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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千金归来-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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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色,示意她陪在蕴宁身边。
这会儿姐妹俩可不是正站在一丛开的烂漫的九月菊跟前?
看袁明欣跟着自己一起远离人群,蕴宁不免很是歉疚:
“还要姐姐陪着我,真是对不住。”
袁家女孩中,袁明玉年龄最大,其次就是袁明欣了。等翻过年,就是十五了。
这样的年龄,可不正是寻找一切机会赶紧相看人家的?
几位姐姐倒好,却是为了怕自己颜面无光,硬是把精心准备的才艺全给丢到一边,甚至陪着自己饱受挑剔……
“宁姐儿又说傻话。”袁明欣不以为意的摇头,刚要安慰几句,不意一阵踢踏踢踏的脚步声传来,两人抬头,却是一个两三岁的小男孩,也不知是谁家孩子,生的粉嫩嫩的,真真是和年画上的娃娃一般。
小粉团儿一直冲到两人身边,才算停住脚,抬起头扑闪着大眼睛,眼睛滴溜溜转着,忽然朝蕴宁伸出手,蕴宁忙蹲下,不想小家伙仰起头,照着蕴宁脸蛋“啾”的亲了一下,然后一下从蕴宁怀里挣脱,“哧溜”一声就藏到了袁明欣后面。
把个袁明欣给逗得,先是目瞪口呆,继而笑弯了腰。
蕴宁这边错愕无比,殊不知不远处一株古树下,陆瑄更是一脸被雷给劈了的模样——
这个小兔崽子!明明说好了,替自己去引开袁明欣的,倒好,竟是占了宁姐儿天大的便宜。
天知道看见那么点个小奶娃,就敢调戏宁姐儿,陆瑄就止不住暴跳如雷,恨不得把人直接捏死算了!
☆、101
“姐姐的脸好香……”小奶娃从袁明欣身后探出头来; 笑嘻嘻的道。
蕴宁越发哭笑不得——
这是谁家的小人精?这么点儿就如此油嘴滑舌,长大了还了得?
又往四周瞧了瞧; 依旧不见有人跟过来; 忙提醒袁明欣:
“这娃娃怎么是一个人?这么多人,家人发现孩子不见了; 怕是会担心的。”
小家伙一身绫罗; 脖子上还挂着镶金嵌玉的璎珞圈,分明是富贵人家的孩子; 又生的玉雪可爱,在家里不定多受宠呢。
那小娃娃却是丝毫不在意; 反而扯着袁明欣的手:
“大姐姐; 你陪我玩捉迷藏好不好?快来快来——”
竟是撅着小屁股就用力推袁明欣和他一起往旁边的花园里去。
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古灵精怪的孩子; 袁明欣也喜欢的紧,就同蕴宁道:
“你坐会儿,我陪他玩会儿; 再问问他是哪家的。”
蕴宁点了点头,想到什么; 又示意采英把食盒递过去,吩咐袁明欣的丫鬟拿了:
“若是待会儿玩的饿了,就让小家伙用些。”
再抬头; 袁明欣已是被小家伙扯着跑的没了影子。
“还真是个急性子。”蕴宁不觉失笑。刚想着不然也到处转转,毕竟这把枯坐着,未免有些无聊。忽然觉得不对,倏然回头; 却是眼睛一下睁的溜圆——
身后不远处那株桂花树下,可不正有一个卓然而立的青衫少年?碎金似的日光,星星点点落进他的眸中,令那双一贯冷凝的双眸凭空多了些璀璨之意,额前一缕黑发因风浮动微微掀起,身上的冷意也随之尽皆消融,点点金色桂花在晴空下上下翻飞,两人的视线不自觉拉长,渐渐交融在一起……
蕴宁一时瞧得痴了,甚至有一种荒诞的感觉——这样彼此静立,无言相对的场面,好像曾经无数次经历过一般。
失神间,连陆瑄什么时候走近了都不知道。
瞧着蕴宁小嘴微张,愣怔的模样,陆瑄只觉心头一阵莫名的酸楚,轻轻叹息一声,喃喃道:
“总觉得,我好像已是这样默默看了你……”一生一世。
却不自觉把这几个字又咽了回去,好像说出来,就会有强烈到无法承受的酸楚绝望喷薄而出。
或者前世,自己和宁姐儿其实是见过的?不然,为何会有这般似曾相识的强烈感觉?
还是说上一世,自己曾无数次眼睁睁的瞧着蕴宁在自己身边来了又去……
“你——”两人几乎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住。
“你先说。”陆瑄眯了眯眼,干净利落的掖起袍子下摆,在距离蕴宁两臂远的地方就要坐下,只觉秋日,晴空,金菊,一切的一切糅合在一起,竟是从不曾领略过的无边美景,竟是恨不得就这么相伴而坐,直到,地老天荒……
“怎么这般不讲究?”蕴宁下意识的就要阻拦,毕竟秋日露重,这样的青石板最是凉意沁人,等意识到什么,双颊却是有些发烧——自己什么时候成了管家婆的性子了?陆瑄又不是自己的谁……
不想还罢,竟是越想越坐卧不宁。
一时有些着恼,抬眸瞪了盯着自己似笑非笑的陆瑄一眼,终是把手边的垫子丢过去一个:
“堂堂阁老公子,坐没坐相,站没站相,也不怕旁人笑话?”
陆瑄抬手接过垫子,嘴角的笑意却是更浓
——这样的斥责,小时候在父亲那里不知听过凡几。只陆瑄性子却是个倔的,陆阁老越那般说,他就越要没骨头似的瘫在那里,怎么看着陆阁老暴跳如雷,才心满意足。
其实一直被祖母严格教养着,陆瑄的世家礼仪早深入了骨子里。对着蕴宁时,虽是不由自主,整个身心就完全放松下来,陆瑄却是自信,自己的坐姿绝对是一等一的标准——
宁姐儿会那般说,只是因为怕地上凉,担心自己罢了。
不知为何,一想到“担心自己”这四个字,陆瑄就觉得,整个人好像都飞了起来一般。
只虽万般迷恋这么被蕴宁管着、护着的感觉,恨不得她再多念叨自己几句才好,陆瑄却又舍不得让蕴宁挂心,当下乖乖的依着蕴宁的意思坐在垫子上,又小声解释:
“无妨的。当初我一个人在外闯荡时,地作床,天作被,数九寒冬时还曾卧雪而眠,眼下这等,实在算不得什么……”
“你也说了那是从前。”蕴宁脸色却是沉了沉,只觉心里一阵一阵的绞得慌——堂堂阁老公子,到底是为了什么,要那般折腾自己?
又想起上一世陆瑄每每出现时,环绕周遭的可不是浓郁的化不开的寂寞?
明明是那么优秀的一个,甚至有一次自己偶然外出,正好瞧见,被众多官员前呼后拥着的陆瑄,可就是那样的人流拥挤中,被众星捧月围在中间的陆瑄,却是没有丝毫踌躇满志和志得意满,一眼瞧过去,最分明的依旧是无形中隔绝了其他所有人的孤单。
偏是这么孤寂的一个人,却又再细心不过,每回自己稍微流露出一点对什么感兴趣的模样,下一次再见,就一定会有相关的书籍送上,甚至很多还是世所难寻的珍贵孤本……
是以上一世时蕴宁便常疑惑,明明那么体贴人的一个人啊,如何身边连个知冷知热的都没有呢?竟是到了偌大年龄,依旧是孤身一人。
再对上对面陆瑄含笑凝视的眼神,竟是不敢再想下去……
惶急之下,猛地站起身形:
“你坐着吧,我还有事……”
“别——”陆瑄却是动作比她更快,长腿一迈,就挡在了前面,若非蕴宁收势的快,可不是差一点就撞了上陆瑄的前胸?
饶是如此,依旧有几根扬起的发丝蹭到了陆瑄的脖子上,令得陆瑄整个人都有些战栗,哑声道:
“莫走,我是有事寻你……”
这般近的距离,陆瑄逼人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蕴宁只觉由内到外仿佛点了一把火,偏是这种感觉,是前世今生从没有经历过的,忙往后退了好几步,才好容易能开口说话:
“什么事,你快说,我还有事……”
却是浑然不知,满面娇羞的样子,当真不是一般动人。
“可是不舒服?”陆瑄却是吓了一跳,实在是蕴宁的脸这会儿红的实在厉害,口中说着,就想上前查看。
“没有。”蕴宁越发慌张,赶在陆瑄靠近前,下意识的就把手边食盒拿起来隔在两人中间,跺着脚恼道,“我自己就是大夫,我都说没事了,你还跑过来做甚?再过来,我就走了。有什么事快些说吧……”
唯恐蕴宁真的离开,陆瑄不敢再上前,忙顺手接过食盒,柔声道:
“你莫生气,我不过去便是。”
“我想说的事,是关于你的萃香阁……”
当下把虞秀林虞秀月兄妹的打算说了:
“他们兄妹的意思是想见你一面……当然,他们的话也不见得就是真的,你若真是不愿,我就去把人打发了,有我在,看哪个敢打你的主意?”
什么叫“有你在”?蕴宁止不住腹诽,明明那是自己的萃香阁好不好?偏是即便这么想,心头却依旧有一种甜滋滋的感觉。
却忽然觉得有些不对,狐疑的抬头看向陆瑄:
“你方才说,是谁,想和我合作?”
陆瑄不疑有他,就重复了一遍:“江南虞家的虞秀林……”
“真是江南虞家的,虞秀林?”蕴宁下意识的掏了掏耳朵,不会吧,自己会那般好运?作为大正有国以来,最厉害的一位计相,说虞秀林是大正的财神爷都不为过。听说,但凡这人经手的事情,就没有不大获成功的,给大正赚取的财富,那可真是海了去了。
上一世虞秀林和陆瑄互为表里,可不是辅佐皇上迎来了大正的盛世?
却原来,这两位大爷,这么早就认识了吗?
“你认识,虞秀林?”陆瑄却觉得有些不大好——宁姐儿这叫什么眼神?那个死胖子有什么好,怎么宁姐儿听到虞秀林的名字两眼都开始发光的模样?
“和他们见面就不用了。”蕴宁摇摇头,恍恍惚有一种被天上的馅饼给砸到的感觉。须知未来几十年内,虞家可不是越走越高,至于他们家的生意,更是成了大正名副其实的头一份。让堂堂计相帮自己打理生意,还有比这更靠谱、更能赚钱的吗?
听蕴宁如此说,陆瑄提起的心终于放下了些,可他无疑放的有些太早了,因为下一刻蕴宁就道:
“既是要和虞家公子合作,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摔!还让不让人过啦?那个死胖子除了胖还有哪点儿好?决定了等回到书院,非要一天照三遍修理那死胖子不行。
好在蕴宁接着又道:
“至于如何合作,你替我拿主意便好。等定下了章程,再给我传信罢了。”
陆瑄终于好过了些,毕竟宁姐儿最相信的依旧是自己啊。只是有机会了,非得好好查查虞秀林不可,倒要看看这死胖子都瞒了自己什么……
无辜被骂了无数遍死胖子的虞秀林:……
苍天也,大地呀,自己真是比窦娥还冤啊。更过分的是从此就过上了被陆小瑄给盯上的水深火热的生活……
“没其他事的话,我先走了……”蕴宁只觉脸上的热度一直降不下去,便想离开。
不意一阵脚步声传来,却是一个面目有些陌生的小丫鬟,正匆匆跑过来,待得瞧见蕴宁,忙小跑着上前:
“您就是武安侯府的袁蕴宁小姐吗?您家人,让我给您捎个信……”
说着递了个字条到蕴宁手上。
蕴宁接过,还想再问,那丫鬟却已是福了福身匆匆离开。
毕竟是客人,蕴宁也不好让人追着把小丫鬟给截回来,当下狐疑的展开枝条,却见上面草草写着一行字:
“阿姐,速来雁鸣湖南凉亭,弟霖留字。”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更新时间,下午三点
☆、102
雁鸣湖湖如其名; 中间沙洲点点,周围芦苇摇曳; 春日里大雁北归; 可不是最喜栖息于此?眼下枯荷满池、蒹葭如霜,虽是不见了大雁的踪迹; 却还有其他水鸟栖息于此; 芦苇动荡间,别有一种奇趣。
为了便于游玩; 湖的南北两端芦苇丛中还各修建了一个凉亭,中间栈道相连; 又修的有红泥小桥; 衬着白玉栏杆; 人走在上面脚下摇摇摆摆,远处粼粼波光、点点渔船,可不是十分雅致清幽的一个去处?
往日里雁鸣湖最是热闹; 这会儿却是稍显冷清。
一则水鸟受惊之下,可不要么高飞; 要么潜入茂密的芦苇丛中,二则这里虽是也依着路径走向,放的有各色奇花; 主人却分明并不打算把这里作为主要的待客场所。
没有热闹可凑,来的人自然就少得多了。
袁钊霖却觉得这里挺好——所谓人多口杂,真是让有心人瞧见自己跑来见明珠表姐,说不得很快就会传到娘亲的耳朵里。
倒不是担心自己受罚; 而是怕丁芳华越发迁怒程明珠——
之所以会想了法子到静怡园来参加丝毫不感兴趣的斗花盛会,可不全是为着程明珠?
方才进园子时,袁钊霖就想着找机会跟程明珠说话,询问她是不是碰到了什么难处。
不想却接着程明珠的传话,说是这些日子对娘亲思念的紧,央求袁钊霖能不能帮她寻个机会,见见母亲丁芳华一面。
程明珠纸条上语气哀婉,袁钊霖瞧着也是心酸不已,如何忍心拒绝?便在瞧见程明珠的马车后,悄悄示意车夫靠近了停过去。
还想着娘亲见了程明珠后,两人一番恳谈,说不得就会隔阂尽消,娘亲本来就是个心软的,又恩怨分明,再怎么说孩儿被换一事,也全是丁淑芳所为,却是与明珠无干。
日子这么久了,说不得心里的怨气也该消得差不多了,甚至还希冀着丁芳华出面,能帮着调和一下蕴宁和程明珠的关系就再好不过了。
也省的以后自己再左右为难——自己倒是愿意同时照顾两个阿姐。可也得她们两个也心甘情愿才好啊——
程明珠那里没什么问题,蕴宁那儿怕是不好说,不然自己也不致回去就被罚跪祠堂……
再有程明珠的处境也委实可怜,私心里袁钊霖还是希望娘亲能出面对她多照拂一二,却是做梦也没有想到,娘亲竟是直接翻了脸。
袁钊霖不是小孩子,甫一听程明珠开口,便深觉有些不妥。可待得丁芳华负气而去,程明珠在后面哭成了泪人相仿,袁钊霖却是再次心软——
方才程明珠所为,袁钊霖如何看不出来里面包含的对蕴宁的敌意?
可多年来,早让他不管做什么事,都养成了先从程明珠的角度思考的习惯。
虽是失望,却依旧止不住想要为程明珠辩解——
表姐之所以如此,十有八九,是对娘亲感情太深,无法接受蕴宁姐姐成了娘的女儿所致,要是就这么再不管她死活,未免有些太绝情了……
思来想去,还得自己出面。
可要怎么做,也得先见一面再说……
从派人把信送出去,到这会儿,时间也不短了,怕是该来了才对……
心里有事,袁钊霖便有些坐不住,索性趴在栏杆上往远处眺望,不想头刚伸出去,桥下面忽然探出一只手来,袁钊霖猝不及防,正好被拽住胸前衣襟,头朝下就栽了下去。
直到整个人结结实实的摔在甲板上,袁钊霖只觉浑身骨头都要摔碎了,还没有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大胆,何方——”
一声呼喝刚要出口,就被人一拳捣在胸口上,这一下力道掌握的恰到好处,袁钊霖疼的钻心之下,顿时蜷缩成一团,竟是除了大口喘气,再说不出一句多余的话。眼前也是一阵阵的发黑,那种感觉仿佛一下被人挖出五脏六腑一般。
紧接着一只脚踏上前胸,连带的一个让人骨子发寒的冷厉男子声音在耳边响起:
“袁钊霖,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天字第一号的大蠢蛋?就你这样的,也配是袁家子孙?!”
“你——”袁钊霖明显被刺激到了——姓氏可不是袁钊霖最大的骄傲?
这人暗算了自己不说,还敢侮辱自己?
气的恨不得找人拼命,却在瞧清楚居高临下踩着自己的人是谁时嘴巴一下张成了个“O”形:
“陆,陆大哥?姐,姐姐?”
身旁两人可不正是陆瑄并蕴宁?
只和记忆里陆瑄的翩翩风姿不同,眼前的陆瑄却更像是一个想要择人而噬的杀神,一双漂亮的丹凤眼里充盈的全是无边的杀气,慑的袁钊霖到了嘴边的叱喝又咽了回去。
“不用喊我姐姐。既是不想,又何必勉强自己?”蕴宁淡淡的一眼瞥过来,明明并没有多余的情绪,袁钊霖一颗心却觉得荡到了谷底,只觉仿佛有什么极可怕的事情要发生一般。
一时喉咙都有些干涩,强笑着道:
“您怎么说这话,我不叫您一声姐姐,又叫谁来……”
却是百思不得其解,明明自己给程明珠留了字条的,怎么到头来出现的却是蕴宁姐姐?
又旋即想到一点——怕是因为自己又偷偷跑来见明珠,蕴宁才会生气的。这么一想,就越发心虚,实在是今儿个一大早才去道过谦,还为了达成目的特特保证说,一定不会再随便去见明珠。
蕴宁当时的反应是不置可否,自己还以为她并不在意呢。
可说到底,还是自己的错,当下也不敢呼痛,只沮丧的道:
“姐姐莫气,都是我的错……”
却是终究不忍心程明珠眼下的处境:
“只是姐姐,可不可以给明珠阿……表姐……一个机会,她人很好的,和她娘亲不一样……”
蕴宁还未开口,陆瑄已是气的俯身揪住袁钊霖的衣裳领子:
“够了!宁姐儿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会和你这么个无可救药的蠢材成为姐弟!”
力气之大,令得袁钊霖好险没闭过气去,惊得手脚乱扑腾:
“疯子,你是不是疯了,快放手……”
“程明珠人很好?你到底是谁的阿弟?”陆瑄恨不得把袁钊霖脑壳捏碎了,仔细翻拣一番,看里面是不是长得全是猪脑子?
若非宁姐儿聪明,这会儿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
看了纸条的第一时间,蕴宁就察觉到不对。
实在是这些日子以来,袁钊霖根本就很少亲亲热热的喊过自己阿姐,不得已开口时,也大多是叫一声“姐姐”。
现在纸条上突然这么亲热的叫“阿姐”,明显有些不对劲。
可越是这样,蕴宁越是担心,总觉得会出什么事似的。
正好陆瑄就在身边,看蕴宁为难,立即建议,不然自己陪着她去。只先入为主之下,认定南边凉亭那里不见得能找到袁钊霖,又悄悄嘱咐人到处找找。
因着和杨修云的关系,这静怡园于陆瑄而言,当真是和自家后花园一般。
当下便抄近路直接来到了雁鸣湖南边的凉亭。亭子里果然没瞧见袁钊霖的人,却是看到了另外一个不可能出现在那里的人——
靖国公世子方简。
看他的模样,分明是在等什么人。
两人无声无息的离开,再看手里纸条时,上面确然分明写的是雁鸣湖南凉亭。路上遇到寻人的下人,回禀说已然找到袁钊霖,可不正在北边凉亭哪儿?
陆瑄脸色登时就变得极其难看——
历年斗花盛会都是在静怡园举行,袁钊霖来了可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断然不会有连方位都弄错的道理。
更甚者下人还回禀了另外一个情况,帝都排名第二的泼妇正往北凉亭而去。
即便已是对袁钊霖失望之极,可再怎么说,一笔写不出两个“袁”字,蕴宁自是不愿看着袁钊霖被人算计……
“不可能!”听陆瑄如此说,袁钊霖却是无论如何不肯相信——
明珠阿姐怎么可能会算计自己?陆瑄并姐姐一定是弄错了!
还想为程明珠辨白,却被陆瑄一下捂住嘴巴,狞笑着道:
“可能不可能,咱们拭目以待不就好了?”
袁钊霖果然安静下来,神情间却又是愤恨,又是无奈,更多了些彷徨……
陆瑄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这才放开袁钊霖。
不过片刻,便听得有脚踩过木桥的声音传来。
听着分明是两个人,兼之脚步细微,应是女子才对。
那声音越来越近,在几人坐的小船头顶处停下。
停了片刻,果然有蹩脚的帝都音女声响起:
“怎么不见人?”
这样的声调,这样的嗓门,辨识度不要太强才好,不是帝都第二泼柳娇杏又是哪个?
袁钊霖登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却是依旧不愿相信,这柳娇杏来此会和程明珠有关。
却是又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在头顶响起,似是有人在上面转了几圈,很快一个小丫头的声音传来:
“小姐,这四周奴婢都是看了的,委实一个人也没有……”
“怎么会?”柳娇杏明显不信,一下提高了嗓门儿,“之前珠姐儿明明跟我说,霖公子就在这里!”
“莫不是弄错了?不是这个凉亭?”丫鬟的声音再次响起,“奴婢记得,这雁鸣湖总共是两个凉亭呢,我瞧着程小姐的样子也不像扯谎……”
“我就说嘛!”柳娇杏哼了一声,“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前面带路,真是去的晚了,霖公子不耐烦走掉了,看我不打折你的腿!”
☆、103
直到声音渐行渐远; 到最后什么都听不到了,陆瑄几人坐的小船才从下面绕了出来。
陆瑄冷冷的瞟了面色惨白如纸的袁钊霖一眼:
“到了这会儿; 你还有什么话说?”
口中说着; 又把一张纸条甩给袁钊霖:
“要是还不信,纸条上的字又该如何解释?”
轻飘飘的一个纸片; 打在脸上; 明明并没有什么重量,袁钊霖捡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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