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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妃谋,邪王恕不约-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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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今往后我就住在将军府了。”
  “随爱妃喜欢,想住哪里都可以,放心吧,本王都会陪着你的。”
  她一点都不放心好么!错了,应该说是她一点都不想要他陪着!
  “你打算住在这里了?”
  “自然。”
  “那得交伙食费的,你看我这个将军府吧,收入着实不理想,现在还要多养你这么一个闲人,岂不是雪上加霜么!”
  左长临闻言挑眉,扬了扬手中的书籍,
  “本王岂会是闲人,你请个夫子还得花钱,本王这不收费已经算是天大的便宜了,爱妃怎还不知足。”
  薛半谨走到石桌边坐下,其实她一点都不想请教左长临兵书的,但是没办法,她识字不多,所以看不懂,身边沈絮绘和月香雅香虽然都识字,可惜小姑娘家家的最多也只能照着书籍读出来而已,压根不能解释其中的含义,无可奈何,她只能卑躬屈膝。
  好在沈兮卓的书房里最多的就是兵书了,她想学也不用去其他地方搜罗,
  “现在是七月底,你说我学到过年的话,能把这些兵书都学完么?”
  “学完有何用,你脑子里得知道如何运用才行,再者,纸上谈兵终归与实地抗战不一样的。”
  “那万一哪一日需要我带兵出征可如何是好…”
  不是她没有自信,实在是因为打仗涉及的太多了,她如果指挥错误,牺牲的就是几万甚至更多的人命,还有可能会毁掉一个国,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若真有那一日,我自然会陪你一起去。”
  不是他们放不下大将军这个位子,而是他们心里都清楚,一旦放下手中的兵权,赵熠文很可能就会翻脸无情,虽然熟悉,但毕竟伴君如伴虎,一个能坐上皇位的人,绝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最近怎么都没看到小白兔?”
  “在宫里,近几日学业比较紧张,没什么时间回府。”
  好吧,这差不多大半个月没见到了,怪有些想念的,沈絮绘刚好走过来,听到他们的对话便笑道:
  “姐姐既然这么喜欢小孩子,倒不如赶紧自己生一个,那样子我也有小外甥抱了!”
  薛半谨有些无语,好端端的怎么扯到这个话题上了,她看向左长临,发现后者正一脸笑意地看着她,顿时觉得气氛有些尴尬。

  ☆、第七十九章 指的是洞房花烛

  “生孩子这种事情又不是说生就能生的。”
  “姐和姐夫成亲都半年多了,想想也是该…”
  “绘绘,这种话是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该说的么!”
  薛半谨装出一脸严肃的模样,沈絮绘愣了一下,怔怔地没回应,薛半谨有些狐疑地看着她,额,不会这么一句就给吓住了吧?!她连忙笑笑,恢复成平时玩世不恭的模样,
  “我的意思是,孩子的事情得看缘分,往后你自己嫁了人就知道了。”
  “嗯,绘绘知道。”
  沈絮绘低下头,就刚才那一瞬,姐姐板起脸训话的那一刻,她觉得仿佛又回到了以前,是了,那个不苟言笑的姐姐,已经许久没见到过了,自从葬礼上醒过来后,她觉得姐姐真的改变了很多。
  薛半谨觉得气氛有些诡异,想着还是赶紧转个话题为妙,所以未经思考便道:
  “你想这个还不如想想八月初一的时候怎么给我庆祝呢,尽瞎想!”
  沈絮绘听得一头雾水,
  “八月初一庆祝什么?”
  “当然是我的生辰啦!”
  “生辰?姐你的生辰不是十月初六么?”
  薛半谨一僵,额,完蛋,她忘了自己现在是沈兮卓了,压根没听说过沈兮卓是什么时候出生的,所以脑子里首先蹦出的是自己的生辰时间,有些尴尬地笑笑,
  “是么,原来是十月初六啊,你看我这失了忆之后居然连自己的生辰都忘了。”
  “提前倒也无妨。”
  软塌边的左长临悠悠地冒出了这么一句,沈絮绘有些不解,
  “就算提前过,也不用提前两个月这么长时间吧?”
  “何时过不是过,没差。”
  薛半谨这才发觉左长临不知何时已经从软塌上起来了,软塌边上有张小桌子,上面放了几本兵书,现在他站在那里不知道是在捣鼓写什么,薛半谨跳下石桌走过去探头看了看,
  “额…”
  他居然在画画,似乎之前是听月香说起过他喜欢作画,而眼前这画纸上画的分明是她刚才坐在石桌上的样子,连神态都透着几分痞气,画的左上角还写了一句话,
  “以墨为骨画生香…什么意思?”
  左长临只顾着自己画着剩下多一些细节,嘴角带了几分笑意,没有回应她,薛三小姐又道:
  “我说王爷,你不会就打算送这么一副破画给我当生辰礼物吧?!”
  “……”
  破画???算了,他也不指望背了几个月论语连一句话都背不全的人能有什么画作方面的造诣了。
  “礼物早就备好了。”
  “真的?是什么?”
  “爱妃想知道?”
  “你若乐意说,我便凑合着听听吧。”
  “奉上千金,如何?”
  薛三小姐眼前一亮,
  “没想到王爷居然还这么大方,一千两黄金也不是小数目了,不如我把往后几十年的生辰都提前过了吧!”
  “爱妃似乎误会了。”
  “误会什么?”
  “为夫方才说的,此千金,非彼千金。”
  “那是什么千金?”
  千金还分什么此啊彼的?!左长临朝着她勾了勾手示意她靠近,薛半谨往前倾靠近他,只听左长临在她耳边轻轻吐了五个字:
  “洞房花烛夜。”
  春宵一刻值千金!

  ☆、第八十章 美人出浴

  薛半谨闻言立马直起了腰身,这一个个的说的都是什么话呢,她觉得最近她薛三小姐的地痞之气似乎越来越弱了,怎么竟是挨欺负的份,这是既丢了匪气,又没学到沈兮卓的霸气,简直亏啊!
  “好走不送!”
  她丢下这句话就自己离开了院子,左长临笑得一脸开心,沈絮绘则一脸莫名其妙,姐夫说了什么竟然一下子就将姐姐惹毛了呢,她刚才看到姐姐似乎是逃也似地走了,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因为下午这一出,到了晚上的时候薛半谨还有些别扭,她虽然觉得自己已经不讨厌左长临,可要说到一辈子的相守,似乎还有些不敢肯定,毕竟眼前这个人喜欢的是沈兮卓啊,若是哪一日他发现她不是沈兮卓,那又该如何呢?!
  她坐在屏风后的浴桶里,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木桶边缘,另一只手则撑着自己的脸颊,无意间瞥见手臂上的守宫砂,守宫砂还在,说明其实他们两个并没有夫妻之实,可左长临既然这么喜欢沈兮卓,为何成亲半年了却还是没有圆房呢?
  啊,肯定是郎有情妾无意,按照沈兮卓那种性格,肯定不会愿意嫁人的,况且这一出嫁手上兵权还少了很多,当初的她肯定很讨厌他,所以才会一直住在将军府里,左长临啊左长临,你简直是活该,既然喜欢一个人,为何不好好追求呢,还偏偏整出什么请旨赐婚,这不是硬逼着沈兮卓嫁给他么,怪不得她会讨厌他,完全不解风情!
  薛半谨只顾着想自己的事情,想着想着觉得有些困了,便直接这么靠着浴桶睡了过去,所以连房门被人推开了都不知道,左长临其实并不知道薛半谨在房里沐浴,进屋后才察觉到房内似乎有些水汽萦绕的感觉,四处看了一下,屏风上隐隐能映出一些画面来,他索性直接绕过屏风,决定好好欣赏一下这幅美人沐浴图。
  “啧…”
  结果看到的却是睡美人,他蹙眉上前伸手试了试水温,也不知道她在这儿泡了多久了,水早已凉透了,这人怎么这般不懂得照顾自己!
  “小谨,小谨?”
  薛半谨睡得正香的时候,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似乎有人在喊她,有些被打扰美梦时的烦躁,迷迷糊糊转醒,眼神带了几分迷离地看着眼前的左长临,
  “嗯?什么事?”
  “赶紧起来,水都凉了,要睡觉可以去床铺上睡,怎么睡在水里,一会儿该着凉了。”
  薛半谨这才发觉自己刚才竟然睡着了,浴桶里的水早已没了温度,她觉得全身都凉透了,所以闻言连忙站起身,结果因为动作太快,所以溅了左长临一身水花,他往后退了两步,每次都这么冒冒失失的,刚想开口说什么,可当抬头看到眼前站着的人后便愣住了。
  眼前的某人,居然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额,他原本设想的是美人沐浴,没想到倒是看是白白看了一场美人出浴。
  “爱妃。”
  他轻声唤了一句,薛半谨转身看向他,带看清楚他脸上的表情后一时间有些愣住了,额,她怎么觉得他有些怪怪的…

  ☆、第八十一章 爱妃,这可是你自找的(求首订)

  “哈,谁让你站得这么近的!”
  薛半谨故意打岔道,左长临拧起眉宇,她的重点在哪里?她是还没发觉自己现在什么都没穿么?
  他原本是想等着看薛半谨花容失措满脸害羞的样子的,可谁曾想某人就只是自顾自踏出浴桶,找了干净的巾布擦干了身上的水,然后慢慢穿上了里衣里裤,好像当他这个人完全不存在般!
  见她似乎准备离开屏风,左长临直接一个健步上前站到她面前,双臂撑在屏风上,将她圈在自己双臂之间。
  原本这应该是一个很暧昧的姿势,可某位王爷高估了屏风的承重能力,所以在他双臂刚撑上去的时候便感到手下一轻,屏风竟然就这么直直地往后倒了下去。
  “砰!”
  “啊…”
  遂不及防的两人直接摔在了屏风上,薛半谨觉得有些眼冒金星,狠狠地伸手锤了左长临的肩膀一下,
  “左长临我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啊你要这么害我?!”
  全身骨头都要散架了好么?!看来这个人不仅是不解风情,更不会怜香惜玉!对于眼前的突发状况,某位王爷也很无奈,他怎么会知道屏风这么没用呢!!!
  “失误。”
  “失误?哼,我看你是蓄意谋害!”
  “谁让爱妃勾引在先!”
  “什么勾引?”
  “爱妃方才什么都没穿站在为夫面前晃来晃去的,难道还不算勾引么?!”
  “我方才在沐浴,为何要穿衣服?”
  “那站起来的时候呢?”
  “不是你说水凉了让我赶紧起来的么?”
  左长临其实早就发觉了跟自家爱妃一直存在沟通障碍,很多时候都无法沟通,就比如现在,她关注的重点永远都跟正常人不一样!
  “那方才进来要是其他男子呢?”
  “其他男子为何要进我屋?”
  “我是假设!”
  “这个假设根本不存在,放眼整个皇城,谁敢闯战神的房间啊,那不是找死么?!”
  这点自信她还是有的,因为放在一百年后,也不会有人敢闯薛三小姐的闺房,所以说其实她和沈兮卓真的有很多相像之处的。
  “爱妃的意思是,因为站在旁边的是为夫,所以你才那么肆无忌惮的?”
  “当然了,你何时见我有不穿衣服在外面乱跑的习惯!”
  其实薛半谨刚才压根没想这么多,她说没人敢闯她的房间是实话,所以她压根不需要担心这些,而刚才起身穿衣服的时候压根还没清醒,有些迷迷糊糊的。
  但是她觉得这话不能说,说出来肯定遭殃。
  左长临闻言脸色稍稍好了一些,薛半谨见他的转变,重新在心里问了自己一遍,如果刚才不是左长临的话,她会不会那么肆无忌惮地走来走去呢?
  答案是不会,若是别人的话,她肯定会直接先废了那人再说其他的。
  “现在可以起来了吧?!”
  这个屏风真的很硌人,她觉得背上都有些火辣辣的,伸手推了推压在上方的某人,可某人完全没有要起来的样子,她有些火大,
  “王爷夫君,你喜欢睡地上的话自己睡,不要拉上我!”
  “爱妃,本王说了要奉上千金,自然不会食言。”
  额…怎么又扯到这个话题上了啊!可不可以给她一点时间思考清楚呀?!
  “你不是说生辰礼物么?现如今还没到呢!”
  “明日就是八月初一。”
  “那就等明日再说吧。”
  “那便等到子时,过了子时就是八月初一了。”
  “!!!”
  薛半谨认真想了想,
  “其实圆房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在这房间里也显得太过于普通了吧?”
  左长临蹙眉,
  “圆房不在房间里,还要在哪里?”
  “人人都是房间,我们可以来点不一样的呀,比如说…山上?!”
  “……”
  这大半夜的跑到山上去圆房?!
  “在哪里都一样。”
  “可我就想在山上!寿星最大不是么?!”
  没错,这样子还能拖上几日,她觉得她还需要一点时间来考虑一下,以后的日子到底要怎么安排,从小到大,她谁都不信谁也不靠。
  所以,她很不确定,她对左长临到底有没有信任和依靠。
  “行,爱妃说了算,本王这就带你去。”
  “别呀,现在大半夜的,山上蛇虫鼠蚁正是出没的时候,所以我们还是白天去比较好!”
  强扭的瓜不甜,左长临其实也看出来她虽然嘴上说着这些话,可眸中却透着几分紧张和不确定,他顺着她的意点了点头,他可以多给她一晚时间让她去考虑。
  山上…待会天一亮他便去安排!
  翌日等薛半谨起床的时候发现左长临已经不在房间里了,不在也好,她一个人待着还可以自在一些,免得又要面对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将军府内的丫鬟彩儿听到声音后进来服侍她洗漱,洗漱完毕后她坐在梳妆台前,彩儿细心地替她梳发,
  “将军的秀发可真漂亮。”
  往常这些话她们是万万不敢说的,但是最近自家将军实在是太好相处了一些,感觉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所以他们这些丫鬟家丁胆子也大了很多。
  薛半谨仔细看了看,一头青丝如瀑,看上去很顺滑,
  “都说儿女像父母,这样看来将军和王爷往后的孩子光是容貌就得数一数二了呢。”
  “孩子…”
  这个词对于薛半谨来说太陌生,但是如果真的有一个属于她和左长临的孩子的话,那似乎也不错,小小糯糯的一只,不知道到时候会是像他多一些,还是像自己多一些呢?
  是了,想起这些的时候她的心里是觉得甜甜的,那么其实又为何那么抗拒圆房呢,把自己交出去又如何,只要这个人是自己认定的,不就够了么。
  就算错了,也得赌了才知道结果啊!
  “今日将军要去游山,所以这个发髻适合一些。”
  彩儿将她的头发尽量都挽起来,只留了两束分别在两肩前,薛半谨有些疑惑,
  “什么游山?”
  “将军不知道么?王爷一早便准备好些东西,然后又让人打听城外哪些山景好,这肯定是要带您出去游玩呢!”
  额…他不会真的想要带她去山上那啥吧?!
  她心里满是猜测,到了膳厅后发现左长临不在,所以也没办法问了,有些心不在焉地用了早膳,然后就这样过了差不多一个多时辰,到了巳时初某人才出现。
  “左长临,其实我昨晚说的…”
  “爱妃准备好了么?准备好的话就可以出发了!”
  “……”
  能不能先听她把话说完啊!其实她昨晚所说的要去山上那啥纯属乱扯的,那时候一心为了拖延时间,所以压根没考虑到后果,结果他的动作会不会也太快了一些啊!
  虽然说她刚刚想清楚了要赌一次了,但现在要面对的问题又从圆房变成了去山上圆房,这简直就是一个让哭笑不得的笑话!
  “我可不可以选择不去?”
  “为何?”
  “我觉得…有些不舒服。”
  左长临说时迟那时快,上前直接拉起她的手替她把了脉,薛半谨无语,她忘了眼前这个不仅是大夫,还是个数一数二的神医呢!
  “没什么大碍,肯定是因为最近一直闷在府里,所以更要出去走走了。”
  “我…”
  “放心吧,就只是带你出去转转,看看风景罢了。”
  真的?薛半谨有些狐疑地看着一脸镇定的某人,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也对,光天化日的应该不太可能的,所以大概真的是她误会了也说不定。
  “那行,走吧。”
  说实话,其实相比于游山玩水,薛三小姐更喜欢青楼赌坊,但是既然左长临已经这么准备了,她又不好扫了兴,想了想,反正也就一天时间,游就游吧。
  这次出来并没带随从丫鬟之类的,甚至连左景白也没让跟着,就算薛三心思不歪,她也总觉得这么孤男寡女荒郊野外的,不发生点什么事都对不起这么好的环境和气氛啊!
  更何况薛三小姐心思本来就歪!
  两人共乘一骑,烬邬慢慢地走在山间小路上,薛半谨一脸享受地靠在左长临怀里,神色慵懒地看着周围的枫树林,眼下八月了,再过个一个多月,枫叶就该变红了。
  “唉,有美男,有美景,只可惜少了美酒,人生大憾啊!”
  薛半谨一脸惋惜地感叹道,左长临有些无语,她怎么就对酒这么念念不忘呢,他真没觉得她酒量有多好啊!
  其实某王爷真的是冤枉薛半谨,薛三小姐的酒量确实是好,只可惜凝笑楼那晚是空腹,然后他出现的太慢了,所以在等他的时候实在是喝得太多了一些。
  而至于跳河那一出,完全是因为看到河灯触及了内心最深处的记忆。
  “往后不许喝酒!”
  “为何?”
  “因为不仅酒量差,酒品更差。”
  “额,左长临,从上次太后寿诞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你貌似对我的酒量有所误解,其实我…”
  “不管如何,不许就是不许!”
  靠,如果是他当皇帝的话,是不是全天下都得禁酒了,然后过个几十年,这个世上就没有酒这种东西了,简直就是暴殄天珍啊!暴君!!
  为了不加深禁酒这个话题,薛半谨决定换下一个话题,
  “左长临你知道吧,我也有坐骑的,叫飞鸿印雪!”
  “所以呢?”
  “所以我觉得刚好可以和烬邬凑一对,一白一红,多么般配。”
  刚好今天她穿得白色,左长临穿得红色,左长临闻言笑了一下,
  “确实。”
  烬邬有些不满地打了个响鼻,它觉得它的主子似乎越来越不靠谱了,现在居然问都不问它的意见就直接帮它找好了媳妇,当然,烬邬的抗议被马背上的两个人给直接忽视了。
  “爱妃,马儿都配对了,那人呢?”
  薛半谨闻言转过脑袋看他,嘿,以前作为薛三小姐的时候,皇城里的人一个个都赌定她要么嫁不出去,要么到过了年纪的时候利用薛府的财力随意找个家丁或者二傻子嫁了。
  现在她真想让那些人都来看看,她薛半谨不仅嫁出去了,还是嫁了一个样样都出众的夫君呢,既是神医又是王爷,关键还长得这般妖孽,跟巷子口二傻子完全不一样!
  “为夫长得可还符合爱妃的心意?”
  左长临见她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忍不住打趣道,薛半谨咧嘴一笑,
  “勉勉强强,马马虎虎吧,唉,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都嫁了,也只能这样了。”
  “那真是委屈爱妃了。”
  “所以王爷准备如何补偿我呢?”
  左长临勾嘴一笑,薛半谨有几分晃神,这家伙真的长得太过妖孽了。
  感觉到他双唇慢慢靠近,她觉得这么坐在马背上扭着接吻应该算是高难度的动作,但是此刻也顾不得那许多,配合地闭上了双眸。
  然而,就在两人的唇即将贴上之际,却听到了一些沙沙声,很明显是人踩在树叶上发出的声响。
  薛半谨瞬间睁开了眼睛,两人分开一些距离,她转回头看了看,不远处走过来一个人,似乎是个老汉,背上还背了一些柴火。
  薛三小姐腹诽:这位大爷,您出现得可真是时候啊!
  这是在城外,老汉也没不知道什么扶陵王和战神将军,更别提见过了,所以当下也以为只是来游玩的普通人,没多看,背着柴火走自己的路。
  左长临轻轻拍了拍烬邬,烬邬继续往前走去,唉,刚才多好的气氛,居然被打断了,某位王爷现在心里也有几分不爽,所以想着找个再偏僻一点的地方才行!
  “唉你看那边那边,快看!”
  薛半谨忽然有些惊喜地囔囔着,左长临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不远处有一棵参天古树,看上去应该颇有历史了。
  他驱着烬邬慢慢靠过去,薛半谨有些惊奇地看了看,这大树的树干好几个人都围不住呢。
  “咦,树上有什么?”
  当烬邬到达大树底下的时候,她看到树上似乎还挂着好多红色带子,红带子的两端似乎还绑着小石头,
  “这些是附近的村民抛上去的。”
  “为何抛上去?”
  “你没听说过祈福许愿树么?”
  “你的意思是,这些红带子是村民抛上去许愿的?可是许愿不是应该去庙里么?”
  照理说一般的女子应该都会格外相信这些,但是薛三小姐整天闹腾,压根没怎么注意过这些琐事,女儿家的小心思她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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