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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狂之最强医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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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在想他是落到了什么人手里才会被折磨至此?
好在她发现了他,不然就可惜了这个宝贝,也可惜了这头完美的头发。
她重新替他盖上软被的时候,十六去而复返,神色依旧慌忙,他怀里抱了一大摞的东西,一并堆到了桌上,急道:“这些都是早些年我家主子带兵打仗时从敌军大夫那儿得来的,主子曾想着自己学习用的,我全都带来了,你自己看看哪些用得上。”
十六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一个叠成方形的布包递给温含玉,“你要的针具,你看看是不是这个?”
温含玉接过,打开,布包里整整齐齐地码着针具,倒不想这平王府里竟会有。
“正是这个。”温含玉很是满意,至于其他东西,她此时没有空闲去看,“将你家主子扶坐起来,把衣服脱了。”
温含玉声音不大,但十六总觉她言语间好似带着让人不敢违抗的味道,他只敢完全照着做,不敢有任何疑问。
当平王的衣服被褪下时,温含玉看着他的胸膛微微眯起了眼。
一条且宽且长的伤疤从他锁骨下方一直蔓延至腰身,像一条蜈蚣紧紧爬在他淡麦色的胸膛上,丑陋至极。
他的左胸膛上是一块寸许长的箭伤,从位置上看,险险伤及他的心脉。
莫说在这医术水平低下的世界,便是在医学发达的现世,这两处伤不管哪一处都极为可能取人性命,可见他从这瞬息就能取人性命的伤中活下来当有多艰辛又有多不易。
除此之外,他的身上还有不少大小长短不一的伤疤。
但,虽然他的胸膛伤痕累累,可他的背却光洁干净,没有一丁点的伤痕。
温含玉看着他干净淡薄的背,心有震惊。
这世上,唯有足够强大的人,背上才不会有伤。
因为无人能从他的背后伤得了他。
那曾经的他该是何等强大?
“暗夜”之中最强大的“黑鸦”背上都还有子弹穿过肚腹留下的伤疤,眼前这个身中奇毒双腿残废浑身是伤的男人却有干净到完美的背。
温含玉忽然想要知道他是如何落到如今连诊金都付不起的田地。
不过她并未分神太久,差了十六将烛台拿来后,在十六紧张到极致的目光中从容地将银针在烛火上过一遍,然后将其依次刺进了平王的大椎穴、肩井穴,并用银针刺他十宣穴放出了些血来。
当她替他放了些指头的血罢抬起头时,竟发现他眼角有些……泪意。
都说男人流血不流泪,那他又是为什么哭?
温含玉又皱起了眉。
她想不通。
*
翌日,温含玉又独自去往平王府。
因为平王身上的毒,也因为平王府上的其他“宝贝”。
能有千年灵芝的地方,说不定会有其他好宝贝。
不去看看怎么知道?
她去到平王府门前时,十六正在气冲冲地驱赶几个半大孩子,只见他们裤子半褪,露着光腚,竟是要在平王府这大门前解手的模样。
此时他们被十六驱赶,一边提起裤子跑开一边转头朝十六做着鬼脸道:“略略略——平王是个大坏人!快快从这个世上消失!”
孩童的笑语听起来刺耳非常,他们这个年纪又如何知道“消失”意味着什么,显然是平日里听得多了才会跟着学,否则又怎会是笑着说出这般怨毒的话来。
十六被气得满脸通红,只见他左右环视似是在找着什么趁手的东西上前去将那些个孩子打一顿,可周遭什么都没有,他只能折身回到府门后,待他再气冲冲地出来时,手里拿着一把扫帚。
孩子们远远瞧见,赶紧撒丫子跑了。
“一群小兔崽子!有本事你们别跑!看我不将你们的光腚打到开花!”十六自没有再去追撵那些个孩子,可怎么都气不过,是以扯着嗓子冲着他们跑开的方向大吼着,吼完之后还气冲冲地骂道,“一群没教养的小兔崽子!下次若让我再瞧见你们,非逮着你们不可!”
十六骂完转过身来时瞧见温含玉正站在他身后几步外的地方,不由愣住,怔怔道:“你、你不是昨天的……”
温含玉不说话,她有些嫌弃十六的反应,她如今这模样是丑了些,但还不至于到让人瞧着就连话都说不清了的程度。
“你怎么到这儿来了?”十六很是惊讶。
他们府上的情况她也见到了,还到这儿来做什么?
“不行?”温含玉反问。
“当然不是。”十六摇摇头,他只是想不通而已,“但是你来做什么?我家主子的热病已经好了,灵芝已经给你了,我们府上可没有什么再能当诊金的。”
他们府上的银两如今紧得很。
“诊金?”温含玉想了想,然后淡淡道,“哦,我不缺钱。”
“……”十六眼角抽抽,“那你到底要干什么?”
没事找事!?
“来看看你家主子。”温含玉一脸认真。
“……真的?”十六紧紧皱着眉,显然在思考着温含玉的话的真实性。
“真的。”她本来就是为了他才来的,为什么不信她?
十六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然后点点头,对温含玉道:“我家主子正在歇息,你去看吧,厨房没有油盐了我得去买,你就先替我照顾一下我家主子,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温含玉觉得,这人不是不相信她,而是……得寸进尺?
十六说完,冲温含玉咧嘴一笑,道:“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家主子的,拜托了。”
他若是要对主子不利的话在上一回就动手了,根本不需要等到今时,况且如今的主子和平王府也没什么可让人惦记的。
“拜托了!”十六朝温含玉深深躬下身。
看着朝自己深深躬下身的十六,温含玉有些讷讷。
这还是她生平第一次受到别人如此郑重地嘱托。
所以她没有拒绝,也没有再让十六带一回路。
她还记得去往平王院子的路,她的记性并不差。
*
今日的天并未落雪,却还是冷。
温含玉天生畏寒,这姜国的天,还不到冬至就已冷得不像话,待再过些天,她怕是连门都不想出了。
在国公府里她倒未觉得有多冷,因为屋里时时刻刻都燃着炭盆,此刻她觉得冻得慌,令她不由将兜帽戴上,同时裹紧身上的斗篷。
早知这么冷,她就该揣一个手炉。
这一个人都没有的平王府,比外边大街还冷。
温含玉这会儿只想赶紧到平王住的那屋,好让她到屋里暖和暖和。
虽说十六有说过他家主子在歇息,但温含玉并非无礼之人,她进屋前先敲了两回门,都未听到屋里有人应声,确定他是睡着后她才推门而入。
但她想错了,这屋里并不暖和,甚至可以说与外边的冷相差无几,因为这间空旷的屋子里,并没有炭火。
床榻上的也没有人。
人在轮椅上,面对着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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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3章 中毒
他垂在肩上的墨发几乎将他的侧脸挡住,温含玉瞧得并不清楚他的眉眼,她只瞧见他腿上盖着小方被,身上则是披着一件与这时节不符的薄外衫。
他右手拿着一把小刀,左手拿着一块比其巴掌稍大些的黑漆木牌,正低着头专心致志地朝木牌上刻着什么。
因为太过专注,所以他方才并未听到温含玉的敲门声,这会儿仍旧没有注意到她已经进了屋里来。
他刻着刻着,忽然右手的刀子一个偏差,用力划到了他左手上,下一瞬,只见他左手拿着的黑漆木牌从他腿上掉下来,“啪”的一声掉到了他的脚边。
他躬下身要将那块掉落在脚边的木牌捡起,可他已然将自己的上身与双腿折叠到了一块,他伸出的手仍旧够不到地上的木牌。
他并不收回手,而仍在努力,哪怕他就要从轮椅上摔下来。
当他将从轮椅摔下来时,有人替他将木牌捡起,放到了他手里。
冷硬的木牌,温暖的手。
温含玉将木牌放到乔越手里时碰到了他的手,让他怔了一怔。
温含玉在瞧清为他捡起的黑漆木牌时也微微一怔。
那并非什么普通的木牌,而是一块灵牌。
她知道这东西,黑鸦那儿多的是这东西,他每杀死一个人就会对方身上扔一块这个。
他告诉她这东西叫灵牌,专门给死人用的。
不过黑鸦手上的灵牌没有字。
而乔越手上的灵牌上则是刻着“良将徐”三字,刻得极不工整,徐字尚刻到一半,也被血水染了一半。
血是乔越左手指上的血,被小刀划伤的左手手指此刻就在流着血,流在灵牌上。
温含玉此时方才知晓他手上那些大小深浅新旧不一的伤口因何而来。
她只是刹那的诧异便站起了身,乔越亦随着她站起身而抬起了头。
四目相接。
温含玉瞧清了他的眼睛。
如黑曜石般漆黑,又如幽谷般深邃,美得令人惊叹。
只是这双黑曜石般的双眸上却似覆着一层薄雾,并不明亮。
这让温含玉不由盯住了他的眼。
乔越则是在这时朝温含玉微微颔了颔首,道:“多谢阁下,阁下可是入错了地方迷了路?在下这便让人带你出府。”
话是客气的话,可他面上却没有任何神情,声音也是冷冷淡淡的,低沉沙哑。
他在看着温含玉,却又不像是在看着她。
因为他的目光并无焦距。
他似乎,根本就看不见她。
“我特意来此的。”温含玉也是语气淡淡,“我是大夫。”
乔越怔住,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听十六说昨日有一位大夫治好了在下的热病,想必便是姑娘,在下在此谢过。”
温含玉并不答话,只仍盯着他的双眼,他却毫无反应,只是默了默后又道:“在下已无大碍,无需复诊,十六胡来,在下这便唤他来送姑娘出府去,这儿不是姑娘当来之处。”
温含玉非但没有离开,反是径自拉过旁处的凳子来坐下,盯着乔越好奇道:“你知道我是姑娘?你的眼睛……”
温含玉说着,朝乔越凑近一分,“不是看不见?”
一双正常的眼睛看起来不会像罩着雾气,更不会没有焦距。
可他却知道她是姑娘。
她凑得离乔越很近,近到他能感觉得到她温热的鼻息拂在他脸颊上,惊得他赶忙推动椅轮,避开了些。
“姑娘的气息并非男子。”乔越忙道,“姑娘若是无事,还是早些离开这是非之地才是,若是损了姑娘名声,在下担当不起。”
“名声?”温含玉皱着眉想了想,然后拖着身下的凳子又朝乔越凑过去,“我本来就是来找你的,干什么要走?”
感受到她的靠近,乔越又再避开了些,更为慌忙道:“姑娘难道不知这是何处而在下又是何人吗?”
“这是平王府,你是平王。”温含玉歪头想了想,很是不解道,“这和我找你有关系吗?”
乔越再一次怔住。
在他还未能回过神时,只听温含玉又问他道:“你身上中的毒是什么毒你知不知道?”
乔越怔愣更甚,尔后摇了摇头,淡淡道:“羌国的毒,在下不知。”
就算知道又如何?羌国薛家的毒,天下无人能解。
姜国的大夫,更是连他身中了毒都诊不出来。
这位姑娘却能诊得出他中了毒。
她必不是寻常大夫,那她是何人?又是为何而来?
“哦,你不知道啊,不过没事,这一点不影响我为你解毒。”温含玉说得很随意,毕竟这个问题她不过是随口问问而已。
她边说边盯着乔越的垂在肩上的墨发瞧,很想将他的头发给自己换上。
乔越则是已然震惊得无以复加。
她方才可是说……为他解毒?
“多谢姑娘好意。”乔越轻轻摇了摇头,沉声道,“只是这是羌国薛家的毒,除了薛家人,天下无人能解,姑娘的好意,在下心领了。”
他的身体如今是何情况他很清楚,只怕今冬未过,他就会变成一个连手指都动不了的真真正正的废人。
毒素已然蔓延至他的五脏六腑四肢百骸,如今就算是薛家人自己,怕是也解不了他体内这毒了。
且他不过一个戴罪之人,岂敢劳烦一个姑娘家为他费心?
如今的他,只会害了她。
“他们家的毒这么厉害?”温含玉眼眸闪亮,兴奋地对乔越道,“那待我解了你体内的毒之后带我去会会他们。”
温含玉体内的血液又开始疯狂涌动。
她很激动,她喜欢遇到强劲的对手。
不过,不管遇到再怎么强劲的对手,他们最终都会成为她的手下败将。
她是剔骨刀,也是毒含玉,天下没有她解不了的毒,在用毒这一门道上,天下没有她干不掉的对手!
可与温含玉的兴奋截然相反,乔越震惊过后归于平静。
看着平静的乔越,温含玉有些不悦,盯着他问道:“怎么?你不信我能解了你的毒?”
他垂着眼睑,并未回答温含玉的问题,而是哑声道:“这世上并无人希望我活下去。”
虽然他这副模样早已足不出户,可他很清楚外边的百姓如何看他。
他们无不盼着他早些去死。
况且,他这副模样,活着与死去有何异?
他再不是那个荣耀加身的平王,如今的他只是个重罪之人。
他活在这世上早已没有任何意义,他这样的人,早就该去死,可他却不敢去死,甚或说,他害怕去死。
他害怕见到阿开他们,他不敢去见他们。
所以他只能苟活着。
他左手指上的伤仍在流着血,将灵牌上已刻的三个字尽数染红。
正当此时,温含玉抬起手,摸上了他低垂的脑袋,道:“你的生与死与旁人何干?只要你想活,我就能让你活下去。”
语气虽淡,却是安慰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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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4章 乔越
温含玉看到乔越低着头时的模样不知怎地忽然想到了老国公,她见到老国公的时候她就是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又该说什么,当时太爷爷就是这样摸摸她的脑袋的,她觉得很舒服,能让她的心放松下来。
她看得出来,这个男人很痛苦。
落得这般模样,任是谁人都会痛苦。
生不得死不能的滋味,她很清楚。
而且……
他的头发真的很漂亮很好摸,她可不能让他就这么死了,不然就太可惜这么完美的长发了。
而当她抚上乔越的头顶时,乔越的身体乃至神思蓦地僵住了,她的话,更是令他心尖猛颤。
“姑娘你……”乔越声音轻颤。
谁知温含玉又摸了摸他的头,毫无迟疑道:“你身上的毒交给我来解,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以后我来护着你,谁也休想欺负你。”
“……”乔越震惊之余有些哭笑不得。
这话由一个姑娘家来对他说,太过荒唐,一直以来都是他护着他人,从不需要他人来护着他。
不过他如今这般模样,再也护不住任何人。
他根本……就护不住任何人。
“看来你需要时间冷静。”看着乔越震惊过后又重新垂下头,温含玉收回手,她并未逼着他即刻就做任何回应,反是给他时间,“正好我也需要做些准备。”
“过两日我会再来,在此之前,你自己也要做准备。”温含玉边说边从怀里拿出一只小布包放到乔越手里,这是昨日她在这儿顺走的那包针具,“在我下次来之前,把你这儿和这类东西相关的一切东西全都准备好。”
“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你身上的毒我都要解。”
温含玉说完,片刻也不多留,转身便走,不给他询问,更不给他犹豫。
这屋子真是太冷了,她一刻也不愿意多呆。
乔越仍是低着头,久久都没有动。
过了良久良久,他才慢慢将温含玉塞到他手中的小布包打开。
指尖抚过那一根根冰冷的金银针,他心中想起了许多已经很久都不敢去想的事情。
*
十六第三次见到温含玉的时候,依旧震惊。
“你又来做什么?”十六觉得这人是怪人,难道就不怕外边那些人骂他找他麻烦?
“自然还是来看你家主子。”温含玉不紧不慢道。
十六当即用一种奇怪的眼神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然后连语气都变得古怪起来,“我可先跟你说啊,我家主子不喜欢男人的。”
“……”温含玉当即推开巴在门边的十六,兀自推开了大门走进了府邸里去。
她对他的残废主子也没有这方面的兴致!
她只对他体内的毒和他手上或许有的东西有兴致。
十六兴知自己想岔了,赶紧关门跟上前去,一边走一边道:“正好我家主子有事情交给我做,就还是像前两日一样劳烦你照看我家主子了啊,我家主子这会儿在休息,不会有什么事儿需要你太帮忙的。”
“……”这货前两日也是这么说的,“你还真是不客气。”
十六嘿嘿一笑,“这不知道你是好人呢嘛。”
好人?温含玉愣住。
天下间竟会有人觉得她是好人?连黑鸦都说她是毒到骨血里的人,她又怎么可能是好人?
她知道好人是什么样,好人都是怀着一颗善心救人的人。
而她只会杀人。
她从没有救过人,就算是上峰让她治好的人,到头来都只会死得更惨。
今日的天不知何时开始飘起了雪,愈下愈厚,比昨日更冷,整个平王府也显得更萧瑟冷清。
温含玉回过神来时,十六已经不见了人影,想来是已经出府去了。
他是真的觉得温含玉是好人,所以又怎么会如此放心?
温含玉一路去往平王的院落时,心里想的全都是“好人”二字。
她此刻心情很好,全然不受寒雪天的影响。
她才推开立苑的院门,便看见了乔越。
他不在床上也不在屋里,而是在庭院里,在一株杏树下。
他肩上仍是披着一件与时节不符的薄衫,他微昂着头,看着光秃秃的杏树,他的黑发如瀑,垂在肩上,散在胸前,雪花落在他墨黑的发上,像落了片片细碎的白梅花瓣。
他虽消瘦得厉害,他面前的杏树亦光秃秃的,可不知为何,温含玉看着此刻的他,只觉自己在看一幅画,一幅宁静的画。
只是她不知光秃秃的杏树有何值得他看出神的,连她来了也没有察觉。
温含玉撑着油纸伞来到他身侧,他转过头来“看”她,她则是将多揣在怀里的那一只手炉塞到他手里,“给你一个。”
这一只手炉是她今日出门前特意让青葵多准备的,因为这府邸实在是冻得慌,给他一个,于她解毒也有益。
手炉的暖意穿过乔越的掌心流向全身,使得他蓦地愣住,好一会儿才轻声道:“多谢姑娘。”
“没什么。”她原来也一直这么把同样份子的东西给黑鸦,黑鸦可从没跟她道过谢
乔越摩挲着手中的手炉,又低下了头,语气轻轻地问道:“不知姑娘……可否将芳名相告?”
乔越问这话时不仅语气轻,连声音都是低低的,险些让温含玉听不清。
“温含玉。”温含玉看着沾在乔越墨发上尚未化掉的雪花,想也不想便抬手去拂,就像她将名字告诉乔越时也没有丝毫迟疑犹豫一般,“我叫温含玉,你叫什么?”
这是她的父母留给她的唯一一样“东西”,黑鸦告诉她,组织把她捡回来的时候她的衣服上就写着这个名字。
用血写着的名字。
不知是她的举动还是她的直言相告让乔越怔了怔后惭愧道:“抱歉,在下应相将自家姓名相告才是,在下姓乔,单名一个越字,字执。”
只是,他一个重罪之人的名字,根本不值得旁人知晓,更不值得谁人再记住。
“飞越的越,执着的执?”乔越的墨发上没了雪花,温含玉这才觉得顺眼了。
“正是。”乔越轻轻点头。
乔越?原来平王名为乔越,她可算是知道了。
只当温含玉在想乔越这个名字还挺好听的时候,他却忽然抓住她的手,用力将她扯往自己身后,与此同时只听“铛”的一声,他本捧在手心里的手炉掉落在地,炉盖跌落,散出了炉子里边的炭灰以及红红的炭火。
温含玉被他这突然一扯扯得脚下踉跄,险些跌倒,心生了些恼意,抬头正要斥他时,却见他抬起的右手里抓着一柄剑。
不是剑柄在手,而是剑刃在手,锋利的剑刃割破他的五指及虎口,滴落的血水瞬间红了他盖在腿上的方被。
假若方才他没有及时将温含玉扯开,那这柄剑便不是伤着他的手,而是刺穿她的心脏。
即便如此,那被乔越及时抓住的利剑剑尖也仅差半分便刺穿他的额心,假若方才他再慢一丁点的话——
能在她毫无察觉的情况下从远处准确无误地投来一柄如利箭出弩一般威力的剑,可见这投剑之人内力之深武功之强。
温含玉瞬间沉了目光。
只听乔越冷冷道:“阁下既然来了,又何必再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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