁,他身上有水,昨天下了一夜的雨,天很潮湿,现在横梁上的水一定还没有干,大人若是想知道真相,只管派个人上去看看便知道我说没说谎。”
  林芷萱的心猛地提了起来。这一点,她和魏明煦都没有防备。
  “大人,您难道真的还要听这个泼妇胡说八道下去吗?若是真的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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