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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妃谋,邪王恕不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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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二位客官想喝点什么茶?”
  “小白兔,对茶有讲究么?”
  左景白摇摇头,店小二见状推荐道:
  “店里新出了一款果子茶,很受女客和孩童欢迎,二位刚好可以尝试一下。”
  “那就来一壶果子茶,再来一碟核桃酥。”
  “好嘞,果子茶一壶,核桃酥一碟!”
  没多会一壶果子茶和核桃酥便上来了,店小二给她们两个都倒了一杯,
  “再上一壶黄酒。”
  店小二闻言有些为难,
  “客官,我们这是茶楼,没有酒。”
  “啊,那就是你们考虑不周了!”
  自己跑来茶楼要酒喝,没喝到还要怪别人考虑不周?!店小二见他们穿着华丽不敢轻易得罪,忍着脾气道:
  “不如客官…”
  “不如小二哥去替我买一壶来?”
  “这…客官您看,店里实在是有些忙,小的怕是走不开,客官不妨先喝了茶再去酒庄喝酒?”
  “你放心,我既然让你跑腿,必然不会让你吃亏的。”
  薛半谨递给他三张一百两的银票,那店小二立马两眼冒光,
  “成,客官要什么酒?”
  然而在他即将拿到银票时薛半谨忽然又收回了手,
  “算了,想了想还是不要破坏你们茶楼的规矩的好,大家都在喝茶待会一股子酒味总归不好啊!”
  那店小二见到手的银票飞了,心里那个痛啊,可是薛半谨句句在理,他又不好反驳什么,只能苦笑着退下了。
  “阿卓,你是故意的!”
  左景白小手捧着茶杯喝得开心,薛半谨有些无辜,
  “小白兔,我是真的想喝酒。”
  “可你也是真的在耍他!”
  她端着茶杯喝了一口,噙着笑意眉眼弯弯,既没有反驳也没有承认,砸吧砸吧嘴,啊,酸酸甜甜,这炎炎夏日喝起来,味道甚是不错啊!
  两人休息了一会,薛半谨便招来了店小二,
  “小二哥,买单。”
  “好嘞,客官,一共五两银子。”
  “好,你写个账单拿来我签字。”
  店小二闻言一愣,有些听不明白,
  “客官此话何解?”
  “意思是我要赊账。”
  “客官您明明有银子为何还要赊账啊?再说了,我们这儿明文规定不赊账的,所以客官您还是给银子为好。”
  薛半谨略带委屈地看向对面的左景白,
  “小白兔,他不给赊账怎么办?”
  左景白淡定地从怀中掏出一枚令牌,
  “喏,你可看清楚了,这可是扶陵王府的令牌,我小叔叔就是扶陵王!”
  店小二没见过令牌,但是又不敢惹到他们二位,只得赔笑让稍等一下,去请来了掌柜的,掌柜的压根不用看令牌,他之前见到过左景白,自然知晓他是扶陵王的侄子。

  ☆、第二十八章 要追债请到王府(二)

  “原来是王府小公子大驾光临,真是令蔽楼蓬荜生辉,不知这位是?”
  薛半谨抢在左景白开口前自我介绍道:
  “我是公子的丫鬟阿卓,掌柜的,你们这不许赊账么?”
  “小公子愿意来我们这喝茶是我们的荣幸,不用银子,免费的。”
  “那不行,我们又不是土匪强盗,这银子是一定要给的。”
  “真不用…”
  “掌柜的,你再这样我家公子可要生气了!”
  “……”
  掌柜的一头大汗,连忙抬起袖子擦了擦,这皇亲国戚就是难伺候啊,他这不收钱还要生气啊?!
  “行,小人这就写账单。”
  他让人拿来了纸笔,然后写好了他们这桌的账单,小心翼翼地递给薛半谨,薛半谨勉强能写出自己的名字,但是沈兮卓三个字却是不会了,想了想,最终提笔画了几下。
  “阿卓,你这画的是什么啊?”
  圆滚滚的,仔细看有点像只耗子,可又太过怪异,耗子耳朵没那么长,薛半谨一脸满意地欣赏了下才回答他,
  “这当然是小白兔了。”
  “……”
  左景白不禁怀疑,阿卓总是喊他小白兔,难道自己在她心目中就是这样子一坨丑肥丑肥的耗子形象?
  “好了,掌柜的,待会派人拿着这张去王府换钱,记住,一定要去!”
  “是,小人一定去。”
  “另外,按照这种格式,帮我多写几份,店名和银两那里空着。”
  掌柜的虽然有些不解,但是也只能领命照办,
  “请问要写多少份?”
  “多找几个人,暂时先写个三十份吧。”
  “是。”
  薛半谨和左景白在茶楼里又继续坐了一会,掌柜的办事效率很快,没多会便拿来了五十份,薛半谨接过后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自己在每一张上都画上一只兔子。
  “多谢了。”
  “不敢不敢,是小人的荣幸。”
  总算是送走了这两位尊大佛,茶楼掌柜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以前总想着一些王公贵族能来楼里喝茶给他这茶楼添点名声,现在看来,他宁可每日来的都是普通人啊!
  “阿卓,要这些做什么?”
  “这是给你小叔叔的爱的馈赠啊,免得他太无聊了,好了,接下去想要什么尽管说,我们统统买回去,挑贵的买!”
  思及此,薛半谨忽然想起了自己以前的生活,也有点想念爷爷爹爹他们了,唉,不知道现在他们怎样了,她莫名其妙死在藏宝库里,他们会伤心么?
  爷爷虽然凶,可毕竟那么疼她,肯定会伤心的。
  为了方便以后的生活,薛半谨还是去衣铺买了两套男装,然后让裁缝量身定做了几套,做好后直接送去扶陵王府。
  而扶陵王府内,管家左祥在用了晚膳过后便忙得团团转,一时间有二十多家店铺的老板拿着账单来王府要债,说是小公子欠下的,他虽然不知真假,可小公子下午确实出门了,他只好拿着账单去鹭白苑询问左景白。
  “祥叔,小少爷他刚回来,正在沐浴呢。”
  “那这些账单是真的么?”
  “我问过了,是真的。”
  “这你陪小少爷出门怎么身边都不带银子?”
  “祥叔,小少爷并没有让我跟着去,是跟王妃一起出去的,估摸着王妃身边可能也忘了带银子了吧。”
  一听是跟着沈兮卓出门的,左祥也不再多问了,有些无奈地拿着这些账单去账房取银票,话说王妃带着小少爷这一下午是都买什么了?随随便便一万多两就出去了,这要是每天如此还得了,这事得尽快禀报王爷才行啊!
  至于薛半谨和左景白到底买了多少东西,或许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反正回来的时候是雇了好几个小哥才搬回来的。

  ☆、第二十九章 写给王爷的情诗

  接连着几天,但凡薛半谨出门的,王府肯定都能收到一堆账单,一时间门庭若市,最大的受害者是左祥,因为他恳求薛半谨出门带银票她每次都当耳边风,而左长临压根懒得管这事,唉…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王爷,若是长此以往,扶陵王府的名声可就全毁了啊。”
  花园凉亭里,左祥语重心长,左长临正在作画,
  “那就派几个丫鬟小厮带上银票跟着他们出门。”
  “试过了,可王妃轻功了得,丫鬟小厮哪里能跟得上啊。”
  “那就随她去吧。”
  他知晓沈兮卓是不想住在王府所以故意找茬,他若是因为这点小事而生气,那就是如了她的愿了,不过他倒是确实没料到沈兮卓会选用这种方法,或许,真的失忆了?
  “奴婢月香参见王爷。”
  左长临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月香,若他没记错的话,这个丫鬟是分配去伺候沈兮卓的。
  “何事?”
  “回王爷的话,王妃让奴婢来送一封信给王爷。”
  “信?她回将军府了?”
  “没有,王妃在房间。”
  “那送什么信?”
  “这个…王妃说是亲自写给王爷您的…情诗…”
  左长临挑眉,他没听错吧?情诗?沈兮卓这是又要演哪一出了?一旁的左祥闻言也瞪大了眼睛,额,王妃给王爷写情诗?
  “哦?既如此,你念来听听。”
  月香见左长临没有接过信的打算,只是继续作画,她没办法,只好领命打开信封,展开信纸,虽说信是王妃亲自写的,可好些字都还是小少爷和她教的呢,而且王妃的字也很…难看啊。
  “王爷嫌弃脏兮兮,妾身哭得惨兮兮,方才已用花瓣洗,不如今晚把烛熄,你我一起笑嘻嘻?”
  ‘啪’的一声,左长临手中的毛笔被生生折断了,笔尖的墨汁洒了一些在宣纸上,将还未完成的画作给废了,月香和左祥吓得不敢出声。
  左长临走到月香面前接过那封信,只见上面的字歪歪扭扭的,
  “这是她亲手写的?”
  “回王爷的话,确实是王妃写的。”
  左长临点点头,将信折好收进怀中,然后长袖一甩朝着沈兮卓住的听风苑走去,月香和左祥连忙跟上,可是才走出花园,便又遇上了一个丫鬟。
  “奴婢雅香参见王爷。”
  “何事?”
  “是王妃让奴婢送来一些东西,让务必交到王爷手上。”
  他们在花园口的小径上,周围有不少丫鬟小厮之类的,还有巡逻的王府护卫,左长临看了眼丫鬟手中用锦布包好的东西,有了方才的教训,这次他选择自己打开,结果里面只有几本书。
  “三十六计…”
  送本兵书来做什么?
  “王爷,王妃说让您翻开多看看,多学学,这样两人才有幸福的未来。”
  从兵书上能看出幸福的未来?指的是以后她再出征打仗的时候让他也跟着一起去么?左长临有些疑惑地翻开,结果才看了第一页脸色便变了,身旁的左祥不小心瞥见了一点,不由得大吃一惊,这这这,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那分明是一本春宫画册…
  左长临忍着怒气翻了几页,确认这就是一本春宫画册,然后看下一本,名为‘七十二式’,不用看也知道里面都是些什么了。
  左长临努力平息了一下怒火,
  “她还说了什么?”
  “回王爷的话,王妃还说…说…”
  “说什么?”
  “王妃说这几本春宫画册是她精挑细选出来的,都是精品中的精品,相信对王爷绝对是有帮助的,王爷一定要重拾信心,早日…早日…”
  雅香红着一张脸实在是说不下去了,周围的丫鬟小厮护卫自然都听得清清楚楚,一时间纷纷讶异地看着自家王爷,王爷与王妃成亲半载,王妃尚未怀孕,莫非…
  左长临脑中那一根名为‘理智’的弦终于断了,拿着书册的手背上青筋尽显,一张俊脸简直黑到了极点,
  “沈!兮!卓!”
  怎么听都有些咬牙切齿,周围的人纷纷都散开,害怕这个时候再王爷跟前晃悠会惹祸上身。

  ☆、第三十章  夫君有话好好说

  薛半谨早就穿回了男装,也没有再梳发髻,只是将青丝束起,扎了个高马尾,因为天气炎热的缘故,这次额前的刘海都没留。
  “阿卓,为何我怎么也摇不出自己想要的点数?”
  左景白苦兮兮一张小脸抱怨道,那日在赌坊见识到薛半谨的赌技后他便缠着要她教他,可是自己这都学了好几日了,本事还是不见长。
  薛半谨靠坐在大树树干上,腿上放着一碟核桃酥,正在悠闲地吃着,这是她从小到大都吃不腻的点心,一直都很喜欢。
  “你以为是一天两天能学会的么?”
  “可我已经学了三天了。”
  “把天换成年试试。”
  左景白垮了一张小脸,
  “不会吧?要学三年才能学会?”
  “三年都抬举你了。”
  “其实这种抬举我的话你可以放在心里不要说出来的,咦,小叔叔?”
  左景白发现左长临的时候,他已经快走到跟前了,所以等回过神来准备收骰子的似乎明显来不及了,左长临微微蹙眉。
  “你教他赌钱?”
  这话是朝着坐在树上的薛半谨问的,
  “小叔叔,是我自己想学的。”
  “学学有什么关系,他又不去赌坊真的赌,即便真的赌也没事,我教出来的徒弟是不会输的,王爷夫君尽管放心。”
  左长临开始反省自己最近这么任由左景白跟在沈兮卓身边究竟是对是错了,照目前来看,如果长此以往下去,原本就被称为小魔头的左景白,恐怕以后还要多加一个小痞子的头衔了。
  薛半谨眼睛瞟到左长临手中的书册,
  “咦咦?王爷夫君这么快就看完了?”
  “王妃对这些既然颇有研究,本王自然是来不耻下问的。”
  薛半谨看了看他,然后表示赞同地点点头,
  “嗯,你是挺不知羞耻的。”
  左长临拿着书册的手紧了紧,要不是左景白在旁边他怕是早就跟她打起来了,左景白放下手中的骰子抬头叹气道:
  “阿卓,不耻下问不是不知羞耻的意思好不好!”
  “不是么?”
  左长临强忍着没发火,
  “你先下来。”
  “王爷夫君有话就这样说好了,周围都是自家人是不会笑话你…哎呦…”
  薛半谨还未说完便感觉有暗器朝着她而来,她想往旁边躲但是忘了自己这是在树上,所以直接摔了下来,还好大树比较高,在即将落地时一个翻身,险险站住。
  哐的一声,碟子摔得稀巴烂,核桃酥也全都孝敬了土地公,薛半谨眯起眼看着左长临,浑身散发出几分危险的气息。
  “左长临,原来你的暗器是银针!”
  “爱妃既然不愿意自己下来,本王只好出手帮你一把,当然,本王知晓以爱妃的身手定不会摔到的,爱妃又何故这般生气呢?”
  薛半谨脸色有些阴沉,她生气不是因为刚才,而是她一直奇怪自己之前在凝笑楼被围攻的时候,在末阶出来前一刻明明是能躲开的,可当时却莫名其妙地感觉到膝盖一疼,所以才会差点丢了性命。
  今日才算明白,看来那时候是他暗中出手伤的自己,好啊,新仇旧恨堆一起,总得一笔笔算清楚吧!

  ☆、第三十一章 给我好好写情诗

  “王爷,黄公公来了。”
  通报的守卫身后跟着一个小太监,
  “沈将军准备接旨吧。”
  闻言,在场所有人都跪了下来,
  “传皇上口谕:朕念沈爱卿修养数日,伤势想必已然大好,故自明日开始恢复早朝,钦此。”
  沈兮卓本是应该天天去上早朝的,但是因为前段时间重伤需要休养,所以皇帝赵熠文特允许她养伤期间不必去上早朝。
  薛半谨想哭,她居然没想到身为大将军的沈兮卓其实是需要上早朝的,啊,那岂不是表示她每日都要去一趟讨厌的皇宫?还得跟那些文武百官打交道?
  “臣沈兮卓接旨,万岁万岁万万岁。”
  送走黄公公后,薛半谨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阿卓,你不开心?”
  “即将要去阿谀奉承尔虞我诈了,能开心得起来么?!”
  “阿卓,所以你的夫子就只教了你这些贬义成语的用法么?”
  “……”
  薛半谨一噎,低头看了看地上的核桃酥,有些肉疼,早知道刚才就吃快一些了,也不至于白白浪费了。
  “小叔叔,这几本书不好看么?”
  左景白见左长临似乎挺愤怒的,忍不住问道,左长临一僵,
  “你不要告诉我你也看过?”
  “这些都是我和阿卓去书肆亲自挑选的啊!”
  左长临一个健步上前抓住薛半谨的衣领,周围人都吓了一跳,
  “沈兮卓,你竟然带一个五岁大的孩子看这种书?!”
  薛半谨反而是在场最冷静的一个,其实她又怎么会让小白兔看这些呢,小白兔的意思不过是他陪着她一起去的书肆买的,可左长临明显误会了,薛半谨也懒得解释,有些无赖地笑笑,
  “慌什么,你也说了他才五岁大,哪里看得懂啊,顶多当画看。”
  可问题是这些本来就是画!!!
  “小叔叔你放开阿卓!”
  薛半谨看着左长临眼中的怒火,她知晓他是真的想掐死自己呢,左长临慢慢松开手,
  “小白,从今以后,你不许再靠近听风苑半步!”
  “为什么啊?”
  “没有为什么,你若是不听话,我便将你永远留在皇宫里。”
  左景白见左长临似乎真的是生气了,说出的话也不像是开玩笑,他垮了一张小脸都急哭了,有些委屈地拽薛半谨的衣袖,
  “阿卓…”
  薛半谨抬手捏了捏他的脸颊,
  “男儿有泪不轻弹,还是不是男子汉了?”
  “可小叔叔不让我见你了…”
  “他并没有不许你见我啊,他只是不许你靠近我这听风苑罢了,大不了我去找你玩呗。”
  “真的啊?”
  左景白闻言一下子高兴了起来,左长临则黑了脸,怒道:
  “明日我便将你送进宫!”
  “阿卓…”
  “没事啊,正好明日起我也要进宫上朝了,咱们宫里见啊!”
  “好耶!”
  一旁的丫鬟们都忍不住笑出了声,左长临实在是没见过如此不要脸地歪曲别人话语之人,他甚至怀疑沈兮卓最近是不是被邪祟附了身?!或许她就真的这么想回将军府住?思及此左长临脸色稍缓,
  “你既然嫁进了王府,就要有王府女主人的样子,自明日开始,你下了朝后就待在这听风苑哪儿都不许去。”
  薛半谨朝着左长临抛了个媚眼,
  “王爷的意思是让妾身每日在这里等你么?”
  “爱妃不是喜欢写情诗么?那就留在这好好写,等哪日写到本王满意了,本王便让你搬回将军府如何?”
  薛半谨有些为难,
  “可是王爷,我自上次重伤失忆之后就连学过的书也都忘了,万一要是一辈子写不出让你满意的…”
  “那就写一辈子!”
  “……”
  “还有,学过的忘了没关系,可以重新学,依本王看,不如就从论语开始学起吧。”
  也好了解了解什么叫不耻下问!
  “可我读不懂。”
  “读不懂就给我背下来,以后每日我都会来抽查的!”
  薛半谨仰天长叹,刚才还在让小白兔别哭,可现在她有些想哭,左长临究竟是什么时候抓住她的软肋的啊?让她每日背书还不如让她去死来得干脆一些啊!!!

  ☆、第三十二章 乞丐小哥竟是他

  第二日一早薛半谨就被月香吵醒了,说是上朝时间到了,她有些无奈,天都还没亮好么?!简直起得比鸡还早啊!
  进宫不能带武器,薛半谨现在觉得末阶剑不在身边就没什么安全感,只盼着早朝快点结束。
  “沈爱卿身体如何?”
  薛半谨对大臣们说的都不感兴趣,所以听得迷迷糊糊,连话题转移到她身上了她都还不知道。
  “沈将军?沈将军?”
  “嗯?怎么了?”
  “皇上问你话呢。”
  薛半谨有些尴尬地回过神看向龙椅上的赵熠文,问了什么啊?她刚没听见,赶紧再问一遍啊!
  赵熠文面无表情,让人猜不透他心里想什么,大殿里气氛顿时有些诡异,众人都不敢说话。
  “沈将军身体恢复得如何需要思考这么久么?这又不是在边关战场上,应该没什么难言之隐吧?”
  薛半谨知道对面开口之人是在提醒她,来不及道谢先朝着赵熠文回道:
  “回皇上,臣休息了一段时间,身体已无大碍,皇上挂心臣感激不尽。”
  “沈爱卿可是国之栋梁,无碍就好,朕方才已经派人送了一些千年老参去扶陵王府了。”
  “谢主隆恩。”
  “众爱卿还有要禀报的么?”
  薛半谨松了一口气,转过头看向对面方才开口提醒她之人,结果只一眼便愣住了,有些探究地眯起眼,居然是那天带她去赌坊的那个乞丐男…
  好不容易熬到下朝,薛半谨出了大殿便一刻不停留地往宫门口赶,
  “沈将军请留步。”
  薛半谨停下脚步转身看去,是那个乞丐男,今日穿了官服,与那日自然判若两人,容貌俊逸又笑得一脸温和,照理说很难让人讨厌得起来,可薛半谨就是觉得这样的笑容实在是太假了!
  “有事?”
  “沈将军不记得我了?”
  “记得啊。”
  乞丐男微愣,薛半谨慢悠悠接道:
  “你不就是那天带我去赌坊的那位小哥咯,怎么?莫非你是用当时我给你的银票买了个官来当当?”
  乞丐男笑了起来,
  “沈将军何时变得如此幽默了?!”
  “那是你以前不了解我,若是你了解我的话就会发现其实我一直都是这么幽默风趣的!”
  周围经过的官员们听到她这样说,都有些怪异地看了她一眼,
  “上次遇到了点难处,多亏了沈将军雪中送炭。”
  薛半谨故作惊讶,
  “我何时送了炭给你?小哥哥莫要开玩笑了,这六月天气谁还用炭啊!”
  乞丐男嘴角抽了一下,
  “我指的是炸馄饨。”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明知我受了伤之后文采变差了,还要故意说成语让我费解,直说炸馄饨不就好了?!”
  故意?他怎么会知道她文采变差了?!
  “为了聊表谢意,我一早便让人在醉香阁订了位子,不知沈将军是否肯赏脸?”
  “不肯!”
  “……”
  薛半谨讪讪地丢下这两个字,转身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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