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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玉(女尊)-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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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人缘好啊,没办法,随便找哪个其他人都要吃醋的。”澹台于磬弯着唇直视着他,眼底春水融融,“溪玉,你不同,你是特别的,有些话我只想说给你听。”
  
  不知怎么回事,好像脸上的温度一直褪不去,还有越来越蔓延的趋势。这里的女人真大胆,还很直接,很直白……溪玉红着脸,吭哧吭哧地找话说:“那个封大人看起来挺斯文的,不像是坏人,要是好好说的话,她会理解吧。”
  
  “溪玉……你……”澹台于磬侧过身单手托着腮,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的眼睛。溪玉被她看得心里毛毛的,硬着头皮道:“澹台大人……你,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澹台于磬皱眉:“你张口闭口封大人,该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
  溪玉脚底趔趄了下,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她:“胡说八道什么呢!我和封大人今儿才第一次见,怎么会,怎么会……”
  
  “这可说不得准!”澹台于磬不依不饶,那神情简直就是控诉他的不忠,守着她心里还想着别的女人,“想当初我也是才第一次见面就被你吸引了,那时我就想,今生今世都要好好对你,用尽全部力量保护你,珍惜你,再不让你受一点点委屈!”
  
  溪玉郁闷地只想挠墙,这人……才正常了多久啊,突然又肉麻起来。这黑灯瞎火孤男寡女的,多让人乱想啊……
  
  “溪玉我跟你说,别看那封子仪衣冠楚楚仪表堂堂的,其实一肚子坏水,专门骗你们这些纯情小男孩。还有啊,她这人其实特别不厚道,以前在书院的时候,每次吃包子时都是她吃里面的肉馅,把外边的面皮扔给我吃,看把我饿的,到现在还没恢复过来。还有啊……”
  
  看来前世的兄弟说的不错,女人都是小心眼的生物。当出现一个强有力的情敌时,她们通常的做法是贬低他人,抬高自己。
  
  “嗯,还有呢?”
  
  “还有她这人特别不讲卫生!”极为顺口地接了一句,澹台于磬觉得有些异样,抬眼瞧见溪玉正含笑望着她,顿时脸上讪讪地,“我……我也不是故意给她小鞋穿的,我就是怕你年纪轻经验浅,一着不慎,就给一些色胆包天的给骗了去……”
  
  溪玉心下好笑,但面上仍然不动声色,轻柔地在她裹着的被子上拍了拍:“好了,很晚了,快点睡吧,明天不是还有公务要忙吗?”
  
  “那你别走,今晚陪着我。”
  溪玉无奈,这人到底有多流氓多无赖啊……没办法,冲她展开一个安抚的笑颜:“澹台大人,我在这守着你,哪儿也不去。快休息吧。”
  
  “溪玉……你笑起来真好看……”
  澹台于磬'炫'舒'书'服'网'地眯起眼,喃喃,酒劲上来,没过多久就睡熟了。
  
  轻手轻脚地拿了一张毯子给澹台于磬盖上,又把她不规矩的手脚通通放好,溪玉有些困乏,搬了一个凳子守在床边,双手托腮,静静凝视着她的睡颜。
  这个女人除了年纪大了点,爱显摆了点,其余……也还不错了。
  
  仔细一看,原来她的睫毛这么长,鼻子好挺,皮肤又嫩又滑……溪玉看着看着,意识渐渐有些模糊了,最终敌不过睡意,头一歪,趴在床边就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双更!求抚摸!!




8

8、赎身 。。。 
 
 
  早上醒来的时候,溪玉发现自己躺在榻上,身上盖着昨日他拿来给澹台于磬用的毛毯。屋中空荡荡的,原来她已经走了。楼里其他人还在美梦中,溪玉看了一眼天色,赶紧洗漱,穿戴整齐就向后院跑去。冷傲言对他要求很严厉,每日天都没亮就开始教习,虽然很苦,可溪玉学的很起劲,从来都是早早就来练马步。
  
  远远看到院中立着一个笔直的身影,溪玉小跑过去,忐忑道:“师傅,我来晚了。”
  冷傲言打量了他一会,直把他看得紧张的手心冒汗,才用没什么感情的声调道:“开始吧。”
  
  ***
  
  容倾瞧着断了一根的琴弦,有些犯难。晚上他要去孙大人府邸演奏,这个时候七弦琴断了,着实让人头疼。不巧楼里修琴的师傅昨日向陈爹爹请了半月的假,回老家去了,听说她家里夫郎要生了。现在再去外面请人来修怕是也来不及,他这把虽不是什么名琴,可琴弦都是由冰蚕丝制成,要修的和之前一模一样得花费不少时日。
  
  调试着嬷嬷找来替换的琴,这音色……容倾轻蹙眉头,带着这样的东西去,一定会被孙大人怪罪的。正焦急着,容倾突然想到陈爹爹那里藏着一把好琴,现在情况如此危急,就算为了凝香楼的声誉,陈爹爹也会答应他的。
  
  确定了这个想法,容倾脸上愁云散去,让人把送来的琴都放回原处,自己去找陈爹爹了。陈爹爹的房间在三楼,容倾虽然没来过几次,可是仍然很快找到了房间,刚准备叩门,就听见里面隐隐传来女人说话的声音。
  
  爹爹房里有人……容倾脸一红,连忙准备避开。转身的那一瞬间,他的耳际蓦然滑过某个名字,急匆匆离去的脚步不自觉停在了那里。
  
  房间里。
  
  陈爹爹把手上的银票放在案几上,脸上的神情有几分凝重:“不知佟大人说要给溪玉赎身是什么意思?”
  “就是爹爹理解的意思,”佟传铭吹着手上的茶水,低头抿了一口,盖上杯盖放回桌上,抬头笑道,“这溪玉虽然是清倌,可我给的价格绝对不低,还是说,陈爹爹舍不得,不肯给佟某这个面子。”
  
  “玉奴不敢。”陈爹爹脸色有点变了,“佟大人现在就要带溪玉走吗?”
  佟传铭一愣,随即笑了:“陈爹爹误会了,我说的虽然是赎身,可没说是给我。下个月的初五是澹台大人的生辰,你把溪玉给她府里送过去。”
  
  “澹台大人?”陈爹爹一惊,“是礼部的澹台于磬大人吗?”
  “除了她还能有谁?”佟传铭貌似心情很好,“这几个月她往你这边跑的不少吧,陈爹爹是聪明人,应该懂我的意思。实话告诉你,这事不仅是我的主意,殿下也是这个意思。你要是办好了,对你凝香楼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明白了吗?”
  
  秦王殿下……陈爹爹腿脚一软,脸刷地就白了:“是,玉奴明白了。请佟大人放心,这事玉奴一定给您办好,绝不给您和……那位大人添乱。”
  
  佟传铭叹道:“要是朝中人都有爹爹一半的聪明,我和殿下也不会这么累了。”
  陈爹爹紧咬着唇,含糊地应了几句。想到溪玉那孩子单纯明媚的笑脸,陈爹爹心中蓦地划过一丝刺痛。
  
  ***
  
  容倾快步跑回房间,猛地合上门。转过身,身体里仅有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背靠着木门大口大口地喘气,容倾紧紧捂着胸口,感受着胸腔在手底突突地震动。怎么办?他听到了不该听到的事,还是关于溪玉……想到溪玉就要走了,容倾难过的直想流泪。
  
  “容倾,容倾,你在吗?”
  是溪玉的声音!容倾一怔,条件反射地打开门,果真看到溪玉灰头土脸地站在外面。
  
  “原来你在啊,怎么这么久才来开门。”溪玉抱怨着走进来,一进门就扑倒在床榻上,“累死我了,今天师父训练的真狠……容倾,借你的地儿给我睡一下。”
  容倾楞楞的:“你怎么不睡自己的房间?”
  
  溪玉换了个更'炫'舒'书'服'网'的姿势躺好,听到容倾的问话,嘴巴鼓了起来:“要是我回自己的房间徐嬷嬷肯定又要让我练琴,我先躲你这儿休息一会儿,容倾你别跟别人讲啊!”
  
  容倾松了一口气:“你睡吧,我替你瞒着。”
  “嗯……”溪玉脑中昏沉沉的,就在他即将坠入梦乡的时候,突然感到身前的床榻陷进去一块,原来是容倾在床边坐下,过了一会儿,只听到他悠悠叹了一口气:“溪玉……你觉得澹台大人怎么样?”
  
  溪玉立马给吓醒了,瞧着容倾那张清秀美丽的脸,结结巴巴道:“容倾,你也被她骚扰了?!”
  容倾摇头:“澹台大人这几个月只捧你的场,整个楼里都知道,你别乱想。”
  
  “那你作甚么突然提她……”溪玉满脸不自在。
  “溪玉,你知道我们这里做的是什么买卖,现在还好,等我们大一点,破了身,日子可就和现在不一样了。我看澹台大人那么喜欢你,若是她愿意给你赎身,让你跟着她,你愿意吗?”
  
  “容倾你想到哪里去了,这时候说什么赎身……”溪玉尴尬无比,这个问题他还没想过,或者说他从来没觉得女人有多可怕。上辈子他一直想好好交个女朋友,可拜他那美艳无双的长相所赐,追着他跑的几乎都是臭男人,看的他就心烦。穿到这里,突然被那么多女人包围着,刚开始别提多开心了,后来他渐渐心里不是滋味起来,因为这些女人看他的目光并不纯粹,甚至下流的让他恶心。
  
  就在这里一辈子吗?做个乖巧听话的古代男妓,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最后不幸得了某某病凄惨地了结余生。
  溪玉猛然摇头:“要是这样,还不如和那个澹台于磬呢!”至少那人的目光坦荡,对他是真的好。
  容倾松了一口气,看来是他多心了。不管爹爹的决定是什么,溪玉能跟着澹台大人,总比在楼里给人糟蹋的好。帮他盖好被子,容倾轻声道:“我晚上要去孙大人府上表演,不能陪你了。你快睡吧,晚饭时小菊会进房里叫你的。”
  
  “嗯,”虽然心有疑惑,但溪玉信赖这个朋友,乖乖躺好,“谢谢你,容倾。”
  容倾对着她浅浅一笑:“我不要你谢,只盼你以后日子好了,别忘了我。”
  
  “绝对不会!”溪玉保证道,想了想又补充道,“除非我失忆了,不然你一定要准备个大棍把我打醒!”
  “澹台大人才舍不得……”容倾扑哧一声笑了,心中的阴霾渐渐散去。又一次帮溪玉理了理被角,容倾心中轻松了许多,看了看溪玉白净的睡颜,唇角一弯,轻轻带上房门出去了。
  
  ***
  
  佟传铭看着跪在脚下,战战兢兢的陈爹爹,心中好笑,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刚才那只偷听的小猫咪是……”
  听着她故意拖长的音调,陈爹爹急得出了一身冷汗:“容倾这孩子肯定是有事找我,绝对不是故意要偷听大人的话,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训他,不让他把今儿听到的事泄露出去。”
  
  “容倾,容倾……”佟传铭轻念了两声,她的声音好听,低沉的嗓音格外魅惑,“容色倾城,好名字。”
  “这样吧,我再添五百两,这个叫容倾的孩子以后就跟着我吧。”
  
  “大人!”陈爹爹大惊失色,“请大人放过容倾,他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佟传铭按按额角,无奈道:“陈爹爹,你先别急,你想想,我要是想害他私下解决就好了,干嘛还花五百两给他赎身?”
  
  “那大人的意思是……”
  “我府里缺个小侍,我看爹爹这么护着这个容倾,想来也是个伶俐的孩子。我带他走,自然会好好待他。爹爹莫不是不相信佟某?”
  
  陈爹爹心中有苦难言,一下子失去两个孩子,即使不是他亲生的,可就是那么多年看着长大的情谊,他也舍不得……都说伎子无情,可为何他这么放不下?所谓民不与官斗,更何况这佟大人身后站的是神秘莫测的秦王,他……赌不起!
  
  “请大人好好待他。”陈爹爹深深地埋头跪下,心中剧痛难忍。
  “那是自然。”佟传铭浅笑着站在那儿,白衣黑发,谪仙一样的人儿。这次来本来是帮秦王殿下办事,可没想到,还有意外的收获。容倾,容倾……即使不是容色倾城,也不要让她太过失望。
  
  




9

9、沐浴 。。。 
 
 
  澹台于磬二十二岁的生辰,收到了一份大礼。 
  
  一顶小轿,还带着清晨的露水,就这么悠悠然停在了宅子门口。澹台于磬掀开帘子,眼睁睁地瞧着里面步出个红衣美人,傻了眼:“怎么是你?” 
  溪玉舒了舒筋骨,回头瞪了她一眼:“不是你赎的我,还装傻?”
  
  澹台于磬一时半会也没想明白,自己什么时候把这心心念念的大事给解决了,越想越匪夷所思。这边溪玉已经大大方方进了门,和管家一起参观起了院子。这个宅子是澹台于磬时任巡抚的舅母生前给她置办的,她的老家在荼洲,一个多病的老父和年幼的弟妹都没和她同住,留在了当地。这么多年她也已经习惯了一个人,今年生辰她没打算大办,只打算叫上薛益她们几个平素在朝中交好的朋友在醉仙居吃一顿。可没想到今日刚走出门,就有了这个意外之喜。
  
  意外,实在是太意外了。
  
  澹台于磬回过神,快步走到溪玉身边,对管家说:“你先下去吧,我陪他。”两人在宅子中转了一圈,最后走到了庭院栽种的几株梅花下,溪玉深吸了一口气,虽然花期还没到,但院中已经隐隐疏影横斜,暗香浮动。溪玉心情颇好,瞧了一眼身边的澹台于磬,笑着说:“没想到你家还挺漂亮挺气派的。”这精致的院落,古色古香的民居,要放在现代,得多值钱啊。
  
  被溪玉这么一夸,澹台于磬也挺高兴:“你喜欢就好。”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澹台于磬自自然然就牵起溪玉的手,带着他走进一直空着的厢房,道:“你住这吧,初来乍到的,要是缺了什么就让李婶帮你置办,在我这儿你就放心住,有什么不舒心或者不习惯的,都告诉我,我会想办法。”
  
  这么贴心……溪玉心底多多少少有些感动,但又羞于表露,只能一直乖巧地点头。被爹爹送到这里,他心里不是没想法,也知道在这个世界,这种举动已经牢牢把他俩栓在了一起。如果不出意外,今生今世,他们都会是彼此的伴侣。只是,他没处过女朋友,也不知怎么对一个女人示好。对澹台于磬的感觉,就目前为止,还止步于好感,再进一步,就茫然无措了。
  
  有时他也会迷惑,看澹台于磬对他的态度,明显是长辈对晚辈,时不时摸摸他的头,捏捏他的鼻子。有时惹他生气了,又会买一堆好吃的来哄他……溪玉越想越气愤,越想越觉得上当受骗,这个人,明明是把他当宠物养了。自己竟然还自得其乐,真是疯了!
  
  胡思乱想了几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这天溪玉刚刚散步回来,见李婶领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男孩到他面前,正觉得奇怪,李婶说,今儿澹台大人领了俸禄,第一件事就是打发她上人牙子那买了个手脚利落的小厮,宅子里都是些上了年纪的老人,澹台于磬怕他用的不习惯,特意买来照顾他起居的。
  
  溪玉心里暖暖的,让李婶带着那孩子下去收拾收拾,换身干净衣服。自己往偏厅里走,果然见到澹台于磬一个人坐那喝茶,见他来了也没抬头。溪玉知道她是在装模作样,也不戳穿,理理衣角,在身边坐下:“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澹台于磬放下茶杯,轻叹了口气,抬眼看了他一眼,又叹了口气,摇摇头,一副自我陶醉的神情。溪玉强忍着身上的鸡皮疙瘩,冷眼瞧她。过了一会儿,澹台于磬才站起来,在屋中跺了两圈:“我怕玉儿一个人在家寂寞,想早点回来陪你嘛。”
  
  那个长长的尾音……溪玉抖了一下,直觉里想离这人远一点。但想到刚刚的事,心中一动:“我看到李婶带过来的孩子了,谢谢你。”
  
  澹台于磬弯起唇角:“你高兴就好。”
  
  溪玉习惯性垂着头,长长微卷的睫毛一闪一闪的,漂亮极了,澹台于磬瞧着心中痒痒的,想碰又怕唐突了佳人,一时间就看怔了去。溪玉见她久久不出声,也有些疑惑,抬眼见澹台于磬眼睛都不眨地盯着自己,心中别扭:“大人,你干嘛呢?”
  
  被他这么轻声一提醒,澹台于磬回过神,向溪玉展开一个自认为风流的笑容。这可不能心急,要像养小动物一样,时不时摸摸他的头,温柔的对待他,不知不觉中让他适应自己的存在。伸出爪子在溪玉小手上拍了拍,澹台于磬努力让自己的语调无比轻柔:“每月逢五六有白塔寺的庙会,我明天早点回来带你去。”
  
  “庙会?”溪玉心动了一下,好像很有意思,不放心地看了看澹台于磬那张无比真诚的脸,犹豫再三,还是点了点头。古代的日子还是有些单调了,特别对他这个曾经的现代人,现在不幸穿越到女尊国的男人来说,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要不是无聊时还能练练武,长此以往,可真要憋出个忧郁症来。
  
  好在澹台于磬对他许多行为都很宽容,他想出门散散步,她准了。不过到了外面他才知道,这里很多未婚男子上街都是要带着面纱的。像他这样梳着小男儿的发髻,身边又有没有成年女子陪同的,着实招来了不少怪异的眼光。刚才不过选了偏僻一点的小路,就招来了几个轻薄之徒,还好他学过武,不是这个世界的弱质男儿。轻松解决了那几个人,他也没了继续散步的心思,回了府,心中郁郁不快。
  
  鼻子上被捏了一下,溪玉皱了下眉,瞪着眼前的罪魁祸首。澹台于磬一点也不怕他故意摆出的臭脸,笑嘻嘻地,伸手在他脸上一通揉捏,直把他白皙的肤色搓揉的红红的,才停下手:“明天我会早点回来,你在家等我,嗯,记得打扮的漂亮点。”她的小玉儿已经很漂亮了,再打扮打扮,众人都不是去逛庙会了,而是忙着围观仙子下凡了。
  
  澹台于磬心中愉悦,拍了拍他的头:“早点休息,我去沐浴了。”
  
  溪玉看着她飘逸俊美的背影,撇了撇嘴。想到明日的庙会,心中温暖,忍不住笑意盈然,芙蓉如面。
  
  ***
  
  老邢正在后院烧水,突然一个瘦瘦小小的男儿跑进来,东张西望了一会,只见整个院子只有她一人,便一步步蹭到她身边,细声细气道:“主子问水烧好了没有?”
  老邢看他面生,心下疑惑:“你是……”
  那小男儿吓的两只手紧紧绞在一起,战战兢兢道:“我是今天新来的,叫小柳。”
  
  她在这里干了这么久,没听说主子缺小厮啊,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眼前的男孩子。不一会儿就想明白了,主子这么做,肯定是为了那个貌美如花的玉公子。老邢咧嘴笑了,蹲下来继续添柴:“水早就烧好了,已经让人给主屋送过去了。”
  
  小柳怯怯地朝她笑了笑:“谢谢这位大姐。”说完低着头飞快地跑走了,老邢摸摸下巴,瞧着那小男儿匆匆离去的背影,她心中颇有些受伤。逃的这么快,难道她长的很吓人么……
  
  炉里火烧得很旺,老邢又添了一根柴,心底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主子晚上有沐浴的习惯,她们做下人的都知道,每日都会在这个时辰烧好水送去前屋,从没出过差错,怎么今日就差人来问了呢?老邢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拍拍脑袋暗骂自己多心,主子今日大概是兴致一时起来,随口问了一句也很正常,她在这边胡乱想有什么用?还不如想想明年能不能娶个体贴貌美的夫郎来的实在……
  
  “为什么让我来这儿洗澡,每天不是都送到房里吗?”
  小柳有些忐忑:“主子……我是听烧火的大姐说的,您要是觉得不对,我再去问问?”
  “不是让你别喊我主子了吗?这么听怎么别扭!”溪玉摆摆手,“你下去吧,我洗好了叫你。”
  
  小柳连忙应了。溪玉推开门,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原来小柳说的不错,热水真的送过来了。转过屏风,一个超大木桶出现在眼前,这么大,这么多热水,泡澡肯定很'炫'舒'书'服'网'……溪玉心下乐坏了,刚准备解开衣服扣子,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哗啦的水声。不禁心下好奇,溪玉抬头一看,顿时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住了。
  
  一个浑身赤Luo,长发披散的女子从水中缓缓站了起来。升腾的雾气间,她的身形越发妖娆,透明晶莹的水珠顺着傲人的身材曲线,一寸一寸,缓缓地滑下,在如雪的肌肤上留下暧昧交错的痕迹。
  
  溪玉看得目瞪口呆,忘了动作,也忘了移开视线,只顾盯着人家猛瞧。
  
  澹台于磬回过头,就看见她家小美人正站在桶边,睁大了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她。澹台于磬也是一怔:“你怎么会在这儿?”
  
  溪玉回过神,脸色一红,迅速地撇过头去,低声说了一句:“抱歉。”然后非常迅速非常利落地从澹台于磬眼前消失了。只听到门‘啪’地一声从外面合上,又是一阵手忙脚乱碰翻东西的声响。过了一会儿,外面安静下来,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这孩子……”澹台于磬摇头加好笑,拢了拢湿漉漉的长发,把它们放到身后。水有些凉了,光滑的肌肤接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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