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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妃-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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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陛下需要休息。”陆信上前道。

淑妃不想走,她还没达到自己目的呢。

陆信也是有办法,见她不肯走,便用只有他与淑妃能听到的声音道:“娘娘,陛下今日乏了,您明日再来。”

淑妃闻言一愣,便忘了哭,她震惊的看向陆信,陆信冲她点点头。

“好,陛下,臣妾告退,您好好休息。”淑妃说罢便往外走。

承天帝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动了动眼珠。

从寝殿出来后,陆信做了个手势,几个皇家暗卫突然出现,刹那间来到淑妃面前,她惊恐得想要尖叫,却来不及发出声音,便被堵住了嘴巴。

陆信走过去,冷冷道:“娘娘,陛下宠爱您,若您安分守己些,太子或许还能容您,但您太不知好歹了,您以为您做的那些事没人知道?若不是看在陛下的面上,就凭您针对万姑娘,太子殿下便容不得你。”

“带走,把小皇子带去给太后,不可再与此妇人相见。”陆信仿佛换了个人般。

淑妃拼命挣扎,眼泪一颗颗的落,这回真了,可惜,再也没人会在意。

——

小秦村,村里的人原本都跑得差不多了,可这天下都被战火染红了,能逃到哪里去?是以,大部分人,又陆陆续续回来了。

马齐睿一直没有逃,他如今身穿粗布衣,吃着山野粗饭,茶也只饮山里的山茶,可谓是过得极其艰苦。

阿谭刚把地翻了翻,播上种子,又摘了把新长起来的菜才回去,“公子,饿了吧,小的这便给您做饭。”

马齐睿在院子坐着写东西,身前是杉木桌子,很简陋,差不多是几块杉木拼凑而成,桌上放了许多稿子。

闻言,他手上没停,“无妨,我不饿,你若饿了,便做些吃。”

这些年,他都在守孝,一面守孝,一面写些东西卖钱过日子。

“阿谭。”他叫了声。

厨房里正准备生火的阿谭立刻出来,“公子。”

马齐睿示意他看向桌上摆得整齐的一叠稿子,“把这些送去。”

“公子,第十二卷出来了?”阿谭惊喜的拿起来看,“前几日那边还来人催呢,说咱们的话本卖得特别好,让公子您赶紧出呢。”

“嗯,去吧。”马齐睿却并未开心,只专注于书写。

阿谭揣着稿子,去厨房拿了个馒头,边啃边出去了。

茅屋里,很快便只有他一个人,许是写累了,他停下来,起身,负手抬头望天,不知在想些什么。

——

十三天,转瞬便过,从京城出发的礼部官员和宗室老王爷们到了楚沐阳部,万朝衍刚把自己的所有家当发完,便赶着随楚沐阳和庄阔等去迎接老王爷。

万澈是礼部官员,此次也随行而来。

而宗室里,吴王也在,老王爷没有出面,只有吴王下马回礼,“楚将军,各位将军,免礼,此次我等护送圣旨,大意不得,便不停了,还请楚将军派人前去对面通知,让郕王亲自前来接旨。”

在这边,郕帝还是郕王。

“是。”楚沐阳给部下使了个眼色,便把路让开,马车缓缓而行,而他的人则快马去通知郕帝。

郕帝很快得到消息,楚沐阳送去的,他自己探子禀报的,“你说队伍没有停?”

“是,陛下。”

“好,立刻通传下去,朕要亲去迎接禅位圣旨。”他也不搞三辞三让那一套,他要的就是皇位,何不落落大方些?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李享等一干臣子跪下高呼。

郕帝此刻无比的膨胀,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这天下,终究名正言顺的是朕的了。”

“陛下乃真命天子,理应如此。”李享等几人又高呼。

“看好林见深,若出意外,立刻格杀。”他冰冷吩咐。

没人去告诉林见深,但周围侍卫变多了,他便猜测出禅位诏书要来了,也就意味着,决战即将开始,鹿死谁手,今日便见分晓。

郕帝为显威风,特意乘坐天子六驾,摆足了排面,几十万大军,护送着他,向前推进,去迎接禅位诏书。

两军对垒,还是有些距离的,大部队开拔差不多一个时辰后,军中旗语突然乱了,前头的部队向后退去,而后边的队伍不知情况,也跟着退。

当郕帝得知情况时,数十万人,已有二十万退走,他瞬间大怒,“怎么回事?”

“陛下,旗语乱了。”伍伟业骑马过来大喊道。

“怎么乱的?旗语兵?”

附近的旗语兵立刻过来,“请陛下吩咐。”

“立刻传令下去,所有人,全部前进,违令者斩!”郕帝意识到上当了,他好像被对面施了缓兵之计,“立刻去把林见深的脑袋给朕摘来!朕要用他的脑袋,祭奠三军!”

“是。”有军官立刻领命下去。

他话音刚落,便听远处有声音传来,“郕军败了,郕军败了!成军败了!来的不是禅位诏书,是杀逆王的圣旨!”

“谁说朕败了?”承天帝怒不可遏。

话音方落,身边的将军又道:“陛下,队伍里混进了敌军的人,用旗语乱指挥,陛下,待臣去把那些人揪出来。”伍伟业拱手请命。

“嗯。”郕帝点头。

伍伟业刚走,对面便传来喊杀声,“杀!杀死对面一品大将者,赏侯爵!黄金万两!将士们,我们刚发了军饷,一定不能死,要活着!只有敌人死了,我们才能活!拿出以一杀十的力气来,杀!”

在一片喊杀震天里,郕帝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的亲信部队早在之前便差不多打光了,现下的大部分人都是新招募和战俘充当,而战俘居多些,加之队伍太过于庞大,这些人只能看旗语行事,而几套旗语,都是陈谦派人制定的,只要稍微打听和注意些,便知晓他用的是哪套。

他是非常不想用那些旗语的,可创新训练需要时间,他没有那么多时间。

在旗语的指挥下,大部分人马往后退,又有人大喊郕军败了,郕帝麾下的士兵,根本分不清是真败了,还是敌军的诡计,旗语一乱,立刻便六神无主,四处逃窜,阵型分崩离析。

楚沐阳带着八万精兵,一路收割,士气高涨,越战越勇。

346 皇家暗卫

郕帝从天子六驾里下来,走上战车,冷着脸看远处自己的军队乱成一团,各种旗语乱飞。

“陛下,旗语这种东西,外行人看不懂,但对于懂的人却是公开的秘密呀,如今一乱,臣等建议撤退。”李享等几名大臣过来建议道。

郕帝冷哼,“撤?对面不过区区八万人,你却让朕撤?来人,给我进攻!”

“陛下……”李享有意再劝,但郕帝压根不打算听,他身边的传令兵立刻去传令,能控制的军队,立刻便向对面发起进攻。

然而,楚沐阳却不跟他正面硬钢,多处升起烟雾,恰好便是那日郕帝派人诈降,所用的毒烟。

伍伟业等人见四处烟雾缭绕,立刻便知中计了,大喊道:“所有人,捂住口鼻!不要吸毒烟。”

他话音刚落,楚沐阳已率部赶到,只见楚沐阳以及他率领的军士人人口鼻都被蒙着,那蒙住口鼻的布是用解药泡过的,纵是闯过浓烟,也不会晕倒。

“给我杀!”楚沐阳扬起长刀。

伍伟业也不是吃素的,知道一战在所难免,立刻便打马上前迎战,长枪与楚沐阳的武器相碰撞,震得双方手虎口生疼。

“伍伟业,今日本将军送你回家!”楚沐阳见到伍伟业,立刻便兴奋了。

伍伟业虽出身寒门,却立战功无数,还真不把楚沐阳放在眼里,在他心中,楚沐阳不过是出身好些,没什么优点。

尤其是,这些日子以来,楚沐阳一直在打败仗,而他战无不胜,他凭什么不能看不起他?

“想杀我?你还欠点本事!”伍伟业觉得自己眼皮越来越重,身边好些士兵已倒地,但他不能倒,狠狠咬破嘴唇,痛让他变得清醒。

楚沐阳不再说话,也不敢大意,全力对战。

——

另一边,此处一望无际的绿油油稻田,庄阔带人匍匐在田里,等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原本浑浊的水,已经变澄澈了。

岸上,毒烟滚滚,直接把往这边逃的士兵迷晕了,“上,赶紧换衣服和武器,别人问起,就按我教的回。”

“是!”副将道,然后又吩咐附近的人传令,“上岸,换衣,换武器,快!”

随着军令下达,士兵们纷纷起身,哗啦啦的一阵响动,庄阔也从田地里出来,换上一件普通郕军士兵的衣服。

换好衣服后,他看了眼地形,然后做了个手势,带领士兵朝郕帝方向去。

伊建作为郕帝麾下的儒将,打法其实有些像楚沐阳,擅用兵法,但他自己带出来的亲信部队所剩无几,目前麾下大部分人都是战俘和新招募的,没有经过多少训练,且还跑了不少。

此时,他领命进攻,前头骑兵跑得很快,在一片低矮林子旁与庄阔遇上了。

“前方什么人?”此处没有毒烟,但距离远,看不清人脸。

庄阔身边抓了个旗语兵,并且已弄醒,对面问起,他低声对旗语兵道:“说,告诉你们将军的名字。”

旗语兵不敢不从,用旗语告诉了伊建,伊建提起的心放下,又扬声道:“陛下有令,立刻进攻,你们所有人,跟在本将军的骑兵身后,进攻!”

“退到一旁,让他们过去。”庄阔吩咐。

很快,他的人退到两旁,伊建带着骑兵冲过来。

他的骑马人不算多,二千人左右。

于数十万大军而言不多,但二千骑兵聚在一起,还是很壮观的,马蹄声都能把胆小的人镇住。

就在二千人即将过去时,庄阔往手臂上系了红绳,然后大喊一声:“杀!”

他麾下数千人,也相互在手臂上系了红绳,随着他一身令下,武器拔出,冲了上去。

二千骑兵,瞬间便倒了一半,打着打着,还有人喊:“郕军败了,郕军败了!郕军败了!”

伊建没想到对面区区八万人,也敢打伏击,顿时气急败坏的拔剑便砍,“给我杀!”

庄阔早便看着他的位置,杀了几个骑兵后,捡起一杆长枪一扔,堪堪扎断他的马腿。

马腿受伤,伊建不得不下马再战。

而庄阔已到了眼前,“伊将军,久仰大名,还请赐教。”

说话间,已是几个回合过去。

伊建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跟自己搏命的普通士兵不普通!

“本将不杀无名之辈,报上你的姓名来。”

两人说着话,手上没停,互相杀了对方三四人,然后又缠斗到一处。

“既如此,便让你清楚,到底是死在何人刀下,本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庄阔是也。”

“无名之辈!”伊建没听过庄阔的名字,毕竟之前没遇到过。

“无妨,杀了你,名头便响了。”庄阔冷笑。

“我看你拿什么杀我。”伊建

“不急。”庄阔抽空扫了眼战局,发现骑兵差不多算是垮了,他立刻大喊:“撤!撤进林子里。”

随着令下,正在酣战的士兵且战且退,丝毫不恋战,纷纷朝旁边的林子跑去。

庄阔本人朝伊建冷冷一笑,也不再恋战,迅速退走,进了附近林子。

林子不算大,树木虽算茂密,却低矮,并不是什么藏身的好地方,庄阔带人进入林子后,立刻道:“放火。”

原来,他早便在此处埋好了毒草,只要纵火烧了这片低矮林子,伊建的人立刻便会中毒。

这种毒虽不能毒死人,却可以让他们暂时失去战斗力,到时只需出去收割便好。

伊建不是个冲动的人,虽然骑兵被灭了大半,但他没有带人追上去,只吩咐人警惕。

片刻功夫,林子起火了,看那熟悉的烟雾,伊建立刻大喊:“撤!”

而庄阔那边,从林子里出来,立刻遇到一伙人,这伙人搞不清楚状况,见出来的人穿着和他们一样的铠甲军装,便大声问:“哪个将军麾下的?”

那个被抓的旗语兵很自觉的想要回答,却被庄阔拦住了,庄阔扬声道:“兄弟,将军已阵亡,郕军败了,各自散了吧。”

他说罢便要走,刚走两步又道:“兄弟,军中出了叛将,若想活命,便在臂上绑根红绳。”

他说罢扫了眼地形,朝更远的地方奔去。

那伙搞不清楚状况的人不知他们便是敌军,也没追,反而研究其绳子来,“这绑绳子的是叛军,还是不是叛军?”

“肯定不是叛军,他方才不是说了吗?想要活命,就绑上。”有人分析。

“要不,我们准备根红绳?见机行事?”

“对,就这么办。”

——

楚沐阳耗掉伍伟业最后一点力气,明晃晃的武器架在他脖子上,“我不会杀你,你的生死,有朝廷定夺,带走。”

“我有话要问!”伍伟业大声道,“否则,我不服!”

“你问。”楚沐阳无比耐心,反正这一战要赢了,他不着急。

“你们哪里来的那么多毒草?”

“户部郎中万朝衍回了趟京城。”楚沐阳淡淡道。

伍伟业面露痛苦之色,“不可能,我的人明明查到他是去运银子的!”

“运银子的同时,也运毒草,不冲突。”

“怎么可能?京城怎么可能有那么多!”伍伟业不信。

楚沐阳怜悯的看着他,冷冷一笑,“戊戌商行的银子你们也敢拿?你可知晓你们断了多少人的财路?戊戌商行又不止是万家一家的,还有其他东家,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你难道不明白?”

伍伟业愣住了,他恍然大悟,“所以,千防万防,没防住戊戌商行的其他东家?”

“没错,他们的根基虽都在京城,但数代人经营,势力盘根错节,从外地运些毒草过来,还是可以的,好了,伍将军,你没有机会了,带走。”楚沐阳说罢擦干净武器上的鲜血,翻身上马,“迅速清理战场,跟本将走。”

而此时,站在战车上的郕帝,突然便从战车上栽了下来,他周围的大将和臣子都吓傻了,“太医,快传太医!”

李享喊得最大声,都带了哭腔,这个时候陛下再倒了,就真的没希望了。

还未出战,在身边的大将闻承明当机立断下令,“撤!”

侍卫们立刻调转马头,紧接着身边的大部队全面撤退,而太医也被抓到马车里。

太医给郕帝扎了一针,他便悠悠醒来,醒来是醒来了,可整个人虚弱无力,疲惫得很,“朕这是怎么了?”

“陛下,您只是急火攻心,待臣开副方子,吃两剂便可痊愈。”太医心头狐疑,但脉象确实如此,他也不好多说。

郕帝没怀疑,只双手揉了揉眉心,“外边怎样了?”

马车外的闻承明立刻回道:“请陛下恕罪,臣斗胆下令撤退了。”

晕倒后,郕帝也冷静了下来,加之此时疲惫不堪,便点点头,“也好,曾子昌和伍伟业他们三人呢?”

话音刚落,外边便有人来报,“报!东征将军伍伟业被俘,部将全军覆没。”

郕帝闻言只觉心头一紧,险些再次厥过去,不过他的承受能力终究比他兄长要好得多,硬生生挺住了,“伊建和曾子昌呢?”

“报!”

还未有人回答,又有人来报。

“说!”他厉声道。

“西征将军遭伏击,骑兵损失惨重,目前正在休整。”

东,被俘。

西,遭伏。

南征将军在身边,唯一没有消息的便是北征将军曾子昌了,郕帝立刻道:“去看看曾子昌在做什么。”

“是!”外头有人领命下去了。

此时,曾子昌率部藏在一处山坡后,没有动,他在静静的等楚沐阳带人前来收割,只要楚沐阳敢来,他便能以全盛状态与他一战,并把他斩杀。

然而,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人。

反而在身后,出现了一队人马。

那群人身穿玄衣,步如鬼魅,速度非常之快,片刻间便已到跟前。

他麾下号称二十万人,虽实际能作战的只有七万,又跑了些,但满打满算,也还有五万人,不少了。

然而人多没有用,那些人所过之处,血肉横飞,死伤无数。

“杀!”看着自己的人,一批一批的死去,他红了眼,也不埋伏了,起身便杀。

其他士兵也都纷纷起身拔刀,杀了过去。

黑衣人不算多,两千人左右。

“弓箭手准备!”曾子昌大喊。

瞬间,弓箭手搭箭弓拉满,‘咻咻咻’箭雨射出,若换做一般军队,早死差不多了,然而这群人犹如魔鬼,竟无一人倒下。

“再射!”他不信,不信有人能躲过他的箭雨。

‘咻咻咻咻。“箭雨再次射出。

这回他看清了,这些人拉起了一张网,而那网把他的箭雨抵挡在外,网后的人毫发无损。

“这他娘是什么东西!”他提枪便冲过去,“给我杀!他们人少,就算用唾沫,也要把他们杀光!”

方才箭雨里的玄衣人,此时突然抬起双手,‘咻咻咻咻。’密密麻麻的箭射来。

“袖箭?”

这些人,箭无虚发,每一箭都能杀死一个人。

一人十箭,片刻功夫,两万人便死的死,伤的伤。

“鬼,鬼啊!”有胆小的士兵没见过这场面,吓得屁滚尿流,嘴里喊着鬼,边喊边跑。

军心,一乱,想要赢就难了。

曾子昌杀了几个乱喊乱叫的士兵,提起兵器便杀来。

而此时,黑衣人突然分开,让出一条道来。

一道黄色身影从远处走来,他年纪轻轻,十三四岁模样,负手而行,坡上的士兵和曾子昌都看见了,他闲庭信步,犹如在自家后院赏花。

林见深走到最前方,皇家暗卫二千人,齐齐跪下,“臣等参见太子殿下!”

曾子昌终于明白,这群人为何如此强悍了,原来是皇家暗卫,一直听说皇家有暗卫,但从未见过,也不知有多少人。

今日得见,人虽少,却每一个都能以一敌百。

林见深没有那么快叫平身,就在此时,曾子昌用眼神示意弓箭手,弓箭手立刻意会,弓拉满,正要一箭射去。

然而,箭还没射出,‘咻’的一声,那弓箭手眉心正中一箭,当场死透。

“平身。”

此时,林见深才慢条斯理的道。

曾子昌心神震荡,他焦急的吩咐副将,“撤,快撤!”

“留下他。”林见深淡淡吩咐。

他话音落下,皇家暗卫动了,如同鬼魅般,所到之处,尸横遍野,这些人,平日里都在各自的岗位,做着各自的事,还是头回聚集在一起,为的便是把他从敌营救出来,也是曾子昌运气不好,在此处碰到。

347 时也命也

“报!”

郕帝刚喝了药,正昏昏欲睡,一声惊报,立刻让他精神起来,“宣!”

传令兵从帐外进来,单膝跪下便禀告道:“陛下,北征将军阵亡!部将全军覆没。”

床前,置了方小几,小几上还有热腾腾未饮尽的汤药,郕帝闻言大手一挥,‘哐啷’便打落了,“谁?!谁干的!”

“陛下,是皇家暗卫。”传令兵又道。

郕帝闻言蹙眉,满脸不可自信,“朕曾听老一辈人说,皇家暗卫只会在皇族危急存亡之际出动,谁调得动整个皇家暗卫?谁?!”

没有人能回答他,就连李享和闻承明都沉默了,那传令兵更是大气不敢出。

“你们都是死人吗!”

“陛下息怒。”李享等臣子忙下跪道。

“息怒,朕四大将军,折了两!怎么息怒?还有多少人,还有多少人!”

闻承明与李享对视一眼,回道:“陛下,已派人去轻点损失,不过臣目测,还有一半人。”

“一半人?朕百万大军,对面八万人,你告诉朕,现在还有一半人?你觉得光荣是不是!”郕帝气得从床上坐起来,愤怒的将手能触及到的东西扔过去,砸在闻承明身上,“你不是最擅排兵布阵吗?去,朕命你三日内拿下京都!”

“是!”闻承明磕了个头,便下去了,

郕帝此刻心口不停的起伏,脸色白如纸,身上和额头也起了虚汗,整个人看起来极其的虚弱,李享很担心,便缓声规劝,“陛下,息怒,目前而言,我们还是处于优势,对面才八万人而已,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那些折损的人马,也大多是做了逃兵,而不是对面对勇猛。”

“林见深呢?”郕帝终于想起来还有个林见深在手里。

李享闻言语塞,不过他到底是大臣,沉稳持重,迅速便有了对策,“陛下,皇家暗卫出动,咱们的人抵挡不住,被救走了。”

“皇家暗卫?朕也是林家的人,按理来说这是内斗,他们没资格插手,你去查。”郕帝手抵住太阳穴,轻轻揉起来,他现在头疼,心疼,肝疼,哪哪都疼。

——

苏农亲自割下曾子昌的头颅,挂在长枪上,问林见深,“殿下,请殿下吩咐,下一步该怎么做。”

林见深扫了眼曾子昌的头颅,血淋淋的,翻着大白眼,可怖极了,但他不怕,面色如常,别说眉头,眼神都没闪一下。

苏农与他熟悉,知晓他胆子异于常人,也不似其他皇族之人,只徒有其表,他是真的不怕,但其他皇家暗卫却心中暗暗吃惊,太子才十三四岁,却有如此气魄,实在是比当今陛下年少时强太多。

“等。”林见深站在田埂上,眼前大片稻田已被兵马踏平,这一季,怕是没个好收成了。

苏农没有再问,其他皇家暗卫也不出声,既选择出来帮这个太子,便会一帮到底。

暖风拂过,带来淡淡泥香,一排排玄衣暗卫,身穿黑色铠甲,黑色头盔,手提黑色武器,就连手和脸也都戴了黑色的手套和面罩。

远远看去,犹如一块巨大玄铁,护着一个少年,他们站在那里,风动,云动,他们不动。

——

郕帝营帐,随军的太医在郕帝喝了药后,又去把了脉,想查探一下用药后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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