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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为何那样-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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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消息一出来,闻人棋远就坐不住了。
  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刚下朝回来得知这事,第一反应就是要赶到柳家当面问卿卿,他要从她口中亲自确定她的态度。
  伤心也好委屈也好,他都会陪着她,一同去寻求解决办法。
  可这转头一想,去了也没用,她怎么又肯见自己。。。
  楚秀见他这副丢了魂儿的焦灼模样,便一下知晓了其中的缘由。
  说来说去,还能有什么事可以这样调动他的情绪?左右不过为着那个贱人罢了。
  她嘴角不禁噙上冷笑,感觉自己的耐心正在逐渐褪去,也越来越不屑掩饰对柳隽卿的敌意。
  “夫君,常言道‘空穴不来风’,你也不想想看从‘咏春宴’到前不久的踏青,将军和隽卿妹妹两人待在一起的时间有多少。”
  “什么意思?”
  经过这些时日,闻人棋远对她已经没有了最初的防备,毕竟对他这种家世清白的正人君子来说,同床共枕过的女人,意义还是太一样的。
  “周将军与隽卿妹妹,或许是郎情妾意,事已至此了,夫君为何一直都不肯放下?”
  闻人棋远脸色微变,他确实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不爱卿卿的那一天。即便娶了楚秀之后也料想过,她倔强的性子会选择另嫁他人,可是即便这样,自己也绝对不会割舍这段感情。
  想着想着也就通了,不想理会旁人说什么,便沉默着往门外走去。
  “闻人棋远!你能不能清醒一些?!我才是父皇赐婚于你们闻人家,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她又算得上什么值得你这般记挂?!”
  这是楚秀第一次在他面前说重话,也是在提醒他,自己是公主,不是你可以随意踩踏的野鸡。凭什么为着那个贱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忽略自己。
  到底是从小娇生惯养的金枝玉叶,能忍到今天就算不错的了,楚秀气得声线都在颤抖。
  闻人棋远叹了口气,清俊的背影还是挺得笔直,楚秀当初爱他这清贵翩翩公子的形象,如今也恨他这副模样。恨他不跟自己吵闹,永远地保持温和得体的疏离,可这也就代表着,自己任何的举动都掀不起他内心的一丝波澜。
  一丝都没有!
  “公主说得是,我自会把握分寸。”他没有转过身来,只是用如往日那般温和的声音说道。
  依然是,毫无波澜。
  楚秀狠狠地咬着下唇,几乎都要咬出血来,就这么望着他逐渐走远的身影落泪。
  终于明白无论自己做什么,也比不上那人什么都不做。。。


第27章 醉酒
  宁都的商坊繁荣昌盛,大街上行人熙熙攘攘,四处都洋溢着盛世之下,岁月安好之状。
  闻人棋远独自一人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来处,不为去往。
  出是出来了,但他还真不敢到柳府去,或者说,此时连自己想做什么都搞不清楚。
  当初赐婚不敢不从,难道如今要去劝卿卿抗旨不成,未免卑鄙得可笑。。。
  于是在柳碧莲找到他的时候,人已经在那间他们常碰面的‘摘星楼’上喝得趴倒在桌上。
  “棋远哥哥,棋远哥哥?”柳碧莲小声地唤了两句。
  闻人家家纪严明,男子从不会沾染上纨绔子弟们,好酒嗜赌纵欲的恶习。他酒量不好,因此除去重要场合,其余时候基本滴酒不沾。
  这还是平生第一次喝成这样。。。
  “。。。”
  闻人棋远闷哼了一声,缓缓抬起头来,看着柳碧莲那张与他的卿卿有着五分相似的脸,有那么一瞬间,还以为是回到了从前情衷互许的时光。。。
  柳碧莲笑容有些凝滞,分明看见他那双好看的眼睛里一闪而逝的光彩,心下了然,但仍是软软糯糯温柔地陪着他。
  “棋远哥哥,喝这么多酒不好的。。。”
  说着还伸出小手将他周围的酒都藏了起来,十分俏皮可爱。
  “你姐姐。。。什么反应?周将军是宁国的战神,在战场上无人能敌,可是。。。”
  “姐姐与将军是真心相爱的。”柳碧莲干脆利落地打断了他的话。
  这人应该是喝醉了,否则以他素来温文尔雅的性子,绝对不会当众说出这番话来。
  毕竟两人接触了那么久,从未听见他主动去评判别人。也不会对自己透露任何姐姐以外的人事看法。。。
  “。。。”
  真心相爱?今天已经是第二个人这么说了。闻人棋远苦笑着,不愿意相信她这么快就爱上了别人。
  人非圣贤,皆有私心。
  从前自己与他人成亲之时,未觉竟然有这般愤懑愁苦,如今换了位置,便一下就明了当日柳隽卿是何种心情。原来自己错了,感情的事本就环环相扣,一环破了恐怕是再难破镜重圆。
  自己那时还想当然地认为只要先将她安抚下来就好,来日方长,这样的想法终究是自己太过卑鄙了罢。
  柳碧莲看着他那个意味不明的笑容,心想他这番总是要放弃姐姐了,无论如何,圣上赐婚,他都没办法再去干预什么不是嘛?
  这些她当然不关心,也料到了是迟早的事。
  因为这两人就是没有在一起的命呀。
  她如今担心的只是,自己和棋远哥哥之间的联系会随之切断,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若没了姐姐这个幌子,他恐怕是不会再来见自己了。。。
  “棋远哥哥,桌上凉,仔细酒醒了头疼~”
  见对方又无力趴在桌面上,柳碧莲出声试探道,想看看他现下究竟是几分醉意。
  没有回答。。。
  看来醉得不浅,既然这样她胆子便大了些,又悄悄地凑上前去,几乎要贴在他的身侧,想看看他是否会像往日那般避开。
  没有避开呢。。。
  柳碧莲终归是未出阁的小姑娘,此时揣着那些下…作的想法,整颗心砰砰直跳,一张小脸更是红得不像话。可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呀,自己只不过是在追求幸福罢了,又有什么过错呢?
  作者有话要说:  闻人棋远:能放过我吗?已经很惨了。


第28章 表妹
  镇国将军府那边也因为这道赐婚圣旨炸开了锅,虽说周镇凌已有准备,但哪里会想到竟然有这种巧合。。。
  赐婚对象居然是柳家那位大小姐,这样真的不会出事吗?他想到前几次两人接触的态度,觉得这会人大小姐怕不是哭得死去活来了罢。
  又或者说,会不会某天出门就被她拿刀拿棍揍一顿。那日巧月楼的经历自己还没忘呢。
  啧啧,真是造化弄人,看来以后日子不会太顺利,他明明只想娶个正常心思,单纯善良,立场不要乱七八糟东西的妻子,这很难吗?
  大将军想来想去,连自己都没发现这股嫌弃中夹着一丝莫名的欣喜?
  突然想到那日,柳隽卿病得迷迷糊糊,娇软可人的样子。
  若是。。。若是她肯与自己坦诚相对,不要对着自己虚虚实实,或许也不是不能不接受。。。
  …
  除了当事人,将军府内当然还有其他为此不能自已的人。
  “砰,啪。。。”
  骆莹萱像疯了一样将房内的花瓶一个又一个狠狠地摔在地上,气得整个人都在颤抖!
  没想到啊,有些人就是表面一套私底下一套。明明那日见着表哥还一副嫌弃的模样,可转身就去央着自己爹爹求了这道赐婚。故作姿态恶不恶心?!
  不就是仗着自己有个尚书爹吗?!骆莹萱心里的那点小阴暗全被勾了出来,因为她爹只是一个小地方的官员,没本事替她张罗更好的婚事,所以才会将她送到外祖母身边的。。。
  可惜外祖母又是个脑子不清醒的。都不知道哪些时候犯病那哪些时候正常,自己也好几次在她面前暗示过属意表哥,但奈何就像竹篮打水似的,完全没有下文。
  骆莹萱想到这个更气了。凭什么那个人就可以?!
  外祖母分明是胳膊往外拐吧!自己个亲外孙女还比不上那个奴才,难道就因为她服侍得久了不成,可奴才终究是奴才,养再久也只不过是个身份低贱的外人,外祖母怎么能这样!
  “小姐。。。您还是赶紧去找老夫人说说这事吧。”旁边的贴身丫鬟神色晦暗,倒是比她要聪明得多。
  是啊,现在再不好好把该争取的争取了,真等表嫂过门,这个便宜表小姐的位置更是不稳了,当家主母若是看不顺眼自己,找个由头随便将人嫁出去得了。她相信柳隽卿一定会的,毕竟那日还得罪过她。。。
  骆莹萱想到这一点,皱着眉头,咬咬牙就往外祖母那边去了。
  气势汹汹走到一半,忽然又停了下来。
  “你说,我该怎么和外祖母说这事好。”她紧张地绞着帕子,没个主意地向旁边丫鬟问道。
  其实骆莹萱就那点小格局心思,人倒坏不到哪里去,就是心头太大,虚荣。总是认为自己生不逢时,没有出生在大富大贵人家,这个表小姐的位置坐的不上不下的。总是不够的。
  丫鬟恨铁不成钢地在心底白了一眼,他是骆莹萱从小地方那边带过来的丫鬟,卖身契都在人家手上,自然是福祸都得跟着主子受。若是主子能待在权贵家,那自己也跟着成为身份高的丫鬟,月钱多活儿也清闲些。
  按她看来,这将军府就很不错。
  “小姐,之前您提过那么多次老太太都没有回应,这次不如挑明了说。这事得抢在新主母进门之前,时间急迫啊,成了就成了,不成也没什么损失,再让老太太给选门好的。。。”
  丫鬟想着老太太脑子也不是时常清醒的,应该不会有正常人的灵光。
  骆莹萱哪里肯,她除了表哥谁都看不上好嘛,但这事没对任何说过,包括这个出谋划策的贴身丫鬟。
  刚到老太太的院子,就见着卢秋伶从房内出来,眼眶红红的,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似的。
  她本就纤弱清秀,带有大姐姐那种贤淑温柔气质,这般神态令人怜惜。
  “又不知道在外祖母面前装什么了!”骆莹萱最讨厌看她这副样子,别人会上她的当,自己可知道她是什么人。
  原本是老太太心善,看着二表哥喜欢她,便有意将她指过去。后来二表哥出了事,这看似柔弱美丽的婢女便惦记上了镇凌表哥。
  她肯定还以为那点小心思没被人发现呢,殊不知一举一动,都被怀有同等心思的骆莹萱看在眼里,盯得死死的。
  于是她加快两步走上前去,唯恐被她抢什么好时机。
  “我来看外祖母。”骆莹萱笑笑,对着院内的两个丫鬟说道。收买人心这事她觉得自己也会,所以对老太太这个院子的下人们格外客气。意图留个好印象。
  正守在房门口的两人小丫鬟对视一眼,无奈小声道“老太太睡下了。”
  这话算是院子里的都懂得的暗语,意思是现在老太太又有些不清醒了。如果有正事还是不要叨扰的好,以免她老人家头疼。
  可明明才看见卢秋伶走了出去啊,外祖母莫不是刻意不见自己?
  骆莹萱本就满腔愤懑,这么一猜疑更是觉得人人都在欺辱她。
  “我进去侍奉她老人家。”
  老太太又不是真的睡下了,表小姐进去陪着倒也好,丫鬟们便退到一旁让她进去。
  果然,里面一个慈祥的老人家坐在贵妃椅上,银发梳理得整整齐齐,额前带着翡翠银缎抹额。正在百般慈爱地摩挲着手里的一个拨浪鼓。
  老人家早些年因为儿孙战亡的噩耗受了刺激,如今年岁也大了,一天内恐怕只有三个时辰是清醒的。但糊涂的时候也不会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情,只是会翻出儿孙们小时候玩的小玩具来,静静地看上一整天。
  有大夫甚至建议将军早日开枝散叶。
  老人家是有心结,兴许重孙重孙女就能让她化解心结,慢慢痊愈起来。
  周镇凌那时为这事头都大了,旧时边关战事繁忙,一去就是六年时。娶妻生子谈何容易。
  那边是真正炼狱修罗,兵戎相见的战场,日日走在刀尖上的人,对祖母这个愿望实在有心无力。
  “外祖母~萱儿来陪您了。”骆莹萱甜甜地唤了一句,便乖巧地在老人家身旁的椅子上坐下。
  老太太清不清醒,她得自己确认过才成,明明方才还见卢秋伶还走了出去的,怎么这会轮到自己就不能谈正事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周镇凌:这里澄清一下,并不是有心无力。


第29章 嫁妆
  婚事定在下月中旬,因此柳家限制了大女儿的外出活动,导致柳隽卿一天到晚都只能困在府内。
  她又不是恬静素淡的性子,于是便开始变着花样打发时间。
  从安静的琴棋书画开始,逐渐愈演愈烈。后来连做点心,养猫儿之类都恋上了,一天一个花样,以安抚自己那颗躁动不安的内心。
  刚开始还能在别人面前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可是这段日子慢下来时越想越不对劲,自己居然真的要嫁给那个人了?
  她在心里逐条分析,慢慢才得以重新接受这个现实。
  第一次见到他印象极差,那副爱理不理,你高攀我的冷淡模样真的让人很想揍一顿,可后来他的笛音又是如此令人折服。啧,上天不公。
  第二次见到他,顺手就帮助自己解决了路上突发的麻烦,看样子真的只是顺手不可过度解读,但周围这么多男子也只有他一人肯出来收那个麻烦摊子。
  第三次是最讨厌的,平白无故就那样欺负人,还摔了祖母留下的簪子。
  可也是该庆幸那日的巧合,若是他没有摔坏簪子,后来便也不会那么巧过来,救下落水的自己。。。
  “大小姐,这是最新的嫁妆礼单,你且看看。”院外两个柳母身边的丫鬟过来送礼单,脸上俱是怯怯惋惜的神情。
  这桩婚事,她们都替小姐捏把汗。
  柳隽卿接过礼单看了看,本是想掩饰一下自己对嫁人这件事的毫不在意,却在这份详细的清单中看出了端倪来。
  。。。
  “怎么了,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待别院的丫鬟们都走后,旁边的纹丹才凑上前来问,因为小姐脸上的表情实在不那么自然,最近发生了那么多事情,连她都怕了。
  柳隽卿将礼单递给她看,上面该有些什么,纹丹这个贴身丫鬟应该也是再清楚不过的。
  “咦?前些日子专门派人打的那套金丝玛瑙步摇和老太太留下的冰晶镯子怎么没了。”
  “镶翡翠的楠木妆奁匣子一套也没在上面。。。”
  “还有两年前那套御赐的山河春色双面绣暖屏呢?不应该是小姐的东西嘛?”
  纹丹扫了一眼就发现漏了许多东西,现下只是挑拣了几个自己比较熟悉的东西说,其他想不起名字来的恐怕更多,也就是说,这份嫁妆缩水极其严重,那几样大的贵重的主要陪嫁几乎要被削去一半。。。
  主仆两人都没留个心眼,心机浅。不懂得女子姻亲对家族的影响。
  原本是给长嫡女备了丰厚的嫁妆,可那是以为她能够嫁到以后对家族有帮助,有提携的人家去,如今谁不知道将军府后院的乱子,这种对家里以后没有大作用的联姻,便是分不到如此丰厚的嫁妆。
  这是第一层关系,但柳隽卿始终是嫡女,原本柳父柳母也疼她,不至于做出克扣嫁妆的事情。
  只是柳碧莲跟柳母提前打点过,说自己将来势必要嫁入丞相府。前面已经被流光公主压了一头,若是嫁妆不丰厚些,那怎么站得住脚呢,况且嫁入闻人家可比嫁入周家好多了,起码闻人棋远的后院是正常的,日后两家姻亲定然牢固。
  但别人怎么知道这些。柳隽卿和纹丹闲着也是闲着,便决定立即过去问清楚。
  这事不能!那几样东西都是自己最期待的,不打声招呼突然拿走了当然接受不了。
  两人赶到主院时,柳碧莲正缠着柳母说话。见她们进来了便马上噤声,又朝柳母递了个委屈巴巴的眼神。那样子令柳隽卿心里不舒服极了,这个小心机的妹妹在外面故意拉帮结派排斥自己都懒得计较,但这可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啊,这算什么事呢?
  “母亲,礼单一事女儿有些地方不明。”她向柳母先行过礼便开口问到。
  柳母脸上略过一丝不自然,笑道“哪些地方不明,指出来给为娘看看。”
  搪塞的理由柳母都想好了的,只是小女儿不愿意让大女儿此时知道闻人棋远的事,所以方才才会急急用眼神示意。
  柳隽卿拿着礼单上前。
  “娘你看,这里边少了好多东西,不知为何这样呢?”她拿了及笄那年发放到清芜院的礼单和刚刚到手的那份对比,少的东西一一都做了标记。
  在宁国,凡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在及笄之时都会收到一份以后陪嫁的礼单,这份礼单由女儿自己收着,等到出嫁时或增或减有所改动都非常清晰,一目了然。也不会失去公正。
  “卿儿啊,这几年咱们家名下管理的田庄铺子,收成都不太好,加上你几个妹妹都到了待嫁年龄,倒不叫你爹爹厚此薄彼了,虽然咱们是正房嫡出,也要想着为几个妹妹匀一点东西过去的。”柳母语重心长地训导着。尽量不让大女儿将这事和小女儿联系起来。
  亲姐妹总归是比别人亲的,不希望她们两人在这事上生了嫌隙。
  柳隽卿不太能接受这种说法,若是别的财物少些也就算了,可那几样减去了着实没理由的。
  “娘,那套金丝玛瑙步摇,是我好不容易亲自在玉石集市选来的材料,为着打那套步摇,四处寻能工巧匠的呀,也是费了我整整一年时间。还有祖母的冰晶镯子。。。是祖母亲口说留给我的,这两样给别人我可不依。”柳隽卿在母亲面前难得露出女儿家的憨态来。
  打小就想跟母亲这般撒娇了,可惜真正到了跟前,都是规规矩矩的份。今日是看柳碧莲在这,小女儿家的虚荣心作祟才这般亲昵母亲的。
  又不是你一个人的母亲,得瑟个什么劲呢?
  “卿儿,你怎能如此任性,没见妹妹还在呢,这副样子怎么作表率的!”
  也许有人天生就没有撒娇的命,柳母反而将她训斥说教了一番,引得旁边柳碧莲十分得意。
  从来没有想象过自己这个嫡出长女,也会有被克扣嫁妆的一天。
  柳隽卿之前因为同情一个不受待见,性格温和怯弱的庶妹,还将自己的一份银票偷偷给了她。
  说来有些好笑,原来自己竟也有这种时候?这个嫡长女当得可真够憋屈的。
  还能怎么办呢,既然爹娘铁了心要扣下自己的东西,想必也有他们的理由,柳隽卿心灰意冷之间也只能选择让步了。
  到底是暴脾气,这时候没办法在柳碧莲面前低声下气。
  “娘,你们有你们自己的考虑,其他东西不给那就不给罢,但是祖母那对冰晶镯子是大家亲耳听见留给我的,我断然不肯让出来。”
  “这。。。”柳母目光闪烁,与柳碧莲两人都有些心虚。
  她能说如今那对镯子正在小女儿的妆奁里躺着么?上次踏青她说自己的首饰都不亮眼,要到库房找找看。原本库房的东西在姑娘出嫁前不能乱动,可哪里经得住她软磨硬泡。
  。。。
  柳隽卿瞧着母亲与妹妹两人神情怪怪的,便继续催促要一个结果“母亲意下如何?一些租铺地契和银票可以少一些,祖母的东西必定是我的。谁也别想拿走。”说到后半句,还特意看了眼柳碧莲。
  母亲总不可能将好东西省下来分发给下面的庶妹,而柳赐那边更不可能,也不屑和女儿抢东西,那么可见这些东西扣下了最终会到谁手上。
  若是讨自己喜爱的妹妹就算了,这么个处处挑拨是非的,还真不值得疼惜。
  柳母自知理亏,老太太对大女儿格外钟爱,临终前确实交代过要把自己的东西都留给她。
  况且苛待自己亲生女儿这事传出去,不知会被人说成什么样子,还是算了。
  “待娘回去再拟一份,放心吧,老太太的东西都是你的。”
  “娘~”柳碧莲急了,她对那些东西才没有什么感情呢,但是柳隽卿越是喜欢,自己就越想抢过来,怎么可能还给她呢。
  柳母眼神安抚她别闹,自己会有安排。
  是啊,其实老人家的东西都不怎么值钱,因为柳父出身小门户,到了中年才得以高迁,那时候老太太已经走了。东西都是以前的了,哪里有什么名贵稀奇的玩意儿。
  “那我便等着,若是有人胆敢使坏将东西藏起来或是毁了去,我定不会放过她。妹妹听懂了吗?”柳隽卿不放心,以柳碧莲的性子,得不到还不是毁了,所以不忘警告一番。
  这个姐姐急起来还是挺吓人的。
  柳碧莲内心冷笑,眼中却含着委屈的泪水“娘,姐姐为何这样看我。。。”
  “娘,女儿要说的就这些,无事便先退下了。”柳隽卿打断她的话,懒得跟她打太极。
  柳母也不愿她们两人伤了和气,便快快允了。
  出了主院,前面的大小姐走得飞快,纹丹在后面跟着,觉得自家大小姐真是不一样了,若是放到以前哪里肯作出什么退让的呀。
  可是如今。。。
  “小姐,别伤心,以后有将军疼您呢。将军有权有势,要什么没有呢。”
  柳隽卿叹了口气,这丫头居然开始幻想起以后的好日子来,仿佛前段时间,慌慌张张过来说将军府后院多糟糕的人不是她那般。
  “还没睡醒呢,他那后院是个什么样子还不清楚么。虽说他救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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