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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为何那样-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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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姬妾可以遣散,这正室就有些头疼了。
  周镇凌在男女感情上说到底也算涉事未深,他并非圣人,但凡正常男子都需要温柔乡的安抚。但早几年边关战事频繁,自己无暇去顾及男女之事,如今平定,得以安稳一阵,这些事情自然也是要提上日程的。只希望老皇帝良心些,别再塞一些别有居心的女子给他才好。


第20章 消散
  像楚秀这般尊贵身份的公主,成亲之事亦有皇家特权。
  婚后她无需到夫家住着,也不必每日侍奉公婆,晨定昏省。比其他新妇会轻松不少。
  楚秀和闻人棋远在丞相府附近另置有一处大宅。本来这个举动为着的是令公主更加自由,不受拘束。可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们夫妻两人之间的问题一直都没被大家发现。
  成婚已有一月,两人既无圆…房,也无亲密接触,当真是‘相敬如宾’,形同陌路。楚秀心中虽然仰慕闻人棋远,可是多年的尊贵自持岂是说抛就抛的,出身和教养注定了她不会为着这事和驸马吵闹,一时间也难以低声下气向夫君乞求怜爱。
  但出色的宫斗选手是不会这样坐以待毙的,见朝思暮想的夫君成日在自己眼前晃荡,谁能抵得住这般蛊惑。
  “公主,驸马回来了。”丫鬟急急进来通报时,楚秀正在对镜描眉。
  她细细地勾勒着眉形,一点一滴都透露着用心,可是脑海中居然不合时宜地浮现出那日柳隽卿眉山远黛的模样,气急之下硬是将石黛给摔了。
  再美也只不过是朵上不了台面的野花!姑且再忍她一时!
  闻人棋远宿在南边的院子里,而楚秀宿在北边,两人无事时基本不会有太多接触,每每都是楚秀寻了许多借口过去接近,不是一同用膳,便是趁机借点东西,总之这个家要多怪异有多怪异,但是下人们可不敢乱说,一来是怕驸马责怪,二来是怕公主丢了颜面。总之大家心照不宣。
  想来这也不能将全部责任推到闻人棋远身上,因为在他与公主成婚之前就曾托人给公主带过两次话,说自己已有了心爱之人,强行结合无甚意思。但那时公主只当没有听到过这话,十分固执地要嫁与他为妻。如今这样,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了。
  “驸马,今日可否陪我用膳。”楚秀进了他的书房,立在门旁轻声问道。
  温柔小意,端庄大方。闻人棋远虽和她没有夫妻之实,却不会连这点小事都拒绝。
  他来到楠木方桌边旁坐下。看着这满桌的精致佳肴,笑道“今日颇是丰盛。”
  “驸马不知,其实每日公主都为您仔细挑选了菜肴,那蛊燕窝百合汤更加是亲手熬制的。。。”
  “多嘴。”楚秀温声喝住了丫鬟,仍是温柔贤淑地为驸马布着菜。
  闻人棋远微微垂眸,俊颜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握着的筷子随之稍稍顿了一下。
  这些时日确实是难为她了,可自己还未在感情之事上找到平衡点,实在没办法放弃心心念念的青梅。
  楚秀今日特意准备了上好的玉露酿,这是宫中难得的御酒,佳人素手执壶,悠悠给对面的夫君斟满一杯,然后再给自己斟上半杯。
  这期间闻人棋远一直等着她开口,抱怨也好,责怪也好,起码宣泄出来让大家都好受些。
  可是由始至终,她都没有一句不甘。这便让他更加感觉坐立难安。
  对饮无语,酒过三巡。佳人眼中才有了氤氲委屈的泪光,
  “驸马可是在记恨我。”楚秀佯装醉态,终于将心里话问了出来。也许是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与平时的端庄大方形成激烈的对比,一下便让闻人棋远心软下来,让那层防备心破了壳。
  如众星捧月般的公主硬是将心头的委屈隐忍了一晚,最终才敢借着醉酒这么询问自己,他是怜惜的。
  闻人棋远微微摇头,却伸出手去拿掉她手中的玉露酿。
  “你醉了,不要喝太多。”
  “是我不够好,可是一切都是父皇的意思,我根本不知道自己会嫁给一个心有白月光的男子。。。”楚秀的眼泪淌了下来,这是她第一次在闻人面前落泪,里面或许有五分真五分假,但男子见了无不叹息怜惜。
  是啊,帝王家哪有那么多的选择。
  闻人棋远突然觉得,她也是受害者。真正的加害者恐怕是自己。
  怪自己行事不慎,太过自信以至于没有早早定下卿卿,托人去找公主的口信或许因为别的原因没有送到,否则怎么可能造成今日的局面。。。
  见闻人棋远陷入沉思,她接着道“可是木已成舟,我也不怪你什么。你若真还惦念着隽卿妹妹,不妨将她迎进府来抬为平妻,只要能让你高兴,这些我都是毫无怨言的。”
  平妻?
  闻人棋远猛地抬眸望着楚秀,只见她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一个最受眷充的公主,因为阴差阳错嫁给他之后,默默强忍着这份孤单落寞,还肯心胸宽广地接纳平妻。。。
  这般如珠如玉的女子,自己以前怎么可以狭促到事事防她。
  他觉得是他做错了。
  或许是美酒醉人,或许是心生愧疚,又或许是楚秀说的木已成舟。当晚闻人棋远便宿在了北苑。
  红烛暖光,鸾凤颠…倒。
  今晚发生的每一步都在楚秀的掌握之中,但她心里却明白得很,夫君之所以接纳自己,最终还是因为柳隽卿的缘故,若不是她说了之后会亲自同他的‘隽卿妹妹’说情,今晚闻人棋远还不足心动留下来过夜。
  呵呵,还不是因为人家如今赌气不待见他,否则怎么能让自己捡到这么个好机会。
  这情呢,应承下来也没有不说的道理,只不过该怎么说就是另一码事了。


第21章 作妖
  这日巳时刚过,柳府便来了客人。
  “小姐,是楚秀公主。”
  来人声势浩大,纹丹打听完之后急忙从前院赶回清芜院禀告。
  楚秀究竟是冲谁来的,大家心知肚明。
  柳隽卿坐在一树洁白的梨花下抚琴,容姿清隽,胜九重仙子之姿。
  尽管她想表现得若无其事,但听到楚秀这两个字时,一根瞬间崩裂的断弦还是出卖了她。纤纤指头上立马割出了殷虹的鲜血。
  “贵客。”
  大小姐此时却不娇气,不喊疼也不砸琴,只是拿起一旁洁白的丝帕捂着伤口。倒是纹丹,吓得赶紧回屋里又是翻腾金疮散又是找干净的白布。
  小姐现在居然连手上破个口子都那么镇定了?!要是以前,肯定嚷得前院那边都能听见,嘤嘤,一定是挫折苦难使她成长,或者说是大将军使她不得不成长,总之小姐太难了!
  “隽卿妹妹。”
  主仆两人还在猜测着楚秀的来意,人家前脚已经踏进清芜院来了。
  公主端庄贤淑,贵气袭人。
  这是柳隽卿第一次与楚秀单独见面,因为不自然,所以连同周围气氛都变得怪怪的,颇有压迫感,也不知道是谁压迫了谁。
  “不知公主造访,有失远迎。”柳隽卿盈盈起身,向她行了个万福礼。
  “纹丹,主厅内备茶点。”
  楚秀一见到她那张脸心底就冒起火来,谁想在你这小破院久待。
  但这时候还不到拿捏的时机,于是面上仍是一派亲和“妹妹不必多礼,我今日来就是找你谈谈心,我们就在这院子里说会体己话吧。”
  屋子里哪有院子人多啊,今日来可不就是为着逼出你的暴脾气让大家听听么。
  不知她心里有算盘,柳隽卿便顺着她,院子就院子罢。
  楚秀今日身着玄金色交领流仙裙,行动中甚为飘逸灵动,尤其是弯身坐下时,恰好能使对面的人看见一截白皙的玉颈。。。
  很不巧,柳隽卿此时便是她对面的人。
  那块红红的是什么?大小姐一时间脑袋不灵光,毕竟她虽然与闻人棋远情衷互许多年,但从来未与他发生过逾越的事情,因而还是朵纯情小花的柳隽卿对这种夫妻闺…房…事反应很不灵敏。
  楚秀确定她已经看到了自己脖子上的吻…痕,但这副若无其事的反应着实令她不太满意,不见棺材不掉泪,看来还需要来点更猛烈的东西才能刺激到她。
  “妹妹,昨夜里驸马同我说了他年少的趣事,其中还提到了你。”楚秀说着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脸色忽然浮起一抹绯红。
  刚才看不懂那道吻…痕正常,可如今人家说这话,柳隽卿要是再听不出来什么,那可就是傻子了。
  其实也说不上来此时心底是什么感觉,那些曾经翻滚着闹腾着的爱憎,似乎都在这近一个月的反复消耗中化成了烟雾,如今倒已经不那么能令自己头脑发昏了,对啊,他们已经是夫妻了,朝夕相对,同床共枕,楚秀成了他生命中最亲密的女人。
  柳隽卿不接话,只是静静地等着,看她还能说出什么幺蛾子来。
  楚秀忽然笑笑“说来谁没有过年少糊涂的时候,驸马说自己没有亲妹妹,见隽卿妹妹如此美丽可爱,便一直小心翼翼护着。哪想着根本不是男女之情呢,也是成亲之后才明白过来的事。隽卿妹妹莫去怪他,我在这代他给你赔个不是。”
  “公主只是听了他的几句话,我却是亲身经历了那十余年,想来感受应当比你要深,又何需劳烦你一个后来者道歉呢。”柳隽卿觉得好笑,自己和闻人棋远是什么样的感情,难道还需要一个晚了十多年出现的人来评定么?
  如今倒不是为着一个男人的事,而是看不得这个心机颇重的女人在这耀武扬威。亏自己上次还觉得她面善。。。
  旁边楚秀的丫鬟已经脸色不好了。
  “哎呀隽卿妹妹,你这话言重了,姐姐哪里是这个意思。”楚秀忽然亲昵地拉过柳隽卿嫩白的小手,似闺中姐妹般说话“虽然他是将你当做妹妹不错,但如今你与他的事恐怕多被外人误会,我与他思来想去,得了一个解决的法子,你要不要听听。”
  柳隽卿忽然有种不祥预感,我能说半个字都不想听嘛。。。


第22章 施舍
  “哎,也是驸马考虑得周到,他说。。。说若是不娶你,这宁都城里怕是已经没有哪家公子愿意娶了。虽然对你没有男女之情,可相识一场,也不愿意看你这样孤苦伶仃后半生呐,府中的妾位。。。还是能够许你一个的。。。”楚秀用仅两人可听到的低声絮语说道,时不时还作出同情的样子。
  这话说得违心,她是笃定了柳隽卿这种暴脾气听不得。哪能真让她进门呢,闻人棋远魂儿不被勾走了才怪呢。
  果然,柳隽卿一听就炸了,猛地从石椅上站了起来,这么大的举动将公主那边的丫鬟都吓了一大跳。
  但自己这清芜院的,就见惯不怪了。。。
  “公主请回吧,我对你们那点心思一点兴趣都没有。如果这些话是真的,麻烦替我转告他,让他不要多管闲事。”柳隽卿语气冷得可以将周围的人给冻住。
  曾经有多喜欢闻人棋远,现在就有多厌烦!
  虽然理智上告诉自己,这些话不太可能是从他嘴里出来的,但他与公主成亲却又是不可动摇的事实,而且两人不也确确实实已经成了夫妻嘛,指不定两小口子半夜私语会扯上自己。
  这样未免也太恶心了点,她一点也不想被这两人在被窝里谈来谈去。
  “大胆,你怎么敢这么对公主说话!”楚秀的丫鬟似忍无可忍,马上上前一步呵斥道。
  这宁都城里的小姐闺秀,哪一个对公主不是巴结都来不及的,眼前这个未免也太过不识抬举!
  楚秀很满意柳隽卿这副怒气冲冲的样子,她越是反应大,就说明对驸马的心思越深。而自己,却赢得了驸马的身心,还有比这个更令人畅快的事情么~
  “隽卿妹妹性情直爽罢了,做姐姐的让让也无妨。”她脸上的笑容愈发温和,谁见了不夸一句大度呢。
  不过柳隽卿既然已经下了逐客令,自己断然也没有理由腆着脸留下,有些事情点到即止,她确信自己每一步都走得很好。
  究竟是谁忽然出言不逊,骄横无礼,在场的丫鬟们可都是有眼看的,也不算得冤枉了她。
  “哼。”柳隽卿冷哼了一声,也不管她们还要继续演什么就径直走回了屋里。
  怎么会有人特意上门就是为了秀恩爱和施舍的呢?要不是看在她是公主的份上,这会都该扫地出门了好吧。
  大小姐愣是没想明白,这公主为何要揪着自己不放,终归自己什么都抢不赢她才对。
  …
  闻人棋远这日下朝之后便早早回府中候着。
  不知为何这心头总是有一丝不安在,说不清是什么。
  可昨晚楚秀情真意切,若真是如她说的那般,过去与卿卿解释一番,即便一时间不能让她心甘情愿嫁进府来,起码也能消除些三人之间的嫌隙。。。
  无论如何,自己对她的感情是不会改变的,而且时间似乎也变得越来越紧迫,他的卿卿今年已经十七,又是出落得如此国色天香,他怕。。。怕她的心会许给其他男子。
  先前见周镇凌几次离她如此之近,而他又是那样一个气度才学令男子都为之折服的英雄豪杰。
  若他真动了心思,假以时日,着实不能不担心。。。
  楚秀刚入了府内,便有丫鬟通报她驸马已经回来了。
  旁边的贴身大丫鬟笑着奉承道“如今驸马是将公主捧在手心上了,这不,这刚下朝呢就往府里赶~”
  楚秀笑笑,心里却有些冷,心知他不是在等自己,而是在等着柳隽卿那个贱人的态度。
  可真是不幸啊,要让你失望了。她朝贴身丫鬟使了个眼色。
  不得不说,这对主仆的演技那是相当好的。不愧是宫里出来的专业人员,那些民间选手根本望尘莫及。
  “夫君~今日这般得早。”楚秀脸上挂着不自然的笑容,仍旧是那副温声软语的贤淑模样,让人挑不出来半点差错。
  但偏偏旁边丫鬟又是一副忿忿不平的样子。让人一看就知道公主这是勉强压下了自己的情绪。
  “嗯,公主此趟去柳府,如何了?”闻人棋远清俊地笑笑。
  这第一句,果然还是事关柳隽卿。
  “驸马。以后可别再让公主去受委屈了!那位小姐脾气可大着呢!我们公主好声好气地和她说着,全程都是迁就的态度,谁知她会突然暴躁起来赶人,好大的架子啊,哪怕在宫中,公主都没有受过这种无理对待的!”丫鬟像忍耐了很久似得,噼里啪啦就站出来替自家主子鸣不平。
  而旁边的柔弱的楚秀尝试阻拦未果,只好低头垂泪。那样子看起来也是受了平生未受过的天大委屈。
  。。。
  果然如此吗?看来她的气还没消。。。
  不知为何,闻人棋远几乎是一瞬间就相信了楚秀的话。他的卿卿,确实有可能一时气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卿。。。她性子直率,还望公主见谅。”
  这是替她道歉了?即便知道她是一个如此蛮横无理的女子?楚秀心中冰冷,更加是怨恨柳隽卿那个贱人究竟给闻人棋远下了什么迷药?!
  楚秀含着泪水一下扑到闻人棋远怀中,低声啜泣道“我不怪她,我只怪自己没本事替夫君分忧,是我不够好,隽卿妹妹看不上我,自然就不爱搭理我。”
  声泪俱下,好不惹人疼惜。
  无奈之下,闻人棋远也只好温柔安抚她,一半是为着以免她日后记恨上了卿卿,去找她的麻烦。另一半,则是出于对妻子的垂怜,同样不希望她受到伤害。
  无论如何,楚秀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


第23章 遇险
  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春日光景甚好,单是一抹微风便能令人遐想无限,素来精于游玩享乐的宁都贵族们怎么会放过这大好时光。
  因而每年到了这个时候便会共同择出一日,出门踏青。
  柳隽卿被昨日那事膈应到了。
  无论那番话是不是由闻人棋远口中说出的,但他会与楚秀谈论起自己,这件事确实是钉板上的事实。如今进退两难,前有皇上赐婚后有楚秀嘲讽,无论那一条都让自己心堵得发慌。
  是的,她无法忍受这些。
  也许那种神仙气质清雅高尚的千金闺秀,确实可以任由外界揣度,依然风轻云淡过好自己的生活。
  但大小姐明显就不是这类人,她着急,非常着急,既不想被皇上指给那个无良大将军,也不想被楚秀暗戳戳在背后议论什么!
  说起来,那个狗将军是真的狗,自己上门几次想要拿回祖母的梨花暖玉簪子,却都被告知将军不在府内,让她择日再去。也不知道是真忙还是假忙,当真是让柳隽卿恨得咬牙切齿。
  “小姐。。。小姐。”纹丹见她家小姐对着马车不知道发什么呆,便连唤了两声。
  柳隽卿猛然回过神来。
  见鬼了,怎么会突然想到那个狗将军。
  不详,实在不详啊,今日怕不是又会生出些幺蛾子来,她哆嗦了一阵,赶紧上马车去了。
  对于今日的踏青,大小姐也同上次一般卯足了劲儿,为了在众人面前大放异彩留个深刻印象,以便日后争取一门好的亲事,她和纹丹两人从前几日就开始准备了。
  踏青踏青,踏的是这春和景明,温柔氤氲的好风光。所以今日她全身打扮皆颇为明媚诗意。
  亮黑浓密的长发挽起一股,上面仅用一只振翅欲飞的碧血玉蝶流苏步摇固定住,莲步轻移间似有蝶儿扑簌,温婉又不失活泼。耳边缀着与玉蝶相呼应的幽月光白石,小巧精致而不喧哗夺主。
  为了与灵动的首饰搭配,两人还特意改了之前自己最钟爱的一条白玉兰散花纱裙,由柳隽卿亲自动笔绘了几支娇嫩的水仙,再让纹丹拿出去让手工顶好的绣娘做出双面绣效果。
  功夫不负有心人,如此一来,今日的柳隽卿浑身上下无不透露着仙气,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花神那般清柔明艳。
  “小姐,你今日真美,肯定会成为全场焦点的。”
  柳隽卿冷淡一笑“你哪次不是这么说的,每次都在我耳边好美好美的,我已经麻木了好嘛。”
  “这可不能怪奴婢呀,谁让小姐竟是一次比一次令人惊艳呢,奴婢说这些话可是发自肺腑,绝无半点阿谀奉承之意。”纹丹见小姐居然质疑自己的赞美,十分激动,如果现在不是在行驶的马车里面,急得肯定要站起来跺脚了。
  这性子,大概是随了主子。
  “啧,行了行了,我美,美炸了还不行么。”柳隽卿怕了她,赶紧敷衍几句。这丫头,一直有些奇奇怪怪的执拗点。
  她顿了顿,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又问了句“今日二小姐是什么时候出门的。”
  一提起柳碧莲,纹丹圆圆的小脸马上露出不快“恐怕比我们早了半个时辰走的,而且还将那辆御赐的大马车给驾走了,听说她还擅自做主将几个马夫全部调走了,还好清芜院今日有准备,不然可能都出不了门。”
  纹丹噼里啪啦抱怨了一通,见自家小姐无甚反应,不禁又急了!怎么可以这样冷静呢,一定要看清楚二小姐的坏心眼啊!
  “小姐,这一而再再而三的,二小姐一定是故意使绊的,你可得当心呢。”
  这话原不该说的,做奴才的怎么可以去指点主人家,但以纹丹护犊子般的忠心,便也就不得不提了,非但要提,还得反复提。自家小姐性子虽然骄横,可是对着亲妹妹却可以一忍再忍,总认为那只是小女孩儿耍的小把戏。
  但纹丹却不那么想,她知道事情有因就会有果,要是放任不管,对方肯定会气焰越来越盛。最后指不定会捅出什么大篓子来呢。
  柳隽卿无奈地理理裙裾,颇有些自暴自弃地说道“也不算是我大度,但如今她是爹娘的掌上明珠,我竟不知该拿什么去与她争,事事做得比她出色也是徒劳,可能这一切皆因我不讨喜罢。你这些话在我面前说说就好,可别跟旁人嚼舌根。”
  柳家如今人人都当她是宝,得罪了可就有得头大的了。
  马车继续行驶,约莫过了三刻,才逐渐有了减缓速度的趋势。
  纹丹下车后扶着柳隽卿下来。
  踏青地点选在宁都城外一处泉山附近,周围环绕着个很大的镜湖,整体依山傍水杨柳依依,兼又地势平坦简单,最适合这些好自然风光又吃不得苦头的权贵子弟们春季游玩。
  因为有了前车之鉴,这次她们来得算早,四周颇为冷清,直到绕进了梅花林子里才看见几位小姐在。
  。。。很可惜这几个都是柳隽卿非常不想见到的人。
  “隽卿妹妹。”
  “姐姐~”
  走也来不及了,这些个女人,人前一套人后又是一套的,都不知道为什么能这么卖力表演,柳隽卿忽然又想起狗将军说的变脸。
  还戏谑说她会变脸?那便是狗将军没领教过这几个女人的厉害之处吧,‘变脸’二字,用在这些人身上才是最为贴切的。
  柳隽卿想走,一点也不想搭理她们,可是刚迈开步子又觉得,为什么自己非得特意避开呢,这里难不成还是她们的地盘不成。再说了,今日如此费尽心思打扮了一番,若是像以往那般暴躁做派,岂不是白费心机了嘛。
  想着,便也就大大方方过去了。
  豪门贵女难为呀,大家总是要懂得一些台面功夫的。
  不知为何,她居然看见了楚秀眼底一闪而过的雀跃,很怪异,却又说不出来哪里怪异。
  可是当她走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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