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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生存手册-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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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屠炽抬头直截了当的道:“春猎你不许去!”
    闻子君放下手里的衣服,这硬邦邦的话让她皱起了眉头,她不快的道:“那我若是就要去呢?”
    两人僵持起来……
    半晌申屠炽放缓了声音道:“你现在怀着孩子,去猎场太危险了。”
    闻子君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忽然就觉得心浮气躁,她道:“我又不骑马,孩子不会有事。”
    申屠炽眉头越皱越深:“你为什么一定要去?”
    “你为什么一定不让我去?大夫都说了,我身体好,不必太过紧张,只要不做剧烈的运动,正常的生活都是没有问题的。”闻子君有点郁闷,又说不上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她想了想,觉得她应该是不喜欢申屠炽用这种不容商量的,命令的口气和她说话。
    她当场就提了出来,闻子君面色严肃的道:“子擎,我不喜欢你现在这样的态度,去不去猎场没关系,可是我不喜欢你这么和我说话。”
    闻子君平日里很少有板起脸来的时候,这会儿她情绪不好,脸色难看,口气也有些冲。一时间气氛十分的僵硬。
    僵持了好一会儿过后,申屠炽站起身来,他默默地走到桌前,挑了一件衣服出来,他低头和闻子君道:“这件好看。”
    闻子君看看衣服又看了眼申屠炽,莫名的眼眶就红了,忽然就觉得刚才的一通脾气,发的莫名其妙。
    申屠炽在她身边坐下,他态度柔和下来道:“委屈了?”
    “我……”一瞬间的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略有点尴尬的闻子君给自己找着理由,她抬头看着申屠炽道,“大夫说孕妇的脾气都会很古怪。”
    申屠炽点头,一本正经的道:“我知道,刚才一定是宝宝不开心了。”
    闻子君脸红。
    申屠炽沉默了一会儿,他声音低缓的道:“宝宝随我,脾气不好,以后再有让你受委屈的时候,你就说出来,我们一起改。”
    闻子君更加羞愧了,她也退了一步道:“你若是担心,猎场我就不去了。”
    申屠炽却摇头道:“去吧,我们一起不会有事的,之前是我太紧张了。”
    闻子君道:“你紧张一点也是对的,是我任性了,毕竟宝宝现在还小。”
    “大夫说了小家伙现在很结实,而且有我在,没事的。”申屠炽道,“我知道,你也不喜欢这种场合,你要去,也是替我着想,担心有心人拿着个来说事儿,对我不利。你一直都很聪慧,知道我在军中的影响,容易让人忌惮,也是不想陛下对我有任何不满。”
    申屠炽说着抬起大手摩挲着闻子君的脸颊,他道:“我这人脾气不好,日后混账了,你告诉我,不要忍着。”
    闻子君摇头,她眨了眨酸胀的眼睛,她道:“是我脾气不好,若是以后我任性了,无理取闹了,你也不要忍着,就直接告诉我。”
    申屠炽眼中满是柔光,他道:“你可以任性,在家里不需要你讲道理,只要你开心就好。”
    闻子君一下被他给逗笑了,之前的情绪瞬间就飞走了,她笑弯了眼睛的道:“哪有你这么说话的?在哪里不要讲道理啊,你是想让我做一个混世魔王吗?”
    申屠炽却是一脸认真,他说:“你只要开心就好。”
    闻子君怔怔的看着他,心里一阵滚烫,暗暗发誓,她要对这个人好!好一辈子!

  ☆、第96章 温馨

春猎闻子君还是去了,在猎场待了两天,第三天一大早便和大家一道,安安稳稳的回了。
    晚上申屠炽从宫里回来,进了主院儿,见到闻子君正站在廊下逗鸟。
    见到他进来,闻子君朝他招手,申屠炽到了廊下,抬眼便见鸟笼子里关着两只还没有长大的小八哥。
    申屠炽问她:“哪来的鸟?”
    闻子君道:“陈夫人送的。”
    “户部尚书陈广元的夫人?”
    闻子君点头:“在猎场时大家一处聊天时聊到了这个,我也没多想随口便说了两句,我说‘我小时候曾先后养了两只八哥,可都跑飞了。’陈夫人听了当时便说要送我一只。她说前些日子,她的娘家小弟弟过来看她时,给她带来了两只八哥幼崽,她将两只鸟儿挂在廊下养了几天,嫌吵得慌,正愁不知该怎么办呢!她听说我小时候养过,便道回头她让人将鸟给我送过来。我当时便委婉的拒绝了,可不想,陈夫人还是让人给送了过来。”
    闻子君抬头和申屠炽道:“前朝的事儿,你都不和我说,我也不知你和陈大人的关系怎么样?不过我想着无论你们的关系怎么样,这两只鸟应是无碍的,人家都送上门了,我也不好再推。”
    申屠炽点头:“没什么大不了的,过些日子,陈大人的母亲做寿,你将礼备的重一些便是。”
    闻子君点点头,又和申屠炽道:“若是有什么的话,你要记得和我说,虽说是前朝的事,可是前朝后院往往是分不开的,日后我和夫人们来往,心里也大概有个数。”
    申屠炽点头,他道:“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不过是陈广元这些日子在惦记着北疆那一块的利润。”
    “北疆的利润?”闻子君心想除了和拓拔野的那一处生意,是再没有其它了。她道:“他是要和拓拔野谈生意的那笔利润?”
    “是,如今战乱刚过,各种的税收都大不如往年,可是用钱的地方却半点不少,眼下国库空虚,是一点儿银子也拿不出来了,陈广元便将注意打到了咱们这里。不用理他!”申屠炽和她道,“若是日后相处中,陈夫人和你提到了这些事情,你便只做不知便是。”
    听他说完,闻子君松了口气,她和申屠炽道:“现在再回想,当初还好我爹将这笔生意让了出来,若是那是我们贪下了这一大笔利润,我们闻家可就惹了事儿了。”
    闻子君笑笑,他道:“岳父或许从来未曾想过要独吞这一笔利润,我猜,他肯接下这笔生意,都是勉为其难。”
    闻子君抬眼看他,申屠炽道:“闻家的生意做的这么大,经营了这么多年,可据我说知却从未和朝廷打过交道。这一次肯趟这趟浑水,也是破了例的,岳父此举,是因为大义,并非是为了里面的利润。”
    闻子君怔了怔,而后笑了,她和申屠炽道:“没有想到,你倒是比我更加了解他一些,我这个女儿真是白当了。”
    申屠炽却道:“男人想事情有男人的角度,和亲疏无关。”
    闻子君不想理他这话,敷衍他道:“行你们男人厉害!”
    申屠炽笑笑没言语,闻子君仔细琢磨一下这个事儿,她忽然表情严肃了起来,她道:“你说陈大人想拿走北疆这一笔利润,会不会是陛下的意思呢?”
    申屠炽脸上并没有一点意外的神色,显然是早就想到这一点了,他应道:“或许是。”
    这边让人担心了,闻子君道:“若是陛下的意思,你打算怎么办?总不能和陛下对着干啊?”
    申屠炽道:“让陈广元在闹一闹,等他闹得厉害了,我回去陛下跟前说明情况。”
    “你再怎么说明情况,可围了陛下的意思,他还是会不快,介怀,这还是轻的……”闻子君道,“子擎,你拿了那一笔银子,又将那一笔银子用在了北疆,陛下会不会对你有所猜忌呢?”
    “我会把这笔生意交出来的,不过不是现在。这些银子一旦进了国库,那就再拨不出来到北疆了,可是如今北疆正是用银子的时候,那里的百姓会越来越多,若是没有银子,非但安顿不下那些百姓,便是连吃的可能都要拿不出来。陈广元想要这笔生意,至少等过三年再说。”
    闻子君担心:“你也不要太强硬了,不要惹恼了陛下。”
    申屠炽点头:“放心,我有分寸。”
    “那就好……对了,乌文青和拓拔野他们谈的怎么样了?”
    “我正要和你说这事儿呢!”申屠炽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递给闻子君道:“这是乌文青的信。”
    闻子君接过信见封口是拆开的,她问:“你看过了,写的什么?”
    申屠炽道:“信中说,和拓拔野已经谈妥了第一笔交易,这第一笔交易是以物换物不涉及到银子……具体情况里面都详细的说明了。此外他还写了封给岳父的信,让我派人送去。”
    闻子君便掏出了信纸,仔细看了起来。
    申屠炽道:“乌文青说这笔生意暂时谈妥了,但还没有暂时拍板,生意上的事,到底你们精通些,让你帮着看看,若有哪里不妥的,他再去谈。”
    闻子君点点头,仔细的读者心中的内容,申屠炽伸臂扶了她的腰道:“站了许久了,进去看吧!”
    闻子君笑着点点头:“好!”
    两个人进了屋里,就着信上的内容商讨了几句,忽然闻子君放下信说:“我饿了!”
    这会儿距离他们平常晚饭的点儿,还有不到一个时辰。
    申屠炽道:“我这便让人去厨房传饭,不过估计得等上一会儿,让人端几块糕点过来你先垫垫肚子?”
    闻子君摇头她道:“我现在特别想吃牛肉萝卜馅儿的饺子。”
    当初在北疆牛羊肉吃的太多,自打回京以后就再也没碰过这些东西了,或许是许久没吃了,这会儿见乌文青的信中提及,便想起了去年过年在军中吃的牛肉萝卜馅儿的饺子,当时也并未觉得怎么好吃,这是这会儿却莫名就馋的不行了。
    “来人!”申屠炽转头朝外面叫了一声。
    不一时小丫头如瑶便进来了:“见过侯爷、夫人,侯爷您有什么吩咐?”
    申屠炽道:“去让厨房做一些牛肉萝卜馅儿的饺子端上来,多做一些。”
    “是!”如瑶顿了顿道,“侯爷府里一直都没有进过牛羊肉,这会儿现出门去买,只怕得耽误些时候。”
    申屠炽道:“让赵全顺骑马去买,动作快些。”
    “是,侯爷。”
    如要出去后,闻子君问他:“对了,乌文青给我爹的信你让人送去了没有呢?”
    “还没有,明儿个一早让人送去。”
    “那正好,我给我娘也写封信,让他们一块儿捎过去。”
    闻子君往砚台里添了一小勺水,申屠炽自然的拿起墨块儿,修长有力的手指,捏着条墨缓缓研磨,闻子君铺开纸张,挑了根毛笔,待见得砚台里的墨子渐渐浓郁了,探手过去舔了舔墨,开始写信。
    手上磨着磨的申屠炽,微微的侧过头去,看了眼她笔下的内容,见她写的差不多了,申屠炽道:“带我向岳父岳母问安。”
    “嗯!”闻子君轻轻应了一声,笔下不停,一张纸写完了,拿起放到一边,接着又写了一张……
    屋子里安安静静,而此时厨房却忙的热火朝天。
    手上揉着面团的面点师傅,在另一边儿当当当剁萝卜馅儿的刀声中扯着脖子喊了一嗓子:“这牛肉怎么还不来?这都多久了?”
    姓范的大厨道:“临街就有一个肉铺子,估计快了,要不你先擀皮儿吧!”
    “不行啊范师傅,”面点师傅道,“这皮儿就得现擀现包快下锅才好吃,若是擀出来放的久了,就软了。”
    范大厨看了眼时间,对搬柴进来的一个小斯道:“小六子再出去看看,牛肉回来了没有?”
    “好的。”
    小六转身便走,只还没走出厨房院门时,便听到外面有人喊道:“来了,来了,牛肉来了。”
    牛肉一来,厨房里又开始洗肉剁肉忙活开了,你擀皮儿,他调馅儿,这边儿包着饺子,那边儿灶上生火,没用多久,新鲜的牛肉萝卜馅儿饺子便出锅了。
    想起如瑶特意交代的“多做一些。”厨子便将饺子盛出来两大碗出来,盖了盖子放到了食盒里,等送到闻子君跟前儿时,还是热气腾腾的。
    闻子君胃口越来越大,大的让申屠炽有点惊心,那么大一碗饺子,她一口气将大半碗都吃了下去还没有停下筷子……
    从来没见她吃过这么多的东西,申屠炽抬手按住了她的胳膊,他道:“先吃这些吧!一会儿饿了再吃。”
    闻子君停下,闻言,她看了看眼前的大碗,和里面的饺子,又抬手摸了摸肚子,也有点被自己的食量给小惊了一下。
    “好吧!”她依依不舍的放下筷子,“不吃了。”

  ☆、第97章 多事

陈老夫人是四月十二的寿辰,原本申屠炽是打算只送礼,人不登门的,可没有想到的事,三月下旬底的时候,陈夫人亲自上门送的请柬,并且对闻子君再三的邀请了一番,实在是盛情难却!申屠炽回来时,闻子君将事情和他说了,申屠炽气的哼了一声,不过也没有驳了闻夫人的面子,便定下了陈老夫人寿辰那日,两个人一道上门祝寿。
    到了四月十二这天,下朝后,申屠炽去兵部转了一圈便回了,回到侯府时,闻子君已经准备妥当了。
    如今闻子君的孕期已经四个月了,肚子开始鼓了起来,不过现在还不是太明显,她今天穿了一件宽松的衣服,不大看得出来。
    申屠炽看着她的肚子不放心的道:“还是我一个人去吧!”
    闻子君道:“一起吧,我没事的,大夫也说不要总是待在屋子里,适当的多活动一下是有好处的。”
    申屠炽妥协了,他道:“我们拜了寿就回。”
    “好!”
    让人带上寿礼,申屠炽命人将马车赶到了二门,在二门处,扶着闻子君上了马车,而后交代小斯道:“慢点无妨,要稳妥一些。”
    “是,侯爷,您放心。”
    马车慢悠悠的驶出了侯府大门,大门口小斯牵了马过来,申屠炽上马守在马车一侧,不急不缓的往尚书府走去。
    到了尚书府门口,陈家的几个公子在门口迎客,见到他们过来,远远地便迎了过来,见过礼之后,便领着他们夫妻往里面去了。没一会儿陈夫人迎了出来。
    陈府待客的场所分前后,老爷们在前面,夫人们则被请到了后院儿。
    这边几人寒暄几句后,陈夫人朝申屠炽福了福身,笑着申屠炽道:“那么侯爷,夫人我便领走了。”
    申屠炽道:“内子有孕在身,不能饮酒,还劳烦夫人多看顾一些。”
    闻子君有孕的事,没有声张,侯府外面的人,除了几个大夫,再没别人知道了,这会儿乍一听闻,陈夫人一惊,随即一脸喜气的朝他们道喜,而后道:“侯爷您只管将夫人交给我,必然稳稳妥妥的。”
    “夫人,您可别听他的,我也不是纸糊的,哪有那么娇贵。”闻子君抬头就见到刚刚大门口接待他们的陈家公子这会儿和一个中年人一道朝这边儿过来了,闻子君和申屠炽道,“行了,陈大人过来了,你快去吧,我和陈夫人也走了。”
    申屠炽点头,看着他们走了,才转身朝陈尚书走去。
    ……
    “侯爷、夫人如此恩爱,真是让人羡慕。”陈夫人脸上带着温婉的暖意,笑意融融的叹道。
    闻子君笑着道:“我们哪有什么好羡慕的,倒是夫人和尚书大人,快三十年的情分才是让人羡慕呢!”
    陈夫人温和的道:“三十一年了。”
    闻子君感慨:“风雨同舟三十一年,这可是天大的缘分呢!”
    “嗨,什么缘分不缘分的,谁家不是如此呢?若是说起这风雨同舟……”陈夫人看了闻子君一眼笑道,“我们呐,不过是挨日子,这风雨同舟可是称不上的,倒是夫人和侯爷,才真真是,患难与共,风雨同舟呢!夫人亲自压船,往北疆送粮的事迹,如今可是大街小巷无人不知呢!”
    闻子君道:“夫人您真是过赞了,不过是运几船的粮食,哪有什么大不了的,您可别夸我,我要骄傲了。”
    “好好,不夸了!”陈夫人赞赏的道,“没见面之前,怎么也没想到,夫人您竟是这样的性子,这么小的年纪,竟是比我这一把年纪的人,还要谦虚、淡然的多。”
    “我哪能和夫人比呢?”
    两个人一路聊着一路往后院儿走,一路上,能见到许多陈府的丫鬟、婆子,忙忙碌碌却有条不紊的身影。
    闻子君道:“夫人治家真是严谨,尚书府这么大的府邸,人多事杂,可是今儿个这样的场合,却不见半点乱象!夫人,您真是贤惠又能干啊!”
    陈夫人笑道:“好了,您这又夸起我来了。”
    说说笑笑间,便到了后院儿待客的厅堂,此时里面已经坐了好些位夫人小姐,这会儿他们两个进来,夫人小姐们纷纷起身上前打招呼。
    时间还早,还不到给老夫人拜寿的时间,夫人小姐们,便聚在这里,嗑着瓜子喝着茶,热热闹闹的聊天。
    这样的场合闻子君的话不多,她便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品茶,别人问道她时,她才回一句。
    可也不知怎的,大家口中的话题,从后院儿里的琐碎,慢慢的转移到了她身上,一开始大家只是好奇闻子君往北疆送粮的事情,可是问了一会儿这个后,竟然又问到了她家后院儿里去。
    闻子君便有些不耐烦了。这时候陈夫人出来解围,她笑着和大家道:“我说大家可别再问了,如今侯夫人可是有孕在身,可没这些精力陪着你们聊……你们不知道,刚才侯爷可是郑重的把夫人托付给了我,让我照看着的,你们若是想把夫人累着,我可是不答应的。”
    “啊!侯夫人有喜了,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恭喜恭喜了。”
    于是大家又纷纷的开始道喜,可是道喜过后,也不只是谁,又把话题扯回了侯府的后院儿里来。几句话后,一位夫人竟然要给申屠炽说起煤来。
    闻子君完全没想到这样的场合,会遇到这种事情,一时忘了反应。那位夫人笑着上来拉闻子君的手,她看着和陈夫人差不多的年纪,只是五官照比陈夫人要凌厉几分,笑起来也不甚和气。
    闻子君抽出被她抓在手心里的手,问她道:“这位夫人怎么称呼?”
    那位夫人道:“夫家行李。”
    闻子君道:“李夫人,您刚刚说想给我们侯府保个媒是什么意思?我们侯府人口简单,也没有适婚的儿郎啊?”
    李夫人表情僵了僵,不过很快她便恢复如常道:“侯夫人如今有了身孕,您和侯爷都得有人照顾才是啊?”
    闻子君道:“您的意思是要给申屠炽纳妾?”
    李夫人的脸彻底的僵住了,半晌僵着表情,不尴不尬的道:“夫人这是说的哪里话?侯府后院儿的事情哪轮得到我来多嘴,不过是……”
    不等她说完,闻子君打断她道:“想必夫人您也知道我是什么出身,虽说如今承蒙陛下厚恩,封了诰命,可是到底我出身太低,底气不足。如今我是住在侯府里,可里面的事情却是轮不到我做主的。纳妾的事情更是要侯爷自己拿主意了,他不肯纳妾,我劝他他是不听的……不过若是李夫人看不惯的话,您去劝劝,保不齐侯爷就听了您的呢!”
    这一段话说的李夫人十分难堪,她沉了脸色,声音也冷了几分,她道:“既是侯爷做主的事情,哪轮得到我去说,是我多嘴了,还望侯夫人莫怪。”
    闻子君也没有什么好脸色,遇上这种膈应的事情,她没骂人都是她脾气好了,她面无表情的:“哪里,夫人您是替侯爷操心,我该感激才对,何来怪罪?”
    替侯爷操心!这话可微妙了,李夫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再不出声了。
    其实今儿个在座的夫人们,想要给申屠炽说媒的可不止李夫人一位,这会儿闻子君这几句话,毫不留余地的把这些人都给堵了回去。
    气氛不如之前活泛了,大家不尴不尬的沉默了下来。
    出了这么一件事儿,闻子君便不打算继续坐下去了,她只说身体有些不舒服,让陈夫人领着她率先去给老夫人拜了寿,便让人去通知了申屠炽一声,自己则直接出府了。
    申屠炽听了下人的报,当即便起身告辞了,陈尚书再三挽留:“侯爷可是下官有哪里招呼不周的,这还没开席呢,怎么就要走了。”
    申屠炽道:“内子身体不舒服,我送她回去,今日告罪,失陪了。”
    陈尚书心想今儿个申屠炽来一趟,他们可是连一句正题都没来得及聊呢,打心底不想让他走,再者,申屠炽说侯夫人身体不舒服,陈尚书也不大信,觉得这就是申屠炽想脱身的一个借口。
    于是他道:“侯夫人身体不舒服,就别急着回府了,我让内子待她去客房休息一会儿。”
    申屠炽这回没理他,大步就走了。
    “侯爷,侯爷?”
    眼看留不住,陈大人就只好去送,可申屠炽人高腿长步子大,大步走起来速度很快也不等他。陈尚书一介书生,真真的四体不勤,这会儿虽是大步快走竟也是追不上他!跑起来又不好看!
    陈大人生气了,一甩袖子不再管他,转身便往回走,路上见到一个小丫头从眼前过,他便招手叫了过来。
    “老爷,您有什么吩咐?”
    陈老爷道:“去后院儿问问夫人,侯夫人……身体可是要紧?”
    “是,老爷,奴婢这就去。”
    小丫鬟去了,陈老爷想了想没再去厅堂待客,转身去了书房,他坐下等了不多时,陈夫人亲自过来了。
    听着夫人将后院儿里之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一遍后,陈老爷气的猛一拍桌子,骂道:“这些长舌妇,坏事的很!”
    ——
    “不舒服?”
    回去,申屠炽没有骑马,他扶着闻子君进了马车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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