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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这爹有点拽-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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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跌进一片黑暗的地牢里,森冷的淫笑声从四面八方飘过来,恐惧的惨叫声,残杀的搏斗声,卑怯的求救声。
戚琅琅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眸,眉头紧皱,额头上冷汗汩汩,伤口穿透她的右胸,躺趴都不舒服,梦魇缠绕。
“寒儿?”戚琅琅眨了眨眼睛,抓住铃姨的手,激动的问道:“是我家阿奴相公吗?”
戚老二将当年发生的事,如实告诉韦寒,小莹的事,戚老二却避开,这是他跟小妹的事,由小妹告诉他,不该由他这个二舅子来说。
“琅琅,今后我会很好的保护你们,你跟小墨都不会有事。”闷闷的声音夹着心痛,从戚琅琅头顶响起。
一天一夜,他们抓了小墨跟小琰,居然毫无动静,谈判权决定在他们手上,而他只能等,暗中派人查。
柔软无骨的小手,触动着他封闭的心扉,经昨夜,他真不知道如何待她,妻子?还是小墨的娘亲?
戚琅琅愣愣的望着她片刻,又不依,伤心的哭了出来。“哇呜!你怎么不是我娘呢?我一见你就喜欢你,怎么可以不是我娘,呜呜呜,我要娘。”
地牢里,他问过嫣儿,为什么要对他好?嫣儿的回答,一个人愿意为你挡下危险,那个人就值得你真心待他。
“铃姨。”韦寒转过身,抬头望了一眼二楼的窗户,满是凝重,小墨失踪,一点线索都没找到,他真不知道怎么面对她,戚老二叮嘱的话萦绕在他脑海,若当年地牢里真有她,小墨失踪的事,他还真不敢告诉她。
有前车之鉴,这次戚琅琅要早早开始做好未雨绸缪的准备。
“听你这意思,我是戚琅琅的俘虏?”韦寒深邃的眸子里全是难以置信,猜想过很多种事迹,唯独没想过,他是被戚琅琅俘虏,自己的武功也不弱啊!当时就怎么惨败给她了,还成了俘虏,人生中一大败笔。
“我用我家小墨的名义发誓,刚刚所说的每一句,句句属实,字字真言。”戚老二举起手,憋在心里多年的秘密说出来,整个人都轻松多了。
所有的事都是计划好,只等自己一步一步顺着他的意思走下去,小墨跟小琰在他手中,他便是主宰。
知道戚琅琅醒来,铃姨本想拿着药去给她喝,见到这一幕,没进去打扰他们,将空间留给这两小夫妻。这是一碗止痛药,不过铃姨想,寒儿才是她真正的止痛药。
妥协娶她,是为了给爷爷和宇文爷爷一个交待,是因母亲不待见她,是因为小墨,原以为娶了她后,给她想要的主母位,像当时的新月丢弃在一边,任她自生自灭,就算在必要场合见面,也相敬如宾,可实事,完全出料他的意料。
在医谷两年,铃姨多多少少也学会了简单的包扎,加上这三十年来,韦寒给她送来了很多医书,她没事就种种草药,看看医书,久而久之,大病她无可奈何,小病还是难不到她。
韦寒眼皮跳了跳,嘴角抽了抽,他能摸的出来,就神了。
戚琅琅,去掉戚字,琅琅,这就意味着,阿奴相公接受她了。
“小墨。”戚琅琅睁开眼睛,猛的从噩梦里惊醒,胸口上的伤撕裂开,溢出血与汗水混合在一起,湿透了白色的亵衣,撕裂的痛传来,戚琅琅闷哼了一声,捂住伤口,惊恐的喘息着,晕厥前的记忆浮现在脑海,才知道方才是噩梦。zVXC。
“韦寒,记住你今天这番话。”戚老二妖冶的面容异常严肃。“不错,四岛并非传说,北岛戚家,北王就是我们的老爹,戚家在北岛就是陆地上的皇族,我们虽是海盗身份,小妹嫁给你,并非高攀,相比之下,我们还觉得你配不上我家小妹。坦白说,当年若不是小妹执意要嫁你,肚子怀有你的孩子,老爹根本不可能答应小妹嫁给你。”
韦寒摇头,沉默不语,指尖用力捏着衣袖,压抑着躁动的心。
有她陪着寒儿,肯定能让寒儿从阴影中走出。
若当初没有听爷爷的话,执意毁了那股势力,他们就没有能力掳走小墨跟小琰。
“就是”戚琅琅将八年前的事告诉了铃姨,听得铃姨一愣一愣的,毕竟铃姨曾经也经历过风雨,对戚琅琅的叙说虽惊讶,却也没有不能接受,反而觉得她很强悍,很可爱。
包扎好,也为她换上干净的衣衫。
戚琅琅不想躺下,靠在床上,腰间塞了个软软的枕头。打量着陌生的环境,不奢侈华丽却简朴优雅,很温馨,她却从来没来过之里。“姐姐,你是谁?”
“你?”韦寒看着睁开眼睛的戚琅琅,想到刚刚自己那一吻,面部有些抽搐,他不是第一次吻她,却是第一次让他尴尬,有种做错事,被当场抓到的窘迫。
戚琅琅苦恼了,还是希望阿奴相公别叫她琅琅,叫戚琅琅多好,虽然不怎么亲昵,但至少阿奴相公不会消失。
“天下没有绝情的母亲,没有一个母亲不担心自己的孩子,感觉不出孩子处身险境。”铃姨突然停了下来,云芷荷跟焰儿的母亲就是例外,看了一眼眸光暗沉的韦寒,叹口气说道:“那丫头精明着,纸包不住火。”
铃姨默了,还真不知如何安慰她,都说没娘的孩子像根草,看到戚琅琅,就让她想到自己的孩子,心里涌出一抹酸痛,鼻子也酸痛不已,眼泪不断的涌出眼眶。
“没事,没事。”感觉韦寒突然紧绷的身体,咳嗽一有些缓解,戚琅琅就抓住韦寒的手,真心爱一个人,不是会让对方担心自己。
戚琅琅委屈的瞅着韦寒,她又说错了什么?没办法,在韦寒面前,她都是小心谨慎,最后还是被她弄成一团糟。
高傲如他,遇事求助人,绝非他作为,可这件事,事关小墨跟小琰的安危,敌暗我明,他不想倔强的用小墨跟小琰的生命冒险一搏。
心中所有的猜测都被推翻,一时之间,韦寒有些接受不了,小墨跟小琰下落不明,戚琅琅又受伤,已经让他心烦意乱,现在戚老二又告诉他真实,心更如一团乱麻了。
“呵呵。”戚琅琅忍不住笑出声,感觉整个人都飘了起来,终于要见月明了,小莹说得没错,只要有耐心守着云,还怕见不到月明。
“相公,你要去哪儿?我也要去。”一时忘了身上的伤,戚琅琅蹭的一下坐起身,动作太大,又急切,扯痛伤口,痛得戚琅琅呲牙裂嘴。“好痛。”
戚琅琅眨巴着眼睛,难以置信的望着韦寒的头顶,刚刚听到他叫自己什么?琅琅吗?是自己出现幻听,还是他少叫了个字?他不是叫自己戚琅琅吗?“相公,我受伤了,听力出了毛病,相公,你能不能像刚刚那样,再叫我一次?辛苦了。”
她就快要抓住小墨的手了,可转眼间,小墨就消失了,任她歇斯底里的叫,都叫不回小墨。
“真是个勇敢的孩子。”铃姨抬眸看了戚琅琅一眼,剧痛之下,居然哼都不哼一声,想到这伤是为寒儿受的,更加深了心里对戚琅琅的认可。
“等我身上的伤好了,我就叫我家老咳咳咳。”戚琅琅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也将她呛醒了,韦寒扶着她的肩,不让她因咳嗽扯开伤口。
想到他们新婚第二天,向长辈请安敬茶时,她闹出的笑话,庆幸没带她去参加别人的寿辰,万一对着寿星,她一开口吐出的祝词,祝你是万年鳖,韦寒不敢保证,她会不会被当场踢出去。
“谁让你起来?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伤吗?”韦寒厉声指责,神情却是担忧,扶着她坐回床边,心细的查检伤口,还好没裂开。
一见他怒了,戚琅琅立刻陪笑。“呵呵,相公,别这么严肃,我只是开玩笑,我跟小墨好好的活着,怎么可能死”
“相公,小墨是不是还在小屁孩那个妹妹哪里?”戚琅琅靠在韦寒胸前,手卷着他垂在肩上的一缕发丝玩。
“真的。”铃姨颌首,慈祥的表情是那般的坚定。
“你是我娘吗?”戚琅琅忍不住问道,铃姨为她包扎伤口的手一顿,抬头看着戚琅琅,温和的笑了笑,却不语,戚琅琅却耷拉着脑袋挫败的喃喃自语。“你果然是我娘,完了,完了,老爹说娘在生我时就因难产死掉了,我现在很清醒,也能见到你,这不表示我也死翘翘了。呜!我不要啊!我有相公,还有孩子,有老爹,有哥哥们,前不久才多了个外公,他们都很疼我,还没享受够,就死翘翘了,我会死不瞑目的。”
戚琅琅没出声,呆滞的望着铃姨,药洒在伤口上,刺痛传来,让她微微皱眉,紧咬着唇,没发生一丝声音。
“我忘了嘛。”戚琅琅靠在韦寒胸前,吐了吐舌头,受伤真好,受伤了阿奴相公才会关心她,尤其是为阿奴相公受伤,戚琅琅感觉得到,这次阿奴相公是发自肺腑的关心自己。
她听寒儿说起过,他这妻子从小在岛上长大,思想很不靠谱。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声响起,鲜红的血喷出,滴落在尘埃中。
小心翼翼褪去戚琅琅身上的衣衫,胸前缠着的纱布已经被血沾湿,轻柔褪去纱布,取来止血药。“刚开始会有些痛,忍着点。”
“琅琅。”韦寒硬是很听话的重叫了一次,他也弄不懂自己,就想叫她,叫她的名字能让他安心,暂时忘了小墨跟小琰。
“相公,别皱眉。”戚琅琅抬起手抚平韦寒紧皱的眉,优雅沉静的气质,笑靥如花的娇颜,结合起来让人见之忘忧。“相公,以后别皱眉,你本来就冷酷着一张脸,再皱眉,给别人看到,活像是死了妻儿”
铃姨小心翼翼的将她扶下来躺着,盖好被子,才拉好窗帘,关门离去,见韦寒站在院子外,走出去,推开栅栏。“寒儿,怎么来了也不进去看她?”
“阿奴相公?”这回换铃姨茫然了。
韦寒一愣,目光闪过惊慌,小心的问道:“怎么了?”
“相公,你觉得小屁孩那个妹妹可不可爱?”戚琅琅翻了下身,面对着韦寒,脸上绽放开的笑容愈加灿烂,眸光也随之变了变,多了份执着的认真。
“你是说珞珞?”韦寒扶着她的肩,随口问道,他真的很怕在她面前谈起小墨,在她精明的目光下,担心自己掩饰不了。
第一百零八章 胃气痛了
“废话。”戚琅琅翻了翻白眼,阿奴相公一定是故意的,她的话已经够明显,居然还问她。再说,除了珞珞,小屁孩还有其他妹妹吗?
如果真还有呵呵,无比奸笑中,她一点儿也不介意小墨多娶几个小儿媳妇。
“你认为珞珞可爱?”韦寒问道,见戚琅琅认真的点了点头,接着又说道:“你不是第一个说珞珞可爱的人,却是第一个认为她可爱的人。”
珞珞做小墨的媳妇,她这是在乱点什么鸳鸯谱?还公公咧!
铃姨苦笑,寒儿又不是不知她从来不喝蜂蜜水,哪可能有蜂蜜。
“慕容璃支持珞珞嫁给皇甫傲。”韦寒的话一落,戚琅琅就激动的大骂。
“已经凉了。”韦寒皱着眉,同样的招术,她还真是屡试不爽。
韦寒满意了,谁说她软硬不吃,这不,这一吓,她就乖多了。
“除了太史跟轩辕,皇甫傲是我第一个钦佩的人,他对慕容家恨之入骨,在一边虐待慕容璃的同时,也为她心动,当时慕容璃可是慕家的六小姐,虽说后来证明慕容璃跟慕容家没丝毫关系,在爱上慕容璃之后,知道她爱的人是轩辕,还能忍痛割爱,休了慕容璃成全他们,如此大度,没几个男人能做到。
“乱说,人家哪有?”戚琅琅嘴角抽了抽,撇开脸不看他,一副打死我也不承认的样子。
若说皇甫傲还有什么地方没做足,就是他没妻,让慕容璃彻底安心,也许这是他的私心,不愿屈辱自己娶一个不爱的女人为妻,也想让慕容璃永远记住他。”韦寒看着冥思苦想的戚琅琅问道:“琅琅,我告诉你这些,不是想让你同情他,狂傲战神,睦王皇甫傲是不需要别人同情。而是”
放着下落不明的小墨跟小琰不去找,跑来这里跟她讨论这些,真不知脑袋里哪根神经短路了。
想到那个哭泣的小女孩,嫣儿还去安慰过她,可惜,没多大用处,还是他的嫣儿勇敢,被关进地牢,就没听她哭过一声,直到出了地牢,他带着嫣儿从水里逃走,被轩辕跟太史所救,嫣儿也因在水里待得太久,大病了一场,病好了嗓音却伤了,再也不像在地牢里,那如黄莺般清脆的嗓音。
能将她的思绪从小墨身上移开,只有那一年暗无天日又残酷的日子。
“我不要吃蜜蜂拉的屎。”戚琅琅立刻表明自己的态度。
“所以呢?”戚琅琅微眯着双眸,咬着手指,不知她在琢磨什么。
他没忘掉那一年的事,却也没记起自己。
“你不想见小墨了?”韦寒使出杀手锏。zVXC。
韦寒端着熬好的药,来到戚琅琅身边,戚琅琅闻到空气中飘来的苦涩药味,立刻将米碗放在腿上,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捂住嘴,一脸痛苦的望着韦寒。
“如果你不偷偷将药倒了,效果就很显著。”这女人真欠揍,韦寒恨不得一脚将她踢飞,自己将药倒了,还好意思在他面前指控铃姨是庸医,如果不是铃姨对她没办法,怎么可能叫他来。
这女人?软硬不吃,韦寒真想点她的穴,连后撬开她的嘴,直接将药倒进她嘴里。
这孩子,不给他一点压力,是不会长记性。
“我没意见。”韦寒是真的没意见,但是,姑且不说小墨得意思,关键在于珞珞的意思,珞珞可是对皇甫傲死心塌地,在娘胎里就认定了皇甫傲,他家小墨没这么大的魅力让珞珞转变初衷。
“铃姨。”韦寒转头看向菜园里的铃姨,戚琅琅听到他叫铃姨,心咯了一下,错愕的望着韦寒,他不会是要告状吧?韦寒接下来的话,顿时让戚琅琅松口气。“有蜂蜜吗?”
“若是珞珞对皇甫傲没这个心,慕容璃支持也无济于事。”在他们这些人心中,珞珞跟皇甫傲的事,几乎成定局了,珞珞执拗,慕容璃支持,小琰无所谓,轩辕反对也枉然。
“我是那个每次被吓得哇哇大哭的小女孩?”戚琅琅瞪圆双目,难以置信望着韦寒。
“可我有性别歧视啊!”戚琅琅一脸的纠结,她才不会承认,她怕冷,不敢靠近轩辕莫。
“何事?”宇文飒转过身,这个死士是他安插在韦寒身边的。
“咳咳咳。”韦寒素来镇定,遇事不惊,这次也被戚琅琅的话给呛得不轻。
忍不住多看了戚琅琅几眼,她真是那个动不动就哭的小女孩吗?果然女大十八变,连性格也能改变。这样的戚琅琅,真的很难将她与地牢里那个哭天抹泪的小女孩联想在一想。
金銮殿,宇文飒一身龙袍,器宇轩昂,丰神俊美,高坐于龙椅上,眉宇间满是疲倦之色,要忙国事跟老皇帝的丧葬事,还要安置老皇帝那些妃嫔。
“戚琅琅,你现在能不操心这么远不?”韦寒愠怒了,感觉戚琅琅的身子颤抖了下,压抑着怒意,缓解了下语气,冷静的说道:“小墨还小,先不说他的长相和品性,就韦家雄厚的家底,就算小墨长成丑八怪,品性恶劣,有韦家这个靠山,你还担心他娶不到妻子,抱不到孙子吗?”
“别瞎操心,小墨才七岁,小琰也才五岁,两个孩子能玩到一块儿也正常,他们是兄弟感情,不一定是你想的那样。”韦寒抚摸着她的秀发安抚,心里却没个底,冷逆径可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专情痴情,皇甫南都死了,对他依旧痴情不改。
戚琅琅停止哭声,僵硬着身子窝在韦寒怀中,等着他接下来的话,他是不是想起了什么?有期待,有惊悚。
就连当初太史焱在成全太史跟白水涵之前,也做出几番挣扎,闹了不少波折,而皇甫傲是在确定慕容璃对轩辕的感情之后,二话不说,直接一封休书还慕容璃自由身。
“琅琅,别闹了,我没有时间陪你耗下去。”韦寒转回头,语气不再强势,小墨跟小琰的事,他真快心力交瘁了。
“想。”戚琅琅点头如捣蒜,随即又说道:“可我也不会为了小墨,逼自己喝苦巴巴的药。”
韦寒继续说道:“那时候我眼睛看不见,却能清楚的听到不远处,一个小女孩的哭声,那个每次被吓得哇哇大哭的小女孩就是你吧?真了不起,胆小如鼠,遇事就哭,能撑过一年真令人佩服。”没有鄙视之意,只是叙说。
“我也被关过,没准我们还巧合的被关在一个地牢里。”韦寒压抑着躁乱的情绪,学着戚老二的语气,平静淡然的调侃。
戚琅琅捂着鼻子,咽了咽口水,慢吞吞的将药碗移到嘴边,可怜兮兮的目光却锁定在韦寒身上,多希望他在关键时刻饶了她。
韦寒一愣,铃姨还是第一次对自己严厉警告,居然还是为了戚琅琅,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却也只能点头答应。
“噢。”看着戚琅琅脸上闪过一丝不怀好意的笑,韦寒挑眉,一副很有兴趣的样子。“重点是什么?”
“你说什么?”韦寒吊着嗓音,握住戚琅琅捧着碗的手加重力道。
“琅琅,琅琅。”看着突然晕厥的戚琅琅,韦寒吓倒了,不敢摇她的身子,只能拍着她的脸,懊恼不已,戚老二说过,那一年的事给她留下阴影,不应该提起地牢里的事,连他每次想起来都寒战,更别说她。“铃姨。”
“琅琅。”韦寒叹口气,握住她的左肩,让她靠在自己胸前,不让她因激动扯开右胸前的伤口。“你见过珞珞,她看起来像是任人摆布的人吗?”
戚琅琅不说话,嘟着嘴,郁闷的窝在韦寒怀里。
菜园里的铃姨,抬头看向他们,笑着摇头,那丫头有喝药恐惧症,反正她是拿那丫头没折了。每次给她喝的药,自己一转身,就倒给了墙角下的金菊,害得她最喜欢的金菊都快要变墨菊了。
为此,他还愧疚了好久,找了好多名医为她医治,都不见其效。
铃姨无奈的摇头,她的医术虽不精,用来治戚琅琅身上的伤绰绰有余。
韦寒汗,她的担心会不会太离谱了,很想敲开她的脑袋,看看她整天没事,都瞎想些什么?
“你”戚琅琅颤抖的手指着韦寒,气得胸口剧烈起浮,一天一夜没进食,又被韦寒这么一气,眼前一黑,晕了。
可惜,韦寒是吃了称陀铁了心,碗药贴在唇边,戚琅琅都能感觉到那苦涩的药味儿了,伸出舌尖舔了舔,立刻将碗移开。“好苦,我不要喝。”
看在冷逆径是铃姨儿子的份上,韦寒在琢磨是不是应该给冷逆径介绍个男朋友,让他从皇甫南那段情感里走出来,戚老二是最好的人选,男女老少通吃,偏偏戚老二只喜欢女人,让他假装去拯救一下冷逆径都不干。
“皇上。”
“那就烦劳相公去加热,铃姨说了,药要趁热喝,凉了就失去药效了,所以相公,辛苦你了。”戚琅琅说得很顺口,很欠扁。
“奶奶的,慕容璃也太缺德了,自己欠下的情债,居然让我家小儿媳妇来还,天底下有她这么当娘的吗?过分,太过分了,把我家小儿媳妇丢给一个老男人。”戚琅琅愤愤的说道,抓住韦寒的手。“相公,你一定要救我们家小儿媳妇出苦海。”
“有这事?何人所为?宇文焰吗?”见死士摇头,宇文飒也只微微蹙眉,挥了挥手。“下去,放机灵点,若有线索,立刻呈报。”
“相公,我可以理解为,你也同意珞珞做小墨的媳妇吗?”戚琅琅心一喜,立刻换上笑脸,哪还见刚刚的痛苦之色。在她心里,只要韦寒不反应,这事就成定局了。
这理由真令人磨牙。
老皇帝的死,对后宫造成巨大影响,对百姓们却没有,对百姓而言,谁当皇帝都一样,只要能让他们安居乐业,不遭战乱之苦就是个好皇帝,受万民爱戴。
“这就是你讨厌小琰的原因?”韦寒问道,他知道戚琅琅不喜欢小琰,小家伙人见人爱,他找不出戚琅琅为什么不喜欢小琰,岂料是因为小墨,她会不会太未雨绸缪了。“琅琅,儿孙自有儿孙福。”
“胡说些什么?”韦寒深邃的眼眸浮上一抹冷厉之色,不喜欢听到戚琅琅这样说,虽说她很巧妙避开“死”字,换汤不换药,精明睿智的韦寒岂能听不懂。
戚琅琅依旧保持缄默,静静的听着,他记起她了吗?因为记起她,所以才叫她琅琅,不对啊!若他真是记起自己,不应该叫她琅琅啊?戚琅琅茫然了,心里也划过失望。
“我只歧视轩辕莫。”戚琅琅怕韦寒把她祖宗十八代都问一遍,索性自己将面积小化。
“知道了,不用说那么大声,也别这么激动。”韦寒拍了拍戚琅琅的头,这运命还真奇怪,当时他就在想,若有机会活着出去,绝不会娶一个只会哭的女子,却不知,他就娶了那个哇哇大哭的小女孩。
“琅琅,你五岁那年,是不是被关在地牢里整整一年?”韦寒转移问题,问得极其平静,好似在问今天的天气般。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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