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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这爹有点拽-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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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公子的禁地,闯入者格杀勿论。”暗卫公式化的口吻,冰冷的字眼。
“谁这么缺德啊?”戚琅琅挑开窗帘一角,见外面打斗的人群,那批黑衣人无论是招式,步调均一致,显然都是训练过的。只是这些人是谁派来的?
戚琅琅刚走,一抹红影,一抹白影,一抹紫影,走了进来。
“小墨。”戚琅琅眯眼一笑,拉着韦墨的小手。“小墨,娘亲是不是这世上最漂亮的新娘?”
“少姑娘。”暗卫把即将要出口的少夫人改为姑娘。
韦寒猛然一愣,冰冷的脸庞在月色之下显得更加的冷酷,即便他很镇定,那微微扭曲的面容有着偷窥被逮到的窘迫,手握拳放在唇边,用咳嗽掩饰尴尬。“咳咳咳。”
“从前,从前,有一个”讲着讲着,轩辕琰把自己给催眠了,趴在桌面上,流着口水,呼呼大睡。
“喔,好的外公。”戚琅琅放开韦墨的小手,优雅的坐直身,等着媒婆将绣凤红帕盖在自己头上。
“你身后的藏镜人是谁?”戚琅琅依旧茫然的望着韦寒,那不是装出来的,她是真的不知他在说什么?韦寒挑眉,犀锐的目光不容戚琅琅蒙混,接着道:“你虽不笨,却没有深谋远虑的精明,也没有运筹帷幄的睿智。”
还葡萄冽!戚琅琅一把将轩辕琰手中的铜镜抢了回来,学着他的样子,摸着自己的脸,左偏偏,右偏偏,极其满意的自夸:“太完美了,简直就是上苍独具匠心的杰作。”
戚琅琅想去拉韦墨的手,却发现小家伙不知去向了,等她被扶上轿,才发现韦墨跟轩辕琰在轿中等自己。
跟刚才的话题完全不着边,这就是她思索了半天才想出来的招术吗?韦寒冷傲峻寒的表情瞬间透露出危险之色,冰冷的两字从牙缝里迸出。“然后?”
呵呵!阿奴相公真忍不住来看自己了,戚琅琅心里美滋滋,若不是哥哥们叫她在阿奴相公面前,要装矜持,不然早就忍不住给他一个热情的拥抱了。
突然,轿帘被掀起,韦墨看向轿门的目光里多了一份的锐利,见来者身上没有杀气,紧握成拳头的小手慢慢松开,眼中的戒备却没有一丝软化,直到
“丫头,我们走。”轩辕莫从慕容璃怀中抱走轩辕琰,将小家伙丢回轿中,揽着她的腰转身就走。典型的只要妻子,不要儿女。
“停轿。”喜娘手一扬,轿子停下,挥舞着手中的帕子,迈着步伐,笑得春光灿烂,高亢的声音响起。“新娘子到,新郎踢轿门。”
“妈咪,爹爹。”轩辕琰掀开轿帘,望着走远的两人,委屈着小脸蛋儿,朝着两人的背影质问道:“小琰是你们亲生的不?轩辕莫,你是小琰的后爹吗?”
“啧啧啧!”轩辕琰连啧了三声,咽下嘴里的东西。“这么丑丑的新娘,居然也有人抢,那帮人的眼睛严重脱窗,如果是小琰就去抢新郎,至少坏叔叔有钱。”
“相公,你怎么了?病了吗?”戚琅琅说风就是雨,脸上的喜悦被担忧取代,伸手贴上韦寒的额头。
“小墨是我所生,能生出聪明的孩子,身为生母的我,也不会太笨。”这就是戚琅琅的逻辑思维,小墨可以衬托她,她也可以衬托小墨。
韦寒迷惑了,若是其他人在听到禁地,不是惊恐就是拔腿就跑,为什么她表现出来的却是贪婪之色,仿佛看到的前面不是凶险与死亡,而是让人觊觎的金山银山。
韦寒浑身一僵,那软弱无骨的手心贴在自己额头上,那真实的触及感让他血液沸腾,不是被挑起情欲,而是那份熟悉,熟悉的让他茫然与惧意。
目光落到戚琅琅空空无一物的手中,了然了,这新娘有点意思,想必韦寒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太无聊了。
“啊!”戚琅琅尖叫出声,顿时跳开一步,转身看着身后的人,做出防备的姿势,感觉到他身上没有杀气,拍了拍吓到的小心脏。“没事你突然从人家背后蹦出来做什么?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吗?”
慕容璃还处于呆滞中,她跟师哥听到韦寒成亲的消息,放弃旅行来到临夏国,却遇到一群人劫亲,出手相助,顺便想看看韦寒的新娘长什么样,却见到自己的儿子也坐在花轿内,还在啃苹果,他们哪来的苹果。
“虚伪的小屁孩。”戚琅琅瞪了他一眼,接过匕首,也不小气,将苹果分成三份,从小生活在北岛,这些迷信,她压根不在意,韦墨一样,所以他并没有阻止。
“这是破铜烂铁?”宇文飒弯腰捡起被踢得有些变形的凤冠,嘴角抽了抽,这若拿去振灾,可以济救一个城。
“小屁孩,你这是什么眼神?”戚琅琅放下窗帘,收回目光对上轩辕琰怪异的目光,啃着苹果的嘴僵硬,在这种目光的注射下谁都没胃口。
另一厢。
真是的,他没事多什么事,她们的死活,关他什么事,差点儿引起怀疑。宇文飒能轻易蒙混过去,韦寒就不敢保证,他真相信自己的说词吗?
“韦家什么也不多,就是钱多,我韦寒只是一介商贾,除了取之不尽,用之不完的钱财,就是韦家商行在各国拥有不可小窥的雄厚财力,厉害到可以影响一个国家的存亡。”韦寒冷酷而犀利的目光,敏锐的几乎要看透人的灵魂一般。
韦寒嘴角抽搐,这女人到底要耍什么花招?
戚琅琅气得在原地跳脚,外面来了那么多人,居然没人送礼,是准备白吃白喝吗?
戚琅琅自我安慰功力很强,轿子还未到韦府,就不自卑了,她又不是天下第一美女,比她长得好看的女子多得是,若是见到一个自卑一次,她还要不要活了。
戴上凤冠,戚琅琅欣赏着铜镜中那张精致绝伦的脸,真是越看越待看,百看不厌,就这张脸,谁看了谁不动心,阿奴相公早晚会被自己迷得神魂颠倒,忘了今朝是何夕“彼此彼此。”戚琅琅高傲的仰起头,有小墨在,小屁孩对自己的态度有些收敛,小墨不在,恶劣的让人恨不得揍他的屁股。
“琅琅,迎亲的轿子已经来了。”宇文青一脸欣赏的看着戚琅琅,他不能将自己的女儿扶上花轿,能看着自己的外孙女成亲,承蒙上天的眷顾。
戚老二不愿多透露岛上的绝学,韦寒娶了小妹,也算是北岛的人,可现在的韦寒失去了那段记忆,岛上的事越少人清楚越好。
媒婆将一个苹果塞进了戚琅琅的手中。“手握如意苹果,一辈子平平安安。”
戚琅琅丢下诱饵,见暗卫真拔刀了,那银光闪烁,刺痛了她的眼睛,立刻退后一步,拼命的摇晃着手。“算了,算了,你有刀,你是老大,我不闯了就是了。”
韦寒原本冷漠的脸庞覆上一层寒霜,眸光锐利的冷了几分,曲指一弹。
“所以,呵呵”轩辕琰眼珠子转动着,诡异的精芒闪动,小身子扑过去,趴在戚琅琅腿上。“小琰跟坏阿姨才是天生绝配,坏阿姨不要嫁给坏叔叔,嫁给小琰好不好?”
“找他们要去。”戚琅琅抓来一个丫鬟,快速将两人的衣衫对换了下,将绣凤喜帕盖在丫鬟头上,退后一步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极了。
“什么啊?”收回有些发疼的小手,戚琅琅无辜的眨巴着眼睛望着韦寒,清纯而天真。
韦寒坚毅的嘴角抽了抽,这女人还真是不要脸,小琰都知道男男受授不亲,难道她不知道男女受授更不亲吗?一把毫不留情的挥开在他脸上乱摸的爪子,寒声问道:“目的?”
很快轿子又被抬了起来,轩辕琰伤心了,坐回轿中闷闷不乐,就像被父母丢弃的孩子,想想他的确是被父母丢弃的可怜虫。
戚琅琅咬着手指,望着天边的晚霞,喃喃念道:“太阳都下山了,我要是前进,万一走不出来怎么办?我怕黑啊!”
待两个孩子睡着,韦寒才离去,对轩辕琰过分的黏着韦墨,一点也不惊讶,两个孩子的年龄相仿,很容易玩到一块儿去,两个小家伙是玩到一块儿去了,却把他给凉到一边了。
“这个,不太好吧?”轩辕琰嘴上是这般说,小手却恬不知耻将一把不知从哪儿拿来的匕首,递给戚琅琅。
“哎呀!啰嗦。”戚琅琅上前一步,抓住暗卫的衣袖就要往竹林里拖。“你不说,我不说,你家公子怎么知道。”
小墨跟小屁孩也不知去向,被送进新房,左等右等,都没等到相公进来带她去他金库分宝贝,是谁说,她相公有很多宝贝,想分多少就分多少,她也不记得是哪个哥哥说的,现在知道,都是骗鬼的。
“不烫啊?”戚琅琅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温度差不多,小手又贴上韦寒的额头,没被拒绝,戚琅琅得寸进尺起来。
宇文飒跟戚老二面面相觑,这是他的新房,新娘跟新郎都不在,他们随意什么?
转身欲走,感觉头上戴着那东西怪难受,摘下凤冠,上面全是白玉珍珠,颗颗价值不菲,这若是金冠,戚琅琅肯定收藏起来,白玉珍珠不发光,根本不入她的眼。
若说这是一场阴谋,那么这场阴谋在七年多就已经酝酿成,可惜七年前的那空缺的记忆,他怎么也想不起。
韦寒看着戚琅琅的目光暗沉了几分,那审视的黑眸带着浓浓的怀疑,沉声问道:“所以呢?”
“禁地?”戚琅琅望天,眼睛里全是贪婪之色,幻想着竹林里面有堆积如山的黄金和五彩纷呈的光芒,全是各式各样宝石。
“娘亲。”韦墨走了进来。
不似苗化雨的妩媚妖艳,而是清泉般的惊艳,若将苗化雨比做玫瑰,那她就是雪莲。
小墨还挺让人满意,这小妹实在不敢领教,娴静端庄完全不足,狂张贪婪变本加厉,不过值得庆幸她知道掩饰起来,只是遗憾伪装的功底实在太差劲了。
“逃者活,留者死。”掷地有声,充满着绝狠与杀意。
“嗯。”戚琅琅点头,心里有些酸酸,还有些不舍,这种感觉跟第一次成亲完全不一样,那时候的自己,兴奋得跟什么样,哪有离别的不舍。
韦寒伸回手,一双深邃深幽不见底,让人窥测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
好伤心喔!被嫌弃了,阿奴相公嫌自己笨,呜呜呜,她哪里笨嘛?只是有时候有点迷糊。
“是。”韦墨毫不迟疑的点头。
接着两人的目光均射向坐在床边的丫头,即使盖着头,明眼人一看,就知此人是假,除了身上的衣裳和头上的盖头,戚琅琅什么也没跟她换,戚老二狂汗,七年不见,小妹越加迷糊,粗心大意,老三他们都是怎么训练的啊!
这话戚琅琅听明白了,垮着小脸,垂下头,有些无地自容。zVXC。
韦墨静默的坐在一边,很多时候,他都是安静恬淡的。
在无情的商场对峙,是不会给对方任何反击的机会,趁胜追击,赶尽杀绝,才是一个出色的商人。莫名,对戚琅琅他并没有动用犀利紧逼的手段,而是等,等她想到回击自己的办法。
“我家小墨聪明。”良久,戚琅琅抬头,朝韦寒扬起一抹自豪的笑容。
暗卫愣了愣,有些反应不过来,受过训练的他,心里面的情绪,绝对不会表露在脸上,怕她没听清楚面无表情的提醒。“公子的禁地,闯入者格杀勿论。”
戚琅琅没反应,看着自己的脚趾,头低得太低,除了头顶,韦寒看不见她此刻脸上的表情,凭他身为商人的直觉,戚琅琅这样是在想对策,想要如何还击自己的话。
三梳完毕后,戚琅琅的头都有些僵硬了,上次她跟阿奴相公拜堂,可没这么繁琐。
刚刚那个暗卫见状,松口气,还好暗花机灵,公子躲在暗处,他也不敢真对她动手。
女子没将戚琅琅带到前堂,而是往新房的方向去。
半路上,戚琅琅突然停下脚步,指着回廊上,抬着东西的一群人。“他们抬着的是什么?”
第七十六章 同样喜好
“贺礼。”女子不想跟她多话,还是礼貌似的回答。
“贺礼?”戚琅琅顿时兴奋起来,眼中再次露出贪婪之色。“里面装着的都是外面那些人送来的宝礼物吗?”
“嗯。”女子点了点头,很显然对戚琅琅的话题不太热衷。
“起来。”韦寒伸出手,视线落在戚琅琅的脖子上,原本雪白的脖子,因刚刚被自己掐,留下几条红痕。愧疚吗?没有,这都是她自找的。
韦寒翻白眼,他随便谈成一笔生易,黄金就滚滚而来,用得着觊觎她手中那一百两吗?
韦寒没说话,他懂轩辕莫话中之意,暗沙不可能针对韦家,那么就是戚琅琅,她的身份很可疑,无论自己动用什么方法,都查不到任何线索,就连她口中所谓的岛,茫茫大海里那么多岛,谁知道是哪个岛?况且他的势力不在海面上。
戚琅琅兴高采烈的扑进礼物堆里,韦寒傻眼了,对自己卓绝的判断力质疑了,站在门外看着扎进贺礼中拆得浑然忘我的戚琅琅,严重怀疑,她嫁给自己就是为了这些礼品。“是。”几个人尚未清醒过来,目光涣散,神情呆滞,朝戚琅琅福了福身,一个一个的离开,走到最后面那个,还不忘将门给关上。
“你们毁了那么多价值连城的东西,就是只为这锭金子。”听着戚琅琅自言自语的话,韦寒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感情她跟他拜堂成亲只是为了捞好处。
“没事,上火呢!”戚琅琅无所谓的挥挥手,拆东西的手却半点不含糊,韦墨犀锐的目光从韦寒身上掠过,什么也没说,继续拆礼物。
等一切弄好,韦寒担心被人撞见,准备带着戚琅琅离开,然而,戚琅琅却不肯走,死活要让韦寒抱她离开,理由是她受伤了。
那些价值连城的东西,连小琰都认得出,他们两母子不可能认不出,海盗何等贪婪而精明,不可能像他们这般不识货。
“可是,人家脖子也受伤了。”戚琅琅仰起脖子,指着刚才被韦寒掐的地方。
“娘亲也没事做。”意思是你也可以接着拆,也一定会拆到。
“相公,你是来带我去你的金库分宝贝吗?”戚琅琅仰头望着韦寒,一点也没有被当场逮到的心虚,她是海盗,取什么都是光明正大,不是那些偷鸡摸狗的飞贼。
“谢谢小墨的礼物,娘亲最爱小墨了,没白生下你。”戚琅琅斜身在韦墨额头上亲了下,怕小家伙反悔,三十六计,走为上策,直到韦寒面前,将他怀中的小人儿抱走,放在地上,拉着韦寒的手,就朝外跑。
“小妹。”戚老二猛然一愣,还以为她装睡,自己被逮了个正着,戚琅琅依旧紧闭着双眼,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手上传来一片湿润。“戚琅琅,你都是两个孩子的娘,居然还流口水,你恶不恶心啊?”
“可是”
“嗯。”轩辕莫点了点头,让丫头在临夏国陪小琰,总比去月牙国陪女儿好,每次去月牙国看女儿,他都被醋意酸得够呛,他都怀疑皇甫傲带走他女儿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丫头多去月牙国。
那不是迎敌时,虚伪而犀锐的笑,是发自内心,孩子最纯真的笑。
“相公,你要厚道,不可以觊觎我好不容易才从小墨手中骗来的宝贝。”戚琅琅像韦墨一样,将金子藏在身后,一脸防备的盯着韦寒,唯恐他要上来抢。
脚下一顿,压抑多年,几乎忘了情欲为何物,居然因她轻微的一个动作而点燃,是太久没那方面的发泄,还是
“没关系,反正小墨也没事做,你可以接着拆,一定会再拆到。”戚琅琅贪婪的目光随着韦墨的动作,瞄向他身后,为什么会这样,她拆了这么久,什么也没拆到,小墨居然拆到了。
“相公,你看看小墨有没有追上来。”戚琅琅还有些不放心的说道。
“呵呵。”戚琅琅乐了,他虽然没有直接承认,却间接的承认。“主母的位置,真能得到我想得到的吗?”
“不像,倒像是”轩辕莫手指沾了点酒水,在桌面上画着。
韦墨在拆东西,轩辕琰却在热心的帮他砸。
韦寒傻眼了,感情他们就是为了这锭黄金而来,毁了这么多价值连城的东西,就为了这锭黄金,这也太令人咋舌了。这锭花金也就一百两,在这么多东西里最廉价,用脚趾头想,他也知道是谁送的。
“都下去。”戚琅琅朝几人挥了挥手,她要睡觉,人多了影响她的睡眠。
戚琅琅躲在柱子后面,等那些人将贺礼放好,再走出来关上门离开后,戚琅琅四下环视一眼,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动作像是小心谨慎的飞贼,她可是海盗,看上什么取什么,无论在何时,都是光明正大的取,偷偷摸摸,不屑做。
“不是凶小琰,就是凶小墨,哇呜呜。”小家伙越哭越大声,越哭越来劲。
韦寒原本可以躲开,却不知为何,硬是接住扑面而来的那抹娇小的身子。
“呜!好痛,啊!都流血了。”戚琅琅看着手心里的血,更是泪如雨下。
“你是鼻子受伤,不是脚。”韦寒看着耍赖要他抱的戚琅琅,这时候她为什么不伪装?
抱住韦寒的腰,小脸蛋儿在他胸膛上磨蹭,好好喔!相公没推开自己。
那条死亡航线,谁也不敢闯进去,反之对面的人也不可能出得来。
“那你带我去禁地分”宝贝两字,戚琅琅还来不及说出口,脖子就被韦寒掐住,双手反射性的抓住韦寒的大手,试图掰开。
“不可能,你没有我金库里的钥匙。”戚老二看了一眼自己随身带着的钥匙,很有自信,没有钥匙,谁也别想进他金库里任取宝贝。
“呵呵,真是个阿笨,藏在这里都找不着。”戚琅琅见女子走远,站了起来,脸上全是得意之色,拍了拍身上的尘,偷偷跟着那群抬贺礼的下人。
戚老二目光落到戚琅琅枕头边的盒子里,拿了起来,打开盒子拿出原本属于自己的金子,放在袖袋里。“居然有自己取,这礼物也没必要送了。”
“坏叔叔,快来助小琰一臂之力。”轩辕琰见有两人拆,他一人砸,肯定忙不过来,朝站在门外的韦寒求救。
“咳咳咳放手快放开”稀薄的空气让戚琅琅难受,一张精致的小脸都涨红了,心里酸痛着,她能感觉到阿奴相公是真的想杀自己,那冰冷无情的声音听得让人汗毛直竖。
韦寒嘴角抽了抽,低眸盯着在自己胸前像小猫一样磨蹭的人儿,她倒是很直接。“韦家主母的身份,还不够你得到想得到的吗?”
见她睡得这般沉,戚老二真怀疑,他们七年前的洞房之夜是怎么度过,寒没记忆,小妹应该记忆深刻,不过那时候,小妹怀着孩子,寒不至于胡来吧!
“吼吼吼!真不够意思,居然都不叫上娘亲。”戚琅琅扑向韦墨还没拆完的礼物堆里,一屁股坐下,拿起礼物就拆。
这个相公太吝啬了,想当年,她可是毫不吝啬的带他到自己的金库里,分了一半的宝贝走。“相公,我是你夫人吗?”
“你我都清楚,太史的心脏有些偏,慕容璃的医术那么卓越,就算救不活,也不可能死得如此急促,棺盖上也被人动了手脚,更重要的是,太史手腕上带着当年白水涵一直带在手腕上的镯子,当时白水涵因为伤心过度,没注意到,而我也只是在看到棺盖上被人动了手脚,才注意到他手腕上的镯子。深夜我去墓前,刨开坟却发现,太史的尸体不见了,所以轩辕,我想见他。”
韦寒很无奈,都说新婚之日不宜见血,何况还是新娘自己的血,不过现在的她,左看右看都不像是新娘子。
“你们到底要找什么?”韦寒失控的一吼,倒不是心疼这些稀世之宝,而是恼怒,居然小墨也参与进来,他还是个孩子。
“算了,想也枉费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还不相信,暗沙还真敢动韦家。”训练暗沙的经费与武器,全由韦家供应,不看生面,也得看佛面。接着,韦寒转移话题。“轩辕,既然来了,就多待些日子,好让慕容璃多陪陪小琰。”
“哼!不入就不入。”戚琅琅哼哼着,小脸蛋儿上满是怒意,看着手中的金子,立刻又绽放出笑容。有金子万事足,她才不在乎入不入洞房,七年前洞房的经验告诉她,就跟平时睡觉一样,反正她已经住到相公家里了,迟早相公会乖乖爬上她的床。
呜呜呜!好伤心喔!
“查出那批劫花轿的人了吗?”韦寒举杯,对轩辕莫手中的杯子碰了下,没有谢言,不是因戚琅琅无关紧要,而是对轩辕莫没必要。
这两母子的品味,也太令人匪夷所思,他们的喜好居然跟戚老二不谋而合,同样是姓戚,难道他们真有什么关系,难道
“传言,海面向西行,穿过那条死亡航线,就是另一番景象,那里有东西南北四岛,任何一座岛,都不输给陆地的任何一个国家,他们都是海盗,成立暗沙真正的目的,也是为此,据说,北岛以戚姓为主。”轩辕莫的话,听起来是假设,却说得有根有据。
打了打哈欠,戚琅琅揉了揉眼睛,找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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