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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万福-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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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凤说的笃定,像是有了十成的把握。
  “但愿如此。”白凤只好点点头,不再说话。
  “成了,终于成了!”华老头儿放下手中刚制成的黑色药丸,手舞足蹈。
  “快,今夜连夜赶制此药。”
  司毒处的人早已经做好准备,只等他吩咐。他一开口,众人快速而又丝毫不乱的行动起来。
  匈奴军至边城五里处,两军相隔不过百丈。
  交战的同时,城门上的号角声嘹亮高亢,响彻了整座城池。
  玄凤安稳于战场后方,随着他的指挥,数千药人以势不可挡的姿态冲向战场最前方。
  惨叫声络绎不绝的响起,玄凤的嘴角不禁挂起了微笑,他好整以暇靠坐在椅子上看着两军交战。
  “不好,情况有些不对。”白凤脸色一变,“师兄快看!”
  玄凤起身看向远方,他的药人们本该所向披靡,此刻却不对劲,所有的接触到边城军的药人皆在往后退。
  没了药人走在最前方,边城军士气上涨,战况一下被逆转。
  他神色微变,抬起手正要将药人重新召集之时,他的身后传来一阵风动。
  他猛然转身,身后的面具人们皆安静站在他的身后,并无异动。
  荣乌铁青着脸走向他,拔出刀指在玄凤面具之上。“这就是你说的万无一失?今日你若不给我一个解释,你休想活着离开。”
  “将军别急,本座还有别的准备。”
  玄凤伸出手指,轻轻推开刀尖儿,他的手指被划破了渗出一点儿血来,他也并不在意。
  他随意的抓过一个面具人,用刀划破他的喉咙。他的另一只手,轻轻地扇了扇,面具人脖子流出来的血顺着他手的风飘向前方。
  书院大门紧闭,阮梦芙坐在正厅之中,听着那号角声,心不由得捏紧。
  太近了,这还是第一回这样近的战场,她坐在那儿仿佛都能感受到地板在震动,她的耳旁仿佛能听到厮杀声。
  战报时时都有人奔回城中传递。
  忽而间外头乌云压顶,雷声大作,似有一场浩天劫难将要发生。


第58章 
  顾承礼站在城楼之上,他眼见之处,皆是红色的血染红了地面,可没有人往后撤退一步,他隐隐约约能看见匈奴军后方那一片黑压压的身影。
  就在一刹那,从那黑色身影处开始,像是有血色雾气散发,瞬间弥漫了整个战场,所有的人都逃不掉,被雾气笼罩。
  “玄凤,你做了什么!”荣乌铁青着脸,他的身前,那些药人比之之前更疯狂!他们不在只针对边城军,而且见人就攻击。许多匈奴军本没有防备心,一不小心便被咬伤,瞬间,战场风云涌动。
  这天气也像是开始配合,电闪雷鸣,一道闪电自划破天际,映衬着玄凤那张脸更加可怖阴郁。
  他丝毫没有被荣乌的语气吓住,“将军,你想要赢,那么多制出一些药人来,又有何关系,我说了,我不止准备了一个办法。”
  “你!”荣乌气急,那些被咬了的正常士兵此刻也丧失了神志,开始攻击敌军。
  他拔出刀,刚要传令,却被玄凤识破,玄凤冷声道,“将军,如今已到这一步,你以为你此刻退军,回去之后,大王会饶恕你?”
  “将军不为自己想,也要为你的妻儿想想。”
  荣乌身子一僵硬,撤军的话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药人越来越多,玄凤一抬手,皆冲向前方,他们比之之前实力更甚,就算边城军身上有让他们惧怕的东西,此刻也都没有用处,不过半个时辰,已经要逼至城下。
  “接下来。”玄凤见到此景,勾起了嘴角,转过身看向一直未曾动过丝毫的面具人们。
  “摘下面具。”他随意的一句话,让白凤脸色突变,“师兄,你该不会。”这些面具人是玄凤多年心血培育,如同护身符一般。用在此处,他莫不是疯了?
  面具人们没有一个人犹豫,他们抬起手,触碰着那张有些编号的面具,揭下来瞬间,每个人身上的火纹自肌肤之下浮起。他们每个人都经年不曾将面容暴露于空气之中,此刻面容因着接触空气而狰狞。
  周身之人无不吸气凝视。
  玄凤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道皮鞭,他的掌心多了一道口子,浸湿了皮鞭。随意像空中一舞,啪的一声确实抽的所有面具人痛苦不已。
  “进攻。”
  一声令下,这些面具人似火球一般蹿向战场前方。
  城楼之下,众人脸色皆变。
  “那是什么?”
  “殿下,请您退去城中。”
  霎时间,叫顾承礼离去的人越来越多。
  顾承礼抬起手止住他们的声音,并未后退半步,只是见着这样的诡异场景,他也忍不住皱眉。他的脚边放着装有蓝色箭矢的箭筒。仔细去看,城墙之上,每个人脚边都放着同样的箭筒。
  只要他一声令下,这些人随时都会执起手中长弓,朝城楼之下放箭。
  他又看向远方,那儿也似乎正在发生着什么。不知为何,他心里有些不安,这种不安并不来自于此时战情告急。
  玄凤心中的喜悦越来越盛,他的眼中带着癫狂,他就要成功了,这里将会成为他的战场,天下也将会属于他。
  眼前有什么越来越近,他的笑声戛然而止,当空气被搅动冲向他的脸时,他忍不住朝后退了一步。
  他挥起手中的皮鞭,朝面前之人挥去。
  “师兄小心!”白凤大喊一声。
  可惜,他话音刚落,玄凤和面前那个满脸皆是红色火纹,双瞳血红的面具人已经打的不可开交。
  他脑中灵光一闪,这就是那个打伤他的人!
  他一甩拂尘,想要帮忙,却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推开,包括他在内的众人皆近不了这二人的身。
  “你就是白凤口中的黑衣人?”玄凤平复着汹涌的血气,看着面前之人。
  “是又如何?”黑衣人淡淡的开了口,带着几分沙哑。
  “你是大余皇帝身边之人?”玄凤似乎来了兴趣。
  “师兄,你还啰嗦什么,快解决他!”白凤大喊道。
  黑衣人看着他,那双被血色充满的双眼平静而又清明。
  他从地狱回来的那日起,便只有两件事让他牢记于心,不,是烙印在他的灵魂之上,让他永远不能安稳入睡。
  而此时,其中一件事情,终于快要到了了结的时候。
  他慢慢闭上眼,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人人都朝他身上丢石头,人人脸上都带着厌恶恐惧,捂住了嘴,却用他能清楚听见的语气说着,“怪物!怪物!快滚出去!”
  他不是怪物!
  他从来都不是!
  他的双眼是红色的!他的皮肤上有火纹!可他不是怪物!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可嘴角的血迹让他那张本来就可怕的脸显得更加可憎。
  “怪物要吃人了!”
  “杀了他!”
  “杀了他!不然他就要吃了我们。”
  他只好闭上眼睛,捂住耳朵,缩在角落忍受着身上被碎石砸出来的痛楚。
  他不是怪物!他好不容易从开满了曼珠沙华的地狱之中逃出来,他不是!
  他鼓起勇气想要再次对着面前所有的人大声喊他不是怪物的时候,他的额头上不知是什么液体滴落,糊湿了他的眼,让他的视线模糊。
  他的血液开始沸腾,他有一种冲动,想要将所有的人都给杀掉,既然都说他是怪物,他何不就真的重新回到地狱,成为怪物!眼前的这些人,与他毫无干系,为何要恨他,怕他,伤害他!不,此刻的他本就还身处地狱之中,所谓的光明,所谓的逃出生天,只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他只是从地狱的一处爬到了另一处。
  有一道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不许打他!”他想要努力看清楚是谁,却只能看见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那道娇小的身影走到他面前,轻轻地伸出了手握住了他的手。
  他再一次睁开眼时,眼中红色血气褪尽,恢复了波澜无惊的黑。
  “有趣!”玄凤见他呼吸之间就恢复了常态,心中兴趣更浓郁。
  他从腰间抽出一把刀,直攻玄凤命门。
  “疯子,疯子。”白凤嘀咕了一声,他越发不安,他那教主师兄口中说着报多年前之仇同匈奴合作,可他一门儿心思确实炼制他的丹药,好叫这世上所有的人都被他控制。如今出现这么以一位不被他的丹药控制的人,他只怕全身心思都在此处上面,战场情形如何,他只怕会不管不顾了。
  “他这是何意?”荣乌黑着一张脸,看向白凤。
  “将军稍安勿躁,此人怕是大余安插到我师兄身旁的眼线。您放心,师兄定能将此人捉住。”
  “您看,咱们就要将边城攻下了。”白凤向前一指,荣乌定睛看去,果不其然,那些个身穿黑色斗篷的面具人此刻已经一路无阻的奔至城楼之下。
  他此时心中稍安,此战孤注一掷,若败,匈奴定元气大伤,他已经付出了不知多少士兵的性命,不能败!
  “将军,被药人咬伤的士兵越来越多,咱们该怎么办?”身旁副将担忧。
  “此战不能退!”荣乌冷声看向前方。
  他们二人说话间,白凤又看了一眼玄凤,此刻玄凤身旁之人皆被他下令摘下面具,再无可用之人,而他,此刻不宜在留在此处。
  趁着无人理他之际,他悄无声息的转身离去,满天黄沙之中再无他的踪迹。
  黑衣面具人至城下之时,顾承礼神情一滞,不过一息,他已经稳稳的握住长弓,极快的从箭筒之中抽出蓝色箭矢,站在他两旁之人看见他的动作,随之一同执弓。
  看见第一个黑衣面具人出现在长弓射程范围内时,顾承礼毫不犹豫高和一声:“放!”
  数枝蓝色箭矢如同天女散花一般,射向黑衣面具人!
  那本该势不可挡的黑衣面具人,浑身上下皆中箭,却并没有减速,顾承礼放的那一箭射中他的右眼时,他终于哀嚎了一声,停下脚步,浑身上下开始冒着气,发出阵阵被火烧焦的味道。
  “有用!”不知道是谁喜悦的大喊了一句!
  顾承礼神色一凛,快速的抽出第二支箭矢向另外一个黑衣面具人放入去。
  接二连三的黑衣面具人中招陨落,那些个药人也随之开始动作变得迟缓。
  时机正好!方才有意避开的将士们一鼓作气,上前反攻!
  “报!玄教主手下皆亡,药人损失过半,将军,我们该怎么办!”传令兵灰头土脸的跑回后方。
  荣乌脸色巨变,翻身上马,“此战不能退,听我口令,所有人进攻!”
  “留下一队,看住玄凤!”他急匆匆留下一句,踏马奔向前方!
  此时,城门大开,白老将军身着玄甲,领兵迎敌!
  雨不停地落下,被黄沙吸入后,地面呈现一片浑浊的血红。
  顾承礼站在城楼之上,不知过了多久,第二轮太阳已经升至上空之时,他已经麻木的手指终于放下了长弓。
  此战终于胜了。
  玄凤躲过一击,他自放血后,功力散去大半,饶是这样,他同面前之人依旧能打的有来有去,可见其功力深不可测。
  “你虽熟悉圣教秘技,可惜你忘了,本座最不怕的便是这些东西。”玄凤抬起手擦去嘴角淡淡的血色。
  玄凤面前的人虽不比他狼狈几分,兜帽却已经滑落,露出那张已经没了火纹的冷白面容。
  “是吗?”面前之人听见此话,轻笑了一声,他大概是天生不爱笑,此刻笑容比这雨还冷。
  玄凤微微皱眉,覆盖在他眉眼之间的面具已经破裂,露出他额上描着的那朵浅浅的曼珠沙华的花瓣来。
  他有些不解,因为他面前之人忽然问道:“你这一辈子,最大的缺点是什么,你可知道?”


第59章 
  虽然药人被灭,可这场杖也并不是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胜了,荣乌率兵誓死抵抗,那些个匈奴军生来就是长在沙漠平原中,对这里的熟悉程度不是白老将军一行人可比拟的,可白老将军久经沙场,稳住大余两朝战情,在南越地境,让南越周边列国从不敢伸出狐狸尾巴来作死,便是他如今离开南越来到边城,南越依旧是风平浪静,足以证明他的作战经验丰富,不是荣乌可以比的。
  但双方各有优势,自正面交战后,双方你退我进,交战五个月,匈奴王城终于被好起来的阮泽带兵同白老将军率军攻破,匈奴王当场吓得屁股尿流,不知道是不是他服用丹药过了头,一时双眼上翻,就直挺挺的死了过去。
  招降赔款这些事情都要两国交涉,忙碌的人继续忙,只是这场仗终于赢了,最开心的就是边城百姓,他们自发的去清扫着战场,告慰亡灵。
  这一切传到阮梦芙耳朵里的时候,她都不在意,她只想知道年易安到底在哪儿。她走的有些累了,抬起头隔着火红的兜帽看了一眼悬挂于空的太阳。
  “咱们到哪儿了。”她问了一句,便有人上前拿着地图指给她看。
  他们此刻站在小土堆上头,一眼望去,到处都是低矮的灌木丛,远处还有牛羊在悠闲的啃草。青戈从前方赶回来,他翻身下了马,拿着一张自家郡主亲手所绘制的画像指着远方不同的圆顶帐篷。
  “主子,奴才问过了,前些日子是有人见过律少爷从此处过,像是在追赶什么人,他们说瞧着律少爷追着人是往东边去的。”青戈说完了话,便见自家郡主松了好大一口气。
  她已经出来有些时日了,可到处拿着画像去找人,都没有人见过她的阿律,今日好不容易找到一点儿线索,她当然不能停下。
  此刻虽风尘仆仆,可她怀抱希望,一双眼睛更是又黑又亮,叫人看不出一丝疲惫来。
  白芷递上水壶,她喝了一口,翻身上了马继续朝前行进。
  “郡主,太子殿下来了信,后日咱们必须返回城中,不然圣人要让大军亲自护送郡主回京城。”白芷骑着马小心翼翼地跟在她身旁。
  阮梦芙只点点头,她不是不知事,可她无论如何都想要再找一些阿律还活在这世上的证据。“让我再往前走两日,到时候若再寻得阿律身影,我就回去,让旁人继续追寻。”
  一旁还有好几个半大小子,正是吴策等人。
  吴策闻言,策马行至阮梦芙身旁,“郡主,你回去,我们几个会找下去。”
  阮梦芙点点头,她是一定要将阿律带回京城,不止她,或许还有许多人要带阿律回去。
  三月前,邪教药人一并被消灭时,她二哥告诉她,对付药人的解药都是年易安送来的,可是那□□退荣乌之后,他亲自率兵跟在大军身后去搜寻过邪教之人还有年易安的踪迹,可惜除了地上的一片血迹,还有那个若不是他瞧着眼熟就要被黄沙掩盖的玉佩之外,并未找到年易安的踪迹。
  顾承礼握住那枚玉佩,周身之人皆在劝他回城,毕竟他今日已经起到督战的作用,而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城中的。
  这枚玉佩是阿芙给年易安的,阿芙自幼带着这枚玉佩,此物作为信物给予年易安,便是他不懂二人之间情感,也知道这枚玉佩的分量有多重。顾承礼脑子转的很快,不够片刻就想到了好几个阿律为何会将玉佩遗落的缘由。
  可是无论哪一个缘由,都不是他回了城中,好对阮梦芙细说的,阮梦芙日日夜夜等着年易安回去的心思,大概是全天下同年易安有关系的人之中最重的。
  他思考了许多事情,一路走回城中,又将玉佩交给阮梦芙的时候,他亲眼看着,他的妹妹眼中一下就没了光。
  过了好些日子,阮梦芙终于恢复了元气,因为她坚信年易安一定没有死,而且她此刻也不能任性的跑出去找,她的任性要叫多少人力物力,她都知晓。她只能静下心来,认真的谋划着若阿律不自己回来,她该去哪儿找的这件事。
  可城中竟然流言四起,皆是问年易安一个十五岁大的少年郎,到底是从哪儿来的能耐能从邪教手中找到制服药人的解药,他会不会同邪教有何干系?此话一提,虽包括司毒处华佘华老头儿在内的大部分人都觉着问出这话的人,脑子有病,别人千辛万苦潜伏入了匈奴军营找到解药送回来,等药人灭了,这群人不提他的功劳,居然开始怀疑起了他的身份。
  白老将军带领大部队追击敌军,这回他实在生气,匈奴军若是正正当当同他们打一仗,他倒不至于气的想要去匈奴王城问问匈奴王是不是脑子有病,要将自己的将士制成人不人,鬼不鬼的药人。所以他同军中参将,谋士还有太子和端王一商议,此刻药人大灭,他们又手握解药,大军实力比起匈奴军更是尚在,何不乘胜追击,况且邪教一事至关重要,一日不将邪教全部铲除,日后还会出现多少药人和别的祸事,谁都不敢去想象。
  他自去了,留下顾承礼镇守边城,那日他亲自率兵在城楼之上消灭药人后,军中将士不少对他高看一眼。但也也知道,剩下来的战争在不该叫顾承礼参与,若他出了事,等回了京城,功劳就都变成了催命符。可顾承礼亲自动手之事,叫边城老百姓都知晓了,又有阮梦芙在城中一直坚守着开办书院,兼着一直庇佑那些个孤寡老幼,一时之间,皇室的名声威望在城中极高。
  关于年易安流言的这些话从传出来开始,不过小半个时辰,就有人送到他的面前。
  阮梦芙正在和顾承礼商议着书院的事情,听见来人回话,半天没有回过神来。顾承礼也没有对来人多说什么,只吩咐人下去看看传言源头。
  阮梦芙回过神的时候,满肚子都是愤怒,她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这些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她忍不了这口气,偏过头看向顾承礼,“二哥,你信么?”
  顾承礼挥退了众人,目光平静的看着她,“我昨日收到父皇来信,杨林上奏,提及阿律手中有明心丹。”
  阮梦芙虽不知道此物到底是什么,可她下意识咬住了下唇,还带有一点儿心虚的继续听着顾承礼说道:“我也是第一回听说此物是当年剿灭邪教,司毒处炼制此药以克制邪教之毒。”
  “因着父皇不喜旁人提及当年之事,当年邪教一案所有的东西都付之一炬,剩下的许多东西只有大理寺司毒处留存。”顾承礼说着就觉着有些叹息,他的父皇自然是贤明之人,可对邪教一事上有太多的偏执,导致当年剿灭邪教之后,那些个应该留下来让人好好研究的东西都没留存。
  “父皇已经让人彻查年家。”
  为了一个同邪教有关系的丹药都要彻查年家,阮梦芙心一惊。
  他的目光像是能够洞穿阮梦芙的内心一般,可他的语气还不算太坏,还带着一些无奈,“阿芙,他回来会面临许多问题。”他甚至觉着年易安留在外头诈死也好过被他们找到带回京城去。
  这样想着,他狠了心,又说:“阿律若还活着,留下玉佩,只怕也存了让你莫再寻他的念头。”
  阮梦芙鼻子一酸,“你胡说。”
  只是她倔强着不肯叫眼泪往下掉,“我娘,吴都统,吴夫人他们是如何想的?”
  阮梦芙咬着牙,看着顾承礼,“二哥,你说呀,你到底信不信他?”
  “你们都觉着他能做成功这回事,是因为他也是邪教中人?”
  顾承礼摇了摇头,“我自然不信,他自小就和旁人不同,只是这回之事,太过扎眼。”还有句话,顾承礼硬生生地止住了口没有说出来,为何这回年易安会有这么多让人生疑的地方来,他想,大部分缘由还是为了阿芙。
  邪教三番两次想要谋害阿芙,虽阿芙侥幸躲了过去,可邪教一日不除,只怕是一日都会惦记着阿芙这个一来就破了邪教好事的人。年易安自然不会叫此事发生,最好的办法便是永久铲除这个祸患,叫他们再无伤害阿芙的可能。
  二来便是,年易安想要娶阿芙,可他没有靖安侯府的爵位傍身,虽是太子伴读,又进了禁卫还领了十四军统领一职,可京中谁人不说,这些都是靠着他有太子和吴白做靠山得来的。他若想娶阿芙,便真的要真刀真枪的拼出功劳来。
  再有部分原因,顾承礼也想不明白,但是他觉着,能叫年易安冒着被众人猜忌都要做的事情,对年易安来说,也一定十分重要。
  可这话他不想说,说了只会平添阿芙的伤心愧疚。
  “他明明就为军中立下大功,若不是他,那些个药人,还不知道要花多少时间才能被消灭,若不是他,我们如何还能安安生生坐在此处听着旁人对他恶言相向。“
  “他不该被如此对待,二哥,就算是他自己离开的,我也一定要把他带回来,把他带到舅舅跟前,问问朝中大臣,他凭什么要背上莫须有的罪名!”
  她亲自带着人寻找年易安之事,边城四处都快叫她翻了个底朝天,可是依旧没有寻得年易安踪迹。
  今日是她头一回寻到有人瞧见了年易安的踪迹,她心中振奋的很。
  可她又不能不回去,她骑上马儿朝着牧民指的方向又走了两日,在无所获,只好对着吴策千叮万嘱了一回,带着随从返回边城。
  顾承礼看见她回城,还带着几分兴奋,一问便知她是打听到了年易安的下落来。他瞧着阮梦芙瘦成尖儿的下巴,到底没有打击她寻人的信心。
  若是年易安没有出事,这大半年都不曾出现在阮梦芙面前,这又代表着什么呢?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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