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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狂之最强医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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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含玉如今就占着这个小小院子,谁也不让进,除了乔越。
而乔越除了能在她为他诊脉施针时能够进去之外,其余时候他和旁人一样,都被挡在了那紧闭的院门之外。
没人知道她究竟在这小院里做什么,乔越也一样。
如今长宁县正乱,也没人有闲暇去在意她在做什么想做什么,而乔越只要知晓她安然无事,便什么都未管什么都未问,只成日成日地忙于疫病之事,几乎未能歇下过。
疫病之源已找到,在水井。
最先生热病觉得浑身难受的人都是北坊里的人,他们在生热病之前都做过的同一件事,就是都喝过同一口井打上来的水,乔越当即命人到北坊打来一桶水让医官们查验,果查验得那井水不同寻常,可却查不出这异常之处究竟是什么,又当如何才能医治。
乔越下令封井,直至医官们找得出异常所在以及应对之法。
可这于姜国的他们而言,何其艰难。
城中感染疫病的人愈来愈多,病情已经到达难以控制的程度,封井之策,已然于事无补。
就连太医署的医官们,也开始出现感染疫病之兆,发热、咳嗽。
温含玉将自己“关”在府衙后院小院里的第八天,乔越接到朝廷传来的封锁整个长宁县的命令,长宁县百姓即日起将不得再离开长宁县,直至疫病祛除。
可要祛除疫病,何其艰难!
不仅如此,朝廷更是派出了左右龙武军来封锁所有进出长宁县的道路,当日夜,有人要执意出城,却险死在龙武军的刀下。
朝廷此举,无疑是在仿昌国曾经的做法,放弃了长宁县,放弃了这县中的所有百姓!
如此一来,就算县城中有百姓不死于疫病,最终也会死于饥饿。
在朝廷上下眼中,只要是这长宁县中的人,都是已经感染疫病之人,宁可将他们封死在这长宁县中,也绝不让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人逃出来祸害其他人。
其实,他们害怕的是疫病传到他们自己身上,毕竟长宁县与京城长平城相距不过百余里而已。
然他们放弃长宁县的理由却是冠冕堂皇的,道是疫病一旦传到长平城,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宁可舍弃富庶的长宁县,也要保得长平城的绝对安然。
温含玉呆在小院里的第九日,长宁县中已经开始有人死亡,死的大多是身子本就孱弱的老人,而这些老人,染病不过才短短三五天而已。
不少孩子也已奄奄一息,性命垂危。
这一日正午,无数百姓或抱着或牵着自家孩子跪在府衙前哭,求青天大老爷们救一救他们及孩子,这儿的大夫治不好他们,那就让他们到别的地方去找大夫。
可龙武军却封锁了所有外出道路,他们哪儿也去不了,他们能做的,只有等死。
府衙外的百姓乌压压地跪了一地,悲哀可怜地磕着头,不停地乞求着,秦斌就站在紧闭的府衙大门后,根本不敢打开门来看他们一眼。
接连几日几夜的不眠不休,他整个人瘦了一圈,拉杂的胡子满脸,脸上尽是憔悴与痛苦。
他根本不知该如何是好!
如今就连太医署的医官们都已大半倒下,还能有什么办法救得了这些可怜的百姓?
他不忍心去找乔越,因为乔越比他更累更辛苦。
乔越已经整整五日五夜不曾闭过眼,他总是跟着医官们不停地去看去安抚惶然的百姓,常人尚且受不住如此劳累,更何况他本就是身体抱恙之人,他是在今晨天蒙蒙亮时才在秦斌及医官们的劝说下才肯去歇一歇的,眼下不过才过了短短半个时辰而已。
秦斌终是没有去找乔越,而是深吸一口气后径自打开了府衙大门,独自面对惶然且绝望的百姓。
此时的乔越虽是躺在床上,却迟迟无法入睡,哪怕他早已累极。
不仅是累极,他甚至觉得自己浑身滚烫难受,脑子也是昏昏沉沉的胀痛,以及不由自主地咳嗽。
他想,他这许是也染上疫病了。
“咳咳咳咳——”他坐起身,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仿佛要将心肺都咳出来似的剧烈。
他吃力地从床上移到他的轮椅上,来到桌边想要为自己倒一杯水,却因咳嗽而迟迟拿不起水壶。
就在这时,有人来到桌旁,为他倒了一杯水,放到了他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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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灵芝是真实存在的,就五百年是我瞎掰的而已,羞涩脸。jpg
第076章 阿越,她欺负你?(1更)
乔越根本不理会忽然出现的薛清婉为他倒的水,他此时甚至连水都不想再喝,边咳边转着椅轮往屋外方向去。
准确来说,薛清婉并不是忽然出现,而是她一直都在不远不近的地方看着他。
乔越知道,可他从不予理会。
薛清婉紧紧拧起眉,看着桌上不为乔越碰过的茶盏,用力咬了咬下唇,显然是怒了。
可她的怒意却未迸发,相反,她很快便压下了心中的不悦,展了眉心,跟在乔越身后也走出了屋。
乔越坐在轮椅上,走得自是不会快,薛清婉不过三两步走到了他身侧,再往前一步,便挡在了他面前。
天正飘着细细的白雪,空气冻人,乔越忽尔咳得更烈,不得不停下。
薛清婉垂眸冷眼看他,看他因剧烈咳嗽而一抽一抽的背,看他因生热病而通红的双颊,沉声道:“你感染了疫病。”
日日与身染疫病的百姓接触,又怎可能独善其身。
薛清婉说着便伸出手要为他号脉,谁知她的上尚未碰到他的手腕便先被他以袖用力拂开,力道之大,险令她站立不稳。
只见她倏地拧起眉,终是怒道:“乔越你当真如此不识趣!?我是在帮你!”
“乔某不需要。”乔越的语气里只有冷漠,而无分毫感激。
“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感染了疫病?”薛清婉将眉心拧死,又气又怒,“你再这样下去,你会死的你知不知道?”
“乔某生否死否,皆与阁下无关。”乔越平静如水,丝毫不为薛清婉的话而惊惶,“乔某若死,不正合薛家之意?”
乔越说完,将椅子转了个方向,就要从薛清婉身旁绕开。
当他行过薛清婉身侧时,薛清婉怒不可遏地抬起手抓住了他椅背上的推手,迫使他不得不再一次停下,同时再一次伸出手去要抓他的手腕为他诊脉。
这一回,尚未见乔越抬手将她拂开,只先见得一柄飞刀朝薛清婉的手心快准狠飞来!
薛清婉一惊,迅速收回手,飞刀堪堪擦过她的手背飞过,“笃”一声钉入了她身侧不远的门框,没入小半寸!
若非她收手及时,那这柄飞刀钉入的就是她的手心,并且钉穿!
什么人!?薛清婉往后避开的同时目光凌厉地看向飞刀飞来的方向,可根本不待她将对方看清,那人便也如其出手的飞刀似的,朝她飞来,同时既快又狠地出手攻她面门、颈侧、心肺、腹部及腰侧,无一不是朝着人身上最为脆弱的地方攻!
且对方的攻击每一击都带着要将她打死的杀意!
更重要的是,薛清婉虽也是从小习武之人,可这一时半会儿间对方已出手十几招,她却一招都未能接下!只能躲避!
因为对方紧握成拳不停朝她攻来的双手指缝间分别夹着三柄柳叶飞刀!
要想自己不受伤地情况下接住这招招致命的攻击,她做不到!
薛清婉忽然很后悔自己一直没有专注认真地练习大哥和二哥教给她的武功,尤其是在看清对方的面容时!
她不仅是后悔,更是气得咬牙切齿。
这是——那个粗俗的女人!
温含玉此时面色阴冷,看着薛清婉的眼神里只有杀意,她出手的也尽是致命的杀招。
她根本不管这个出现在乔越身旁的女人是谁,她似乎只管杀了就是。
她虽招招致命,可却都被薛清婉一一避开。
不过,薛清婉虽能避开温含玉的攻击,但她的速度却一点点慢了下来,正当她一避开的速度稍稍慢下来时,温含玉忽地抬起脚,朝薛清婉的心口踢去!
薛清婉大惊,当即矮身避开,可谁知温含玉这抬起的右脚还未落地,她的左脚竟已抬了起来,猛攻薛清婉的下腹!
这一次,薛清婉避无可避!
只见温含玉左脚重重踢在她下腹上,踢得她连连往后退,面色因疼痛而扭曲。
然温含玉的攻击却未止!
就在薛清婉踉跄着连连往后退时,她堪堪落地的右脚再一次抬起,迅速且狠重地踢在她的心口上!
“噗——”薛清婉当即喷出一口腥红的血,本就被温含玉重击心脏及下腹的她如同被砸的物什般背部重重撞在屋墙上,砸得她感觉自己心肝脾肺都在剧烈地疼痛,让她只能勉力站着,根本直不起腰来。
温含玉站在乔越面前,抬着手以夹在指间的柳叶飞刀指着背靠着屋前一时间动不了更躲不开的薛清婉,冷冰冰问道:“阿越,她欺负你是不是?”
她方才看到了,这个女人想抓阿越的手,阿越不愿意,那就是在欺负阿越!
她说过,绝不允许任何人欺负阿越。
只要她想,她手上的飞刀随时都能将薛清婉钉穿。
“我这就弄死她。”温含玉话音才落,手上的柳叶飞刀便要朝薛清婉颈侧动脉及心口飞去!
却听得乔越沉且急道:“阮阮且慢。”
温含玉皱起眉心,不解地看向乔越。
薛清婉却在这时轻轻冷冷地笑出了声,只见她抬手抹掉自己嘴角及下巴上的血,得意且自信道:“杀了我,他必死无疑,这个长宁县也必死无疑。”
“什么意思?”温含玉紧紧皱着眉,更是不解地问乔越。
“咳咳咳……”只听薛清婉痛苦地捂着心口咳了几声,可她却仍是在笑,笑得愤怒,也笑得冰冷,她看也不看温含玉,只死死盯着乔越,“你还没有想好?如今长宁县是什么情况你比任何人都清楚,现在这府衙门外不知多少百姓抱着孩子在跪着哭,你还不知道吧?”
“你知道他们哭得有多凄惨又有多可怜?”薛清婉很清楚乔越在乎什么,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一次又一次地划在乔越心上,使得他拢在袖中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慢慢紧握成拳。
薛清婉的话却没有停,而是更残忍,“如今整个长宁县的生死,就在你的一念之间。”
她的条件很简单,只要他让这个粗俗的女人跪在她面前,给她磕三记响头,求她救下这长宁县百姓,她就会出手救这整个长宁县。
“长宁若得救,救的不仅是所有百姓的性命,救的也是你如今在京在朝的地位。”乔越沉默着迟迟不应声,让薛清婉眼神更怒也更冷,“如此,你还有什么好想的?”
对于这个粗俗的女人,他有什么好舍不得的?
她于他而言就这么重要?
重要到当真如他所言,宁可长宁县百姓死,也不委屈她半分?
她不信,她不信事到如今,他仍是如此想。
孰轻孰重,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不过一个粗俗不堪的女人而已,就算要她的命来换长宁百姓的命,也是再划算不过的交易,更何况她不过是要她跪下来求她而已。
“阮阮。”沉默的乔越终是开口,轻唤了温含玉一声。
温含玉眉心拧得更紧。
薛清婉则是笑意浓浓,有如胜者的笑意,尤其在听到乔越再说话时。
“阮阮能否答应我一件事?”
温含玉极为不悦,本想拒绝,可又想知道他要说的究竟是什么事,只好问道:“什么事?”
“阮阮能否放了她?”乔越声音轻轻。
温含玉眉心依旧紧拧。
薛清婉面上的笑意则是在这一刹那凝住了。
“你要我放了她?”温含玉极为不悦。
这个女人的皮肤挺不错的,剥下来应该挺好。
放了她?
“为什么?”温含玉死死盯着乔越,好像要将他钉穿似的。
乔越不答。
温含玉冷冷瞟了薛清婉一眼,却没有垂下指着她的夹着飞刀的手,只不悦道:“放了她可以,不过你得先答应我的条件。”
“好。”根本不问温含玉的条件,乔越便已答应了。
不管她的条件是什么,他都会答应,又何需问。
温含玉眨眨眼,这才把手放下,对薛清婉道:“你滚吧。”
“阁下还请快些离开吧,若阁下下回还败在阮阮手中,那便看阁下的命数了。”与对温含玉的温和不同,乔越对薛清婉的态度,只有冰冷。
薛清婉因紧握成拳而嵌进掌心的指甲,生生将掌心的皮肉嵌破,腥红的血浸满了她的指甲。
只听她咬牙切齿道:“乔越,你绝对会后悔的。”
薛清婉带着浓浓的愤怒与不甘离开。
乔越则是不由地又咳了起来。
温含玉收起柳叶飞刀,而后生气似的用力拽过乔越的手腕,为他诊脉。
当她的指尖触上乔越的脉象时,她的面色当即沉了下来。
“你染上疫病了?”
她不过两天没有见他而已,他又给她整出事来了?
------题外话------
含玉:让我打死她~~~~!
第077章 那你亲我一下(2更)
垂眸看着乔越身上连外衫都未披上、只着单薄的汗衫与中衣,温含玉根本不听他回答,当即就要把他推回屋里。
谁知乔越却与她离得远远的,着急道:“我染了疫病,阮阮莫近着我,我不能传染了阮阮。”
看着急忙与自己拉开距离的乔越,温含玉的面色已沉得不能再沉,声音亦是冷得不能再冷,“你过来,你再敢退,我就断了你的手。”
“……”
乔越没有回到温含玉面前,也没有再退。
温含玉亦没有再上前要把他推回屋,就这么冷眼看他,这才问道:“方才那个女人,你为什么不让我杀她?难道……她是你喜欢的姑娘?”
因为喜欢她,所以才不让她杀她,而是把她放走了?
“……”乔越哭笑不得,“当然不是。”
他喜欢的姑娘,就是正在他眼前的她。
只不过心思单纯的她不知道罢了。
“那是为什么?”温含玉努力想了想,“因为你们说的什么长宁县生死的事情?”
“也不是。”乔越摇摇头,紧着忽想起了什么,紧张地问温含玉,“阮阮可有中毒?”
“中毒?”温含玉不解地眨眨眼,然后低头看看自己,这才发现她的双手掌心正有黑紫之色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朝她臂上蔓延。
她微微眯起眼,她没有生气亦没有惊慌,反是觉得有意思。
嗯?方才那个女人给她下毒了?什么时候的事情?她竟然没有察觉。
能在她毫无察觉的情况下给她下毒,而且还是一个时辰内就能夺她性命的毒,看来是个使毒的高手。
难怪她离开的时候会撂下什么“绝对会后悔”的话。
可惜她算错了,这天下间还没有什么毒能取得了她温含玉的性命的。
对温含玉而言不痛不痒的毒,她觉得根本没有提的必要,是以道:“没有。”
乔越这才放下心来,道:“她是羌国薛家大小姐,绝不能死在姜国。”
她若死在姜国,薛清陇与薛清辰定会不顾一切率军攻打姜国,如今羌国与姜国皆无可战之兵,皆在休养生息,可若在羌国有着上百年声望的薛家掌家人以死号令,必有无数无畏之士甘随其左右,若羌国硬攻而来,失去兰川城的姜国根本无力阻挡。
薛清婉以为乔越不舍杀她是因为她是“唯一”能救长宁百姓性命的人,然乔越不杀她的理由,仅是因为她是薛家的掌上明珠而已。
“薛家?”温含玉忽然很是兴奋,“就是给你下毒的那个羌国薛家?”
“正是。”说及薛家,乔越的面色很是不好。
温含玉不察,只可惜道:“早知道刚才就不把她放走了,应该好好会会她才是。”
“还会再遇到的。”乔越很肯定。
他只要还活着,薛家人就定会再出现,一如这一年多来她总是在暗地里盯着他看尽他狼狈痛苦的模样一样。
或是说,薛家不会让他就这么轻易地死去。
“真的?”
“嗯。”
“那好吧。”温含玉也只好点点头,反正她现在也没有时间去把她追回来。
“那方才她说的那些什么长宁县死不死的事情又是什么?”这会儿又朝乔越走去。
“没什么事情。”乔越并不想说此事,阮阮既是不知,又何必让她知晓平添不快。
“你说是不说?”温含玉却不给他避而不答的机会,“你要是不说,我就去把她找回来问。”
“……我与阮阮说便是。”对于温含玉,乔越向来都是无可奈何,“朝廷如今封锁了长宁县所有进出的道路,如若疫病不可救,长宁百姓就只能死在这儿,不过阮阮放心,我会让人在今明两天送你出城,送你回京城去。”
“我要是走了,那你呢?”温含玉心中有不悦或是想不明白的事情时,总习惯性皱眉,这会儿她又紧皱起眉心,“还有,你还没有告诉我那个女人要你做的事情是什么。”
温含玉只是心思简单,并不是愚蠢。
她不是没有听出薛清婉话里的重点。
她听得明白,那个女人是要和阿越做交易。
她想知道的就是他们交易的是什么。
乔越默了默,才不得不道:“她能医治得了城中染病百姓,能根治这一疫病。”
“那你要做什么?”
“只要阮阮安然无恙,我如何都无所谓。”乔越却未回答她的这一问题,而是回答她的前一个问题。
“我问的是她能救长宁百姓,那你要做的是什么?”温含玉显然不悦,手一落,便重重地拍到了乔越身下轮椅的椅手上,躬下身逼近他,逼他回答。
可这一个问题,乔越却是三缄其口,如何都不答。
温含玉死死盯着他,险些就抡起拳头来打他。
然她扬起的拳头还是停在了乔越的脸颊边,没有揍上去。
算了,揍伤了他,到头来还不是她给他处理伤口。
还有,他这脸要是揍伤了就不好看了,还是不打他了。
看着乔越显然比两日前更瘦也更憔悴的模样,温含玉没有舒开眉心,依旧拧着,盯着他问道:“你很为长宁县疫病一事伤神?”
“百姓苦难,为官者自是寝食难安。”伤神的,又岂止是他一人?
“太医署那些饭桶没一个中用的吗?你又不是大夫,你伤神能有什么用?”
“……姜国大夫医术有限,医官们皆已尽力。”这天下事,很多时候都不是尽力了就能改变得了的。
“阿越,你想救这长宁县百姓吗?”温含玉忽然变得很认真,“很想很想吗?”
“当然。”这些日子,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才能救得了长宁县救得了这些可怜的百姓,可如今,却是他与半数医官都染上了这疫病,“很想很想。”
在前来长宁县之前,他就已经做好一长宁县同生共死的准备,只是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阮阮再留下。
他想娶她为妻,想与她生一个或是两个三个孩子,可他是盼不到了。
他若是死了,对她而言才是好的,与他这般的人有婚约,不会有什么好。
他此生能遇到她认识她,他已知足。
“那我帮你。”温含玉想也不想便道。
乔越惊住,直以为自己听错:“阮阮……说什么?”
“我说我帮你啊。”见乔越没有听清自己说的话,温含玉很是不悦,不由另一只手也拍到了他手边的椅手上,压下腰身朝他逼得更近,近得她的鼻尖只差半寸就碰到他的鼻尖,以免他又听不清,“帮你医治这里的百姓,帮你根治这疫病。”
她离得很近,近到她的鼻息就清楚的拂在他的面上,柔柔软软的,令乔越这一时间紧张得屏住了鼻息,绷紧着腰身一动不敢动,甚至忘了自己如今是个染病之人,需远离她才行。
“阮阮……”乔越紧张得险些连话都说不好,既惊又喜,“阮阮能医治得了这疫病之症!?”
“那个女人都能治,我为什么不能治?”温含玉极为不悦地瞪着乔越,“我能治你,能治那天你救的那个小娃儿,当然就能救得了整个长宁县,这又不是难治的病。”
不是什么难治的病?
乔越吃惊更甚。
这若是让天下习医之人听到,定都该无地自容了。
便是薛家大小姐都不敢道出这般的话来,阮阮却是——
既是如此,“阮阮……缘何不早说?”
温含玉眨眨眼,“你没问我啊,也没和我说你想要救这些百姓啊。”
“……”乔越找不出她话里的任何毛病来,“那阮阮现在……”
“我现在知道你想救他们了啊。”温含玉说话时一个未注意,鼻尖碰到了乔越的鼻尖,她却不自知,“既然你想,那我就帮你。”
她小巧冰凉的鼻尖轻碰到他鼻尖,令乔越惊喜的心怦怦直跳,紧绷的背直直贴在椅背上,动也不敢动。
“你不高兴?”看乔越一副怔怔讷讷的模样,温含玉极为不悦。
“当然不是。”乔越忙道,“我很高兴,很高兴。”
长宁县得救,他如何会不高兴?他的心可是已然雀跃了。
阮阮说能治,那便定然能治。
他信她。
“那你为什么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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