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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名医庶女-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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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泰然处之,倒也落落大方,这年头的女大夫,可不多见。就这份聪明能干,倒是比自家那只会跟风胡闹的妹子强多了!

    待仆人将一切安置好了,常笑才挥退了下人,因着伤在臀部,柳玉熙是俯卧的。

    光是隔着一层带血的裤子,常笑看着都心惊,待脱下第一层裤子,才发现他里面的裘裤都被打烂了,跟臀上的肉黏在一起,显得触目惊心。

    常笑只觉得有瞬间的窒息,自从第一次见到他,从人贩子手里将他救出来,后来他从火场里将她救出来,伤了腿。她已经很久没有从他身上看到这么严重的伤了,那种感觉,真像是打在他的身上,疼在她的心里。

    她不知道,宫里的板子本来就这么厉害,还是打他的人存心要折磨他,居然下了这么重的手,打的皮开肉绽,昏死过去,这要是再下手重一点儿,只怕会要了人命!

    想到此,常笑心里一阵抽疼,突然不知道怎么下手,怕弄疼了他。

    终究还是用剪子慢慢剪开伤口周围的布料,脱了裤子,再用镊子将碎步一点点剔出来。两人到了这种关系,也不需要避嫌了,没什么,比他的健康更重要。

    掌刑的人,下手太狠了,衣料都镶进了肉里,处理起来也很麻烦,对于患者,也很难过。

    常笑处理到一般,就听得一声呻吟,抬头才发现柳玉熙已经醒了。此刻正侧着头看他,头上已经汗湿了,嘴唇干裂发白,看起来十分虚弱。虽如此,在看向她的时候,仍旧挤出一丝笑脸,“笑笑,我没事,你别担心!”

    闻言,常笑眼睛一酸,忽然就哭了!

    ------题外话------

    降官没事儿,会升上去的!

正文  第94章 我怎么就不能来

    她觉得委屈,又很惶恐,更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眼泪迅速在她眼中聚集,大颗大颗地往下落,砸在他伤口的肌肤上。

    委屈的是,她早有预感,却不能劝止他,怕失去他,难受的是,这样的事,何时是个头。官场的水,太黑了,她的男人,便如一滴清水,滴下去,被污水包围,不愿同化,便被人迫害。

    早知如此,何苦去考这个官呢,俗话说得好,宁做闲商,不做高官,虽然无权无势,好在衣食无忧,自在悠闲。但这话堵在她心里,说不出口,对于一个男人,尤其是在这样的年代,事业就是他的追求,心怀天下,报效朝廷,也许就是他的目标。抹杀了这个目标,便是杀死他的灵魂。一个女人,纵然心疼男人,又怎么可能这么自私呢……

    在监察院外的大场子,被人按在地上往死里打,他都没有叫过一声,皮肉虽苦,他的心,仍旧坚硬,这是他得以挺下来的动力。但是,此刻见她流泪,竟会让他觉得难以承受,一种窒息的心痛感席卷了他。

    柳玉熙挣扎着就要起来,常笑唯恐他扯痛了伤口,不免倾过身,凑到了他的脸庞,一开口,眼泪便流进了嘴巴里,一种很咸涩的味道,“你别动,伤口会疼的!”

    柳玉熙抬手,捧着她的脸,眼神很心疼,“伤口不疼,疼的是心,你哭的我心疼!”

    闻言,常笑想止住眼泪,眼泪反而流的越厉害,张开的眼睛就像是一个失灵的水龙头,关都关不住。在此之前,她从没有觉得自己这么脆弱过,一旦疼在了心尖上,身体便不由自主了。

    这种感觉,明明白白地在向她昭示,她很爱他,很爱很爱,爱到太害怕失去他了……

    “笑笑不哭,不哭,是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他凑上前,吻她的脸,尝到她的眼泪,只觉得很苦。

    常笑好不容易止不住眼泪,语气便有些无奈,“你没有错,只是我见不得你受苦!”说话间,她离开他,坐回原位,细心给他清洗伤口。

    洁白的布帛贴上他的伤口,离开的时候,一片鲜红,铜盆里的清水很快染红了,血腥气流淌在室内,闻得人鼻子发酸。

    常笑低着头,一言不发。

    柳玉熙侧头看着她的脸,沉声道:“笑笑,今日我接到圣旨,赵大人在狱中自尽了,据说死前已经画押认罪。我因为弹劾顾庸官降四级,当庭杖责四十大板!”

    虽然她什么都没问,他还是有必要跟她交代清楚,一种责任,更是一种信任,因为,他们是恋人。因为无知,才会担心,知道得清楚,总能定着点心儿。

    常笑动作一顿,缓缓开口道:“玉熙,降官不是什么大事儿,在我看来,官儿越大,担的风险也大。要说这次的事儿,你要是个七品芝麻官儿,能摊上你吗?”

    柳玉熙叹息,“笑笑,你在生我的气?”

    常笑摇头,“我谁也不气,我只想让你好好地。有时候我想,我们像从前那样也挺好的,我治病救人,你写字卖画。但是,男子汉大丈夫,又满怀学识,必有一颗雄心,蜗居在方寸之地,实在是委屈你了。只是,若你继续要淌这样的浑水,我宁愿你没出息些,也好过让你受这样的苦!”

    柳玉熙微微皱眉,眼里有些愤慨,“笑笑,赵大人为人刚正不阿,蒙此不白之冤,是不可能自尽的。他是在狱中被人害死的,只要他的手还在,画押不过是按个手印的事儿,人已死,罪状不是随他们写吗?

    如今,皇帝圣体欠安,太子监国,我这折子根本没机会呈览御前。如此,太子只怕脱不了干系,未来之君如此陷害忠良,西秦,危矣!我更为赵庭不值,他一心报效的朝廷,就是这么对他的。可怜他一家五十八口,男子发配边疆,女子充为官妓,真乃人间惨剧。”

    常笑道:“那又能怎么样,逼急了对方,不过是让赵大人死的更快,连累你自己而已。本来,你不参顾庸,不写这份奏折,赵大人也许难逃一死,他至少还有时间为家人打点。如今,他不但人死了,什么罪名都可以往他头上扣,结果更糟糕而已。

    早知道此事牵扯到太子,你根本连问都要问,这就是个死局!太子是未来之君,自古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跟太子作对,如何有胜算之机?”

    柳玉熙眼里有一种悔恨,“此事,是我欠考量,我对不住他!”

    常笑微微摇头,语气瞬间温和了,“玉熙,你已经尽力了,为赵庭做到这个份上,我相信,他在死前也是感激你的。患难见人心,又有几个人能做到你这样?他自尽的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不想连累你。所以,你不要自责。我只是想让你明白,再发生这样的事,你就不要管了。官场上的事,有好处,大家都想分一杯羹,一有事,都是各扫门前雪。你若是有这份魄力,我不会阻拦你,你若是没有把握,切忌要忍。”

    柳玉熙轻轻叹了口气,“其实,这件事的结果,我一早就料到了,还是抱了一线生机,我无法眼睁睁地看着我的恩师含冤受屈。不过,经此一事,我也知道了,这朝廷里的水,到底有多深,那是黑的看不见底啊!”

    常笑伸手握住他的手,眼里有一丝忧虑,沉吟道:“听说当今太子,喜怒无常,心狠手辣,更无容人之量。你得罪了他,日后还有日子过吗?依我看,趁着老皇帝没死,太子还不敢明目张胆地迫害你。你赶紧辞官,我们离了京城,天大地大,就不信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处。如果你想报效朝廷,匡扶社稷还有很多方式,只有你有钱,有手段,在民间做事,比在朝廷里管用多了。我会帮你,你相信我吗?”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她自重生起就在京城,总感觉这不是个安生地儿,仿若在这里越久,经受的波折就越多似地,让她迫切想离开这里。

    “我还不能这么快走!”柳玉熙摇头,语气坚定。

    “为什么?是放不下你的功名吗?”常笑有些失落,权利对于一个男人诱惑,真的有这么大吗?

    柳玉熙看着她的眼睛,语气异常认真,“笑笑,功名对于我,没你想的那么重要。只是我还有事情没有做完,等我打点好了赵大人的家人,便辞了这官职。到时候,你想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好不好?”

    他的话语轻柔而坚定,却让常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你真的愿意为了我辞官?”

    她以为,他志在朝廷,跟天下热衷科考的举子一样,势要干出一番大事业。如今,居然为了她一句话就放弃了信仰,让她觉得很不可思议。

    见此,柳玉熙轻轻笑了,“笑笑,你要记住,在我心里,没什么比你更重要!”

    他科考,他当官,都是为了她能过上好日子,如今,知道她向往的是另一种生活,乃至于对他当官如此提心吊胆,他为何还要继续陷在这汪泥潭里让她难受呢!只要远离权力中心,也没什么东西能将她从他夺走,这便够了!

    闻言,常笑的眼眶瞬间湿润了,不过,这次是感动的,“那我们说定了!”

    “好!”

    柳玉熙重伤在家,伤好之后才能上任,上头便给了他十天的假期。

    事实上,在常笑的细心照料下,他第三天就能下床了。但是,因为伤的太重,不宜出门,常笑只让他在家里走走。

    常笑只在头两天在家照顾他,等他病情稳定了,常笑便回医馆帮李大夫,每日争取早些回家。虽然家里有仆人照料,但是,她总想亲力亲为。仿若这样,他就能好的快些。

    这日,常笑照样在医馆看诊,临出门的时候,却碰上了一个人。

    黑衣冷面,正是随影,常笑一愣,不免问道:“随影,有什么事情?”

    随影没有说话,只是稍稍让开了身子,露出身后的李铮。

    一袭宝蓝衣裳,玉簪束发,显得贵气风流,此刻正笑眯眯地看着她。

    常笑睁大了眼睛,很快反应过来,淡淡笑道:“堇峥,你怎么来了?”

    心下却很疑惑,两人见面的次数,本来就不多。他之前从来都是让随影来请人,很少纡尊降贵地来找她,给她感觉,是架子还挺大。如今,突然登门造访,又是所为何事?

    李铮上前两步,站在她的面前,斜着眼睛道:“我怎么就不能来,无聊了,想找你聊聊天,不行吗?”

    闻言,常笑就有些为难,“当然可以,但是,我今个儿不太方便,改日行吗?”

    要是寻常人,听到对方这么委婉地拒绝,定然不会为难,但是,李铮却不依不饶,“哪里不方便?”

    常笑只有实话实说,“家里有点儿事儿。”

    “哦,家里的事儿啊!”李铮一挑眉毛,又道:“话说,我们认识这么久,我还真没去过你家呢!朋友一场,你不请我过府一叙吗?我知道你有事儿,我就是想去看看,你忙你的,我不会耽误你的。我们难得见一次面,你不会连这小小的要求都会拒绝我吧?”

    常笑皱眉,暗道,这李铮真是难缠,却没有办法,只淡淡道:“若有招待不周的地方,切勿见怪!”

    李铮笑,眼里闪过一抹幽光,“不怪!”

    柳玉熙,本太子还真想当面会会你,看看我这四十大板够不够分量,更想看看,你们俩怎么伉俪情深!

正文  第95章 他生气了!”

    常笑带着李铮回到柳府,招呼他先在客厅用茶,然后嘱咐仆人给柳玉熙熬药,便去后院看望柳玉熙。

    柳玉熙穿着一身浅色的常服,正坐在院中的小亭子里看书,石桌上只摆了一杯茶,威风拂过,吹起他的发丝,那情景十分宁静。

    常笑诶有惊动他,见他穿的有些单薄,便回屋里给他拿了件衣裳,悄悄走上前。

    直到衣服加身,柳玉熙才反应过来,回头见是常笑,脸上便绽开一个笑容,“笑笑,你回来了!”

    常笑坐在他身旁的石凳上,见茶水都没热气了,显然他已经坐了一段时间了,不免嗔怪道:“你看你,病都没好全,出来也不加件儿衣裳,万一着了凉,岂不是病上加病!”

    柳玉熙摇头失笑,“哪有这么小题大做,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自己有分寸的。”

    常笑笑着叹了口气,又问,“我早上走的时候,让仆人给你熬的药,你趁热喝了没有?”

    “你交代的事情,我哪有不从之礼!”这话说的几句打趣,语气却十分认真。

    常笑知他心意,心里也很高兴,又道:“那就好,我回来的时候已经让阿忠去煎药了,待会儿端来的时候,你也要乖乖喝!”

    柳玉熙皱眉,“怎么,你有事?”

    往常,常笑回来,什么事儿都是亲力亲为。

    常笑微微摇头,“也没什么事儿,就是家里来了一位客人。”

    柳玉熙刚想说话,倏然看向她的身后,眼里有些诧异。

    常笑回头,就见身穿蓝色锦衣的李铮正带着随影从小道上走来,常笑惊讶,“堇峥,你怎么来了?”

    这话说出来,她心里却不太高兴,说实话,她其实不想将这个男人带回家,但是他捏着人情债非得来串串门,她也不好拒绝。本想让他在家里喝杯茶,回头自己再和他寒暄几句,尽个地主之谊,他也见好就收了。谁想,主人家的地盘,他也想闯就闯。不是没家教,便是太独断,不过,以此人的气度,明显属于后者,霸道的人,决不允许自己被人牵着鼻子走。

    李铮回以一个浅笑,“我见你许久不来,便想四处走走,你的家仆说,你在后院,我问了路,便过来瞧瞧,切勿见怪!”

    “客气了!”心里不舒服,面上也不好显露。

    李铮便将视线转向柳玉熙,露出一丝讳莫如深的笑容,“这位想必就是柳大人了!”

    柳玉熙心里疑惑,也露出一个客套笑容,“在下正是柳玉熙,公子认识在下?”

    柳玉熙虽然在朝廷为官,严格来说,还没有正式跟李铮这个太子打过照面。柳玉熙只上过两次朝,第一殿前唱名,由皇帝主持,而是上朝议事。因为太子也站在百官之列,面朝天子,背朝臣,又是站在前端,柳玉熙当真没机会仔细看过这位太子爷的脸。再者,就这两次,李铮也甚少发言,无形中便弱化了自己的存在。

    如今,柳玉熙就算面对这位太子殿下,也认不出他是太子。李铮也是认定了这个礼,才敢明目张胆地来柳府。事实上,就算被认出了,他也不怕,他是太子,是未来之君,还会怕一个七品芝麻官儿?

    不过,让李铮诧异的是,这个柳玉熙果然长了一张绝顶的好相貌。之前见了两次,第一次他昏迷不醒,一脸病容,倒也没这么显眼。第二次金銮殿中,他下跪受封,光芒却被谭雅伦这个状元掩盖。

    如今,这一身素雅,两袖清风,但见双目灿烂,风姿毓秀,确实比谭雅伦长得还要好。上次,刘泉说他长得不男不女,极尽贬低之词,说实在的,这张脸宜男宜女,配上他这身风骨,恰在好处,飘飘然若有神仙之姿。

    李铮承认,若轮容貌,柳玉熙也在他之上,但是,这一点儿也不影响他的自信。他是什么身份,天潢贵胄,天生高人一等,聪明才智,极贵之身,何须去羡慕一个平民百姓。他只要一个手指头,就可以捏死这个芝麻官儿。

    让他不爽的是,这个男人除了长得好看,别的都不如他,常笑居然舍自己而取对方,这让李铮在面子上过不去。事实上,若说他有多喜欢常笑,也没有,顶多是几分兴趣,可有可无,不过,有人争,便激起他的好斗之心。

    “说来也巧,我家世代为官,鄙人也在朝廷做事,只不过,跟柳大人不再同一处办差。柳大人入朝的时间不久,平素又少上朝,故而不认识我。”李铮轻笑,言语很是客气。

    认识他的人,一定会知道,他这种笑,不代表半分好意,只是生人看不出来便是。

    柳玉熙在脑中搜索一遍,始终没想起这个人。事实上,他记忆力极好,凡是跟他打过照面的,他都会记得一清二楚。朝堂上见了天子两面,再见,他绝不会错认。只是李铮有意避开他,他以无心对有心,哪里能识得太子。

    不过,他平日里听人谈论,也看过监察院的一些文折,根据太子一党,以及太子的处事方法,知道太子此人手段雷霆,但心狠手辣,实在难以共处。

    柳玉熙客气道:“敢问阁下在哪里当差?”总觉得这人不简单,他想套出他的来历。

    “兵部!”李铮一笑,眼睛一斜,却有些高深莫测。

    兵部行走的,都是军政要员,涉及一些机密事,也不好过问太多。

    看出对方不想多说,柳玉熙也不勉强,“原来如此!”

    常笑看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看似平常,总觉得气氛有些怪异。

    这时,李铮又开口了,“我听说柳兄直言进谏,却因此受了杖刑,本来还担心柳兄的身体受不住,故而想着来看看。不过,看如今这样子,倒是放心了多了。笑笑不愧妙手仁心,多大的伤在你手里,都不成问题了!”

    常笑谦逊道:“过奖了!”

    李铮但笑不语,又向随影使了个眼色,随影走上前来,将一个精致的小瓷盒放在石桌上。

    李铮便道:“我知道笑笑医术高明,但是,这是宫里秘制的金疮药,用的都是千金难求的极品药材,什么样的伤,抹上去,很快就能见好。今日我特意拿了一盒送给柳兄,希望柳兄能尽快养好身体,好继续为朝廷效力!”

    闻言,柳玉熙只是淡淡一笑,他既然知道自己被杖责的事儿,自然也知道自己被降为七品芝麻官儿。如今说这话,也不知道是鼓励,还是讽刺。这人,看似关心,实则是绵里藏针!再者,能将皇宫的秘制金疮药当白菜价送出去,这样的人,也非同一般。

    但是,常笑却很感激,“谢谢你!”

    她听李大夫说,虽然宫里的御医在治理疑难杂症不是很在行,但是,在制药方面却是一绝,毕竟,他们有着最好的资源。尤其是秘制金疮药,那可是只有王公贵族,乃至于高官才能用得起的。

    “你高兴就好!”李铮望住常笑,眼里难得几分柔和,但是,眼角却若有似无地瞟向柳玉熙。这话他是说给柳玉熙听得,常笑不一定明白,但是,男人之间,有些事情是异常敏锐的,尤其是,关乎感情,敌意,一生便觉。

    闻言,常笑不置可否,瞥了一眼柳玉熙,不知道为何,今日引他们两人相见,总感觉怪怪的。

    李铮又道:“我看天色已晚,正巧我也饿了,可否在府上蹭顿饭?”

    常笑悄悄看了一眼柳玉熙,发现他俊美微拧,常笑便笑道:“堇峥,这两日,玉熙的身体还不大好,需要忌食,总不可能,到时候,饭桌上只有你我二人吧!再说了,你今日来的突然,家里也没准备,招待不周,我心里也过意不去。不如,你改日再来,常笑定然好好招待。”

    常笑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李铮也不好留,只是淡淡一笑,道:“那么,穆某就告辞了!”说罢,带着自己的随从扬长而去,常笑想送都来不及。

    常笑看着他的背影,微微摇头,“他生气了!”

    柳玉熙问,“他是什么人?”

    “你还记得上次我带你去神医谷求医吗?”见柳玉熙点头,常笑继续道:“就是那时候认识的,当时,他还帮了我不少忙。后来,我需要一些医疗器材,寻常铁匠都打不出来,他带我去了朝廷的锻造局!我知道他在朝廷当差,却不知道他任什么官职。”

    柳玉熙突然问道:“你说他带你去朝廷锻造局?”

    常笑点头,“是蒙着眼睛带我去的,他看起来官职不低,那里的官员和工匠都对他毕恭毕敬的。”

    柳玉熙敛眉,“那他应该在工部做事啊,怎么又说在兵部?最近,六部也没听说调任人手啊!这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似想到什么,常笑又道:“对了,上次他送了我一盒茶叶,我见那茶叶好,本想送给爷爷品的,谁知,因为搬家的事儿,倒把这事儿忘了!”

    柳玉熙来了神,“那茶叶在哪儿?”

    “在我屋里收着呢,你等等,我马上给你拿来!”常笑走回屋中,不一会儿便拿出一个精致的小木盒。

    柳玉熙打开盒子,细细一闻,眉宇间就有几分猜忌,“这是极品贡茶,只有王公贵族才能享用的起。个别被皇帝嘉奖的一品大员也有幸能尝得此茶。这人的官职,只怕比你我想的都高啊!”说到最后,话语竟有几分凝重。

    以前,他在顾家便见顾庸喝过此茶,是地方官员孝敬给顾庸的,也只有那么一点儿,顾庸甚是喜欢,只有接待上宾的时候,才拿出来用,他也只有在娘亲在时,有幸喝过一次。那味道,至今还记得十分清楚。

    能随便出入锻造局,却夸下海口在兵部做事,对朝廷的事情了若指掌,对自家身份又讳莫如深,以及他身上那种天生的贵气,说话似是而非地语气。他或许知道今日的少年,食盒身份,却不敢对常笑说,说了,也只是徒增一份忧心……

    李铮回到太子东宫,大发脾气,将书桌上的东西扫落一地。

    刘泉一边跪在地上捡东西,一边悄悄瞄李铮,见他面色深沉,心里也跟着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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