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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狂之最强医妃-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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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君遥已端起了酒碗,“今时今刻,二公子怕是不介意与我喝上一碗吧?”
  “自然。”薛清辰也端起酒碗,朝夏君遥手中的酒碗碰了一碰,“今日若是不喝,怕是日后再没有机会与王爷喝上这么一碗了。”
  薛清辰与夏君遥兀自喝了一口酒后才发现乔越并未举碗,夏君遥朝他递了递酒碗,乔越定定看着他,少顷后才捧起酒碗,朝他手中的碗上碰了碰,尔后一饮而尽。
  夏君遥微微怔,“这位兄台好酒量。”
  说着,他又给乔越倒了一碗酒,却是对薛清辰道:“二公子冒险找我,是为了薛家九族的事情吧?”
  薛清辰眸光黯了黯,“正是。”
  夏君遥很平静,“二公子想要我如何帮二公子?”
  薛清辰并未回答,反是问他道:“该是薛某请教王爷,薛某应该怎么做,王爷才会帮薛某?”
  “二公子觉得我会放过一个想要取我性命的人?”夏君遥笑笑,“我承认我不是恶人,但我也绝非好人,换做是二公子,二公子会如何做?”
  薛清辰无话可说,却又不得不说:“老幼妇孺何其无辜?”
  “是啊,老幼妇孺何其无辜。”夏君遥轻轻点头,“二公子觉得薛大将军出手之前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么?”
  薛清辰浑身一震,手心瞬间变得冰冷。
  夏君遥端着自己手里的酒碗,慢慢喝酒,不忘将特意命方超去买回来的茶酥朝薛清辰面前微微推了推,“二公子尝尝茶酥配酒,味道挺是不错的。”
  薛清辰既未吃茶酥,也没有喝酒,而是过了好一会儿才出声道:“薛某有一不情之请,还望王爷能够帮薛某一把。”
  “二公子且先说来。”夏君遥态度温和。
  “薛某想见一见家中大姐与小妹。”薛清辰说着,往后退了退身子,朝夏君遥躬身磕下头。
  “这个倒是可以帮二公子。”夏君遥伸出手来虚扶薛清辰,“不过蔚太妃,二公子怕是见不到了。”
  薛清辰猛地抬起头。
  “蔚太妃不堪忍受入狱之辱,在侍卫前去拿人之前悬梁自尽了。”
  薛清辰面上瞬间血色全无,整个人呆愣住,显然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这个青阁陷入了寂静中。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得夏君遥道:“若是二公子仍要见薛小姐,我这便可以为二公子安排。”
  薛清辰让自己保持着冷静,他朝荣亲王抱拳躬身致谢,声音沙哑:“有劳王爷,薛某日后定当相报。”
  “不必了。”夏君遥笑着摇摇头,“我不需要。”
  乔越对薛清辰与夏君遥的对话似乎毫无兴致,从始至终,他不是打量着这间屋子,便是将目光定在夏君遥身上。
  距上次在苷城见到夏君遥至今不过短短两个余月时间,但他整个人却瘦了一圈,看起来很是虚弱的模样,是以哪怕这屋子里燃着炭盆很是暖和,他身上依旧披着厚厚的白狐裘。
  若稍稍仔细看,便会看着他用白狐裘挡住却挡不完全的下颔处的紫红印子。
  下颔尚且如此,他的脖子上以及身上的情况,可想而知。
  乔越将视线从夏君遥身上移开,看向挂在墙上的一幅画。
  他从方才进到这屋里开始就已经注意到这幅画。
  也总是在看这幅画。
  画上画的是一名蹲在溪流边梳洗长发的女子。
  女子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就好像她转过头来时正好看见她最心爱的情哥哥似的,笑得欢喜到动人。
  仅仅是看着画而已,都能感觉得到她当时心中的羞涩与欢喜。
  女子腕上戴着一对白玉镯子。
  那画中的女子,乔越认识。
  所以他才总是在看。
  夏君遥再一次看向乔越,眸中有着明显的不悦,正要说什么时,只听一直装作哑巴的乔越忽然开口道:“阁下,那画中的女子,可是名为阿雪?”
  夏君遥愣住。
  这个声音……
  “阁下是……乔将军?”不论是语气里还是眼神里,夏君遥表现得都是难以置信。
  乔越并不回答,只是再一次问他道:“那画中的女子,可是名为阿雪?”
  夏君遥此时再想要把那墙上的画收起来,已然太迟。
  他只能道:“是。”
  只听乔越又问:“那幅画,可是出自阁下之手?”
  夏君遥默了默,才点点头:“不错。”
  乔越死死盯着夏君遥,瞳眸渐渐紧缩,几乎是从喉咙里把声音挤出来:“阁下与阿雪,当真只是兄妹?”
  夏君遥的双手猛地一抖。
  乔越坐着一动不动,本是清明的双眼此刻像是失去了焦距一般,目光涣散。
  若仅仅是兄妹,为何会有这么样一幅画?
  他不是三岁的无知小儿,也不是对男女情爱一窍不通的少年郎,这画中女子的一颦一笑,若不是将她深深刻在心里的人,是绝对不可能画得出来的。
  而手足之情哪怕再深,也不会有谁个兄长能将自己的妹妹这般画出来一直一直挂在只有自己才能出入的屋子里。
  且这屋子的布置及摆设……
  雪柔宫里,母妃的寝殿与这屋子相似至极,不过是母妃的寝殿里没有这么样一幅画罢了。
  乔越忽然有些明白了。
  明白原本器重他的父皇为何会将通敌叛国的罪名强扣在他头上,明白父皇为何让他再也不要回去了。
  呵……呵呵——
  换做他是父皇,他或许也会这么做。
  直到乔越与薛清辰离开,夏君遥都没有回答得上乔越的这个问题。
  就连告诉薛清辰何时到大狱里去见薛清婉的话,都还是他让方超去转告的。
  他怔怔地坐在茶几前,一碗又一碗地喝酒,直到满满一坛子酒都被他喝光。
  可他却一丁点的醉意都没有,反而愈发地清醒。
  只见他站起身,走到那张画像前,抬起手摩挲着画上女子的脸颊,痛苦道:“阿雪,你这么来对那个孩子,是不是太残忍了些?”
  “那本不该是他来承受的事实啊……”
  说着,他靠着画上的女子,痛苦地闭起眼。
  阿雪……
  *
  乔越并未与薛清辰回客栈。
  离开荣亲王府后在路过一家酒馆的时候,他径自走了进去。
  薛清辰本要拦他,终却没有拦,而是随他一道走了进去。
  他不知道乔越心中在想什么,他也不打算问。
  谁人的心里没有点对任何人都不能说的事情呢?
  他甚至替乔越叫了酒,与他一同坐了下来,敞开了喝。
  ------题外话------
  昨天没有更,今天补上。


第303章 只有你(1更)
  乔越醉了,酩酊大醉。
  薛清辰也醉了,他那虚弱的身子甚至吐出了一大滩的血,吓骇了店家。
  店家生怕他在自家馆子里喝出人命来,不停地劝,然不管是乔越还是薛清辰,都没人听他半句,店家只能干着急。
  夜幕降临,酒馆打烊时,下颔上尤沾着血的薛清辰这才与乔越相互搀扶着摇摇晃晃地离开了酒馆。
  店家忧心忡忡地看着他二人摇晃着随时都会跌倒似的背影,边无奈地摇摇头边沉沉叹了口气。
  唉,如今这年头,竟然有人连命都不想要了就只想要喝这一碗酒。
  人生难事何其多,就这么喝死了自己,值得吗?
  唉!
  温含玉在炭盆旁窝了一天,终于舍得懒洋洋地站起来伸个懒腰走动走动,也顺便将窗户稍稍打开换换气。
  她走到窗边,将窗户推开,被照面吹来的寒风冻得打了一个激灵灵的抖,她赶紧将自己身上的厚斗篷裹得严严实实。
  她朝楼下街道望着,想到了乔越。
  阿越与薛清辰已经出去一天了,难不成真像阿黎那张臭嘴说的遇到了事?
  温含玉正微微蹙眉时,楼下路旁铺子前挑起的风灯摇摇晃晃的火光之中,她看到了两个相互搀扶着跌跌撞撞走着的人影。
  她定睛看着,尔后毫不犹豫转身,匆匆拉开屋门后快步走下了楼去。
  客栈正打烊,店里跑堂正在给大门上门板,乍见温含玉急急走出来,吓了他一跳,忙问道:“客人你要出去啊?”
  温含玉充耳不闻,只大步跨出门槛,看着正朝客栈走来的乔越与薛清辰。
  薛清辰比乔越少一分醉,多一分清醒,即便他的眼睛这会儿已经看不清温含玉的人,但他猜想这人必是温含玉。
  因为在这儿,除了温含玉会来等乔越回来,再没有别人了。
  而他自己,是不会有任何人来等他的。
  有人等着自己回家的感觉,可真是好啊。
  他没有这份幸福,别人能拥有,也是好的。
  忽地,薛清辰的脚和乔越的脚绊在了一起,他们二人双双摔倒在地。
  但无论是他还是乔越,此时此刻,都没有力气爬得起来。
  趴在冰冷的地上,薛清辰甚至想就这么睡过去。
  一睡不醒的话,就什么都不用去想,什么都不用面对了。
  可是,不行啊……
  酒太伤身,他这段时日来也太过疲惫,终究是在这一摔中失去了意识。
  温含玉死死拧着眉盯着这摔在地上烂醉如泥的两人,大有发怒的迹象,使得那跑堂的只敢躲在门板后偷偷看着。
  这个客人给人的感觉太可怕了!他可不敢轻易招惹!
  跑堂的正这么想时,温含玉忽然转过了头来看向他,那冷冰冰的眼睛看得他吓了一跳,只听温含玉阴沉沉道:“帮我把人背到楼上去。”
  说着,她走到了乔越身边,将大醉的他从地上扯了起来,背到背上,走进了客栈里。
  跑堂的赶紧把薛清辰背起来。
  阿黎看到温含玉背着的乔越时睁大了眼,再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味时她当即皱眉,“小姐姐,王爷头儿这是喝了多少酒啊?他不是和薛病秧子办事去的了吗?”
  阿黎话才说完,便看到跑堂的也背着醉得不省人事了的薛清辰走上楼来。
  “……”王爷头儿和薛病秧子这是干了啥子去了啊?
  “阿黎,姓薛的交给你和梅良处理了。”温含玉与阿黎说完话后便跨进了她那屋,在这时想到了什么,又对跑堂的道,“帮我打一盆温水来。”
  因为恼火,进了屋后她直接将乔越从自己背上甩到了地上,而不是将他放到床榻上去。
  直到跑堂的将水端上来后,她死死盯着烂醉的乔越好一会儿,才把他从地上扯起来,把他抱到了床上去,忍着不悦脱了他的鞋袜外衫,末了坐在他身侧用绞了温水的棉巾为他擦脸。
  乔越的眉心始终紧紧拧着,温含玉为他擦了脸后用手指替他将紧拧的眉心舒展开,但无论她如何揉按,乔越的眉心都像打了死结似的,如何都舒不开。
  因为他的心中打了结。
  温含玉便作罢,将棉巾在温水里再绞了绞,为他擦手。
  温含玉没伺候过人,也不会照顾人,她是一个连自己都照顾得不大好的人,她只是觉得乔越就这么脏兮兮地睡了不妥,便这般帮他把手擦了。
  乔越手掌宽大,十指修长,掌心是累累的伤痕与厚厚的茧子,是长年磨炼留下的。
  就连虎口也都是累累的伤痕。
  温含玉想着寻常女人该有的模样,认真地为乔越擦净每一根手指,便是指缝里都擦干净。
  当她将棉巾扔到铜盆里,把乔越的手放下时,却见他本是毫无反应的手忽地抓住了她的手。
  温含玉蹙眉,将目光从他的手上移到他的面上。
  只见乔越此时半睁着眼看着她,将她的手抓得紧紧,沙哑着声音喃喃道:“阮阮?”
  还不待温含玉应声,便见他像受了惊吓似的猛地弹坐起身,同时抓着她的手腕将她往自己怀里用力一带,下一瞬就将她搂在了怀里!
  他搂得很紧,生怕她会离开会消失似的。
  他这般惊吓慌张的模样是温含玉从未见过的,令她一时半会儿间没了反应。
  乔越则是搂着她,将脸埋到了她颈窝里,像是个茫然的孩子找不到回家的路了似的。
  温含玉本因他醉得不省人事回来而满心愠怒,这会儿却被他惶然不安的举动弄得怒气渐消,唯余不解。
  “阿越?”温含玉不明所以。
  “阮阮……”听着温含玉的声音,乔越非但没有将她稍稍松开些,反是将她搂得愈发的紧,紧到温含玉都觉有些呼吸不上来,他却只是反反复复地呢喃着她的名字,“阮阮、阮阮……”
  他这般有如害怕似的模样让温含玉觉得自己的心有些闷,有些难受,以致她不由自主地抬起双手,环在他的背上,附着他的耳畔轻声道:“怎么了阿越?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可又有什么事情能把他吓成这样?
  有什么事情能让他在如此时刻如此地方喝得烂醉?
  “阮阮,我啊……”乔越把脸朝温含玉颈窝里埋得更深,以致他的声音听起来既沉又闷,甚至带着隐隐的颤抖,“原来我谁也不是……”
  “阿越你说什么?”温含玉的眉心逐渐拧紧。
  乔越却只是摇摇头,再摇摇头。
  显然他并不愿意说此事,“阮阮莫生我的气,我就只喝醉这一回,以后不会了,阮阮莫离开我……”
  “我只有阮阮了,只有阮阮了……”
  完全醉了的乔越有些语无伦次。
  温含玉什么都没有再问。
  忽地,乔越从她颈窝里抬起头,捧着她的脸颊便朝她吻来。
  浓郁的酒气与强势的味道朝温含玉铺天盖地袭来。
  屋中炭火渐熄,窗户未关,寒风涌进屋里来,吹得屋内帐幔不断翻飞,温含玉却一整夜都未感觉到寒意。
  她看着身侧哪怕睡着了依然紧拧着眉心的乔越,抬手用指尖揉了揉他的眉心后忍不住在上边亲了一亲。
  只见他迟迟舒展不开的有如拧了死结般的眉心在温含玉这轻轻一吻后慢慢地舒展开来。
  温含玉一瞬不瞬地看着,又是忍不住,再亲了一口,末了朝他怀里窝,在他怀里渐渐睡了去。
  乔越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中有无数的人,或哭或笑,或吵或闹,搅和在一起,一切都乱哄哄的,让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身在何处,又究竟是谁。
  他看到了他的阿娘,他想跑过去,可他的阿娘却愈走愈远,连头都没有回过来看他一眼。
  他看到了他最疼爱的弟弟阿陌,他要过去拉阿陌的手,可阿陌却在他手上狠狠咬了一口,咬出血来,然后将他用力推开。
  他看到了师父,师父在河的对岸,他想要涉水过去,师父却在对岸用石子将他砸了回来,不让他过去。
  他看到了父皇,他想靠近,可父皇身旁的护卫却用长剑将他挡开。
  他看到了与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弟兄们,他们一直都在一起,可他们却忽然都消失不见,独留下他自己。
  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又该往何处去。
  黑暗逐渐将他吞噬。
  他以为他就要淹没在这黑暗里时,有人提着一盏灯走到了他面前来,朝他伸出来手。
  白皙细嫩的手。
  他一抬手就能碰到,就能握住。
  是阮阮。
  梦中的乔越湿了眼角。
  梦外的他亦如此。
  天亮了。


第304章 夫妻之间(2更)
  乔越只觉自己的脑子发胀得厉害。
  他不是从未醉过酒的少年郎,醒来的一瞬间他就知道自己昨日醉了,醉了彻底,醉到之后发生了什么他都毫无印象。
  这是他们落脚的客栈了吧?薛二公子搀他回来的?
  乔越抬起手要揉揉自己发胀的颞颥。
  然他只是想着要抬手却还未把手抬起来便已愣住,再不敢动,只轻轻地将头转过一旁。
  而他才一转头,唇便碰到了温含玉额上。
  仍在熟睡的温含玉嫌痒痒,就着他微长胡茬的下颔蹭了蹭额头,胡乱地呢喃一声,继续睡。
  待确定她并没有被自己吵醒,乔越这才慢慢舒开屏住的呼吸。
  他就维持这一动不动的姿势良久良久,这期间他想了许多许多,最终他只是将怀里睡熟的温含玉揽进怀里,亲吻着她头顶的发,嗅着她发间的清香,胸腔里那颗胡乱的心才渐渐平静下来。
  没什么的,他已经不是什么都没有经历过的少年了,最痛苦最悲伤的时刻他都已经走过来了,再没有什么是他接受不了的了。
  那让他的心变得胡乱变得难以承受的情感他已经让它们融在了昨日的酒里,他醉过了,如今已经清醒,就不能再让它们来扰乱他的心。
  若换做从前,他怕是会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来接受,但如今,他在亲眼见过兄弟们在他面前血流成河堆尸成山后,此事他只需要一顿酒就能将它锁在心底最深处。
  他如今没有这份多余的心思留给他自己迷茫。
  这是他没有办法决定更没有办法去更改的过往的事情,他不想也不会沉溺其中难以自拔。
  这也是如今于他而言并无任何影响的事情了。
  功与名他都已经没有,建安他也再回不去,他身上再没有什么是值得人嫉妒值得让人剥夺的了。
  他如今有阮阮就够了。
  无论他是谁,阮阮都对他不离不弃,这就够了。
  他已经很知足。
  “阿越?”温含玉懒洋洋睁开眼时,发现乔越不知何时已经醒来,正含情脉脉地盯着她看。
  乔越低下头,将头轻轻抵在她的额上,鼻尖轻碰着她的鼻尖,柔声道:“可是我吵醒了阮阮?”
  温含玉摇摇头,“不是。”
  “那就好。”乔越亲昵地蹭蹭她的鼻尖。
  他的鼻息里还残留得昨夜的酒气,温含玉嫌弃地抬手将他的脸推开,皱眉盯着他,用质问一般的口吻问他道:“干什么把自己喝得烂醉?”
  蹭不到她的脸,乔越便用脸蹭蹭她的手,不慌不张道:“遇到了些想不开的事情,唯有一醉能解千愁,所以就忍不住去喝醉了。”
  温含玉被他一脸镇定的解释弄得有些怔怔,她将他盯得更紧,“你还说得挺有道理?昨天你和薛清辰去做的事情不顺利吗?”
  “顺利。”乔越用唇抿着她的手指,像个黏人孩子似的。
  温含玉依旧皱眉,又问:“那想不开的事情,你想开了没有?”
  “想开了。”乔越点点头,轻咬住了她小指指头,一边道,“有阮阮在我身边,没什么事情是能让我想不开的。”
  温含玉不解,“是和我有关的事情?”
  “不是。”
  “那关我什么事?”温含玉想要把手收回,谁知乔越非但不松嘴,反是将她的无名指也咬住了。
  “因为阮阮是我的良药。”乔越眉目柔情,“能解我心中所有烦忧。”
  几乎不曾有过脸红心跳的温含玉此时此刻看着目光灼灼且认真的乔越,心突然加快了些速度,还有一种像是吃到了糖水时才会感觉到的甜味。
  奇妙却令人欢喜的感觉。
  “我这么厉害?”温含玉将信将疑,她是会解毒没错,但是她却不会治人的心病。
  “当然。”乔越看她澄澈的眼,忍不住在她眼角亲了亲,“所以阮阮要一直在我身旁,一辈子都与我在一起。”
  “好啊。”温含玉笑着点点头,搂住了乔越的脖子,“我喜欢你啊,当然是一辈子都会和你在一起的。”
  乔越将她整个儿紧紧搂在怀里,“阮阮不问问我是遇到了什么想不开的事情?”
  “你不是自己想开了?”温含玉用手指绕着他的长发,“你都想开了那我就没什么好问的,你要是想不开的,那就跟我说说,或许我能帮你想开也说不定。”
  想了想,她又道:“夫妻之间是不是就这样的?”
  乔越笑笑,“是。”
  温含玉眨眨眼,“阿越,我对情情爱爱的事情不大懂,对夫妻之间的事情也不大懂,你要是懂的话,你怕是要多教教我我才会。”
  “好。”乔越微微点头。
  “那夫妻之间的第一件事情是不是要生娃儿?”温含玉绕着乔越头发的手忽地往下揪着不动了,“阿越你说,我们的娃儿什么时候有?”
  “……”乔越觉得,有他的阮阮在,他往后余生绝不会孤单,更不会寂寞,亦不会再悲伤。
  在回答完温含玉一连串奇奇怪怪的问题后,门外忽然传来急急的敲门声,伴随着阿黎着急的声音:“小姐姐小姐姐,你起床了没有?你快到旁屋看看薛病秧子,他情况不大好。”
  *
  薛清辰情况的确不好。
  面色惨白如霜,不停地咳嗽,每一咳都带着血,阿黎已经给他换了不下十条棉巾,才不至于他把衣裳被褥都给吐脏了。
  不过短短一夜,他整个人看起来明显瘦了一圈,一副随时都有可能咳得闭过气去再也醒不过来了的模样。
  温含玉搭着他的脉象,冷冰冰看他:“你怎么不喝到死去呢?”
  薛清辰羞愧难当:“抱歉,薛某给乔夫人添麻烦了,咳咳咳——”
  “你这条命本就脆弱,你还敢如此肆无忌惮,你不想要命,就别浪费我的心思来救你。”温含玉一点不留颜面。
  薛清辰说不上话,只连连咳嗽。
  “老实躺着吧,没个十天半月的,你是不用出这个门了。”温含玉边打开自己的药箱边道,“就算我是神医在世,你不惜命,我也无力回天。”
  当薛清辰听到“十天半月”时他的神色变得急切,甚至想要从床上下来跪地恳求,奈何他根本无法好好下床,才动动身子他就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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