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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您跪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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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她这么说,李时和猜到她是害怕。他自己也有点儿紧张,这事说来是人伦大欲敦伦之礼,但他也没什么经验。心仪的女孩一身嫁衣坐在边上,若说不想,就显得虚伪了,但真要做什么,他也没底。
  李时和犹豫着,拈了块糖凑过去,想想还是得多哄哄:“不要紧。先吃糖。”
  先前那口酒是真苦,但隔了这么一会儿,嘴里的苦味儿也早就淡了。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沈辞柔张嘴,把糖咬进嘴里。她含着糖,还是不敢看,垂着眼帘,只把褥子揉得乱七八糟。
  李时和耐心地等沈辞柔吃糖,盯着红烛看了会儿,才说:“我不会伤着你的。”
  这话有暗指,沈辞柔听得面上更红,咽下最后一口碎糖,磕磕巴巴地说:“我先摘簪子。”
  她伸手就去拔发上的金簪,这回盘的发式简单,李时和帮着拔了几根,一头长发就直直地淌下来,发梢落在榻上盘曲。他垂眼看着发梢,犹疑着以指为梳,替沈辞柔轻轻疏通长发。
  她的头发很好,漆黑柔顺,从掌心划过,像是上好的绸缎。李时和通了一会儿,手腕却被轻轻抓住。
  抓他的那只手有点发颤,沈辞柔强迫自己看他,憋了一会儿,轻轻地说:“我行了。你、你来吧。”
  “……好。”李时和犹豫着揽住女孩的腰,另一只手蒙住那双澄澈的眼睛,还是先去吻她。
  眼前黑暗,沈辞柔颤着睫毛,最终乖顺地闭上眼睛,再松开齿列。
  这个吻和先前的都不一样,还是唇齿厮磨,但却有别的意味,更凶,不是以往情之所至的安抚,更像是要从她这里掠夺什么。李时和抱得也更紧,手臂紧贴着她的后腰,勒得她和他身体相贴。
  沈辞柔身子一阵阵的发软,在李时和怀里浑身发颤,像是要化成微烫的水。她一点力气也没有,本能地紧紧揪住他的袖口,闻到的是他身上淡淡的香气,微苦微甜,像是梅子。
  分开时她满脸飞红,眼瞳里盛着盈盈的水,嘴唇红润得不像样:“我……”
  “不要说话。”李时和眼尾也染着淡淡的红,他止住沈辞柔,颤着手指去解她的腰带。
  腰带束得不紧,堪堪勒出一把细腰,扯了几下就开了。青绿的外衣陡然落下,软软地塌在身边,露出里面半透的中衣。她的肩若隐若现,细细的痣点在肩头,和李时和设想的一模一样,让他喉头一紧。
  穿的时候不觉得,这会儿让李时和看着,沈辞柔蓦地涌上来一股羞赧,她伸手想去挡住隐约可见的肌肤,手腕却被李时和握住。
  李时和看着她:“别怕。”
  “嗯……”沈辞柔点头,“我不怕。”
  李时和笑笑,再度揽住她的腰,缓缓地把她压下去。榻上铺的褥子软且厚,大红的面上刺着比翼和连枝,女孩躺在褥子上,也躺在嫁衣间,漆黑的长发铺开,她看着李时和,身子微微发颤,神色却是完全的信任。
  她轻轻地说:“无忧。”
  李时和应了一声,极尽温柔缠绵地抚过她的脸,又说了一遍:“别怕。”
  “嗯……”沈辞柔说,“我不怕的,你也不要紧张。”
  李时和看了她一会儿,忽然说:“你该戴那支梅花簪。”
  这话说得没头没脑,沈辞柔确实有不少梅花簪,但不知道此刻李时和怎么突然说这个。她想说什么,李时和却低下头,隔着半透的面料,轻轻吻在她肩头的痣上。
  沈辞柔轻颤着,最终只是伸手揪住了他的衣袖。
  **
  折腾到后半夜才叫水,李时和只小小地睡了会儿,还是按照先前该上朝的点醒的。他有点懵,本能地动了动,边上沈辞柔被惊了一下,直往他怀里缩,被揽进怀里时还委委屈屈地吸吸鼻子。
  昨晚折腾得过了,到后来沈辞柔是哭了,李时和抱着哄了好一会儿勉强睡过去。他生怕弄醒她,在她背后轻轻拍了一下,一只手环过她的肩。
  沈辞柔贴在他胸口,声音有点哑,迷迷糊糊地问:“要上朝吗……”
  “不上朝。再睡会儿吧。”李时和都不敢像平常那样说话,只用气声哄她,在她后背上轻轻抚着,又低头去吻她的额头,“乖。”
  本就没什么力气,怀里又舒服,沈辞柔呜呜咽咽地在李时和怀里蹭了几下,昏昏沉沉地又睡过去。
  李时和哄了沈辞柔一会儿,自己也有点困,扯扯被子,抱着她闭了闭眼,迷迷糊糊地连什么时候睡的也不知道。
  再醒时还是高淮叫的,两层床帐都放下来了,高淮看不清里边的状况,也不是他一个宦官该看的,只死死低着头:“陛下,过午时了。”
  “知道了。”李时和淡淡地答了,转头去哄沈辞柔,仍是轻轻的,“阿柔,该起了。”
  沈辞柔隐约听见有人叫她,勉强睁开眼睛,但身上又没力气,又把眼睛闭回去。她想说话,但嗓子干得发疼,什么话都说不出。
  耐心地等了一会儿,李时和觉得不对。沈辞柔太乖了,躺在被褥间,寝衣的领口散开,露出颈下的肌肤,隐约有些暧昧的痕迹。她脸上也是不正常的潮红,眼睛湿漉漉的,嘴唇却泛着点白。
  李时和一惊,伸手去摸,额头微烫。
  他猛地掀开床帐:“传御医!”
  外边侯着的高淮一愣,心说这新婚头天,大中午的传御医,一时脑子没转过弯来:“陛下……”
  “快去!”李时和哪儿有功夫给高淮解释,他一着急,语气就强硬,反倒把高淮吓了一跳。
  高淮连告辞都不告了,跳起来就返身往外跑。
  这回比先前让蜂蜇伤时更吓人,高淮把事情一说,后背全是冷汗,吓得太医令孙放林,将近五十岁的年纪,一把拎起医箱,跑得比高淮还快。
  等他到,沈辞柔刚醒,让听风服侍着洗漱过,瞧着精神不是很好,整个人恹恹的,面上还残存着不正常的潮红。李时和换上了天子常服,坐在榻边,示意孙放林诊脉。
  孙放林背后一层冷汗,战战兢兢地在榻边跪下,替沈辞柔把完脉,再细细地问她。问完,斟酌许久,才写方子交代给听风,再完了才向着李时和行礼。
  事儿真的不是什么大事,好治得很,一服药下去保证沈辞柔活蹦乱跳,但这个病因实在尴尬,孙放林在命和医德之间犹豫一会儿,心一横,选择医德:“请陛下移步。”
  李时和微微一怔,点头,和孙方林一起去了外殿。他在桌边坐下:“说吧。”
  “娘娘有些低烧,应当还有昏沉的症候,只是睡过头了,服药即可,再好好休息,配以适量的活动,无需担心。”孙放林顿了顿,“只是,臣不知陛下对子嗣怎么想?”
  李时和还真没想过,他求的只是和沈辞柔长相厮守,子嗣不在他考虑范围内。有没有子嗣、是男是女都无妨,若是有,那就细心抚养长大,若是没有,将来从宗室里过继个孩子也行。
  但这层没必要和孙放林说,李时和只含混地说:“随缘。”
  孙放林大致懂这个意思,摸了摸颌下的胡须:“娘娘身子康健,但有些寻常女子的通病,前几年也没注意,如今有些体寒。并非难治的毛病,于子嗣也无碍,只是需服药。若是陛下不急着要孩子,可令娘娘长久服药调养。”
  “长久服药?”李时和想了想,“苦么?”
  孙放林准备好了答诸如“得喝多久”“能不能保证有孩子”,万万没想到李时和能问这么个问题,愣了愣才答:“药总是苦的,只是药性不烈,求的是慢慢温养,调养好之前恐也不会有孕,故而没什么特别忌口的。娘娘若是嫌药苦,服药后吃些蜜饯、糖果也无妨。”
  他想了想:“体寒的毛病说大可大,说小可小,如今不治,暂且看不出什么,但将来可能成病根。为了娘娘身体着想,还是服药为好。”
  李时和没学过医,孙放林又素有良医名,他也不会去驳,只点点头:“赏。”
  说了这个字,算是没问题了,孙放林松了口气:“谢陛下。”
  李时和起身想走,孙放林却又喊了一声:“陛下。”
  “怎么?”李时和又坐回去,“还有要交代的?”
  孙放林看了皇帝一眼,顿觉尴尬,但这个事不说也不行,他咳了一声:“该服的药是调养身子用的,夫妻之事也无忌讳,照常即可。但娘娘虽康健,毕竟是女子,还请……陛下克制。”
  李时和一怔,过了会儿,眼尾飞红。他抬起袖子掩着下半张脸,也轻咳一声:“朕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阿柔:我哭了,我居然哭了……我不是个坚强的好孩子了,别的小朋友长大了就都不会哭的(颓废)
  无忧:……不是你的错(摸摸头)
  怕被阿晋制裁,新婚夜就温柔含蓄一点,我们以后再玩点大的(……
  唉,今晚还有一更_(:з)∠)_空有屠龙术,阿晋不让我屠,醉鸽鸽以手抚膺坐长叹(x)


第56章 女官
  诊过脉后沈辞柔按孙放林的方子喝了药,再吃了些清淡的粥和小菜,午后还是有点乏,等过了未时才稍微好些。
  大婚后三日不朝,但政务还是有的,折子也照例递上来,李时和不太想把朝堂上的事儿扯到清宁宫来,和沈辞柔说了声,起身去长生殿。沈辞柔就在宫里找了点事做,她把听风喊来,问她宫里的规矩。
  尚仪当时说的规矩都是明面上的,比如路该怎么走、行礼该怎么行,听风说的就是暗地里的规矩,往往是不成文的,约定俗成而已。沈辞柔一样样记住,遇到一时半会儿想不清的还记了几笔。
  听风一样样说完,最后说:“娘娘,还有就是您得管的事情。”
  “说呀。”
  听风点点头,再开始说皇后该做的事情。按道理,皇后执掌六宫,凡是后宫里的事情都归她管,但放月例、按时令裁衣这种事情有六尚局,李时和后宫里又只有沈辞柔一个,也没妃嫔来晨昏定省。
  说到后来听风自己都有点窘迫,感觉一条条的都是浪费时间,说完朝着沈辞柔行了个大礼:“奴婢嘴拙,娘娘恕罪。”
  看她这个大礼,沈辞柔吓得差点跳起来。她和小院里的侍女都挺亲的,生平最怕的就是这么一个突如其来的礼。
  “先起来先起来。”沈辞柔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什么恕罪不恕罪的,你告诉我这么多事,我难道还能怨你吗?”
  这话说得有几分孩子气,听风自入宫来就没听人这么说过话,她愣了愣,才起身,仍是跪坐在沈辞柔边上。她想了想,轻轻地说:“娘娘恕罪,奴婢又想起来一件事。”
  ……又是“恕罪”。
  沈辞柔没辙了,叹了口气:“那说吧,我不怪你。”
  听风点头:“娘娘,宫里……该选女官了。”
  沈辞柔一愣,不知道听风怎么提这个。
  自开国起就有女官的传统,年年都会从民间和世家权贵间选人,民间进来的就从小宫女做起,往往年龄也小;权贵世家里来的就直接进来领个职,年龄也不拘,只要未出嫁就行。于权贵世家而言,送女儿进宫走个过场也是好的,将来议亲也好多点筹码。
  这又不是什么稀罕事,沈辞柔猜不透宫里的规矩,也点点头:“有什么特别的?”
  听风看了沈辞柔一眼,确定她是真不懂,犹疑着不知道要不要说。有些后妃会和自己宫里得脸的宫女商量事情,但沈辞柔昨儿才到清宁宫,听风摸不准她是什么性子,也不知道自个儿被她放在什么位置,有些话还是得闷在心里。
  她权衡一番,选择隐晦地试探一下:“回娘娘,御前也是可置女官的。”
  沈辞柔想了想,懂了。
  御前女官这个事儿确实有点尴尬,前朝就有不少嫔妃是在御前当过女官的,有些权贵世家推女儿进宫也确实存了这个心思。李时和先前一直空置后宫,他们可能也就只敢想想,但是开了沈辞柔这个头,估摸着心思也该活泛起来了。
  她还在琢磨这和皇后这个位置有什么关系,边上的听风看她若有所思的样子,急了:“娘娘,这可……这可是御前啊。”
  沈辞柔还是不急:“那我入宫之前,这个事儿归谁管的?”
  虽然问得莫名其妙,但好歹是要管的意思了,听风小小地松了口气:“回娘娘,是长生殿那边的青竹女官。旁的事情也是她经手的。”
  “那现在这些事归我管了?”
  听风点头。
  “行。那我去找她。”
  沈辞柔撑着桌子要起身,吓得听风连忙上前按住她:“娘娘!”
  沈辞柔茫然地看她:“还有什么事儿?”
  “以娘娘的身份,不能这样去找青竹女官,您若是要见她,差宫女传个信便好。”听风一阵心累,“见宫里其他人也是,没有这般……这般出去找的道理。”
  沈辞柔觉得这规矩真烦,能面对面讲清楚的事情还非得让人通传,但她也不好说,就只点点头:“那麻烦你去找她,或者叫个人去找她,就说请她过来,我要问问她这些事情。”
  听风应声,起身出去,喊了一同共事了好几年的吹雨,仔细叮嘱过,才放她去找青竹。
  这还是第一次被皇后差遣,吹雨自然想在皇后面前露个脸,走得挺快,没多久就带着青竹回来复命。
  和听风的那种谨小慎微不一样,青竹的礼节没得挑,但不显得过,一举一动看着就很舒服。青竹带着待选的名册过来,和沈辞柔仔细地把往年的规矩都说了,然后留下名册,仍是恭恭敬敬地出去。
  青竹出去有一会儿,沈辞柔还在想,果然这样的女官才能留在御前,以李时和的性子,大概确实是这样干脆利落又克制内敛的人适合在眼皮底下做事。
  她挠挠脸,着手开始翻名册。名册上的娘子都是经过一轮筛选的,最小的八岁,最大的也就十九,出身都不错,也无恶疾。其实挑不出什么错,但若是沈辞柔看谁不顺眼,顺手划那么几个也不成问题。
  她也没那么无聊,故意去碍别人的路,就随手翻翻,求个大概的印象。翻到大概居中的位置,还真有个熟人。
  卢家大娘,卢寄灵。
  卢文弘在寿宴上和叶太傅来回的事情沈辞柔知道,卢寄灵的心思也好猜,沈辞柔当即想把她名儿划了,想想又收回手。
  算了,还是商量着来吧。
  她转头和边上的听风说:“等会儿陛下要是来,记得和我说一声。”
  **
  折子堆了一上午,其中还混了不少恭贺大婚的,那种夹带私货劝趁早封妃的倒还能批个“与卿何干”,正儿八经的那种虽然全是废话,但李时和总也不能让人家滚,只能任劳任怨地蘸着朱砂下笔。
  批着批着就过了饭点,他在长生殿用了饭,再照例看了会儿书,沐浴完才起身去清宁宫。
  去的时候沈辞柔正坐在桌边,长发松松地拢着,身上穿的也是寝衣,看着是洗漱过了。她盯着药碗,眉头紧紧皱起,满脸都写着“我不想喝”。
  进去时李时和特地没让人通传,把听风吓了一跳,连忙朝他行礼:“奴婢恭请陛下圣安。”
  李时和点点头:“怎么了?”
  “我不想喝了。”沈辞柔皱着眉,“我觉得我已经好了呀,也不烧了,而且太医令不是说药只要喝一回吗。”
  李时和一怔,在沈辞柔身边坐下,看了一眼听风:“怎么回事?”
  “回陛下,娘娘先前喝的是退烧的药,这是温养身子的。”
  李时和明了:“出去吧。”
  听风一退出去,沈辞柔整个人一垮:“我真不想喝,这个看着就好苦。”
  “桌上有蜜饯。不喜欢再让她们去换。”李时和劝她,“太医令说你有些体寒,得喝药养着,不然将来也许会留下病根。”
  这话听起来吓人,但沈辞柔觉得自己挺好的,看了一眼浓稠发黑的药,还是没法克服,抬头去看李时和:“可是我真好了呀,不信你摸,不烧了。”
  李时和配合地抬手在她额上轻轻贴了一下。女孩肌肤温润,体温比他略低一点,果真是不烧了。
  “是不烧了。”
  沈辞柔一喜:“那我……”
  “那也得喝。”李时和残忍地打断她,“是温养身子的药,现下也许不觉得,症候藏在身体里,总是驱出去好。太医令素有良医名,杏林圣手,不会诊错的。”
  他在沈辞柔头上轻轻摸了摸,又低头轻轻磨蹭了一下:“乖一些。”
  “……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只能乖了啊。”本来就不是不懂道理,只是爱拖延,这会儿被哄,沈辞柔有点脸红,别别扭扭地拿了药碗。
  她闭上眼睛,一脸壮士就义的样子,捧着药碗,一饮而尽。
  药和她想的一样,又苦又涩,还有股奇怪的味儿,喝下去以后舌头都觉得怪怪的。李时和拈了蜜饯抵到唇边,沈辞柔本来打算接,转念一想,又打算使个坏。
  她扭头避开,伸手抓住李时和的袖口,趁着他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往他怀里一压,抬头吻在他唇上,还故意用残存着药味儿的舌尖舔了一下。
  使完坏,她坐回去,看着李时和:“苦不苦?”
  李时和哪儿知道她会来这个路数,愣了愣,本能地舔舔嘴唇,只舔到一点略微的药味。他尝不出这个算不算苦,诚实地说:“尚好,尝着和口脂差不多。”
  他真没别的意思,就是老老实实地答,听在沈辞柔耳朵里,却有点别的味道,毕竟上回他尝到口脂的情况实在不太对。
  沈辞柔面上更红,在李时和肩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口脂是能尝的吗?瞎说什么呢。”
  李时和一怔,旋即想通,面上也迅速泛起点红:“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谁要和你扯清楚是哪个意思。”沈辞柔这人有点毛病,越害羞,就越容易胡说,她故意撑起点气势,过了会儿又把自己的气势戳破。她磨了一会儿,犹犹豫豫地凑过去,往李时和怀里一靠,抓了他袖口的刺绣玩,“对了,有件事得和你说。”
  作者有话要说:无忧觉得不苦,但他不能说(x)
  我终于找到我自己在什么位置了……这周的榜单可真是,让我觉得我被发配边疆(……
  以及屠龙术这个梗很难理解吗(挠头)就是阿晋连学步车都不让人开,我这个本该开布加迪的司机觉得莫得用武之地,空有屠龙术,不许我屠(。


第57章 共寝
  李时和揽住沈辞柔,稍稍动了动,让她靠得舒服点,垂眼问她:“什么事?”
  先前想过该怎么说,但真的要提,沈辞柔心里有那么点虚,总感觉把这事儿提出来好像不相信李时和似的。但她其实又信他有分寸,指腹压在他袖口的刺绣,摸了一阵,才说:“今日我让青竹过来了。”
  李时和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
  “听风先前和我说,宫里的事情原来是她管的。她好厉害啊,看着也是特别有礼的样子。”沈辞柔抚过略微粗糙的刺绣,“她来的时候我就在想,像她那样的,放在御前,才合你心意吧。”
  “青竹是我少时就在身边的女官,其实是长乐长公主派来的,我知道最先肯定是监视的意思,她也知道我明白。但她不曾做过什么事,一直规规矩矩的,为人内敛,做事利落,我也懒得另指一个人来夺这个权。”李时和笑笑,低头用下颌在沈辞柔发顶上轻轻蹭了一下,“反正那会儿宫里也就我一个,无非是按班就部,其实也没什么权可言。”
  竟是如此。
  沈辞柔回想一下青竹的举止,再想想李时和刚说的话,心说难怪。
  青竹原来是长乐长公主的人,指派到少年的李时和身边,自然得选个沉稳得让人挑不出错的。她如今还能在御前办事,可见是个规矩老实的,但终归和李时和隔了长乐长公主这么一层,这辈子也就只能这么公事公办地生疏下去。
  小院里的侍女其实不少,算上在几个院子间来回伺候的,两只手都数不过来,沈辞柔总想着和侍女们玩在一起,如今听见这种近似冷酷的主从关系,不免有点唏嘘。
  她轻声叹息:“那你想过放青竹出宫么?”
  “长乐长公主案之后,我曾问过她。她说她早年就没了家人,是为了混口饭吃才来宫里,出宫也无处可去。”李时和说,“我便留她在长生殿,还是做先前的事情,平常其实也不怎么能说上话。”
  “这样。”指尖在李时和袖口划了划,沈辞柔有点微妙的心酸,“也是可怜人。”
  “时运难测,身不由己,这天下多的是这样的人啊。”李时和极轻地叹了一声,握住沈辞柔的手,指腹抚过她的手背,“不要紧,不必想得太多。”
  沈辞柔“嗯”了一声,往他怀里埋了埋。靠了一会儿,她想起来还有件事:“还有,就是,宫里要选女官了,这事情你知道的吧?”
  平常不太在意,这会儿李时和还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我知道。怎么了?”
  “我今日和青竹说的就是这个事啦,她还把名册拿来了。我翻看过了,名册上的都是长安城里的权贵世家,其中……”说到这里,沈辞柔不太好意思说下去,抿抿嘴唇才继续,“我看见卢家的大娘子了。”
  “卢大娘?”李时和想了想,先是觉得好笑,再又忍不住想逗逗怀里的女孩。他轻轻咳了一声,低头凑近沈辞柔的耳朵,低声说,“阿柔,你这是醋了?”
  落在耳朵上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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