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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妃谋,邪王恕不约-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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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碰了碰孩子的小脸蛋,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儿。
“左景惜,左景寒…唉,你们的爹爹亲自为你们取了名字,可现在去看都懒得看你们,这是为什么呢?”
“呜哇…”
其中一个孩子忽然哭了起来,薛半谨一惊,连忙抱起。
“不哭不哭,爹爹不爱你们,娘爱啊。”
一个孩子哭就会引得另一个孩子也跟着大哭,薛半谨有些手忙脚乱,想着刚才的事情,然后听着耳边的哭闹声,一时间觉得自己也想跟着哭了。
“怎么了?”
沈絮绘带着文香走进来,在外面听到孩子哭得厉害。
“我也不知道。”
她们两个抱过孩子,想着哄一哄可能就好了,可是无论怎么哄都不行,一时间也有些无奈。
“哎呦怎么哭得这么厉害啊?”
“彤婶快来看看,不知怎地哭闹个不停。”
被称为彤婶的人是管家左祥的妻子,之前她自己非得喜欢在厨房帮忙,现在薛半谨生了孩子,怕周围的人都经验不足,所以便请了她过来照顾一下孩子。
彤婶上前抱过孩子检查了一下。
“这孩子哭闹啊一般首先要考虑到的就是饿了或者尿了,喏,你看,尿了!”
沈絮绘她们都不太懂这些,现在听到彤婶这么说,也都默默记在心里,然后帮着给孩子换尿布。
反倒是薛半谨不知道靠在床头在想些什么,似乎眼前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你看,不哭了吧?!”
“彤婶你真厉害啊,怪不得我们怎么哄都没用呢。”
“嘿这哪里是我厉害,只不过我经验比你们多,你们小姑娘家家的不懂这些很正常的,这照顾孩子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啊!”
“是啊,别看这小小一只,可会折腾人了。”
大家笑了起来,然后文香和彤婶抱着孩子,沈絮绘注意到薛半谨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好,便走到床边坐下。
“姐,你怎么了?怎么不吃饭?”
“没事,就觉得挺累的。”
“那当然了,你昨天刚生完孩子,肯定还没恢复过来呢,要不要我喂你?”
薛半谨苦笑了一下,呢喃道:
“你都知道我没恢复好,可他怎么就不知道呢…”
沈絮绘有些没听清楚。
“你说什么?”
“没什么。”
见沈絮绘一直看着她,她有些无奈地拿过旁边的碗筷,随意地吃了几口,这些平时很爱吃的菜,现在吃在口中却有些味同嚼蜡。
而药房内的左长临在给自己手臂扎了几针后感觉胸口的滞痛感才算是稍微减轻一些,之前虽然吃了嶔火藤的解药,但结果如他所料,因为体内两种毒混合在了一起,所以根本不可行。
当时赫连千竹给他喝的毒药,因为是比试所以根本连名称都没告诉他,他经过一段时间的摸索才算有了些头绪,原本倒也没放在心上,觉得肯定能解开的,可计划赶不上变化,现在体内多了一种嶔火藤,就让事情瞬间变得复杂了起来。
他已经在吃药尽量压制了,但是按照目前的情形来看,到底能压制多久,他自己心里也没底。
“王爷。”
“进来。”
刘航走进药房,身后还带了一个人,虽然装扮有些出入,但是仔细看便能看出来是名动皇城的凝笑楼花魁花景姑娘。
“离靓见过王爷。”
花景是在凝笑楼里的花名,她本名叫离靓,就跟香妈妈本名叫离芳一样。
“你来,可是有了什么消息?”
“是,之前主子一直吩咐我们暗中调查关于六年前的事情,现如今主子不在了,但是他吩咐的事情我们会尽全力完成,功夫不负有心人,前几日手底下的人在庆浣城内找到了一个人。”
“庆浣城?”
那不就是当时他和薛半谨抓采花贼的地方么?!
“对,庆浣城知府,很可能知晓当初的事情。”
“你是说宁子旭?”
“王爷认识他?”
“之前在庆浣城逗留过几日,与他有些交集,你所谓的他知情,指得是?”
“据调查所知,宁子旭并不是他的真名,他本名应该叫贾非均。”
“贾非均…贾…我记得当初月王身边有个贴身侍卫,好像叫什么贾挚。”
“对,贾挚是月王身边最得力的干将,也就是贾非均的哥哥,当初月王被擒之前,贾挚为了保护月王牺牲了自己。”
左长临蹙眉,如果宁子旭真的是贾挚的弟弟的话,那么当初在庆浣城的时候他找上他们两个的真正目的就不是为了什么采花大盗的案子了。
这样看来,当初的采花贼事件只不过刚好给了他一个借口罢了,他哥哥一心效忠月王,他这个作为弟弟的自然也不会违背哥哥的意愿,所以从立场上来看,他们是敌对的。
可当初在庆浣城内,他也并没有做什么,他们离开的时候他也没有阻拦。
“这个贾非均,怎么成为庆浣城知府的?”
“他的身世隐藏得很好,一般人根本查不出,就算是楼里的兄弟亲自出马也废了很大功夫才知道一些皮毛,说到知府这个官职他是三年前上任的,听说之前的知府都跑了。”
“庆浣城发生什么事了?”
“闹什么鬼,一直有闹鬼事件传出,府衙内更是怪事不断,以至于三任知府都丢下担子不干了,宁子旭原本是上一任知府的师爷,知府逃了后便由他暂代职务,但是上面迟迟不肯有人来接任,后来又看他似乎处理得井井有条,便任命他为知府了。”
“荒唐!”
堂堂知府的任命方式居然如此随意!
“这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闹鬼所以没人敢去,上头看好不容易有人愿意收拾这个烂摊子,自然求之不得了。”
“那么从一开始他便是奔着这个职位去的,设计了那么多事情,无非就是为了名正言顺地成为庆浣城知府罢了,可是如果他想报仇的话,为何只是当一个小小的知府呢?”
“这些还不知道,王爷,要不要派人将他带过来?”
“还是不要打草惊蛇的好,我亲自过去一趟。”
“可是庆浣城毕竟是他的地盘啊,万一…”
“无妨,他如果要对付我的话,上一次便动手了,我觉得他的目的是想让我知道,他对我并没有敌意,或许他真的知道一些真相。”
“您的意思是,六年前的事情,月王和您未必是敌对的?”
“之前凝笑曾经做出过一些假设,我不知道那些假设是否是真的,但是结合这么多年来发生的事情来看,似乎也不一定就是假的,如果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那么之前众人看到的一切真相将完全相反了!
“王爷准备何时出发?”
“越快越好。”
这件事他不想再拖了,早日调查清楚,也好清楚地知道到底自己这么多年来所面对的,哪些是人,哪些是魔,岐弦谷的仇一定得报,而现在他身边的家人也必须得护好。
这样不清不楚的,将来矛盾一旦爆发了,若他是孤身一人倒也无所谓,可问题是现在他不是一个人了!
再加上身上这个毒也不知道能不能赶在发作之前研制出解药,如果赶不及…那么好歹在自己离开之前能替他们安排好以后的生活。
安排好需要准备的东西后,左长临回了一趟房间,原本是想跟薛半谨说一声的,毕竟此去肯定需要不少时间。
可到房间后却发现她睡着了,两个孩子也安安静静地睡在旁边的婴儿床上,眼前的画面太过温馨宁静,他不忍心打破,便只是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
“小谨,我要离开一段时间,记得照顾好自己。”
他低声说道,然后弯腰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薛半谨拧了拧眉,嘟囔了一声:
“阿临…”
“嗯,我在。”
得到回应后,又重新沉沉地睡去了,左长临笑了一下,然后转身看向两小孩。
“乖乖的,等爹回来。”
赏了一人一个轻吻,起身离开了房间。
“王爷。”
刚虚掩上房门便遇到了来查看的月香。
“坐月子比较重要,不要大意。”
“是,厨房里都是按照王爷的吩咐做的。”
“嗯。”
到了晚膳前,左景白囔囔着要送自己珍藏多年的玩具给弟弟妹妹,便将屋内三个人都吵醒了。
“阿卓,你看这些都是我最喜欢的玩具,谁都不让碰的,我决定现在要将它们都送给小铁和小包。”
“小铁?小包?”
薛半谨刚睡醒,还有些迷糊,然后忽然听到这个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左景白叹了一口气解释道:
“因为我觉得铁头和麻包实在是太难听了,可是为了证明我是喜欢阿卓的,我又不能喊小叔叔取的名片,所以我想来想去决定以后就叫他们小铁和小包了!”
“大公子,奴婢觉着吧这小铁和小包也没好听到哪去啊!”
“所以我才要更疼他们啊,因为他们实在是太可怜了!”
薛半谨有些无语地扶额,她取的小名真的有这么不堪入耳么?!她觉得挺好听的呀!
“他们还小,现在哪里懂得玩玩具啊,这些你还是自己先玩着吧!”
“我是大人了,怎么还会玩这些呢,阿卓你收着,等他们再长大一些就会玩了。”
“好吧,月香,收起来。”
“是,大公子,交给奴婢吧。”
左景白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抱着的盒子里的玩具,月香等了一会儿发现他像是被定住了般,有些疑惑地喊了一句。
“大公子?”
“啊?”
“交给奴婢拿去收起来吧?”
“哦,你一定要收好!”
“放心吧。”
月香接过盒子拿到柜子边,左景白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就这么跟着她转,眼中满是不舍,薛半谨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明明不舍得,还非要嘴硬说自己不玩了。
哎,等自己可以出去了之后再上街去帮他买一些回来好了!
“阿卓,小铁和小包为何不叫我哥哥?”
“还小呢,起码得一年以后。”
“啊,要这么久啊,那为何小包一见到我就哭呢?她是不是不喜欢我?”
“怎么会呢,见我也哭的。”
“那就好,原来是小哭包!”
薛半谨终于开始反省,是不是她取的小名真的有点不太好听。
“阿卓,你今晚和我一起吃晚膳么?”
“我最近都得在房间内吃,你和你小叔叔在膳厅吃吧。”
“小叔叔又不在家,不如我陪你在房间吃?”
“你小叔叔出去了?”
“是,下午出去的。”
“指不定待会就回来用晚膳了呢!”
“才不会,他说了得一个月左右才能回来呢!”
薛半谨闻言一怔,
“什么?”
似乎怀疑自己可能出现了幻听,她又问了一遍。
“一个月?”
“对啊,他说最快也要一个月,所以还不知道到底多久呢。”
“他去哪里了?”
“这个我不知道,他没说。”
“月香,你也不知道?”
月香摇摇头,
“王爷出门我们这些下人都是不允许过问的,除非王爷自己说。”
她正午还觉得左长临有些怪怪的,现在一转眼他就走了?而且要去这么久也没一句交待?难道不应该告诉她一声么?
他们是夫妻啊,结果整个王府上下可能她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想到这里心里有些复杂,为何她觉得自己自从生了孩子后就什么都变了呢?!
难道男人的爱真的都是有期限的么?时间久了自然而然就腻了?还是说…
还是说真如他白天说的,他查到了一些线索,而且按照这样子的情况来看那些线索很可能都与沈兮卓有关,所以他觉得自己爱错了人?
爱,应该是爱过的吧?
换做以前薛半谨肯定不会这么想的,但是不知为何,现在有了孩子后她反而更加没有信心了,孑然一身还能全身而退,而如今丢了心还有了孩子,要如何全身而退呢?
尽管薛半谨心里有很多疑问,但是时间并不会新鞋这些疑问而停止不前,一晃眼一个月也就这么过去了。
坐月子的时候简直众星拱月,王府上下一个个全围在她身边打转,可尽管如此,最想见的那个人不在身边,她始终还是高兴不起来。
而左长临就真的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没有半点消息传回来。
“姐,之前我觉得小铁和小包长得一模一样,可现在一个月过去了,反倒能发现些不同了,你看小包的眉眼其实更像姐夫,而小铁比较像你一些。”
薛半谨闻言笑了一下,然后伸手逗了逗婴儿床上的孩子,小小的,看上去心都要化了!
“王妃。”
“怎么了?”
“宫里来人了。”
“就说左长临最近比较忙,没时间见他们。”
左长临离开皇城的事情是保密的,没有对外提起过,所以最近上门来拜访的人也都一一回绝了。
“可是那位公公说皇上宣的是您。”
薛半谨一愣,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
她怀孕后就很少进宫了,尤其后面这段时间,怎么这个时候忽然要宣她觐见呢?!
“他说的是扶陵王妃还是沈将军?”
“宣沈将军。”
“知道了,绘绘,你照看孩子,我进宫一趟。”
“好。”
薛半谨有些无奈,既然宣的是沈将军,那么她也不能这么进宫,起身换了套官服,想了想也没带人,直接一个人跟着那个小太监走了。
一路上她内心有些不安,其实按照之前苏弈说的那些来说,很可能之前的沈兮卓跟岐弦谷的事情有关,那么她和赵熠文究竟发生过什么事,之间有哪些交易,她真的想不出来。
但是直觉告诉她,肯定不是表面那么简单!
“沈将军,皇上让您进去。”
“有劳公公。”
她点了点头,然后走进御书房,里面只有赵熠文一个人坐在书桌边,见她进来也没有抬头。
“微臣参见皇上。”
“沈爱卿免礼。”
“谢皇上。”
“沈爱卿最近身体可有恢复?”
“回皇上,微臣早已恢复了。”
“那就好,你可知今日朕找你来所为何事?”
“恕臣愚昧。”
赵熠文这才抬头看她,随意地扔下手中的毛笔,将奏折放在一边。
“身体恢复了,不知道记忆恢复了没有?”
薛半谨一惊,不清楚他好端端地提起这个话题为的是什么,又或者他终于是按耐不住决定有所行动了?!
☆、第一零七章 阿临,是你来接我了么(求月票)
“所以你这是准备失忆到几时呢?”
薛半谨闻言拧眉,都过了一年多了,却还是不信她是真的没了之前的记忆么?又或者只是为了再次试探什么呢?
“记忆,恢复得不全。”
“哦?不全指的是多少呢?亲自带人毁了整个岐弦谷的事情,是包括在这些不全里么?”
赵熠文的声音很平淡,似乎还带了讽刺意味,薛半谨却听得胆战心惊,苏弈告诉她阅剑门的几十口都是她杀的,现在赵熠文又告诉她整个岐弦谷都毁在她手上,所以沈兮卓到底造了多少杀孽呢?
“皇上的意思是指这些事都是微臣干的?!可如果我毁了整个岐弦谷,皇上却还封我为将,是不是说明在这件事上,您是支持的呢?!”
赵熠文沉了脸,却没有回答,薛半谨握紧了双手。
“又或者,其实微臣也只不过是奉命行事而已。”
“大胆!不是什么事都能任你猜测的!”
“呵哈哈,猜测?皇上真觉得微臣是在猜测么?”
赵熠文眯起眼睛看着一脸自信的薛半谨,似乎在打量她这话里几分真几分假。
“朕知晓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左长临知不知晓。”
这也是薛半谨心里最担心的,她不知道左长临知道自己身边爱着的人就是当年那个灭他全族的人,而他一直信任帮助的师兄却是主谋,他会如何…
而她如果这个时候再告诉他她其实不是沈兮卓的话,就会显得是在狡辩。
“他若是知道了,皇上觉得自己能撇清关系么?一旦真相大白,你这些年对他所有的恩赐便都是虚情假意。”
“朕也只是最近才调查出六年前的事情竟然与沈爱卿有关,朕很震惊,所以才会宣爱卿来问清楚。”
“是么?不知是哪个不怕死的在皇上面前造的谣呢?”
“哈哈哈,沈爱卿啊,你与长临是夫妻,朕也不愿意相信你会做出那些事情来,只不过岐弦谷与朕有很深的渊源,谷主是朕的师父,长临是朕的师弟,更甚的时候六年前他们为了救朕,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这份恩情,无论如何也得还啊!”
“如何还?以怨报德?”
“看来沈爱卿的记忆的确尚未完全恢复,至少这成语还是会乱用啊!”
“皇上今日宣臣觐见,为的就是讨论微臣的记忆么?”
“长临最近怎么了?许久未见他了。”
“皇上不知?”
赵熠文笑了一下,
“庆浣城…爱卿知道他去庆浣城目的何在么?”
“若非皇上告知,微臣都不知晓原来他去了庆浣城。”
薛半谨这句是实话,她是真的不知道,最近有很多猜测,但始终都没有想到居然会是庆浣城,之前和左长临在那里住过几日,现在他又回去是做什么呢?
赵熠文细细地观察着她的表情。
“你猜,他这次回来后,与你之间的关系是否还能继续维持下去?”
也就是说,他过去的目的就是为了调查六年前的事情。
“没想到皇上不仅关心国家大事,还关心文武百官的家事。”
“朕说过了,按照朕与岐弦谷的关系,替岐弦谷报仇也是应该的啊。”
“说到关系,似乎微臣与岐弦谷的更甚,毕竟已经嫁入了左家,就算是左家的人了,自然也希望能早日找到真凶。”
“怎么?还真把自己当成左家的人了?你可曾想过,如果那些真的是你做的,左家的列祖列宗会不会认你?还有,沈爱卿不会真的以为左长临娶你是因为爱你?”
薛半谨敛了眉目,没有回应,只听赵熠文继续道:
“有时候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他不娶你,又要如何靠近你身边调查你?”
她眸光闪了闪,忽然想起当初葬礼上第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左长临在她耳边说的话,那些话语中透露出的浓浓恨意,她竟然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中渐渐淡忘了…
是了,他当初几乎就认定了她是灭族仇人,又怎么会是真的因为爱才娶呢?可后来这段时间的相处呢?他对她点点滴滴的好,并不像是假的啊!
一个人会对自己的灭族仇人好么?
“身正不怕影子斜。”
她是薛半谨,不是沈兮卓,那些事都不是她做的。
“哈哈哈,身正?这两个字从你口中说出还真是不容易啊,再者,沈爱卿何时养成出嫁从夫的思想了?即便他娶你另有目的,也无所谓么?”
“敢问皇上可有证据证明那些事都是微臣所为呢?若是没有证据的话,那么微臣是否也可以猜测,既然当年岐弦谷不是月王派人所灭,那么是不是月王所谓的谋反也是假的呢?”
“放肆!”
赵熠文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薛半谨也毫无惧色。
“如果谋反是假的,那么这一切又是谁设计的呢?做这么多,费这么多心思,肯定能得到不可多得的好处,而六年前那场巨变里最大的受益者…”
“哐”地一声,赵熠文将桌上的茶杯挥到了地上,碎了一地。
“沈兮卓,你可知你方才那些话已经犯了欺君之罪?!”
“微臣也只不过是根据皇上的猜测,推敲出来的罢了。”
“好,好啊,你可知朕既然能许你将军之位,也能收回!”
“臣既然能帮皇上夺得皇位,自然也能翻了这天下!”
“大胆!来人!”
赵熠文一声令下,守在御书房外的侍卫纷纷进来。
“皇上。”
“沈兮卓出言不逊以下犯上,拖出去仗责五十大板以儆效尤!”
“遵命。”
那些侍卫朝着薛半谨走过来,薛半谨转身一个冷眼扫过去,目光冷厉,竟是生生吓得那些侍卫停住了脚步,先前她一人独闯皇宫的事情早已传遍了。
“怎么?沈爱卿这是准备再闹一次皇宫?这一次又要用怎样的借口逃脱呢?还是说,觉得一个人挨了板子不够,想拉上其他人一起?”
薛半谨冷着一张脸。
“我自己会走。”
言罢率先出了御书房,走到书房门口的空地上,侍卫们抬来了长凳,准备好了木板,她心里清楚赵熠文的真正目的应该是想激怒她,让她再闹一次,而这一次他便有理由治罪于她了,甚至还不只她一个。
叹了一口气,走下石台阶,她不动声色地趴到了长凳上,眼角却瞥到了回廊处一抹身影一闪而过。
拿着木板的两个侍卫分别站在两边,赵熠文走到书房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
“开始!”
右边的侍卫高高扬起手中的木板,重重地打了下去,薛半谨咬住牙,双手紧紧地抓着木凳,连哼都没哼一句。
“是沈爱卿的忍耐力好,还是你们这些人没吃饭?”
左边的侍卫闻言瞬间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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