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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这条路-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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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不管唐公子怎么闹,这会儿我想根源就在于丞相的病情,问句不该问的话,丞相的病是因为了什么?”沈蕴卿轻轻的问道。
唐明启见问到父亲的病情,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自从今年春里就老是咳嗽不止,现在更是越发的厉害,皇上也派太医去瞧过,只是不见好转,恐怕……恐怕这个年都难过了啊。”
说着眼眶微红,伤心的擦了擦眼泪。
“真是可惜了。”沈蕴卿也跟着悲伤的遥遥头:“现在朝堂的局势,只有宰相能够好起来,一切都会不攻自破,如果有半点损失可就要有灭顶之灾了。”
☆、第179章 公主的用意
唐明启是睿智的人,从今天看沈蕴卿处理事情的智慧,和刚才说出的话来,一看就不是一个闺阁女子的见识。曾经他多次的听人提起,皇帝对沈蕴卿的宠爱,甚至给她出宫的权力还配了什么士兵。
当时他想不过是稍稍活泼的女孩子,皇帝喜欢也就宠着了,以至于后来父亲说起这门婚事和沈蕴卿这个人,也是出于当时在战场上的表现和对三皇子的态度,觉得可以成为一条线上的人罢了。
顶多就是个有点心眼的小女孩,仗着自己身边的高手,在战场上懂得借力打力,凭着三皇子的力量,给自己挣了个好一点的名声而已。
只是没有想到,今天一见,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简单,这个沈蕴卿果然有过人之处,甚至是有些男人都不能及的地方。
心中不免产生了佩服之色,说话也就越发的恭敬起来。
“公主说的对啊,只是现在父亲的病一时半会的好不了,而小儿这样一闹,恐怕皇上已经知道了一些。”唐明启忧心忡忡。
沈蕴卿的手轻轻的放在椅子背上,微微的弯曲着,脸上显出一种笃定的神色:“唐大人要是放心,就让唐公子在宫中的牢狱中呆上几日,一是杀杀他的性子,让他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知道这次是不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二呢,我想,我会有办法给父皇一个交代,并不会牵连到唐府,或者让唐公子有所受伤。”
话说的间接而明了,唐明启知道这个公主是在这样的时候选择与自己站在了一起,就在刚才还叹息自己的儿子没有慧眼,看不到眼前的这颗宝珠,这会儿见沈蕴卿如此的帮助自己,心中顿时一喜:“全凭公主做主就是了,小儿今天冲撞了公主,公主就是打骂他都没有什么问题的。”
沈蕴卿淡淡的笑道:“打骂就不用了,到时候有了伤,唐丞相与大人都要心疼,嘴上不说,心里该骂我了。”
“不敢不敢。”唐明启见儿子的事情有了沈蕴卿兜着,心里放松了一半。
沈蕴卿见他这个样子,知道时机成熟,便点头道:“现在唐公子的事情倒是不足为虑,只是唐丞相……”
提起自己的父亲,唐明启就更加的犯愁,皱着眉头道:“看了多少的大夫,只能听天由命了。”
沈蕴卿摆手道:“唐大人不要作此想法,如果唐大人不嫌弃,我到想推荐一个人去给丞相看看。”
“真的吗?那太好了,不知道是哪位神医?”
“就是给我母后看病的张太医,他虽然性子古怪些,但是医术还是好的很。”沈蕴卿想了想接着道。
唐明启听说是他,先是脸上一喜,接着又有点不安:“张太医是皇后娘娘的贴身太医,这个给我父亲看病,是不是逾越了呢?”
“没事,这件事情我会对母后说明白的。”沈蕴卿点头。
“那就好,那就好。”唐明启亦是松了一口气。
沈蕴卿笑了笑,这个唐风礼有个怪癖,就是自从他病了之后,只找熟识的人给他看病,多少人给他举荐了很多的大夫,他都一概的不用,似乎是疑心过重的原因,恐怕别人要害了他一般。
这也是沈蕴卿本来早就想举荐张太医,而一直都没有去说的原因,没有想到正好赶上这一出,倒是省得自己在算计了。
不过,沈蕴卿转念一想,也是有点奇怪,唐风礼在朝堂上的作风,不像是疑心甚重的人,只是这样的举动是不是还暗含着其他的原因。
但是看到唐明启这样痛快的答应下来,等到张太医去看过后,就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见天色已经晚了太多,唐明启便告辞出来,沈蕴卿也不拦着,让人送到了宫门口就转身回来。
红醉跟在她的身后道:“公主,唐大人是送走了,可是皇上要是问起来今天的事情可怎么办啊?”
沈蕴卿边走边悠闲的道:“来,附耳过来,本公主安排你件事情。”说着就见主仆两个停下了脚步,在红醉的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
红醉诧异的看着沈蕴卿,又不得不点点头道:“准备这些做什么?”
“好了,去吧,让你准备就是有用的。对了,你去准备东西,喊紫影与青岫和我上凤梧宫,这会儿我想父皇还是在那里没走吧。”
红醉只得点头,让人喊了青岫与紫影出来,陪着沈蕴卿去了皇后那里,自己却通过后门,自去准备东西去了。
沈蕴卿坐着轿撵一路来到凤梧宫中,见皇上的依仗还没有走,先是一笑,果然来的是时候,有母后在有些事情就好办的很了。
这样想着,心情很好的一路进到了内殿,见皇后与皇上正吃完了晚饭,对坐着说话,先是上前行礼道:“见过父皇,见过母后。”
嘉和帝见是沈蕴卿来了,含着笑道:“怎么这会儿才来,饭菜都被我们给吃掉了,你就只能喝汤了。”
说的大家跟着笑起来。
沈蕴卿挨着皇后坐下:“母后,你看父皇,就会欺负女儿。这大冷天的过来给您二老请安,先不说吃没吃饭,张口就只让女儿喝汤,女儿可不干了。”
“哈哈。”嘉和帝见她小女儿模样的偎依在皇后的身边笑道:“谁让你这么忙,这会才来呢。”
沈蕴卿见嘉和帝这样说,就顺着话头说了下来:“还不是因为父皇惹的,才害得女儿这样晚才来请安呢。”
“哦?”嘉和帝轻轻的一挑眉毛微微有些发愣:“怎么好好的怪怨上父皇了呢?”
旁边的皇后听到也是有点纳闷,抚摸着沈蕴卿的后背,望着她,
沈蕴卿见两个人都望着自己,会心的一笑:“可不是父皇吗?惹的人家都寻上门来找女儿呢。”
接着把唐淇澳找她的事情简简单单的说了一遍,听的嘉和帝的眉头皱的越发的紧起来,最后忍不住道:“这个唐淇澳太不知道好歹了,这会儿人关在哪里?”
沈蕴卿笑道:“这会儿父皇恼了,那会儿把女儿说给人家的时候,怎么就不……”后面的话没有说,直直的拿眼睛看了嘉和皇后一眼。
皇后会意,在旁边劝道:“皇上,这事也不好太过于干涉了,毕竟没有闹到您的面前,您要真的过问起来,里面还碍着好几个人的面子。”
本来嘉和皇帝正在犯难,是怎么样的处罚这个唐淇澳,毕竟有唐风礼在这里面夹着,还有自己当时的不算承诺的首肯,但是听到女儿这样说又忍不住的动气:“朕自然明白,但是他也太不懂事了,先不说拒绝皇家的婚事,就是这事八字还没有一撇,他就这个样子,幸亏是碰到了昭阳,要是换做其他的公主,早就闹起来了。”
“父皇,您也不生气,不过是个不懂事的孩子闹事罢了。”沈蕴卿接着开口劝道。
“不懂事?都要快二十的人了,你倒是会替他开脱。”说完,嘉和帝似乎想到了什么,那眼睛瞟了沈蕴卿一眼。
见她脸色微微的有些泛红,不禁笑了出来:“不会,我们的昭阳,喜欢上那个胡闹的小子了吧。”
一句话让沈蕴卿陡然的心惊,慌忙的解释道:“父皇,别误会,我才看不上他呢。”
谁知不解释还好,越解释,嘉和帝的目光就越发的玩味起来,笑道:“好好,父皇知道,,没有看上,没有看上。”
沈蕴卿有些懊恼,但是事情总是要办理的,总不能就扔下不管了,还是皇后见沈蕴卿着实的尴尬,解围道:“皇上,您看您,弄得她都浑身不自在了。”
“哦,是。”嘉和帝这才回味过来,笑吟吟的望着自己的女儿。
沈蕴卿很是无奈,她哪里表现的就非要看上那个唐淇澳了啊,那个楞头小子她打死都不会要的。但是她还是微微的想了一下道:“父皇,不如这样,既然刚才母后也说了里面碍着好几个人的面子,不如父皇就装不知道,让我来处理好了。”
嘉和帝喝了一口桌子上的茶水。
沈蕴卿见嘉和帝的犹豫不决,肯定是怕她出手太重,万一伤了唐淇澳,倒是不好和唐风礼交代。
便接着道:“父皇放心,这里面的利害关系我还知道一些,不会对他怎么样的,只是不想让他在这样的嚣张,这会就是有点惩罚,也是为了以后他不能再这样不知道天高地厚。”
听到沈蕴卿这样子讲,嘉和帝才略略的放下心来,知道沈蕴卿一向有些分寸,也就点头应允道:“那就这样也好,回头,要是有人来找朕,朕可是什么都不晓得的了,全凭你去处理好了。”
“谢谢父皇。”沈蕴卿听到他答应了自己,扬起了一张笑脸,越发的开心。
几个人说说笑笑了半天,沈蕴卿才从凤梧宫中出来,回到了昭阳宫中。
坐定后,看到红醉已经回来,才笑到:“都准备妥当了吗?”
红醉点头。
“那就好。”
☆、第180章 倒霉的唐公子
宫中牢房中,唐淇澳被管在单独的一个牢房中,其实这些牢房是不太使用的,此刻也就管着唐淇澳一个人。
两个牢头正无事的坐在那里喝着小酒吃着小菜,闲聊着打发着漫漫长夜。
只见其中的一个牢头捡了桌上的一粒花生米丢到了嘴中,咀嚼了两下,咽下去后,才可开口道:“唉,我刚才出去可是听说,今天皇上发了很大的怒火呢。”
“怎么了?”另一个牢头用筷子夹了一块菜,看了自己的伙伴一眼。
“还能有啥啊,不过是因为,那个人呗。”说着用下巴指了指在牢房中的唐淇澳。
“怎么说的?”这边的人更是好奇,开口问道。
另一个接着道:“听说,三公主,将他与唐大人关起来后,哪里都没有去,回头就去找皇帝告状去了。你想啊三公主是什么样子的人,轻易都不发火的人,这会动了大怒,说什么不是对她不尊敬,是对皇上不敬。这一对皇上不敬,那罪名可就越发的大了。气冲冲的闹到皇上那里不说,你再想,皇上说什么要与三公主说媒,毕竟是没有公开的事情,这一闹,不说没法收场,以后就是三公主想嫁其他人,也很是难堪啊,不用说公主,换成谁家的女儿都生气。”
“是啊,他也太不懂事了,就是想要拒婚,也要找个合适的理由或者其他的途径,只管一味的胡闹,小孩子心性,怎么能解决问题呢。”说完抿了杯中的酒一口,接着道:“快说,后面的呢?”
“皇上见唐家这样的不给自己脸面,甚至打了公主的颜面,如何忍的,管你是什么前朝大臣,什么功勋阶级,立马提审了唐大人。我那回来的时候,听说皇上要剥夺了唐大人的官呢。”
“不过也没有闹得人尽皆知罢了,我想没有那么严重。”这一个摇摇头。
那一个轻轻的嗤了一声:“你是榆木脑袋啊,就是不从这件事情上发落,那朝廷一天上百件的事情,随便一个件事情,就让唐大人吃不了兜着走了。我看啊,这次唐家,悬得很呢。”
“也对啊,不过唐家不是还有唐宰相吗?我听说皇上对唐家很是看重,上次还亲自去看过唐宰相的病情呢。”
“唉,皇家给你礼遇,你要接着好好的保护,这会摔了个稀巴烂,谁还给你脸啊,让你摔着玩呢。”另一个继续鄙夷了一下。
那一个则继续辩驳道:“也不一定,必定丞相是丞相,还是老臣,皇上会留面子的。”
“绝对不可能,这次皇上的火气大着呢,说不定趁此时机要好好的整顿一下呢。你要不信,咱两堵上一把,唐家要是这次没事,我输你一两银子。”
“好啊,赌就赌,那我就赌唐家不会有事,一旦有事,我输你也是一两银子。”
“嗯嗯,说好的啊。”说着两个人又谈起了其他的话题。
那唐淇澳本来被关进来就有些心惊胆战,这会在牢房中并没有什么安稳的所在,不过是凭着心中的一口气,才堪堪的没有倒下。
这会听到外面的牢头,虽然声音很低但是那一句句的话,将外面的事情讲的清清楚楚,特别是听到自己的父亲被皇帝教到了面前,心中更是紧紧的悬着,生怕自己的父亲有什么闪失,那么自己真的成了千古罪人了。
后来听到那些牢头不议论此事,知道他们也不知道此刻父亲是怎么样了,忍不住对着外面喊道:“唉,你们,来,过来。”
那两个牢头正喝的高兴,哪里有功夫管他,甚至连看都不看他一眼,继续自己找乐子。
这里唐淇澳喊了半天,也没有人理他,气的他开始使劲的锤那牢门,谁知那边的牢头只是鄙夷的望了他一眼,继续猜拳。
唐淇澳在这里一通的乱砸,也没有结果,只是气的浑身哆嗦,毕竟他从小在金玉之中长大,都是前后簇拥着很多的奴仆,哪里见过这样不摆他的事情。
但是生气归生气,见那两个人真的不动,突然想起了什么,从自己的腰间摘下了一块玉牌,摸索了半天,想了想又忍不住的挂回到自己的身上,然后去趟了下来。
可是,没有躺多久,终还是抵挡不住自己的牵挂之心,负气起来,又开始冲那两个牢头大喊大叫。
谁知那两个牢头如聋了一样,还是不理会他的各种抗议,直到将近黎明时分,唐淇澳,抵挡不住昏睡过去。
昏昏迷迷中又不甘心的睁开了双眼,透过小小的窗户发现外面已经大亮,见那两个牢头又换做了另一班的人,只是一低头间,却见身上的块玉牌早已经不见了。
翻遍了整个牢房中都没有看见,只得再次的吆喝换班的牢头,谁知那两个人倒是过来和他说了两句话,可一听他提起玉牌的事,立马横眉冷对道:“你要想好了,我们可是换班过来的,没有见你的什么玉牌,再说了,你这人好奇怪啊,连命都快没有了,还惦记身上的玉牌子。”
唐淇澳一听,只觉得头晕脑胀,赶紧的问道:“你们可知道我父亲怎么样了啊?”
那牢头听到他这样问,上下打量他一眼,彼此又对视了一下,嘴角含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眼睛却落在他的头顶上。
那唐淇澳虽然性子不好,但是现在落在这步田地,心中早已没有了开始的那份稚气,慌忙拔下头顶上的那根玉簪子,塞给了牢头道:“给你们,给你们,我父亲到底怎么样了?”
牢头拿起玉簪子借着阳光看了看,见玉色不错,才咧着嘴道:“不好是定了的,但是怎么样不好,要我们打听了再和你说吧,现在不知道。”
说完握着玉簪子,两个人窃笑着走了。
把个唐淇澳愣在了当地,气的跺脚道:“你们这些黑心的人,收了我的簪子还不说实话,要怎么样啊?”
那两个牢头一听他这样说,顿时转身回来,将手中的簪子又塞了回去:“给你,给你,你尽管吆喝就是了,我们收你簪子怎么了,我说了要打听打听的。你既然这样的心急,那就拿回去吧,我们也乐的省事,反正你们还不知道要怎么样呢。”
几句话把个唐淇澳给弄得灰头土脸,抱着簪子呜呜的哭起来。
那两个牢头也不理他,独自去了外面聊天去了。
一天又一天,眼看着太阳下山,换过了另一班的人,这次唐淇澳倒是乖觉了一些,也不提那玉牌的事情,直接在牢头给他送饭的时候,将簪子塞到了对面人的手中道:“你去给我打听打听我父亲怎么样了,这簪子归你了。”
那牢头掂了掂,又冲着光影看了看才道:“什么好东西,还不如块金子,不过看在你这样子的份上,等着我回去给你打听了来啊。”
说着就关上了牢门,不再理会他。唐淇澳看着地上的饭,想起自己从昨天傍晚进来到现在都没有吃一口,已经饿得前胸贴着后背,但是看到那些搜饭还是忍不住的犯恶心。
只得跑到角落中忍着,反反复复的在牢房的土炕上折腾。
那牢头出来,绕过门外,来到与里面监狱相同的一个室内,将手中的簪子捧上。只见沈蕴卿对着旁边的唐明启道:“这是唐公子的东西,还是唐大人收着吧。”
唐明启见了,挥挥手道:“给牢头吧。”
说着又透过一个小小的缝隙,往监狱里头望了几眼,脸上既是心疼又是无奈。
沈蕴卿挥手让牢头下去后才对着唐明启道:“唐大人,这样对待令公子,你不怪我吧。”
唐明启回了身子赶忙摇头:“不敢,不敢,公主是为了我们家好。”
“那就好,回去和唐夫人说说,不要太过挂心。虽然唐公子在这里受点折磨,但是总比让他闹的丢了全家性命的好。”
“是,微臣知道。”唐明启虽然嘴上说着,到底还是心疼。
沈蕴卿看在眼中,微微的一笑:“唐大人,护子之心人皆有之,到底混过这几天去就好了。”
说的唐明启脸上略有愧色:“犬子当真是被宠坏了的。”
正说着,青岫进来道:“公主,张太医过来要见你,在昭阳宫中等着呢。”
“哦。”沈蕴卿想起今天张太医去过唐府,回头看了唐明启一眼。
见他也甚是有些疑惑,便道:“唐大人在这里在陪陪唐公子吧,本宫先回去了。”
“恭送公主。”唐明启躬身送走了沈蕴卿,就又坐下看着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心里却在想着,今天那个张太医有点奇怪,去看了病,说了些冠冕堂皇的话,开了药,还要非要自己回来配,难道这里面有古怪不成?
沈蕴卿直接回到了昭阳宫中,见到张太医在,笑道:“让张太医久等了。”
“不妨事的。”张太医四处打量了一下。
沈蕴卿知道这是他有话要说,挥手让其他人都退了下去,才道:“师傅,可是有话要说。”
张太医点头:“今天我去唐府中给唐丞相看病,发现唐丞相不是病,是中毒了。”
☆、第181章 丞相之毒
一语惊的沈蕴卿刚要去够喝茶的水,猛然的收了回来,直直的看着张太医道:“师傅说的可是真的?”
说完才知道语言有失误,凭着师傅的博学与医术,这样的事情断断不会看错,不禁又补充了一句道:“是什么毒?”
张太医眉头微微的轻锁开口道:“是积攒多年的沉毒。”
“这是什么意思?”沈蕴卿听着有点迷糊,开口询问道。
张太医接着道:“是多年前积攒下来的毒素,但是此时才发作出来。”
“你是说这毒中了很久,却一直都没有发作,只是最近因为身体不好发作了吗?”沈蕴卿接着问道。
张太医摇头:“不是因为最近身体不好,是因为毒素在特别的情况下被带了出来,引发了身体的种种症状。”
“我不明白。”沈蕴卿自然是越听越糊涂,这中了毒,都是当时发作的,今天听到有定时发作已经有点稀奇,如果不是因为身体的原因,还要在特定的状态下,那是什么意思,想到这里,她的眼中精光一闪,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张太医并没有急着回答沈蕴卿,见她似乎陷入了思考的境地,一直都没有说话,直到看到沈蕴卿的眼光有了变化,才示意她自己讲出来。
抬眸见到张太医鼓励的目光,沈蕴卿道:“师傅的意思是说,唐丞相的毒,就向是冬眠的蛇一样,只要你不去刻意的碰他,是不会被发现的,它也不会出来咬人,如果在特别的或者是特定的作用下,惊动了它,它就像是惊蛰后的毒蛇,出来将唐丞相咬伤。而这种特别的东西,就如药方中的药引子一样?”
张太医听到沈蕴卿这样的解释,满意的点头道:“是,就是这么个意思,可是这个不叫药引子,而是毒引子了。”
听到这里沈蕴卿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可是,这么多的大夫看过后怎么都看不出来。”
“这就是这个毒药的奇特之处啊,因为唐丞相的病从表面及脉象上看就是咳病,大夫只会开一些治疗咳嗽的药物。但是,这些根本就不是最初的解决方法,这种毒会一直蔓延下去,最后就会把寄主给折磨致死了,所以这种毒,也叫惊蛰。”
听到张太医这样讲,沈蕴卿的目光从他的脸上划过,知道这是多年前的事情:“这种毒能在体内存留多长的时间?”
“从一年到二十年不等吧,反正潜伏时间越长反噬越发的厉害。据我的观察唐丞相体内的毒有个三年五载了,不过,唐丞相从发病能撑到现在也不错了。”张太医伸手掠过自己的白胡子。
沈蕴卿想了想,现在不是去追究谁下毒的问题:“那师傅,这样的毒有救吗?”
听到这里,张太医呵呵一笑:“别看这种毒如此的厉害,但是一旦察觉后,只要一副药将体内的那些毒虫杀死,就会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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