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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生存手册-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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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屠炽:“想看……”
    闻子君“唰”的一下,脸上起了火一样……她不过就回闻家带了两天,这个男人怎么变了个人一样。
    “不行!”
    闻子君拉他的手,申屠炽却不放,最后申屠炽妥协道:“不看了,陪我待一会儿……”
    闻子君:……
    怀里的人不动了,申屠炽却并没有老实的待着,两只手托着她的腰,轻而易举将她转了个身,一只大手拖着她的脑袋就吻了上去,他很热切,吻得十分用力,另一只手隔着意料在她身上用力磨蹭着……
    意乱情迷的时候,闻子君被抱到了桌案上,申屠炽粗喘着,解扣子的耐心也没有,竟然“撕拉”一下,硬是将她的衣服给从中撕开了……
    闻子君的姿势让她很不自在,外面又是天光大亮的,申屠炽又紧紧的盯着她……闻子君瞪他道:“这是书房……”
    “嗯,”申屠炽俯下身去粗喘着道,“成亲了,在哪都行……”
    ……
    事后,闻子君衣衫破碎,十分狼狈,背后又硌得生疼。申屠炽却仍旧衣衫整洁,十分洒脱,长身玉立的站在桌案前,闻子君心里不平衡了,没好气的道:“把外衣脱下来,转过身去。”
    申屠炽这会儿脾气很好,他脱了外衣上前要给她穿上,闻子君踢了踢他,他也没有躲,用衣服将人裹住抱起来就往外走,回后院儿去了。好在天黑了,一路上也没遇到人。
    回房洗漱过后,两人一道躺在床上,申屠炽抱着媳妇忽然说道:“过些日子,我可能要上战场了……有些,想你。”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人还没走呢,就开始想念。
    要上战场了,闻子君一愣,之前的一点情绪瞬间消散了,心里又担心起来。
    闻子君转过身来,反手抱着申屠炽的腰身没有说话。
    沉默了好长时间申屠炽出声道:“你想我吗?”
    闻子君道:“你还没走呢。”
    申屠炽沉默。
    闻子君也沉默了一会儿,而后声音低低的道:“想,现在就有些想——”
    话没说完申屠炽一翻身又压了过来……

  ☆、第47章

七月二十号,闻越山给闻大老爷的一封信进了京,信中将那一批银粮被劫的情况,做了详细说明,此外还提了一句,希望闻大老爷能在乾州,和判州的官府处,活动活动。
    只是这一封信,没有送到尚书府,而是和乾州知州孙克恩给皇上的一封密函一道,被送到了皇上的案头。
    孙克恩的信中提到闻家私底下有个大粮仓,而这一批被劫的粮食就是从江南的粮仓中运出来,要往尚书府送的……
    闻尚书从江南那里弄了一批银粮过来,路上被劫了,这事儿他早有耳闻,只是他不知道的是,闻家在江南还有一个隐蔽的大粮仓……如今李将军在江南用兵……前些日子贵妃又忽然说要纳一个商女给太子做妾,现在想想,这分明是想将那粮仓据为己有……兵也在江南,粮食也在江南……他想干什么?
    皇上的脸色阴沉的可怕,当即下了一道圣旨,命李将军班师回朝。
    这边圣旨刚刚送出了宫,皇上又传了口谕,命申屠炽进宫。
    传旨的太监到了将军府时,天色已经暗了,闻子君在房里整理账册,申屠炽刚刚回到后院儿,进了正房,后头小丫头就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报,说是前头公公过来传皇上口谕,请将军进宫一趟。
    闻子君听了,放下手里的账本道:“这个时候传你进宫,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儿吧?会不会是北疆那里有了战况了?”
    申屠炽摇摇头:“不会。”
    北疆那里的情况,申屠炽了如指掌,一旦有异动,他接到消息的时间,不会迟于皇上。
    “别担心,我过去看看。”
    闻子君点点头,拿了件披风给他。
    ——
    “臣申屠炽拜见陛下。”
    “起吧。”
    “谢陛下。”
    皇上将案上孙克恩的密函递给了一旁随侍的太监道:“爱卿看看这个。”
    “遵旨。”申屠炽从小公公手里接过信函,从上到下扫了一遍。
    皇上问他道:“你岳父从江南运了一批银粮进京,却在乾州被劫,可是确有此事?”
    申屠炽道:“回陛下,确有此事。”
    皇上道:“这批银粮是要运到尚书府的?”
    申屠炽道:“是!”
    皇上又道:“信中所说的粮仓你可清楚?”
    申屠炽道:“这个臣不知。”
    皇上沉吟半晌,又道:“那你可知,你岳丈和李将军那里可曾有过来往。”
    言外之意就是闻越山有没有往李将军那里送过粮食?
    申屠炽道:“回陛下,臣不知,但臣料想没有此事。”
    “哦?爱卿何以见得?”
    申屠炽道:“臣岳丈虽说和闻尚书是同族,但祖上南迁以后,和京里来往并不多,岳丈一支只是经商,从不参与其它,这一批银粮,也单纯的只是念在同族的情谊。”
    皇上沉默不语。
    申屠炽又道:“我岳父的粮仓、银库都在南边儿,若是他们和李将军有过来往,那么前兵部尚书便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拿了北军的军饷,往南边儿送,我岳父那里直接送过去,岂不是神不知鬼不觉!”
    “倒是有几分道理,只是,这凡事一旦开了头,后面可就不好说了……爱卿也说过,到底是同族的。”
    其实皇上在意的倒不是一个粮商,他真正担心的是申屠炽,有着一层层的关系在,只怕他会脚下不稳,站到太子那边去。
    申屠炽沉默了片刻斟酌着开口道:“陛下,其实臣觉得,臣的岳父此举,并非是要运粮到尚书府。”
    “怎么讲?”
    申屠炽道:“臣岳父经商几十年,若他是诚心要运粮给尚书府的话,定然会做好万全的准备,路上绝不会出了这么大的纰漏。”
    皇上面上不露情绪的道:“你的意思他这是故意让人将银粮劫了去的?这些东西,不是送到将军府的,却是特意给山贼准备的?”
    “并非如此,陛下,臣岳父是个生意人。”
    “爱卿何意?”
    申屠炽道:“生意人不做亏本的买卖,若这批银粮送到了尚书府,便是连个响也是听不见的,但若是到了山贼那里,迟早是会找回来的。再者,以如今尚书府和臣岳丈一家的关系来说,臣岳丈绝对不会送这些东西上门。”
    “他们的关系,不和?”
    申屠炽略微迟疑了下,还是开口道:“有一件事,想来陛下不知道。”
    “是何事,朕不知啊?”
    申屠炽道:“之前,尚书府为了让内子去东宫做妾,曾给她下药,就在猎场那晚,所幸被臣遇到,送她到水潭里解了热毒,这才不曾出了什么事情。”
    原本申屠炽说闻越山和尚书府不和,皇上只当他是在为岳家开脱,可听了这话便信了□□分了,这种事情总不会凭空捏造,发生过的事情只要想查,总是能查出蛛丝马迹的。
    皇上心想,回头让人去查查,若这事儿是真的,就申屠炽这脾气,他和太子是绝对走不到一起去了!
    皇上心里放松了一半,面色也就缓和下来了,和申屠炽又聊了几句闲话,便打发他回去了。
    回到将军府,申屠炽和闻子君求证了粮仓的事,闻子君听他提起粮仓十分的意外,这件事情虽说没有刻意瞒着他,但自己却也是没有提过。闻子君问他:“你是怎么知道的?”
    申屠炽道:“乾州知州孙克恩给皇上写了一封密函,里面提到了。”
    孙克恩怎么会知道,闻子君皱起了眉头,想了半天,她忽然抬眼道:“孙知州不可能会知道我家里有个大粮仓,如今他知道了很可能是我爹告诉他的。”
    申屠炽点点头,并不觉得意外。
    闻子君道:“我爹有可能是想把粮食都卖给朝廷。”
    申屠炽道:“和朝廷做生意,可没有什么利润可谈。”
    “其实我爹这人还是有几分大义的,往年不管哪处闹灾荒,当地的闻家粮行都会赠一些粮食出去的,而且如今四处战乱,这些粮食卖给别人他当然不肯吃亏,可是若是卖给朝廷,便是折一点本钱,我觉得他也是会愿意的。”
    闻子君顿了顿又道:“再者,尚书府那边已经知道了我家在南边儿有个粮仓,而太子的兵马又在南边儿,这批粮食若是不赶快运出来脱手的话,只怕也很难保住了。”
    申屠炽看向她的目光,颇为赞赏。
    闻子君看着他挑了挑眉毛道:“其实这些你都想到了对不对?你早就想到了我家这些粮食放在南边儿不安全,但要运出来的话也不安全,只有卖给朝廷才是唯一可行的路子。但你却不知道我爹舍不舍得对不对?”
    申屠炽眸光一闪,听说他们家有个大粮仓以后,他确实是觉得只有卖给朝廷才是最好的一条路,对他们也好,对朝廷也好。可是他也觉得商人重利,他岳父不一定舍得。听了闻子君上面一番话后,他才是惊觉,自己小看了岳父大人,也小看了自己的夫人。他夫人不仅大气,而且还聪慧。
    ——
    当天,太子连夜让人送了一封迷信去南边儿,几天之后收到圣旨的李将军,开始整军回朝。
    铜沟兵营里,牛大山不解的道:“李化午就这么回来了?南边儿那几个流寇,他十万大军愣是耗了这么长时间,不就是想赖在那里么?这会儿怎么这么痛快就回来了?”
    乌文青道:“陛下既是下旨招他回来,那就是摆明了不信任太子了,别说他赖在那里不回来,就算是稍有一个迟疑,这边儿陛下就能立马将太子扣下。他敢不痛快?除非是扯大旗造反了!”

  ☆、第48章

八月十四日,闻越山回京,从水路过来,还捎了十几筐的大闸蟹,和一些南边儿的蔬果。
    闻夫人让人挑了一筐肥美的大闸蟹,和闻子君喜欢吃的蔬果,让人送到了将军府。
    闻越山则特意交代了下,让往尚书府和族长那里各送一些。
    尚书府收了东西,晚上大夫人便和闻大老爷提了提。
    闻大老爷沉着脸一言不发。
    大夫人也是锁着眉头道:“您说他这到底是不是故意将事情闹开的?”
    闻大老爷道:“是不是故意的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太子已是被他给惹急了,在江南他剩下的那些家当,是别想着再运出来了。”
    大夫人道:“太子查到了那粮仓的位置?”
    大老爷摇头:“暂且还没有,不过若真要查,早晚查得出来。”
    ……
    闻大老爷这边说话的时候,那边户部的人,在闻家老宅,与闻越山在书房里已是喝过了一盏茶……
    ——
    八月十五中秋节,往年的这个日子,申屠炽都是在军营里过,今年则不同,夫妻两个商量后决定去闻家老宅过节。
    将军府人口简单,连府中护卫都算上,也没有几个下人,出门前闻子君交代了府里的管事婆子,让她安排着大家一起过个节,做些好吃的,那一锅螃蟹也让他们蒸了吃。
    申屠炽下朝后,又去军营里特批给将士们放了半天假,而后打马回府,接了闻子君一道去了闻家老宅。
    过了中秋节,申屠炽就忙了起来,日日下了朝都是直奔军营,每天都是深夜才回,甚至彻夜不归。
    八月十九日这天早上,有军情上报,西北有人造反了。傍晚又有军情传来,北疆田远告急,拓跋贺又打过来了。
    ——
    知道申屠炽就要去北边打仗了,这几天府里的气氛都有些窒闷,闻子君心里有些不安,总觉得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这日晚间,她一直没有休息,坐在房里,等着申屠炽回来,申屠炽到家时,依旧已是过了午夜了,听到院子里的动静,闻子君出了屋子,举着蜡烛站到了门口。宝珠如琼上前给她披了件斗篷,便默默的退到一旁守着。
    月光下,看到高大挺拔的身影大步走过来了,闻子君和如瑶道:“让人做点吃的端上来。”
    “是。”如琼福了福身便退下去了。
    ……
    “怎还没睡?”申屠炽皱眉,到了近前,给她紧了紧披风,手一伸,揽着人往屋里走。
    到了屋里,申屠炽接过她手里的蜡烛,插到了烛台上,两个人在桌边坐下,下人端了茶水上来。
    闻子君将茶水递给他,声音低低的问道:“你什么时候走啊?”
    申屠炽一口干了杯子里的水,道:“等李四海带着军队回京后,我再走。现在大军走到了辉城,不出意外的话,六日内能到京。”
    闻子君问道:“他若是不回来呢?”
    申屠炽道:“西北也乱了,京里如今至少得留下五万精兵,李四海若不回来,我会少带些人走。”
    闻子君眉头皱了起来:“我这两天总觉得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李将军那里不会有什么变故吧?”
    申屠炽安慰她道:“你放心,李四海他不想造反就得回来,他不敢造反。”
    闻子君道:“李将军整个家族,几百口人命都在京里,他虽是不敢明着违背圣旨,可也难保他会找些借口拖延行程。”
    申屠炽道:“若是如此的话,齐王会过去接替他。”
    “那就好。”
    没一会儿丫鬟在堂屋摆好了饭菜,进来禀道:“将军,夫人,饭菜摆好了。”
    闻子君陪着他一道去了堂屋,申屠炽吃相不难看,但饭菜下的速度很快,闻子君劝他慢点吃,他也不听,没一会儿几盘菜都见了底。
    放下筷子后,一把将媳妇抱了起来,就进了里间卧房……
    ——
    第二日早朝上,皇上命人当朝念了李四海上的折子,折子上说大军在辉城,遭到了南边儿叛军的反扑,叛军一路追咬的打法很是难缠,大军被绊住了脚,一时无法脱身……
    太监念完了折子,皇上毫不留情面的问太子怎么看?
    太子脸色也十分不好,当朝表示请皇上再下一道圣旨,命李四海率领三军七日内必须到京,若有延误,便以谋逆罪论处,诛九族。
    太子这一番话落,大殿里雅雀无声。延误军机重责也只是一人死罪,太子这一上来就是株连九族。
    皇上也是颇有点意外于太子的态度,心里琢磨着或许是自己多疑了,或许真是叛军反扑,并非有意拖延……一时眉头又皱了起来,心想,若是南边儿的叛军攻势这般凶猛,他再强行撤军的话,那叛军会不会一路追咬到京里来?
    皇上一时不诀,问下面的大臣道:“诸位爱卿怎么看?”
    有人出列道:“陛下,李将军率十万军南下平叛,如今已是九月有余,不见半点成效,臣以为,李将军督战不利,无大将之才,应当撤换。”
    又有人出列道:“臣附议,撤换了将领后,留下一半兵力平叛,另一半调遣回京。”
    皇上道:“那以爱卿之见,谁堪当此任。”
    “呃,这……”那位大臣迟疑了,申屠炽要去北疆,而且西北也乱了起来,这一时还真是想不到合适的人选。
    他迟疑的功夫,齐王出列道:“父皇,儿臣请命出战。”
    听儿子要去,皇上犹豫了,他子嗣艰难,活到成年的皇子,也就这么两个,老大太子又是一副不堪大任的样子,这两年他心里都在琢磨着重立太子的事儿……齐王要去倒是有利有弊,若能平叛立功自然是好……可若是出点什么意外的话……
    皇上犹豫不决的功夫,已是站了好几个大臣出来,称颂齐王英武有担当,又跪下一道帮着齐王请命!再加上齐王态度也是坚决,皇上虽说有几分不愿,但也还是同意了。
    齐王表示,他接管三军以后,会调遣五万大军回京,并推荐申屠炽麾下将领萧铁率这五万军前去西北平乱。
    皇上转问申屠炽道:“萧铁何许人也?”
    申屠炽出列道:“回陛下,萧铁在军中担任校尉之职。”
    皇上一听是校尉,便有点不赞同,又问道:“区区校尉,爱卿觉得可能担当此任?”
    申屠炽道:“回陛下,萧铁为人十分悍勇,难得的是临战时冷静多谋。臣以为他堪当此任。”
    领军打仗,识将任才方面,皇上对申屠炽还是十分信任的,听他这般说,当即排版道:“好!既如此,传旨,封萧铁为西征将军!”
    申屠炽跪下:“臣待萧铁谢陛下恩典。”

  ☆、第49章

南边儿的军队还没有回京,北边儿却是不能再耽误了,君臣商定申屠炽率领三万铁骑先行一步,待南边儿的军队一回京,剩下的那五万人再由牛大山领军追赶。
    出京前一晚,申屠炽勉强挤出一点时间,提早回了家,即便是如此,回到将军府时,已经快三更天了。
    闻子君给他准备了许多行囊,却因为是急行军,全都不能带,最后只是简单的带了一个小包裹,里面只装了一件冬衣,剩下的就是些常备的药材。
    申屠炽提了包裹放到桌上,将媳妇抱在了怀里,一只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她的长发,口中道:“在田远我有处宅子,一应物品,里面都有,你无需挂心。”
    “嗯。”闻子君双手揽着他的腰身,原本一肚子的话,这会儿却是什么都不想说了。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相拥着,一室静好……就在闻子君心中期盼时间就这么静止下去的时候,忽然腰间一紧,脚下一空……她被申屠炽抱到了桌子上……
    抬头望进他灼热似火却又深沉压抑的双眸,闻子君心口紧紧一缩,主动抬手抱住了申屠炽微微低垂的脖颈,向下拽了拽,男人的腰便弯的更低了一些,有一点粗糙的下巴低到了她的唇边……
    心里痒痒的,牙根儿也痒痒的,闻子君一张嘴咬住了它……
    申屠炽心口一窒,抱着她的手臂,收的更紧了……闻子君咬的越来越用力,但其实不疼,只觉得心里的仿似着了火一样的难熬……
    总算理智没烧光,好歹记着明天要出征了,嘶哑的嗓音难耐的道:“别咬……”
    闻子君不肯松口,申屠炽为难的道:“明天,被人看到……咬肩膀,好不好……”
    他这一句话也不知触到了哪根神经,离别的酸苦和对战场的恐慌一下子涌到了心头,闻子君的眼泪“唰”的便涌了出来,松开申屠炽的下巴,紧紧的抱着她,自己的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忍着没有哭出声来。
    感觉到她哭了,申屠炽心里一慌,头一次见她哭,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身体僵硬了半天,想要退开一点帮她擦擦眼泪,可闻子君抱得很近,他僵着身子不能都,只得小心翼翼的道:“别哭,你咬吧,想咬哪儿都行。”
    闻子君抱着他不说话,又哭了一会儿才忍下了眼泪,她带着浓浓的鼻音道:“你不怕被人笑了?”
    申屠炽沉默半晌才低低的出声道:“你别哭,我怎样都行。”
    心里酸酸涨涨的,闻子君抱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出声,贴着他耳边闻子君说道:“八月二十九不能给你过生辰了,一会儿做一碗长寿面给你吃,你要平平安安的回来!”
    “我一定活着回来!”申屠炽十分郑重的说道。
    此刻,只这一句话,胜过这世上最甜蜜的海誓山盟,战争面前,只有平安才最宝贵。
    虽说心里清楚战场上的事是难以预料的,但听了申屠炽的保证,心里还是踏实了许多。
    松开抱着申屠炽的胳膊,闻子君推了推他道:“你先放开我,我去给你做长寿面。”
    申屠炽没有放开,他沉默了一会儿出声道:“我明天就走了。”
    “嗯。”
    “这一别,得有半年不能见面了。”
    闻子君清浅的一声叹息,没有言语。
    申屠炽又道:“今天晚了,早点睡吧。”
    闻子君道:“那你先睡一会儿,我把面条做好了,叫你起来。”
    申屠炽:……
    申屠炽一把将人抱了起来,大步到了床边,将人放下,随即就压了上去……
    闻子君却执着了起来,抓着他的大手,十分严肃的道:“不行,长寿面必须得吃。”
    申屠炽:……
    因为心中存了亏欠,特别又是临别之际,在任何一件小事上违背她的意愿,申屠炽都觉得不忍心,所以只好委屈了自己,放媳妇下地,跟在媳妇身后一道去了厨房。
    闻子君不擅长做面食,特别是面条,一次也没有做过,但她知道怎么做,往年,他们家里人过生日时,她娘总会亲自下厨,做一锅长寿面,她年年看着,年年吃着,心里便也觉得,生日是必须要吃上一碗长寿面才行的。
    她很认真的在做,申屠炽的目光便粘在她身上,始终没有离开片刻,看着她挽着袖子擀面条的样子,忽然好奇,当她变成白发苍苍的小老太太时,会是什么模样?一时怔怔出神……
    闻子君不知道他的想法,她专注于手上的活儿,擀好了面条后没有立即下锅,而是放在面板上面醒着,她又准备了一些食材、作料,先炒了一些酱汁出来。盛好了酱汁,洗了锅,才又烧水下面。水开后下面,面条下锅就熟。先盛了一大碗一小碗出来,两个人一块吃的。
    看着闻子君坐在自己对面,小口小口的吃着面条,申屠炽拿着筷子,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心里面暗暗发誓:一定要活着回来。
    自打他上战场以来,这么在意自己的生死,这是第一次!
    两人都默默的吃着面条,谁也没有说话,闻子君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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