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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妻主不为棋-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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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的战斗种族,没什么智谋之说,一下被气的狠了,口不择言起来。
    红玉缓缓睁眼,没人注意的角度,压抑着轻轻笑了起来。
    孙猛,还是死定了。
    其实这话本来也没什么毛病,可放到这个场合里,瞬间就让皮鲁兵炸了,杀了你兵士居然都会寒心!一个副将,居然有如此威望?还说没有什么异心!还说王上降罪?分明就是在威胁她!
    强怒一下,手中额的腰刀毫不留情的朝孙猛砍下去。
    孙猛也是身经百战之人,下意识抽出自身的刀刃,挡住了迎头砍下来的一击。
    “铛!”的一声,兵器相接的声音十分清脆,孙猛的脸色煞白。
    皮鲁兵没料到她居然敢对她动刀,气的声音都变了,手中的力气更大,径直趁她愣神之际,一刀砍下了孙猛的头颅!
    猩红的血再度喷了满身,带着温热浓重的味道,唤醒了皮鲁兵内心的残暴情绪,杀了心腹大患的快感,激荡在胸中,大喝出声:“副将孙猛谋逆,屡次违抗军令,已被我正法!”
    站在尸体横呈的狭小帐中,皮鲁兵此时的模样显得十分诡异,一句话高声喊出来,竟然是一片死寂。
    皮鲁兵十分满意士兵们大气也不敢喘的情状,将手中满是鲜血的红刃插入刀鞘,掀了帐帘出去。
    半个眼角也没去看地上狼狈的男人。
    ……
    晏祁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已经躺在一家药堂里了。
    身旁一个个黑衣影子守着,叫她醒了,齐声唤道:“主子。”
    胸口还隐隐有些闷,行动却丝毫不受影响,晏祁自然认得出这是她瀚海阁分布在解城的一个秘密据点,也不感意外。
    脑海中记忆重回,方觉得背后似乎是受了伤,这样一动,一阵疼痛,眼底隐隐有冷色,瞥了一眼床前的池鹰,淡声问:“我背后的伤是怎么回事,那个男人呢?”
    “属下无能,让那个男人偷袭了主子!请主子责罚!”晏祁冰冷的目光看过来,池鹰的身子隐隐有些僵硬,额角冷汗淋淋,头也埋的更低。
    “你是说,我的伤,是他偷袭导致的?”晏祁的声音很冷,眉头也微微蹙起,意外之极。
    那个男人想让她死?
    她向来相信自己的判断和感觉,那个男人显然知道她的身份,更是将谢拙贞派到她身边,不惜冒险将她带过去,就是为了杀了她?
    却也相信,池鹰不敢骗她。
    心下盘算着记忆里的场景,许多猜想都已经确立,却没想到带来了更多谜团。
    正想着,房内又进来一人,穿着着药堂学徒的普通布衣,恭敬带来了新消息:“主子,庆王一行已经到达镇国军营了。”
    晏祁挑眉,眼底是一贯的清冷,看了一眼外头的天色,方破初晓?晏征毓来的这么快,还连夜赶路?
    床前其他黑影见她醒了,都闪身离开了,只剩下池鹰还跪在地上,直接让她下去领罚了。
    那学徒模样的女人还带了干净的衣裳来,晏祁冷眼换上,不用吩咐,衣服上已经熏了熏香,完美的掩盖了她身上淡淡的血腥味,看起来与平日并无不同。
    从已经脏了的衣裳上取下象征着身份的玉佩戴上,手上攥着的仍然是出楚言清的荷包,晏祁径直回到了待了月余的镇国军帐。
    “将军,又出去跑步了?”  军中的士兵几乎都不知道她昨夜曾擅自离开,一路上遇到许多巡逻的士兵,大都亲热的同晏祁打着招呼。
    说起来,晏祁这月余的功夫可不是白费的,比起身边的副将校尉,她平时更喜欢同这些士兵们待在一起,一视同仁的态度自然赢得了许多士兵的友谊,又有才能本事,威信自然也就树立起来了。
    “嗯。”晏祁的脸上看不出喜怒,拍了拍那士兵的肩膀,表情到底也柔和了些:“辛苦了。”
    “嘿嘿嘿,职责所在,说不上辛苦!”
    同那士兵闲聊了几句,这才往主帅的军帐走,方走到营帐门口,便听到了晏征毓的声音。
    “说,你怎么在这里?”俨然是质问的语气。
    

第107章 归来
    “奴才…奴才是来传信的…”柔弱的声音带着些被大声质问的委屈, 听不出丝毫故意的痕迹。
    “什么消息?”晏征毓蹙眉, 有些不满,什么样的消息, 还需要来解城来找人,晏征毓心中烦躁不以, 想必跟女儿擅离职守有关系。
    想到这个,晏征毓的脸色更难看了, 她才来,就听见副将说晏祁半夜突然走了,这可给她气的, 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直觉着晏祁不争气, 浑起来真是什么都做的出来。
    一军的主帅擅离职守,这就是逃兵, 要是传了出去, 被有心之人利用, 就是个杀头的大罪。
    正想着, 敏锐的察觉到帐门口来了个人,脸上起了几分不悦, 见到进来的人时,脸色才好看了几分, 还是半点不客气的训斥道:“干什么去了!”
    “混账东西,有你这么做将军的吗!”
    晏祁瞥她一眼,就移开了目光, 知晏征毓的脾气品性,没有顶撞于她,却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这样态度让晏征毓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
    “听到了没有!”
    “嗯。”看到宿宣,晏祁再度想起了楚言清的处境,只觉着贴身放着荷包都有些发烫。
    此时实在没有心情应付她,想着晏征毓到底是因为自己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到底是应了一句。
    言简意赅的将楚言清被掳的消息说出来,上座的晏征毓显然有些惊讶,脸色更难看了几分,不知想起了什么慢慢缓和下来。
    深深地看了一眼那安分站着的小厮,这厢晏祁径直跟她告别了,恨铁不成钢的一挥手,让她领着那小厮去了,不忘叮嘱。
    “事关我王府颜面,给我处理好了!”
    ……
    晏祁日夜兼程,深夜到达王府的时候,整个庆王府上下都炸了,几乎是所有人都能感受到这位世女眼底彻骨的冰冷,清冷却深不可测,浅浅瞥过一眼,仿佛迎头下来了一盆冷水,浑身战栗。
    宋氏当然是第一个知道这个消息的,第一时间见了晏祁,却也被女儿眼底的血红吓了一大跳,更是心疼起来。
    父女多日不见,本该是温情一片,如今却没有半分气氛,宋氏拉住女儿的手,眼圈生生红了,叫了一声:“祁儿。”
    父亲是最疼女儿的,怎么看都觉得晏祁憔悴了一大圈,自然知道是为了什么,柔声强笑道:“傻孩子,清儿那孩子不会有事的。”
    脑海中想起了那晚自己亲眼所见,自己女婿被一个陌生女人抱在怀里,宋氏一开始也是出离愤怒,后来慢慢冷静下来,还是更相信楚言清的人品,这孩子嫁给女儿这么些年,无论是他对女儿的心,还是对他的孝顺,绝对不是这种水性杨花的人。
    况且那日的情形,仔细想来,还是有很多奇怪的地方。
    与此同时,孙儿遭刺,京中流言四起,这让宋氏更为肯定,这一切都是有所预谋,当即出手,先肃清了府中留言,对外一律称楚言清感染了风寒,正闭门养病。
    可这些流言蜚语还是传的满天飞了,嘴长在别人身上,他也管不了什么,这几日的庆王府更是不堪其扰,连五岁琛儿都隐隐受了影响,被牵扯到传言中心,越说越离谱,说他不是晏祁的血脉,正头疼着,还好女儿回来了。
    提到楚言清,晏祁才算是有些反应,眼底是一片骇人的血红,连掩在袖子底下的手指都微微有些抖,脑海中只回荡着方进城时属下回禀的话。
    她的清儿,在她们的保护下丢了。
    他会不会有事?天下这样大,她又要到哪去找?
    屋内还有几个小厮,却没人敢大声说话,被晏祁的眼神吓住,低头想把自己的存在感放到最小。
    哪怕宋氏曾经出面澄清,但到底多日不见他们世君的露面,心中也慢慢受了外头流言蜚语的影响,开始怀疑起来。
    眼下正主终于回来了,怕是有热闹看了。
    “嗯。”晏祁的声音有些低哑,回握住宋氏的手,面上看不出丝毫表情,眼底的血色慢慢隐去了些,慢慢变得凝成极度的冷静:“放心吧爹。”
    两辈子的阅历心智,已经到了极致,怕是连她自己也不清楚,她怎么会如此冷静,冷静的不像个人。
    不用仔细去看,都可以感觉到从四面八方有意无意的各异目光,冷眼一扫,吓得所有人低下头去,目光仿佛带着冰碴子,连语气也是极度的寒凛。
    “外面怎么说我先不论,但是,若是让我知道有人在王府里乱嚼舌根,甚至到外面去散播流言,当众绞死。”
    狠戾的语气让众人一个激灵,扑通一声尽数跪在地上,身子竟然有些控制不住的抖:“是。”
    宋氏眼神复杂的拍了拍女儿的手,后者转过头,微微放柔了语气,问道:“琛儿呢?”
    “在房里呢。”宋氏见她提起孙儿,叹了口气:“这段日子,我都带着他睡,唉…”
    “到底是做娘的人了,要不要去看看?琛儿见到你肯定高兴。”宋氏问道,却见晏祁摇头:“明日吧。”
    宋氏欲言又止,到底是没说什么。
    晏祁三两句话还是让宋氏回去睡了,自己则是带着宿宣朝王府一角走去,一路上,她已经从宿宣口中得知了楚言清可能是被阿久掳走的推测,还有一些细节要找鸣乘确认。
    宿宣的脚步明显比晏祁急切许多,他走的时候鸣乘虽没了性命之忧,但也是重伤之际,不知道现在伤好全了没有。
    远远看见了鸣乘的院子,宋氏特意为她空出来了一间厢房,为了不让鸣乘去跟普通的侍卫挤,给她养伤。
    宿宣率先推门进去,入目是一片漆黑,大夫敏锐的嗅觉却让他闻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跟在他身后的晏祁几乎立刻就发现了宿宣的不正常,那瞬间惨白的脸色好像昭示了什么。
    其实不用宿宣说什么,晏祁在跨进屋子里的一刹那,瞬间明白了什么。
    宿宣像疯了一样,冲上去点燃了屋中的蜡烛。
    昏黄的烛光跳跃着,慢慢照亮着周围的黑暗,晏祁几乎是瞬间就看到了倒在了血泊中的,鸣乘。
    她死死的瞪着双眼,七窍流血,渗入眼睛里,整个人以一种极其僵硬的姿势倒在床边的木头圆桌下,右手成爪状,死死抠着桌沿,就这样吊着,身下的血迹已经结成了乌黑的血痂,一眼看去,模样十分可怖。
    晏祁脑中“轰”的一声炸开了,心中似乎有什么情绪瞬间炸裂,激荡着四肢百骸都是僵的,眼底一瞬间好像有了一种叫做湿润的东西,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麻木的拖着身子上去,带着连她都想不到的极度冷静,伸出手轻轻触碰了她的手,僵硬,冰凉,带着整个人都冷的发颤。
    鸣乘,死了。
    身后似乎有什么人冲上来了,跌坐在地上,疯狂的摇动鸣乘的身子,发出“呜呜”的声音,眼前模糊的视线慢慢清晰回来,是宿宣。
    晏祁仰头,闭了闭眼,慢慢地扶着桌子站了起来,又是满眼清明。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慢慢的转头,她的目光一寸寸刮过屋中每一处,最终顿在桌角处,走过去,拿了什么东西攥在手心里。
    晏祁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走出那座房门的,站在空旷的院子里,耳边终于传来一阵撕心裂肺哭声。
    剩下的,没听了。
    将手中的东西在月色下慢慢展开,是一方残破的布条。
    晏祁眼底一寸寸地冷了下来。
    长叙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站在晏祁身后:“主子,阁中来报,说是找到阿久了。”
    “抓起来,看好了。”晏祁一字一顿的说道,身影几乎要与夜色融合在一起:“从今天起,全阁上下,只有一个任务,找到少君,楚言清。”
    一切都显得那样平静,可这平静之下的暗潮汹涌,却愈演愈烈。
    “看好宿宣。”晏祁静静的站了一句,没往房中看半眼,吩咐了一句,就往主院走。
    她要去找一个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写的很难受。
    

第108章 线索
    “是你杀了鸣乘。”晏祁的语气不是询问, 而是肯定, 定定的看着脸色剧变的小厮,眼底出现了冰一样的寒凛。
    被一股莫名其妙的内疚, 愤怒,袭上胸口, 压的喘不过气来。
    她早该杀了他,早该把鸣乘送走。
    “殿下…殿下在…在说…什…什么, 扶枝听不太……”扶枝看着四周冰冷而封闭的墙壁,墙上挂着的各种“工具”泛着冷光,形成强烈的视觉刺激, 他的身子隐隐有些颤抖, 却还是强笑着装傻。
    晏祁坐在一把简陋的小椅子上, 面前是一方阴暗潮湿的空地,而他则是狼狈的坐在地上, 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这是一处狭小阴暗的地牢。
    迎面是极度阴冷的气息, 身旁有过噼里啪啦的在烧, 隐约可见里面被烧的通红的铁块。
    心中的惊恐在晏祁拿出那条布条的时候达到了极致, 从脚底升起一股寒意来,面如死灰。
    他自然认识, 这就是从他的衣裳上刮下来的。
    扶枝心中彻底慌了,眸子里陡然出现了一种决然的情绪, 被晏祁一眼看穿,伸手点住了他的穴道。
    “说吧,是谁让你这样做的?”
    “……”自然是沉默不语, 心中百转千回,到了崩溃的边缘,却想起了什么,生生忍下去。
    晏祁自然是将他的变化一点不漏的看在眼里,并不想跟他耗下去,目光冷淡的移到身旁的烛台上。
    身后的阁卫却动了。
    男人在几个黑衣女子的钳制下,一动也不能动,眼睁睁的看着一人端了一盆烧红的炭火走过来。
    好像意识到她要做什么,强烈的惊恐瞬间填满了整颗心,要炸裂开来,“呜呜”的摇头,眼底隐约有泪夺眶而出。
    他怕死,怕痛。
    可他连动一下都不能。
    当他被掰开嘴巴,烧的火红的炭靠近到嘴边的时候,扶枝终于崩溃了,短促嘶哑的叫声从喉咙出炸开。
    “放开他。”
    晏祁径直无视了扶枝被炭火灼烧到鲜血淋漓的唇,语气依旧没有情绪起伏,目光淡淡的落在那扶枝身上:“说吧。”
    自然看得出他眼底崩溃意思,可心中没有半分怜悯,他杀鸣乘的时候怎么没有心软呢。
    那些阁卫更是司空见惯,他还是她们见过最好审的人了,松手将人丢在地上,上脚,毫不留情踩住了他的后心。
    “是…是…太…太女……”扶枝嗫嚅着唇,哭着说了出来,说完脱了力,瘫倒在地上,哭喊道:“殿下饶命啊!殿下!”
    ……
    晏祁蹙眉,定定地看着浑身狼狈的扶枝,心中一下子乱成了一团。
    还未来得及说什么,长叙进来了,看着她,欲言又止:“主子…宿宣来了。”
    其实不用他说,晏祁已经看到了他身后的宿宣,他换了一身白衣,站在地牢门口。
    身旁的烛火已经烧了大半,照清楚他单薄的背影,他的脸色还带着几分苍白,就这样站着,眼底什么情绪也没有,宛如一具行尸走肉。
    宿宣走进来,指着地上的扶枝,眼睛看向晏祁,说:“我要他。”
    长叙听着宿宣毫无情绪的声音,一阵心惊肉跳,生怕晏祁会怪罪他的态度,直到晏祁同样平淡的声音传来。
    “好。”
    有些伤痛,有些恨,只有通过这种途径抒发,所以晏祁从头到尾,也没有安慰宿宣一句。
    而她,负责报鸣乘的仇。
    离开那方狭小的地牢,身后有凄厉的惨叫声传来,晏祁连脚步也没停。
    外头已经大亮了,出了门,便是热闹的主街大巷,车水马龙,但那些热闹,都跟她没关系。
    晏祁就这样在街上站着,直到身上沾染的些微血腥气散的一干二净,脑海中是一片乱麻,涨得整个人都有些木然,还要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耐着所有的性子,将事情理顺,下一步该如何。
    可是这又怎么样呢,她除了等,什么都做不了。
    一夜未睡,晏祁回到王府,远远地便看见王府门前守了一个小小的身影,脚步顿了顿,那边小家伙已经看见她了,脆生生的喊:“娘亲!”
    晏祁抱起朝着他飞扑过来的小身影,小家伙眼见着长大了些,胖乎乎的小手搂住她的脖颈,一双酷似自己的大眼睛水盈盈的,朝她撒娇:“娘亲~你想琛儿了吗?”
    晏祁眼底出现了少有的恍惚,直到后背的伤口隐隐又痛了起来,才对上小家伙有些不满的眼,有一瞬间的怔忪,脸色慢慢柔和下来:“嗯,想了。”
    小家伙咯咯的笑了起来,眨了眨眼,人小鬼大的来了一句:“那娘亲想爹爹了吗?”
    孩子的感觉是最敏锐的,明显感觉到晏祁的情绪有些不对,抱住晏祁的手紧了紧,眼底甚至染上了几分害怕:“娘亲?”
    小家伙比任何人都懂事的早些,为什么他现在只要提起爹爹,大家的脸色都那么奇怪…
    儿子眼底的害怕让晏祁回过神来,伸手捏了捏他胖嘟嘟的小脸:“嗯,想。”
    怎么可能不想。
    小家伙却是低头不说话了,突然闹起情绪来,挣扎着从晏祁身上下来,噔噔噔跑进门去。
    跟在他身后的晏祁怔了怔,忙追上去,小人儿却埋头忘前冲,怎么也不理她,晏祁只好在他身后跟着。
    直到进了熟悉的院子,晏祁才反应过来,小人儿已经扑到了房门前,一面拍打,一面叫爹爹。
    屋内低哑的男声回应着他,是宋氏安排在房内假扮楚言清的人。
    晏祁慢慢走上前去,将小人儿抱在怀里,低声安慰着。
    “琛儿乖,别扰了爹爹养病…爹爹病好了就可以陪你玩了……”
    “呜呜…”小人儿伏在晏祁,哭的眼睛都肿了:“娘,爹爹是不是病的很重啊…”转而对着房内哭道:“爹爹,以后琛儿都不淘气了,我以后都听你的话…你一定要好起来……”
    稚嫩的喊声犹如一记闷锤打在晏祁心上,一抽一抽的疼。
    小家伙最终还是在晏祁的安慰下平复下来,由着她抱着睡着了。
    将小人儿放在榻上,盖好被子,晏祁才抽出身来,这边却有人来报,说是外头有个女人求见晏祁。
    晏祁眼底满是冷色,更多是不耐烦,但当那个侍卫将手中的东西给了她之后,晏祁立刻便去了前厅。
    “岑禹?”
    熟悉的声音让宋岑禹转过头来,见着晏祁,眼底出现了瞬间的惊喜,更多是一种急切,三两步冲上来:“阿深,我有事与你说。”
    怔忪的精神让晏祁的听力出现了一到两秒的延迟,身旁的人已经不耐了,从怀里掏出一个用布巾包住的东西来,在她的目光下三两下打开,放到她手里:“你看看,这是不是你夫郎的首饰!”
    晏祁眼底一凝,定睛一看,只见手中安静的躺着一支样式简单的点翠簪子。
    本是毫不起眼的物件,可上面镶了一颗圆润莹白的东珠。
    耳边宋岑禹飞快的的解释道:“大约十日前,我收到我家当铺伙计的通报,说是铺子里收了一颗东珠簪子,我当时十分吃惊,赶去一看果真如此。”
    东珠,产自临海的云国,是珍惜异常的皇室贡品,只有皇室才能佩戴。
    而这种簪子饰物,都是男儿家的东西。
    宋岑禹第一个就想到了这几日流言中心的楚言清。
    剩下的根本不用她多说了,晏祁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目光如炬:“带我去。”
    她自然认得出来,这就是楚言清的首饰,是他们成亲第二日,进宫谢恩的时候,皇夫陈遥赏给他的,当时,她正在旁边。
    而宋岑禹显然也是猜到了这一点。
    ……
    “当时…我记得来当东西的是一个五十左右的中年男子,小的看他穿的寒酸破旧,所以…也没太上心…”大约前段日子已经被宋岑禹问过,那伙计答的很顺畅:“那时候是下午,小的正犯困,就打发了小的的学徒去锻炼锻炼,收了东西。”
    一般当铺里都会有几个跟着掌柜掌眼的徒弟,拿一些普通人送来当的物件练手。
    “可没想到收了颗东珠回来…”那掌柜的哭丧着脸,要是早知道,谁敢收皇室的东西啊…
    “阿深…”宋岑禹有些迟疑的喊了友人一声,近来京城的流言蜚语她也早有耳闻,常年混迹生意场,自然比别人多一分机警防备,结合楚言清之前的声明,根本就不信那些荒唐的话,如今见到友人这般反应,心中更是确定,她的夫郎大概是遭了算计了。
    “嗯。”晏祁自然看得出宋岑禹眼底的担忧,没多说什么,转头问那掌柜:“把那人的样貌画来给我。”
    这倒是不难,那掌柜的看了一眼宋岑禹,见她点头,当即让伙计拿来了笔纸,跟她的徒弟两个人画了起来,很快便将模样画了出来。
    宋岑禹当即就明白了她要做什么,说道:“我帮你。”
    晏祁没拒绝,两人对视一眼,尽在不言之中。
    有了线索,晏祁当即开始行动,当日便传来了消息,说是找到了那画像上的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美人儿们端午节快乐呀~
    吃粽子了吗(笑眯眯)
    

第109章 下场
    收留楚言清那一户人家位于京城西边的巷子里, 晏祁赶到的时候, 那对农家老夫妇正被手下威胁着,蹲在墙角瑟瑟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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