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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宅小妾(牙牙)-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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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橘……你干嘛呀,你这是……”孙岁红早已是红了眼眶,声儿也变得哽咽了,看着她们这样,孙岁红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丫头们此时已经掀了帘子,白氏却停步,头都未回,只迎着风雪低声道:“本不想家法伺候,既然都如此说了,短是要尝尝孙家的规矩,来人呢,伺候丹橘丫头十下棍棒,不打完,不准出府。”
  “太太,这天儿地儿……”
  “天儿地儿看来多年伺候的份儿上,暂时打发回“珍味房”,这“凤凰屋”此后就封起来,外人勿入。”
  “是……太太。”
  “太太……不可呀,这丹橘丫头也没什么错处,只是气了,说几句急话……”
  “你也退下吧,这几日不要来看我,在闺房好好写写书法,修身养性为好,住”白氏淡淡道。
  孙岁红无奈,只得咬牙回头内疚的看着丹橘。
  丹橘只摇摇头,装着无事,随后“凤凰屋”里传来一声声惨叫声。

  第三十八章 休妻

  凄凄哀雪蒙眼双飞,
  不争朝夕更不争气。
  琐碎之余叹气急急
  今夕惨惨,
  终生何依?
  丹橘只觉得身上没有一处是不疼的,屁股上也应该已是皮开肉绽了,坐都不敢坐,只能拿着包袱垫在膝盖下头,可这一跪,突想起,里面都是小姐随手写的诗词,可都是她的宝贝,弄皱了,可坏了,就赶紧换了个装着衣裳的包袱,把装着诗词的包袱,快些拆开来,这一首小诗,就映入眼帘,字画简单,丹橘倒是也认得。
  “小姐,可是真巧了,您可是神仙,早就预见到了,丹橘今天也不争气了,硬生生的被人赶了出来了,虽是说了几口气话,可是又挨了一顿板子,幸好天儿地儿没有受到连累,只是我们以后再也不是孙家的人了,这休书……”丹橘又扭着眉头把怀里白纸黑字的休书拿了出来,颤巍巍的念到:“孙坤休妻,自即日吾妻春葳蕤与己无任何干系。”
  之后就是独自一阵的呜咽之音。
  而另一边急着去请大少爷的苏君子,却在铺子里等了半天都没有找到人,雪越下越大,苏君子只觉得心口窝着的那团火,烫的他几乎快要发狂了,一想丹橘此刻不知道如何,会不会挨了打,受了委屈,想到这些,他就更是坐立不安,在门前转了转去……老天有眼,等了半天,终于看见远处,一辆褐色缎子马车,悠悠到了跟前。
  孙轼从容的从马车上下来,提着一个素色包袱,一边又搀着后头下车的孙汯,神色轻松的进了铺子。
  一进铺子就瞧着苏君子,绷着脸,探着脖子站在门口。
  “苏君子,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在家里,照顾葳蕤奶奶呢吗?”孙轼刚去城前接了从外地归来的老爷,这刚跟老爷回铺子里。
  “大少爷,老爷……老爷您回来了。”苏君子眼里泛了红,踌躇多时,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恩,再不回来,这雪大了,就过不了年了,我先进去看看那新出样儿的宝石,”孙汯见苏君子有事儿,便也只说道。
  孙轼瞧苏君子的模样,定是有急事,便看老爷进去了,扭头快些问道:“是不是府上出什么事儿了?”
  “大少爷,怕是晚了,晚了呀!”
  ……
  “老爷回来了……”门口的家丁,一个一个疾步跑着往里头传话,外头的丫头一个个把话传到了太太屋里。
  “外头喊得,什么?”白氏只觉的头疼的很,靠在塌边,有一搭无一搭的跟众媳妇们说着话,听着外头的动静有些异样,便问了句。
  那如梦丫头走到门外,片刻进来,扬着嘴角乐道:“太太,原是老爷回来过年了。”
  白氏二话不说,脸色先白了,“嗖”就站了起来,道:“老爷怎么这时候就回来了?”
  下意识心想着,今日的事情,虽觉得自己做的没错,可再怎么都觉得有些不妥,生怕老爷知道了要怪罪的。
  焦羽雪也缓缓起身有些怕了,心想这,这要是大少爷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责备自己,可又一想,自己也没办法,这都是太太的主意,再说,自己说了几句情了,算是尽力了,如此一想,心里暗暗有了些力气,才上前扶着白氏,捧着笑脸道:“太太,我们快去迎着老爷吧!”
  “额……”白氏不忘拿起塌上的佛祖,握在手里。
  凤彩霞等,只俏声声的跟在白氏后头出了屋。
  话说,老苏驾着马车带着丹橘她们到了一家黑瓦红砖墙的客栈前,后头紧跟着的小花轿子里面的杨白笋,随后跟画绢丫头一起到了跟前。
  “老苏,我先进去吱一声,你们略略等等。”
  “是,劳烦奶奶。”
  杨白笋摸摸手上的发髻,步摇,确信一切都端正,才放心迈步,进了这家,不错的客栈,老苏瞅着那迎风飘扬的红旗子上头写着“随客客栈”。
  “娘……”杨白笋一进去,就看见那正跟几人扎堆嗑着瓜子,聊得热乎的妇人,娇惯的喊了一声。
  那妇人陈氏一抬头,宽大脸庞,身子肥硕,满面油光,个头倒是不矮,拽着胖乎乎的腰间走过来道:“好丫头,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可不是,想您了呗。”杨白笋亲热着,拉着娘亲的手,边跟那几位直看着他猛瞧的妇人们应付的点点头,边跟娘亲到了屋后。
  到了一间小屋,杨白笋让画绢去前头看着些,自己关了门。
  “白笋,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陈氏眼神狡猾些,问道。
  “您老别紧张不是我的事儿,是孙家的事儿,您坐好了,稍安勿躁,我慢慢说。”杨白笋不急不慢拉着娘亲坐下好生道。
  陈氏便也安静下来,不问了,只侧耳听着。
  “这前些日子府上不是来了个葳蕤丫头吗?就是三少爷的四房。”
  “这,我可是知道的,满大街的人都知道,前不久,她爹不是,也死了吗?难不成,她也死了?”问道。
  “这中间事儿多着呢,多的不跟您详说,总之就是她红杏出墙,勾引了大少爷。”只道。
  “这等无耻丫头?三少爷没打死她才好?倒是委屈你了,这大少爷本来就性情古怪,只对那焦丫头好,这可倒好,怎么竟会看上三少爷房里的人?竟都不顾及孙家的脸面了,这以后不说别的,那这兄弟两个低头不见抬头间的,那怎么过日子?”陈氏一挺腰身,大口气儿说着,那厚皮脸上竟也因为怒气冲上而红彤彤的一阵接一阵。
  杨白笋在一边倒是神色淡定,不急不慢的道:“您且听我慢慢说呀,这三少爷您也是知道的,就是一个放荡之人,跟行为端正,知书达理为人又踏实的大少爷简直没法比,说句不害臊的话,哪个女人见了这样的男人不心动几分?更何况她是一个只有个名分,却没见过新郎官的女子,那长夜寂寞,她……可不就……只可惜不守妇道可是孙家最大的忌讳,更是太太的忌讳,她偏偏是犯了,只能说小户人家的就是小户人家的,行为做作,自作自受,那谁都帮不得,这不,病的快死了,太太干脆就休书一封,给送了出来了。”
  “休了?”
  “那可是,放在府上多碍眼,传出去也不好听,不是?要是我,昨天就该赶出去的,不过太太倒是也利索,今儿就赶了出来,极和我的心意。”乐道。
  陈氏说着啐了一口唾沫,接着歪着嘴巴厉害道:“也是,这年头自命犯贱,那可可怜不得,那这个时候你回来干嘛?还不赶紧看看府上有什么要帮忙的,帮衬着些?”
  “这还用您交代呀,这不,我这就帮了太太一个大忙,我把那将死之人带来了,在咱们客栈住几天,看样子也快是不中用的了,就在后院找间杂房呆着便是。”
  “什么人?该不会是那个贱丫头吧?”
  “可不就是她,今儿太太本来又让那个焦羽雪去找宅子,我跟凤丫头商量了商量,干脆就趁这个机会好好帮太太一把,省着每次都是那个焦丫头里里外外的,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陈氏顿时脸上开花,笑着道:“这就对了,现在孩子也为他们孙家生了,以咱们家的家世,可不输给那个焦丫头,凭什么孙家就都让她管着?那凤丫头我也是知道的,家世不错,常常跟她处着是好的。”
  杨白笋又道:“没来的及跟您说,那凤丫头现在管着南院子,可那焦羽雪就是不老实,有事儿没事儿,总是什么也揽着,太太也是,什么都找她,对我们几个哪里过问过几次?就今天倒是看重了我一回,我跟凤丫头便商量着,把她拿下来。”
  陈氏边听边点头,溜溜的转着眼珠道:“凤丫头管了南院子,那倒是好些,拿下来还不容易,不过且等过了年再说,这几日你们府上出了不少事儿了,这时候就算把她拿下来,你上去,也不一定是好事。”
  “倒是赵柳叶那个傻丫头,疯了。”
  “疯了?如何的事?”
  杨白笋想着,就无可奈何,叹息道:“还不是莫清儿闹得……今儿先不说了,过了年我回来看您的时候,好好详说,天都快黑了,我得赶紧回了。”
  说说回回,杨白笋别了娘亲,快些回府了。
  片刻后,陈氏带着老苏他们,去了客栈的后院子,空场倒是可大,摆放了不少的柴火,里里外外走动着不少打杂的小二,在大院子的一个小角落里,那里闲着一间小房,三人进去嫌多,老苏一进去,只瞧着四面土墙,唯有铺着席子的土炕一遭儿,冷冷清清不再多说。
  “这里,是不是简陋了些?”老苏不忍问道。
  那陈氏嘻嘻笑着,自以为跟老苏热乎,便道:“苏管家,您看您这还要发善心了?这等人,死了也是白死了,更可况现在她跟孙家半点关系都没有,只是个外人,能有人给个地方等死,这也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了,还要如何好?”
  “话虽如此,那可有好些的房间,我出些银两。”
  “可是大少爷跟着小妖精不清不楚,现在见人快死了,要做点好事,积德?可拉倒吧,这丫头我能留她,那也是看在太太的面子上,我闺女的面子上,不然,这等勾引我闺女相公的狐狸精,我要打死也不用坐大牢。”

  第三十九章 叹雪

  老苏说着边退了几步到了屋外。
  又使使颜色,好生对陈氏道:“咱们,屋外说话。”
  那陈氏白了一眼丹橘,便也跟着出来了。
  老苏低眉顺眼的不知该如何开口,“话虽是如此,可是毕竟是个可怜的丫头,又病成这样,那旁边的丫头也身子不好,您看看,能不能给找个小二,丫头什么的照顾上几日?”
  陈氏听老苏的语气,越发的不对劲儿,心想着难道她们相熟?又转念想,她们都是些女儿家,断不会跟这么个糟老头子走近的,怕是大少爷早就交待了吧,低眉偷偷的转着眼珠,低语道:“苏管家,难不成……这些真是大少爷交代的?难怪了,我看您这个年纪跟她们也不会有交情,这大少爷可是我姑爷,那我可更不能做对不起我闺女的事儿了,要是被我闺女知道了,我这是不成了给别人当娘了吗?那往后不孝敬我了,我也如何是好?”
  老苏又接话道:“太太,看您也是善人,我才如此说,这丫头来府上我也是相熟的,断不是那狐媚子丫头,老实本分的很,只可能是大少爷他可怜这丫头几分,才帮了回忙,这就闹得满城风雨,其实,他们什么事儿都没有,我这都知道。”
  陈氏这个心肠毒辣且不说,可是比那金刚石还要硬上不少,不然能养出那么厉害的闺女吗?那断不是老苏三句两句说得通的,只挑着眉头,歪嘴笑着:“空穴来风,那丫头若是固守本分跟大少爷分清楚尊卑,那能闹得人尽皆知吗?苏管家,我也不是那不讲理之人银子的主儿,可这次,我断不敢帮你,您也是老实人,不说难听的话为难您,这大雪天的您也快回去吧!”
  “太太,您看……”
  “苏管家,您若再说一句,那我便去找太太理论去。”陈氏也觉得他老苏是太太跟前的人,得罪了不好,没成想,他经帮着那些不中用的人说话,真是讨人嫌了,便拉下了脸道。
  “别别,太太,那算我话多了,您去忙吧,我帮着搭把手就回去。”
  陈氏瞥了一眼身边,甩甩帕子,厌恶的表情打发开周围凑上前,可劲儿瞧着的那些伙计“忙你们的去,有什么好看的。”便不再吱声,扭头走了。
  老苏又快些一步迈回屋里,那家丁已经把葳蕤放在了土炕之上,丹橘正慢慢小心挪着步子,整理着葳蕤的被褥。
  “行了,你们到外头等我吧!”
  两个家丁,便的话快些退下了。
  老苏随手关了那扇破烂不说,连窗户纸都破了几个洞的小黑门,转身从怀里掏出五两银子碎银子,走到丹橘身边,耷拉着眼皮道:“丹橘丫头,这银子你拿着。”说着便放到了炕边上。
  丹橘紧抓着炕边,慢慢转过身,脸上竟是面脸的笑意,道:“老苏,本不该收的你的银子的,知道您也是不容易,可如今,我们也没有……就只能谢谢您了,等以后小姐醒了,我跟小姐去好好报答您。”
  老苏回头擦了一把泪,抽着鼻涕道:“好孩子,都这个时候了,哎……算了,不说了,你放心,别人不管,老苏也会管得,只是马上过年了,府上定要很忙,不一定什么时候再能过来。”
  “您的心意不说,我和小姐也都明白,之前在府上,还是多承蒙您的照顾了,还有……还有苏君子,那……您替我跟他说,茶花姑娘挺好的,若是以后他们成亲了,我也去凑热闹……”说着说着,丹橘只觉得自己喉咙一下子被泪水噎住了,扭过头再也说不出话了。
  老苏走了,丹橘心想着这土炕,怎么也得弄得暖和些,不然夜里可不是要冻死的,这被褥又不厚,再瞧土炕头后的窗户,窗户纸虽是没破,可外头刺骨的冷风,依旧拼命的往里钻,瞧着断是不行的,便忍着疼,轻手轻脚挪着步子,推开屋门,到了外头。
  正瞧着一个带着元宝帽儿,身上穿着素色棉袄的年纪也就十三四的小二,手上领着几个木桶过来提水。
  “小哥,小哥……”丹橘忍着疼,快几步走上前,笑容可掬道。
  那小哥又几丝怯意,看都不敢看丹橘,快着绕过了丹橘,丹橘一看,本以为是人家小哥年纪小,害羞了,便又一瘸一拐的追在后头道:“哎,小哥,帮个忙可好?”
  那小二也顾不过丹橘这么一个劲儿的左右缠着,便腼腆的低头道:“老板娘说不准打理你们,谁要是搭理,就扣一个月的月钱。”
  丹橘只要厚着脸皮,继续话道,“如此,那小哥,您不用搭理我,我只是想给这火炕烧几把火,太冷了,我家小姐病着,断是受不了。”
  那小二,依旧侧着脸,不看丹橘,手只指着旁边那个大些的红门屋子,“那你们那个小屋的火炕,等从这屋里烧柴火,这屋是赖皮王住的地方。”
  “赖皮王?”丹橘下意识道。
  小二人应是不错的,老实巴交说,“奥,就是这客栈的大厨子,爱喝酒,还……”说着又更害羞的低下头,接着小声道:“一大把年纪,特别爱借了别人的钱不还。”
  “啊?”
  两人说的倒是热乎了些,更是没想着这背后竟然站着别人。
  “咳咳……”陈氏瞧着老苏走了,特意穿了件厚些的皮袄,裹得严严实实来了后院子,一过来,就看见两人叽喳在一起。
  尤其是雪厚些,走路半点声儿都没有,只站在两人背后,偷听了小半天儿是有了。
  那小二回头一瞅是陈氏,不禁吓得手里的桶都提不住了,赶紧扭头,快些去了井口,去忙活着自己的活儿。
  陈氏又裹了一把皮袄,扬起胖脸,傲气的看着丹橘。
  丹橘瞅着她,那个脸扬起的模样,真的跟杨白笋如出一辙,便苦涩的笑了笑,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见了吗?这里我说了算。”陈氏见丹橘不说话,便沉不住气,直道。
  此话一出,丹橘心里不禁叹了一气,想到,这不是废话吗?你当然是这里的主子了,谁还看不出来吗?刚才你跟老苏说的那些话,我都听见了,你是杨白笋的娘亲,自己闺女那个德行,她的娘,能好到哪里去?
  既然已经知道这些,丹橘当然说起话来要礼让几分,必要时,“太太好,这段日子,可能要打扰您了,还请您见谅。”
  “我便知道,定是个会说话的丫头,可是我且明白了说,你们给我马上走,我这里可不留你们这种污秽之人,今儿要不是为了我闺女的面子,我连这门都不让你们进,更别巴望着要在这里住,简直是笑话。”
  “额,太太,您这话是……什么……”丹橘只觉得五雷轰顶,眼冒金星,不知该如何辩驳。
  “那我清清楚楚的,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小丫头,听好了,现在你跟你们那位不干不净的小姐,马上收拾东西滚出我这里,别脏了我这地方,影响了我这里的生意。”
  “太太,这里,不是孙家太太让过来的吗?怎么?”
  “哼,你是真天真,还是跟我装傻充愣呀,你们现在跟孙家半点关系都没有,怎么人家把你们送出来了,你们竟然还巴望着别人能给你们找地方活呢?怪不得,不受人待见,连个眉眼高低都不会看,啧啧……不跟你这丫头废话了,大冬天的,赶紧,快点,来几个人……”
  回头对着空院子喊了一声,转眼,就出来了七八个小二模样的人。
  “太太,那就今天一天可否?天儿都黑了,我们无依无靠,我身上也有伤,我家小姐更是动弹不了,太太,您也是有儿有女的,您就可怜可怜我们吧,太太,求您了,可怜可怜我们吧!”
  “别跟我说这些混话,我闺女被你们欺负,你还以为这么几句话就想哄住我?愣着干嘛?都不想吃饭了是不是?”
  那几人慢吞吞走进屋去,一步三回头,各个虽然觉得一时搞不清楚情况,可见丹橘这么可怜,都是于心不忍,也就情不自禁的放慢了脚步。
  丹橘跪在那已经能没过双脚的雪地里,双泪沾着雪花,视线早已模糊了,耳边轰鸣,缓缓抬头望着那头顶之上洋洋洒洒没有挺下之意。
  心中不禁想着,“小姐,去年就在过年前的这日,咱们两个为了迎新年,去打扫着院子,一边还说说笑笑,说着不知道小姐以后寻个多么好的人家,我记得小姐说,不求以后的夫婿多好,只要他知道心疼人,是个孝顺的便好,什么富贵日子,我说小姐命果真好的,定会找个好郎君相伴终生,不会是浑人,定是仪表堂堂,貌比潘安之人,那些时候说起这些你还羞了,一转眼的,这些日子就过来了,我们……只怕今日便是我们的归去之日了,在天上的老爷,丹橘无能呀,照顾不了小姐了,丹橘此刻真真的只觉得好累,好累……”
  身子沉甸甸的躺在了雪地上,只看见一个个匆匆的脚步,萧萧寒风夹泪,眼前越来越模糊,四周只是一阵的安静,嘈嘈之音半时安,越来越安静,只剩下不知道谁的窃窃私语,最后只记得那白茫茫的一片。

  第四十章 一言难尽

  丹橘且当自己死了,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
  而孙家那里可是热闹非凡。
  说到,白氏出门迎接回府的老爷,众人都在门外候着,眼看着老爷就走到了跟前。
  “都在这里等我作何?是不是做了不该做的事儿?”丢了如此一句,便怒气冲冲一把甩开帘子进去了,孙轼紧跟其后,对众人更是看也不看,脸色那个难看,比那已死之人,倒是不差几分。
  焦羽雪眼神顿时没了光彩,忐忑不安的看了一眼太太,看她比自己好不到哪里去,两人相互搀扶,众人便又乱七八糟跟着进去了。
  这刚踏进屋内,就听老爷一声令下。
  “你们都站好了,不准坐。”
  白氏听这一喊,顿时心中郁闷,道:“老爷,您这是干嘛?”
  “我想干嘛,你们心里远比我要清楚,还需我多言?
  “老爷,万事好商量,太太近两日身子不适,还是请太太坐下说话可好?”
  孙汯瞟了一眼,不做声,白氏也不敢坐下,只面色难堪。
  “罢了罢了,坐下吧,都坐下吧!”
  “是……”
  众人这才快些轻声坐下。
  “太太,葳蕤弟妹呢?”
  “她……”
  “葳蕤弟妹她现在正在休息。”
  “别把我们当傻子,都知道了,儿媳妇儿人呢?”
  “回老爷,老爷,葳蕤妹妹她……”
  白氏一挺脖子,只道:“休了,送出府了。”
  “休了?送出府了?说的可真是简单,谁准的?”孙汯说话丝毫不给白氏面子。
  白氏自觉地委屈,只冷道:“老爷,我那也是为了孙家的名声,我当时瞎了眼把那丫头弄进孙家,自己结的苦果子自己摘,我处理干净了,你还操心什么?”
  “你口口声声为了孙家好,可你如此一举另外一面还说明了什么你知道吗?”孙汯气急了,一拍桌子,大声问道。
  “说明孙家的管事儿的办事利索。”万盈盈缺心眼儿的又忍不住插话道。
  孙汯毫不客气的回道:“胡说八道,说明你们承认了大少爷跟你的三少爷的媳妇有苟且之事,为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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