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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做不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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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书籍,一张茶桌上放着不抬起眼的茶具,一张床上就坐着那么个人。
  若是硬要说这房里有什么打眼的东西,便是床头的那张精心装裱过的画像。
  那画像画的是三年前在鹤子台给薄太后做寿时,林白起持双扇跳的《散朱华》。画中萧无别穿着红色轻丝舞衣,曲起一足,落地的另一足踩在纯白的莲花中,绸扇轻舞,媚眼如丝,细致得连那描金的指尖都勾画得清晰可见。
  林白起几乎被这幅画惊呆了,转过头发现君天权已经下地,正一只手撑在床头,指使准备给她泡茶拿糕点。
  “床头的这幅画,是你画的?”
  君天权点了点头,“画得不好,让四姐见笑了。”
  林白起笑了笑,这要算画得不好,那可是没有画得好的画儿了,林白起不懂画,但也知道这画用了十足十的心思。
  “怎么突然病了呢?”林白起问他。
  君天权冷冷一笑:“虎无伤人意,人有杀虎心。”
  “竟是君天战要害你?!”林白起一惊,“他怎么你了?下毒?暗杀?还是其他什么的?坐起来让我看看。”
  林白起急忙靠着君天权坐下,看见他肩头似乎搀着绷带便将他扶起来,要解他的外衣扣子。小莫子拿了新泡的茶进来,抬起头看见自家主子被人剥衣服。他想了想,蹑手蹑脚地走出了屋子,还帮两人带上了门。
  “你怎么包的跟个粽子似的……”林白起解开他的外衣,看里面还裹了好几层,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手上的力度加大了些。
  “四姐,我自己来罢,只是被暗箭伤了,并不重。”君天权有点尴尬,但他这时常会关心则乱的四姐早让他尴尬了许多回,倒是尴尬习惯了。
  林白起的手顿了顿,方觉自己实在有些唐突了,连忙收了回来,赧红着脸掩饰道:“罢了,五弟,天冷得很,我便不看了,你无碍便好。你要睡了罢?”
  “也不是太想睡。”君天权摇了摇头,能与林白起独处,他当然多一刻是一刻。
  “是不是疼得睡不着?”林白起有些担心。
  “四姐,能弹首曲子给我听么?”君天权说完这句便低下头,脖子都红了。
  林白起看着他粉色的脖颈,心里便咯噔一下,先前打仗时不觉得,如今才觉君天权对她的态度仿佛比年少时有些不同。但此刻也不好说些什么,于是她问道:“你这里有琴么?随便什么琴都可以。”
  君天权喊来小莫子,吩咐他取琴过来,小莫子打开房中唯一一个箱子,取出些东西后,在最底下拿出一个琴盒。
  林白起一看那琴盒,便知是好琴,待小莫子打开琴盒后,更是看得直了眼。盒中是一柄琵琶,通体是孔雀绿色,配上白玉镶边饰纹与白玉色的琴弦,美得如神器一般。这琴已不能算是一般意义上的好琴,观年代已有五百年以上,可琴音却脆得让人心头一颤。
  林白起抱着琵琶坐在君天权的床头,“时辰晚了,四姐给你弹一首《风袖吟》罢,下次我挑个好些的时候来,给你弹《散朱华》。”
  君天权张开眼睛,似有千言万语要说,到头来却只突出几个字:“四姐,这琴……”
  小莫子等了自家主子一会儿,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道:“白王殿下,这架琴我家主子买了三年了,想送给您又找不到什么由头,就叫小的一直收着。这三年小的提心吊胆,生怕给磕着碰着了一点儿,白王殿下您就当可怜小的,把这琴收了罢。”
  林白起一听脸色丕变,将琴放在君天权床侧的矮桌上,道:“五弟你好好休息,四姐过两天再来看你。”
  说着没再看君天权一眼,大步走出了他的寝殿。

  ☆、第53章 伍拾贰

  林白起走出君天权的寝殿,这是的烈日正当头照着。林白起眯起眼睛仰头看了看,低下头时忽地愣了一下。她转过身,便看见萧宠坐在寝殿的吊脚飞檐上,姿态很是悠闲,只是脸色不怎么好。
  “师兄,下来吧。”林白起搓了搓自己的手,心想方才寝殿里的事师兄怕是知道了,于是先发制人道:“我原也没想过,五弟竟有这样的心思。”
  萧宠从飞檐上跳下来,踟蹰了一会便走到林白起身边,他抬头看着林白起,几次想开口说话,却好似不知该如何开口一般。
  “师兄,你这是……”
  “花杀死了。”萧宠突然打断她。
  林白起愣了,她真想不到花杀会死,那个笑得玩世不恭,说起话来总让人恨得牙根痒痒的花杀,他怎么会死。这些日子死了太多的人,林白起觉得自己应该麻木了的。可是听到花杀的死讯,她心里的痛竟然超出了她能够忍受的程度。
  “他……他……”林白起的嘴唇一直在抖,她知道她表现得越伤心,师兄的心里会越难受,但是她控制不住。因为花杀和她曾经那样好,而且花杀的死可能还是为了救她。
  “就在今日正午,他本是手下瞒住你的,只是你哥哥把消息放了出来。”萧宠看了林白起一眼,叹了口气道:“我陪你去看看他吧,毕竟他待你其实不薄。”
  林白起点了点头,几乎是失魂落魄地被萧宠牵到了漕帮。
  ***
  花杀的葬礼办得并不铺张,和他这人的作风倒是相似。花杀的长相极艳丽,但平日里的衣着与用度都很节俭。林白起看他被放在一张木船上,船周围就只放了纸扎的花。她原以为会有他许多曾经的相好来送他,没想到一个都没有。
  林白起看了看白着一张脸的林白书,挺小声地问了一句:“哥……怎么这么冷清?”
  “你以为会有谁来?他总是一个人的。”林白书冷笑了一声,“做帮主的时候风评就不好,活了二十多年不要说私生子,连个放得上台面的相好都没有,真是废物……”
  话虽然不是好话,声音却哽咽了。
  林白起走到木船边上,蹲下身看着他。与活着时一样的秀美,整个人却看不出一丝生气,她伸手理了理花杀的头发,却突然看到他手边放着一样东西,那东西震得她几乎要落下泪来。
  那是一缕白色的发。
  林白起看着漕帮的人将他放入水中,那船没有沿着水流出多远,便缓缓地沉了下去。她突然觉得这个人其实很可怜,他有很多的不好,譬如认不清自己的心,譬如狂妄,譬如受人恩惠不知感激。可是他现在死了,那些不好便没有那么重要,林白起心里将他当做知己,甚至在她生命的某一段历程中将他当成了爱人一般,那么这个人死了,她只会觉得伤心。
  林白起回头看了看萧宠,心想其实萧宠平日对属下也严苛,萧宠也是一个门派的掌舵人,萧宠也没有拿得上台面的相好。萧宠只有她。
  所以她为什么还陷在君家权利纷争?
  林白起的脑子里回放着君天战的懦弱,戚姬的无奈,傅冷月的偏执,君术杰的狠厉,最后还有君天权看着她的眼神。
  林白起的视线又回到了河水的中央,花杀的尸体下沉的那个地方。
  花杀的离世并没有给漕帮造成毁灭性的打击,新的帮主立刻被推举了出来。林白起突然在想,自己肩上的责任到底是别人的期待,还是自己身上卸不下的枷锁?
  她回头看着萧宠,理了理自己鬓边的白发,突然对他伸出了手,露出一个释然的笑容。【小说下载尽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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