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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且为谁嫁-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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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低垂的姿势,露出雪白的秀颈。

    只是习武人敏锐的感官,让他知晓对方急促的呼吸里,透着几分不同寻常的紧张。

    坐到床上后,起初的腹中的那份戳伤啃绞的感觉没有减轻,反倒是越发浓烈。

    沈嘉芫终于注意到了不对劲,这不可能是没睡好精神不济所导致的虚弱,而是肯定吃错了东西。但是她没有服药,难道是那些清粥?

    她此刻在袖中的双拳握紧,亦没心思去打量眼前的景象,只是由着喜娘步步完成礼仪,听着屋里挤着的众人取笑。

    终于到了合欢酒的时候,她不能不舒开右手,接过龙凤银杯,与身旁同在坐床的男子交手饮下。

    胳膊相缠分开的时候,齐天佑的目光突然微紧,注意到妻子食指上的粉色蔻丹上染了丝腥味的红色。

    目光直直望向浅笑的她,突然回想起方才路上她突然的踉跄,她不舒服?

    那娇红欲滴的红唇抿得紧紧,似乎在刻意压抑着什么。

    有了这层认知,齐天佑很快就打发了屋里凑热闹的人。

    众人退出去,徒留他们两个并作在红帐下。

    女子面色恬静,唇角依旧带着浅笑,没有左顾右盼,同方才无异。

    他的余光注意到这些,便站起身来,“我先去酒席上。”

    已为**的思想占据在沈嘉芫脑海里,亦跟着要站起身来相送,“二爷,”只是话没说完,随着直起的动作,身子就往旁处偏去。

    齐天佑正要扶她的时候,只见少女已经重新稳好了身子,端庄规矩的站在脚踏板上,冲他露出抹歉意的笑容,低低解释道:“坐的太久,妾身失态了。”紧了紧下唇,她故作无恙的走下,似个贤惠的妇人般柔声道:“二爷少吃些酒。”

    沈嘉芫的眼中,新郎俊逸的容上波澜无状,亦不知是否恼了自己行径,只听他淡淡“嗯”了声才往外走去。

    沈嘉芫见新房的门合上,身子才后退两步,单手撑在身后的床上,慢慢坐下,脑袋靠在床柱上,有些眯眼。

    门外的身影停了会,看着里面虚弱的女子,转身离开了院子。

    她既不想表露出来,自己又何必去拆穿?

    沈嘉芫这松懈下来,那股难受与难耐就格外的强烈,她一手按在腹处,似乎整个身子都由床柱支持着。若不是脸上的胭脂抹得厚了,此刻必然是苍白如纸。

    她今日才过门,可不能就搅得齐家不太平。

    再者,齐天佑已是她的丈夫,要让他知道,自己偏偏就今天不舒服,会不会误会是对他的不尊重?

    无论换了什么环境,沈嘉芫都只想将日子过好。

    怎么,也得忍过这阵子。

    迷糊间,似听到有叩门的声音,沈嘉芫勉强坐起,但见来人是香蕾亦就没再强撑。

    “姑娘,您怎么了?”

    香蕾方进门就看到自家主子无力的斜靠在床上,眼眸微眯,似乎分外的难受,急急的就冲了过来。

    “是不是累着了?刚刚又磕头又跪拜的,您今儿就没吃多少,肯定是受不了的。”

    沈嘉芫摇了摇头,“你倒杯热水来,别惊动别人。”

    香蕾点头,伺候沈嘉芫饮了点水,替她轻拍着后背,温柔道:“姑娘可好些没?要不,奴婢去寻点吃的来。”

    “不用。”

    她着实不想多说话,想闭目养神会,但却见温氏推门走了进来,不由喊道:“大嫂?”

    第九十一章 成亲

正文 第九十二章 花烛

    第九十二章 花烛

    温氏笑如春风,缓缓的走上前,见新娘满脸虚弱,忙关切的近前道:“二弟妹怎么了?”

    其身后跟着个模样清秀的婢子,正端着红漆楠木的金丝托盘。

    云青描花的瓷碗上方,冒着袅袅热气。

    “大*奶。”香蕾行礼。

    沈嘉芫的身子微动,知晓已经难以遮掩,吃力的望着对方露出抹牵强的笑容,“嫂嫂怎么过来了?”

    温氏转身接过婢子手中的托盘,冲其吩咐道:“阿绘,去外面守着,姑娘们若是过来,先引了去别处玩。”

    侍女应声,退到屋外。

    房门掩上,温氏就将托盘搁在旁边的桌上,“是不是今儿给累着了?方才院子里遇到二弟,他让我来瞧瞧你。”

    沈嘉芫有些意外,他看出来了?

    “是有点不舒服。”

    沈嘉芫不好意思的望着温氏,看着她端了瓷碗送到自己面前,“这会子大厨房正忙着,就吩咐我院子里人做了碗补气治虚的药粥,你先用着。”

    温氏先前待她客气友好,但关系到底不曾如何相熟,居然会特地送粥来。

    “这、怕是不合规矩吧?不少字”

    温氏即笑,“方才来的时候,门口人我给打发离开了,阿绘是我身边的,不会传出去的。我瞧你这脸色,”顿了顿,握上对方左手,发现竟是冰凉如水,不由的更惊了起来,“怎么,是身子不大好?”

    这已经不像是普通劳累或者饥饿所导致的虚弱了。

    “我与嫂嫂也不外道,今儿不知怎的就是难受,胃间总是阵阵刺痛。”

    这妯娌表现得都如此亲密,沈嘉芫亦不能太过疏远,何况既然是齐天佑托对方来的,让她知道是生病而非故意矫情,亦是好的。

    “倒是我料错了,要不我让人请个大夫来给你瞧瞧?”

    沈嘉芫忙摇首,温氏就嘀咕道:“也是,这样的日子,你若病在新房里,传出去不好听。”眉宇焦急,“不过,弟妹这样,真的不打紧吗?”

    “歇会子就成,闹大了,二爷脸上也没面子。”

    温氏和气笑笑,用勺子舀了粥劝道:“既这样,先用了粥,希望能好转,否则若还是不好,总归得请大夫,不然你有个怎样,还不是要二弟心疼?”

    沈嘉芫露出微笑,唤了香蕾。

    闻者就伸出双手,“大*奶,让奴婢来伺候吧。”

    温氏递过去,沈嘉芫就这样用了半碗。

    热热的米粥下腹,有股淡淡的药味,夹杂在红枣、枸杞等里面,沈嘉芫品出是养生的好粥,冲对面的女子感激道:“真是麻烦大嫂了。”

    “一家人,客气什么?”

    温氏边望着新娘边问道:“这是用参茶煮的,弟妹可觉得好些?”

    香蕾收回手,用帕子替沈嘉芫抹了嘴。

    沈嘉芫本是胃中疼痛,后背犯冷,现在吃了这热粥,还真是缓了不少,四肢亦不似早前虚弱,点头回道:“好多了。”

    “这就好,否则二弟在前席也担忧。”

    温氏望向香蕾,“你这丫头倒是乖巧,将碗收了交给外面的阿绘,让她仔细收了边让人见着。”

    沈嘉芫不由后耳根有些发热,心底对眼前人不由多生了几分好感。

    温氏在旁陪着她说话,须臾听得外面有脚步声传来,笑了即道:“准是家里几位姑娘过来了,我让阿绘哄了离开,你也好在休息会。”

    “我、我没大碍,还是让她们进来吧。”

    沈嘉芫此刻确实是好了很多,便不太想将夫家小姑拒之门外,这头晚就摆嫂嫂的架子,总是不好。

    温氏似乎明白她的意思,点了头去开门。

    齐家的三位姑娘进屋,喊着“二嫂”就围在床前。

    沈嘉芫恬静而坐,任由她们说笑。

    没多会,就有婆子来请温氏,说齐夫人寻她。

    “几位妹妹好好陪陪新娘子,不过可别累着她,否则回头你们二哥可是要怪罪的。”

    “知道了,大嫂。”

    沈嘉芫不由脸上中烧,垂眸嗔唤了声温氏。

    齐家的四姑娘、五姑娘很安静,似乎是有些拘束,最小的六姑娘是嫡出,在府里备受疼爱,也曾跟着齐陆氏到过沈延伯府,与沈嘉芫并不陌生。她心性热闹,声声“二嫂”喊着就说起前面席间的事,还说往后一个府里,见面就方便等亲热话。

    那碗粥来的真真是巧,否则沈嘉芫现在定然没精神与她们说话,只是终究是还有些不适,就没如何开口。

    新房里的喜烛照耀着红色的新房,她此刻才打量起这间屋子,宽敞干净,不同于她闺中的女儿家布置,处处透着几分文雅。许多摆件都是成双,花斛等上贴着的喜字让人恍惚。

    不知过了多久,有陌生的婢子进屋,请三位姑娘离开,这方知晓是二爷回来了。

    齐天佑见她依旧端庄的坐在红帐下,表情则比方才故作无事时要自然的多,没有多言只让人送了席面进屋。

    随着他近身,扑鼻而来的就是醉人的酒香。

    婢子们呈了吉祥名的菜肴上来,沈嘉芫与她对坐用膳,但见其不过是象征性的动了动筷,自己亦不好狼吞虎咽。

    只能庆幸,亏得他很好心,早前吃了碗粥,否则沈嘉芫不知道这时还有没有拿筷子的力气。

    席面很快就被撤走,齐天佑极自在的往净室走去,两名侍婢带着人跟上。

    沈嘉芫就坐到妆镜台前,将珠钗卸下。

    齐天佑出来的很快,拖下了厚重的新郎衣袍,换上了平常的居家青衫,看了眼妆台前秀发披肩的女子。

    随他从内室出来侍女秋兰候到沈嘉芫身旁,她知道是要她进去洗漱的意思,起身跟着她走了进去。

    不是用惯的人,总是有些不自在。

    嫁衣脱去,秋兰见其中衣贴着后背,不由深望了眼二奶奶,抿唇道:“奶奶可要洗身?”

    好个细心的侍女,都看出她出了汗?

    沈嘉芫抿了抿唇,声若蚊呐道:“擦擦吧。”

    退却了正红色的中衣,任由她用热毛巾替她简单拭了拭,重新换了身大红牡丹遍地织金的陵衣,沈嘉芫这才觉得身子清爽。

    只是不知是这屋里烧了炉温度太高,还是待会的紧张,她的手心亦复冒出了汗珠。

    走到水盆旁,将手浸入其中,伤口遇水,有些刺痛。

    侍女们慢慢收拾了退出,沈嘉芫重新走回的时候,发现齐天佑已经靠到了床上,手里握着本书,神情很是悠然。

    听到脚步声,他微微抬头望了眼沈嘉芫,将书合上放在床头的案上。

    沈嘉芫走到窗前,屈膝唤了声“二爷”,方掀开锦被躺到了他的身侧。

    红帐被放下,耳旁有侍女熄烛的动响,帐外的光线不由暗了下来,秋兰等人说了句“祝二爷、二奶奶白头偕老”的话,领着丫头们都退出去。

    沈嘉芫平躺在床上,旁边似有人睡下的声音,两人间没有言语,就这么静静的。

    谁都不曾挨着谁。

    过了会,依旧是这样,沈嘉芫不由侧了侧脑袋,旁边男子已然闭目。

    睡着了,就这样?

    他不会是因为不想娶自己,所以就不准备完礼吧?不少字

    进了齐乾公府,若没成为齐家人,明日岂不是被人笑话,往后在夫家怕是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沈嘉芫顿时连最后的几分不适都散去,心底有些焦急,但饶是她在心底说服自己要接受这个男子,但总不可能开口要求对方来碰自己。

    早前齐天佑曾说过的话响彻在她脑海里,他说要帮将军找到慕婉,难道就准备用这招冷落的计策,逼得自己主动供出?

    不由就生出几分恼意。

    便在这刻,腰间突然多了只手,结实有力的臂弯圈过她,身子已经被揽到了他的怀里,有温热的嗓音在沈嘉芫耳旁响起,“可还不舒服?”

    “好多了,谢谢二爷。”

    心跳如鼓,沈嘉芫不知道温氏有没有将后来的话告诉他,但对方想来是早就知晓她身体不适的。

    难道刚刚,是让她缓缓?

    “嗯。”

    齐天佑翻过身,压上少女娇软的身躯,手从衣襟的底下探进去,脑袋垂下,略带酒意的吻就落在沈嘉芫的耳旁。

    陌生的气息在她周边晕开,沈嘉芫的手不由就抓住了底下的床单,尽量让自己放松。

    微带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肌肤,直接绕到后背解开了她肚兜的带子,他的唇从耳后挪到她的面颊上,最后覆上她的唇瓣。

    沈嘉芫闭上眼,任由他的大手在她宽松的里衣内抚摸,当胸前的柔软被攀上,一股奇异的刺激感从脚趾遍及全身,不由轻哼了声,火热的龙舌瞬时逼进。

    他的力道有些重,原本浅浅的吻加深,让沈嘉芫灼热的难以呼吸,再加上那股不舒服的疼痛,不由就伸手推了推身上的男子。

    隔着薄薄的衣衫,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火热。

    齐天佑松开了她的唇,本逗留在她后背上的大手缓缓往下,拖着她的腰肢拱起。

    同时,沈嘉芫觉得身下一凉,亵裤被褪下。

    重新躺平,他的手离开少女的胸脯,径自往下,绕过平坦的小腹,来到那片无人问津过的密地。

    沈嘉芫下意识的双腿并拢。

    齐天头的手抚上,低头冲着紧张的她道:“放松,别紧张。”

    这似乎是他今晚为数不多的几个字。

    随着那股电流般的酥麻感阵阵传来,她敏感的身子不由颤了颤,本抵在男子胸膛上的双手,不由攀上了对方的肩膀,用力的抓紧着。

    有坚挺的东西抵在溪谷口,沈嘉芫的腰肢被人稳住,清晰的感受到那层层推进的动作。

    齐天佑见她眉头锁紧,轻吻了下少女的嘴角,安抚般的言道:“没事的。”

    伴着男子重重一个沉腰,沈嘉芫要紧下唇,双手更是隔着衣衫扣进了他的肩膀,疼得泪水都止不住的淌下。但还没缓过这股劲,便觉得体内的火热又抵近两分,沈嘉芫不由颤声喊道:“二爷……”

    第九十二章 花烛

正文 第九十三章 花烛(下)

    第九十三章 花烛(下)

    女子娇唤的嗓音里透着几分难忍,眸处的晶莹划下,落在鸳鸯交颈的大红枕面上。

    齐天佑望着身下的妻子,能清楚感受到她下身突来的并拢与排斥,不由倒吸了口气停下动作,俯身到她耳旁微哑的问道:“很疼?”

    是很疼,且还很不舒服,沈嘉芫暗道。

    似乎觉得先前的那份不舒服又席上了心头,喘着气紧紧攀住他的肩膀,只是理智告诉她不可能让身上的人停下,终是勉强冲他露出抹笑容,“好点了。”

    齐天佑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目光灼灼。

    沈嘉芫止住那股涌出的泪水,尽量不惹恼他,见其依旧望着自己,再次启唇道:“可、可以了。”

    齐天佑没动,只是含住了她细白的耳珠,本锢在她腰肢上的手慢慢将褶皱宽松的亵衣扯开,再将绣着并蒂海棠的红色肚兜丢掷在旁。

    上身一凉,伴着耳际湿润的啃噬,沈嘉芫身子颤动。

    这一抖,就牵动了下半身,似火辣的疼痛复又蔓延开,来不及惊呼,红唇就已经被人覆上。

    男人揉搓着少女的丰。乳,一下下有力的揉搓着,将她的呻吟碎语都吞在口中,通过肌肤相触来感受由其身躯传来的刺激,发觉她的双手渐渐陇上了自己的脖子,下身才慢慢抽。动起来。

    这一动,原还有些动情的沈嘉芫含糊“嘤咛”了声,秀美微蹙,所有的感觉又只剩下被动作牵动所带来的疼痛。

    她原以为,尚不曾宽紧衣衫,对方必是会草草了事,怎么突然就……

    女子的娇躯一丝不缕,男人的双手不再被小小空间所束缚,掌下力道越发渐重,另只手肆意的游走在她的胴体上。

    他松开少女的檀口,湿热的吻缓缓往下,伴着身下有力的冲击,含住了顶端的艳丽。

    沈嘉芫只觉得浑身难耐,紧紧的圈住他的脖子,连呼吸都变得急促,娇。吟喘喘。

    龙凤喜烛的照射下,红色的帐内身体缠绕,女子似喜似泣的呻。吟伴着男人的粗喘声,随着那摇曳的帐幔,交织成旖旎的*光。

    云歇雨收后,屋里恢复平静,男子依旧覆在少女的身上,脸上有抹餍足的神情,低柔的问道:“可觉得怎样?”

    沈嘉芫脸上红潮未退,累的原不想睁眼,但听得这话,望向上方的男人,目光不由露出抹嗔怒。

    她怎么都不会料到,对方会问这个。

    什么觉得怎样,男女欢。爱的感觉?还是她是否有其他不适?

    如此光景下,女子投来个这般眼神,真真是媚眼如丝,男人看得不由一怔。

    齐天佑原见她先前身体不适,起初又察觉她总有抗拒与忍耐,到后来才似乎是动情投入,虽说不见如何欢。愉,但亦不曾排斥。不过终究女子初回,他才会体贴询问,怎么瞧着反有几分恼意?

    沈嘉芫见他没有再言语,就这样直直的望着自己,帐内暧昧的气息犹存,脸上越来越热,总这样被压着发麻,不由就动了动。

    她这一动,立即感觉到体内的某物亦跟着动了动。

    齐天佑似乎亦有些尴尬,撑在她两侧的胳膊渐渐用力,慢慢退出她的身体,躺到旁边。

    失去了遮掩的屏障,赤身裸。露的平躺着,沈嘉芫忙扯过旁边的锦被。

    齐天佑却不顾她这份娇羞,探身随意取过衣袍就下了床,对外唤人送水进屋。

    沈嘉芫躲在被窝里穿好衣服,但双脚占地起身的瞬间,脚下复是个踉跄,随手往前伸去想找个支撑点,好巧不巧就抓到了齐天佑的胳膊。

    “你没事吧?不少字”

    齐天佑转身扶住她,此刻耳边传来侍女倒水搁盆的声响,沈嘉芫脸色大窘,忙摇头松手。

    想起她方才的娇羞,知晓她面子薄,齐天佑便潜退了服侍的婢女。

    前挪了两步,腿间的疼痛阵阵传来,沈嘉芫正想撑着突然昏眩袭来,身子就向旁边倒下。此时腰间突然一紧,却是齐天佑搂住了她,似乎看出了妻子的不对劲,本胭脂般红潮的容色瞬间苍白,再摸她手掌,满心冷珠。

    齐天佑见她已是目光微眯,神色迷糊,不由有些担心,“我寻人去请大夫来。”

    “别。”尚有几分清明的沈嘉芫忙拽住他的衣袖,摇头道:“别请,我洗下睡了就好。”

    “你以前也有过?是旧疾?”

    掌下的娇躯软若无骨,似乎全部的力量都依在他身上,齐天佑望着这样的她有些的无奈。这种花烛夜,他亦是不想惊动旁人的,若请了大夫,保不得府里那些爱嚼舌根的人会传出什么闲言碎语来。

    只是,她似乎很难熬啊。

    方才还好好的,这会子就?

    一个天旋地转,沈嘉芫被他横抱起,睁开眼对上男子坚毅的下巴,开口喊道:“二爷?”

    “收拾下,我让院子里的妈妈来瞧瞧你。”

    沈嘉芫顿时尴尬的将视线移到旁边,齐天佑是觉得方才弄伤了自己?

    这种事,哪里好意思让旁人瞧?何况,她现今已经大致能肯定,必然是清早在清涵院里吃的清粥里被放了什么,这会只能庆幸没有用太多。

    身子落入热水里,让她复清明了些,见齐天佑要脱她的衣裳,沈嘉芫忙道:“我自己来。”

    他亦没有多说,自顾自的在旁边背对着她清洗。

    齐天佑在旁边,沈嘉芫亦只是简单清洗了下,便快速穿上旁边早就摆好的衣衫。见身边人走过要出去,仍是虚弱的沈嘉芫就抓住他的胳膊道:“不用找人。”

    “那你?”

    他瞧着,眼前人好似是病着,想起方才两人还……突然觉得有几分内疚,语调柔柔道:“你这样,难让人放心。”

    或许他是担心待会下半夜枕边人会出点什么事,但沈嘉芫听得心里还是很动容,看得出对方亦不想如何请大夫,毕竟新婚第一夜这就出状况不太好。

    沈嘉芫见其提步,忙跟在后面,声音懦懦的又喊了声“二爷”。

    齐天佑转身,等她说话。

    “不如、不如……”

    沈嘉芫近前了两步,走到男人身边,仰头望着丈夫,吱唔了好半晌才将话说完,“我想吃先前的大嫂送来的粥,可以么?”

    “你饿了?”

    齐天佑目露匪夷,表情格外的惊讶,但女子这种期待且忐忑的模样,隐约还透着几分撒娇。

    “好。”

    出了净室,齐天佑唤人吩咐后掀开被子,白色的元帕显在眼前,鲜红似朵朵梅花,妖娆夺目。

    背对着妻子,他微微扬起了唇角。

    沈嘉芫没注意到床边的景象,想起方才侍女退出前朝她投来的古怪目光,便将脑袋埋得更低。

    大家定是会以为,新媳妇给累着矫情要吃粥。

    她也不想兴师动众的,但想开始用粥后那股难受就有所缓解,这总比请大夫要低调的多。

    重新爬上了床,略有无力的半躺着。

    “你有顽疾?”

    沈嘉芫觑了眼旁边的丈夫,见其神态认真,摇头回道:“没,就方才有些不舒服。”

    沈延伯府六姑娘过去体弱多病,但去年不止改了她刁难跋扈的性子,亦连病情都说有极大好转。

    齐夫人当初和府里往来的时候,沈家就没将这回事透露出去,且因为沈嘉芫总避着吃药,还真没生什么病。

    被窝里的手突然被人带出,借着喜烛的灯光,能清楚的看到嫩白掌心的几个指甲印痕。

    沈嘉芫不自在的移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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