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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娇_春梦关情-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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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站在那里,和崔旻四目相对。

    对视了许久后,他抿唇悠然叹息:“本来我过来,还有另外一件事的。”

    崔旻心里咯噔一声,大概已经猜到了:“缘分自有天定。事到如今,你再跟我说这个,也没什么意义,即便是你去找成娇说,也都太晚了。”

    他深吸一口气,双手背在身后,在燕翕看不见的地方,紧紧的捏了捏:“如果先遇见你,结局是未必。你可能也听子璋说过,从前有崔昱和文湘,可我从来不觉得这二人如何。可你与他二人不同……但是现在,盖棺定论。”崔旻倏尔就笑了,“是了,盖棺定论。一道圣旨,我就已经赢了。”

    他很少说话这样轻狂,便是今日这样,也并不是张扬炫耀。

    燕翕心底虽然有失落,可也听出了他话外的意思,一时有些讪讪的。

    “不过也是,就算不是这样,事到如今,娶永平是我非做不可的……说什么有江南的功劳,陛下不给燕褚赐婚,不过还是看在了太后和我爹娘的面子上,又不想把我逼那样紧罢了……”燕翕呵了两声,什么都没再说,径直离去了。

 429 怪事

    燕翕的背影,也不知怎么的,在崔旻看来,很有些凄凉无助的感觉。

    他从前觉得燕翕深藏不露,为的是有一日厚积薄发。

    可是现在看来,燕翕实在是被逼到这个份儿上去的。

    娶永平,是他不愿意的。

    今次过来跟他讲谈家的事,他想,燕翕打从心底里也是抗拒的。

    可一个是圣旨,一个是太子的交付,他不能不做。

    崔旻不由的摇头,自己一个人待了许久,便也出了门找高孝礼去了。

    高孝礼今日的确是没去部里,告了假在家里待着。

    本来嘛,崔旻高升,又有了赐婚,这是天大的喜事,他回家同外甥外甥女聚一聚,是人之常情。

    所以崔旻出了自己的小书房,往前行过一处青石板路,再过了一段灰色石砖铺的甬道,就绕到了高孝礼的书房来。

    他推门进去时,高孝礼手里还捧了一卷兵书。

    高孝礼听见推门声,抬眼见是崔旻,就把书搁下去了:“燕世子走了?”

    崔旻嗯了一声算答话,近前去礼了一回,撩了袍子下摆,在旁边儿太师椅上坐了下去。

    高孝礼看他面色不佳的,就咦了一声:“说什么了?”

    实际上高孝礼也没想到燕翕是为谈家事而来的,他在朝上就知道了,可回了家没告诉崔旻,自然是有他的主意。

    一则怕崔旻沉不住气,二则是怕他如今风头正盛,一个不小心,会被一同牵连进去。

    左右事情没有定论,陛下是怎么个意思,在朝上也没表明了。

    折子上归有人上,可陛下没理会,这就很值得推敲。

    所以回到家中,他也跟没打算告诉崔旻。

    “谈家为了谈昶旭走动的事,舅舅打算一直不告诉我吗?”

    可是当崔旻声儿里带着茫然的问出这句话时,高孝礼就知道燕翕为何而来了。

    一时间想到燕翕的身份,高孝礼不由蹙眉:“燕翕告诉你的?你在他面前失礼了没有?”

    崔旻摇了下头,高孝礼稍松了口气。

    可是他的一口气还么送到底呢,崔旻就又点了一回头。

    高孝礼立时横眉冷目的:“这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你干什么了?”

    “他说完之后,我有些着急,说要去谈家来着。”崔旻侧目看过去,平声回到。

    高孝礼嘶了一声:“你真是……”

    本来是想骂人的,可话到了嘴边,又骂不出口。

    崔旻会着急,是正常的。

    谈家在风口浪尖,摇摇摆摆,步履维艰。

    崔琼作为宗妇,现下还有了身孕,可是他所知的,眼下她日子过得也委实算不上好。

    不是说他就不心疼外甥女,可他从前就说了,他不是十年前的那个高孝礼,不可能提剑冲到谈家去给崔琼出头。

    经历了这么多年,见过了这么多事,他自带了一份沉淀,遇上事儿,也知道冷静想一想了。

    可崔旻纵然生来稳重,毕竟才十几岁的孩子。

    当初崔润嫁女,本来就是另有想法了,眼下的事情,崔旻着急是再正常不过的。

    高孝礼无奈的摇头:“你就不想想,我怎么不告诉你呢?”

    “所以我没去谈家,来了舅舅的书房找您。”崔旻面不改色,声儿里仍旧端的平静,“我现在带病修养,朝里的事情过问不上,虽然任了经历司的经历,可这事儿原也不过我手……舅舅,究竟是怎么个情形?大姐姐如今有了几个月的身子,我怕谈家出事……”

    高孝礼同他摇了摇头:“这回的事情,说来也怪。”

    他话不多,说完了,顿了下,示意崔旻有话就问。

    可是崔旻没开口,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于是高孝礼扬了唇:“如果说是陛下授意,不该我们一点信儿也没得到,不要说我,就连万云阳和李逸也没得到一点儿口风。”

    起初知道的时候,高孝礼也怀疑过,这怕又是皇帝的计。

    可是不告诉他,他能理解,毕竟他外甥女儿还是谈家的宗妇。

    可万云阳和李逸也都不知情,事情就有意思了……

    “但是要说不是陛下授意的,你知道折子是谁先上的吗?”高孝礼顿了半天,撇撇嘴,问了一句。

    崔旻摇头,心说我又不上朝,连衙门里都没去,我怎么会知道。

    故而他掀了掀眼皮:“舅舅有话直说吧……您知道,这事儿要不是燕翕来说,我都还不知情呢,您问我谁上的折子……”

    高孝礼耸耸肩,丢出了一个名字来:“徐士颉。”

    崔旻立时就吞了吞口水。

    这个名字,他知道。

    开国以来的第一位连中三元的状元郎,为人谦和有礼的徐大学士……关键是,这个徐士颉颇有当年“棉花阁老”刘吉的风范。

    一来呢是不怕人弹劾,这二来嘛,连中三元的人,气节不是人吹嘘出来的,他刚正不阿,但有一点,就是闲事不理。

    如果说徐士颉如今担的是大理寺的差事,他上折参谈家,那崔旻不会意外,毕竟这是他手底下的事儿。

    可如今徐士颉管着工部,身兼工部侍郎一职。

    那是个什么地方?跟管着刑狱审案的大理寺八竿子打不着的地方。

    他怎么会去弹劾谈家……

    于是崔旻眼底疑惑越发浓了起来:“舅舅觉得呢?”

    高孝礼摸了摸鼻头:“我还是觉得这不像徐士颉会干的事儿,还是像陛下叫他干的,可是……不应该啊。”

    崔旻眼神微变。

    可无论如何,徐士颉在朝上是有分量的,如果不是他出身寒门,如今受重用的,还未必是他舅舅。

    徐士颉这样的人,带头弹劾谈家,对谈家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谈家在朝中没有子孙担重职,即便有些交好的,真要是出了事儿,明哲保身都尚不能够,又怎么会掺和进来?

    且看一看彼时的甄氏,也就可知一二。

    再说眼下的情形,谈后在陛下面前显然是毫无分量……

    “那折子上了,在朝上时,陛下又怎么说呢?”

    高孝礼听到这里,反倒笑了:“这就是此事的第二怪了。”

    他这样说,崔旻就知道必有内情,于是做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等高孝礼的后话。

 430 他怎么来了

    崔旻等了好一会儿时间,一直没开口。

    屋外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高孝礼也没叫人进来,自己个儿动手点上了四盏蜡,屋里才有了昏暗的光芒。

    崔旻坐在堂下,仍旧目不斜视的瞧着高孝礼。

    他觉得等了很久,可高孝礼那边仍旧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于是他就催了一声:“舅舅说的第二怪,指的是什么?”

    高孝礼意味深长的笑了一声:“陛下呢,当殿并没有理会徐士颉的这道折子,只是责令刑部和大理寺一起详察,说的是容后再议。”

    崔旻心里就咯噔了一声。

    这实际上也是皇帝惯用的手法——比如当日提及立后一事。

    他先授意你上了折,可太极殿上却不急着允了这道折子……

    可徐士颉的折子,究竟又是不是皇帝授意,他们都不得而知。

    也总不可能跑到徐府去问一问吧?

    可是不知怎么的,屋外一道闷雷打下来,崔旻一个激灵,就有了别的想法。

    高孝礼大概是看他脸色微的有变化,就咦了一声:“你怎么了?”

    崔旻略眯了眼:“舅舅,您觉得谈昶旭当日的罪名,没有问题吗?”

    收受贿赂,草菅人命——这就是当日皇帝过问了之后,把谈昶旭下了大理寺大牢的罪名。

    可谈昶旭,真是这样的人吗?

    高孝礼捏了捏拳头:“那依你说呢?”

    崔旻倒是一点也不奇怪高孝礼会把问题丢回来他身上。

    他初到京城时,的确不怎么与世家子弟走动。

    可后来风头渐渐过去时,似燕翕、谈昶年和谈昶旭这样的人,他是常来常往的。

    他认真的想了好一会儿,才悠悠然开口道:“姐夫身为宗子,行为在很大程度上受到一些限制,这个不必我细说,舅舅也应该明白吧?”

    他侧目看过去,果然见高孝礼点了下头。

    而后就听高孝礼道:“这些小辈儿的孩子们我虽不怎么走动,但是听子璋说起来过几次,府外好些人情往来,还是谈昶旭做的多些。”

    崔旻嗯了一声:“正是了。谈家这点分寸是有的,再加上与我一辈的人里,除了姐夫,算得上出色的,也就一个谈昶旭了,故而人情往来,大多是他在经营。”他一面说着,手一面攥住了座下太师椅的把手,“我所知道的谈昶旭,是个长袖善舞的人,他圆滑,更风趣,说他草菅人命……”

    后话崔旻就没有再说下去。

    但是高孝礼一定是听明白了的。

    说谈昶旭草菅人命,崔旻是不信的。

    可不信又有什么用?

    高孝礼微微的摇着头:“你不信也没用,韦策说过,都察院会上疏弹劾谈昶旭,是因为手上有实证。这种事儿虽然不归他们管,可是有人把证据递到了都察院衙门去,他们就不会坐视不管了。”

    话到此处,高孝礼又深吸了一口气:“或者你可以以为,仍旧是陛下陷害谈昶旭。但是不管怎么说,谈昶旭的罪名是坐定了的。谈家为了子孙奔走,这是人之常情,如果没人告发,陛下也不会拿他们怎么样。可他们上下是银子,这就是行贿!谈昶旭本就是折在这个上面,他们今次的行为……徐士颉不会无故冤枉谈家,谈家这次,怕是动错了脑筋了。”

    崔旻下意识的就把眉头锁的十分紧。

    尽管他舅舅这样说,可他还是不能理解,也没办法相信。

    因他满脸写着不信二字,高孝礼就长叹了一声:“我这样来问你,如果今天犯事的是崔晟,又或者是你们家任何一个孩子,你父亲会不会为了他奔走?就是你这个做长兄的,是不是也会替他们操一份心?尽量保全他们?”

    崔旻一时便无言以对。

    他沉默了有半盏茶的时间,高孝礼也不催促他,给足了他思考的时候。

    许久后,崔旻才一字一顿的开口问:“那如果谈家真的这样做了,陛下会怎么样?”

    高孝礼摇了摇头:“我不是陛下,也猜不出陛下想怎么样。你问我,还不如去问问刘光……”

    然而刘光同的名字还没说完整了,外面高家总管的声音就隔着门传到了屋里来。

    高齐在门口扬了声:“老爷,府里来了客人。”

    高孝礼一挑眉,没再看崔旻,也没教高齐进门,径直问他:“什么人?”

    “是刘公公。”

    高孝礼心里咯噔一声,这才去看崔旻,微拧了拧眉,连眼神都变了变:“我才说你该去问他,他怎么就上门了?”

    崔旻心里也觉得不对呢。

    刘光同从回京之后就闭门谢客了,谁登门他都不见,这本来就是怪是一件。

    更不要说他很少主动地登门……

    今早自己升迁的旨意下来,按刘光同以往的行事,怎么也该把他找出去,太白楼里订一桌子,好好地讹他一番,可是也没有。

    怎么到了这会儿,他上门来了……

    崔旻这头正想着,高孝礼已然起了身,待走到门口时,手一抬拉开门,就看见高齐弓着腰站在门口等吩咐。

    高孝礼也没看他:“去请到大堂,我这就过去。”

    高齐嗳地一声应下,转身就一溜小跑的往前面去了。

    高孝礼回过身,见崔旻还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咦了一声:“不跟我去看看?”

    崔旻这才回过神,剑眉紧锁,起了身凑到高孝礼身边去:“他怎么会这个时候过来呢?”

    “不知道。”高孝礼一面摇头回他,一面已经挪了步子下台阶,“他过来,自然有他过来的用意,一会儿且听他说什么,不就知道了?”

    崔旻跟下去,嘴唇动了动,正待要问话。

    前面高孝礼像有所察觉似的,就先阻了他的话:“一会儿你不要急着问他谈家的事情,他过府来,一定是有别的事情。先听他说,等他说完了,该问什么,你再问。”

    崔旻额了一声,就收住了后面的所有话。

    舅舅的意思大概他也明白。

    刘光同身份不同,他既然登门,就一定是有十分要紧的事。

    这个事,说不得还同宫里有关。

    最紧要的,也许刘光同不会与他们说,可每每刘光同的一些提点,就足以他们灵台清明了。

    于是崔旻颔首:“我记住了。”

 431 有迹可循

    进了高家会客的正堂时,这里是烛火通明的。

    高孝礼因着离开家早,早些年便很勤俭。

    倒不是说他的俸禄不足以持家,而且高家也从没有短了他该有的银子。

    只是久而久之,养成了这样的习惯而已。

    以往若没有客人来,屋子里至多不过点上四根蜡烛,若是看书时,就再添上两根,最多也就这样了。

    高齐大概是因为今日登门的是刘光同,也觉得刘光同身份不一样,这才点了这么多蜡,叫整个大堂里明亮一片。

    高孝礼踏进门的时候,就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但是也不好说什么。

    他只顾着这个,倒没有留神刘光同这个人。

    还是跟在他身后的崔旻,自打进了门,就一门心思的扑在了刘光同身上。

    刘光同此时身上罩着个黑色的兜帽,帽子是取下来了,可并没脱掉,一身的黑,这不像刘光同往日的装束。

    再往他脸上看,脸色不善,甚至还有些阴沉,鬓边有汗未落。

    照说这样的天气正是热的厉害,刘光同穿成这样,会热出汗来也实属正常。

    可不知怎么的,崔旻心里咯噔一声,就认定了那是没来得及落下去的冷汗。

    究竟出了什么事,会让刘光同这样慌乱……

    高孝礼已经往正坐上坐了下去,崔旻一直盯着刘光同,往他对面的位置上坐了下去。

    大概是察觉到崔旻一直盯着他看,刘光同一个眼神扫过去:“你看出我不对劲了?”

    崔旻喉咙滚了滚,点了点头。

    高孝礼这才正经的去打量刘光同,啧了两声:“你这是……?”

    “我是偷偷过来的,不愿意给人知道。”

    刘光同一句简短的话,就让崔旻一颗心径直往下沉。

    果然有事!

    且这个事,还不会小!

    刘光同几时这样背过人。

    就连刚回京时,他也不曾这样过。

    连带着高孝礼都察觉出异样来了,眉头紧锁:“出什么事了?”

    刘光同却没有看他,反倒把目光投向了崔旻:“我有三件事交代,说完就得走,只有不足一个时辰的时间在外面,过了今夜,我就得长住宫里服侍,以后再想这样说话,就难得很了。”

    崔旻心头一颤,眼皮也抖了几抖。

    长住宫里……只有其素那样在宫外没有差事的,才一直住在宫里随侍皇帝左右,刘光同他……

    崔旻动了嘴唇想问话,高孝礼咳了一声:“你别说话,叫他说完了。”

    于是崔旻只好收了声,脸色有些发白,等着刘光同的后话。

    “第一,我身上的差事已经全都交办了出去。你也知道,王芳之后,我手握东西两厂,可谓权势熏天。但是这次回京之后,陛下已经叫我把两厂事务都交了出去,西厂叫我干儿子管着,东厂给了其素的大徒弟,至此,我身无职务,我大概也知道陛下的意思,所以趁势说我要回宫服侍,陛下也允了。”刘光同似乎说的有些急,端了旁边儿的茶杯,一口气吃了大半杯的茶。

    可不知,他的这一番话,如平地惊雷一般,叫崔旻立时就坐立难安了。

    他知道刘光同从前也被陛下猜疑过,可猜疑最重的时候,陛下也没夺了他手上的权。

    按刘光同所说……

    他终于没忍住,还是问出了声:“按你说的,不是你自己交出去的,是陛下夺了你的权?”

    刘光同盯了他一眼:“这天底下,什么都是陛下的。这个夺字,永远别用到陛下身上去,这些东西,原就是陛下赐给我的。”他说着,把茶盏搁下去,大约放的有些重,发出一声闷响来,“你年少得志,已经不知道遭了多少人的红眼,今次又高升,陛下还给你指了县主这桩亲,今后行事,你更得多十二万分的小心。说话、做事,一样都不能出错。”

    高孝礼在旁边听着,对刘光同自然又高看了几眼。

    这个人和孟朝王芳都不一样。

    他知道刘光同爱权,可一日被陛下夺了权,却没有一句埋怨的话,反倒能清醒的提醒崔旻,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高孝礼眼中闪过赞赏,也许从前真是他错看刘光同了。

    他想着,就问了一句:“去了你的职,总要有个说头吧?”

    刘光同心说说法自然有,但是下意识的看了崔旻一眼,深以为这话还是不说得好。

    于是他摇了摇头:“陛下做什么事,自然有陛下的注意,轮不到我一个做奴才的要说法。”

    可高孝礼显然是不信的。

    刘光同看向崔旻的那一眼,他不知道崔旻察觉了没有,总之他是看在了眼里的。

    难道说……和崔旻有关?

    可没容高孝礼多想呢,刘光同就又开了口:“第二件事,我是来告诉你们一声,接下来的日子里,不论谈家如何,都不要去他们家走动。”

    “谈家果然要出事了吗?”崔旻几乎是在刘光同话音落下的第一时间,就拔高了声音问出声的。

    刘光同以往总爱噙着笑,叫你看不出他的情绪。

    可是今天自从进了门,就面色凝重的很,直到崔旻问出了这句话,他才重重的点头:“所以这时候,谁跟谈家走的近,谁就容易倒霉。更不要说你大姐现在是他们家的宗妇,本来御史要咬住谈家,就极容易把你们家扯进去……”他话到此处,稍顿了下,看向高孝礼,“即便都察院有韦大人坐镇,也保不齐手底下的人,会对崔家出手吧?”

    高孝礼一咬牙,点了点头:“这话,韦策跟我说过。”

    崔旻一时惊愕不已,侧目就看向了高孝礼。

    刘光同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呵了一声:“崔旻,这些事情,早在应天府时我就或多或少的提醒过你,你不愿意深思,不愿意怀疑你祖母和父亲用意,谁也帮不了你。你用不着看你舅舅,你这位大姐,已经和谈家是一体的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要做的,不是保住她,是保住你们崔家,还有你自己。”

    “我……”崔旻一个我字出口,别的竟什么也说不出来。

    直到此时,他再去回想应天府中事,才猛然发觉,这些事情,是早就有迹可循的!

 432 八百里急递

    彼时在应天府时,刘光同也好,舅舅也好,都与他说起过大姐姐和谈家的这桩亲事,他怀疑过吗?

    崔旻如今想来,自然是怀疑过的。

    而且那时候,站在父亲的书房里,他也曾今问出口过,父亲那时候又是如何说?

    三言两语的打发了他,决计不肯多提别的。

    父亲的态度是可疑的。

    可是就如刘光同眼下所说的一样,他没往深处去想,更不愿意怀疑父亲和祖母的用心。

    等到事情发生了,再回过头来想,果然这门亲事是别有用心的……

    可是刘光同说,他要做的,不是如何去保住大姐姐……

    崔旻下意识的拧了眉去看高孝礼:“舅舅……”

    熟料他一句话没说完,高孝礼就已经摆了手:“先听刘公说完。”

    他口中丢出“刘公”二字,别说是崔旻,连刘光同自己都愣了一把。

    高孝礼以往是从看不上他们这号人的,连带着其素都算进去,一个也看不上。

    刘光同脸上隐有笑意,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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