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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成芸-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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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芸重新回到马车,想着刚刚太子妃的叮嘱,心下竟不安起来。既然太子妃无故的迁出东宫,那么想必定是有人欲图加害了。那瑾瑜留于宫中,若要保全太子,那岂不是十分凶险!
  思及此,上官芸来不及多想,忙对梦橘道:“改道入宫!”
  
  瑾瑜刚从东宫回到蕴华宫,便看到上官芸穿着骑装进了宫。他迎上前去,用奇 怪;书;网}的眼神看着她:“你怎么进宫了?还穿……”
  “说来话长。”上官芸打断他的话,问道:“父皇身体如何?”
  “不好不坏,太医仍说需静养。”瑾瑜叹了口气,说道,“先进来吧。”
  上官芸忙拉住他,道:“且先待我换件衣裳。”说着,便带着梦桃和梦橘去了瑾瑜所住的偏殿。换了衣服,上官芸才施施然的走到惜云殿。
  殿中,瑾瑜已经告知贤妃,上官芸进宫一事,所以贤妃早已坐于殿中。她知前不久云相过世,上官芸新丧父亲又丧祖父,自是悲痛万分,所以她的第一句话便是:“芸儿,这些日子你可好?”
  “托母妃和王爷的福,妾一切都好。”上官芸温婉的答道。
  瑾瑜扶住她的手臂,示意她坐下,嘴里道:“你怎的进宫了?不在庄上呆着。”
  上官芸看向瑾瑜,蹙着眉道:“义兄骑马受了伤,先今在府中休息呢。我恐义兄有事,便提前回来了。”
  “秦故怎的好端端受了伤?”据他所知,秦故武艺高强,马术自然不在话下的。
  那银针之事,她是怎么都会跟他说的,只是她怕说出来吓着贤妃,便道:“此事,等会我再细细的跟你说。”说完,她又想起刚刚在开阳大街碰到太子妃,便问:“刚刚,我在宫外遇上了太子妃。”
  “你遇上了?那想必你已知道发生何事了?”瑾瑜刚刚就是从东宫回来。太子那边今早就抓获了一个死士,欲在食物中下毒。璋瑞恐出意外,急忙把太子妃和王姬送出了宫。
  上官芸颌首,又听贤妃问道:“太子妃可有对你说些什么?”
  说到这个,上官芸拧了拧眉,道:“太子妃只说,无论出了何事,都希望王爷能够保全太子殿下。”
  听到这日,贤妃叹了口气,感慨的道:“他们两个,真是无时无刻不在为对方着想啊!也可怜了他们,生在帝王家。”说着,贤妃又打量了上官芸的脸色,有些迟疑的问道:“芸儿,不知你有没有去见过你舅舅。”
  “还不曾得空。”上官芸觉得有些奇 怪;书;网},怎的好端端的贤妃会当着瑾瑜的面问起舅舅。
  “昨日,舅父递了折子,要在家中丁忧。”瑾瑜解释道。
  “丁忧?”上官芸十分不解,舅父怎会挑这么一个时候丁忧离朝。如今若是太子行事稍有差池,恐怕宣国就真的要更换储君了。
  对于这个,瑾瑜也有疑问,所以昨日他便趁着云辰出宫前去找他。大概去了宫门口,便遇到二哥武王竟在游说云辰,要其投向右派。
  “云大人,识时务者为俊杰。若是将来大业得成,云大人亦可像云相一般,做个肱骨之臣!”尽管琅瑛压低了声音,可是还是被耳力极好的瑾瑜听到了。
  云辰并未回答琅瑛,只但笑不语,四两拨千斤的道:“我本不是俊杰,武王费心了。”
  琅瑛见他冥顽不灵,一气之下便拂袖而去。这几日,他去找舅父,舅父皆托故不见。如今他想立于不败之地,需得拉上更多的人才是。
  待琅瑛离去后,瑾瑜才从角落里走出来。云辰了然的笑笑:“都听到了。”
  瑾瑜颌首,冷意攀上眉梢,道:“没想到二哥会来寻舅父。”
  “呵呵,武王是野心和权力蒙蔽了双眼。大业得成?”云辰冷嗤一声,道:“不知将来时谁的大业得成呢?”
  听完这番话,瑾瑜疑惑的望向他,迟疑的道:“你是说……”
  云辰见瑾瑜露出了然的神情,笑着点点头,又听他问:“舅父为何要选择现在丁忧?”
  对于此,云辰只说了四个字,以退为进。
  殿中两人皆愁眉不展,倒是贤妃率先展眉一笑道:“芸儿,今儿个你同瑾瑜住在宫中吧。”
  上官芸缓了缓神,看了看瑾瑜后道:“妾还未回过王府便进了宫。离府多日,倒是有些不放心……”
  “那我等会送你回去。”瑾瑜知道上官芸的意思。今日她刚与太子妃见过,若是她贸然留宿宫中,反倒于礼不合,到时候反倒被有心人士拿去做文章。
  贤妃也并非愚笨之人,细细一想,便也明白了,倒是她想的过于简单了。
  稍稍坐了会,瑾瑜扶上官芸上了小轿。两人同坐一轿,在外人看来好不亲密。瑾瑜用袖口擦了擦她的额头,轻声问:“累吗?”
  上官芸摇摇头,扯了个笑容,道:“瑾瑜,我有些担心你。”
  “担心什么?”瑾瑜倒是从未见过如此柔顺依赖的上官芸,下意识的放柔了声音。
  “我也不知道。宫中危机四伏,你多一日在宫中,我多一日担心。”
  “待父皇身体好些了,我便出宫回府了。毋需担心。”瑾瑜情不自禁的搂住了她的肩膀,忽的,他又想起刚刚她说的秦故受伤的事,忙问道:“对了,你刚刚说秦故受了伤,怎么回事?”
  上官芸便细细的把今日发生的事说了,还把包好的银针拿出来给他看。
  瑾瑜接过银针,闻了闻,道:“看样子,此事人为的可能性大点。你当时可有看到什么可疑人物?”
  上官芸摇摇头,可惜的道:“我到得晚,什么也没看到。等我明天去看过义兄再说。”
  “恩,也只好这样了。”说着,瑾瑜收好银针,交还给上官芸。
  
  上官芸回到府中已是晚膳时分,刚进府,中庭便黑漆漆的,反倒是倦勤斋里灯火通明。她让梦橘先回宿痕轩,自己则带着梦桃去了倦勤斋。
  显然倦勤斋的人并不知晓上官芸提前回府,听到敲门声也只喊道:“谁呀!侧妃不是吩咐过了么?闲杂人等不得打扰,那个丫头这么不知规矩!”
  这话既无礼又嚣张,上官芸忍着怒气示意梦桃继续敲门。里头似乎被这敲门声惹得有些不耐烦,嘟囔着不情不愿开了院门。
  可谁知,开了院门看到的却是上官芸泛冷的脸庞。那丫鬟大惊失色,结巴的道:“王、王妃。”
  上官芸径自越过她,大步流星的行至倦勤斋的院中。只见武敏佑靠在软榻上,欣赏着池塘对面的歌舞。府中一众奴仆,皆围在她身边伺候着她,就连刘深和梦柯都在。
  梦柯是第一个看到上官芸的,一见到她便犹如遇见了救星,“王妃!”
  本喝着酒的武敏佑听到她叫“王妃”二字,以为她有意讨好,笑着踉跄起身,道:“你这个丫头什么时候开窍了?我喜 欢'炫。书。网'……”
  话未说完,她接下去的话便说不出来了,只傻愣愣的看着她。
  上官芸拿起酒壶,运功往戏台上扔去,吓得那边的人皆停下了歌舞。她又瞪了下刘深,问道:“小韩呢?”
  “小韩被爷召进东宫去了。”
  “侧妃真是好兴致啊!如今皇上在宫中养病,你倒是在府中饮酒作乐。若是传出去,滕王府的脸面还要不要了?”上官芸话锋一转,冷着眉眼道。
  武敏佑低着头默不作声,这些日子瑾瑜和上官芸皆不在府中。且朝中虽是太子监国,可是实权却是握在父亲的手中,所以她行事也开始有恃无恐起来,谁知上官芸竟会提早回府。
  “倦勤斋的管事何在?”
  众人皆不敢答,过了半晌,刘深才硬着头皮道:“张妈妈被侧妃撵出府去了。”
  闻言,上官芸挑眉看向武敏佑,只听她道:“这个狗奴才,把我的嫁妆都给摔坏了!”
  “侧妃倒是很热衷于撵人啊!如今李嬷嬷不在身边,是不是觉得太过不便啊?”上官芸怒极反笑,“即使如此,侧妃也该记住,本王妃才是府里的当家!”
  武敏佑语塞,无言以对,只得怒目而视。
  上官芸看了看周围的奴仆,对刘深道:“倦勤斋的下人似乎太多了,撵一半出去!”说完,她便盯着看,好似在说,知道撵哪几个吧?!
  刘深会意,回道:“王妃放心,小的定将此事办妥。”
  “恩,办完后记得把府里的账本交到宿痕轩来。本王妃要查账!”上官芸说完,便看了一眼梦柯,示意她跟上。
  梦柯迈步前,看了一眼武敏佑,后怕的缩着身子紧跟了上去。她吞了吞口水,看着上官芸的背影,欲言又止,到了宿痕轩才鼓起勇气道:“王妃,我……”
  “梦柯,去厨房看看,顺手帮帮梦橘的忙。我们几个还未食过晚膳呢。”
  梦柯见上官芸这么说,便知道她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忙应了一声,朝小厨房跑去。
  上官芸看着梦柯的背影,笑了笑,可一想到刚刚在倦勤斋的事情,她便倏地敛了笑。看样子,这府里头还需再整顿整顿!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比较忙,要到晚上才能更新!
周一已更!




47

47、偶相遇,感温馨 。。。 
 
 
  一连两日,上官芸皆留在府中整顿纲纪,直到今日她才得了空去秦府看望秦故。她下了轿,径自走进秦府。刚行至中庭,便遇上了要走的武进桓。
  显然武进桓并未料到会在此遇上上官芸,当下有些忘了管理的表情,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的道:“上官小姐。”说完,他又觉得这样称呼有些不妥,忙改口道:“哦,不是,滕王妃。”
  自云汐对她说了武进桓对她有绮意一事,上官芸便觉得有些说不清的不自在,“武将军。”
  “……滕王妃来看秦将军?”武进桓很想同她说说话,可是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上官芸定了定神,道:“是啊,秦故是我的义兄。倒是武将军,还特地过来看望。”
  武进桓笑了笑,道:“秦兄与我是同僚,我理应来看望。再说,我与秦兄也算是战友啊!”
  上官芸看着武进桓带着正气的脸,不知怎的,竟不能将他与他的父亲武鸣复联系在一起。她低头笑了笑,道:“我代兄长多谢武将军了。”
  武进桓“呵呵”地傻傻一笑,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半晌,武进桓才抬起头,轻声道:“上官小姐,哦,我还是喜 欢'炫。书。网'叫你上官小姐。不知小姐可否借步,我、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上官芸不解,她与他从未有过交集,怎的这个时候他却是有话对她说呢?虽说觉得奇 怪;书;网},但是依于礼节,她还是礼貌一笑,道:“那请将军随我来。”
  武进桓跟在上官芸身后,见其熟门熟路的在这个九转十八弯的府里转悠,便笑道:“小姐时常来秦府吧!”
  上官芸微微扭过头,看了他一眼道:“义兄一个人住,家母不放心。所以未出嫁前,我倒是常随母亲来看望义兄。”说着,两人便到了秦故时常练武的校场。
  武进桓看了看四周,低头了然一笑:“此处倒是与我家中的校场相似,看来我与秦兄倒是趣味相投。”
  “不知将军有何话对我说?”如今府中事务杂乱,又遇义兄受伤,显然上官芸有些□乏术,只想探完义兄快些回府。
  武进桓一顿,定了定神才缓缓道:“首先,我要向你道歉。那夜我并不是故意闯入滕王府的,还有之前,我妹妹……我知她有些任性,但是心地不坏,还望滕王妃有容人之量。”
  起初听到他说到那夜,上官芸本有些心虚,可是后来听到“容人之量”后,当场便冷了神色。
  武进桓不察,径自说道:“除了这些,我还想说,因为朝中的公事,我们两家的关系并不和睦。我知道,家父的一些做法惹人不快。其实,他有些做法我亦不能苟同。在此,希望上官小姐理解。”说完,他便忐忑的看了看上官芸,见其面色平静便继续道:“关于之前滕王奏本,说上官将军之死与右派人士有关。在此,我不知真相,无说话的立场,但是我希望小姐能明白,身为军人,上官将军是我的楷模!我也希望上官源将军的死因能早日真相大白!”
  听到他提起父亲,上官芸软了心思,又见其说的诚恳,对他之前的话感到的不快倒也渐渐淡去了。看样子,人果然不能一概而论,就如武进桓,武敏佑,他们虽是武鸣复的儿女,却也不代表他们都会和武鸣复一样。
  思及此,上官芸淡淡一笑,温和的说道:“谢谢将军对我说的这番话。”
  武进桓见上官芸露出笑容,不知怎的心头一暖,不好意思的一笑,才告辞。
  上官芸待他离去后,才走到秦故的寝居。刚进去,便看到云汐正在为秦故敷药。自秦故受伤以后,云汐就一直住在秦府照顾秦故。
  云汐见上官芸来了,便迎上去,道:“芸妹,你可来了。快来帮我说说他!”
  “怎么了?”上官芸虽这么问,但是心里一早便猜到,秦故与她又拌嘴了。
  这时,厚厚的幛幔被掀起,脸色略显苍白的秦故靠着软垫,道:“芸妹,你来了。请恕为兄不能起身。”
  “无妨,义兄不必介怀。这几日因府中琐事□乏术,未来府探望义兄,不知这几日义兄伤势如何?”上官芸关切地询问道。
  “我已无大碍。”秦故肯定的说道,虽然气色尚差,但一双眼眸却是炯炯有神。
  可是话音刚落,便被站在一旁的云汐低低地嗤了一声。
  秦故的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看了云汐,但忍住没有说话。
  看这个架势,上官芸了然于心,莞尔问道:“表姐,不知何事好笑?可否说出来听听?”
  云汐挑起眉回道:“只不过想起了刚刚给他换药,他却死活不肯的样子。”
  “哦?”路映夕奇道,觑向秦故,却见他面色愈发的僵硬,不禁更加感到好奇,忙问道:“不知义兄为何不肯换药?”
  还不及秦故答道,云汐便接过话头,说道:“还不就是为了那什么男女之防?!”说完,有些小鄙视的看了秦故一眼,嘀咕道:“小时候还一起睡过呢!”  
  上官芸挑了挑眉梢,不作声的笑看着两人。
  秦故抿紧了唇,斜睨向一旁的云汐。真不知道她是不是女儿家?别的姑娘家都是乖乖待在家中,不是种花就是绣花的。唯有她,总是围在他这个大男人的周围,也不害臊!就拿这次他受伤来说好了,她竟堂而皇之的住进了他的府里。还动不动的就脱他的衣裳,美其名曰是上药,可是他伤的是脚啊!
  “表姐,有你照顾义兄,我就放心了。”上官芸对云汐说道,打断了秦故的胡思乱想。
  秦故冷哼道:“我虽有腿疾,倒也不是不能下床,再说府中也有人照顾,还是不必麻烦了。”
  听到他这么说,云汐缓缓转眸看他,冷冷道:“我有说麻烦吗?”
  上官芸依旧不出声,饶有兴致地旁观着两人斗嘴。只听秦故又道:“你这个女人怎么总是这样,不知何为寡义廉耻么?”
  此时云汐低哼了一声,反驳道:“我哪里不知寡义廉耻了?你说!”
  “你若知礼节,又怎会堂堂的目视男人胸膛?”
  云汐瞪大了眼,美眸中带着薄怒,射向旁边的秦故,“你这人怎么这般迂腐固执?!”
  “我一向如此,你不是一早就知道么?”平日的秦故不善言辞,可是不知怎的在面对云汐时却变得伶牙俐齿,就连一向能言善辩的云汐也败下阵来。
  上官芸感到空气中火药味甚重,又见云汐神色冷淡,心知此刻她是真的生气了,于是便开口打圆场道:“义兄,表姐也是因为你受伤是她的缘故所至,才会如此的。”
  这秦故又怎会不知,只是最近与云汐的接触过程中,他发现自己竟然对她产生了些异样的情愫,才会故意如此的。此时,他小心翼翼的抬眼,看向云汐,轻咳了一声才道:“我刚刚说的是气话,你别放在心上。”
  “哼?!”云汐冷哼一声,负气离开了他的寝居,气呼呼的走到自己的居室。
  上官芸暗叹了口气,看了看靠坐在床上的秦故,见其身子僵硬,便知他心头不安。于是,她慢慢走到秦故的身边,道:“义兄有什么话需要我带的么?”
  “什么?”秦故显然没明白上官芸的意思,茫然的转头看着她。
  上官芸无奈一笑,道:“我要去看云汐,兄长可有话说给她听的。”
  “我……”秦故下意识开口,却不知道要说什么。他本就是个粗人,女子的心思他向来不知道,更别说哄人了。一想到这里,他便自暴自弃,梗着脖子摇了摇头。
  “云汐也是为你好。”上官芸见他这么扭捏,只好直截了当的说道,“这么多年,她什么心思你不会不知道。”
  “那么我什么心思,你可知道?”
  秦故冷不丁的问道,上官芸心里一沉,而后严肃的道:“我知道。但是我从未看到过你的努力。”
  “……”秦故拧紧了眉,看着上官芸。
  上官芸亦看着他,心道,秦故思慕她,她当然知道。可是这么多年,她从未看到过秦故有什么举动。反倒是云汐,时常顺着自己的心做事,敢于表达自己的真实感情。可是说到底,她亦未尝不是像秦故那样呢?若不是瑾瑜先她一步,想来现下他与她还相敬如冰。
  秦故不是愚笨之人,只是个直肠子,需要人点拨。现在被上官芸这么一说,才明白她是要自己做出行动来。既然云汐因为他而不高兴,那么他自然要做出行动来,明明白白的告诉她!
  思及此,他掀被起身,拄着放置在床头的拐杖径自走到云汐住的院落。走到院门口,正好看到云汐坐在院中生闷气。他本想悄悄的走过去,可是自己受伤的脚踝还是不小心扭了一下,引得他倒抽了一口气。
  背对着院门坐的云汐听到声音回过头来,却看到秦故正呲牙咧嘴的,她下意识的看向他的脚,忙起身飞奔过来扶住他:“你脚还没好呢!出来做什么?”
  秦故见她第一句话并不是埋汰他,而是这么关切的一句话,当下便把要说的话咽了下去。他偎着她,直到看到云汐竟红了双眼,才心慌道:“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哭了?”受伤的是他啊,她哭什么啊?
  云汐把秦故扶着坐下,而后蹲□检查伤口,看到血丝又渗了出来,当场就忍不住潸然泪下。她抬起泪眼,看向秦故说道:“你怎么这么不关心自己呢?你出来做什么?”
  “你不是不高兴了么?我出来向你道歉。”秦故不自觉的抬起头抹了抹她被泪沾湿的脸庞。
  “你管我高不高兴呢?!我一会儿就好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向我道什么歉?道歉的应该是我,如果不是我任性,你也不会受伤。”云汐说到最后竟止不住眼泪的哭喊起来。
  秦故无言以对,这是第二次云汐在他面前哭了。不知为何,他一看到云汐流泪,他就赶到心慌和心疼。情不自禁的,连他自己也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猛地一把抱住了云汐。
  云汐直到被抱进怀中才反应过来,秦故抱了她。她慢慢抬起垂下的手,环住他的腰,渐渐的在他怀里收了泪:“秦故……”
  秦故被她轻柔的声音一叫才反应过来,本想推开她,没想到却被她死死的抱住。顿时,他只感到又羞又窘,一张黝黑的脸上竟起了可疑的红潮。片刻之后,他又听到怀中的人瓮声瓮气的说:“明明你先抱的我,怎的现下又要推开我呢?我不管,我再也不放开你了!”
  不知为何,秦故听到这番话后,竟不自觉的放松了身子,任由她环着他。之后,那双欲推开的手也渐渐的回拢,将她的背揉进自己的胸膛。
  站在院外的上官芸看着院内相拥的两人,欣慰的一笑,而后才悄然的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周二已更,我们这儿据说又要下雨下雪什么的!冻死我了~~~爪子也变僵了!(:………
明天见!




48

48、离家国,君好逑 。。。 
 
 
  ◆昭曦十七年九月,武进桓往静国平乱。◇◆
  
  宣国混乱的同时,静国边境亦不安宁。许是边境的暴民听到了昭曦帝病重,太子监国的消息,才大着胆子造反。
  既是静国事宜,那么本该由秦故率军平乱。可是好巧不巧的是,秦故偏偏受伤告假,季王又被外放至黎国。放眼朝中,唯有新晋的骠骑将军武进桓可担此大任。故,太子只得请示昭曦帝,代为下旨,着武进桓往静国平乱。
  接到旨意的武进桓即刻也不敢耽搁,匆匆赶回府中收拾行装。刚踏进府中,其父武鸣复便笑着迎上来,道:“进桓,此去路途虽不远,但是饮食起居可要注意啊!”
  武进桓听了父亲的话,有些不理解。想当年,他奉命到黎国边境去的时候,父亲却是千叮咛万嘱咐的。可现在他到静国去,他却只要他注意饮食起居,而并非途中的安全问题。
  武进桓虽想不透,不过还是点了点头,稍稍收拾了一些便要出门了。这时,他又听父亲叫住他,“进桓,这封信你拿着。到了静国边境,交给静国太尉。”
  此次静国太尉负责民乱的镇压,所以武进桓并未起疑,只道父亲是有什么朝事。他接过信,整了整装,行了个军礼道:“父亲,孩儿走了。”
  武鸣复点点头,眯起眼看着武进桓,心里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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