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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毒妃_泰否-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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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泰说完,眼眶红了起来,而站着发笑的宇文护的神情也逐渐的因为宇文泰的话而变得越发的深沉了。“护儿,你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你可知若是祎儿与毓儿落入高欢之手,咱们大周的下场会如何吗?朕知道你一心想立功,可是,你为什么要将大周的存亡拿出来做筹码啊?”宇文泰见宇文护神情有变,继续问道。
  宇文护听见后,后知后觉的抬起了头,他的眼神里满是后悔与惊恐,他看了看宇文毓与林碧落,紧接着,很是大力的跪倒在了地上:“叔父,护儿错了!护儿知错了!”
  “知错,你一句知错,就能平息了这一切吗?”此时,宇文邕恨恨的对宇文护问道,他手指着宇文护,而后撕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身上的血痕以及伤疤:“父皇,还请父皇为儿臣做主,儿臣自知没有太子的能干,也没有堂兄的骁勇善战,可是,堂兄为何如此对待儿臣?”
  宇文泰见到宇文邕身上的疮疤后,惊得直接站了起来,他手执玉虎棍,走下了龙座:“护儿,你为何如此对待邕儿,他可是你的弟弟啊!”宇文护见状,一副后悔的神情:“叔父,护儿知错了,是护儿怕邕儿走漏消息,怕他去给祎儿通风报信,所以……是护儿鬼迷心窍,求叔父责罚,求叔父责罚!”
  “责罚有什么用!”就在这时,宇文毓站了出来说道,“父皇,儿臣实在是心底愤懑的很,还请父皇重则宇文护,以平征凉大军的怒意和邕皇兄所受之苦难!”宇文毓说着,又对宇文泰抱拳请求道,宇文泰见状,愣了愣,许久,他重重的叹了口气:“罢了,的确是该好好处罚他的!”
  宇文泰说完,眸子四动,而后道:“来人,传朕旨意,宇文护弄虚作假,企图谋害皇亲,今贬为车马监司,罚俸半年,即刻执行两百军棍!”话音刚落,林碧落便出面道:“父皇,两百军棍可是要打死人的,兄长所犯之罪实在不该受如此重责啊!”
  林碧落说着,心底冷笑起来:宇文护,今日我就要你好看!想到这,林碧落眼睛直勾勾的看向宇文泰,宇文泰闻言,脸色为难了一下,随后他铁了心道:“祎儿,不必再为他求情,朕的旨意已经表达,你若是求情,那么朕一定会加重他的处罚!”
  林碧落闻言,忙说:“父皇不要!儿臣不求情便是!”说着,林碧落对宇文泰福了福身,而后她对跪在一边偷眼看着自己的宇文护奸笑了一声。宇文护见状后,整个人都甚是惊讶,而后,他一下子明白过来似得死瞪着林碧落,林碧落看见他那神色后,知晓他是相通了关键,当下,林碧落又露出了一抹嘲讽的笑意。
  “来人啊,把宇文护给朕带下去用刑!”宇文泰有些不忍心的说着,他其实并没有一定要打宇文护两百军棍,他不过是说说罢了,只要宇文护受不了,他一定会及时派人去阻止。可如今,宇文泰想着,看了眼林碧落,只见林碧落一脸的虚弱,整个人摇摇欲坠般的站着。
  看见这一幕,宇文泰本来心软的意思就没了,他心道:祎儿如此劳心劳力的为朕的江山做着斗争,可到头来却被宇文护这孩子给偷走了,实在是可恶啊!这么想着,宇文泰的心思一下子狠了起来:是啊,谁说女子不如男的?当年的昭君不就是为了国家而永生不能回到故土吗?祎儿而今所立下的功绩,也该让百姓知道!
  宇文泰想着想着,心下有了主意。只见他坐回龙椅上,而后对着众人说:“传朕旨意,襄阳长公主破城有功,收复西凉江山为大周再夺一城,今赐西宫云晨殿,赏黄金千万,下人三千,珠宝绸缎各千套!”林碧落听见宇文泰的旨意后,微微的愣了愣,紧接着便跪下谢恩。
  等林碧落谢完恩后,宇文泰又道:“皇子宇文邕因国事受累,今为其开府于京都彩灵地,封为安邦王,赐宫女太监各一千,赐牲畜各五百,赏银万两!”宇文泰说完,宇文邕在其母妃的推搡下错愕的对宇文泰谢起了恩。随后,宇文泰冷眼望着萱妃:“萱妃心术不正,禁足一年,罚俸一年!”
  萱妃听说后,惊喜的流着泪叩头谢恩,随后,她扶着宇文邕离开了朝宣殿。
  萱妃离开后,牧妃也快速的离开了,林碧落见到她们都走后,对宇文泰问:“父皇,毓儿呢?毓儿可是火烧犬戎大军,直把他们给烧没了呢!”宇文泰闻言,脸上淡淡一笑,并没有说话,而宇文毓也对着林碧落笑笑,什么都不说。
  林碧落见宇文泰与宇文毓打哑谜似得看着自己,她有些无趣的说:“父皇与毓儿既然都已经有了决定,那儿臣也不便再为毓儿讨要什么,儿臣告退了!”宇文泰与宇文毓听说后,两个人都很是自然的看着林碧落离开,林碧落与黎夭鸾走到了朝宣殿外后,她才笑眯眯的对黎夭鸾道:“黎乱,看来皇位的人选父皇已经选中了!”
  黎夭鸾不解的看着林碧落问:“姑娘,此言何意?”林碧落答:“瞧他们刚刚那互动,看意思是早已经商量好了!”黎夭鸾闻言,点点头,不再言语。
  回到流萤殿后,宫中众人对林碧落道喜,而后不久,漫长的搬迁也开始了。就在搬迁开始了一炷香后,萱妃在自己的寝殿里看着被掏空的首饰古董,她恶狠狠道:“宇文祎,你这贱人,你这贱人!”“娘娘,窦大人来了!”就在这时,外头传来宫人的声音。
  萱妃闻言,一个奸计忽地升了起来,她阴笑道:“宇文祎,你那绝世的美貌,配一个丑夫君也算是完美了吧?”

  ☆、第364章 恶计逼嫁1

  萱妃恶念一生,当下妖邪般的看向对自己禀报的宫人:“快,请毅儿进来!”宫人听言,忙急匆匆的往外走去,不多时,戴着面具的窦毅进了萱妃被囚的宫殿中。
  “臣窦毅拜见萱妃娘娘,萱妃娘娘长乐无极!”窦毅进屋后,不复半月前面见萱妃之时那般亲昵,自他得知萱妃的为人以及后来宇文护的事件后,窦毅已然对萱妃有了反感。再说了,萱妃恶意攻击对付的人可是自己喜欢了这么多年的林碧落,无论怎样,窦毅也绝对不会对萱妃有什么好眼色。
  于是,当萱妃听见窦毅对自己如此恭敬却甚是疏远的请安后,萱妃便死盯着窦毅看,她想从窦毅眼里看出一些端倪,然窦毅是何人,他可是大魏的南逸王,纵横宫廷数年,这个空档儿又怎么能让萱妃瞧出任何的不妥呢?
  所以,当窦毅直视萱妃问:“臣脸上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的时候,萱妃有些慌乱的摇了摇头:“毅儿,你看着越发的像你父亲了!”她岔开话题回答了窦毅,可是她的惊恐与慌不择路却暴露了她的一切心思。
  窦毅见此,心知萱妃多少是对自己的态度有了怀疑与猜忌,于是,他答:“臣是臣父亲与母亲所生,眉眼多少会与父亲母亲相似,娘娘可是久居深宫,想念亲人了?”萱妃闻言,目光灼灼的望着窦毅,她眼眸划过一丝不可察觉的欣赏与满意,而后,她顺着窦毅的话答:“毅儿猜的不错,本宫自豆蔻年华嫁于陛下开始,便一直身处陛下当时所在的大周皇廷。”
  说着,萱妃抚了抚鬓角,随即继续道:“虽说陛下当时为江山操劳着,但是他也曾恩准本宫的亲人探望,但本宫拒绝了。因为千百年来,后宫中人除了帝后,亲人是绝对不能随意入宫探望的。”
  说到这,萱妃眉眼中掠过一道狠辣,窦毅察觉到后,疑惑起来:这萱妃怎么说着说着都能说恨起来呢?可惜,还没等窦毅反应过来是萱妃的话又传进了他的耳朵:“虽说圣上当初给了本宫恩典,格外开恩的让本宫的家眷入宫来让本宫省亲,但本宫终究没有这么做,你知道为什么吗?”
  萱妃说完,对窦毅问了一句,窦毅本是作为一个吃瓜群众对身份听着萱妃唠叨的,这会儿他冷不丁的遭到了萱妃的点名,当下,他装作一副听的津津有味且甚是好奇的问:“臣不知,娘娘可否细细解释一番?”
  萱妃闻言,在窦毅脸上认真的看了看,许久,她面色中透出一股子满意:“本宫是怕陛下这一开恩,日后会成为朝中文武百官的噱头,当年陛下开恩之时,正视他要要南征的时候;而更巧的则是当初的群臣,皆是对南征之事抱以反对态度。本宫生怕接受了陛下的恩典,就会换来群臣对本宫背后的叱奴一族的恶意针对。”
  “所以娘娘才会拒绝了这一切的恩典是吗?”窦毅直言不讳的看向萱妃,萱妃点点头:“不错,正是如此!”“可是这说明了什么呢娘娘?你要对臣说什么?请直接告知臣吧!”窦毅见状,明言道。萱妃闻声一笑:“毅儿你果然聪慧,那本宫也就不拐弯抹角的了,本宫开门见山的告诉你,本宫要你娶了襄阳那贱人!”
  “娘娘,毅儿才刚及弱冠,长公主也正处于桃李年华,于皇室而言,长公主是一枚重要的棋子,陛下定不会如此轻易的将她许配于臣的!而且,臣并没有什么本事,陛下又怎么会高看于臣呢?”窦毅听说萱妃的话后,一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于是,窦毅除了在心底窃喜之外,面上却暴露着他的担忧与贪婪。
  萱妃将窦毅刻意表现出来给她看见的一切假象收在了眼底,她眸子微微的发光道:“那又如何?本宫若是要她嫁出去,难道她还有不嫁的道理吗?”窦毅闻言,目光放在萱妃身上看了看,而后复杂的望着萱妃:“娘娘现在可是戴罪之身,你不想着自己却顾着毅儿,万一连累了娘娘你,你让毅儿回去如何向父亲交代?”窦毅说的为难与犹豫,萱妃见了却以为窦毅贪心。当下,她对窦毅勾了勾指头,示意窦毅靠近她。
  窦毅见状,知道萱妃打算说些重要的话了,于是他缓缓走了三两的碎步,随后对萱妃行了一礼:“娘娘……”萱妃见窦毅如此明了自己的意图,她心底满意的差点飞起来:“毅儿,若是襄阳那贱厮能嫁给你,那你就可以利用她来敛财,而且,还可以当上西城门鲤鱼使的头领啊!你可要好好想想,说不准,你就是下一个万丘驸马呀!”
  萱妃说着,竟将东晋末期的承佑公主的夫君万丘给扯了出来。窦毅听见后,心底不禁冷笑一声:“成丘的确是借助承佑的权力而步步高升,但是,在权力与王朝统治者之间,成丘选择了权力。最终,他死在乱箭之下,而杀他的人,就是他一直以为蠢钝如猪的承佑公主。”窦毅想到这,冷不丁的多看了眼对自己许下如此可怕言语的萱妃,他狐疑的想:“这萱妃到底要做什么?为何是如此胜券在握的样子?”
  窦毅想来想去没能想明白这其中的关键,当下,他在萱妃有些猜忌的目光下,缓缓一笑:“娘娘,成丘发于权,然终究也是亡于权。且当年承佑公主对成丘驸马的肉身,还进行了数月的鞭挞。你想想看,大寒暴雪之时,成丘尸骨未腐,白光一片中,他遭受了数月的死后凌辱,我想想都觉得可怕!”
  窦毅说完,露出来一副害怕的模样,萱妃见状,神秘一笑,她对窦毅勾勾手指,窦毅侧耳靠近萱妃,却听见萱妃居然发出了甚是奸狡的声音对他说:“只要困顿入体,再借助太行山妖道的邪术,别说她区区一个长公主,就是全大周的老百姓,都得乖乖的当咱们的傀儡娃娃!”
  窦毅听见这一番话后,眼睛猛的瞪大,他心惊肉跳的看着萱妃:“娘娘,用此等卑劣之妖术,一旦被发现,是要诛了全族的!”萱妃听见后,不屑一顾的指了指自己,随后又示意窦毅看看这个宫殿:“诛全族?我不怕!我现在如斯田地,除了你,亲族中可还有谁愿意来探我?大弟他们只怕是避我都来不及了,生怕我的事情会直接连累到他们,阻了他们的升官路、敛财梦!”
  萱妃说着,面色居然露出了一抹忧愁,窦毅见了以后,只觉得稀奇。只见萱妃的脸色由忧愁又转为了一股子的习惯,窦毅见后,心知萱妃这六年多的浮浮沉沉定是看透了亲族之间的种种丑态,所以自己这一来,反倒令她萌生出了感激与感动。想到这,窦毅对萱妃要求自己娶林碧落的主意有了改观,若说先前他是对萱妃的目的感到怀疑与防备的话,那么而今他算是放下了心,因为,萱妃不过是想借自己来提升自己的权力。
  “娘娘不必伤心,臣既然受娘娘恩惠,定会帮娘娘解忧的!”窦毅想来想去,决定先应下了萱妃,而后再与林碧落去商权谋划如何避过这一出。虽然,窦毅他蛮想早些娶了林碧落的,可是,落儿未必会愿意在这样的时候嫁给自己。窦毅心底笃定了一下,紧接着,他便看着萱妃继续道:“娘娘,臣愿意为娘娘效劳!”
  “此话当真?”萱妃见状,面色不变,但眉目间却展露出一丝的宽松与惬意,她眸中透着喜色的对窦毅问了一句,窦毅直视着萱妃答:“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萱妃闻言,本极力保持着平静的脸一下子绷不住了,她喜笑颜开的说:“那毅儿,咱们来商讨一番吧!”
  窦毅闻言,点点头,凑到了萱妃身边,萱妃看着窦毅,她想着自己之前还因为其脸上的伤疤而遭到自己驱逐,为此,她心底甚是愧意:“毅儿,我安排你去流萤殿当个侍卫长,你、不会怪我吧?”窦毅听见萱妃的问题后,瞄了眼萱妃的神色,他发现萱妃脸上掠过的除了期待还有担忧与后悔,当下,他便笑着对萱妃道:“无论怎样,那些都是娘娘的苦心,臣不觉得有何不妥,娘娘觉得呢?”
  窦毅的话说出后,萱妃小小的惊讶了一番,随即她心底暗暗窃喜起来:没想到遇到这么一个好帮手,真是难得啊!她乐滋滋的打量着窦毅,她满脑子都在想若是事成以后,窦毅会如何报答自己,而自己又是如何借用宇文祎来巩固地位与权力的。她胡思乱想了许多许多,可惜,美妙无比的想象永远都是人心底最美好的一种事物。然现实却总是要将人心剖切的淋漓尽致,萱妃这个时候怕是死都想不到日后窦毅将会成为送她下黄泉的阴魂人、刽子手。
  当下,萱妃笑盈盈的说:“既然如此,那你听好了,今夜子时,偷偷来我宫中,会有我的贴身侍婢给你困顿。记住,千万不要错过好时机,一定趁着宫中敲更人的打更声进那贱厮新搬进去的寝殿,用困顿将她迷倒,然后……嘿嘿,接下去的事情就全部看你的了,有一点你要注意,就是打开困顿之时,一定要用你的内力封锁五感,要不然你也会遭到困顿侵袭的!”
  萱妃说着,召来了自己贴身侍婢漱蔓:“毅儿,这是我的贴身女官漱蔓,子时便是她来给你送药。漱蔓,快,还不见过窦侍统?”萱妃说到后面,招呼了漱蔓对窦毅行礼,窦毅见状,忙挥手表示不用。然漱蔓却已经徐徐弯了身子,对窦毅福了福身:“奴婢漱蔓,拜见窦大人!”窦毅见状,示意其起身,而后他对萱妃道:“那就这么说定了娘娘,可是臣有一事不明,不知道娘娘能否作答?”
  萱妃听说窦毅有不明白的地方,当下便抬眼道:“你但说无妨,有问题一定要说出来,要不然,很容易会出事的!”萱妃说着,端过了一金素瓷杯,取下杯盖儿,细细的喝了口茶。窦毅见状,忙行礼道:“臣想知道,等臣与公主发生关系后,娘娘打算如何劝说圣上嫁给臣!”窦毅说着,故意露出一副咸湿的模样,令萱妃因此误入歧途、想入非非。萱妃闻言,看了眼窦毅,发现他的表情甚是下作,她见了,笑的很是阴诡:“怎么劝?本宫可不会好言相劝!”
  听到这句话,窦毅不解的看向萱妃:“娘娘的意思是?”萱妃答:“半月前我不是让你以那贱厮的侍卫身份前去保护她吗?你中途不是还报信于我说那贱厮对你没有太多的防备吗?本宫打算借这件事儿起个头,造谣说你俩因战生情,在硝烟浴血里相互喜欢。你说这些谣言一传十十传百的经过悠悠众口的传播,再传到皇上耳中,你觉得会传成什么样?”
  萱妃说完狰狞如鬼魅搬的笑了起来,她笑声之尖锐、模样之可怕令窦毅这曾身处大魏那波涛汹涌的后宫的老江湖看的心惊胆颤。他心道:这女人哪是要将落儿设计嫁给我啊,她明明就是想借机害死落儿,顺便让我先落儿一步死去,省的到时对质之时,落儿要求皇帝老儿与自己对薄公堂。想到这,他眼神凌厉且愤怒看了眼萱妃:好你个叱奴蛮族,心思果然和你的血统一般,狠辣野蛮,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善良,枉我方才还记挂你的好与可怜,看来你们叱奴一族的好运到你这儿是要到头了!
  窦毅心底愤怒的吐诉了一番后,脸色一变,紧跟着,他对萱妃行了一大礼道:“臣窦毅在此就先行谢过皇后娘娘了!”说完,他一副胜券在握的看着萱妃萱妃听见后,神色皆是眉飞色舞的,她说“说的好,说的好啊!只要襄阳那贱厮在我们的掌握下,那么帝后的位置很快就是本宫的了!那贱厮的死鬼母亲,就让她彻彻底底的睡在那里一辈子吧!”
  萱妃说完,眼中闪过一丝期待,然而,她却没发现自己身前的窦毅脸上掠过了几丝复杂神色。

  ☆、第365章 恶计逼嫁2

  “娘娘,既然商圈的差不多了,臣也该告退了!”窦毅脸色闪过阴笑,而后慢条斯理的对她说道。“也好,你且先行离去吧,做做准备,顺便将这物件帮我送去叱奴府吧!”萱妃微微点头,随后她摘下了脖子上所悬吊的一粒如同眼珠大小的鎏金镂空小银球,窦毅见状,忙张手作接受状。
  “毅儿,你要好好保护这颗烫金珠,你记住,将烫金珠交给叱奴言以后,顺便告诉他:既然在最危险的时候,叱奴氏舍弃了我叱奴萱,那我叱奴萱日后与叱奴一族再无瓜葛!他若是收走了烫金珠,你就可以拍拍手回来了,如果他有所犹豫,你记得旁敲侧击着与他说上几句,看看他有什么目的。”萱妃拿出烫金珠后,并不急着将东西交给作接受状的窦毅,反而还絮叨了一番她的想法。
  萱妃说完后,又嘀咕一句:“且慢,本宫还有话要你带出宫去,你且等等!”说罢,她紧攥着烫金珠目光迷茫起来。
  “诺,臣遵命!”窦毅闻言后,对叱奴萱的一言一行产生了无尽的窃笑,不为别的,只为她痴人说梦般的期待着叱奴言还会向着她。其实在窦毅入宫前,叱奴言便已经找窦毅商议过监视萱妃且报信出宫。然而,窦毅的长姐却没有同意,而窦毅本身便是奔着林碧落而去,所以他根本就不会答应叱奴言的要求。
  想到这,窦毅不禁想笑,叱奴氏这百年的蛮夷大族到现在已经是千疮百孔了,在宫外的人想要通过眼线知晓宫内的消息;在宫内的人却异想天开的对着宫外的亲族抱着期待与幻想。“多么可笑!”窦毅心底冷笑一句,他抬眼看着仍在思虑的萱妃,一股子的同情之心泛滥起来:“可怜你又有什么用呢?像你这般的可怜人,必定有可恨的地方不是吗?”
  窦毅嘲笑的看着萱妃,莫名其妙的,他想到了林碧落,他想到林碧落的一瞬间,便感觉身子一冷:“落儿啊,我一会就来见你啦,我要告诉你叱奴萱的阴谋,我要听听你的意见,到底如何反击叱奴萱。”想到这,窦毅又想起了叱奴萱的诡计:“若是让她得逞,那么落儿以致她的母亲杜佳还有她的两个弟弟都会随之死无葬身之地,落儿这次是绝境了,我必须要让她知晓这一切!”
  窦毅想着想着,忽地怒视了萱妃一眼,萱妃仍旧在嘀咕着,见到这一幕,窦毅心底恶心泛起:“你即使再怎么算计,你的娘家人也不会帮你了!这么多年,你起伏不定,还白白让出了后位,根本已经是一枚弃子。叱奴氏还与你联系的最直接原因,不过是看你还有你的用处罢了。”
  窦毅想到这一点,他眉目忽地舒展开去:“反正你都是弃子了,我就不相信你还能掀起轩然大波,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件事事关落儿与我,我绝对不能轻率。萱妃啊萱妃,你若是安安稳稳,我倒还不至于这么早送你去见阎王,可是你的用心之毒、计谋之辣实在是太可怕了,为了落儿与我的终身幸福,我绝对要让你的奸计无法得逞的!”
  窦毅想完,快速的收起了他的神色,而萱妃也在这个时候回过神来:“毅儿,你帮我再带一句话给我的母亲,你问问她,十一年前她于紫荆殿对我许下的诺言是否打算作废了。”萱妃眉眼带着孤凄悲凉,眼神里充满了决绝,她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停顿了许久,又道:“若母亲她默不作声,那你就快些回来禀报我,我们再商议对付宇文祎的事情;如若母亲她表示了她的立场,你什么都不用说,直接休息吧,等子夜到来,咱们联手阴了宇文祎!我就不相信,我叱奴萱如此的智慧,会输给宇文祎那半路出来的贱厮!”
  窦毅听见萱妃的话时,诧异了一番,随后,他答应道:“诺,臣必将娘娘所言,原封不动的带给国公夫人!”
  说完,窦毅便迷惑的苦思起来:十一年前、十一年前…诶,十一年前的紫荆殿,诶,那岂不是大周皇宫里面吗?让我想想,那应该是中宫的居所,也是象征着无尽权力的地方吧?窦毅想清楚这一切后,眉头莫名的紧蹙起来。
  “萱妃将往事搬出来,将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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