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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妃-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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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朝云立刻放下针线迎上去,然后挽着他胳膊,撒娇道:“绣活儿真的太难了,先生一定要帮我把商行最好的绣娘抢回来。”

“好啊,保证给你抢回来。”陈谦宠溺的捏了捏她绯红的脸颊,“嫁衣一时半会绣不了,不如给我做个荷包?我看别的小娘子都会做几个给情郎。”

“先生要出远门?”万朝云立刻警惕问。

陈谦轻笑,“你啊,太聪明,什么都瞒不住你。”

“一般不都是情郎要出远门,然后小娘子才赠送荷包?先生要去哪里?我能不能一起去?”

“西凉城破,我要去一趟离国。”他说罢坐下来,“你在京城等我,不会去太久,很快就回来。”

“为何要去离国?”万朝云蹙眉,不想他去冒险,“你在京城坐镇不好吗?”

“离国摄政王是个狠人,一般人去了没用,目前朝廷已无兵力抵抗离兵,我需得亲自去,乖,好好在京城等我回来。”

“那你什么时候出发?”虽然很不希望他去冒险,可又怎么忍心把他拘着呢?应该相信他能处理好的,既要做夫妻,这点信任是最起码的。

“现在。”

万朝云:“……”

她怒了,把他的手一甩,便不高兴的道:“那你还要我给你做荷包!”

“你先做,我回来给我,可好?”他把万朝云揽进怀里,紧紧抱着,“知道你绣工不好,所以给你时间慢慢打磨,免得你觉得没面子,但也要注意莫要伤到眼睛,哪怕荷包上什么也不绣,我也不会嫌弃。”

“先生,我想跟你一起去。”万朝云撇嘴,反手抱着他的腰,头深深埋在他怀里,闻着淡淡墨香,莫名的便觉得无比有安全感,“我舍不得你。”

“你娘好不容易答应不插手咱们的事,莫要再她生气了,可好?”

“嗯。”万朝云不情不愿吱了声,若跟着去温氏确实会生气,“罢了,那你早去早回。”

“放心,肯定早去早回。”他在万朝云额头上一吻,保证道。

“带上鱼渊,他医术比素怀好。”万朝云不放心的叮嘱。

陈谦失笑,“带上了,你不说,他自己也要跟。”

“羡慕他,能跟着先生。”

“傻。”陈谦又抱了一会,才把怀中的人儿放开,“在家等我。”

“嗯。”万朝云点头,眼眶早已蓄满泪水,被他放开的那一瞬间,心突然便空落落的,总觉得有些不祥,可她不敢深想,只拼命忍着泪水,然后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

陈谦离开京城没多久,丹水便发生了一件事。

丹水北岸,悄无声息的迎来了位武将,负责警戒的士兵立刻大喊:“敌袭!”

“别误会,别误会,我是来投诚的。”武将双手伸开,手中无兵器,单枪匹马,没有带任何人。

警戒的士兵还是不敢大意,立刻引来一小队人马,用兵器压着那武将去见了陆镇南。

陆镇南,负责水战,楚沐阳不在,他便是这一带的最高将领,之前也有武将前来投诚,不过有几人是陈谦写了书信过去,他们才带人过来的。

纵是如此,郕王的队伍也飞速扩张,抄了戊戌商行的铺子和作坊后,数百万两银子到手,招兵买马的军饷便暂时不缺了。

听说又有人来投诚,陆镇南立刻要亲自接见,毕竟有可能是陈谦的人。

“你叫什么名字?”他俯瞰下方跪着的武将问。

武将看起来很年轻,二十五六岁模样,长得极为面善,给人第一印象便是正直。

不过陆镇南不是那种看面相就会轻易相信的人,是以,他的态度冷冰冰的。

“末将姓周,名寺良,曾是正五品武节将军。”周寺良不卑不亢答道。

“为何要跟随逆王反叛?”陆镇南极为威严的问。

若是一般人,怕是要缩一缩,这周寺良却面色如此,且答得飞快,“陛下废除陈公新法,逆王为陈公抱不平,末将以为逆王是个好的,没想到却打着陈公的幌子行大逆不道之事,末将之前被懵逼,做了错事,现在明白过来,不愿再被逆王利用,还请将军给末将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理由很充分,陆镇南也挑不出什么错来,之前温继佑的一篇檄文揭露了逆王此罪行,只不过在南方是逆王的势力范围,檄文传进去立刻便收走了,好些人并不知。

“你是如何得知逆王罪行的?”他又问。

“之前几位将军离开,末将便心存疑虑,暗中查了一下,这才知晓,原来温大人的檄文在南方根本未有大规模流传,不过纸包不住火,终有一日,逆王的罪行会大白于天下!”

“这般说来,你并不知晓他们几个为何从逆王阵营中脱离?”那几位将军之所以离开,是陈谦的信起了作用,而不是他们自己有觉悟,甚至在他们心里,郕王更适合做皇帝,若不是陈谦,他们根本不可能背叛郕王。

“不知。”周寺良如实回答,“末将只是追随陈公,他在哪儿,末将便在哪儿。”

陆镇南点点头,“确实也有人如同你一般,为追随陈公而来,既如此,你的部队呢?可能带来?”

“目前暂时不能,不过没有末将的命令,他们不会出战。”周寺良无比肯定的道。

若双方交战,一方少人,确实容易处于下风,只要打赢了,人自然便能顺利归队。

“好,既然如此,你便暂且先留下来。”陆镇南走下来,吩咐副将:“带周将军下去休息。”

副将领命,做了个请的手势,周寺良抱拳揖礼后才跟着副将离开。

周寺良离开营帐后,陆镇南立刻召开军事会议,“温大人的檄文在南方并未大规模传开,消息被封锁,许多人并不知陈公在京城,若能把消息送过去,起码能再有些人过来。”

“将军,南边不但无人知晓温大人的檄文,他们甚至以为陛下给陈公下毒,喊着要为陈公报仇呢。”有武将义愤填膺道。

“浮桥准备得如何了?”陆镇南问。

“已妥,随时可过江。”

“逆王亲征,敌军确实士气高涨,我们竟被逼退如此之多,实在不该。”陆镇南叹气道,去年他们还打了几场胜仗,可自从郕王亲自带兵后,他们便节节败退,偏偏陈谦又昏迷不醒,太子倒有些谋略,但他太小,不能亲到前线,许多谋略刚送来,战局便不一样了,根本用不上。

而郕王,就在军中,军令千变万化,防不胜防,不到一年,他们失了数道防线,这是最后一道了。

“逆王确实颇有军事才干。”有将来赞赏道。

众人沉默了,这一点他们亲自体会过,逆王用兵如神,经常打以少胜多的战役,这些日子以来,气势居高不下,实在让人头疼。

“浮桥既已搭好,便找个雾大的清晨过江。”他也是做了许久的准备,“必须把逆王赶离丹水。”

“是!”武将们齐齐答道。

大雾天气,没让他等多久,四五日而已,便到了,这一日,陆镇南亲自带兵,借助浮桥,把队伍悄无声息的运过了丹水。

敌军似乎没料到,被他们杀了个措手不及,郕王仓惶逃离,在丹水南岸的叛军也撤走了。

“将军,未免太容易了吧。”副将脸色凝重道。

陆镇南面色沉沉,心中的想法与副将一般,“确实很容易,传令下去,莫要提高警惕。”

“是。”副将领命下去。

差不多一个时辰左右,又回来了,“将军,查清楚了,原来是周寺良部的人没有遵令,逆王右翼防御薄弱,被我军一举攻破,这才仓惶逃走。”

“果真?”陆镇南表示怀疑。

“确实如此。”副将斩钉截铁道,“那周寺良担任右翼保护,他的人不动,逆王紧急调左翼防守,我们大部队又攻入,逆王乱了阵脚,自然要逃。”

这般分析来,倒也可信,两军对垒,最忌讳临时调整战术,逆王败退,虽有些快,却也说得过去,“有此可看出逆王此人非常谨慎,一有败势立刻退走,保存实力,又不让自己置于险地。”

“确实,逆王此人,非同寻常啊。”

“常人也不敢造反。”陆镇南冷声道。

“将军,周寺良求见。”侍卫来报。

“请过来。”陆镇南对周寺良的戒心降了些许。

不多会,周寺良过来,拱手揖礼道:“将军,末将恭喜将军!”

“周将军,也得力于你的部队没有听逆王之令。”陆镇南微笑,“周将军不必多礼。”

“将军,末将的人马已集结完毕,还请将军检阅。”周寺良不敢直起身,依旧保持行礼的动作。

“周将军,不是本将不信任你,你既能让你的人不听逆王令,自然也可以让你的人不听本将军的军令。”

“将军,末将和末将的人任凭将军调遣,末将想清楚了,既要将功赎罪,便全听将军安排。”他说得慷锵有力,坦坦荡荡,毫无怨言的样子。

陆镇南点头,对他的识趣很满意,“既如此,你仍是武节将军,明日本将会让你领一队人马随军作战。”

“是,末将多谢将军。”他态度极端正,让人挑不出半点错处来。

“将军,末将虽然只是五品,但随敌军作战到现在,也知晓颇多敌将的底细,还请将军听末将一言。”周寺良又道。

“好,你说来听听。”陆镇南说罢坐下来,打算认真听。

周寺良得允,立刻滔滔不绝说起来,“起初逆王任人唯亲,但他站稳脚跟后,便任人唯贤,目前他手下的四大将军,分别为东征将军伍伟业,出身寒门,此人擅水战。”

“西征将军伊建,世家出身,是逆王最信任的儒将,伊家在南边颇有势力。”

“南征将军闻承明,世家出身,擅阵法。”

“北征将军曾子昌,擅诡计。”

这些基本的信息,陆镇南都知道,他继续听。

“这些将军虽然个个都有擅长的领域,但伍伟业贪财,伊建好色,闻承明不通人情世故,曾子昌多疑。”

陆镇南闻言挑眉,虽然这些缺点有待考证,但也不失为一条路,“还有吗?”他问。

“小的认识伍伟业的副将,他是伍伟业的发小,军中想要升迁的,都可以找他的发小递话,不过伍伟业能有今日的地位不易,他也很谨慎,只提拔那种有真才实干但缺少机会的,若无真本事,他是不收他们银子的。”

“既如此,你去联系,让他开个价。”陆镇南道,只要能赢,出点银子不算什么。

“是,属下遵命!”周寺良立刻领命下去。

他走后,陆镇南副将问:“将军,他可信吗?”

“不知。”陆镇南摇头,他不想去怀疑来投诚的人,也不想去轻易相信。

“他是不是可靠,过几日,便知晓了。”他补充。

332 失守

春来风景如画,金色的阳光从云层垂落,打在江面上,汹涌的波涛,在金光之下,神奇的变得温柔了。

江安两旁百花争艳,山花遍野,只可惜了两岸早无渔家女,有的只是每日操练,汗味熏天的糙汉子,并不懂得如何欣赏,那一花一草的美。

五六日过去,陆镇南收到来自敌军伍伟业的信,信的内容很短,只有几个字,“滚,老子银子够花。”

陆镇南看完失笑,“这个伍伟业倒也实在。”

周寺良极为忐忑,不停的擦着汗,赔笑道:“是末将失算,还请将军恕罪。”

“无妨,逆王座下最信赖的便是四征将军,作为东征将军的伍伟业若能那般轻易用银子买过来,他便不可能得到逆王的重用。”

“可是,他确实收下属的好处啊。”周寺良不解道。

“水至清则无鱼,你也说了,他只收有能耐人的好处,那些无才无德之人的钱财不收,可见此人心中有一杆秤,这也是逆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原因,他虽出身寒门,却深谙为官之道,有污点,让主上放心,又不过,守住了底线,出不了大事。”

听罢陆镇南的一番分心,周寺良以及一干副将立刻抱拳行礼道:“将军英明。”

“也不是什么高明伎俩,许多人都会,如今逆王在何处?”他话锋一转问道。

周寺良轻吐了口浊气,看来将军不打算追究此事了。

“在三十里外的武家庄。”副将回道。

陆镇南冷笑一声,“他好大的胆子,也很自信,吃定了本将没有楚将军做后援不敢前去。”

“将军,咱们出兵吗?”副将问。

“楚将军那边如何了?”陆镇南没有立刻做决定,而是先问楚沐阳的情况。

数道防线被破,楚沐阳此刻正在建丹水之后的防线,以防万一。

“楚将军那边可能还要七八日时间。”副将答。

“既如此,那便先用小股部队骚扰,看看逆王会做什么反应。”

陆镇南在说这些的时候没有避着周寺良,并非什么特别的战术,事实上确实如此,楚沐阳没来,他不敢贸然行动,大兴已经失去数道防线,丹水这道防线不能失,是以他必须得无比稳妥。

“末将觉得,逆王此举摆明了是想引将军乘胜追击。”周寺良思量了片刻后道。

陆镇南闻言赞许的点点头,“你说得没错,所以,传本将命令,所有人,提高警惕,勿让逆王有可乘之机。”

“是!”终将齐声道。

“去部署吧。”陆镇南挥手,“本将要休息片刻。”

众将退去,周寺良也没有留,只留了位陆镇南的家将,跟随他南征北战许多年,可谓是最信任的属下了。

“将军,周寺良可信吗?”

“他的人都如何?”陆镇南示意属下落座,他自己则拿起杯子喝了口茶,并未急于下结论,或者是心中已有结论,但不打算此刻说出来。

副将极了解他,知晓他还缺一些因素,判断可信或者不可信,所以他必须回答得实事求是,稍有偏差,便能使决策错误,那将决定数万将士的性命。

“都还安分,也有人嚷着要跟他的,属下没同意。”

“人之常情,听起来似乎没什么不妥,你给周寺良安排的人,他是如何对待的?”

“表现得跟一般将领没什么区别,三两日时间,便与士兵们打成一片了,年轻,敢拼敢讲,属下看不出什么来。”在副将心里,周寺良已经可信。

陆镇南还是未表态,只道:“明日让他带队,再看看。”

作为将军,他是多疑而谨慎的,这不是不好,也不是好,但多疑和谨慎一旦拿捏不准那个度,便会贻误战机。

“是。”副将领命下去。

翌日,陆镇南打完一套剑法,沐浴更衣后,准备上江边看看,他是主水战的将领,麾下皆是水军,每日都要在水上训练。

儿郎们在江上训练,喊杀震天,气势如虹,副将过来见礼道:“将军,不过是小胜,气势立马不一样了。”

“是啊,军队的精气神,绝大部分主要来源于胜利。”他接话。

两人正说着话,远处便传来:“呼,呼,呼。”的欢呼声。

“怎么回事?”陆镇南问。

“属下去看看。”副将小跑着过去,不多会,周寺良跟着一起过来了。

“将军,属下幸不辱命,擒获显武将军一人!”

显武将军,从四品,不算小鱼小虾,陆镇南挑眉,“你是如何遇上他的?”

“将军,属下奉命前去骚扰,恰巧遇到他,他的目的跟属下一样,只不过属下比他灵活些。”

“孬种,有种别玩阴的,跟爷爷真刀真枪干一场!”那显武将军明显是个二愣子,被擒获后眼眶充血的怒视周寺良,一副不服的样子。

周寺良毕竟年轻气势,立刻便道:“你若不服,我便与你打一场,好叫你明白,不管是玩阴的,还是阳的,你都不是我的对手。”

“比就比,怕你不成?今日我就打死你。”

周寺良也不怂,立刻接话:“想打死我?你还差些火候,今日便当着将军的面,我们来做生死决斗,如何?”

“生死决定就生死决斗,反正老子都进这儿了,就没打算活着出去!”那显武将军吐了口唾沫,“来呀!”

周寺良得陆镇南点头,立刻上前去,解开绳子,便做了个起式的动作,准备大干一场。

正此时,有斥候来报:“将军,逆王大军来袭!”

“距此处还有多远?”陆镇南面色凝重的问。

“还有二十里地。”

二十里地,很近了,不过这些日子他也没放松警惕,就算打,也不怕,大不了退到北岸去,“传令下去,迎敌!一定要等到楚将军过来。”

“将军,末将愿为将军分忧。”周寺良不知何时来到陆镇南身边,拱手扬声道。

“你……”一个你字刚出口,便听远处有人大喊:“不好啦,不好啦,着火啦!”

“怎么回事?”陆镇南面色阴沉的怒吼道。

“将军,有人放火,营帐已被烧大片。”副将来报。

话音刚落,远处又有人来报:“将军,粮草被袭!也着火啦!”

陆镇南朝粮草的方向看去,只见远处大火一片,尘烟滚滚,“撤!”他当机立断下令。

随着他一声‘撤’,所有人都动了起来,饶是训练有素,场面还是有些乱。

“将军,末将护送将军。”周寺良拔剑上前。

“你诈降!”陆镇南冷哼道,眼眸冷如冰霜,看周寺良便像看死人。

周寺良面色立刻变成受伤的样子,“将军说什么话?末将对朝廷的忠心,天地可表,日月可鉴!”

“哼,营地和粮草都是你的人烧的吧,好一招诈降,真不愧是乱臣贼子,什么下三滥的招数都能想得出来!”他说罢手中宝剑出鞘,竟要亲自斩杀周寺良。

周寺良也不是吃素的,他拔出一把短刀抛给那显武将军,两人左右夹击,伺机而动。

陆镇南的副将大怒,吼道:“你们大胆,竟敢杀到将军身边来了,我看你们是活腻了,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今日,就送你们去见阎王!”

“话不要那么多。”陆镇南淡淡道,说罢长剑刺去,与周寺良和那显武将军斗在一起。

副将和几位护卫立刻加入,而周寺良和那显武将军也不愧是逆王选中的刺客,犹如泥鳅般滑,数次都没抓到他们二人,而他们二人的目标很明确,就是陆镇南。

不过,陆镇南毕竟位高权重,除了自己身手了得之外,他的护卫也不赖,三两下便擒住了周寺良。

陆镇南举起长剑,准备结果周寺良,却感觉整个人突然有了一阵无力感,握剑的手垂下来,宝剑插进泥里,支撑着他的身体。

而其他人,纷纷倒下,没能再坚持更久。

周寺良轻松挣脱,冷笑来到陆镇南面前,“知道你为何会中计吗?”他得意道,“一开始,你就入套了,我诈降没错,迷烟是陛下离去前就埋好的,我的人虽然被你分到各营地,但并不影响他们执行命令,也要感谢你,把人分散开来,不然他们还真不好行事,今日风正好,迷烟四起,你的人还能坚持多久?”

“陆将军,我承认,你是一位不错的将领,可惜啊,你跟错了主子,不过你放心,你的主子,很快也会随你去的,黄泉路上,你们并……”

话还未说完,成见刺入周寺良的心口,他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自信。

陆镇南用尽最后的力气,也只杀了个周寺良,他无力倒下,用尽最后一口气大喊:“入江!”

杀了一个周寺良有什么用?那些生起的火,掺了迷烟,浓烈的迷烟随风散来,陆镇南的部队,在岸上的几乎全军覆没。

大兴最后一道天然屏障失守,大将陆镇南殉国,而此时,陈谦正在前往离国的路上,他不是秘密前去,极其高调,是以已自立为帝的离国摄政王巴图尔斯——离帝,派了使团以最高礼仪前来迎接。

陈谦一身布衣,极尽低调,但仙风道骨的气质,让他纵是隐在人群中,也无比扎眼,尤其眉宇间那股子悲悯之色,让不认识他的人,也能明确分辨出谁是闻名天下的陈公。

离帝对陈谦是敬仰的,使团接到人后,没多久便到了离国都城,离帝亲自出城迎接,以国礼待之。

“陈公,朕说过,离国的大门随时为您而开。”在马车之前他扬声道,说罢哈哈笑起来,“朕也知道,离国这片热土,终能迎来陈公此等治世贤才。”

马车里的陈谦免礼起身,鱼渊亲自扶着,顺势把了下脉搏,陈谦此刻的脉搏太虚弱了,以医者的角度来说,根本不适合再动用任何脑力和体力,“大人,要不先休息一下?”他压低了声音道。

“不必了,我能坚持。”他坚持道。

片刻间,他撩开车帘,从马车走下来,脸上带着淡淡微笑,一派从容不迫。

离帝抬眸看去,只见陈谦整个人很虚弱,脸色苍白,也比之之前见面时消瘦许多,但他的眼眸仍旧烁烁生辉,仿佛眼有乾坤,一切成竹在胸,从马车下来,走到他面前,短短几步,犹如在自家后院闲庭信步,气度不可谓是不凡。

“陈公大病初愈,又长途跋涉,大兴皇帝也真是的,丝毫不顾及陈公的身体,医官,快给陈公看看。”他满脸关切的道,饶是知晓陈谦身体不适,也不敢有丝毫轻视和大意。

随行的医官忙出列上前,就要给陈谦把脉。

“多谢离帝好意,我带了大夫。”陈谦双手负在身后,拒绝了离国医院的医治。

一句离帝,让巴图尔斯很高兴,当即便什么都不计较了,“陈公请。”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环视了下离帝的随臣,陈谦笑道:“离帝好魄力,如今离国朝代更迭,万象更新,正是稳固朝纲,休养生息之时,离帝却陈兵我大兴边境,势要与大兴一争高下,如此迫不及待,可不像你的作风。”

离帝做伤心状,眼眸里满是失望,“大兴朝廷让陈公如此失望,陈公却仍旧不愿放弃,大兴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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