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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这爹有点拽-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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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嫣放开戚琅琅的手,故意将手从匕首上划过,跌坐在地,捂住受伤的手,满是惊恐的望着戚琅琅,余光瞄见冲进来的韦寒,立刻爬起身扑进他怀中。“寒哥哥,救我,救我,主母要杀我,她疯了已经杀了伯母。”

    韦寒脸上的轮廓紧绷,宛如一条拉到极致的弦,随时都会绷断,目光落到躺在血泊中的云芷荷身上,见她浑身是血,十多刀却只有一刀戳进要害,冷冽的眼神愈加的幽深,当眸光移到戚琅琅脸上时,神色突然变得很平静,让人琢磨不透她在想什么。

    “寒哥哥。。。。。。寒哥哥,你要为伯母。。。。。。呜呜呜,伯母死得好惨,我叫她住手,可她还。。。。。。呜呜呜,寒哥哥。”韦嫣颤抖着身子,将懦弱发挥得淋漓尽致,颤抖的双手如抓着一棵救命稻草,紧拽着韦寒胸前的衣衫不放,余光偷偷瞄向戚琅琅,嘴角旋起邪佞的冷笑。

    “琅琅。”韦寒开口,看着戚琅琅的眸中布满心痛和愤愤,不是为死去的母亲,而是心痛戚琅琅的沉默,愤愤韦嫣的指控,当然,他不会相信戚琅琅的沉默就是默认,只是遗憾曾经那个善良的嫣儿,没了。

    没立刻否认,也没承认,戚琅琅只是看着韦寒,问得很平静。“你相信我吗?”

    “信。”掷地有声,坚定不移。

    “寒哥哥。”韦嫣推开韦寒,用一双受伤的眼睛望着他,苍白的脸色溢满失望,手指着戚琅琅。“你居然相信她?凶器还在她手中,她衣衫上还沾着伯母的血,人赃俱获,你居然还相信她?我亲眼所见她拿着匕首杀了伯母,你看看,她还想杀人灭口,如果不是寒哥哥你及时赶到,我现在的下场就跟伯母一样。”

    韦嫣拉高衣袖,抬起受伤的手背,指着手背上的伤,歇斯底里的吼。

    可恶!寒哥哥既然不相信她。

    “嫣儿。”目光从她手背上掠过,韦寒从衣袂上扯下一块布,简单缠在她手背,看着她的眸中失望极致。

    “扯淡。”戚琅琅重重的将匕首丢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姑奶奶我是海盗,武功卓绝,杀人一刀毙命,捅了近二十刀才将人捅死,你还要不要我在海盗界混,若是传出去,姑奶奶的威望如何立?”

    “戚琅琅,你以为这般说,就能狡辩你杀人的事实吗?你第一刀戳进伯母的心脏处,伯母当场毙命,你还不甘心,发泄了十八刀。”韦嫣心急了。

    “旁观者,比当事人还清楚,姑奶奶我都不知道她身上有几刀,你居然轻易能说出,人才啊!”戚琅琅讽刺一笑,嫁祸人的手段,韦嫣算是最低级。

    “我。。。。。。”韦嫣抓住韦寒的手,急切的说道:“寒哥哥,你要相信我,伯母真是戚琅琅所杀,她为自己的母亲云乐郡主报仇,还有,伯母说等我们成亲之后,就让她交出龙形凤玉,让我当主母,戚琅琅是海盗出生,不配做当家主母之位。”

    “嫣儿,够了。”韦寒喝令,抬手揉搓着眉心。“我母亲恶贯满盈,唯恐天下不乱,死有余辜,八年前,母亲所做的事,连我这个儿子都无法原谅,更别说嫣儿你这个牺牲者,你要母亲血债血还,别说是戳十多刀,就是挫骨扬灰,我也不会阻止,因果循环,个人孽,个人担,你千不该,万不该嫁祸给琅琅。”

    “我没有。”韦嫣摇头,泪水夺眶而出,哭的一脸梨花,楚楚可怜,哽咽着声。“你不相信我,你不相信我,寒哥哥,我们共患难,在地牢里一年,逃出来之后,朝夕相处十年,还不够你与她八年,来得刻骨难忘吗?就因为我死了,你就爱上了别人,那一剑是你亲手刺进我身体里,我的命葬送在你手中,韦寒,你对得起我吗?上穷碧落下黄泉,生死两相依,当初你许这誓言,存得是何心?敷衍我,还是。。。。。。咳咳咳。。。。。。”

    “嫣儿。”心一阵抽搐痛,尖锐的疼痛感好似针扎一般,韦寒见韦嫣咳出血,立刻惊慌的叫倚靠在门边的人。“冷逆径,快救她。”

    冷逆径听而不闻,他是医谷的唯一继承人,医术精湛,是装病,还是真病,一眼便能看出,他对戚琅琅倒是很好奇。v4uk。

    “不许救她,也不许你碰她。”戚琅琅冲上去硬是将两人分开,展开双臂,站在两人中间。“她是装的。”

    韦嫣浑身颤抖,扶着书柜,将手中两个半块玉砸向韦寒,尖利的声音陡然划破空气。“你一面保管我们的定情物,一面移情别恋,你对得起我吗?嗯?”

    “你们的定情物?哼!可笑致极,这玉佩是我娘亲留给我的。”戚琅琅手一挥,接住两个半块玉,转身朝呆滞的韦寒,笑得天真,拉起他的手,将其中半块放在他手心里。“盲眼哥哥,一定要收好喔!倘若我们能活着出去,等我长大后,就嫁给你。”

    “你。。。。。。”震惊至极,韦寒紧握住手中的半块玉,错愕的盯着戚琅琅,思绪飞越,当年她给自己玉时,即使看不见,却幻想过她当时脸上的表情,与此刻她脸上的表情如出一辙,阳光小妹,纵使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有她在身边,明媚的阳光照耀在他身,温暖着冰悸的心,在绝望中充满希望与活力。

    可是。。。。。。

    “你这个笨蛋。”天真的笑意尽敛,转为愤愤委屈,戚琅琅一拳击在韦寒胸膛上,又拉扯着他的耳朵,垫起脚对着他的耳朵大吼。“你眼盲,心也盲了吗?她跟我的声音差那么多,你居然将她认成是我,还有这半块玉佩,我只是不小心弄丢了,你居然认玉佩不认人,没见过你这么白痴的家伙。更过分的是,你居然将我当成那爱哭鬼,奶奶的,人家哪里爱哭了?白痴,坏蛋,真是坏死了,认错人都不知道,不是说在万人之中,就算是一辈子看不见,你也能用敏锐的嗅觉识别出谁是我,可事实怎么样?她手中拿着我的半块玉,你就认玉分辨不出人了。”

    面对戚琅琅一连串的质问,韦寒呆若木鸡,这突变让他猝不及防,他不敢动,怕是幻觉,动一下眼前的情景就消失般。

    戚琅琅一边指控,一边对韦寒拳打脚踢,她怨却不恨,当年她也有错,盲眼哥哥叫她千万别放手,可她在见到老爹的一瞬间,被兴奋冲晕头,放开他的手,激动惊喜的奔向老爹怀抱,结果等她想起他,地牢中却不见他的身影。

    打够了,戚琅琅突然抱着韦寒,哇哇大哭起来,不是伤心,是喜悦。

    韦嫣面如死灰,双手紧紧地攥起,阴冷而狰狞的目光死死盯着两人。怎么会这样?怎么这般巧?戚琅琅怎么会是那个阳光小妹?上苍为何要如此待她?玉佩是她翻出来,想要利用玉佩勾起他在地牢中的记忆,却不曾想到,揭开玉佩的主人是戚琅琅。

    冷逆径依旧靠在门边,一双原本黯淡的桃花眼泛起光芒,嘴色勾起一抹笑,玩味的看着这一幕。

    “她说谎,我才是玉佩的主人,她当年也在地牢中,肯定知晓我们在地牢里所有谈话,盲眼哥哥,我才是你的阳光小妹,玉佩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韦嫣疯狂的冲向两人,欲将他们分开,冷逆径身影一闪,点中她的穴道。

    “想要弄清楚,玉佩是谁的娘留下来的遗物,还不简单。”冷逆径拿走韦寒跟戚琅琅手中的半块玉,叫来一个丫鬟,让她拿玉去问韦千凡,认识这玉不。

    韦嫣被点了哑穴说不出话,韦寒还处于震惊中,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戚琅琅也没阻止,说一千遍万遍,不如让人证实。

    一会儿后,丫鬟跑回来了,韦千凡证实,玉佩是云乐郡主的所有物,韦千凡也随后走来,一见躺在血泊中的云芷荷,闭上双眸深吸一口气,看了韦嫣一眼,什么也没多说,抱着云芷荷的尸体离去。

    云芷荷该死,他一直都知道,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当年娶她,是因爱她,他视韦寒如亲生,除了对韦杜的愧疚,还有就是爱屋及乌,这几十年来,再深的爱,也因她的怨而减。

    对她,他没有怨恨,只有失望。

    韦寒压下心中的震惊,抬手抚着戚琅琅的脸颊,失神地看着她。“八年前,在船上,你第一眼就认出我,所以你才。。。。。。”情韦见出。

    “没有,当时的你很荒废糟糕,是小跟班将你洗干净后,看到你额角外的疤痕我才认出是你。”戚琅琅很诚实的说道,纤细的手指拂开韦寒额前的刘海,随着时间流失冲淡了疤痕,若不细看根本看不见,这道疤却深深的嵌入她心中。

    他们素不相识,在危险之际,他将她推开,甚至。。。。。。

    “傻瓜,为什么不说?”哽咽的声音里充满无奈与指责,韦寒一把将她紧紧搂在怀中,双臂紧缩,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脸埋进她发中,眼角的泪滴落进她发丝中,瞬间消失不见,只余下湿润的发丝。

    韦寒此刻的心情很复杂,有怨恨,有庆幸,怨恨自己当时拉错了人,认错了人,庆幸也如此,若不然,八年前死在他剑下的就是她。

    此刻彻底懂了,与韦嫣大婚前夕,他的踌躇不定,他的怅然若失,因为韦嫣根本就不是她,阳光小妹,永远是阳光,胆大包天,张狂无比,怎么可能因一场病就变得懦弱。

    触及到韦寒温暖的怀抱,戚琅琅闭上眼,情不自禁的伸手回抱住他,闷闷的声音从他胸膛溢出。“我怕你。。。。。。”

    后面的话,戚琅琅没说出口,韦寒却了解,亲吻一下她的秀发,将她抱得更紧。“心理阴影是让人走出来,心理障碍是给人克服。”

    戚琅琅抬头,错愕的望着他,韦寒捏了捏她的鼻子,笑着道:“难道你希望我永远活在阴影中?”

    “不希望。”戚琅琅猛然摇头,韦寒薄唇微抿,唇角微微上扬,笑容飞扬而幸福,阳光小妹是她,所有的问题都不成问题了,对韦嫣的愧疚化为乌有,也不怪她的刻意欺骗。

    如果当年,他带回来的真是琅琅,在韦家养大,是否也会像韦嫣一样,懦弱可欺,从小受母亲的欺凌。

    两人视若无人般相拥着,落入冷逆径眸中,一对相爱至深的璧人。想到另一抹身影,最后还是香消玉殒,冷逆径垂下被悲痛席卷的眼帘,眸光黯然失色。

    韦嫣愤愤的盯着两人,泪水不停的从眼眶涌出,流过脸颊滞留在唇角,她尝到一股冰冷的绝望,不甘心的目光染上嗜血的薄光,泪流满面的脸因恨,狰狞地扭曲着。

    趁三人不注意,冲开穴道,捡起地上的匕首,朝戚琅琅捅去。

    韦寒感觉一道银光闪过,猛地睁开眼睛,抱着戚琅琅一个转身,眼见匕首就要刺进韦寒后背,戚琅琅的反应也快,她比别人更能嗅出危险,目光一寒,手腕一翻,千钧一发之际,手护住韦寒被匕首瞄准的地方,匕首从她手腕上的金镯身上擦过。

    “戚琅琅。”韦寒一声怒吼,这女人真是花样百出,他都为她挡下了,她居然还能将危险包揽在自己身上去。“你的手不想要了吗?”

    “她想伤我,还差得远。”戚琅琅推开韦寒,抬起腿几个连环腿踢在韦嫣胸口,眸中溢满肃杀之意。

 第一百三十五章 动了胎气

    对她来说,韦嫣就是一只小虾米,对付韦嫣不值得让他用身体去挡那一刀,即便是为她也不行,她不许。

    “噗。”一口鲜血喷出,韦嫣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戚琅琅踢碎,剧烈的痛意牵扯着她的神经,看着戚琅琅的眸光中是不甘的嫉恨。

    新仇加旧恨,戚琅琅对她动了杀意,敢冒充自己,就得付出惨痛的代价。

    在戚琅琅心中,不是所有的恩都会还,不可否认,她对韦寒起初是恩情,毕竟当年她只有五岁,哪懂什么情,只知道别人对她好,那人就值得她同样对他好。

    随着年龄的长大,那份恩情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转变为爱情,否则他们第一次重逢,她就急着将自己给他。

    戚琅琅虽不靠谱,看似对男女没什么忌讳,女子的贞洁她还是知晓,不是她愿意的人,谁想碰她,死无葬身之地,当然,前提是她打得过人家。

    韦寒没阻止,他懂戚琅琅,有恩未必记,有仇必报,有一次在地牢,他受重伤,面对别人的欺凌,无力反击,结果,激怒了她,硬是冲上去扑压在那个比她大几岁的男孩身上,又抓又咬,头发拔光,眼睛挖出来,鼻孔抠破,即使看不见,也知道那男孩子面目全非,死是必然。

    自那以后,地牢里的人都不敢再欺负他们,躲得远远,被激怒的戚琅琅,出手绝对是残忍无情。

    而她也被她自己吓倒了,躲在他怀中,小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很久才平息下来,然后将那一幕自动忘掉。

    韦嫣是爹的亲生女儿,又陪了他十年,还代琅琅受母亲欺凌,基于亲情,基于感激,他有心放过她,可她却不领情,不是送死是什么?

    “啊!”韦嫣尖锐的声音,夹着承受不了的痛,刺耳的响彻起。

    说是巧,那是命,韦嫣再张嘴叫时,戚琅琅一个旋转,脚踢在她脸上,韦嫣齿贝一闭,舌头被自己咬掉半截。

    “啊!”叫声不再尖锐,沙哑不清。

    韦嫣捂住嘴,痛的在地上打滚。

    冷逆径看着掉在他脚边的半截舌头,脸部狠狠一个抽搐,这脚踢得太令人钦佩了,他见过一脚踢过去,满口牙被踢掉,还没见过一脚踢过去,舌头飞过来,太有水准了。

    从而也证实,这女人太彪悍,非常人惹得起,就那踢人的架式,不踢到爽,不罢休。

    迈步走向韦寒,拍着他的肩,朝他竖直拇指,笑道:“原来你喜欢这个猛女型的,佩服!”

    韦寒白了他一眼,直接无视,上前抱住还踢得不过瘾的戚琅琅。“琅琅,算了,她毕竟是爹唯一的亲人。”

    他深知这丫头动起手来,那叫个欲罢不能。

    “唯一?”戚琅琅蹙眉,伸出手扯了扯他的耳朵。“难道你不是他儿子吗?”

    韦寒一愣,戚家兄弟都知道他的身世,唯独这女人被蒙在鼓里,不对,不是蒙,而是没人告诉她,因为没必要。“这事说来话长,日后我再告诉你。”么是中琰。

    “天!你不会是私生子吧?”戚琅琅反应特快,吐出的话却极其平静。

    “如果我说是,你会嫌弃我么?”韦寒将脸埋进她脖颈处,没有芥蒂,没有隔阂,感觉陪加幸福。

    “不嫌弃你。”戚琅琅摇头,随即又从嘴里蹦出让韦寒吐血的话。“我会同情你。”

    “谁要你同情。”韦寒故作生气,曲指在她额头上轻弹了一下。

    “啊!”戚琅琅突然尖叫一声,弯腰捂住肚子,脸色瞬间苍白得近乎透明,小脸蛋儿上飞扬的笑容尽敛,被痛苦取代。

    冷逆径暗忖,她倒是挺配合,韦寒轻弹一下,她就惨叫一声,配合默契相当的厉害,真有夫妻相。

    韦寒神情一愣,立刻察觉到不对劲,抱着戚琅琅急切的问道:“琅琅,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相。。。。。。肚子好痛。”话一落,戚琅琅眼前一黑,晕了。

    “冷逆径。”韦寒抱起戚琅琅,朝那张睡榻跑去,冷逆径紧跟其后。

    蓝焰苑,气氛剑拔弩张。

    韦墨与君潜睦对峙,小琰与宇文焰对峙,叶风静默的站在一边。

    老巫婆被黄蜂追着裸奔后,小琰跟小墨突然心血来潮,跑来找宇文焰玩,毕竟他是小墨的舅公,小琰的义父。

    岂知让他们撞见不该撞见的一幕,宇文焰与君潜睦在院中下棋,非常和谐的画面,落入两小家伙的眼中就不和谐了,小琰反应过来,认为他们有奸情,而小墨比他正常,认为两人同流合污。

    宇文焰与君潜睦也没料到,两小家伙突然跑来蓝焰苑,以前八抬大轿都请不两的两小家伙,今日却破天荒自动跑来,也找他们个措手不及。

    两女争一夫,好戏还没上演,君潜睦还不想暴露他跟宇文焰友好的关系,又被撞上了,还真不知如何处置,否认到底,还是说个小谎,他跟宇文焰一拍即合,闲来无聊下下棋,喝喝茶很正常,不正常的是,他的身份是护卫,宇文焰算半个主人,身份悬殊,合得了吗?

    说出去自己都不信,骗小琰还行,骗小墨就牵强了。

    “孩子,我是你义父,我们是亲人,乖,小墨快撑不住了,你去为他分担点。”宇文焰握住小琰的小肩,将他往君潜睦那里转去。

    很不厚道,很令人鄙视。

    小琰不依,执着的要与宇文焰大眼瞪小眼,小琰不说话,那目光却犀利无比,对小琰,有前车之鉴,宇文焰是怕他的,惹火了小家伙,他的蓝焰苑又得重建了。

    “目的?”小墨不废话,直接问,犀锐的眸光逼人心扉,酷似韦寒的脸有着与他一样的冷酷森寒,令人不寒而栗。

    “你娘亲是我未婚妻。”君潜睦直言,戚家兄弟训练出来的人就是不一样,明知他的身份,还敢与他对峙,够气魄,如果说小墨不是韦寒跟戚琅琅的儿子,会选他继承东王之位。

    轮资质,小琰略胜小墨一筹,但小琰毕竟不是四岛的人,与小墨是韦寒跟戚琅琅儿子的身份比,他宁愿选小琰。

    “那又如何?”小墨眼中不见一丝惊讶,随即扬起优雅的笑意,眸光中的寒意愈加逼人。

    “你早就知道?”反之,君潜睦眸中闪过一丝惊讶,这孩子隐藏太深,明知此事,却伪装毫不知情,连他的眼睛就蒙骗过去。“你还知晓多少?”

    莫明其妙的问,宇文焰听得模棱两可。

    “比你想象的要多。”小墨停顿了下,接着又说道:“你与娘亲不合适,尽早觉悟放手,对你对所有人都有好处。”

    君潜睦一愣,这小家伙居然叫自己觉悟,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用这两个对自己说。淡定自若的端起茶杯,优雅的泯了一口。“哪里不合适了?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输给韦寒。”

    “年龄不合适,你太老,配不上娘亲。”小墨说话很直白,眸中没有鄙夷,没有不敬,不卑不亢,宛如对一个陌生人。

    君潜睦欲开口反驳,突然天际响起一声鹰叫,君潜睦脸色一变,怒意中渗夹着嗜血的肃杀之意。“该死,这个蠢笨致极的女人。”

    叶风也一惊,随即一声长叹,他们又失败了。

    君潜睦反应极快,随手抓起小琰,消失在从人视线中,空中飘荡着他狂傲的声音。“想要救他,叫你娘亲回北岛。”

    书房,担忧萦绕在韦寒周身,见冷逆径时不时的向自己投来怪异的目光,下意识地拥紧了戚琅琅,紧抿着薄唇,一言不发。

    气氛僵硬,令人窒息。

    “冷逆径。”韦寒再也忍不住了,把个脉,他至于把那么久吗?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何不爽快点,是好是坏,也好有个心里准备,上苍既然让他们相逢,又让他娶她,生下小墨,如今误会解开,他更要肆无忌惮的爱她,没理由在一切明朗之后,还安排波折。“到底怎样?”

    冷逆径放下戚琅琅的左手,又去抓住她的右手,睨了韦寒一眼,故意拖长了声调。“一个坏消息,一个好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听你大爷的头,你这个庸医,给姑奶奶滚。”戚琅琅醒过来,正好听到冷逆径的话,抽走自己的手,挥了挥。

    她的脸色依旧苍白到近乎透明,那嚣张的气焰张狂无比,感觉到韦寒在听到他的话瞬间紧绷的身体,相公在害怕?该死的庸医,居然敢吓她的相公,找死。

    庸医?冷逆径没火,有些伤感,起初白水涵也叫他庸医,现在想听她叫都听不到了,太史颢的死,多多的死让她崩溃,不是她跟太史颢的孩子,留不住她,丢下太史焱和他们刚出生不久的儿子,走得如此决然,连最后的告别也不给他。

    “相公,你是打哪儿找来的庸医,碍眼极了。”戚琅琅嘟着嘴,拳头朝冷逆径挥去。

    “琅琅,冷逆径是铃姨的儿子。”韦寒握住她挥舞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大手落到她腹部轻轻地揉着。“还痛吗?”

    “铃姨的儿子?”戚琅琅一愣,上下将冷逆径打量一番,见面不如闻名。“造孽啊!铃姨慈祥又善良,怎么会有这样的儿子,一定不是亲生的。”

    韦寒嘴角抽了抽,怀疑的目光落到冷逆径身上。“同感。”

    还能大言不惭,肯定没事,韦寒悬着的心也落下。

    冷逆径不脑不怒,从容起身,迈步朝门口走去,戚琅琅错愕的盯着他离去的背影。“他很拽耶!第一次见面就给我看背影,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就走人,真没礼貌,越来越不像铃姨的儿子。”

    韦寒但笑不语,抚摸着她的秀发,冷逆径停下脚步,背对着两人。“韦寒,恭喜你,希望你能击破韦家的诅咒。”

    曾经的韦家,儿孙满堂,是从何起,一儿一女,儿子永远比女儿大很多,传言,韦家哪一代神仙得罪了谁,受人以血为咒,韦家即便不会断子绝孙,也只能一脉单传。

    小墨八岁不到,她又怀上了,所以,击破诅咒是很有希望滴。

    戚琅琅茫然,韦寒还未从震惊中回神,冷逆径又道:“一个月,胎儿不稳定,胎儿不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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