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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成芸-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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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天转过身,放下手里的剪刀,捋了捋胡须道:“众人皆醉我独醒!”
  上官芸施施然走近,轻抚那月季花瓣,静默须臾后道:“外公一定知道,芸儿今日来是受人之托吧!”
  云天“呵呵”一笑,坐回苑里的石桌上说:“真是受人之托么?抑或是你本意?”
  指尖收回,那月季花瓣颤巍巍的晃动着,只听见她清越的声音:“芸儿前来,既是受人所托,亦是本心。”
  云天伸出手招了一招,示意上官芸坐下。
  她听话的走过去,给云天倒了茶,待他喝了一口才听到他说:“芸儿,你说这杯茶要怎么样才会不洒出来?”
  “平。”
  “不错,就是一个‘平’字。为官之道,为帝之道也是如此。”云天放下茶杯,赞赏的看着这个外孙女。
  上官芸是聪慧之人,只需稍稍点拨便已明白了。为帝者,只有将朝中各股势力一碗水端平,才能握于掌中,立于不败之地,是为权术。为官者,识时务知进退,知晓什么时候该冒尖,什么时候该居于人下,最终才能久居高位,荣宠不断。
  云天笑睨了她一眼,心知她已明了,便继续道:“除了平,还有一样,是为官者要记住的,便是度。”
  度?不错,只有知晓了度,知道行事的轻重,才会受为帝者赏识器重。
  “那不知现如今,外公是否已到了那个度呢?”上官芸浅浅一笑,问道。
  “呵呵,自是到了。今日我老夫最爱的孙女也亲自出马了,自然是要卖你个面子的。”这只是句玩笑话,哪怕云天再疼爱上官芸,都不可能将政事与家事混为一谈。他虽身居在府,但朝中的一切依然了如指掌,如今太子被软禁于东宫,他们这些世家大族也被新贵派压在脚下,他此时不出山,更待何时?!
  




12

12、重出山,暧昧夜 。。。 
 
 
  从云府用过晚膳回来,上官芸便回到了王府。刚行至宿痕轩,留在此看家守院的梦橘便拉着她飞快的走进寝居,还欲盖弥彰的关紧房门。
  跟在上官芸身后的梦桃不解的看着妹妹,问道:“你做什么呢?咋咋呼呼的。”
  上官芸也觉着奇 怪;书;网},“是啊,发生什么事了?”
  可梦橘却不答,神情闪烁,顾左右而言他道:“没什么,小姐,你一定很累了,我去帮你准备热水。”
  了解妹妹尤甚的梦桃又怎会如此轻易的放她走,知她心中定是有事,忙拉住她厉声喊道:“梦橘!”
  上官芸也疑心的看着她,怎的她出府了一趟,这个小丫头就这么反常了?
  眼看瞒不下去的梦橘低着头,半晌,嘴里才嚅嚅的道来:“今夜、今夜华穆居点灯。”
  点灯?这么说,滕王今夜在侧妃那里歇了?这是王府里的规矩,王爷宿在哪,哪就点灯。
  上官芸垂下眼帘,片刻,复又抬睫平静的说道:“梦橘,备水,我要沐浴。”语毕,便往浴间行去。
  腾腾热气氤氲池水上空,模糊了她的视线。她靠着浴桶壁闭目,没有变,一切都没有变。可笑她居然觉得他们之间有什么不一样了,呵呵,真是可笑!
  从浴间出来,上官芸径自在镜台前坐下,清美的面容有些幽凄迷蒙。她取起梳妆台上的玉梳,拨撩开颈后的青丝,细细的梳理起来。长而柔顺的乌发还未全干,水珠从发梢处滴滴滑落。随手取了一块干布巾里紧湿发,正打算起身穿上中衣,却忽然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她以为是梦桃梦橘她们,便走过去开门,可没想到映入眼帘的居然是理应宿在华穆居的滕王瑾瑜!
  
  原来,瑾瑜往常宿在华穆居也不过只是与武敏佑说会话,看会书或者听会曲,然后在她睡去后便在外间睡下,与其并无夫妻之实。他本以为今夜也是如此,却没想到武敏佑有备而来。
  他刚到华穆居,武敏佑就拉着他在膳桌坐下,殷情的替他斟了酒。他当下不疑有他,便举杯喝了。放下酒杯,他颇觉今日这华穆居有些不一样,问道:“怎的今日的熏香这么浓?”
  武敏佑以为自己的秘密被戳穿了,心下一惊,忙道:“王爷,妾的屋子每日都点熏香的啊。可能是妾近日总是睡不好,下人体恤,点的香浓了些。”
  瑾瑜颌首,这话听来倒是有几分道理。于是便不作他想的继续的用膳。
  可是吃过菜,又喝了几杯,他忽然觉得屋中有些闷热,想起身到屋外透透气。谁知,不知何时把外衣脱了的武敏佑硬是拉着他,不让他走。
  忽然他看向熏香炉,不对,这根本不是什么安神熏香,而是催情香!
  意识到这点,瑾瑜当下思绪飞转,妄图找到一个借口躲过这一劫。可是显然他没有那么好的运气。
  他看到武敏佑把中衣也褪去,浑身上下只余亵衣,顿时春光乍泄。他的呼吸不由自主的开始加重,眼前一片模糊,只看的到那嫩白的肌肤。
  正当武敏佑以为此计要得逞之时,一个粗犷的声音传进屋内。
  “王爷,有邸报!”定是那守府门的护卫。
  瑾瑜如同被激了一下似地,倏地清醒过来,推开武敏佑,喊道:“到书房!”说完便逃也似地离开华穆居往睦元堂而去。
  武敏佑咬着唇不甘的看着瑾瑜的背影,一气之下将熏香炉摔在地上。真是没想到今夜居然功亏一篑,她定要将那个护卫碎尸万段!
  武敏佑原本对瑾瑜未曾碰过她一事耿耿于怀,可是他把王府内权交给她之后,她便慢慢的放了心。心想,只要她一日是滕王侧妃,那么圆房一事,滕王也定是逃不了的。后来上官芸进府,见王爷并不十分宠爱她,她就更加放心了。可是昨日眼见滕王同上官芸一同回府,当时的她心里真的是惊了一惊。又适逢姑母问起此事,她简单的说了,却被姑母斥为愚蠢。她道,只有儿子才是女人唯一的依靠,将来才能母凭子贵。武敏佑细细一想,发觉姑母说得对!
  于是,这才有了今夜之事。
  瑾瑜回到书房,接过护卫手中的邸报,一看,才知是太子发来的请帖,上头写着过几日是王姬的生辰,望滕王和滕王妃伉俪出席。除了请帖,他还在那帖子下面摸到了一张非 常(炫…网)薄的纸。
  他抬手挥退那护卫,待他退去,才看向那张纸,上头是用黛写的十分细小的字。幸而他眼力极好,不然这么小的字还真的还不清楚。那上头写着,四弟,得你一言,胜过一切。中子难做,望弟如故。你心何如,我心明了。
  瑾瑜看完,当下便用烛台焚毁。这几句话,太子是在说,要他如往常一样,不动声色,只需暗中助他便是。他与母妃的心意,他已知晓明了,只望他能小心。
  轻舒了一口气,瑾瑜在椅子上坐下,而后视线在那请帖上停住。滕王妃,伉俪这两个词映入眼帘,瑾瑜脑海里浮现起昨夜在马车中的情景。
  那份悸动,似乎依旧停留在他的心里。
  突然,他站起身,拿起案上的请帖推门而出,书房里只余下夜晚清凉的风。
  他也不知为何会来宿痕轩,当他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在她的寝居外了。
  她开了门,只着亵衣,那湿发里在那干布巾中,看在他的眼里,只觉魅惑。
  上官芸并未想到会是瑾瑜,不禁怔怔的站在门口,直到那凉风吹醒了她。意识到自己衣衫不整,她立马返回寝居穿上中衣,发现无不妥之处后又屈膝一礼,道:“王爷这么晚来,有什么事吗?”他不是应该在华穆居的么?
  瑾瑜回过神,将手里的帖子递给她,然后趁着她接过去看的时候进了屋。
  上官芸看完,微蹙起眉尖,问道:“王爷这么晚过来,为的就是这个?”
  瑾瑜现下才觉得有些尴尬,清了清嗓子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在贵妃榻上坐下,他颇有些不自在的问道:“你,还没睡?”
  “恩。”这不是废话么?她若是睡了,现下是谁在同他说话?
  上官芸见瑾瑜如此不自在,坐立难安的样子,便随手放下手中的帖子,亲手为他倒了杯茶。
  瑾瑜正愁不知做什么,便接下茶喝起来。可是,喝了那茶却并没有让他定下来,反倒是先前的那股好不容易被压下的欲火“腾“的一下子就被点燃了。
  看着上官芸如此有别于常的风情,他出其不意的伸手扣上她的纤腰,略一使力,将她带
  进自己的怀中。
  上官芸没料到他会这样,陡然一惊,忙双手握紧衣襟口,惊疑的望着他。
  可此时的瑾瑜早已没了理智,只想一亲芳泽,俯下头,凑近她的肩窝,竟似有若无的磨
  蹭着!
  上官芸先前的镇定早已消逝,只余下一般女子就会有的反应,奋力的想要挣脱他。可是他钳在她腰间的大掌十分大力的将她揽得更紧。纠缠间,衣袖不经意地扫过梳妆台上的珠钗,玎珰地散落在一地。
  她与他的距离极近,一股酒气窜入鼻端,上官芸倏地全身僵硬,心里暗怒道,在华穆居喝多了就跑到她这里耍酒疯轻薄她?!
  思及此,她运用体内的真气,猛的将他推开,可没想到对方与她旗鼓相当,她自己反倒被他逼退了几步,打了个踉跄。
  上官芸手触至身后,摸到了脸盆,当时还未细想便把盆里的水朝瑾瑜泼去。
  瑾瑜被泼了一身的水,当下便陡然间清醒。看向上官芸,只见她冷着脸看着自己,又听她道:“夜深露重,王爷还是早些回去安歇吧!”
  
  ◆昭曦十七年四月,左相云天返朝,百官相迎。上大喜,谓曰:“卿在此,朕甚感安慰。”◇◆
  
  此后的几天,滕王府的人都感到自己生活在冰窖中。究其原因,还是因为滕王和滕王妃之间的关系降至冰点。有好事者猜测,定是滕王宿在华穆居之事惹得王妃不高兴了。也有一些人则是说,是王妃度量狭小,王爷不喜她。不过不管是那种说法,他们都有同一个结论,那便是滕王妃上官氏正式成为下堂王妃。
  听到这些话,上官芸并不予理会,只是一笑置之。这些本就不是她所关心的,反正她与瑾瑜的关系就好似那盆泼出去的水一样,覆水难收了。
  虽然滕王府的内院有这些秘辛作为那些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可是近几日开阳城,不,应该说是整个宣国都发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左相云天,回朝了!
  左相云天回朝,意味着世家大族不会再任由新贵派肆意打压,更意味着太子手上的筹码又回来了。而且过几日又是太子王姬的生辰,虽然其被软禁于东宫,可是既然能堂而皇之的设宴,那就一定代表着,不久后,太子爷会跟着返朝。
  这一消息,可以说是给了武鸣复一个不小的打击。不过,他在官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伴君之道他亦有自己的心得。也许,现在正是韬光养晦的时机。
  现在整个开阳城中的酒肆茶馆,都在纷纷议论这件事。有一人说道:“左相回朝之日,百官相迎,皆道,宣国有望,朝廷有望啊!”
  这时便有人反驳道:“此话要是被右相听了去,不知他作何感想?”
  “恐怕不是右相要心生龃龉,而是皇上不知如何自处吧!”又一人道。
  这时有人话锋一转道:“听说,此次左相回朝,滕王功不可没啊!真的还是假的!”
  “恐怕是真的。听我一个亲戚说,滕王有一日被皇上召进宫去了,结果第二日左相便回朝了。”
  “是吗?可不是说滕王疏远上官氏么,那现在又是怎么回事啊?”
  “还能是怎么回事?自然是皇命不可违啊!那是滕王被逼无奈!”
  “何以见得啊?”
  “我有一个表弟,在滕王府打杂的。他们府上的人都知道,滕王啊,不待见王妃,倒是对那侧妃疼爱有加!”
  “真的假的。那王妃可是大将军上官源之女啊?”
  “是啊,侧妃是右相之女。你说,这是个怎么个事呢?”
  “原来如此,可难道说滕王是站在武王那边的,在向武王示好?!”
  先前那人但笑不语,只是神情间似乎是同意这种说法。
  
  如今连开阳的百姓也这么猜测,那作为当事人之一的武王自然也是这么想。这日,他微服拜访了右相府。
  右相武鸣复似乎料到他会来似地,早已备好了茶等候着。
  琅瑛一见武鸣复便道:“舅舅,如今左相返朝,我们该如何行事?”
  武鸣复不紧不慢的品着茶,道:“别急,慢慢来。尝尝这茶,刚从江南运过来的。”
  琅瑛见他一副不急不缓的样子,奇道:“舅舅,你怎的如此沉得住气,难道你心中已有妙计?”
  这时武鸣复才不卖关子,道:“不错。现如今我们要做的,就是沉住气,韬光养晦。琅瑛,你什么都好,就是处事太过急躁,不懂得暂敛锋芒。现下我们最需要做的就是观望,看看皇上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想法。为人主子的最怕的就是功高震主,明白么?”
  琅瑛听完这番话,想想倒是十分有道理,当下便道:“舅舅,果然姜还是老的辣!琅瑛受教。对了,琅瑛还有一事相询。”
  “哦,什么事?说来听听。”
  “你说,瑾瑜是不是我们这边的?”
  “若是从他的所作所为来看,倒像是站在你这边的。不过,凡事不可过早下结论,且先观察看看。”
  琅瑛是个极自信的人,对于舅舅这一套瞻前顾后总是有些吃不消,当下便道:“我倒觉得瑾瑜是站在我这边的。瑾瑜是个聪明人,在朝上从不与你我相争,就连府中内院的事也都是向着你我,这还有什么好怀疑的?”
  武鸣复听罢静默不出声,琅瑛说的确有几分道理,可是这个世上人心是最难测的。对琅瑛,他也不想多费唇舌,因为他也只不过是他的踏脚石罢了!
  这江山,这大位,最终由谁家姓来坐,还犹未可知!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昨晚想发上来的,可是回来的太晚了,已经断网了。

今日补上!




13

13、生辰宴,乐融融 。。。 
 
 
  
  ◆昭曦十七年四月初十,太子王姬诞辰,东宫大宴。◇◆
  
  因着王姬生辰,众皇室成员皆携眷前往,身为皇四子的滕王自然也不例外。
  自那夜后,他同上官芸之间仿佛回到了新婚初期,相敬如冰。那夜他自己也不知是着了什么魔,居然做出了那样孟浪的事。酒醒之后,他再度回想起那些旖旎情景,心竟会如夜里那般跳个不停。犹记得把如上官芸那般淡漠之人抱在怀中,竟也那般温香如玉,欲罢不能。
  想到这些,他不禁看向同玳珂说着话的上官芸。许是为了喜庆,今日的她穿了一件粉嫩的罗衫,外头又罩了件轻柔的绡,晚风吹来,仿佛是那欲飞的蝴蝶。
  不远处的玳珂似乎感受到了瑾瑜投来的目光,促狭的凑近上官芸的耳边道:“四嫂,你说现在四哥在偷看的是你还是我啊?”
  上官芸笑而不答,只低头垂眸,状似羞赧。
  玳珂以为她是感到羞涩,忙抬袖捂着嘴笑起来,视线朝不远处的瑾瑜看去。
  上官芸站在玳珂的身旁,用眼角余光看到瑾瑜竟朝她们这边走来。此时此刻,她还未想好要如何面对他。于是她心生一计,向玳珂道:“公主,不如你我先去看看太子妃和王姬吧。”话音刚落,她便不容分说的拉着玳珂往太子妃的寝宫而去。
  玳珂被上官芸拉着紧跟在她身后,道:“四嫂,四哥正往这边来呢?”
  “是吗,我没看到啊。”她瞥向不远处的瑾瑜,片刻便移开了视线。
  瑾瑜见上官芸和玳珂往太子妃的寝宫而去,不自觉的停下了脚步。那一眼,分明是已经看到他了。
  她,在躲他?
  
  上官芸同玳珂到太子妃寝宫的时候,太子妃正在亲自给小王姬穿衣。王姬是在昭曦十四年四月初十出生的,到今日正好满三岁。王姬是太子和太子妃的独女,是一个粉雕玉琢般的小孩,乖巧可爱。一见到玳珂,便急急忙忙的从太子妃怀里蹭出来,飞奔到她的面前,甜甜的叫了声:“姑姑。”
  玳珂还是孩子心性,同王姬一向玩得到一块,平素只要一有好吃的好玩的好看的就会第一时间拿到东宫来。
  上官芸今日算是第二次见到太子妃,忙向她盈身一礼。
  太子妃晋氏是个柔弱之人,自第一次见到上官芸便觉此人对己脾性,今日见她一来,便生了结交之心。她喊王姬过来,小王姬也不认生,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充满疑惑的看着上官芸,而后又转脸看看太子妃,似是在询问眼前的这个漂亮姐姐是何人。
  上官芸从未同小孩子打过交道,回看向王姬,只见她刚刚还未来得及穿好的华服又松垮垮的挂在身上,梳好的发髻也在同玳珂的玩耍中松散开来。她白皙的小脸蛋清清瘦瘦,与太子妃极像,煞是惹人怜爱。
  “小玉,叫四婶。”太子妃轻声的叫着王姬的乳名提醒道。
  那双清澈的眼睛一瞬不顺地盯着上官芸,而后陡然间伸出小手臂圈住了她的腰,奶声奶气的道:“四婶!”
  上官芸微微一愣,但很快便反应过来,小孩子特有的奶香味扑入鼻中,闻起来温温软软的。
  玳珂看了佯装生气的对王姬道:“哼!你也是个见异思迁的,见着四婶就不要姑姑了!”
  王姬一听,立马又放开上官芸的腰,转投玳珂的怀抱,嘴里还一个劲的讨好道:“姑姑——姑姑——你最好了!”
  太子妃看了不禁轻声笑起来,对玳珂说:“见异思迁可不是这么用的,别教坏了小玉。”说完,便由着她们姑侄去闹,转而对上官芸道:“别理她们两个,我们妯娌好好聊聊。”
  两人并肩坐下,太子妃开口道:“在府上可好?”
  上官芸自是明白太子妃的意思,只淡淡一笑道:“无所谓好或不好。”
  太子妃不说话了,她此生能一良人是她之幸,可上官芸却没有她那么幸运。她甫一进府,便要忍受同别的女人分享夫君,在人前还要大度贤惠。思及此,太子妃倒是生出一份恻隐之心,道:“弟妹,你记住,只要四弟还在一日,你便是名正言顺的滕王妃,等到他日你诞下麟儿,你就能真正的高枕无忧了。”
  真的能高枕无忧么?上官芸微微一笑,随意寒暄着,可是神思却变得迷离起来。是不是女人就是要一生都钻营如何能诞下麟儿,如何与丈夫的其他女人相斗?那么尊严呢?她不是太子妃,没有她这么幸运嫁得一个三千弱水只取一瓢的夫君。既是如此,她也不会委屈了自己!
  这时,理应在外头招呼宾客的太子璋瑞笑着走进寝宫,看到上官芸也在此,下意识的朝身后一看。
  上官芸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竟是瑾瑜。她不自在的撇开眼,跟着太子妃站起身。
  太子妃步履轻快的走到太子面前,柔声道:“怎的进来了?”
  太子亦语调温柔的说道:“进来看看我们的寿星啊!小玉呢?”
  “同玳珂在外殿玩呢!”
  瑾瑜听了,情不自禁的笑起来:“这个疯丫头!”
  “来人,快去把公主和王姬寻回来。”太子亦跟着笑起来,吩咐内侍道。
  这边,太子妃已拉着上官芸到瑾瑜的面前,含笑说道:“四弟,我把弟妹还给你了!你可得抓牢了,小心哪天弟妹不高兴,就偷偷的飞走了!”
  这本是一句玩笑话,可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瑾瑜心里一下子沉了沉,立刻抓住上官芸的素手,紧紧的。
  上官芸面带微笑,可是暗地里却挣了挣,妄图把手抽出来。可谁知,瑾瑜非但没有放松些,反而更加的用力。
  她颇觉无奈,只能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
  这时,玳珂银铃般的笑声传进寝宫里,而后便看到她拉着王姬笑着跑进来。她一看到瑾瑜和上官芸拉着手,便一脸坏笑的揶揄道:“哦~四哥,你这是一刻不见如隔三秋啊!”
  瑾瑜笑着叹了口气,腾出一只手敲了一下玳珂的头:“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哎呀,差不多啦!”说着就把王姬拉过来到太子的身边。
  太子弯身抱起王姬,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宠溺道:“看看你的小花脸!还有衣裳!”
  王姬双手环着太子的脖子,双腿夹着他的腰,呵呵的笑着道:“父王!”
  一声软软腻腻的“父王”,倒是让不常笑的上官芸露出会心的一笑。看着他们父女情深,她心下竟生起一股悲凉。遥想当年,父亲也是这么抱着她,宠爱她。只是如今,她与父亲天人两隔。不得不承认,她十分羡慕。
  重新着好衣衫,王姬站在太子妃的身边,拉着她的手,俨然是一个端庄的小公主。此时,内侍进来禀告,“起禀太子殿下,宴会已准备妥当。”
  太子颌首,回道:“开席。”
  
  上官芸和瑾瑜坐在太子下首,看着太子携太子妃还有王姬出现在东宫大殿之上。还未落座,雍华宫的内侍便双手捧着明黄的圣旨出现在殿中。
  那内侍宣旨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王姬三岁生辰,特赐。钦此。”宣完旨便双手奉上圣旨和礼单。
  小王姬恭敬的随太子拜谢,又接过礼单道:“谢皇祖父。”
  待那内侍离去,宴会又重新开始。
  太子拉着小王姬回座之时,与瑾瑜对看了一眼,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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