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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狂之最强医妃-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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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你既然不放心,为何不自己亲自去一趟?”乔陌却不给乔越沉默的机会。
  可乔越依旧沉默。
  “哥你不是喜欢极了温大小姐?”乔陌皱眉,似逼着乔越一般,“她现在可是与别的男人在一起,而且还是昌国的皇长孙,他会为了温大小姐千里迢迢而来,必证明温大小姐在他心中的位置不一般,他固然不会伤害温大小姐,可他有别的目的呢?”
  乔越仍是一言不发,只将手下椅手紧抓得近乎要折断。
  “哥!”乔越的沉默让乔陌终是忍不住抓上他的轮椅椅手,豁然将他转过身去面向着厅门方向,“你不是想去找她吗?那就去啊!”
  乔越并未站起身,只是死死抓着椅手,尔后慢慢地松开,同时微微摇了摇头,自嘲道:“我这般模样,还是不去的好。”
  看着坐在轮椅上低着头自惭形秽得有如沉在了黑暗里的乔越,这一刻,乔陌觉得他的心有如被人狠狠捅了一刀,疼得他喉间猛然一阵哽咽,想要落泪。
  他的兄长,曾经强大又自信,如今却是连站起来去找自己心爱的勇气都没有。
  若是没有当初——


第181章 胡乱的心(2更)
  “黑鸦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温含玉眉心拧得愈发的紧,极为不悦,“我做什么说什么还用得着向你禀报?”
  温含玉面前,黑鸦从不会生气,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他都是浅笑以对。
  看似温柔如春风般的人,温含玉深知他与“温柔”一词绝无关联,若说她是只会剥皮削肉的剔骨刀,那黑鸦就是一把绝对锋利的剑,冰冷且果断。
  她从不认为她是个好人,而黑鸦,她一直认为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恶人,骨血是绝对冰冷的。
  若不是冷血的人,绝不会在面对动弹不得的老人以及尚不足岁的孩子时都能毫不眨眼地手起刀落。
  所有人都说她没有心,她觉得黑鸦更没有。
  “蠢玉你有没有想过,你是怎么到这儿来的?”连城把目光从温含玉手腕上的白玉镯子移到她面上,对着她琥珀色的眼眸,笑意不减,“嗯?”
  温含玉半眯起眼,死死盯着连城,“你知道些什么?”
  连城却不答,而是又垂眸看向她腕上的白玉镯子,答非所问笑道:“阿玉何时喜欢佩戴起玉镯了?这些东西可不配你,脱下来给我我帮你扔了如何?”
  说着,他的手便朝温含玉的手伸去。
  只听温含玉冷冷道:“你敢碰我的东西试试?”
  连城笑意微浓,“这般的镯子,你要多少,我便能给你多少,比你手上这副好上千百万倍的,才配得上你。”
  “我不稀罕。”温含玉一瞬不瞬地盯着连城,同时轻握上自己腕上的白玉镯子,目光冷冷。
  若她想要镯子,国公府不缺,这天下间比她手上这副镯子更完美的玉镯也绝不会少,可她不羡。
  她只戴这一副就足够,也只要这一副就足够。
  这是阿越给她的,是阿越的母妃留给阿越媳妇儿的,意义非凡,在她眼里就是最好的。
  “玩笑而已。”见温含玉如此在乎这副镯子,连城眼眸深处的寒意加重。
  “你刚刚说的话什么意思?”温含玉可没有玩笑的心思,她的目光有些锋利,如箭一般好似要将笑吟吟的连城钉穿,“你说清楚。”
  她之所以会在这书中世界重生……究竟是因为什么?
  她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她如何都想不明白,以致她以为不过是一场荒唐的机缘巧合。
  看来,并不是。
  “你和我回昌国去,我就告诉你。”连城的笑看似温柔如水。
  温含玉想也不想扭头便走。
  连城也不恼,兀自跟上,但听温含玉又是冷冷道:“我忙得很,没空听你玩笑。”
  “蠢玉觉得我是在玩笑?”连城反问。
  “难道不是?”温含玉亦反问。
  连城又是答非所问道:“去找一处较空旷的地方,试试你手上的袖箭。”
  “然后?”
  “然后就告诉你为什么。”
  “走吧。”温含玉睨向连城的手,“不过你的手先给我。”
  “嗯?”连城浅笑微微挑眉。
  “你手腕伤的我看看。”
  连城含笑将手递给了她。
  *
  温含玉的脑子前所未有的乱,太多太多的事情她想不明理不通,以致她在城外一株枯死的胡杨木上一坐便是一整天,待她想起要回将军府时,已经深夜。
  好在进城时有城守识得她是乔越的身边人,便开门让其通行。
  她回到将军府时已是深夜子时,议事厅中的灯仍亮着。
  她在院子里稍稍停了停脚,便朝议事厅走了去。
  乔越仍在议事厅中,然他既不是在地形图前揣摩西疆及羌国的山势地形,也不是在写放沙盘前思考行兵布阵,亦不是在桌案后写画事情,而是坐在一个角落里,用匕首胡乱刻着一节小臂长的胡杨木。
  他的脚边散落着好几段不知刻成了什么模样的胡杨木,他的腿上脚面上以及身前地面上溅满了木屑,他对进到厅中来的温含玉毫无察觉,此刻他眼里似乎就只有他手里的那段子胡杨木。
  若说他专心致志,可又不知他在刻着些什么,可若说他不专心,又怎会察觉不到温含玉的到来。
  温含玉已经近到了他面前,他仍是只顾低着头胡乱地削刻着那段子木头。
  离得近了,温含玉才瞧见他的双手满是血,此时此刻,他手上的匕首又在他的左手虎口上用力划过,顿时血水直流。
  可他像没有看见更没有痛感似的,非但没有停手,反是更为用力地划动手中匕首,他仿佛已经会神到了顶点。
  在看到他满手的血时温含玉紧拧起眉,再看到他将自己虎口划破时她当即伸手抓住了他握着匕首的右手手腕,抓得用力,冷声质问道:“阿越你干什么?”
  听得她的声音,乔越浑身一僵,继而缓缓抬起头来看她。
  借着昏黄的灯火,在瞧见乔越那双布着血丝的瞳眸时将眉心拧得更紧。
  “阮……阮?”灯火微晃,晃得乔越看着温含玉的眼里尽是不真切的光。
  温含玉此时想也不想便将他从轮椅上扯起来,紧抓着他的手腕将他往后院方向扯,带着火气道:“跟我到后边去。”
  她的手向来冰凉,抓在乔越手腕上让他能清楚地感觉到她掌心及五指的微凉,真真切切。
  走在他面前的她,并非幻影。
  亦是真真切切的她。
  温含玉将乔越扯到了她那屋,让他在凳子上坐下后当即将她的药箱提了过来,边打开药箱边用一只脚将一张凳子勾到了自己身旁来,坐下时拉过乔越的手,二话不说便为他清洗他手上沾了满手的血。
  好几处深深的划伤,使得温含玉忍不住抬眸生气地瞪了他一眼,怒道:“你干什么?这么来伤自己的手?你怎么不直接把手给剁了?”
  嘴上是狠话,但她手上的动作却很轻柔小心,就好像在对待一件宝贝似的。
  乔越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她,一瞬不瞬。
  直到温含玉为他清理好了伤口上好药给他包扎时,才听得他黯哑着声音道:“阮阮回来了。”
  他以为……以为她再不回来了。
  白日里有城门处的士兵来报,道是她出城去了。
  与一名貌若仙人般的男子一道出城去了。
  他以为她走了,然她现下却真真切切地出现在他面前。
  有如失而复得一般的感觉让乔越一时间根本顾不得她正为他手上的伤包扎到半,忽地将她带进了自己怀中,紧紧拥住!
  ------题外话------
  我当然不可能就这么直接的把黑鸦说的“原因”告诉你们!一点点剥给你们看才有意思啊哦呵呵呵~


第182章 你不信我(1更)
  “阿越你干什么?”温含玉被乔越突然将她拉入怀中的举动弄得不明所以,习惯性地紧拧起眉就要从他的臂弯里挣出来。
  谁知乔越非但未有松手,反是将双臂收紧,不给她丝毫挣开的机会。
  温含玉不由恼了,“你干什么!?你手上的伤我还没有包好。”
  乔越仍是不松手,依旧将她搂得更紧。
  温含玉恼怒之下握紧拳头就要朝他腰侧揍去,然当她的拳头只差一分就要揍上他时又猛地停了下来,改为把头一低,张嘴就用力咬上了他的肩头!
  若是揍伤了他,麻烦的还是她,不给自己找这种麻烦。
  然温含玉觉得自己隔着衣袖都快要把乔越肩膀上的肉给咬下来了他仍是没有松手。
  就在这时,向来谨持的乔越低下头,将下颔轻抵着她的额侧,低声再一次道:“阮阮回来了。”
  他下巴上刮不大干净的胡茬擦在温含玉的额侧上,让她觉得有些刺痒,见他没有要松手的迹象,她只能松嘴,反问道:“我不回来你让我睡哪儿?”
  她不就是回来得晚些而已,她有说过她不回来吗?有必要这样吗?
  乔越不说话。
  “你到底松不松手?”温含玉的耐性即将耗尽。
  乔越再紧了紧臂弯,将她朝自己怀里贴得更近一分后才缓缓将她松开。
  温含玉当即将为他包扎到半的手抓起来,只见她堪堪为他止了血的伤口已然将棉布条染透了红。
  脑子里本就烦乱的她顿时将眉心拧死如麻绳,以致她好不温柔地将已经包在他手上的棉布条地扯开。
  再重新为他手上的伤口上一次药时,她忽然想到了什么,以致她停下手上动作,抬起头来看向乔越。
  “阿越你是在等我回来?”他既然会在削无用的胡杨木,证明他无事可做,无事可做就该去睡觉,那他为什么不睡觉?
  乔越并不看她,只是垂着眼帘,看着她的手。
  他并不回答。
  很多时候,沉默即是答案。
  温含玉不蠢,她知道他无声的答案,“你为什么等我?”
  她记得前些日子他也是这么突然将她拉入怀中紧紧搂着,是因为害怕她会突然消失不见。
  那他这回又是怕什么?
  “阿越你是不是怕我不回来?”温含玉的脑筋一直很直。
  直,并不代表不对。
  乔越仍是沉默,被温含玉抓着的手则是蓦地颤了颤。
  即便他已极力冷静控制,即便他没有抬头,温含玉还是清楚地感觉到了他这极轻微的反应,不由将他的手腕抓得更紧,又问:“你为什么会怕我不回来?”
  “说。”温含玉的性子向来有些霸道,根本不给乔越再这么一味的沉默,“说!”
  “阮阮……”这是乔越一心想要逃避的问题,却也是他不得不直面的问题,他没有被温含玉抓着的另一只手已然死死握成拳,“阮阮白日里出城去了……”
  “那又如何?”温含玉旋即反问。
  乔越默了默,尔后轻轻摇了摇头。
  他似乎不愿意回答。
  抑或说他根本不想回答。
  然此刻的温含玉不知是心中太过烦乱,还是被乔越毫无理由就将他自己的手弄得满手都是伤和血而太过恼怒,以致她这会儿大有刨根问底之势。
  “我出城了又如何?我有说我过出去了不回来吗?”话到此处,温含玉又忽然想到什么,只见她微眯起眼逼近乔越,有如逼问一般道,“不对,既然我没有跟你说过我出了城,那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出城去了?你——”
  “派人跟踪我查我?”问出这一句话时,她的声音骤然冷如寒霜。
  温含玉骤变的语气让心神不就不安宁的乔越瞬间慌了神,只见他惊慌失措地抬起头,对上温含玉冷冰冰的眸子,黯淡的眼眸里满是难过与着急之色,他慌忙摇头,“不是,我——”
  可温含玉却没有听他把话说完,她眸中有如冰霜般的寒冷愈发浓沉,“我说过我不会走,你不信我?”
  “你是不是以为我会跟连城走?”温含玉死死盯着乔越,将他所有想说的话都堵住,她胸中正烈烈燃起的怒火让她根本不给乔越说话的机会,“你不信我。”
  这一次,她不再是质问的语气,而是肯定的口吻。
  只见她松开乔越的手,冷笑着站起身,往后稍稍退开一步后猛地一脚踢飞身旁的凳子!
  结实的凳子“砰”地撞到墙上,瞬间发出一声极大的声响,与此同时四分五裂!
  被砸坏的凳子木块在屋中四溅,虽不是刀剑,此刻却是锋利,溅到乔越与温含玉身上,划伤了乔越的脖子,也划破了温含玉的手背。
  看到碎裂的木块划破温含玉手背的一瞬间,乔越惊得猛然站起身,伸出手就要去将温含玉被划伤的手来看,谁知温含玉却紧拧着眉往后退开两步,避开了他的触碰,以致他抓了个空。
  “阮阮,让我看看你被划伤的手。”乔越着急又心疼。
  却见温含玉一步步在往屋门方向后退,同时一瞬不瞬地盯着乔越脖子上的划伤,瞳仁在一点点收缩。
  她……她又伤了阿越了。
  她又险些失控了!
  如同上次一般,她连连倒退好几步后转身就要逃!
  “阮阮!”就在她转身的一刹那,乔越抓住了她的手腕!
  他抓住了她,再不像上次那样眼睁睁地看着她从自己眼前逃开。
  温含玉下意识要挣开他的手,然乔越非但没有分毫松手,反是一个瞬步贴近她身后来,从后将她另一只手也擒住,与此同时从她身后将她搂住!
  他不仅紧紧搂着她,更是抓着她的双手,让她逃也逃不掉!
  “你放开我!”温含玉在他怀里挣扎,又急又气,“乔越你放开我!你既然不信我,又抓着我干什么!?”
  “阮阮你冷静些。”乔越死死搂着不停挣扎的温含玉,绝不会放手的模样,“你冷静些!”
  此刻的温含玉如何能冷静?
  挣不开乔越的钳制,她便就着他们此番姿势,将他双臂用力一抓的同时倏地一个转身,将乔越重重甩到了墙上!连带着她自己一道!
  身上余毒尚未全清,身子尚未完全恢复的乔越只觉喉间一阵腥甜,含了满嘴的血。
  然的双手仍未将怀中的温含玉松开。
  “阮阮……”他甫一张嘴,口中来不及咽下的血便滴在温含玉肩头,令她瞬间清醒。


第183章 阮阮可需要我?(2更)
  乔越不敢松手,他怕自己一旦松开手,温含玉便从他眼前逃掉,所以哪怕他嘴角和下颔沾满了血,他也无法抬手来将其擦上一擦。
  “我如何会不相信阮阮?”乔越心中苦涩,“阮阮不想说的事情,我不敢强求。”
  也不敢奢望。
  比如昌国皇长孙之事。
  “诚如阮阮所言,我是在等阮阮回来,我也的确是怕阮阮会走了再也不回来,不是因为不相信阮阮。”乔越将温含玉紧搂着,无论是眼神还是语气里,都透着他深深的不安,“我只是……只是不相信我自己。”
  他何德何能,能值得阮阮留在他身旁而不是随无可挑剔的昌国皇长孙离去?
  即便阮阮的心意他明了,可他……
  始终不自信。
  他如何配得上阮阮?他凭何留住阮阮?
  阮阮就像最耀眼的一道阳光,照进他本只剩下黑暗与绝望的生命之中。
  是阮阮一次又一次朝他伸来让他握住的手,他才能从黑暗与绝望中一点点爬出来。
  他是深渊里的人,凭何与一国储君的昌国皇长子相比?
  “我……”乔越心中愈发苦涩,“我又想过去找阮阮,但又怕阮阮觉得我多事,怕阮阮会生气,毕竟我如今这般模样太过不堪,还是不去的好。”
  “我……”他啊,“配不上阮阮。”
  清醒过来的温含玉没有插话的机会,只靠在乔越怀里静静听他苦涩不安的话,听他的声音愈来愈低,若非他的声音就近在她耳畔,只怕她根本就听不到。
  直到乔越沉默下来什么都不再说或是再说不出的时候,才听得温含玉淡淡问他道:“阿越你觉得我有什么好?”
  乔越想也不想便道:“在我眼里,阮阮般般都好。”
  “可我觉得我什么都不好。”温含玉又道,“就像阿越你觉得你不好一样。”
  “但是我觉得阿越什么都好。”无论是模样身材还是性子心地,在她眼里,样样都是好,所以,“我们,不是正好相配?”
  乔越从来没有想过,他竟然会由只是将将理解何为“喜欢”何为“感情”的她用言语来安抚他不安的心。
  “阮阮。”他轻轻低低地唤着她的名字,极尽温柔,贴着她的耳畔,反反复复,“阮阮。”
  他温热的鼻息拂着温含玉的耳畔,非但不让她觉得恼人,反是觉得有些舒服。
  从感觉中确定她不会再想要逃开,乔越这会儿才敢拿起她被碎裂的木凳划伤了的手来看,却在看她手背的划伤时发现她的虎口有干涸的血渍,当即紧张地将她的掌心翻过来来。
  只见她手心里有两道深深的伤口,本已结痂,此时却又裂开了来,可见其中血肉。
  是新伤。
  “阮阮手心里的伤是何时受的?”乔越语气里尽是着急与心疼,仿佛那伤是在他手上似的。
  “小伤,没事,不疼。”温含玉不在乎,作势就要收回手,就在这时,她想到个事,于是把自己左手抬起,硬是从乔越手中把右手收回,将左边衣袖往上别,露出戴在左小臂上的袖箭给他看。
  “阮阮这是……?”乔越微诧,不明所以。
  “白日里我和连城出城去,是去试试这副袖箭好不好使唤。”温含玉似乎还不知连城对乔越而言是个怎样的存在,直脑筋的她想到什么便说什么,根本不知乔越心中做何想法。
  不算方才她气恼之下提到“连城”这个名字的话,这是她第一次与乔越提及连城。
  “他……送给阮阮的?”看着她臂上的袖箭,不知不觉,乔越将怀中的她重新搂紧。
  “嗯。”温含玉不假思索点点头。
  “阮阮可喜欢?”乔越又问。
  温含玉道:“用得挺趁手的。”
  乔越又忍不住问道:“阮阮是觉得这袖箭好还是我之前给阮阮的那套柳叶飞刀好?”
  “你们怎么都问我同样的问题?”温含玉将乔越环在她身前的双臂往外推了一推,在他用双臂圈起的怀抱了转了个身,面对着他,皱眉看着他,眸中满是不解,“你们不是商量好的吧?”
  “不是。”乔越果断回答。
  看乔越微抿着唇微别开脸的模样,温含玉想了想问道:“阿越你是不是不想听我说到连城?”
  “……不是。”他想听,却也不想听。
  不待他再说什么,温含玉的问题已经跳开,只见她半眯起眼盯着乔越的眼睛,“阿越你没有派人跟踪我,那怎么知道我出城去了?”
  “城守来人告诉我的。”乔越声音有些低。
  “这些日子我为了找药材也不是没出过城,没见你像今夜这么样过,那就是说问题不是出在我出城上,而是出在我是和连城一块儿出城上,出在连城身上?”温含玉抬手捏着自己下颔垂着眼睑轻声自言自语,尔后抬眸总结性地再次盯向他乔越的眼睛,“阿越你是真的以为我会和连城走?”
  “……”这些换做他人早已是明明白白的事情,在温含玉这儿却是不想言明都不行,“他任何一样,无不比我强。”
  “他的确很强。”温含玉并不否认,无论是从前的黑鸦还是如今的连城,都很强,如今的他,甚至比从前更强,因为如今的他可是昌国的皇长孙,昌国未来的帝王,但是,“然后呢?”
  “他是很强,但是这样我就应该跟他走?”温含玉的脑子迂回不了,“我觉得我自己就很强,不需要他。”
  乔越的心本是很沉重很苦涩,此刻却是由不住轻轻笑了起来。
  温含玉登时不悦,狠瞪他一眼,“阿越你笑什么?难道你觉得我说的不对?”
  “阮阮说的很对。”乔越浅笑柔声,“阮阮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女子。”
  无论是武功身手还是医术,就连脾性,都是最厉害的。
  “那你为什么笑?”温含玉揪着这个问题不放。
  “阮阮……”乔越心跳加速,目光灼灼,“那阮阮觉得我如何?”
  “阮阮不需要他,那阮阮可需要我?”
  温含玉眨眨眼。
  嗯?
  ------题外话------
  要不要发糖!?要不要上狗粮!?


第184章 我喜欢你,需要你(1更)
  这是同样的问题吗?
  温含玉昂头看着乔越,极认真地思考他问她的这个问题。
  看着他嘴角及下颔上尚未顾得极擦掉的血,她觉得很是碍眼,当即抬起手就着自己的衣袖为他擦掉。
  “阿越。”温含玉摩挲着他的嘴角,感觉自己的心又像被人用闷棍打了一下似的,难受,“我不想伤你的。”
  她从没想过要伤害阿越,可她的怒火一旦燃起,她便会失控,与上回一样。
  她不想这样。
  不想。
  “不妨事。”只要她不走,只要她在他身边,他不在意,“我愿意被阮阮打。”
  温含玉却是紧拧着眉摇摇头,再摇摇头。
  她的手从乔越嘴角移到他脖子上,在他被碎裂的凳子划破的伤口边沿轻轻摩挲。
  这道不深不浅的伤口正正好横在他的喉结上,正随着他不轻不重的呼吸微微上下动着。
  “阮阮?”温含玉的沉默让乔越有些不安。
  只当他正出声唤她时,她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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