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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这爹有点拽-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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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寒无奈的沙哑低笑,拉住欲转身离开的戚琅琅,俯在她耳边低语。
“真的假的。”听完之后,戚琅琅蝶翼般的睫毛煽动,睡意跑光光。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韦寒说出这句时,就后悔了,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哪壶不开提哪壶。
“很多?”戚琅琅伸出手,掰着手指准备数给他听。
“琅琅。”韦寒利用身高的优势,握住她的小手,搂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快速低下头,以缠绵的吻封住那张开启的小嘴,直到她气息带喘才放开,若不是他们站在最后,韦寒还不敢当着长辈的面吻她。
“又是这招。”戚琅琅嘟着嘴,粉拳击上他胸膛,每次数落他时,他就用美男计,吻得她晕头转向,屡试不爽。
“很受用。”韦寒冷峻的面容露出得意之色,两人的话很小声,韦战雄跟韦千凡一颗心全在期盼上,恨不得跑到城门外去接人。
然而,云芷荷却不同,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特别关注身后的一对璧人,扭头愤愤的瞪了戚琅琅一眼,眸中迸发出犀利尖锐宛若冰棱的薄光,嘴角旋起邪佞冷笑。你的好日子到头了,好好把握这最后的风光。
“讨厌。”戚琅琅咧嘴一笑,纤臂不自觉环上他的腰,脸埋在他怀里,环在他腰后的手轻拧了一下。
“琅琅,我知道你还没睡饱,再忍一会儿,姑夫人是爷爷的小姑,他们的感情甚好,嫁到燕麦国四十年,第一次回娘家,爷爷很重视。”韦寒轻拍着她的肩,平时不到日上三竿,绝不起床,懒睡的她,今天一早被强挖起来站在门口一个多时辰,真是难为她了。
“知道了。”闷闷的声音从韦寒胸膛溢出,戚琅琅抬头望着他,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耳朵都起茧了。”
韦寒低低的笑,胸口轻轻震动,她不是贤内助,却是他想要的,当家主母之位,并非一定要德才兼备,有能力者才能稳坐,他要的是妻子,而不是帮手。
砰!身后传来一阵响动,所有人闻声转头,小琰哭丧着脸摔倒在地,小墨摔在小家伙身上,很显然这么一摔将小墨摔醒了。
小墨毕竟七岁,小琰只有五岁,胖乎乎的小身子支撑不住小墨,结果倒下了。
小琰很委屈,因是小墨将他靠倒,所以不能哭给小墨看,而小墨极其淡定,从容不迫的将小琰搀扶起来,拍着沾在他身上的灰尘。
“小墨。”小琰苦闷着一张小脸蛋儿,两条淡淡的眉毛纠结在一起,卷翘的睫毛轻轻颤抖着,琥珀色的眸中蒙上一层雾气。“小琰不是故意的。”
他也想成为小墨可以依靠的壮苗,风吹不倒,雨打不垮,可是他不够强,靠不了多久就倒给你看。
“我知道。”小墨优雅一笑,小手搭在小琰小肩上,轻轻的捏着,有些僵硬的肩传来痛意,小琰却忍着没叫出来。
小琰粉嫩的脸蛋儿染上了喜悦,肉呼呼的小手攀着小墨的肩,咬着小牙下了决定,他一定要变强,变得跟强壮的大树一样,为小墨挡风遮雨,还靠不倒。
“小墨,到娘亲这里来,随便靠,保证靠不倒。”戚琅琅幸灾乐祸,无比挑衅的目光看向轩辕琰。
轩辕琰瞪大双眸,琥珀色的大眼睛里流光溢彩,雪白的小牙齿咬着粉嫩的下唇,欲哭不哭,分外委屈,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痛到心坎里去。
“小墨。”童音里带着哭腔,扑闪着睫毛,可怜兮兮地瞅着小墨,肉乎乎的小手也紧拽着小墨的衣袖,小家伙可聪明了,知道扮可怜相给谁看才管用。
“娘亲,小墨醒了。”小墨精致的脸上挂着优雅的笑容,很完美的回答,谁也不靠,谁也不得罪。
“不孝顺。”语毕,戚琅琅回头,惦起脚旁若无人般轻吻了下韦寒的侧脸。“相公,小墨叛变了,你可不能辜负我一片赤诚之心。”
父子俩很有默契,抬手揉搓着眉心,果断的选择沉默。
轩辕琰开心的笑了,小墨没弃他选择自己的娘亲,这一局,算他胜利,小家伙很有心思,只要有坚持不懈的恒心,坚信用不了多久,他就能将坏阿姨从小墨心中除名,加入黑名单。
一柱香后,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韦府大门外,两匹暗红绝骏马拉着车辏,奢华的装饰衬托出了高调之势。
韦战雄、韦千凡与云芷荷见马车停下,立刻兴奋的迎了上去,戚琅琅抬眸,目光触及到马车的一瞬间,整个人愣住了,淡雅的月眉轻蹙。怎么会是他?
八年前剃光她的头发,上次又掳走她,这次公然出现在韦家,他到底想干什么?
宇文焰也惊愕住了,那两个车夫怎么会是师傅跟君潜睦,两人即使一身仆人装束,那逼人的气质丝毫不减,余光瞄向韦寒,眸底染上担忧之色。
英雄总是惺惺相惜,或许因君潜睦身上的气质太过冷厉霸气,让人不敢太过亲近他,韦寒第一眼也是落在君潜睦身上,素昧平生,可韦寒却莫名的感觉到压迫,此人绝非一般。
韦墨也敏锐的嗅到不寻常的气息,却极其平静,小琰是有小墨万事足,其他事与他无关。
君潜睦扬起嘴角,这还是他第一次与韦寒正面交锋,两人目光相撞,火花四射,随即,君潜睦眸光一转,挑衅的眼神中有着专属于他东王,君潜睦的倨傲狂妄,仿佛他就是整个天地的主宰者,踩在云端之上,睥睨天下而不屑。
“老太君,请下轿。”语气恭敬而不见卑微,叶风跳下马车,挑开轿帘,他可没指望王会请韦素芳下轿。
韦素芳,六十不足,五十有余,她嫁到燕麦国,并非皇族,而是燕麦第一世家,龙家,如今的她,虽年事已高,却是龙家掌舵人,龙老太君,她娘家又是韦家,燕帝都要敬畏她三分。
叶风与轿中的韦嫣一起将韦素芳扶下轿,韦素芳手持龙杖,威严中透着威望,她手中的龙杖比韦战雄手中的拐杖霸气多了。
“小姑。”
“姑夫人。”
韦战雄立刻迎上去,从叶风手中接过韦素芳的手,云芷荷也不甘势弱挤开韦嫣,搀扶着韦素芳,老太太可是她的靠山,她一定要好好表现讨老人家欢心。
韦嫣从下轿,就一直垂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飘荡着,遮掩住她的容颜,别人只当她是韦素芳的丫鬟,自然没将目光多停留在她身上。
“小雄。”韦素芳拍着韦战雄的手背,面露喜色。“这四十年,小姑可惦记着你,韦家重担交到孙子肩上,闲着没事也不来看老人家我,寒心啊!”
戚琅琅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怎么看爷爷都比这什么姑夫人的老。
“小姑。。。。。。”
“算了,我都亲自回来看你,华丽的辞藻检讨言词太薄弱,也太假,虚伪至极,本来心还寒着,此刻见到你,被喜悦冲散了,小姑就原谅你了。”韦素芳目光转向韦千凡,面容上闪过一丝复杂,韦千凡的事她知情,隐忍着心头的苦涩化为一声叹息,落到云芷荷身上。“她就是小青的义女,千凡的妻子,寒儿的母亲,云芷荷?”
云芷荷眼睛凝结起一层薄雾,吸了吸鼻,开口。“姑夫人。。。。。。”
“芷荷,你的牙怎么回事?”韦素芳蹙眉,怎么少了这么多?“还有你这鼻梁?”
“姑夫人。”云芷荷将头埋进韦素芳颈窝,只哭不说,万分憋屈,戚老三那一脚很精准,不要你的命,但就算你寻访天下名医,也无济于事。
韦素芳询问的目光掠过韦千凡落到韦战雄身上,两人亦不语,叹了口气,拍着云芷荷的肩。“芷荷,受苦了。”
云芷荷等着下文,想要得到她的保证为自己申冤作主,等了半天都没下文,心里急不可耐,却不能探问。
韦素芳目光移向呆滞在门口,充当雕像的几人身上,从她下轿这几个晚辈就将她无视到极点,跟她的侍卫兼车夫暗中较劲。“你们是不待见老婆子我,还是想让我主动向你们问安?”
韦寒跟宇文焰同时回神,韦寒拉着戚琅琅,宇文焰一手提着两小家伙,来到韦素芳面前,他们尊重的不是她,而是韦战雄。“姑夫人。”
韦素芳打量着五人,最后目光落到小琰身上。“他是西域国人?”
“小琰是轩辕莫跟慕容璃的儿子。”韦寒回答,看着韦素芳的目光有几分冷意,她看小琰的目光,他不喜欢,轻蔑中带着嘲讽。
“慕容璃?”韦素芳喃喃念着,目光更是不屑。“就是那个声名狼藉,人尽可夫,被皇甫傲扫地出门的慕容璃。轩辕莫曾经是月牙国大皇子,又在西域国当了五年的皇帝,居然捡皇甫傲的破鞋,这孩子是不是轩辕莫的还真待验证。”
倏地,韦寒沉稳冷静的面容,在听到韦素芳的话后瞬间阴沉下来,犀锐的目光带着骇人寒意,宇文焰脸上的表情也变得阴霾,眸光中迸发出冷若冰霜的阴冷,韦墨脸上优雅笑容不减,眼中杀意让人不寒而栗。
就连素来与小琰水火不相容的戚琅琅,也微不可见的皱起眉头,这老家伙真令人讨厌。
云芷荷面露得意之色,韦千凡保持缄默,韦战雄清咳一声,挑起的眉头昭示着对韦素芳的话不赞同。
“怎么?你们这都是什么表情?难道我所言有半句虚假吗?”韦素芳一一扫过众人,寒声质问,接着又道:“慕容璃的名声,人尽皆知,当年可是闹得沸反盈天。”
相对于他们的义愤填膺,算半个当事人的小琰,却出奇的平静,咬着手指,仰起头望着天空,少年老成的叹口气,看着韦素芳。“唉!果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实,名垂青史不如遗臭万年,事隔几年,就连无名鼠辈都还能记得妈咪当年所向披靡的风流事迹,果然是人不风流枉少年,妈咪啊!您当年创下的辉煌,真令后人敬仰,你儿子我膜拜您。”
韦寒等人无语,这小家伙大字不识几个,叫他拿笔比拿刀还难,损人和夸人的话却文绉绉,还特别的含蓄。
“臭小子,你说谁是无名鼠辈?”韦素芳是什么人,岂会听不懂小琰损她的话,她的后台是韦家,即使远嫁燕麦国龙家,她在龙家的地位,可说无人并肩,活了五十六年,第一次被骂无名鼠辈,对方还是只有五岁的孩子,娘亲又臭名昭著,这是何等的侮辱,叫她如何不怒。
“你啊!”小琰伸手指着韦素芳。“人家家教好,妈咪从小教导,对谁说话,就要看着谁的眼睛,人家刚刚可是睁大眼睛对着你说话。真是的,这么明显都看不出来,真是个笨笨的老婆婆。人家妈咪还教导过,不许用手指着别人说话,那是对那人的不尊重,你倒好,非要人家用手指着你,自作贱到你这种程度,还真是不可多见的极品。”
韦寒等人看着小琰,这些话真是慕容璃教的吗?
“你。。。。。。”韦素芳气得用颤抖的手指着小琰。
后而过就。“骂你无名鼠辈,是小琰心情好,敬你是老人,所以客气,就你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婆婆,想取代妈咪当年的声名,都没这资本,我妈咪二十五不足,一朵娇艳的鲜花,可招蜜蜂了,我爹爹每天除了赶蜜蜂,还是赶蜜蜂。而你呢?明明只有五十六,看起来近百了,身上的皮肤松驰,就连你胸前那馒头都变成梨,还摇摇欲坠,你可要当心喔!万一那天走在路上,掉下来一个,你就闹笑话了,活了近百还闹笑话,丢死人了。”
一口气说太多,小琰深吸一口气,接着又说道:“还有,当年不是皇甫傲不要我妈咪,而是我妈咪不要皇甫傲,在我妈咪心中,皇甫傲再好也不及我爹爹万分之一,取舍你懂不懂,一看你就长得一副我孤陋寡闻兼文盲的样子,一定是不懂,算了解释也浪费口水,不跟你说了,说多了显得人家缺智。”
戚家兄弟很毒舌,小琰跟他们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戚家兄弟是天赐毒舌,而小琰是遗传加后天养成,在现代他跟雪珞唯一看的动画片,喜羊羊,其他都看宫斗,最钟情金枝玉孽。
韦素芳气得肺部快要炸开了,身子朝后退一步,云芷荷立刻把她扶稳。“姑夫人。”
戚琅琅对小琰刮目相看了,这小家伙比她损云芷荷的话还毒,至少她没拿女人引以为傲的胸说事。小屁孩太有爱了,原本以为他会哇哇大哭寻求阿奴相公,岂料小家伙单枪上战,说得那什么姑夫人的脸色一阵白一阵青。
姜是老的辣,小的也不差。
宇文焰朝小琰竖起拇指,小墨欣慰一笑,闪身离开,叶风汗颜,君潜睦满意的看着小琰,真不愧是他看中的人。
给人留下的第一印相很重要,韦素芳看着他们五人,开篇的话就让他们反感,所以没人出声制止小家伙,祸端是她先挑起,同情心用在她身上可笑。
再说,他们尊敬的是韦战雄,而不是她。
“小琰,不许对姑夫人无理。”云芷荷出声,这可是给她表现的机会,千载难逢,岂能让机会从眼底溜掉。
韦素芳虽没经过挫折,却也见过风浪,咬了咬牙,将怒意隐藏在心底,平静的说道:“小小年纪,说出的话如此逆耳,忤逆长辈,没大没小,这就是你所谓的家教,还真令人咋舌,果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难道你母亲没教过你,寄人篱下,就要懂得尊卑,看人脸色。”
韦寒冷酷高傲的脸庞布满阴霾,深邃的黑眸里寒霜密布,浑身笼罩着阴沉的黑暗气息。
“姑夫人,小琰是韦家最尊贵的客人,我以当家的身份邀请他住在韦家。”低沉的嗓音充满冷冽的气息,带着不怒自威的慑人魄力。
韦素芳脸色一沉,他居然用当家的身份压她,如今韦家是韦寒当家,所有的事是他说了算,他告诉她轩辕琰是他以当家的身邀请入住韦家,也在间接的提醒她,她是不请自来,若他不顾辈分,照样可以不让她进韦家大门,就连韦战雄也无说话的余地。
“寒儿,怎么跟姑夫人说话的。”云芷荷又出声斥喝,姑夫人现在有利用价值,所以得巴结她。
韦寒不语,强势的态度不减半分。
君潜睦嘲讽一笑,倚靠在马车上,冷眼旁观看好戏。
藏身在暗处观看,果然没有光明正大的看来得有意思。
气氛诡异,韦战雄欲开口调谐,小墨端着一碗水跑了回来,递给小琰温声道:“口干吧?”
“小墨,你真好,体贴万岁。”小琰感动极了,接过小墨手中的碗,咕噜咕噜的喝着,因喝得太急被呛到了。“咳咳咳。”
“别急,没人跟你抢。”小墨轻拍着小琰的后背,拉过宇文焰的衣袖,擦拭着小琰脸上的水泽。
宇文焰哇哇大叫抗议。“为什么用我的衣袖。”
“因为你最近。”小墨回答得理直气壮。
宇文焰默了,自认栽。
韦寒用当家身份压她,他越是对小琰维护,韦素芳越是恨小琰,她对小琰的恨不是没来由,嫁到龙家,丈夫是个短命鬼,才四年就丢下他们孤儿寡母而去,夜长耐不住寂寞,与燕麦国皇帝上官司鸿一见倾心,两人偷情生下的女儿上官绮,原本是轩辕莫的王妃,却因慕容璃,轩辕莫无情的对她女儿,最后女儿郁郁而终,这仇她岂能不为女儿报。
“看什么看?看小琰不顺眼是吧?你有本事赶我出去啊!”小琰转过身,撅起小屁股摇晃几下,毫无疑问,韦素芳绝对吐血,戚琅琅却破天荒觉得这小屁太可爱了,小琰哼了一声,拉着小墨的手朝里面走,小嘴还不忘说道:“嫁出去的女儿如泼出去的水,你如今是龙家的人,跟韦家半毛关系也没有,回娘家时,看你顺眼欢迎回娘家小住,看不顺眼用扫帚撵你出去。早知是迎接你,打死小琰也不出来。哼!”
“贱人生的儿子,果真够贱,就跟他母亲一样。”在韦寒盛怒之前,韦素芳有先见之明,一把拉过站在她身边的韦嫣,推到众人面前,诡异的目光却落到韦寒身上。“给你们介绍下,我七年前收的义女韦嫣,嫣儿,跟大家问安。”
第一百三十章 浓浓醋意
韦素芳特意将七年前嚼得很重,不是为提醒众人,只提醒韦寒一人。
戚琅琅脸上的幸灾乐祸尽敛,明显感觉到韦寒在听到韦嫣那一瞬间紧绷的身体,韦嫣,嫣儿,戚琅琅咬着银牙,他们在船上第一次亲密接触,激情后,韦寒从嘴里溢出的爱语,“嫣儿,我爱你。”她至今没忘。
韦战雄等人一愣,韦嫣?是她吗?
韦嫣抬起头,纤纤玉手拂过额际,将遮掩住她面容的黑发拂开,层层的发丝如绸缎垂落,露出一张惊艳的脸,曾经的她是世间首屈一指的美,现在的她妩媚柔情的水漾佳人,目光轻轻流转间,千娇百媚,一笑几乎倾国倾城。
韦嫣气定神闲,娇媚的目光一一扫过众人,波光平静好似八年前的事不曾发生过,最后落到韦寒身上,红唇开启。“寒哥哥,好久不见。”
晴天霹雳,绝对是晴天霹雳,不仅对韦寒,对云芷荷亦不例外,是她的推波助澜,韦嫣才死在韦寒剑下。
“姑夫人,她。。。。。。”云芷荷指着韦嫣,惊恐之后是难以置信,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当年所有人都见她流尽身体里最后一滴血,尸体还火化了,葬进韦家祖坟,怎么可能死而复活,如果说,人有相似之处,可她那句,“寒哥哥,好久不见。”做何解释?
韦素芳不语,宇文焰敛起心中的震惊,复杂的目光移到君潜睦身上,这一出是他刻意安排,韦嫣死了八年,也只有他有这种移花接木,又将人救活安排在燕麦国韦素芳身边,为的就是今朝。
宇文焰不懂,难道君潜睦真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从八年前他就开始未雨绸缪。
其实,君潜睦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只是按常理推断,他的未婚妻,因一次失误,五岁那年在地牢与韦寒相识,并系情。
他太了解戚琅琅了,那股从骨子里渗透出的执拗,一旦认定谁也阻止不了,想要斩断她对韦寒的情,必须由韦寒亲手斩断,原本想让韦寒亲手杀了韦墨,如今看来根本不可能,若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动用韦嫣这最后一颗棋,这是他八年前以防后患留下的棋子。
韦寒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面容,震惊之后,眸光中忽然多了一层明朗,薄唇扬起一抹释怀的笑意。“嫣儿。”
“寒哥哥。”兴奋的声音带着哽咽,韦嫣扑向韦寒。
原本韦寒单手搂着戚琅琅的纤腰,韦嫣想扑进他怀中根本不可能,却在她扑的同时,一道劲风击来,戚琅琅一个没注意,踉跄的脚步朝身后倒去。
戚琅琅感觉到的就是韦寒见韦嫣扑向自己,果断的将她推开,而韦寒感觉到的却是,戚琅琅见韦嫣扑过来,毫无留恋推开他。
“小心。”宇文焰眼明手快扶稳戚琅琅站好,余光瞄向君潜睦,见他坦然自若,宇文焰蹙眉,他敢肯定刚刚是君潜睦动了手脚。
韦寒扭头想问戚琅琅,韦嫣却扑进了他怀中,如小鸟依人般,她身上的气息依旧是他熟悉的百合的清纯,是他怀念的,可如今,他却迷上戚琅琅身上如薰衣草的淡雅,沁人心脾。
“寒哥哥,嫣儿好想你。”细微的声音带着女儿家的羞涩,微不可听,可在这如死寂的气氛中,清晰的传入众人耳中。
闻言,戚琅琅美目里蹭蹭染上怒火,那牙磨得咯吱作响,然而韦寒接下来的话,几乎将她的理智摧毁。
“嫣儿,真是你吗?”韦寒还有些不敢相信,当年谁都可见证,嫣儿死在他剑下,此刻却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有种梦幻醒来就成泡影的感觉。
韦寒那句,“嫣儿,真是你吗?”听到戚琅琅耳中变质了,变成他们第一次激情后所吐出的爱语。“嫣儿,我爱你。”相当的令戚琅琅恼火,心里那叫个恨啊!
“嗯嗯嗯!寒哥哥,真是我,真是我,你的嫣儿回来了。”韦嫣握住韦寒的大手,贴在自己脸颊上。“不信,你摸摸,是活生生的嫣儿。”
你的嫣儿?奶奶的狗屁!
吼吼吼!还摸摸,不害臊,该死的韦寒,居然真摸,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戚琅琅震怒中,一团团怒火从心底窜起,几欲焚烧她的五脏六腑,头顶都冒烟了。
君潜睦很满意,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收获,戚琅琅越是怒,他就越有成就感,这只是开始她就受不了,接下来她还不崩溃。
云芷荷没心思幸灾乐祸,也没心情看戚琅琅的笑话,韦嫣死而复活,就等于她的心病又复发了。
“该死的,这两个你浓我浓,卿卿我我的奸夫荡妇。”戚琅琅摩拳擦掌,还好这句话她用得是北岛方言,在场也只有宇文焰、君潜睦、叶风和当事人韦寒听得懂。
无关理智,只要戚琅琅在激动时,就会忍不住吐出北岛方言。
奸夫荡妇?韦寒额头溢满黑线,嫣儿的死而复活,对他来说除了喜悦,还有就是释怀,即使弄清楚对嫣儿与对戚琅琅的情有所不同,嫣儿毕竟是他亲手所杀,那份愧疚嵌在心坎里,如今嫣儿回来了,喜悦的同时,那份愧疚也即将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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