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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养婿养成攻略-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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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倒霉。”
  阿然微微一怔,因着邓老板的话,他的脑中突然跳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就在这时,陆路快步走了进来,弯唇一笑,看着他从容道:“我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相信你应该会很想知道。”
  当天下午,阿然直接到了衙门,告诉赵县令他已经找到了凶手。赵县令虽然对他这么快破案感到有些怀疑,但还是公事公办,组织了公开盘审。
  听到这个消息后,几乎所有的镇民都扔下了手里的事,纷纷涌向了衙门,将衙门里堵了个水泄不通,只为围观这几年难得一遇的大八卦。赵熙和何源都站在了听审堂内,赵县令也叫来了翠姑,并且按着阿然的要求,将胭脂的尸体抬了上来。
  李笑妹最后被叫了上来。虽然作为嫌疑人,她并未被戴上镣铐,但还是有两个捕快站在了她的身后。阿然和陆路转头看见她时,吓了一大跳。
  “你这是昨晚连夜给自己挖逃跑的地道了么?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阿然看了看她宛如熊猫眼一般的黑眼圈,又盯了盯她脏兮兮的衣服,一时间很是无语。
  “小姐。”陆路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认真说道,“你现在这样真的有点像……一种动物。”
  “什么动物?”李笑妹看着阿然嫌弃的眼神,又听到陆路微妙的语气,一时间有些莫名其妙。
  “我知道,像一只土拨鼠。”赵熙举了一下手,完成了最后的补刀。
  李笑妹愣了两秒,随即“嗷”了一声,大叫道:“赵熙,我要揍你!我要和你绝交!”
  站在一旁的赵熙连连求饶,人群中对着李笑妹的议论声也越来越大。
  “你看看她,一身脏兮兮的,就知道这种每天蹲家里的人从不会收拾打扮自己,将来怎么会有好婆家看得上她。”
  “对啊,之前听说她喜欢玩玻璃球,只觉得她不务正业而已,如今还背上了这样一个命案,谁敢要她。”
  “肃静!肃静!”赵县令见好好的听审堂一下子变成了菜市场,皱着眉头拍了拍惊堂木,人群一下子安静下来。
  “阿然,既然你说自己将这件案子破了,就不要耽搁,快些说出来。本官的事情堆得就跟山一样,不要再浪费时辰了。”赵县令皱了皱眉,直接说道。
  “这是自然。”阿然敛了表情,负着手说道,“胭脂的死,凶手并非李笑妹,而是另有他人。”
  阿然的话一出,人群中一片哗然。何源似乎还没从胭脂的死中缓过来,皱着眉说道:“另有其人?可种种事情指向了李小姐,光凭一张嘴,怎么能这么快下结论?”
  “如果有人刻意为之,这些事自然就解释得通了。”阿然看了他一眼,挑唇一笑,重新看着赵县令说道,“胭脂的确死于中毒,但致死的却并不是碗上抹的那诛心散。碗沿上抹的那诛心散剂量太少,虽然这粉末毒性很大,但碗沿上的量绝不会致死。让胭脂最终突然死去的,另有他物。”
  “在下检查过胭脂的遗体,发现胭脂死前喝过的羹汤里有红珠草,胭脂的死,正与这红珠草有关。”陆路上前一步,接着说道。
  “可红珠草怎么会致死?我在酒楼里卖这红珠羹这么多年,从来没出现过这种事情,你别血口喷人。”一旁的邓老板很是激动。
  “普通量的红珠草自然不会,可过量的红珠草就又不同了,这一点邓老板你应该很清楚。”陆路一边说着,一边掀开了白布,露出了胭脂的脸。赵熙垂下眸,不忍地转过了头。
  “如果是诛心散致死,那么唇角会发黑,但胭脂姑娘的嘴唇非常艳红,这是吃了过量红珠草的症状。”陆路平静地指了指胭脂的嘴唇,接着说道,“当然,红珠草虽然具有毒性,但作为我国常用的香料,总会有食用过量的情况发生,所以应对之策当然是有的。”
  “而那白脂奶露就是最好的解毒品。白脂奶露由牛奶做成,牛奶是中和红珠草毒性的最好食物。”阿然负了手,微微颔首,接口道,“当时吃过红珠羹的人都喝了那白脂奶露,而唯有一人没有动那甜点。”
  “……是胭脂。”李笑妹微微一怔。
  “没错,胭脂没有喝下那白脂奶露,所以她最后毒发身亡了。”阿然歪了歪头,镇定地说道,“最初这些只是一个猜测,但我问了怡红院中的人后,证实了自己的猜测。胭脂喝下牛奶后会过敏,浑身起小疹子,所以她从不喝牛奶。”顿了顿,他的眼一眯,“但是,知道此事的人寥寥无几。”
  “我竟然不知道胭脂不喜欢牛奶……”赵熙喃喃道,愧疚地低下了头。围观群众七嘴八舌地小声议论起谁会知道这事。
  “翠姑,没人比你更了解胭脂,你自然是知道这事的。”阿然走到了翠姑身边,问道,“除了你之外,还有谁知道这事?”
  “胭脂将这件事藏得很好,她曾经跟我说过,除了我之外,她只告诉过……”翠姑说着,睁大了眼,一脸不可置信地望向了场中的一个方向,“她、她只告诉过她的表哥。”
  一时间,人群中一片哗然。何源的脸色一下子苍白起来,他激动地上前一步,说道:“我怎么杀自己的表妹?!你们不要血口喷人!不能喝牛奶这事不一定只有我知道啊,也许她告诉了恩客也说不一定!”
  “早知道你会抵赖。”阿然面无表情地从袖中拿出了一封信,在何源的面前晃了晃后说道,“我在胭脂的房中发现了这一封信,她把一切都说出来了。她说她与你两情相悦,但你却指使她去对赵熙做不好的事情,她很痛苦。”
  赵熙愣住了,“你在说什么?”
  何源嘴唇上最后的血色也褪去了。他脚一软,跪在了地上,颤抖道:“我不想杀她的,是她逼我的。”
  “何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现在给本官从实招来!”赵县令又是一拍惊堂木。
  “我和胭脂的确两情相悦,我好不容易找到了她,可娘却突然生了重病,像我这样只是做一个琴师,哪里有多少钱去给娘亲治病呢?”何源苦笑一声,说道,“后来我知道赵少爷喜欢胭脂,便生了让胭脂去骗赵少爷的钱的想法。胭脂架不住我软磨硬泡,最开始明明答应了,可不知怎么回事,她后来却突然反悔,我一气之下,才决定杀掉她。谁知她居然留下了一封信,这真是天要亡我……”
  李笑妹想起了胭脂收到赵熙信后态度的变化,又想起了她无意中撞见的胭脂和何源的争吵,这才终于明白,也许胭脂是被赵熙的善良所感动,不忍下手,才与何源争执起来,没想到何源居然还是下了杀手。想到如果胭脂知道杀了她的正是她喜欢的人,不知她在九泉之下,是否能够安心。想到这里,李笑妹有些难过起来。
  “你自作自受,天要亡你是真。”阿然走到了何源,将信扔在他的面前,挑眉一笑道,“但胭脂喜欢你,怎么会做出留下信告发你的事情?”
  何源苍白着脸伸出手,拿出那个空白的信封,手抖得更加厉害。他大喊起来:“你居然骗我!”
  “兵不厌诈罢了。”阿然微微弯唇。
  “来人,将这个杀人犯押下去!”赵县令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声喊道。
  真相终于被揭开,李笑妹的身体晃了一下。她昨晚熬了整整一宿,水米都没来得及进,此刻突然放松下来,只觉得整个世界以自己为支点,都在晃荡。而周围的人见她一副蓬头垢面的样子就要往人群中倒,都纷纷吓得倒退一步。
  就在李笑妹以为自己要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时,一双修长有力的手一下子将她抱了起来。她诧异地抬起头,一下子看到了阿然的脸。
  “蠢女人,就呆了一晚牢房,就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你也真是个人才。”阿然撇了撇嘴,鄙视地看了她一眼,但抱着她的手却渐渐收紧。
  “你要带我去哪儿?”她后知后觉地问了这样一句。
  “废话,当然是回家。”
  
  ☆、第21章 有过去
  
  李笑妹被阿然这么抱着,直接出了衙门往李府走去。一路上接受的注目礼太多,这份高调与张扬就连厚脸皮的李笑妹也有些受不住。她弱弱地开口:“要不……你还是把我放下来吧?”
  “既然你这么快就好了,那正好帮我省了力。”阿然瞥了她一眼,一边说着,一边作势要放下她。
  可李笑妹终究还是不想放过这难得的可以全身蹭阿然的机会,果断往他的怀里缩了缩,哼哼唧唧说道:“啊,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头又有点晕了。”
  “真是笨蛋。”阿然嘟囔了一句,但唇角却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你怎么会知道胭脂和何源的事情?虽然我之前见过那何源几次,但却没有想到这一层。”李笑妹想起了这个萦绕在心中许久的问题,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其实我也只是猜测罢了。”阿然淡淡说道,“何源这人城府不浅,从他杀胭脂时的一切恰到好处的表现就可以看出来。我也是直到听翠姑提及牛奶之事,才想出了这个法子去试探他,没想到居然被我猜中了。”
  “原来你也是靠猜的啊。”李笑妹耸了耸肩。
  “谁说的,我自然是有根据的。调查时我总觉得厢房不对劲,后来才发现那不对劲来自于胭脂的碗中那过于浓郁的红珠草香味。一般人闻不出来,但我天生嗅觉比他人敏锐一些。而后陆管家告诉了我胭脂真正死因,再加上我想起事发当晚何源积极地分碗碟,这才推测了出来。”阿然微微颔首,简单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李笑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是怎样把自己弄成这样的?难道昨晚真的去挖逃跑的地道了?”阿然低头看了顶着熊猫眼、蓬头垢面的她一眼,很是无语。
  李笑妹“啊”了一声,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从袖中拿出了一个东西,递到了他的面前,献宝似的说道,“这个给你补好了。”
  阿然微微一愣。她的掌心中躺着的,正是前两日摔碎的那块玉佩。玉佩的背面被几根交错的银丝细细包裹起来,正面雕刻的大树完整无缺。虽然隐约依然能看出破损的痕迹,但他知道,这个正面花纹繁复的玉佩要修补起来是多么的不易。
  “你……昨晚一宿没歇息,就是在补这个玉佩?”他听到自己的嗓音有些轻。
  “虽然以前修补过一些小东西,但修补玉佩还是第一次,加上这东西需要敲敲打打,我就借着墙面来捯饬它,不知不觉就废了很多时间。”李笑妹挠了挠头,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一些,“那个……因为我临时叫赵熙拿来工具,所以没寻到金丝,如果你嫌弃的话,我下次找机会给你换成金丝的,只是我只能尽力做到这种样子了……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喜欢吗?要不我找玉器铺的老板再试试?”
  “不用了。”他轻声说道,“这样就可以了。”
  “可你都不笑……”李笑妹仔细地看着他的表情,嘟囔了一句。
  “我……我只是在想何源的事情。”他轻咳一声,一边抱着她慢慢走着,一边说道。
  “何源?”
  “我只是在想,他说他是为了母亲才杀人,这难道就是孝子的做法么?”阿然垂了眸,淡淡道。
  “如果换做阿然,你一定不会这样做的吧。”李笑妹肯定地点了点头,说道,“没有人能为了一个人去伤害另一个无辜的人。”
  “我不知道。”阿然顿了顿,“我的母亲在我出生时便去世了,所以到底会怎么做,我也不知道。”
  “阿然,你……抱歉。”李笑妹愣了片刻,很快端正了态度,老老实实地道了歉。
  “就像你说的,生老病死不过是常态而已。”阿然抱着她,脚步仍然没有停下来,只是唇角似有了一丝苦涩,“我只在画像中见过她,而她留给我的唯一东西,也就只是这个玉佩罢了。她从未为我做过什么事情,我对她也没有什么深沉的感情,所以你不必说抱歉,我并不介意她的事情。”
  这是阿然第一次向她讲述自己的事情,她有些吃惊。虽然他的嘴上说的云淡风轻,但神经粗如她,却在此刻敏感地捕捉到了他嗓音中那丝不易察觉的悲伤。她又想起玉佩碎掉时他那恐怖的眼神,不由得鄙视地看了他一眼。明明很在意,但是又嘴硬不想让旁人知道,真是个纠结的人。
  “你平安地长到了现在,至少你爹应该待你很好。”李笑妹叹了口气,最终把吐槽的话转为了安抚的语言。
  “我爹?呵。”阿然的唇角突然露出了一抹自嘲的笑容,“他大抵是这世上最不在意我的存在的人了吧。这次我落魄至此,或许与他亦有关系也不说不一定。”
  “你别胡说,就算像我爹那么吊儿郎当的人,对我也是极好的,没有谁的爹会不在意自己的孩儿。只是你刚刚说落魄,你……”李笑妹听到了重点。
  “是的,我的容貌尽毁,流落到这里,皆因被人陷害。”阿然平静地说出了这个让李笑妹听了后全身一颤的恐怖事实。
  李笑妹又想起初见他时他几乎垂死的样子,不由得抓紧了他的胳膊,问道:“到底是谁做的?”
  “我不知道。”阿然淡淡地回了一句,“如今毫无头绪,说出来不过徒增烦恼罢了。对了,你刚刚说你见过何源几次,难道除了那晚在巷子口外,其他时候还见过他?”
  “你怎么知道我在巷子口见过他?你果然跟踪我!”李笑妹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不是都说你迷糊么?怎么不该关心的地方你抓得这么清楚?”阿然的脸上飞快地掠过了一抹可疑的红色,“说重点。”
  李笑妹权衡了一下,怕继续问下去他真会把自己摔在地上,遂老老实实回道:“除了巷子口那次外,我在胭脂的门口见过他一次,还在我们家门口见过他一次。”
  “李府门口?”阿然思索了片刻,眼神渐渐沉了下来。这次案件解决得很是顺利,但直觉告诉他,整件事情总有一些可疑之处。李笑妹的提醒让他一下子想到了何源言辞中的某处破绽。他的心猛地一跳,不由得紧了紧抱着她的手。但愿他只是多想了。
  “对啊。可能是路过吧。”李笑妹随口应了一句,后知后觉地想起了自家管家,不由得开口问道,“我们走了这么久,怎么陆路都没跟上来呢?”
  “谁知道,也许被赵县令叫住了吧。喂,我说你。”阿然低头看了她一眼,抽了抽嘴角说道,“你最近是不是应该少吃一点了,怎么越来越沉了?”
  “你、你胡说!”
  另一方面,没有跟上李笑妹和阿然的陆路向赵县令申请了探视何源后,缓缓走进了牢房。
  “你是那个李笑妹的管家吧,来找我做什么?想看我怎么死的吗?”何源见了他,也不起身,只是看着他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
  “你杀了人,死是罪有应得,只是在那之前,我需要你回答我几个问题。”陆路扶了扶眼镜,平静地说道。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你还想问我什么?”何源有些警惕地看着他。
  “该说的都已经说了?那没说的那一部分,你是打算带到坟墓里去吗?”陆路弯唇一笑。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何源脸色一白,别过了脸。
  “事情我已经调查过了,你刻意出现在李府打探不是偶然吧?还有你在巷子口时分明已经看到了小姐和那阿然,后来故意给迎宾楼的小二下药,其实你计划中是想要阿然去端那红珠羹吧?”陆路微微颔首,继续说道,“你最开始意图嫁祸的对象是阿然,只不过小姐糊里糊涂帮他挡了过去,我说的没错吧?”
  何源紧紧抿着唇,并不多言,但他颤抖的双手却出卖了他的紧张。
  “有人指使你这么做?给了你好处?”陆路见他不肯开口,也不着急,只是笑容加深后说道,“你不说也没关系,但我只是想奉劝你,与其跟魔鬼做交易,不如和我谈谈条件,至少我可以答应你,保你母亲无忧。”
  何源握紧了双手,犹豫了片刻后,终于低声开口道:“是有人指使我这么做的,他们说只要我想办法杀了胭脂,将这事嫁祸在那个阿然身上,就给我一大笔钱。”
  “他们是谁?”陆路弯了腰,眯了眯眼,问道。
  “我、我只能说这么多了,他们如果知道我将他们的身份说出去,会杀了我娘的!我不能再说了!”何源捂住了头,痛苦地叫了起来。
  陆路见他激动成这样,自知今天无法再从他的嘴里套出什么话,遂直起身子,负手道:“我给你一晚上的时间考虑一下,如果你愿意说出剩下的事情,我会保你母亲安全。”
  见何源依然只是抱着脑袋颤抖个不停,他扶了扶眼镜,最终转身离开。
  
  ☆、第22章 流鼻血
  
  阿然将李笑妹一路抱回了李府,到了门口,刚把她放了下来,月香就泪眼汪汪地冲了过来,大声喊了一声:“小姐!”
  旺财跟在月香的身后,也“嗷呜”了一声,正打算往李笑妹身上扑,可见着她浑身脏兮兮的,又及时收了爪子,来回纠结了好几圈后,最终还是闭了眼,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蹭到了李笑妹的怀里。
  “小姐,您终于回来了,这两天月香真是急得吃不下饭,也睡不着觉。”月香撇下嘴,又想起嘴上的奶露还没擦干净,慌忙做出抹眼泪的样子,抬起了袖子。
  正当她忙着擦嘴角的甜点时,她突然听到李笑妹说道:“月香,你这两天这么担心我,整个人看起来都瘦了一圈,实在太不容易,从下个月开始,给你每个月涨一钱银子。”
  月香放下了袖子,低头看了看自己快变成两层的腰,又呆呆地看了看李笑妹,憋了半天,憋出了一句话:“小姐,您今天……没事吧?”她变着法儿争取了三年涨工钱的事情,可是却在今天突然被天下掉下来的馅饼儿砸中,她怎么能不震惊?
  “我当然没事。”李笑妹挠了挠头,随即摸着旺财的头笑了一下,“只是今天挺开心的。”
  “折腾了我一路你当然开心。”阿然戳了下她的脑袋,揉着手臂疲惫道,“昨晚我也一宿没合眼,我先去休息一下。”
  李笑妹愣了一下。他昨晚一夜没睡,难道是因为担心她?正当她晃神的当口,阿然已经揉着手臂向内院走去。
  “小姐,上次您找公孙老板问的事情,他今天带了话过来,说明天一早就能把那西兰花送来了。”月香涨了工钱,很是振奋,就连说话也比平时精神了很多。
  “那就好。”李笑妹拍了拍胸口,放松下来,又想起阿然说自己的样子看起来脏兮兮的,马上跳了起来,松开旺财后说道,“月香,快去我的房中拿一套干净的襦裙出来,我要换衣服。”
  半个时辰后,李笑妹换好了干净的襦裙。她抬头看了看天色,这才发现夜幕不知何时已经降临。
  如今陆路还没回来,不如去问问阿然今晚吃什么。这样想着,她一下子来了兴致,提着裙摆便往阿然住的客房跑去。
  拐了几道弯后,她终于奔到了客房前。客房的门虚掩着,她在门口堪堪停住了脚步。阿然之前说要休息一下,此刻难道已经睡着了?这样想着,她突然一时好奇心起,像做贼一般提起一口气,悄悄地推开了房门,蹑手蹑脚地跨进了门槛。
  客房内的灯亮着,李笑妹甚至能透过摆在中间的屏风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他没休息?李笑妹愈发地好奇,踮着脚,溜到了竹帘旁。
  她的视线移到了屏风后,这一看,她只觉得浑身的血液一下子全部冲到了脑门。
  阿然靠坐在木桶里,半阖着双眼。从李笑妹的角度看过去,刚好可以看到他紧实的背部线条,以及优美的侧颜。木桶中的热水腾升起白雾,润湿了他的额发,长而卷的睫毛上沾染了一颗颗小小的水珠,像极了在星空下振翅的蝴蝶。他的唇微抿,看起来竟带了一丝无辜。
  这场面实在太过于诱惑,李笑妹呆呆地站在原地,只感觉一团红云在脑海中“腾”地一声炸开,那红色蔓延到了她的整张脸,甚至让她的鼻子也开始有些热热的。
  她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僵硬地拿起了手抹了一把。她吸鼻子的声音不算轻,阿然倏地睁开眼,冰冷地叫了一声:“是谁?!”
  李笑妹吓得往后一缩,一下子注意到自己手上竟然有了一抹血迹。她联想起自己刚才抹鼻子的行为,一下子只觉得脸烧得更加厉害。她、她居然流鼻血了。
  阿然一下子转过头,见了她缩在角落里,只是捂着鼻子,眼神中的冰冷褪去,随即变成了疑惑,说道:“李笑妹,你没事跑我房间干什么?”
  “你、你沐浴竟然不关门。”李笑妹瓮声瓮气地说道。一想到他如果看到自己流鼻血,自己至少会被嘲笑半个月,她不由得把鼻子捂的更紧了。
  “这李府就这么几个人,有谁会没事来我的房间?”阿然无语地看了她一眼,随即又补充了一句,“除了你。你没事捂着鼻子干什么?看起来真奇怪。”
  “不、不用你管!我来只是告诉你,今晚我要吃琼脂糕!”李笑妹怕自己再呆下去真的会血流成河,慌慌张张地敷衍了一句后,急急忙忙地向门外跑去,慌乱中差点被门槛绊倒,挣扎着爬起来后,刚往外面跑了几步,又折回来“咚”的一声关上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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