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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宠-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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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能洗脱你的失职?”
  “老奴…老奴没有…”
  沈君茹在气势上直接压倒,那方嬷嬷还想狡辩,沈君茹又扬起手来,方嬷嬷连忙一缩脑袋,害怕那一巴掌再落下,直接怂了。
  冷哼一声,那声声斥责,就连沈琼都有些愣了。
  而后觉着沈君茹说的有些道理。
  这老婆子态度太横!还是皇后的人,自己失责一字不提,反而全程在怪一只狗,说来也真是够可笑的。
  “老爷…那…那狗…”
  “夫人是想要中馈吧?”
  沈君茹毫不留情的直接拆穿她的目的。
  绕什么弯子啊。
  秦氏面上一愣,没想到沈君茹会直接拆穿,竟主动将话题引了过来。
  “大小姐说的什么话啊,这…这中馈…”
  “中馈本就是当家主母应掌的,上头老夫人潜心修佛,不问世事,先前家里没有主母,老爷让小姐代为持家也无可厚非,可如今,夫人已然入府,却是半分权利也没有,且不说府里人都瞧不上夫人,外头的人个个都在笑话咱夫人啊,老爷…夫人去参加别家夫人组的席面,哪个不在背地里笑话咱们夫人,说她…说她好好的当家夫人不做,偏要来沈府做个续弦,做个妾,受人脸色看待,老奴…嘶…老奴都心疼夫人…”
  嘴都被打破了,还在那叨叨叨,还真是有几分本事!嘴硬也是一强项!
  “都叫你别说了,老爷,你莫要听她胡说。”
  沈琼叹息一声,转头抓了秦氏的手。
  “叫你受委屈了。”
  “妾身不委屈,妾身能跟着老爷,就够了。”
  这两厢倒是亲热了起来。
  沈君茹微微偏过头去,气也气了,怒了怒了,垂眸瞧着一脸得逞的方嬷嬷。
  红唇微扬,秦氏一直盯着这中馈,一次不行,还会有下一次,借口繁多,她也不可能永远掌着这中馈,外人笑话是一回事,有句话方嬷嬷倒是说对了,如今,秦氏已经是沈琼的嫡夫人了,不论如何,已然是他的续弦正室!
  但在中馈失去之前,她至少要斩断秦氏的一条臂膀!
  “父亲…”
  “好了,中馈一事,我自有考量,你是姑娘家,交给你本也只是权宜之计,是该…该挪一挪了。”
  “父亲这是深思熟虑后的决定?”
  沈琼看到的,跟沈君茹看到的并不一样。
  沈琼到底还是在乎颜面,一些言语,他也听到了些,一直如此,只会乱了纲常!
  再说,这些日子与秦氏处了,觉着秦氏也不是那样心怀不轨的人。
  而沈君茹看到的,更多的是与自身,与沈钰和沈诗思有关的利益。
  中馈一旦交出,自己便等于被夺了权!
  时间一久,恐难转寰。
  可…不将中馈交到秦氏手里走上一圈,沈琼又怎能明白秦氏的狼子野心?
  先前,沈君茹是不敢有此一搏,但如今,是形势逼人,让她不得不这样走。
  “还有那孽畜,老爷,恐那孽畜再伤人,还是尽早打死的好!”
  “方嬷嬷失责害的怀夏如此,是不是也要一并杖毙!”
  沈君茹低喝出声,那方嬷嬷吓的当即便噤了声,唯唯诺诺的瞧了秦氏一眼,心里想着,最终目的已经达到了,受这些皮肉之苦又算什么,哼,以后啊,不管她做什么,自有人会护着!
  沈琼却是冷哼一声。
  “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怎变得如此蛮狠!我往昔与你说的,你都当成了耳旁风!有些事,为父未说你,本指着你能自己反思,没想你越发放肆!”
  “父亲是何意?”
  “你是容不下你母亲还是容不下夏姐儿?亏得你母亲还时常与我说你好,说你懂事,夏姐儿也喜欢与你一道,你今儿真是太让为父失望了!”
  这样指责的话,竟是从沈琼口中说出,字字句句,叫沈君茹如被雷击,旁人骂她,辱她,她都可以不在乎,可是至亲之人的话,总是伤她最深的。
  明知沈琼耳根子软,禁不起挑拨,明明这样的事儿也不是第一次了,可她还是止不住的难受,她以为,只要她够努力,一切都会变好的。


第697章 请你要点脸
  沈君茹微微扬起红唇,偏过头去,既不看沈琼,也不看抱着秦怀夏的秦氏,只是抬手摸了摸脸颊。
  “去将中馈钥匙拿来。”
  “小姐…”
  “去吧。”
  采薇咬了牙,掩下不甘和不愿,转身进屋。
  忽而,外头传来关侍卫的声儿。
  “老爷,秦王殿下带段神医登门求见。”
  “秦王?这么晚了,他来做什么?”
  沈琼眉头一皱,怕是还没死心!
  本以为近些日子没提,他是已经放下了!
  “不见不见,就说夜深了,都歇下了,改日再来。”
  “唉,老爷,段神医,那可是宫里娘娘们都求不去的,既然都来了,不如便请进来,也好为夏姐儿瞧瞧。”
  秦氏是打了小算盘的,替夏姐儿瞧瞧那是其次,重点还是她自己,瞧瞧她这身子,还能不能再生一个。
  不管是女儿还是儿子,只要再为沈家生一个孩子,那她在沈家就算是站稳了脚!
  日后就算她真的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沈琼也一定会看在他跟她血脉的份上原谅她的,如果是儿子就更好了…她一定会好好谋划,将来,哼,这沈家的一切,都会是她儿子的!
  沈琼略微沉默,看了夏姐儿一眼,微微点了点头。
  “请秦王殿下和段神医进来吧,去迎客轩。”
  这还不让来沈君茹的院落呢!
  不消片刻,凤珉和段蓝辰便在小厮的引领下入了迎客轩。
  凤珉锐利的眼神四下环顾,竟没见到沈君茹的身影,眉头不禁紧皱。
  她差人来请段蓝辰,怕是出了什么要紧的事,他根本不待映星将前因后果说完,便迅速拎着段蓝辰赶来了。
  “急急急,急什么急,衣服都没穿好呢,还能有我救不回来的人?”
  段蓝辰念念叨叨的,这人别看长的漂亮,嘴巴又损又唠叨。不说话的时候似幅画,说话的时候…再美的意境都能被他破坏殆尽。
  “沈大人。”
  “秦王殿下。”
  两人微微拱手作揖,互见了礼。
  虽说凤珉身份为皇子,但他待老臣向来没架子,再加上,沈琼官位不低,又是沈君茹的父亲,自然多恭敬几分。
  “不知秦王殿下深夜造访所为何事?”
  “还能因为什么事?病患是谁,趁着我心情好,给你瞧瞧。”
  段蓝辰翻了个白眼,他不出世,就是讨厌这些人的虚伪,面上一套,背地里又一套。
  谁要跟他在这里兜圈子,浪费他睡觉的时间。
  沈琼面上一僵,倒是没发作,与段蓝辰拱手之后便做了个“请”的手势。
  秦氏和夏姐儿到底都是女眷,不便抛头露面。
  “父亲。”
  恰在此时,沈君茹走了来,似抓准了点。
  见着她出现,凤珉眸色微亮,不动声色的将人上下打量了一番,确定没事才放下心来。
  “你来做什么?”
  沈琼微皱眉头,有几分不悦。
  沈君茹却似无所觉,从采薇手中接过一串钥匙“这个是当初父亲交给君茹的,此时,女儿将之原封不动的还给父亲,还有府里一些账目,晚些便让人都搬去,只是…夫人现在所居的是母亲生前居所,旁的便不提了,母亲去都去了,最后这方寸之地都未能保住,女儿想明日便将母亲的小库房清点一下,为夫人腾出地来。”
  沈琼不悦的皱起浓眉,这种事,何必在人前说!但他心里便是诸多不满,也不好当着外人面儿发作。
  摆了摆手便将那串钥匙接了过去。
  沈君茹的意思和态度也很明显了,家里的中馈,她可以让出,但,母亲留下的产业和小库房,别人休想染指!
  沈琼同意秦氏住进母亲院落的时候,便证明,他与母亲之间的那点情分,算是彻底没了。
  自此,沈君茹也不奢求其他,只希望父亲在大是大非前能够看清楚些。
  不管以后他与秦氏是否还会有孩子,便是有,等长大了,沈钰也早已成家。
  往后的事,谁又能说的准。
  “先去看看孩子吧。”
  沈琼做了个“请”的手势,请了段蓝辰进入内室。
  段蓝辰本就是看在沈君茹的面子上才来的,还没怎么好好与她说过话呢。
  直接忽视了沈琼“请”的手势。
  他不高兴,连凤珉的面都不给,谁又能奈他何?
  “君茹妹妹…”
  恩?君茹妹妹?
  他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沈琼和凤珉同时皱眉看来,尤其是凤珉,黑眸里满是不爽,他们很熟么?
  沈君茹也是一愣,一脸尴尬。
  “我可是听你丫头说你有事相请,我才过来的。原本以为,这花前月下,你我吟吟诗啊,作作对啊…没想到…唉…竟是为了这事,我的心好痛。”
  说着,他竟一脸痛苦的捂着胸口,似很受伤的样子,没个正经。
  “段先生。”
  “做什么?”
  “请你要点脸。”
  “我怎么不要脸了?又不是与你说的,是不是啊君茹妹妹。”
  眼瞧着段蓝辰顶着那张人畜无害的脸凑了上来,沈君茹有些招架不住,脸颊微红,有几分尴尬。
  手臂被人一扯,便挡在了身后。
  段蓝辰凑上来的脸险些贴上凤珉的胸膛。
  “哎哟,你做什么?变态么?”
  变态的是谁?
  凤珉脸色微沉,盯着段蓝辰。
  “可以开始了么?”
  “无趣,真是无趣。君茹妹妹,你不带我去瞧瞧?”
  沈君茹看了沈琼一眼,沈琼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示意她将人带进去。
  高人就是高人,连性子都这么不着调!
  可性子不着调又如何,人家医术高湛,连当今陛下都礼待三分。
  谁不得敬着些?
  毕竟,人食五谷,谁能保证不会有点什么意外?段神医也许便是那个能将里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的那个人。
  “段先生,这边请。”
  随着沈君茹入了内室,夏姐儿卧在小塌上,局促不安的看了秦氏一眼,却是不太敢与沈君茹对视。
  她知道,自己今天所做的,对不起大姐姐,愧于面对她。
  “这位便是段神医?妇人秦氏,这厢有礼了。”
  “夫人不必多礼。”
  段蓝辰挥手,也不多瞧那秦氏一眼。
  “还请段神医为小女诊治一二。”


第698章 危言耸听
  秦怀夏的额上磕破了一块皮,血流的是吓人,但只是皮外伤。
  “没大碍,上些膏药,几日便好。”
  “段神医,这,这不会留疤吧?”
  “不会。”
  “这可是在额头,若是留了疤,日后万一难说亲事…”
  一旁的方嬷嬷忍不住说道,还瞪了沈君茹一眼,显然是不想这样一个“没大碍”就给揭过去的。
  段蓝辰脸色一沉,手里拿着的药膏直接砸在了地上。
  “不信我,叫我来做什么?来来来,你自己医治。”
  “我…”
  方嬷嬷一愣,哪晓得段神医的脾性是这样的,一句话儿也说不得。
  秦氏忙安抚道。
  “段神医莫恼,家仆无礼,还望莫怪。方嬷嬷,还不给段神医道歉?”
  “段、段神医,是老奴多嘴,还望神医莫要与老奴计较。”
  这秦氏和方嬷嬷,有求于人时是一个嘴脸,在人前装的又是一个嘴脸,实在是会演。
  沈君茹立在一侧,简直没眼瞧她们。
  段蓝辰轻哼一声,就是这两人欺负了小美人,当初在静安寺,若不是小美人搭救,他早就被捉了。至于他为什么要去找凤珉麻烦,哼…还不是因为…罢了,这笔账,日后再跟他慢慢算,眼下为小美人报仇为先。
  “你可知这罐药膏何其珍贵?乃集结了九十二种名贵药材才制了这么一小罐,千金难求,不仅能抹灭疤痕,更能叫肌肤回春,胜过白雪玉肌。”
  “哎哟,哎哟哟…可惜了,太可惜了。”
  方嬷嬷轻呼一声,连忙将地上那一丢丢大的小药罐子给捡了起来,药膏是固体的,好在没坏,只是小瓷罐有了些裂痕,可叫她心疼的不行。
  秦氏眼睛盯着那一小罐药膏,眼神都止不住的发光,真这么神奇?如果她用了,岂不是能够永葆青春?忙笑眯眯的道。
  “那妇人便代小女多谢段神医了。”
  “唉,不必谢我,又不是白送给你,千金难求呢,不过,看在你们与我君茹妹子是一家人的份上,给你们打个折,八百两。”
  “八、八百两?”
  何不去抢!
  沈君茹也是一愣,这段神医还真是狮子大开口啊。
  不过…既如此,何不推他一把。
  “真这等好?那若我用了,是不是皮肤可胜雪白?如鸡蛋那么嫩滑?”
  “唔…妹子,你现在的肌肤就很好了,不过我敢保证,你用了这个,啧啧啧,吹弹可破指日可待。”
  沈君茹一喜,瞧着秦氏说道。
  “夫人,如果你不想要的话,不如便给我吧,段神医,以你我的交情,八百两都是我赚了呢,我听说,你出诊一次,都不止这些,倾家荡产的都有。”
  “唉,那是旁人。”
  这小妮子也是个中好手啊,配合的天衣无缝嘛。
  “哎哟,大小姐,夏姐儿还伤着呢,您也好意思跟她争?”方嬷嬷哼了一声,忙将罐子握在手里,她晓得,夫人是想要的,只是心疼银子。
  眼珠子一转,瞧着沈君茹一脸不甘的样,忙又笑道。
  “这人啊,是在大小姐你的院里伤的,又被你的狗咬了,大小姐你看,这药膏,不如你买了,送夏姐儿,便算是赔礼了。”
  呸!脸可真大!
  段蓝辰眉头一皱,正想大骂那老东西不要脸,便听得沈君茹冷哼。
  “嬷嬷没看护好小姐,还将责任推到我头上?你可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谁给你的脸啊,夫人么?”
  “好!”
  段蓝辰忍不住叫了声好,对这种不要脸皮的刁奴,就该如此!
  方嬷嬷一愣,面上清白交错,秦氏也是一阵尴尬,这也想要,那也想要,两手都要抓,可真是够贪心的啊!
  “蠢货,还不出去,在这丢人现眼。”
  “夫人…老奴…老奴…”
  方嬷嬷还想说些什么,被秦氏一瞪,便悻悻然的出了去。
  “喂,药膏留下,怎么?你一个奴才还能有银子买了?”
  方嬷嬷简直无地自容,忙一脸尴尬的瞧着秦氏。
  此刻当真是骑虎难下,秦氏扯了扯嘴角,摆手道。
  “去拿银子来。”
  “唉,老奴这就去。”
  “还请神医先替小女诊治吧。”
  撩起袖子,露出细长的手臂,还有手臂上那清晰的牙痕。
  “狗咬的?多大的狗啊?”
  段蓝辰一看那伤口,还确实是狗牙印儿不错,只是瞧着这伤口的深浅,不太像是刚咬了不久的。
  秦氏撇了沈君茹一眼,似在指责,手势丈量了一番。
  “约莫,这么大。”
  “伤口倒不是什么大事,清洗了便是,只是…恐她有性命危险。”
  “什么?只是被咬了这一下,便有性命之忧了?段神医,这…为何如此啊?”
  秦氏一慌,是真的慌了。
  “我见过几个例子,都是因被狂犬咬了之后,起初会出现低热、食欲不振、恶心、头痛、倦怠、周身不适等症状,而后便会开始怕水、怕光、怕风、痉挛、呼吸困难等症状,其后便会逐渐安静,但这时候,离死亡便也不远了。”
  “什、什么…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这些症状显然是将秦氏被吓着了,她根本没想到会这样,只是,只是小小一口,便能如此可怕?
  段蓝辰自不会说这发生的几率如何小,上面说的都是事实,只是下面,便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了。
  “唉,我曾见过发狂了的患者,那真是六亲不认,逮谁咬谁,牙如细犬,咬你一口便会传染,夫人,若小小姐出现以上症状,还请尽快隔离。”
  “何、何时会发作?”
  “那可说不准,你别看现在无事,这潜伏期能高达几十年,保不准等七老八十了还能发作,保不准啊…明日便会…所以,日后一旦出现发热等症状,可千万不能马虎,这疾病,便是本神医都束手无策。唉,夫人,您自求多福吧。”
  段蓝辰摇了摇头,一副“无能为力”的样子,转身便要离开。
  “神医…神医还请你务必要救救小女啊,小女还小,她还小啊。”
  秦氏哪曾想到,本只是想借着这个搬到沈君茹,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还让夏姐儿有了生命危险,整个人都慌了。
  段蓝辰脚步微顿“噢,对了,银子。”
  竟是要那八百两银票!


第699章 未过门的妻子
  拿了银票,段蓝辰便潇洒的拉了沈君茹转身离开。
  沈琼瞧见段蓝辰出了来,连忙上前相问。
  “段先生,这情况如何?”
  “没大碍,沈大人进去瞧瞧吧。”
  “那就多谢段先生了,君茹,替为父送送二位。”
  “沈大人家未免太小气了些吧,这大晚上的我辛苦跑这一趟,一口茶水都不给喝,瞧完便请我走?过河拆迁也不带这么快的吧。”
  这段蓝辰,当真是谁的面子都不给。
  沈琼面上一僵,连忙示意丫鬟上茶上点心。
  “怠慢了,怠慢了,还望段先生莫要介意。”
  “不必了,茶水点心就不吃了,走了。”
  段蓝辰这根本就是故意叫人难堪的。
  沈琼面上一僵,老脸有些挂不住,段蓝辰却是大步向外而去。
  沈君茹连忙跟上“你方才说的那个,当真那么可怕?”
  “什么?”
  “就是你说的那些症状。”
  “一半一半吧,不过一旦发作确实无药可解,但不会咬人也不会传染,发生的几率也很低,不用怕。我那是吓唬她的。”
  听到段蓝辰的解释,沈君茹这才松了口气。
  两人出了屋,很快便走到庭院中,不远处,凤珉正负手立在凉亭中,听到声儿,转身看来。
  只见段蓝辰将那八百两银票塞给沈君茹。
  “喏,拿着。”
  “给我做什么?这是你的。”
  “那点药膏不止几个钱,就是一些寻常药草,谁让她欺负你,只是给你讨些小利而已。”
  “不劳段先生费心。”
  说话间,凤珉将沈君茹拉到了身侧,自己则挡在两人之间,抽出沈君茹手里的银票,直接塞回段蓝辰手里。
  “又不是给你的。”
  段蓝辰又将银票塞回沈君茹手里。
  这可是银票啊,你们这样推来推去,认真的么?
  “本王的女人,用不着别人的钱财。”
  “这是给我妹子的见面礼,跟你有什么关系!”
  两人幼稚的又来回推了一轮。
  凤珉眉头一挑。
  “见面礼?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沈君茹哭笑不得,无奈的摊手“段先生,无功不受禄,上次幸得你相救,我还未来得及好生致谢,哪还能要你的银子啊。”
  “我们不是第一次见,总之,你不欠我,倒是我…与你很投缘。”
  “投不投缘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我说你们不投缘,就不投缘!”
  我不要你觉得投缘,我要我觉得!
  凤珉像护犊子一样将沈君茹护在身后,恨不得不让两人接触。
  直接抽回那张八百两的银票,折了折,塞入沈君茹手里。
  “既然段先生说这是见面礼,那你便收着。”
  “这…不太好吧。”
  “段先生这段时间在我府里白吃住了这么久,这点银子还是值的。”
  “喂,你这人还能不能要点脸?当初可是你求爷爷我来的!”
  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
  只要他别打沈君茹的主意,他对他的毒舌也好,唠叨也罢,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左耳进右耳出就是了。
  沈君茹轻笑出声,这两人的一番幼稚的争执,倒是让她心情愉悦了不少,扯了扯凤珉的袖子,说道。
  “小将军,我怕是留不住了,不管是不是它咬了人,这个锅将军得背着,谁叫它不会说话,又没别人能够证明,父亲要打死它,我实在舍不得,你抱回去养着吧。”
  这只狗本就是凤珉送的,当初送来的时候只有巴掌那么大一个,奶奶的一只,现在都长那么大了。
  凤珉微微点头“无妨,很快你们便会团聚了,这期间你若是想它,便来秦王府看它。”
  “谁…谁要去你秦王府。”
  “你若是想我,也可以来。”
  凤珉浅笑道。
  一旁的段蓝辰整个都酸死了。
  这个大醋缸,整天扛着醋缸移动的么!
  “妹子,我跟你说,离这种套路王远点,不是什么好人。”
  他善意的提醒。
  谁知凤珉直接无视他,抬手捂着沈君茹的耳朵。
  “我只套路你一个。”
  “听不下去了,肉麻兮兮。”
  “前面右转,便可出门。”
  凤珉竟还抬手给段蓝辰指了路。
  “唉,我就不走,我就在这,怎么着,有本事你当着我的面说那些肉麻的话啊,我反正好意思听,你好意思说么?”
  反正他脸皮子厚,他就不信凤珉真能在有第三个人在场的情况下,还能说出那些肉麻兮兮的话。
  然而,他是真的低估了凤珉的程度!
  微微勾唇,他从袖中摸出一串钥匙,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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